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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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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了我的心,慕容句得了我的身,他便什么都没有,你死了,我便能安心周旋于他们之间,所以,从一开始,我选择让你死。”她抚着他的侧脸,声音分明是如春风般柔腻,话却如冰刃,划得他皮开肉绽。
他的死亡是个缓慢的过程,死前,他的双眼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温娆。
“你在想什么?”
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温娆低下头,耳朵贴着他的唇,果然听见了他虚弱的声音。
“来世……你别后悔。”他说。
温娆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哭了。
“你傻吗?来世你该祈求避开我这个毒妇。”她说。
“我会留住你,我会……保护……”他说着,下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来。
时间到了,谁也没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他依然瞪大了眼睛,躺在她的怀里,凝着她的脸,不舍闭上。
温娆抱着尸体一直等到天亮,她抱着尸体无声痛哭,她爱的男人便是这么简单,可偏偏他死的那般惨,为她所害。
梦境尽头,温娆抖了抖湿润眼皮,终究是寻回了这一片丢失的记忆……
眨眼半年,深深庭院飘落枯黄树叶。
齐曜信步闲庭,竟走到了这个已然荒芜的地方。
“这是哪里?”祁曜顿住脚步,看向那落了尘的鎏金大字,紫鸾宫。
“紫鸾宫。”高禄擦了擦额上的汗照着那字念了一遍。
“朕知道,朕问你,这里有谁住过。”祁曜压低了声音,已然不耐。
“这……”高禄立即闭口不言。
他不说祁曜也能猜得出来。
“是她么?”他说。
“皇上记得……她?”高禄试探地问了一句。
祁曜呼吸一重,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温娆抱着他清浅笑意中,她说的话,他如刀刻般挂心。
“她人呢?”他问。
高禄又猛擦汗,祁曜自从温娆走了之后,便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可又似乎没有忘记,可对温娆的态度却是十分微妙。
“皇上,温娆是您的皇后,是您亲自放她出宫的。”高禄解释道。
祁曜拧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放她离开,一定是这个毒妇太狡猾,若是落在他的手中……
“皇上,不如您去宸妃那里坐坐,换换心情。”高禄建议道。
齐曜轻轻地摇了摇头,却不是回应高禄,而是在想,也许他应该避开她。
因为这个名字让他很疼,只想一下都疼,是他前世所不曾有过的痛,他想,这个女人真毒,转世了,她还是像一根毒刺一样,深埋于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要参加培训一个月,有时候要熬到夜里两三点,睡觉时间都不够所以请见谅。
☆、69|第 69 章
第 69 章 。。。
又是一年春,街市上渐渐变得热闹,京城里原本凝滞的消息似乎跟着天气一起升温,慢慢流动起来,一些不为平民所知的事情也渐渐被传了出来。
原是那慕容句在早些时候的那场大火中没死透,竟然还留了口气集结起了一支不小的队伍要复兴大茕,只是时过境迁,当下的天下是祁曜的,后者虽说行事有时过于狠厉,但前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百姓当下的日子过的是富足有余,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心中纷纷唾骂慕容句反贼,将祁曜当作信仰,一日念叨三回,只盼着这天下莫要再乱起来。
“皇上,他潜伏在南山。”玄衣派人追踪之后只得来这一个消息,可这一个消息花了祁曜将近两年的时间。
“南山?”祁曜目光微寒。
“是……有人说他们早就在那山上有所活动,山底下的人害怕是山匪就去报了官,可官府并没有人理会。”玄衣说着将一些宗卷呈给祁曜。
祁曜略一扫,道:“若非是走投无路,他又怎会暴露了他的巢穴,这一次,他不会再也退路。”他勾起唇角,于他而言,对方只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而现在,他是一只被淋湿了的纸老虎,即使没有祁曜的穷追猛打,他也迟早会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城心街头新开了一家店,店里是个年轻的妇人,原先听说是在西街连门市都没有,后面做了两年生意愈发的好,这才将街头的店面盘下,做着千金小姐的生意,有富贵人罩着她,倒也没人敢刁难。
“温娘子,这是这次的定金,这衣裳就按照上次的花样做,等十五天之后是我们小姐的生辰,到时候小姐是要穿的,你可千万别耽搁了。”一个粉衣的丫鬟歪着脑袋对着柜前的女子又强调了一遍。
“嗯,放心吧小梅姑娘,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温娆记了下来,转身又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小梅见天色不早了,便匆匆离开。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温娆才松懈了下来,又匆匆忙将东西往屋子里搬放,外面行人愈发稀少,天是蒙了蓝纱一般,尚未黑透,却暗暗的朦胧,令人只能瞧见远处的轮廓,看谁都是面目模糊。
温娆刚把门关上,就听门外传来咚咚声,她举着烛台有些犹疑,转身走到门缝口向外瞧了瞧。
“温娘子,是我。”原来那人是去而复返的小梅。
温娆略略松了口气,却没有将门打开,“小梅姑娘,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方才忘记把钱给你了,这不回来将钱给你送来了。”小梅说道,又拍了两下门,道:“温娘子,你先将门打开让我进去,外面冷风嗖嗖的,怪吓人的。”
她说着上前一步,脸正贴着那缝,漆黑的眼睛就对着温娆窥视的地方望了进来,吓得温娆差点弄洒了烛台。
“温娘子,你在做什么,快些给我开门呀?”那眼珠子转了一圈,似乎是在找寻温娆的身影。
而温娆就伏在门边,悄悄吹灭了灯烛再也没有吱声。
外面的动静也渐渐消了下去,过了会儿似乎有脚步声远去,温娆贴着门吓了一身的冷汗,再仔细听,外面只余下了夜风飒飒的声音。
温娆先前一直都住在西头巷子深处,虽然偏僻,但也没有什么人来找寻过她,直到自己搬到这街头之后,她渐渐感到几分不安,虽然生意更好了,可她却日日觉得身上发毛,似乎在一些不知道的地方,正有双眼睛瞧着她似的,方才那小梅有些奇怪,明明已经将定金给过她了,却说自己是来给她送钱的……
温娆不敢深想,只当对方忙糊涂了,匆忙走到二楼去回到自己的寝室。
她将桌子上的灯点燃,回头打开门想去烧点水洗洗,见外面一片漆黑,忽然间就想起小梅那古怪的目光,便不由得停住脚步,重新回到屋子里,心道自己昨晚上才洗过的,今天就算了。
她转身将寝室的门栓好,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么久以来她也是一个人过来的,从前那么多个日夜都没有事儿,今天晚上也一样,一定不会有什么事儿发生的。
她慢慢走到床边将外衣脱下挂好,走到床前顿了顿,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弯腰去捡,刚蹲下身,却忽然发现自己背后渐渐笼盖上一层阴影……温娆猛地起身,抬手将手里的东西扎向对方,不想那人伸手敏捷,轻笑了一声,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轻而易举的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制住。
“温娘子,是我。”那人声音温润如玉珠相叩的声音,好听的紧,温娆顿时绷紧了神经。
“淇玉公子。”温娆在看清他的脸之后,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
“是我……许久不见,你看起来过的还不错。”江淇玉松开了手,退后一步,即使夜闯女子闺房,他也表现的格外风度翩翩。
“让你见笑了。”温娆努力表现出镇定的模样,可那苍白的面相出卖了她,她垂下眸掩饰着惊慌转而道:“听闻淇玉公子在一年前就已经回到了栎国,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
江淇玉闻言看着温娆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你该明白。”
“明白什么?”温娆莫名。
江淇玉转身扫了屋子里的摆设,又转身看她,“我的心和你一样,不喜欢束缚,就好像那日你的舞与我的琴,配合的亲密无间不是么?”
温娆垂眸,他的话是那般引人遐想,只要她有一点感觉,兴许就信了。
“看似风雅,可我不过是为了讨好祁曜罢了。”温娆说道。
江淇玉低低一笑,“那现在的你就再也不用讨好他了,很快你便会忘记这个人,不是吗?”
温娆一顿,“我心里有他,在哪里,都会记得他。”
江淇玉闻言顿时收敛了面上的笑容。
“可是来寻你的只有我。”他说。
温娆轻轻一叹,“何必呢,你早已监督我许久,确信我身边没有他的人,所以才在今夜现身,是不是?”
“你不相信我?”他拧眉。
温娆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两步,没有搭理他的话,道:“从这里离开回到栎国,兴许你还能继续做你的江淇玉。”
“什么……”他转身背对着烛光,面前是一片阴影,那张脸像雕像一般,再也拧不出半分表情。
他不等温娆开口便道,“对了,这一次我来带了一份礼物给你。”
他什么都没有拿,只是牵着温娆走到了床边,温娆挣脱不开,只觉得他的力道恨不得将她的手捏断。
江淇玉松开手将她往前一推,她整个人便倒在了床上,被一个硬物一硌。
温娆低下头去看,发觉那是一个锦盒。
“打开它。”身后是江淇玉没有温度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不容抗拒。
温娆颤着手不敢去掀盖子。
“你怕了吗?我的皇后?”耳边传来一阵热气,让她忍不住恶寒。
“果然是你……”她闭上眼,想要躲开这场噩梦,“尽管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你也不愿意放过我,是不是?”
“放心吧,你自有你值得让我冒险的价值,我这次来,可不就是为了将你带走。”他笑道。
温娆一怔,见窗外火光冲天,方明白他早就布置好了一切,根本没有她置喙的余地。
南山在南边,没有名字,但最近有人在山脚下发现这条荒山忽然被人开垦过一般,出现了一条通往山顶的小路,不仅如此,附近的人看到那里时常有人上下。
有人猜,那里大概是多了个土匪窝,没有人敢上去看看,只是纷纷避着那里,本就不怎么路过,这之后反而避得更远。
“你看见了吗?”江淇玉搂着她,带着她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着那隐藏在山林里的精兵。
“你想造反?”温娆问。
江淇玉的手顿时一紧,冷笑道:“这天下本就是我的,哪里有造反这一说?”
“你说得没错,可是这一切又与我何干?”即使站在陡峭山崖边,她也依然面不改色,未曾会担心自己说话激怒身后那人,让他一气之下给推下去。
“温娆,你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是我的皇后,我的妻子,你为何能转眼做了别人的女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面对我,你当真这般水性杨花不成?”他终于恼了,她对他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连该有的恨与厌恶都不曾出现,这不是他所想的场景,这样的她,让他恨不得将她捏碎。
“如果我会选择死,早在嫁给你的那天晚上就死了。”温娆闻言,忽而一笑。
江淇玉又是一默,“我还真以为你会不在乎,原来你一直都记在心头。”
“是,我以为江淇玉就是江淇玉,慕容句就是慕容句,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你已经没有了退路,你在宫里放了一个傀儡,我开始以为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傀儡在替你做事,可是在新婚的那天晚上,给我这辈子最不堪的记忆的人还是你对不对?能让我记住的人,也只有你。”温娆说。
“我也没有办法,我父皇留下了一个满目苍夷的大茕给我,我若不以退为进,如何能坚持到今日,宫里那傀儡没有动过你半根手指,是我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碰你,没想到你却如此不自爱,把自己给了祁曜。”
“宫里的‘慕容句’越是荒诞,大茕的死期就越近,所以你早就离开了大茕去了栎国不是么,你离开的那一刻,不早已将我当做废子,你又如何能预料到我会被祁曜看上?”温娆不屑他的虚伪。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眼下,你需要好好配合我,若是我胜了,你便是皇后。”他不接她的话,转而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神情温柔极了。
“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温娆说。
“你问。”
“温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她抬眸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黯光。
江淇玉低头凝着她,面上没有任何异色。
“是,她求我给她一个孩子,我便答应她了。”他说。
温娆的面上一片苍白,再也不想开口。
她以为自己真的自由了,可其实,她只是别人手中的风筝,线断人亡,她永远不会有自由的那一天。
街头发生了一场火灾,险些烧掉了一条街,幸而人们发现的及时,受害的只有一家。
“昨儿我们家小姐刚在她这里订了套庆生的裙子,今天就出了这等事,多晦气啊……”人群里有人抱怨道。
所有的东西都付之一炬,余下一片焦黑。
这里被人封锁后,安静了很长时间,才有了动静。
一双金丝云锦靴踩在一根焦枝上,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他方才踩碎的是一根人指,可他连眼皮都未曾抬过。
他又向前走,直到脚底下踢到了一个漆黑的盒子,这盒子的材质似乎有所不同,外表已焦黑,可依然未损。
“去看看里面是什么?”祁曜吩咐道。
玄衣过去小心查探了一番,在看清那东西之后背对着祁曜的身形忽然一僵……这里是温娆的住处,留下的东西自然是温娆的,可是、可是这个东西……
“是什么?”祁曜在他背后问了一句,玄衣霎时冷汗涔涔,却怎么都不敢转过身来让手里的东西见光。
☆、70|第 70 章
“为什么不说话?”祁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玄衣不敢正视他。
“这是什么?”祁曜低头看着那根已经被熏黑的东西又问了一遍。
“玉、玉石。”一向简洁爽利的玄衣也磕巴了一下。
“很好。”祁曜嘴角扯出一抹笑,却没有人会认为他在笑。
玄衣没有说错,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准确的说出那两个字,那是一根玉势,一个不管出现在哪里都不会用来垫桌脚的东西,玄衣红着脸想。
江淇玉一击必中不损一兵一卒,在兵力上他也许比不过祁曜,可他知道人心的弱点,抓住了温娆还不够,他还留下了后招,非逼得祁曜坐不住不可。
祁曜沉着一张脸,周围无人敢近身,包括玄衣也隐到了暗处。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于一个抛弃自己孩子的女人,他是否真的能大方到毫无芥蒂,这点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而任何人换位思考,都觉得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人活在世,只要有情,又如何能没有弱点,他也许可以战死在沙场而心不死,可他如何能对着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再亲密无间?
玄衣想,那个女人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祁曜孩子的母亲,就算祁曜恨透了她,厌倦了她,恐怕也会对她手下留情,即使她当下是如此的龌蹉不堪。
轰隆——
方才还是大晴天,转眼间却想起了一声惊雷,温娆站在山顶上,看见无边的天空中一片乌云翻腾而来,所到之处,顿时一片昏暗,在温娆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笼罩在她上空。
“跟我走!”江淇玉牵着她匆匆离开此地,可雨来的凶猛,温娆到底还是被淋透了。
江淇玉亦是没有避开,回到院子里只令人将温娆带去洗个热水澡再换套干净的衣裳。
温娆任由她们摆弄,对江淇玉的话也没有任何异议,令对方十分满意。
只是看着周围的环境,温娆到底还是忍不住讶异了一下,脚底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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