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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出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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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换面,由凉转热。叶鸯的视线在它身上短暂停留一瞬,旋即对方鹭扯出一个微笑,道:“这便睡了。”
  “他又闹你?”方鹭脸色变了变,再次越过叶鸯的肩头,对桌下还未出来的方璋怒目而视。
  “没……不是他的错。”叶鸯含糊其辞,眼睛到处乱瞟,这是他准备栽赃陷害时经常采取的伪装。
  但如今最重要的,并非栽赃陷害,因而叶鸯的眼珠转到一半,忽然停了。他上前一步,半身探出房间,朝走廊尽头张望。那中年女人出现过的地方此刻静悄悄的、空荡荡的,但叶鸯知道她夜里一定出来过。
  “师叔。走廊尽头那间房里,到底住了个什么人?”叶鸯压低声音问道,“您有见过那房间里的人么?”
  方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叶鸯抿抿嘴,放弃了追问。方师叔绝无撒谎蒙骗他的理由,说没见过,一定是真没见过。
  送走方鹭,三个毫无睡意的人又恢复了原先的状态,手拉手围成一团,坐在床上相对无眠。屋外夜鸟扑棱着翅膀,咿咿呀呀叫唤着飞过,它们每叫一声,叶鸯就能感觉到方璋随之打一个哆嗦。
  今儿夜里,方小公子被吓得不轻。
  “你看到什么了?”叶鸯轻声问,“你急着关门,是不是因为走廊上有个女人?”
  话音刚落,方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蹿了起来。他搓搓胳膊,骂道:“你这龟孙,害得老子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我后半辈子要是废了,看你他娘怎么赔!”
  赔不起,那就不赔了。再说,他难道真会被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吓废?叶鸯想。
  心中鄙薄了千万遍,表面上却依然耐着性子解释:“我问问罢了。看你的反应,应该是与我撞见了同一个人。”
  “到底是人是鬼?”方璋问。
  “我先前想错了,她大约是人。”叶鸯回答,“白日里追着马车的人,可能是受她指使。”
  “我不认识她。”方璋说,“既然我不认识,我师父一定也不认得。不是我们的仇家。”
  其实他不必特意强调,叶鸯压根就没往他们两人身上想过。他在这边着急解释,而叶鸯脑海里正转着别的。
  着实奇怪。
  今晚的江礼异常沉默。
  “你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叶鸯压低声音,在江礼手腕上轻轻一握。

  ☆、第 87 章

  叶鸯握住江礼的手腕,继而向下游走,到最后指尖相触,十指相扣。江礼的手被翻转过来,掌心已出了层汗。他在紧张,可叶鸯尚未弄清他紧张的理由。
  “姑且当你是吓坏了罢!”叶鸯长叹,紧接着把人按回枕间,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睡觉。”
  江礼双唇轻颤,欲言又止。他紧紧抓住叶鸯的衣角,仿佛自己手一松,对方就会化成烟雾似的。叶鸯俯身看他,咧嘴一笑,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又说:“睡觉。”
  “你做什么?”方璋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今夜不正常的,恐怕不止江礼一个。
  眼睫扫过叶鸯掌心,刮得他痒痒的。他动动嘴角,把手挪开,江礼连忙松开他的衣摆,转而抓紧他的手,低声道:“不是我。”
  “我没说是你,你想多了。”叶鸯失笑,“睡吧。你答应过我,要陪我走完这一遭,食言而肥,不是君子所为。”
  “你分明还是怀疑我。什么叫‘食言而肥’?我看上去很像那种人?”江礼不满。
  他抠字眼的本事也真是一绝。叶鸯无语。
  为打消他的疑虑,证实自己不曾对他起疑,叶鸯弯腰,极其别扭地给了他一个拥抱。方璋在旁边瞧着,脸色变了又变,喃喃道:“你师父要是看见了……会掐死你们的。”
  “那倒也真像他会做出来的事。”叶鸯笑着,又拍拍江礼的脸,“行了,弟弟。睡觉去。”
  “谁是你弟弟?”江礼咕哝,眼皮却诚实地开始打架,没过多久,叶鸯听见他平稳的呼吸。他睡着了,甚至还翻过身,露出一截后腰,叶鸯暗自咋舌,感觉他的肉属实白嫩,是女妖精们爱吃的类型。
  不过,在场的是仨大男人,没有一个是女妖精,江礼的肉对另外两人毫无吸引力。方璋瞅他一眼,极为嫌弃地甩甩头,躺回枕间闭上眼。
  一左一右两大护法都睡下了,叶鸯没有不睡的道理。早在回屋之时,他就锁好了窗,送走师叔以后,他又锁上了门。管那女人是毛贼还是大盗,总之她别想轻易进门。
  叶鸯不习惯平躺着睡觉,老想不停翻身。他似乎是某种奇怪生物投胎转世而来,不侧着睡觉,他浑身不舒服。可如今他左边有人,右边也有人,想要侧卧,务必面对其中一个,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自在,只好僵硬地平躺,眼珠在黑暗中乱转。
  方璋和江礼都睡熟了,无人注意到他还在此纠结。他想叹气,想抒发自己内心的苦闷,又害怕吵醒方璋这小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到这时候,他又开始疯狂想念叶景川。师父丢下他,独自一人跑了,留他在这地方遭罪,真是讨厌。
  以前他老是不听话,不顺着叶景川的意思叫“师祖”,现在他想听话了,可叶景川又不能瞬间移动到他身旁。人生在世,总会感到可惜,而叶鸯想,在他生命中这短短的二十年间,与叶景川的分别,是最可惜的事情,没有之一。
  叶景川,叶景川。
  这个名字,在叶鸯舌尖滚动过千万遍,却没能有一次放肆地脱口而出。
  叶鸯知道,大家都以为他淡忘了,然而在他心里,叶景川仍旧占山为王。他这辈子,只为叶景川伤心,只为叶景川动心,只要他活着,他就不可能遗忘。
  哪怕是死了,也不可能遗忘。
  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夜,每日经历都有所差别,唯一不变的,是他心里那点秘而不宣的愿望。
  于叶鸯而言,这是他生命中最漫长的三百六十五天。
  他期盼叶景川会偷偷跑来看他,装作不经意地在他眼前出现,就算只能遥望一眼,他都心甘情愿。
  但叶景川在报复他的不乖巧,从不肯走入他的视线。
  这一晚叶鸯没能睡舒坦,方璋和江礼像两个大火炉,把他夹在中间,这令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到火堆上即将烤熟的鸟。他于睡梦中皱起眉,一会儿去扯衣领,一会儿去掀衣摆,然而总不能好受,灼热滚烫的火球依旧将他环绕。迷蒙之中,似乎有人往他手里塞了块冰,他将那块凉丝丝的物什紧紧攥住,终于能够入梦。
  次日晨间,方璋率先睁开双目,甩甩脑袋,侧身推了推叶鸯。叶鸯小声咕哝着,往床内侧拱了拱,正闭目沉思的江礼叫他撞醒,极其无辜地坐起来,轻轻戳他的肩膀。他被戳疼了,往旁一滚,手心里那玩意儿便暴露在另外两人眼前,方璋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道:“怕不是真有脏东西?”
  江礼瞪大眼睛,用力按住叶鸯的手臂,从他掌中抠出那把小刀。这刀不算锋利,甚至可以说它钝得什么也割不开,但它出现在此处,本身就很奇怪。江礼万分确定,昨夜他们入睡之前,叶鸯手中是没有这样一个东西的,而它究竟何时跑到了叶鸯手里,谁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方璋面上的惊讶丝毫不假,他盯着小刀摇摇头,猛地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一把拉开房门跑了出去。江礼想唤他回来,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怎样的话,才能把他劝回房间。
  揉揉眼睛,掀开帷帐,仔细打量这把刀,愈发感到不可思议。昨晚一定有人悄悄进过这间房,那绝对是人而不是鬼。叶鸯怀疑有人装神弄鬼,果真是有道理的,他的敏锐程度,江礼恐怕再过几十年也达不到。
  叶景川教出来的好徒弟,看似不靠谱,实则心思缜密。
  但他的细心,又能维持多久?
  江礼眯起眼睛,双唇紧抿。他开始紧张了。他意识到江州的死并不是一切的结束。
  潜藏在皮肤下、肌肉里的血脉与筋络,若单独剥离出来,必然是一张复杂的大网,人与人之间的牵连亦是如此。江礼从降生之初,便与江州有着血脉上的联系,哪怕江州死去,这种关联也无法泯灭,终将伴随他一辈子。
  叶鸯和他一样。有一颗种子埋在叶鸯的身体里。
  “你醒了吗?”江礼右手仍然紧握着刀,左手的动作却很轻柔,像是害怕惊醒谁的美梦。
  他所注视的地方,叶鸯蜷缩在被子里,乌黑的长发散开,彷如水草;阳光透过帷帐洒遍发间,晕开柔和的白色,好比海浪。江礼见惯了水波,但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一时忘记了讲话,只呆呆地看着。
  片刻后,叶鸯勾唇一笑,不再装睡。他支起半身,黑漆漆的眼珠动也不动地望过来,沙哑着嗓音问道:“你认得这东西吗?”
  “你的声音?……是昨晚没睡好?”江礼摸摸鼻尖,不知怎的,有点儿心虚。
  “拜你们二人所赐,昨夜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受的一觉。”叶鸯道,“此账暂且记下,回头再仔细清算。你先告诉我,这东西你究竟认不认识?”
  “认得。”江礼突然握紧它,往叶鸯喉间一送。刀尖堪堪抵住皮肉,倏地停了,连一道痕迹都没留下,就被主人收回,紧接着,又被远远地抛到了窗边。镶嵌在刀柄上的宝石喀啦一声崩裂,变成无数碎块,叶鸯回眸一望,啧啧感叹:“属实败家。”
  “我败家惯了,死性难改。”江礼往后一仰,背脊抵着墙壁,凉丝丝的感觉从皮肤传达到了血液里。他与叶鸯对视,眼神极其沉静,后者叫他这样盯着,颇为不自在地摸了摸脸,讪讪道:“是我脸上有东西么?”
  “你总在怀疑我。”见他转移话题,江礼的好脾气突然就插上翅膀飞走了。江公子终于明白方璋每天对着叶鸯都在想什么,叶鸯这混账,不打他一顿的确不能解恨,他浑身上下所有部位都透着一股欠揍的气息,欠揍这二字,好像是他与生俱来的特性,要陪他一辈子似的。
  叶鸯烦躁地闭了闭眼:“我没有……”
  “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江礼看看那把躺在地上的小刀,难以自控地翻了个白眼,“既然你怀疑我有鬼,我也要怀疑你别有所图。你带我北上,究竟有何目的?杀了江州犹不解恨,又想来杀我吗?你爹埋在哪座山头?再过几日,该带我去见见他了罢!”
  “你他娘说什么混账话!”叶鸯勃然大怒,“我要想杀你,早在无名山就已动手,你若记恨我报复你爹,尽管打回来便是,用得着拐弯抹角,阴阳怪气?”
  江礼一拍床板,拽过枕头往叶鸯脸上扣去,后者躲闪不及,被他扑了个正着,当即呼吸一窒,险些闭过气。拍着胸口剧烈喘息,叶鸯心头火烧得更旺,可惜有心无力,无法以牙还牙,只能撑起身退得更远,一言不发地怒视江礼。
  他理屈词穷,过了好久也只憋出一句:“你当我为何留下你?”
  “留下我又怎样?江州是我父亲,你杀死他,难道还指望我感恩戴德?”江礼不由气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会对仇人产生些不该有的感情。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一个叶景川,也只有一个你,你们这路数,别人能学得来吗?”
  与叶景川之间的纠葛,乃是叶鸯心中不能触碰的禁忌,哪怕是叶景川本人,也不能成天把此事挂在嘴边,更何况江礼?听到师父的姓名,叶鸯眼里登时燃起一团火,可他仅仅是瞪了江礼一眼,很快就撇过头,说:“是我不好。”
  “你说什么?”江礼没听过叶鸯服软,此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不好。”叶鸯重复一遍,“我带你来此处,确有其他目的,你若心有不满,即刻离开便是,我不拦你。”
  说完这番话,他便往后倒去,不等江礼回答,自顾自阖眼安睡。江礼愣了好半天,终于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剜他一眼,系好衣带跳下床,匆匆洗漱完毕,抓起佩剑夺门而出。他走得急,忘记拿走行李,叶鸯掀开帷帐一看,发现他的包裹还好端端在桌上摆着。
  叶鸯换身外袍,打着哈欠去洗脸,在水池子旁边遇见了方璋。方公子脸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叶鸯来到他身后时,恰好看到他拿着清双的粉往脸上抹。女孩子家家的东西,居然被他拿来遮掩面上掌印,也不晓得该说他什么。
  “造孽哟。”叶鸯“噗”地吐出一口水,笑道,“又挨揍啦?”
  “和你有关系么?问问问,一天到晚光知道问。你眼瞎吗,不会看吗,我若不是挨了打,难道是摔出个巴掌印?”方璋心有怨愤难平,叶鸯这一问,恰将他的怒火引燃。星星之火,转瞬形成燎原态势,裹挟着狂风直扑向叶鸯面门。
  叶鸯毫不心慌,随意接下他这一拳,道:“你要是敢动手,我立马倒地不起。等师叔来了,看到你欺负我,你另外半张脸也得肿着。”
  方璋“呸”了一声,转过头继续料理脸上的红印。
  过了没多久,方璋又问:“你跟那小子怎样了?”
  “能怎样?你看到我们怎样,我们就怎样。”叶鸯回答。
  “你可真有意思。拉他北上的是你,如今把人赶走的也是你。你到底打什么算盘,能不能与我说个清楚?”方璋一手托着圆镜,一手蘸粉涂抹,感觉脸颊上那个巴掌印不是很明显了,于是放下镜子,满意地点点头。
  “谁赶他了?吵嘴而已。他连行李都没拿,也不是决心要走的样子。”叶鸯不甚在乎,蹲在水池边上洗手。洗着洗着,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细细一想,顿时见了鬼一样瞪着方璋,厉声道:“你偷听?!”
  “我没偷听。”方璋皮笑肉不笑,伸手指了指客栈三楼的某间房,“他把你师妹带走了。”
  “……”
  叶鸯机关算尽,却未算中江礼会带着妹妹一同外出。
  这小东西。
  他按按额角,霍地起身,扭头便走。方璋随之站起,把镜子和粉包往怀里一塞,跟着他出了正门。
  已有段时日不曾出现的白鸟拍着翅膀,歪歪扭扭地朝叶鸯飞来,围着他喳喳叫唤。叶鸯随手一戳它的小脑袋,它便拐了个弯,向客栈西边掠去。
  “走,带你见鬼。”叶鸯解下佩剑,提在手里,紧追上前方的白鸟。方璋不明就里,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仍旧随他前往。
  可是,这光天化日的……哪儿有鬼?

  ☆、第 88 章

  白鸟渐渐飞得慢了,紧随其后的两人亦放慢步伐。飞在高空的鸟儿时不时折返继而盘旋,这是它预料到危险时的习惯。地上两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它,最后它飞越树梢,纵穿一户人家废弃的小院,停在了爬满绿叶的墙头,不紧不慢梳理起羽毛。
  隔墙之处传来人声,其中一方正是江礼,他与某位不知名的来客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好嘛,这小倒霉蛋。和这个吵完,又得跟那个吵。叶鸯刮刮鼻尖,搬来石块,悄悄爬上墙头,借着树冠的遮蔽,于白鸟身旁悄悄露出双眼,窥探着墙那头的一举一动,方璋学着他的模样,也藏身在绿叶之下,暗搓搓听墙角。
  尽管叶鸯早有准备,但当他真正看清站在江礼身前的那人时,仍免不了惊吓。夜里藏在树上偷看他的中年女人,千真万确就是大太阳底下站着的这个。她果真不是鬼,兴许她也没有装神弄鬼,而是伺机而动,想要捕杀她的猎物。
  叶鸯才冒头没多久,中年女人的一双眼就转向了他这边,随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容。江礼看见她笑,面色微变,把妹妹护得更紧,下意识唤道:“娘亲……”
  “住口!”那女人闻言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事到如今,你还想为那小畜生求情?”
  小畜生?!叶鸯几近窒息,险些晕厥。他鲜少听到谁对他如此直白地展露恶意,江州是第一个,江州的妻子是第二个。
  ……也许自己应该庆幸江礼不曾被家族同化,毕竟他们南江,一个个都跟北叶有深仇大恨,恨不得把那多年前侥幸逃脱的余孽挫骨扬灰。叶鸯缩缩脑袋,扫视江礼一眼,发现这孩子脸上的掌印红彤彤的,跟一枚血手印似的,登时万分心痛,甚至想代其受了那份罪。
  要不是他故意刺激江礼,令其一怒之下离开客栈,江礼也不会被亲娘逮住,平白挨一次打。拿江礼做诱饵,叶鸯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点儿心痛收在内部,并未暴露于外,否则方璋发觉叶鸯的差别对待以后,定会不顾大局,先扑上来与之扭打。
  不过,他扑不扑上来,其实已经无所谓了。江夫人何等机敏,早就发现树冠下面藏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叶鸯的长相,她必然清楚,方璋的身份她清不清楚,那还两说。叶鸯稍微动了动脑袋,对方璋使个眼色,后者会意,像乌龟沉入水底般静悄悄离开墙头,躲到了墙壁后面,白鸟喳喳叫两声,跟他去了一个地方呆着。
  叶鸯探手抓住一根长枝,借力跃上墙,穿过繁密的枝叶,坦然与江夫人对望。江夫人周身杀意未尝收敛,见他竟敢出现,怒火更炽,飞身跃起,抬手一拍,便有一道凶猛气劲如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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