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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风破浪[古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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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浪看了看断了脖子还倒在他臂弯里的那名弟子,抽出了那人尸体腰上的佩剑,随后将他扔到一旁,“景辰派喜欢用剑,那我就客随主便好了。”
  云浪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三道极快地剑光,门前只剩下四具无声无息的尸体。
  蹬墙而上,翻身一跃,进入了门内。
  没有人挡的住此刻的云浪,那些纷至而来的挡在他前面的弟子,在他眼里不过是练剑时一片片飘落下来,被一剑劈成两半的树叶。
  ******
  “掌门,掌门!不好了!”大弟子急促地拍着辰琅的殿门,“有刺客闯上山门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辰琅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个刺客而已,你们都抓不住吗?”
  “那刺客好生厉害,从外殿杀到内殿,派去阻拦的弟子们已经死伤过半了,挡不住啊!”
  “什么?!!”辰琅一时气急,猛咳了几声,心中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起来,“看清楚是什么人没有?”
  “刺客蒙着面,看不清楚……”
  “废物!”辰琅说着朝殿外走去。
  辰风也被寝殿外的嘈杂声吵醒了,他披上衣服,推开房门,拦住一个从院前跑去的弟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二公子,有刺客闯进来了,弟子要去迎战,掌门也过去了,二公子就别出去了。”那人只是急匆匆地回了一句,说罢便跑走了。
  刺客……
  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景辰派的二公子啊,这种时候怎么能缩在屋子里。
  这样想着,辰风回屋里拿着自己的佩剑,也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影子的设定其实是心魔,辰风给他的伤害让他产生了心魔。。。。。。


第18章 断情
  经过长时间的混战,云浪已经没有刚上山门时的那份从容不迫,白衣上也添了几道血痕,但是他脚下的尸体数量却是一具一具地增加着。
  几十名弟子把他困在了景辰派正中位置的巨大的论剑坛上。
  辰琅站在论剑坛上,“其它弟子呢?”
  大弟子回答道,“只……只剩这么多了……”
  “辰备呢?!”
  “副掌门刚刚还在,现在不知去哪里了。”
  两人正说着,辰风姗姗来迟。
  辰琅冲着大弟子挥了挥手,“你也去迎战吧。”
  “……可是,掌门身边总得有个人——”
  “混账!”辰琅吼了一句打断了他,“我堂堂掌门还怕一个刺客不成?!”
  “……是。”大弟子回完话,拔了佩剑,也冲进了人群中。
  他拨开众人,一剑抵在云浪的剑锋之上,左手运足内力叠在持剑的右手上,云浪被震飞出去十几米,左腿跪地,右手持剑杵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之后再没有任何动作。
  众弟子们本以为那刺客经过车轮战已经不堪一击,加上大弟子也来助阵,自是不怕死地往上冲。
  云浪看到远处的辰琅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冷笑了一声。
  他手上运足了全身的内力,凌空而起,将内力全都化成剑气,旋转飞身将众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大弟子被震飞出去,躺在地上,直吐鲜血。
  辰琅哪里料想到会是这种情形,脸上的镇定荡然无存,看着踏着鲜血一步步走向他的云浪,连连后退,口中叫嚷着,“不可能!……不可能!!”
  大弟子爬过去用手抓住云浪的脚,想阻止他继续向前。
  云浪斜看了他一眼,右手抬起剑,从他的后背直刺到地上,干脆地拔了出来,一脚踢开他的尸体,继续无声无息地往前走。
  淌血的剑尖拖在地上,发出持续不断的金属声响,像一个索魂的鬼魅。
  偌大的景辰派,只剩下了论剑坛上的三个人,当面而立。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寂静的要命。
  凛冽的寒风夹着冰雪吹打在人的脸上,像刀片刮过,让人生疼却又不留痕迹。
  白茫茫的世界,那抹蓝色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云浪的眼睛里映出他的身影。
  淡蓝色的发带肆意的飘在空中,水蓝色的长袍披在他的肩膀上,他就站在那里。
  依旧是那么俊朗,依旧是那么波澜不惊。。。。。。
  那双平静的眼睛,好像在无声地告诉云浪,你什么都不是,就像一只无足轻重的蚂蚁,就算被踩死了,也不会对他的世界造成任何影响。
  呵,凭什么?
  我偏要让你的世界有点改变。。。。。。
  天翻地覆的那种!
  眼睛里蓝色的身影动了动。
  *****
  辰风挡在辰琅身前,缓缓拔出手中的佩剑,剑身摩擦剑鞘的声音,正打破着寂静。
  不管怎么说,他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伦理纲常,是母亲从小就灌输在他脑子里的东西,慢慢的,变成一种习惯,一种本能。
  看着躺在论剑坛上的一具具尸体,辰风感到深深的无力。景辰派之于他的意义,在他知道掌门父亲的真实面目,在云浪走后的雨夜,便所剩无几了。
  今日以身殉派,也算是尽了生而为景辰派二公子的职责。。。。。。
  这样的结局,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解脱。。。。。
  辰风的剑尖缓缓地抬起,直直地对着面前血染白衣的人。
  云浪看着他,手中的剑依然杵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
  内心的声音催促着他:动手啊!你还在等什么?
  “对啊,我还在等什么?”云浪轻轻地说着这么一句,忽的一阵狂风刮过,吹开了他脸上的面纱。
  辰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颤抖着嘴唇,“你,你还活着?”
  身后突然有一份内力,推了他一把,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剑刺进了云浪的肩膀。
  云浪没有闪躲,也没有后退,眼睛向下也瞥着剑刺在他身上的部位,血流如注,却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也许,他在等的就是这一剑吧。
  让他彻彻底底死心的一剑。
  云浪突然抬起头,笑着看辰风,“我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他左手握着辰风的剑,一点点用力,最后竟把那剑生生地掰断了,只剩下还插在自己身体的一小截。
  辰风手里的剑被他远远撇了出去,他用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抓着辰风的肩膀,贴着辰风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辰风,从今天起,你给我的一切,我会全部加倍好好地还给你。”
  “我——”辰风刚说出口一个字,辰琅的剑忽地从辰风肩膀处直刺过来,云浪放开辰风,闪避着辰琅的攻击。
  “这哪里是堂堂景辰派掌门的实力啊?”云浪故意挑衅着辰琅。
  辰琅被戳到痛处,剑法愈加凌厉起来,“都是因为你!”
  云浪咯咯笑着,“若不是你救子心切,你也不会被我的心法弄的走火入魔,损了七成功力。”
  其实光拼剑法,云浪远不是辰琅的对手。但是加上内力的比拼,辰琅再好的招式也只会被云浪生生挡回去,再大的本事也发挥不出来,只能节节败退。
  就在云浪最后一剑刺过来的时候,辰琅忽然一把拉过在一旁的辰风挡在自己身前。
  云浪没有任何犹豫,一剑直刺到底,同时刺穿了两人的身体。
  云浪故意折磨一般地用极慢的速度将剑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辰风口吐鲜血,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脸上没有震惊,甚至没有过多的表情。
  云浪不去看他,用剑指着辰琅的脖子,嘲讽道,“居然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挡剑,你们还真是父子情深啊!你以为我会停手吗?你们二人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辰琅愤恨地看着他,“怪我当年没能斩草除根!”
  “你还有脸提当年?”云浪挥剑砍断了他的右手,“提起当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那副掌门辰备去哪了?说!”
  辰琅发出一声惨叫,咬着牙嘶声喊道,“都是无用的废物!都是废物!”
  云浪冷哼了一声,“说什么名门正派,不过是一群阴险狡诈的小人之地!辰掌门,新年伊始,我送景辰派的这份贺礼,陪你上路,你可还喜欢?”
  辰琅受不了这份屈辱和打击,云浪没来得及阻拦,他便被气得一头撞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血流了一地,云浪只觉得污秽,往后挪了几步,“便宜你了。”
  云浪这才瞥眼看了一眼脚下的辰风,他已经躺在地上,血也流了不少,昏死了过去。
  云浪厌恶地朝他身上踢了一脚,辰风没有一点动静。
  “啧,可别死了。”
  云浪仰起头,活动了活动脖子,环顾四周,他依稀记得之前被抓上来折磨地半昏半死的时候,有个人一直在吊着他的性命。。。。。。
  那人叫什么来着。。。。。。
  哦,想起来了,药王。。。。。。
  *****
  轰地一声,药王殿的两扇门被从外面推开,凛冽的寒风吹了进来,带来几片零星的雪花和阵阵血腥的气味。
  门外一个血染白衣的男子逆光而立,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一个人被他从外面丢了进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那个人浑身是血,已经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殿中有个婢女被吓得一下子哭出声来。
  云浪四下一看,殿中各处躲了不少人,都是仆役厨役之类的杂人。
  “药王出来。”冷冷的一句像一块冰砸在地上,掷地有声。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殿内鸦雀无声。
  一个年近五旬的人颤颤巍巍跑了出来,看见辰风半死不活的样子,顾不上害怕,跪倒在他身旁直喊道,“二公子?二公子!”他转身对着云浪哀求道,“云公子,你就饶了我们这些人下人吧,他们都是迫于生计上来的,与这门派内的争斗实在是没有任何瓜葛啊!”
  云浪低眸看着他,一言不发,几滴血滴在了殿门口的地上。
  药王怎么会没有看出他肩膀处还插着一截断剑,“景辰派山高路远,留着这些奴才伺候您,留着老奴一条命,让老奴给您疗伤也是好的啊……”
  云浪终于开了口,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感情,“把他弄活,你们就能活。”
  他转身出了殿门。
  一众仆役见云浪走了,纷纷松了一口气,连连说道,“多谢药王,多谢药王!”
  药王趴在已经不省人事的辰风身边,心疼地叫喊着他, “二公子,二公子啊……”
  *****
  就在辰璟死去,掌门失去理智的那几年,仆役的一点小错便会遭到严重的责罚。
  药王没有救得活辰璟,辰琅不由分说要拔剑杀了他,还是小小的辰风拼命拦着,才保了一条命。
  辰风与药王有着救命的恩情,药王自然也是对他又敬又爱,从小到大对他的大病小情没有不尽心尽力的。
  他叫仆役把辰风从殿门口抬进去,查看了伤口,并不在要害部位,忙清理伤口,上了金疮药。
  包扎好辰风,药王提着药箱,出了药王殿,拦了个仆役,“那位朝哪去了?”
  仆役颤抖地指着正殿,“刚刚他叫了人把正殿用的东西全扔出去了,换了新的,现在应该就在里面呢。”
  药王颤颤巍巍地进了正殿,前殿没有人,就往后殿走。
  云浪面无血色地坐在屏风后的地上,正用手指插在伤口里,试图把那截剑尖挖出来。
  血滴了一地,他的整个肩膀和手颤抖不止,可是他咬着牙,一点都没有停下。
  药王赶紧上去,按下他的手,“你这又是何苦折磨自己呢?”
  云浪手按在地上撑着身体,“你来了,那便你来拔吧。”
  药王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钳子,夹着还露在伤口外的一截,缓缓往外拔,不多时,整截剑尖拔了出来,血往外涌的更加厉害,药王用金疮药捂了一会儿,最后用纱布缠好了伤口。
  云浪全程闭着眼睛,连一声痛苦的叫喊都没有,“他怎么样了?”
  药王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忙回答,“性命无虞。云公子,可否听我说几句,你不该这么对二公子——”
  药王这话刚出口,便被云浪吼了一声打断了,“这里没有什么二公子!”
  药王吓得不敢再提,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身上其它伤……”
  “出去!”
  药王将一瓶金疮药放到云浪面前,“那老奴告退了。”
  迈出殿门,药王擦了一脑门的惊汗。
  殿内,云浪吃力地爬到床榻上,只觉得累极了,半昏半睡了过去。


第19章 泄恨
  半个月后。
  云浪突然闯进了药王殿,看着躺在殿内床榻上双目紧闭的辰风,胸中不知哪里燃起的怒火,“还没醒?”
  药王忙跪在他脚下,“二公——”
  话一出口药王便便知道不对,急忙改口答道,“他身体虚弱……”
  云浪根本没有听他的解释,一把拖起辰风,就往殿外走。
  药王忙跟在他后面,喊着,“云公子,云公子你要去哪啊?”
  云浪拖着辰风进了地牢,药王跑也没能跟上他的步伐,被云浪吩咐的人拦在了地牢门口。
  药王要往里闯。
  门口的人只道,“药王,您老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也不敢不听云公子的……”
  云浪将辰风毫不留情地扔在铺满黄色稻草的地上,对着已经等在这儿的仆役说道,“把他用链子拷上。”
  仆役们也只能照做,给辰风的手脚戴好镣铐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地牢外的药王还在不停喊着,“云公子!云公子!他现在经不起折腾的,云公子!!”
  云浪走到地牢门口,短刀抵在他脖子上,“你若再多喊一句,我就在辰风身上割一刀,喊两句,割两刀,明白吗?”
  药王吓得立马噤了声。
  “你就在外面呆着,若有事一定会叫你的,我可不希望他死了。”云浪说完又回到了地牢里。
  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他也没有反应。
  “你是醒不了?还是不肯醒呢?”
  云浪用刀尖挑开他的衣带,扯开了他的衣物。辰风浅浅地呼吸着,云浪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
  还好没有把他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冬日的寒风刺骨,只有这点,是熟悉的温度。。。。。。
  不错,他还有点用处。。。。。。
  有多久没碰过这幅身体了,原来悸动的感觉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剩在心中的是什么呢?
  除了恨,还能剩什么呢?还应该剩什么呢?!
  云浪弓起辰风的腿,直直挺进了他的身体。
  辰风本来昏迷着,意识一片混沌,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哟,终于肯醒了。”云浪悠悠地说着,身下退出来,又顶了进去。
  没有感情,没有爱抚,没有任何扩张,只有一个动作重复着。
  辰风觉得下身跟撕裂了一样,疼的只能吐出几个字,“云……浪…啊!……听……我……解释……”
  云浪反问道,“解释?解释什么?”
  镣铐与铁链之间相互碰撞着,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辰风轻微的反抗,换来的却是云浪更用力的冲撞。
  辰风忍也忍不住,双眼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泪水,他还是试图跟云浪解释,“不是……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血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来,云浪却冲撞地更加肆无忌惮。
  “不是我想的那样?”云浪冷笑一声,“既然你非要解释,那你不如从头说起,你告诉我,不是辰琅灭我满门!告诉我,接近我不是为了玉魂!告诉我,暗箭之事你毫不知情!告诉我,你从来没有骗过我!!说啊!我全听着呢!你说啊!!”
  面对云浪劈头盖脸的质问,辰风微张着嘴,却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云浪又狠狠地冲撞了一下,“如果你那好父亲还活着的话,我或许还没功夫搭理你,不过他承受力不好,撞地而亡了,那你就连同他那份一起,好好受着吧!”
  不知过了多久,云浪才结束了这上刑一般的折磨。
  辰风的头偏在一边,意识涣散,不停地喘着粗气,咬着苍白的嘴唇颤抖着,疼的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胸口缠绕伤口的纱布早就散开了,因为刚刚的反抗,伤口重新裂开,血流了一地。。。。。。
  云浪瞥了一眼地上的辰风,觉得很满意。
  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地牢。
  门口的药王刚才听着里面辰风不断的惨叫,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说几句话,却又害怕他真的再捅二公子一刀。
  见云浪走出来,药王忙迎了上去。
  “进去看看他,别让他死了。”云浪朝他冷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
  药王慌慌张张地跑进地牢,看到辰风躺在地上,曾经潇洒不羁的二公子,现如今衣服凌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是血,脸上都是泪痕,眼睛红肿,神情木木的,任凭怎么叫他也没有反应。
  药王又心惊又心疼,“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许是知道上次折磨地狠了,怕他承受不住,云浪连着好几日没进地牢。不过他也没闲着,四处寻找着辰备的踪迹。
  可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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