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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夜带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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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月不解虽是精通南疆巫毒的毒医,却来自北周,身上更有种令阮霰感到熟悉的气息,但也不能就此作出推断,认定月不解便是北周国相。
  毕竟这世上有才能者层出不穷,北周国相能够拥有此般能力,旁的人,亦有修炼出的可能。
  唯一能断定的,便是月不解此人,绝对不简单。
  “主人,你察觉出了什么?这个人有问题?”阿七见阮霰沉默,歪了下脑袋,好奇发问。
  “略有怀疑而已。”阮霰淡淡道。
  “那我去监视他。”天字七号做事向来风风火火,说着,撒开了腿,打算从窗户出去,前往追踪月不解。
  阮霰叫住它:“不必,他并非极要紧的人,过些时候,我另有事情交与你去处理。”
  阿七正往外迈的腿戛然止住,回过头来:“也是哦,主人你现在情况并不好,在得到稳定前,我得时刻跟在你身边。”
  然后退回原处,在阮霰脚边绕了个圈,尾巴在他垂到床外的衣摆上扫来扫去,“你且调息,我为你护法。”
  阮霰垂眸一“嗯”,合上双目。
  过了约莫半刻钟,回响空灵琴音的客栈渐渐变得嘈杂,横七竖八昏倒在地的百姓们转醒。他们都不记得方才发生过何事,甚至连为何身处此间客栈,都记忆模糊。
  这些人茫然又焦虑,好在琴声安抚着他们,是以没有发生躁动。
  不多时,阮秋荷赶回来,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信物,告诉他们今日酉时左右,会有医修来到江夏城,到时候可凭信物去府衙找医修拿药。客栈里众人拿了信物,逐一告辞离去。
  江夏城的热闹因妖魔被击退略有恢复,便衬得客栈愈发冷清。
  牧溪云收了琴,同阮秋荷见过一礼,行往三楼。月不解恰巧从楼上下来,一副漫不经心的倦懒神色,不作任何言语,慢条斯理同牧溪云擦身而过,慢条斯理走去那幅画前,再慢条斯理将之卷好,收入鸿蒙戒中。
  午后的阳光分明有些烈,但此间客栈内,气氛却是倏然一寒。
  不过下午与晚上,皆无事发生——亥时二刻,月不解推开天字二号房的窗户,想叫阮霰同他去城中老字号吃宵夜,却被阮霰拂袖拍落窗台的事情,算不上事。
  第二日辰时,阮霰同牧溪云一道,前往名医周宣理之居所。
  仍是来时的马车,幽幽檀香浮动,宁静心神;仍似来时的天气,阳光如碎金,微风细细;仍旧是阿七驾车,不过两地之间距离并不远,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目的地已至。
  门口有两名小童静候,见得来者,一人迎客入门,一人牵了马前去安置。周宣理隐居的宅院乃寻常制式,两进两出,并无过分宽敞。阮霰、牧溪云随迎客小童行至前院,稍作等候,便见得一玄衫老者。
  老者两鬓斑白,留着一撮山羊胡须,说话时分有一搭没一搭捻动:“这位公子,便是牧小友你要我医治之人?”
  牧溪云温声点头:“便是他。”
  周宣理眸光从阮霰身上扫过,继而回到牧溪云身上,笑问:“昨日‘青山隐’客栈遭受幻魔袭击,你撇下老夫与祁楠浪人匆匆赶回去,亦是因了此人?”
  这话让牧溪云耳朵尖红了一瞬,他神情紧张地瞥了阮霰一眼,见后者表情不变,才道:“……正是。”
  “你同他是什么关系?”周宣理脸上笑容更甚。
  牧溪云又看了阮霰一眼,道:“我们已定了亲。”
  “甚好,那老夫便帮他瞧上一瞧。”
  言罢,周宣理捻动胡须,带着二人来到一间静室。里头诊治会用上的工具一应齐全。
  周宣理与阮霰隔案对坐。案上置一软垫,阮霰将手腕搁上去,周宣理探指把脉。他凝眉沉默良久后,掀起眼眸。
  话不是对阮霰说的,而是向着一旁的牧溪云:“先前你不是说他身中剑伤,久治不愈?”
  牧溪云蹙起眉,犹豫片刻道:“这……阮家家主是如此告诉我的。”
  “一派胡言!”周宣理怒然一喝,接着转头问阮霰,询问他:“阮公子,你是否时常神情恍惚,极易困顿,每每大幅催动体内元力,便会暂失意识?”
  “是。”阮霰并无隐瞒。
  周宣理又问了些许问题,阮霰逐一回答。
  末了,周宣理道:“此乃失魂之症。观你行事与常人无异,主魂之人魂当在体内,又神智清醒,口齿清晰,那么天魂并未丢失,如此一来,失去的乃是地魂。”
  立在一旁的牧溪云神情大震,似犹雷劈。阮霰却是一脸淡然,点头道:“周大夫所言甚是。”
  周宣理叹了一声,沉默许久,才对阮霰道:“老夫知晓两种方法,可以医治你的病症。”
  阮霰:“请讲。”
  周宣理:“其一,召回失落的地魂。这是最为有效,且最安全的方法。”
  阮霰眉梢一挑,眸光清幽凉薄:“若我能寻得地魂,便不会登门叨扰大夫您了。”
  “其二,这世上有一味名为‘独明’的药草,佐以‘赤虺骨凰功法’,可修补神魂。这是上古医术上所记载的、至今无人验证过的一种方法,安全与否,无从知晓。”
  “赤虺骨凰功,乃南疆 | 独有功法,似乎已经失传。而独明草,千年生根,千年发芽,第三千年,才会全然长成,获之不易。”
  “难办!难办!”
  周宣理捻着山羊胡,缓慢晃动脑袋。


第九章 心地善良
  青山隐客栈位于江夏城西南,靠山环水,清静幽寂。但纵使再清幽,客栈亦个聚集人流的地方。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说书人喝过二两酒,起身拍响惊堂木,说起一段为人乐道的陈年旧事。
  “上回书说道,春山刀阮雪归深夜带刀,独闯梁国皇都,逼梁王跪地,亲自写下降书,归顺我陈朝的事迹。今日,咱们便来说说平陵之战。
  这一战呐,是春山刀阮雪归,与他的一生之敌,北周国相之间的纠葛故事……”
  说书人慢慢将往事道来,语气极有韵味,客栈里的人皆听得津津有味。
  就在他喝茶润嗓的时候,一个背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的少年走进客栈。店伙计立时迎上去,准备帮忙拆卸行囊,少年却拒绝了,抬眼往周围扫了一圈,小跑着走上二楼。
  二楼是雅间,少年一路行至东面尽头,撩开珠帘后,一手撑住门框,一手抵着腿,腰弯着,气喘吁吁道:“大人,你走得太快了,钟灵追了一日才追上。”
  雅间内坐着一位紫衣公子,正摇扇品茗,好不惬意。闻得此言,他掀起眼眸,似笑非笑望来:“看来负重还得再加,否则练不出轻灵身法。”
  “别啊大人,这些已经够重了。”钟灵苦着一张脸恳求。
  月不解为他倒了一杯茶,钟灵接过,顺道听了几耳朵楼下说书,喝完茶后,说:“这说书人说什么不好,偏偏说您和春山刀的事情。”
  “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客栈酒肆,说的皆是阮雪归的事迹,我不过是其中一段而已。”月不解垂下眼皮,漫不经心道。末了,折扇一合,轻点桌案,冷哼道:“一生之敌。”
  钟灵喘匀了气,站直腰板,挪步到桌边,为自己续了杯茶,边说:“这春山刀阮雪归,甫一出世,便重回江湖美人榜榜首,定然会影响接下来所公布的风云榜与兵甲榜。江湖格局,恐怕会有所变动。”
  “你说得没错。”月不解语气不咸不淡。
  钟灵往月不解那边微微倾身,一双眼眸里写的全是“但求解惑”:“大人,你刚才也说了,你同他乃一生之敌,所以——你见过阮雪归么?他到底有多好看?”
  月不解撩了下眼皮,幽幽反问:“你可知,你大人我,同那位春山刀,从没正面交过手?”
  “似乎如此——”钟灵抬手托住下巴,“北周国相世代不离都城,是以,当年战场上的那些杀局,都是您于千里之外布下。”
  “而且,阮雪归从来以面具示人。”月不解又道。
  钟灵“哦”了一声:“的确如此!”
  旋即双眼一亮,脚步再次挪动,走到月不解身旁,冲他道:“听说大人你为国相时,亦是日夜佩戴面具。因此,有小道消息说,你与春山刀,是因为看不惯对方和自己戴款式类似的面具,才咬死对方不放。”
  “……”这话令月不解颇为无言,折扇在指间一转,猛地敲上钟灵额头,“既然如此,那我何以得知他的面容?”
  钟灵摸着脑袋退后:“是了,由此可推断,您没见过春山刀,不知晓他到底有多好看。”
  月不解哼笑一声。
  其实并非如此,他曾见过春山刀一次。
  当年平陵之战,他坐于皇城,令本命剑离体,越千里,强势拦截阮雪归落于平陵城城主脖颈的一刀。
  便是这一剑,好巧不巧,击碎了阮雪归的面具。
  的确是倾绝出尘的一张脸,但再漂亮再惊艳,也令他喜欢不起来。
  因为春山刀这个人,太心狠手辣了。
  月不解敛下眸光,兀自饮茶。
  钟灵见自家大人面色不善,搁下茶杯,诚恳道歉:“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提一个和您不对付的人。”
  说完话题一转,谄媚笑问:“那大人您找到夫人了吗?”
  “找到了。”月不解淡淡答。
  钟灵一惊,环顾左右发问:“那他为何没跟你在一处?”
  “他自然有他要做的事。”月不解的声音有些凉。
  钟灵却是不解,好奇地外放神识,欲打探一番,熟料无果,便再度将脑袋对准月不解,道:“大人,钟灵可否冒昧问一句,夫人品性如何?武功如何?”
  月不解慢条斯理道:“不计前嫌、愿意出手帮助招惹过自己的人,心地很是善良;境界高深,武艺绝佳,但身体不太好……不过他三魂不全,若是身体好,才有些奇怪。”
  “大人你医术高深,治愈夫人的失魂之症,定然不在话下。”钟灵笑得格外真诚。
  “那也要人家愿意让我医治才行。”月不解垂眸冷哼。
  钟灵大惊:“什么?夫人竟不愿意让你医治?”
  月不解凉凉瞥他一眼:“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雅间内氛围微有变化,窗外晴空高照,但阳光照进室内,却是阴冷阴冷,诡异至极,钟灵揣测一番,端起桌上的茶壶,躬身道:“大人教训得是,茶凉了,我去给大人续水。”
  说完一溜烟跑了。
  月不解又是冷冷一哼,朝着江夏城某个方向,微眯眼睛。
  *
  城东,周府。
  周宣理话音落地,惊煞立在一旁的牧溪云。他手指颤动,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那……可还有旁的方法?”
  “世间之大,法门众多,问题总能寻得解决之法。失魂之症,定有旁的圣器灵器能够解决。”周宣理捻动胡须,慢条斯理道出此言,就在牧溪云神色唯有缓和之时,说出了个“但”字。
  “但——观阮公子脉象,今日与昨日,皆动过元力,身体已处于临界状态,若不以外物协助,恐怕清醒时日无多。”
  牧溪云哑然:“这……”
  倒是阮霰神情依旧,冷淡不改:“周大夫可有暂缓之法?”
  周宣理看向阮霰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老夫可为公子施针,将三枚金针分别刺入脑后风池两穴与上星穴,情势可暂得延缓。”
  阮霰又问:“可缓多长时日?”
  “缓至三枚金针悉数掉落之时。若公子愿意静养,暂缓时日便会长一些。”周宣理道,“但此法只可施展一次,三枚金针一旦脱落,又寻不得‘独明’或原本的那缕地魂,抑或别的,你将五感紊乱、无法辨物、无法动弹,形如一具会呼吸的木偶。”
  “劳请周大夫施针。”阮霰一撩衣袖,朝周宣理比了个“请”的姿势,神情果断。
  周宣理点头,铺开九针,取三枚毫针,分别刺入阮霰脑□□位。
  短短三针,但耗时极其长久。此针需以元力注入,位置不可有失分毫。注入之后,还要进行一番引导,使之与神魂相合。
  过了一个时辰,周宣理才停下手,缓缓舒出一口气。
  “你且静坐半个时辰,之后才可起身行动。”他低声道。
  阮霰垂着眼眸,听见此言,但并未回话——他尚且发不出声音。
  周宣理离开静室,缩在角落里把自己当个摆件的天字七号化作光团,飞入阮霰脑中。
  昨日月不解询问阮霰,阿七是否是他以精血炼化而成,阮霰没回答,至于答案,当是“否”。
  ——天字七号自阮霰出生起,便存在于他身边,可化作实体,助他战斗,亦可缩进他识海,同他的意识直接对话。
  有些类似于一个系统,但不同的是,初始时,天字七号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所有的情报信息,都是后期一点点收集起来的,其实力,亦是随着战斗一点点提升。
  所以,阮霰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至今没寻出关于阿七到底是什么,又是因何而生。
  天字七号甫一进入阮霰识海,便听得他唤了声“阿七”。
  它忙问:“主人,你感觉如何?”
  “比之前好了许多。”阮霰淡淡答。
  “如此甚好。”阿七在阮霰识海中转了转,“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
  阮霰:“阮家应当有所动作了。”
  阿七讶然:“他们不顾及牧溪云在此,不顾及江湖名声了吗?”
  “并非你想的那样。”阮霰轻轻摇头,尔后对阿七解释:“阮家的情报组织,由我一手建立,你当知晓他们有多神通广大。周宣理对我的医治,瞒不过他们的耳目。”
  “如今,我神魂暂时稳固,他们必然推测出,我下一步便是去寻找独明草,抑或旁的补魂之物。”
  “所以,为了不让我得到那些东西,他们会抢在我之前寻到。”
  阿七仍有不解:“他们为何不猜,你会去寻找失落的地魂?”
  “地魂在他们手上。”阮霰不再隐瞒,语气一如既往冷淡,好似在评价一杯水好喝与否,“他们亦知晓,我已然清楚地魂的位置。我不会自投罗网,而他们,会想尽办法逼我回去。”
  此言一出,阿七愣住。
  几息后它豁然开朗,白芒芒的光团在阮霰识海里晃荡一圈,迭声说着“我懂了”:“我主人的意思,是让我去监视他们,等他们寻到独明草等补魂物品的线索,立马回来告诉你。”
  “这真是一招妙计!主人你且于此地静养,等我的好消息!”


第十章 痴心错付
  半个时辰后,阮霰起身离开静室。
  时间临近正午,阳光倾洒庭院,照得地面分外刺眼。牧溪云候在一棵树下,见得阮霰推门而出,立时迎过来。
  牧溪云身披阳光,又在步入檐下刹那,将之抖落,留得一身温凉。眉眼间的凝肃在呼吸之间尽数隐藏,弯眼时分,眼底俱是温柔与关切:“可感觉好些了?”
  阮霰面色仍显苍白,不过比动过两次元力后的惨淡枯朽之色,要好上许多。他眸眼轻轻撩起,点头道:“好多了,多谢牧公子挂怀。”
  “这是应当的。”牧溪云温声道。
  继而话锋一转,笑道:“我已发信回悬月岛,令悬月岛众弟子前去南疆,寻找身怀赤虺骨凰功法之人;亦问明周大夫独明草生长之处,待我将你安顿回悬月岛上,便出发找寻。”
  阮霰迈下阶梯的脚步一顿,神情里有几分稍纵即逝的复杂。
  牧溪云未曾察觉他的异样,步速不变,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竟是拉开了距离。阮霰站定原处,望着他的背影,眉宇间难得浮现出些微歉意。
  他说:“牧公子,你不必对我这般好。”
  牧溪云停下脚步,眼神轻闪一瞬,但回头对视上阮霰目光,神色已然如常,他淡笑道:“我们自幼便定了亲,我本就该对你好。待治好你的失魂之症,我们便择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隐退江湖如何?”
  阮霰低敛眸光,瞥着耀白日光中兀自摇曳的廊外幽兰,沉默半晌,才开口:“观牧公子之言,似乎是察觉到了一些事情。”却是答非所问。
  牧溪云眸眼间的凝重严肃再度浮现:
  “这百年间,阮家对外宣称你因剑伤旧疾退隐不出,而今日,却是诊出你所患之症乃失魂症。此间内情,实在是令人不得不去深思。更何况,周大夫说,你这魂已散了整整百年,近些日子才堪堪聚齐其二。
  且那夜初逢,我便发现你与阮家家主之间略有嫌隙。因此,不难想见,这百年里,你受到了何等对待。”
  他语速越说越急,至语末,话音颤抖,愤怒不可遏制。但语罢,又重新温和地望向阮霰,用满怀歉意地语气道:“是我太愚钝,数次上门拜访,竟都被阮家给糊弄了去。”
  “牧公子不必自责,这是我与阮家之间的恩怨,我们向来隐藏得极好。”阮霰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屈了一下,眉心间流露出的那点复杂更甚,不过刹那间已完全掩饰下去,声音仍是冷的,清清泠泠,如相撞的玉石。
  言及此,他微微一顿,掀起眼眸,复而看向牧溪云,郑重道:“牧公子为我寻得周大夫的帮助,恩情已是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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