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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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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对三皇子一直极好,三皇子受伤深居简出,他托人送了好多关外的灵药,到现在还每年变着法子偷偷送些东西。
  褚淮有把握让燕门王支持他们,但麻烦的是乔逐衡。
  乔逐衡现在还身负叛国罪,不知道燕门王对他的态度……到底如何。
  褚淮暂时还没想好,直到庆南也没有头绪。
  回到庆南的时候正好赶上过年,褚淮合计了一下,这一路也辛苦干脆就先过完年再走。
  乔逐衡欣然应允,这每年寻常的节日他也有许久没有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郎骑竹马我骑郎——第一版标题【狗头】


第21章 求一途为国为民
  秦桓衣见到人回来很是开心,但囊中羞涩也没法好好招待,心里愧疚得很,见两人还穿着走时的衣服赶紧请了裁缝上门给两人赶一套新衣服。
  褚淮听了很不好意思,但盛情难却就同意了。
  两人身高相仿,但光看着乔逐衡要比褚淮壮实一些,裁缝量时不住称赞说两位公子气宇轩昂,身架子好的很之类的。
  褚淮不习惯被人夸,低着头不说话,乔逐衡看见了伸手拍了一下褚淮:“怎么,不喜欢?”
  褚淮没想到乔逐衡还能这么心细,能看出他如此细微的变化。
  “宫里不常如此,有些不习惯罢了。”
  “那是因为朝堂昏聩不会识人,我是见识过你的本事,日后你肯定是响当当的人物。”
  乔逐衡夸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也编不出花来,但胜在真心实意,褚淮谢了。
  挑颜色时褚淮选了暗灰色,乔逐衡在旁边听见了插嘴:“挑这么暗的颜色做什么,过年这么喜庆的事情,一定要挑喜庆的颜色。”
  褚淮哭笑不得:“什么颜色喜庆,红色吗?我又不是新郎官。”
  “总之你挑个亮点的颜色,还有别老这样低着头,之前在西夷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吗?回来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褚淮听了很无奈,乔逐衡现在和褚淮熟络了,说话也没有平时那么客套,随意多了。
  “罢了罢了,我也不会整这些,店家回去做两套时兴的,别大红大紫就行。”
  裁缝连连称好,拿了赏钱退了。
  乔逐衡微微翘起嘴角,好像一个占了便宜的小孩:“这几天我们做什么”
  “乔将军做什么随意,记得告诉我去处就行,我手上还有事,就不跟着你了。”
  闻此乔逐衡有些失落:“一个人能有什么意思。”
  “那要是你不介意在院里待四五天,我忙完就和你一起出去。”
  “那敢情好。”
  褚淮把在西夷的情况写明寄了回去,预计年后三皇子才能收信,但褚淮还是写了新年祝词。
  料理好这些褚淮又向北方拜了拜,算是表示一下自己做臣子的忠心。
  算好时间褚淮把桌面收拾干净,看了看时辰差不多到了果听见哐哐敲门声。
  “褚淮,我进来了。”
  也不管主人回答乔逐衡就推开了门,见褚淮出来把手中一个木棍扔过去:“来练练吧,我骨头都要僵了。”
  褚淮有点后悔昨天聊天随口说起自己前几年还在练武的事。
  其实也不算练武,顶多算是捡起来遛遛,水平比起当年差得远。
  褚淮无奈接上木棍,对上乔逐衡。
  原本褚淮是下定决心彻底丢掉武学,不过五年前上元节褚淮带三皇子出门兜风的时候遇到了些变故,莫名其妙又练起来。
  彼时三皇子刚伤愈满半年,状况尚好,说是想要去热闹地方散散心,褚淮才伺候了三皇子三个月,摸不清楚这个新主子的脾气,曾经的三皇子自然是人中龙凤,脾性上佳,但历经低谷变成什么样也不好说。
  褚淮劝了几次无果,只能用新做的木轮椅带三皇子出去。
  要说那木轮椅还是三皇子受伤后叫来的一个叫公孙闲的人做的,这人善于制作这些机巧玩意,什么小木鸟小木灯之类的,很得三皇子心。
  褚淮听说自己和这人共事时心里很惋惜,颇觉三皇子玩物丧志。
  但三皇子现在也不是储君,玩这些解闷也比沉溺别的好。
  说回上元节,三皇子的太子位已废,出去也没人管着,一出门三皇子便指挥者褚淮东跑西颠,看起来心情真好了许多,回去的时候三皇子不知道怎么了非要走小巷子,两人出来也没护卫,褚淮又劝不住只能认栽。
  这一走果真遇上了歹人。
  没等他们说完话本里的套话,褚淮捡起旁边的木棍把人都打翻了。
  离了这小巷,三皇子道:“你发现了?”
  “嗯,跟了我们一路,烦得很。”
  三皇子开怀一笑:“你倒厉害,我们有护卫跟着的,你着急什么?”
  “着急让三皇子看看我的本事,怎样,和三皇子预料得像不像”
  “行行行,我算是服了你了,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褚淮莞尔,没有回答,若说这次出行,散心是假,试探自己是真,他不怪皇子这般,宫里莫测,谁知道跟着自己的是什么人。
  “当时我查到你和乔将军师出同门时还很惊讶,这般文武双全的人才怎么就被欺负到我这废人这来了。”
  “非也,是我自愿来的。”
  “被欺负也是自愿?”
  褚淮尴尬一咳:“计划的实施过程总是有偏差。”
  “哈哈,那计划实现了吗?”
  “既然我能在这里,自然是实现了。”
  三皇子却怅然一笑:“我不是以往那般了,给不了你什么,你来我这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褚某侍奉三皇子非为了利,只是为了圆儿时理想罢了。”
  “理想?你的理想难道是是屈于我这废人手下?”
  褚淮喟叹:“三皇子莫妄自菲薄,褚某来此是为了奉君子,兴垣国。”
  “哼,说的好听得很。”
  听这声褚淮也不恼,慢吞吞道:“吾国万里,南有燕门连贯,环护边关,北有瑀山绵延,镇守龙脉,武有乔、李、宋,文有车、钱、左,这般天赐之礼,实属垣国大幸,垣国之兴,不可有旁人阻,吾言一语与诸位同辈,武能护国,文能兴邦,国无武则积弱冗余,国无文则空虚愚昧,文武兼备,一国方兴……”
  “且住,且住,”三皇子赶紧叫停,“你背这个做什么?”
  这段话非褚淮自创,而是他十二岁和父亲入宫时,三皇子宴请百官开畅言堂所说的开场。
  “褚某只是想解释为什么会来到三皇子身边,无论三皇子身居何位,于我而言都是我心向往的难得君子,自然愿意追随,若是说起来,也是三皇子当日一言,令褚某醍醐灌顶,下定决心弃武从文。”
  三皇子没想到自己当时即兴所言竟然能让褚淮的人生轨迹偏转这么大,一时说不出话。
  “少时气盛,喜欢那些威武的将军,不愿同父亲学百家礼教,恰隔壁又是乔家,心里很向往,同乔将军一起练过武,畅言堂那次回来,方意识到自己有不成熟之处,武有武长,文有文妙,两者同也不同,武能护国但只是护一国一代,历数过往,王侯将相终成枯骨掩埋风沙,唯有文化历久弥新,源远流长,我想要垣国千秋万代,想要子孙安居乐业,但这些都是以后,我看不到也护不了,若我著书立说,言明利弊,警示后人以史为鉴,自可成此心愿,这威武的将军,我们已经有了,待垣国边关彻底平定,垣国兴盛真正需要的是百家争鸣,是文人之歌,褚某想做的,正是如此。”
  而且……逐衡身在关外,宫中诡谲多变,恐于他无利,我能多方打探知会于他,也算是帮忙了,彪炳悍将有乔逐衡一个就够了。
  三皇子默然,这一番话似乎也没感动到他,只漫不经心道:“你武学还记得多吗?”
  “褚某惭愧,已经五年不练了。”
  “继续练吧,说不定还有用呢,多好的能耐,弃了可惜。”三皇子轻叹,“我明天找人给你做一把好的、不输那乔将军的紫缨银枪,过两天你跟着我的护卫一起训练吧。”
  褚淮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三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后只能谢过作罢,谁知道第二天真被赶上了后院的练武场。
  “梆——”
  褚淮手中的枪被挑飞,退了两步。
  “你心不在焉。”乔逐衡把木棍顶在褚淮肩上,扬了扬下巴。
  褚淮把木棍拨开:“是乔将军太厉害了。”
  “少恭维我,拿出你那天的本事来。”
  褚淮苦笑:“乔将军太抬举我了,那时你轻敌教我侥幸胜了,现在怎可同日而语。”
  “你要是真没本事也没法在我手下撑那么久,算了,不难为你了。”
  褚淮暗松了一口气。
  乔逐衡捡起地上的木棍:“忙完了吗?能出门了吗?”
  “走吧,带乔将军开开小灶。”
  两人吃饱喝足,乔逐衡同褚淮在街上走着,路过第一天来时的茶楼听见里面还在编故事,乔逐衡听见自己的名字侧目看去,满脸疑问。
  “想听听”
  乔逐衡看见褚淮笑得不正经有点不想去,最后耐不住好奇还是进去了。
  故事正讲到乔逐衡接到传信逃离的时候,听见自己用枪写诗乔逐衡都忍不住笑出声,旁边桌听见了满是不悦地瞪了乔逐衡一眼,后者赶紧低头掩饰。
  “这我怎么不知道?”
  “大家爱听这种,听着吧,还有呢。”
  后面讲到鹤上洲,褚淮侧首:“你真动手杀了那里的守卫。”
  “不是,是他一个副将,”乔逐衡神色鄙夷,“他一个人占的粮食够半城人吃上两年,我抓住他一枪捅死都算网开一面,早看他不顺眼了。”
  “……乔将军真性情。”
  “这乔将军逃离的原因众说纷纭,我多方打探才知那么一二,现与大家说来一听,不敢说全真,但也绝非空穴来风!”说书人轻咳一声,“那西夷部落王族争乱,势力纠缠不休,其中一族的王有一小女儿,端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别有异族风情,乔将军当年征战时对这小公主一见倾心,听闻心悦之人有难,不远千里传书而来,当即心中慌乱,冲冠一怒为红颜,拔枪而去,只为护他心爱之人,乔将军能力卓然,帮那一族一统西夷,声名斐然,现已经与那西夷公主喜结连理,果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乔逐衡哑然,褚淮掩着嘴偷笑。
  “这胡编乱造的……”
  “也不能算是胡编乱造吧,还真让他说到了些关键的,不过要是真说起来,冲冠一怒为蓝颜许更正常些。”
  乔逐衡郁闷得很:“你可别挤兑我了。”
  “不敢不敢,还想听吗”
  “走了,瞎说八道。”
  褚淮紧几步跟上了,一回去就看见裁缝来了,两人都很意外:“这么快”
  秦桓衣看人回来了忙招呼:“快试试。”
  褚淮:“怎么这么快,不几天前才量的”
  裁缝满目是笑:“听说是给褚将军缝新年衣服,好多将士的妻女都帮了忙,大家手艺虽不及皇城但心意是足的,针脚细得很,褚将军试试?”
  “可是……为什么”
  秦桓衣笑着解释:“你那天独身破敌,咳,生擒乔将军,都被将士看在眼里,其中有一个当年中过秀才,把这事编成了话本,没具体提人,在城里流传,前些天他们看见你回来了,已有不少人来打听怎么报答你,好不容易找到个法子都很尽心。”
  褚淮摸了摸那衣料,心中感动,庆南城小情谊却足:“那就请城主代我谢过他们了。”
  “都是小事,两位快试试吧。”
  给乔逐衡做的是一套黑色的窄腰长衫,其上纹鸿鹄祥云,滚边绣银,内衬暗红,样式简约却不失雅致。
  另一套月白长衫不消说就是褚淮的了,图案选的是竹,以灰白线打底,银线镶边,勾出光暗交错的纤长竹叶。
  褚淮哑然,这漂亮是漂亮,但他惯于穿暗色,这难道不显得过于浮夸了吗?
  乔逐衡倒没多想,谢过后就接过去换,看见褚淮迟疑秦桓衣有些不安:“不喜欢?”
  “不不不,”褚淮摆手,“只是不知道适不适合。”
  “适不适合要穿了才知道,去试试吧。”
  褚淮犹豫着接了,在秦桓衣热切的目光下回房换衣服。
  等换完出来乔逐衡已经等着了,乔逐衡身形修长,肩宽腰窄,再配上一张好面貌不论着什么衣都适合。
  看见褚淮出来,乔逐衡露出柔和的笑:“好看。”
  褚淮忽觉心弦骤乱,群音回响,渺渺然失了几分清明。
  奈何有情难说与,空瞒心事无人知。


第22章 自古诸事两难顾
  这新年换新衣的缘由千千万,到底不过是为了人前有面子,看着好看,不然怎么都是换了新衣裳出门走街串巷。
  两人试过新衣后又收起来了,秦桓衣很奇怪:“穿着呗,换了新的做什么还穿旧的。”
  “明出门的时候再换上,在院子里也不用那么讲究。”
  平素按照礼仪,新年出门好几套衣服换着,什么时候穿什么都很有讲究,但现在条件不允许,秦桓衣心里清楚,便不再坚持,只说让两人吃好住好,需要什么再说。
  乔逐衡是个闲不住的,不到睡觉不歇,闹腾得褚淮头大,真和小时候一个模子出来的,头疼。
  比划了两圈乔逐衡占了两回上风,心满意足回去睡觉了,褚淮被打得浑身疼,心里郁闷。
  这很像那时被三皇子强推上演武场的样子,五年手生哪里比得过日日训练的护卫,局促得枪都不会拿,那些护卫念及他身份还会让两招,乔逐衡在他这吃了一次亏是咬紧不放水,何止是输还挨了不少打。
  褚淮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和胳膊,回去用热水敷了才睡下,第二天天半亮就又被抓起来,简直苦不堪言。
  “乔将军,你这么早起来是不是把他周公老人家狠狠打了一顿?”
  “褚淮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过年第一天,起来拜年了。”
  褚淮头疼欲裂,干巴巴道:“乔将军新年好。”
  乔逐衡仿佛没看见褚淮的苦闷,欣然回礼:“你也新年好,秦城主应该起来了,我们去拜会一下他吧。”
  褚淮认命,忍着不适爬了起来。
  遇见两人来拜年秦桓衣一时不知怎么应对,坐立不安地受了又回礼,按理他是长辈应当送礼,但……
  “秦城主昨日送的衣服夜里没看太清楚只觉贴身舒适,今天早起照了镜子才发现果然非常衬人,这新年礼物真是再好不过了。”乔逐衡不知道怎么的嘴里跟摸了蜜一样会说,秦桓衣的顾虑一下就去了不少。
  秦桓衣乐呵呵道:“你们喜欢就好,这是城里大家的心意,不光我一人。”
  褚淮也赶紧接话谢了秦桓衣,随后被乔逐衡拉着出门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乔逐衡狐疑:“有么?过年不都是这样的吗?”
  褚淮叹息着揉揉脑袋,手臂还酸着,他竟然忘了,乔逐衡是个“节来疯”,原本以为现在大了情况会好一些。
  “往时过年都是在军营,担心敌人趁虚而入也不敢操办,只模糊记得些礼节,有哪里不对吗?”
  “没,挺好。”褚淮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就好,我们去逛一逛吧。”
  褚淮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跟上了。
  “噼里啪啦——”
  还没出门就听门外放起了炮仗,褚淮被惊得瞌睡飞了一半,乔逐衡眼前一亮快步走了两步上前,和门口放炮的管事说了几句话,对方犹豫了一下把香线交给了乔逐衡。
  褚淮:“……”乔逐衡,你今年多大了?
  但乔逐衡根本听不见褚淮心中所想,全然没任何身份包袱,拿着香线点了第二挂。
  褚淮皱眉捂住耳朵,不知笑好还是无奈好。
  一点引线,乔逐衡撤得飞快,远远看着,眼神闪亮,脸因为兴奋和寒意透出好看的薄红。
  真是……还这么孩子气。
  褚淮恍惚只觉是在小时,两家离得近,最早给彼此拜年,褚淮点完自家开门炮仗就看见乔逐衡紧张得不敢点自己的。
  伸手一点,那炮仗乱跳,像是有神一样追着乔逐衡,后者就吱哩哇啦乱叫:“怀之!怀之救我!炮仗追我!救命!!”
  褚淮每每都是冷眼旁观,两家父亲听了都觉得这孩子天真可爱,充满童趣,只有褚淮冷漠地在心里埋汰乔逐衡傻。
  “褚淮,褚淮你怎么了?”
  褚淮回神,小时候的乔逐衡如雨后春笋霎时拔高数节,变成了眼前高大威武的乔将军。
  “没什么,走吧。”褚淮避开了眼睛。
  过年商铺都休息了,闭门休养,时不时听见些放炮仗的哔剝声,街道红艳艳连成一片,好不喜庆。
  见这些乔逐衡有些遗憾:“要是再早些回来就能赶上准备的时候,那些可有趣得多,除旧迎新,扫尘祭灶,对了,那会儿赶乱岁好多家急着婚娶,街道都被占了乱成一团,我还偷偷捡过喜糖……”
  ……
  “我就偷偷吃一口,灶神爷可是神,不会那么小气的,这灶糖这么多,他一个人挨家挨户吃怎么吃得完,我帮帮他,你替我看着爹爹有没有过来,姆嗯嗯,真好吃,甜甜的,怀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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