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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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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水若影,为了她心目中的神祗,当年十岁从冥殿出来后,硬是把琴棋书画都学了,为那完成任务的更多一分把握,为那神祗的一个眼神。
只是,二十一世纪学的,都是简谱和五线谱,而不是“宫、商、角、徵、羽”的古谱。
工尺谱,虽然为本土谱,却因为比较复杂难懂。
而简谱的记法与工尺谱相当接近。
所以在现代简谱得到了空前的发展,而工尺谱,基本已经失传,在现代只有少数古老的乐器还在沿用。
柳青瑶拉着廉初歌,一手驾着琴,往镇子上的流彩亭走去。
柳青瑶把琴往亭的桌上摆好,示意廉初歌坐旁边,然后轻轻坐在琴旁,吸口气,玉指轻弄琴弦。
琴声如潺潺流水般一泻而出,似蝶飞鹤舞,欢快和谐,忽然间,又感小雨绵绵,雨打芭蕉。
良久一曲罢,琴音依旧回荡,延绵不绝。
而柳青瑶的十指,轻按在琴弦上,久久不语。
之后,才对廉初歌说道:“来,小初歌,你先摸摸这琴。”
说着,抓起廉初歌的手往琴弦抚/摸。
就这样,柳青瑶一边握着廉初歌的手,一边让廉初歌感受着。
神色清婉,语气柔和:“小初歌,琴是有岁月的。摹仿凤形或人形、头颈肩腰足俱全的琴身,共三尺六寸五的长度恰恰对应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轮回,六寸宽度象征天下六合的恢宏;徽位中有十二个代表十二个月份的变衍,而中间的大徽则象征闰月。”
说完这个,对着廉初歌道:“小初歌这是琴的基本构造,你需了解。即使是一张静默的琴,也有它独特的神韵,切忌看轻,可懂?”
廉初歌连连点头:“是,娘亲。”
之后,柳青瑶一只手摸着琴弦,另一只握着廉初歌的手,细细的抚着弦丝。
继续道:琴有七弦。先有五弦在上,奏出的是宫、商、角、徵、羽五音,象征的却是君、臣、民、事、物五种社会等级;后人又加入了清角与变宫或是变徵与变宫。弹奏时,使用的是“五声十二律”,。“宫商角徵羽”就是这里面的五声,加上后人增加的两个音,在这七个音的基础上,衍生出“十二音律”即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种,夷则,南吕,无射,应钟。丝弦间奏出的三种音色:泛音、按音、散音,更分别象征着天、地、人和。
说完,对着廉初歌道:“这些,如今说来枯燥难懂,等日后娘亲教你,你再慢慢细细琢磨,便可感悟到了。”
顿了顿,继续道:“前人奏琴有“五不弹”:疾风甚雨不弹,于尘市不弹,对俗子不弹,不坐不弹,不衣冠不弹。或皎月当空,或晨籁纤发,或涧户寥声,方为焚香宽衣静心操琴之佳期。只是这到了如今,这些规矩便不无多数,只是一点还需切忌,便是无论何时奏乐,都要尊重你手下的那张琴,切忌因着发泄而拿它来胡乱一气,这就是亵渎了,可懂?”
廉初歌连连点头,不禁心想:果然,在古代和现代学琴,是大相不同。
在现代学琴,在那个浮躁的社会,老师们的教琴,第一课不无意外先讲讲自己的辉煌史,再而粗略介绍这琴是怎样怎样的,然后就说弹奏要注意什么,更有甚者,有的老师教琴,就好像发泄私愤一样,什么话都说,和弹琴根本无关的话也说。
而如今,跟着柳青瑶学琴,仿若进入一个悠长、优美之境,教人流连忘返。
第11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4)
只闻柳青瑶再道:“习琴是一个逐步与自我及琴交流的过程。学琴伊始就该“从心契入”而非盲目追求指法技巧。琴,学到最后便会化作无为之为,无艺之艺。”
最后,柳青瑶庄重的对着廉初歌道:“这就是琴艺。”
廉初歌惊叹,她娘亲对琴的造诣,到底到了怎样的一种程度。这已不仅仅是在说琴了,仿若谈论人生之奥秘般。
之后柳青瑶又向廉初歌讲述了一些学琴时候,需要注意的问题,如:
一、摒除对错好坏的分别与执著。
二、摒除“琴人对立”的分别达到“琴人一体”的交流。
三、摒除“人我分别”达到“自我觉照”。
四、从“时时觉照”达到“自然圆融”。
柳青瑶看了看廉初歌,然后又解释道:
习琴不应该是向外的追寻而离自己越来越远,不因外在的好坏评价而喜忧不定。
初习琴,很多人习惯性地将琴作为一个对象化的“乐器之物”,而“我”作为主体来操作,努力地去学习、去弹奏它。
但这种状态易将我们导入琴与人二者分离的潜意识中,渐渐内化为做作、刻意、有所为的弹琴之心。反之,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以“和琴做朋友”的心态步入,就会逐步实现琴人一体的交流与融合。
前人有“焚香沐浴方可鼓琴”之说,这也是藉形式上的仪轨来为心境做准备。
随着我们琴艺的提升,对我们的朋友越来越了解而与之融为一体,抚琴便只是自然地与之交流,无为弹之,琴人合一。
我们时常会有自己弹琴更自如而有人听琴却紧张的不同状态。
所以最后要摒除人我分别,不是给别人弹琴,也不执著于给自己弹琴,只是自然在弹、恰好在弹而已。
有云“琴者禁”道出琴乃修身养性、非表演化的乐器。究根而言,“禁”乃自禁其心,不在表象上的有无听众,而在操琴者心念上有无“表演之心”,有无“目的之心”。
放下自己和自己的一切机巧之为,便是从有为到无为,而且时时如一。
……
……
廉初歌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柳青瑶教她的关于琴的,种种知识。
她想着,这个悲苦的女子,多久没有说这么长的话语了,也在想,柳青瑶究竟对琴,有着怎样的钟爱之情。
之后,柳青瑶再陆陆续续的和廉初歌讲了很多关于琴的种种,才开始正式教廉初歌琴。
廉初歌进步得很快,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就已经有了关于弹琴的记忆了,如今也只是从生涩的弹奏技巧中重新练上手。
相对困难点的就是把古谱,转译成简谱或是五线谱,再进行弹奏。
廉初歌就这样按着曲谱,一首一首的练着,每天一个半时辰。
等到廉初歌能真正熟练地抚琴的时候,柳青瑶听着廉初歌的琴声,指法熟练而神韵不及,这是对廉初歌琴音的评定。
于是,柳青瑶有时把廉初歌带到街市上,让其感受集市的热闹;有时又将廉初歌带到弄巷处,感受其静寂;有时甚至把廉初歌带到悬崖峭壁上,让其感受那种巍峨惊险这些等等,都只为让廉初歌感受真正的琴音,本该是如何的。
第12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5)
等到廉初歌终于达到那种,抚琴弄操到最后只是随其心而应其手,乃至实无心可得,实无手可应,自然而弹,自性流露的时候。
柳青瑶把廉初歌叫到了跟前,对着她,道:“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
而廉初歌,分明是看到她娘亲眼中,流露出来的不舍,又带着稍微的决绝。
三曲,哪三曲,能让那个一向淡雅素然的女子,有这么大的精神波动?
廉初歌很想说:娘亲,只要你叫的,刀山火海,虽死不辞。
然而廉初歌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柳青瑶,看着她的眼神由不舍,变不忍,再到浓浓的哀伤,之后是一抹决绝。
柳青瑶对廉初歌说道:“此三曲。一织梦,二夺梦,三醒幡。”
顿了顿,继续道:“其中的醒幡,你学会后,必须每月月中之际弹奏一次,直到十五,可知?”
廉初歌遵从的道:“是,娘亲。”
当廉初歌以为柳青瑶说完会立即教她的时候,柳青瑶却只叫廉初歌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才开始学。
说完,只留下绿绮,便快步的向房中走去。
第二天,廉初歌按照平常时间,练完沧流霞光后,柳青瑶便对她说:“从今后起,打坐完毕练琴,然后晚上睡觉前,再诵一遍之前我教过你的“贝叶经”。”
然后,柳青瑶拉着廉初歌的小手到附近的流彩亭,让廉初歌坐下后,柳青瑶叹了叹气。
碎步到流彩亭的边上,神情恍然的望着亭外,偶有阳光碎碎的洒在湖面上,湖边的垂柳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着。
一声感叹传来:“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廉初歌看着这个凄苦的女子,也无奈。
情之一字之惘,她上一辈子不曾尝过,这一辈子,更无法触及,廉初歌真是不懂了。
柳青瑶本应一奇绝女子,奈何陷入了廉安的情爱中,叛离家人、抛弃一切,却被现实刺得鲜/血/淋/漓。
良久,柳青瑶回过神来,看着廉初歌,眼中溢满了浓厚的悲伤,仿佛化不开的黏稠。
廉初歌担忧的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拽柳青瑶的衣裙下摆:“娘亲,你还有我。”
柳青瑶闻言,眼眶立马湿润了,她蹲下来,紧紧地抱着廉初歌,嘴里不停地呢喃:“娘的小初歌,别怪娘……”
声音有些哽咽,却依旧说着:“别怪娘,别怪娘啊,娘应该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进行补救的,你别怪娘。”
廉初歌以为柳青瑶说的是,她给了廉初歌一个如此艰难又有点闭塞感觉的童年,而感到愧疚。
她连连轻轻拍打着柳青瑶的背部,说道:“娘,初歌从来都不怪你。有娘,初歌一直很开心。”
很多年后,廉初歌回想起这一幕时,笑得眼睛都溢出了泪水,然后神情惨然地。
在自言自语着:“娘,为什么?其实,只要你说出来的话,你知道的,我也会照做的,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而那时,那个早已化为一抔黄土的悲苦女子,也无法再睁眼回答她。
当然这是后话。
第13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6)
柳青瑶就这样紧紧的抱了廉初歌好一会儿,越抱越紧,仿佛要把廉初歌嵌进身体里似的。
廉初歌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担忧的叫了声:“娘。”
这时,柳青瑶才清醒过来,立马才放开廉初歌。
用指尖轻轻揩了揩脸庞上的泪水,柔柔的对廉初歌温婉的笑了笑,道:“看,娘又犯傻了,来,娘现在来教小初歌弹琴。”
说完,把廉初歌扶起来,拉到亭中央的桌椅前,等两人都坐好后,对着廉初歌道:“小初歌,娘现在首先教你的这首,名唤:织梦。”
织梦,顾名思义,编之梦也。
顿了顿,继续对廉初歌道:“人者,心也。一念起,念念起,想之,执之,物欲极;一念灭,念念灭,弃之,侮之,妄也。”
“这就是织梦的起源,可心魔,可迷惑,可入境,可出达。”
说完,柳青瑶柔柔的看着廉初歌,微风轻佛,吹乱了廉初歌的发丝,柳青瑶一一将之缕好。
然后,对着廉初歌说:“念,就是织梦的核/心。”
执念重者,人清醒时也可为其织梦;念轻者,可从其睡眠中织梦。
织梦的结果两种。
一是织梦成功,入梦者被织梦者控制。
二是织梦失败,织梦者被入梦者反噬。
第一种织梦成功的入梦者有三种可能:
一是,入梦者一直入梦,最后导致身体机能衰歇,在入梦中死去;
二是,入梦者在入梦过程中神智被织梦者剥夺,醒来后成为织梦者的木偶人,所有一切任由织梦者指挥,要想清醒必须由织梦者解梦。而一个五智清醒、无异常人的木偶人则很需要考织梦人的织梦术,大多普通木偶人,它们的瞳孔处会有一层光晕,那是被织梦者蒙蔽的象征,而一个高级的木偶人是不会有这一现象的;
三是入梦者入梦一段时间后,由织梦者当即为之解梦,醒来后一切无觉。
第二种,即织梦者被入梦者反噬,也有三种结果:
一是,从此不能织梦。
二是,再也无法入梦。
三是,织梦者被入梦。
前两种很容易理解,至于第三种。
织梦者入梦,就是织梦者自己坠入自己织的梦里,由于织梦和入梦的念想不同,织梦者会五识皆灭。
对织梦者而言,第三种是毁灭性的,这时,连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做到。
所以,一曲织梦,既可助人成佛,也可让人堕魔。(作者语:这里的魔佛一说是相对的词义,并不是我们日常所说的那种神魔)
说完,一边婆娑着廉初歌的手,一边泛着迷离的目光,呆呆的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她娘亲的这般摸样,有点迷惘了,她娘亲为何要用这样痴迷的目光看她呢?她一直都在啊。
柳青瑶看到廉初歌眼中带着关切的询问时,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摇了下头,理理思绪,对廉初歌道:“如今我先弹一遍织梦,让你先感受一下她的整体。”
此曲,我弹两遍,让你记调子;之后再弹两遍,让你触其情,最后,弹两遍,让你摸其意。加上第一遍,一共七遍,可记着了。
前三遍,你听的时候,要用沧流霞光屏着除视识外的其他七识;
第四、五遍,开耳识,闭其他七识;
第六遍,开耳识和视识,闭其他六识;
第七遍,开阿赖耶识,闭其它七识。可懂?
“是,娘亲。”
“开始吧。”
第14章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7)
正当廉初歌以为就是这样学琴的时候,柳青瑶却叫廉初歌站起来,到她前面一米开外的地方,站着听她弹。
廉初歌虽然觉得怪异,学弹琴居然要站着学,还要一米开外?
虽然疑惑,廉初歌还是照做了。
第一遍开始时,廉初歌按着柳青瑶的吩咐,闭了其他七识,只开视识。
看着柳青瑶娴熟的指法在琴弦在不停地勾、压、起、弹,渐渐地随着曲的调子徐徐渐进。
所迸发出来的感觉,让人仿若坠入一个舒缓的境地,有股暖暖的气体在周围萦绕着,树叶沙沙的被风吹响,偶尔伴随几声鸟鸣,还有山涧溪水的汩汩水流声。
一片的清幽、静谧。
仿若生命之源的气息,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紧密,让人想要融入其中,无法割舍。
除此,无它别的思绪,只想一直呆在这里,一直,一直。
然而曲子又突然一转,向另一调子奏去。
廉初歌顿然清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靠视识,就能达到如此的境地,如若八识全开,那是怎样的叫人溺/毙其中。
第二遍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廉初歌一心的想着,只专注柳青瑶的指法,其他一概的不理睬。
可是,当柳青瑶弹奏第二遍时候,她依然被吸引。
因为,那是另一种的境地,不像第一种的初生混沌之熟悉。
这次的,是一种救赎的感觉。
对,就是,救赎。
仿若一直挣扎着的,想要逃离的命运或者其他东西,突然有了缺口,就好像是临危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条藤蔓的那种重生。
让人净化。
而廉初歌,也依旧是凭着柳青瑶的曲子转调,才恍然过来。
廉初歌心悸了,想当初上一辈子,哪怕接受深度催眠时,她都不曾有过,这么彻底堕入一个境况。
全无自己的思绪,只能任着游走的那种不自主感。
是的,这是种,没有自我,没有一切,为它尔的感觉。
廉初歌想,这织梦,究竟织的是什么们,她既没梦,却也能溺在其中,不能自已。
到第三遍时,廉初歌汲取了前两次的经验。
提醒着自己,无论是进入怎样的一个氛围,或悲或泣,或火或光,都立马走出,要时刻保持自己的理智不能再被迷惑。
当第三遍,琴声奏响时,廉初歌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断的对自己说:我不能入迷,不能入迷,不能入迷。
琴声,还是不急不躁的在响着。
廉初歌看着看着柳青瑶手指不停的变换着琴弦的指法,慢慢的,慢慢的,心里好像有股声音在说:这里,好美啊。
这样的感觉一惊现。
廉初歌立马呆了,糟了,又入迷了。
这时,廉初歌才恍然想起,曾经就已经听过,当一个人反复不停的说着某一样东西时,本身就已经在催眠。
廉初歌顿然一拍自己的头。
刚刚琴声还没响,她就自个儿,坠入了自个儿编织的梦里面。
而这个梦,就是不能被影响,不能被影响。
所以等到琴声一响,就很容易的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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