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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夜带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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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箫寒立时作凄惨状:“可你都亲了我,你主动亲的。按照山庄的规矩,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不和我成亲,我会遭众人嫌弃,自此再无威信。”
  阮霰:“……”
  恰在此时,旁侧传来轻微响动,阮霰偏头望过去,盯了片刻,又移回目光,对原箫寒道:“阿七在闹了,放开我。”
  原箫寒不放:“我也要闹了。”边说,边在阮霰身上蹭了几下,这让绷带歪了些,将他已然恢复完全的胸膛露出来。阮霰以为他会一把扯掉碍事的绷带,谁知这人非但没有,还把它给正回去。
  目睹这一切的阮霰:“……”
  “霰霰第一次给我包扎。”原箫寒说得很认真,“纪念意义非凡。”
  阮霰:“……”这个人有病?
  阮霰的目光太能说明心中所想,但原箫寒向来脸皮厚,这混账点了下头,说:“我有病,要霰霰治。”
  “滚。”阮霰干脆利落、言简意赅。
  讨不到好处的原箫寒话锋一转,换了个严肃的话题:“除了我,还有谁知晓你有这种能力?”
  “阿七。”阮霰答。
  “它怎么什么都知道。”原箫寒小声埋怨。
  阮霰忽然无言以对。
  下一刻,原箫寒找到了盲点:“这是否说明,你没用这种方法帮助过别人?”
  阮霰平平“嗯”了声。
  “我又开心了些。”原箫寒轻哼着说道,“那让阿七去找永无之灯好了,我们在这里等它回来。”
  “我还没告诉它永无之灯长什么样子。再者,你若觉得自己有病不方便动弹,可以在这里等我们。”阮霰道。
  原箫寒拒绝了后一个提议,然后道:“我也不知晓永无之灯的模样。”语气装得很委屈,似乎在怪阮霰不告诉他,说完还拿脸蹭了几下阮霰。他明显感受到阮霰收起了腹,不由笑起来,轻声说:“你告诉我,告诉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阮霰直接将一幅画卷糊到原箫寒脸上,趁着这人分神看画,抽身过去,把贴在一旁的符纸揭下。
  结界霎时破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雪白巨犬猛扑而来,却在扒拉住阮霰前瞬被原箫寒拦下。
  阿七四脚不住挣扎,朝阮霰呐喊:“主人,这货没对你怎么样吧!他没欺负你吧!”
  阮霰绕过去,从原箫寒手里解救出阿七。一人一狗四目相对之时,阿七突然哭喊:“不——主人你的嘴好红!呜呜呜肯定是原箫寒咬你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被原箫寒轻薄了去。我这就呜呜——”
  阿七立时准备去找原箫寒打架,结果被后者毫不留情贴了一张噤声符,没能讲话说完。
  而原箫寒,做完这事后,笑着对阮霰道:“霰霰,这条狗太聒噪,我们不如……”
  阮霰转手也送了原箫寒一道噤声符,接着从鸿蒙戒里拿出一把长刀,单手提着,转身前行。
  “呜呜……”
  “呜呜呜……”
  身后传来两道声音,阮霰闻之,面无表情、脚步不停。
  原箫寒同阿七对视一眼,片刻后,一人伸手一人出爪,为对方撕下嘴上那道噤声符。
  一人一狗快步跟上前方之人,一左一右挤到他身旁。
  原箫寒用灵石驱动小型飞行法器,载着鲛人泪飞在前方,为阮霰照路。阿七想了想,选择化身为人,挑起先前那盏灯。这番举动颇有争宠的意味。
  “永无之灯有一个特殊之处。”阮霰分别看了这两人一眼,平静开口,“它的底座由金枇制成,而金枇这种木材,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阮霰话音刚落,便见原箫寒取出一件法器——他先前用来寻找阮霰用的罗盘。
  “可以借助它。”原箫寒道。
  “但你有金枇吗?或是旁的与永无之灯相关的物件?若无,有这罗盘相当于没有。”阮霰淡淡瞥了原箫寒一眼,话语里透出些许嫌弃。
  原箫寒又掏出另一物。
  “此物名为梅明壶,外形可以随主人心意变幻,各方面皆能以假乱真——除了功效。骗一块罗盘,不成问题。”原箫寒弯着眼对阮霰道。


第五十章 多说无益
  “啧,梅明壶; 已逝的机关大师百里孔方所造; 如今存世的不过五件; 稀世珍宝中的稀世珍宝,没想到其中之一竟在你手里。”阿七把脑袋探过来; 语气有些酸,“梅明壶还是种一次性消耗品,一壶只可使用一次。用它来骗一块罗盘,鸣剑山庄,果然财大气粗。”
  原箫寒挑了下眉,竖起食指轻摇:“有句话说得不对。”
  阿七:“哪句不对?”
  原箫寒微微一笑:“这不是山庄的; 这是我的个人收藏。”
  “但有我在; 找寻永无之灯,根本无需你的罗盘及梅明壶。金枇的味道我问过; 我凭着鼻子就能找到。”阿七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
  他的对手哼笑:“在陆上; 或许你能凭借你的狗鼻一路闻过去; 但此时此刻; 我们身处深海。”
  阿七面无表情:“呵呵; 水下的我鼻子照样很灵。”
  阮霰没料到这两人能就这个问题争起来; 没好气地用刀柄敲了这两人各一下。哪知原箫寒顺势后退两步,捂着胸口、可怜巴巴道:“霰霰; 你打疼我了。”
  “我说你; 堂堂北周国相、鸣剑山庄庄主; 能不能有点做人的尊严,能不能把衣裳穿好!”阿七窜到阮霰身前,一手叉腰一手挑灯,挡在原箫寒与阮霰之间,分外不满道,“还有,不许你这么称呼我主人!”
  “是北周前国相。”原箫寒收敛表情、直起身,漫不经心道,“你主人都没阻止我那般称呼他,你这么着急干嘛?”
  听见后半句,阿七登时捂住脸,转身扑向阮霰:“哇呜,主人,你真的允许他这般叫你?这可是当初阮夫人对你的称呼!”
  “与孤月剑主多说无益,你现在该想的事情,是能否寻找到金枇。”阮霰神色淡然地将阿七从自己身上撕开。
  “那我要做回狗。”阿七把灯塞到阮霰手上,蹭的一声化成雪白巨犬形态,摇头晃脑一番猛嗅。
  阮霰顺手在它头顶揉了一把,“永无之灯不会被丢弃在道路上,这里恐怕无法寻到。岚光岛由数座宫殿组成,其中一殿专用于收藏宝物,我想,灯应该在那里。”
  “好的哦。”阿七甩了下尾巴,踹了块石头到原箫寒身上后,立刻前向迈开脚步顺着道路继续前行。
  宫殿位于岚光岛中央,依着中部起伏连绵的山脉而建,越是靠近,所遇阻碍越是难以突破。此处除了水生的植物,再无旁的活物,昏暗无处不在,整座岛死气沉沉。
  当下时分,第一座宫殿近在眼前,若以脚步丈量,距离不过百来步,与此同时,他们遭遇了石阵。
  轰隆隆的声响自四野传来,横亘在八方的奇形怪石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迅速排列,于瞬息内组合成两堵相向而行的石墙。
  石墙行速看上去缓慢至极,但下一瞬,已然逼近身侧。这玩意儿攻击方式简单粗暴极了,显然是要将阮霰他们夹困在内。
  原箫寒一把拉起阮霰,在墙上来回借力踏跃,带着他飞速来到墙顶。
  阿七适才发现不妙,却是为时略晚。形式严峻,它急急忙忙地面弹跳而起,但它体型圆润,肉几乎擦着石墙过去,还掉了许多毛。阿七心里难过极了,等到半途,倏地想起自己可以化作旁的形态,赶紧变成了把刀,蹿入阮霰掌心。
  “原庄主,你太不讲义气,居然不拉我一把!”长三尺三寸的雁翎腰刀刀身猛颤,愤愤对原箫寒说道。
  “我和你之间有义气可言?”原箫寒慢条斯理开口。
  阿七轻咳一声,理直气壮道:“和我打好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主人的各类喜好,以及主人以前的事情!”
  原箫寒眼眸幽幽一转:“这提议似乎不错?”
  “闭嘴。”阮霰冷冷打断两者之间的交谈。
  地面,石墙围困不成,迅速分崩离析、垮塌在地,原箫寒早有准备,揽住阮霰,一脚踩上盛放鲛人泪的飞行器。
  紧接着,散落的石头发生变化,这些玩意儿正以另一种方式开始排列重组,眨眼过后,十数个高三四丈的石头人自平地起,踩踏奇异步伐朝两人行来。
  原箫寒抬指弹了一下雁翎腰刀刀身,拖长语调道:“别想用这种方式逃避战斗。”
  阿七听懂话中言语,不满一哼,化作巨犬落到其中一个石头人头顶。
  阮霰用另一只手上的刀拍掉原箫寒搂住自己腰的爪子,这人放是放开了,却出其不意,凑过去蹭了下阮霰脸颊,并笑道:“霰霰你看,阿七是不是有点秃。”
  “轻浮!”阿七一爪子挠断袭向自己的一条石头手臂,断臂残石长了眼睛似的,直往原箫寒面门。
  原箫寒出剑一拨,令这条石壁当空转向,砸往另一个石头人,好巧不巧,在伤敌之前,堪堪自天字七号头顶擦过。
  “阿七。”阮霰开口,语气里带上了些许责备。
  阿七一边破坏围攻来的石头人,一边委委屈屈回头,“我好可怜的。”
  “你先挑衅的。”阮霰下颌一仰,加重音量。
  阿七:“嘤。”
  原箫寒捻了下手指,极轻地笑了声。
  下一刻,他纵身跃下飞行法器,手腕翻转、横剑猛扫。剑风以排山倒海之势击向面前数个石头人,刹那之间,怪石碎裂。若是在陆上,这声音恐怕能震聋双耳,但在水中,只闻见一声闷响。
  却见不久过后,碎石渣屑们竟借助阵法之力复了原,气势汹汹再度袭来。
  “这些石头人踏的是八卦步法,这阵是五行之阵。五行八卦,相生不息,断而不绝,所以,我们便是将这些石头打成灰,它们都能复原。”阮霰落到原箫寒身旁,偏转刀锋,轻声说道。
  阿七亦退回来,“那要怎么办?”
  两人一犬成三角阵势站立,各自面对一方。
  “此石阵的目的,同先前碰见的那些个机关阵法相同,为的是困杀我们。不过这个更为巧妙一些,它想让我们陷入一种死循环,直至筋疲力竭,被这些石头杀死为止。”原箫寒哼笑着接话,“但它既然是人为设置的阵法,必然有可破解之处。五行可相生,亦可相克,只要找到玄机,稍微变动,此阵不攻自破。”
  阮霰“嗯”了一声。
  “那我同这些石头周旋,你们去找阵法的破绽。”阿七毫不犹豫道。
  阮霰和原箫寒同时取出几件法器丢给阿七,后者不得不化为人形接下。其中之一是个阵法卷轴,和这个石阵颇有异曲同工之妙,阿七当即捏碎。
  阵法之上再叠阵法,霎时间,数十个崭新的石头人踏着灵阵泛起的光华走入深海,和此地本土石头人开始对战。
  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阿七长舒一口气,揉了两下方才被砸得有些疼的肩膀,才不慌不忙去启动余下几件法器。
  阮霰踩在盛放鲛人泪的飞行法器上,单手提刀,垂眸扫过四野,欲寻找阵法破绽。
  原箫寒凑过来,途中脚滑了一下,眼见着就要摔倒,阮霰却是不慌不忙把飞行法器往旁挪了挪。
  “霰霰……”原箫寒在一个石头人头顶稳住身形,委屈呼喊。
  阮霰凉丝丝瞥他一眼:“分工合作,我往东南,你去西北。”言罢踩着飞行法器便走了。
  原箫寒甚是凄凉地“哦”了一声。
  底下传来阿七的嘲笑:“呵,幼稚。”
  阮霰与原箫寒皆不是格外精通阵法之人,加之此地无法使用元力,寻觅许久终是无果。
  阿七一个人在底下,时不时应付被法器们漏掉的石头人,叹着气说道,“打了许久,我有些饿了,想吃深海鱼。但一路行来,莫说是鱼了,连个水母都未曾见到。”
  上头两人谁都没理会,于是他又嘀咕:
  “岚光岛真是奇怪。我听说最初时,它乃一浮空岛,与昆仑虚、白玉京齐名,是这世上最接近神的地方之一。后来它从半空降落到海上,作为瑶台境星脉学子日常学习之地,那时候星脉可谓是人才辈出、无限辉煌。可如今,却成了一座鬼岛。”
  “世事无常。”这次,阮霰应了一声。
  原箫寒倏然笑起来:“还有更无常的。”
  “什么啊?”阿七疑惑发问。
  “这个阵法,的确是个很精湛的困杀之阵。”原箫寒慢条斯理道。
  “你在说废话吗?”阿七翻了个白眼。
  原箫寒语气依旧很慢:“但有一点破绽。”
  阿七:“什么?”
  “阵法启动后,只要有人或物在阵中活动,这些石头人便会疯狂发起进攻。但是——”言及此,这说话的混账顿住了。
  阿七耐着心思问:“但是什么?”
  “但是破石头们头顶这片区域,便会成为盲区。你看,它们似乎都没意识到我和你家主人在头顶上。”原箫寒慢慢勾起唇角,眼中笑意减深,“所以,就劳烦你镇守在此、同这些石头周旋,我和你家主人,往前方的宫殿先走一步。”
  闻言,阿七一脸震惊。
  “哦对了,你方才说你饿了,我这有些干粮,你可以边和石头人玩边吃。”原箫寒又道,语气端的是温柔。


第五十一章 残魂作祟
  “主人!”阿七愤怒地瞪了原箫寒一眼; 继而将视线转向阮霰; 换上祈求的眼神; 希望他能说点向着自己的话。
  阮霰挑了下眉; 沉默片刻后道:“正应付石头人的这些法器不能无人操控,所以阿七; 要辛苦你一下了。”
  “这治标不治本!等你们拿到永无之灯回来; 我仍困在这石阵里头; 我们仍需寻找方法破除它!”阿七不满大叫。
  “本就是缓兵之计,之后的事情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原箫寒从鸿蒙戒里取出一个食盒丢给阿七,眉眼轻弯; 话语带笑; “你便在此地; 等我们的好消息。”
  说完掠身行至阮霰身侧,给脚底下的飞行法器续了块灵石。
  飞行法器载着两人往第一座宫殿疾行; 越过开阔的前坪; 来到通往正门的石阶,原箫寒留了个心眼; 拉住阮霰,让这人同自己一道落回地面。
  阮霰疑惑地“嗯”了一声。
  “有一个说法; 岚光岛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神的地方之一,所以在岛上必须虔诚; 若想安稳进入这几座宫殿内; 需要一步一步亲自走过去。”原箫寒低笑解释。
  “没想到你竟然信这个。”阮霰偏头看向原箫寒; 眸眼中是一闪即逝的惊奇。
  原箫寒瞬也不瞬望定对面人:“霰霰可知; 鸣剑山庄的存在,和神的意志脱不开关系。所以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去相信这类‘所谓传闻’。”
  “岚光岛上这些宫殿,曾是瑶台境众多学舍之一。在这里面读书的都是年轻人,少年意气,难免打打闹闹,简直是不虔诚到了极点,却是从未听闻过有类似神罚的事情发生。”阮霰不以为然。
  “神对没长大的人总是宽容的。”原箫寒认真道。
  阮霰没忍住嗤笑出声。他是被逗笑的,而非刻意去冷笑,狭长漂亮的眼睛弯起来,碎开眸底的冷辉寒芒,同浅淡的笑意揉在一起,融成昳丽无双的风华。
  原箫寒有一瞬晃神。
  “霰霰笑起来很好看。”他轻颤眼睫,抬手抚上阮霰弯起的眉骨,“以后可不可以多笑一笑?”
  阮霰收敛表情,一把拍开这人的爪子。
  原箫寒顺势捞住阮霰的手,笑着补充:“当然了,是对我笑。”
  “呵。”阮霰唇角扯起一抹冷笑,抽走手踏上石阶。
  “等等,我先探一番。”原箫寒叫住阮霰,边说边拾级而上,步伐极快。
  阮霰看着他同自己擦肩而过,看着一袭紫杉同自己渐渐拉开距离,内心颇为复杂,不过石阶太短,转眼原箫寒便走到了顶。他回过身,朝阮霰伸手,“这石阶走起来无事,不过接下来的路嘛……以防万一,我牵着你进去?”
  这让阮霰没工夫细细去理那些情绪,他眉梢微动,淡淡道:“然后陷阱突然启动,我同你一起掉进去,是吗?”说话间,已是顺着原箫寒方才足迹行至宫殿门口。
  “那我和你就成一对亡命鸳鸯了。”原箫寒笑道,“虽然生不同衾,但若死可同地,也是极好的。”
  阮霰没理这话。
  宫殿大门闭合经年,两人颇费一番功夫,才从外面打开。步入那瞬,却感一股无形气劲自某处袭来,猛击悬浮在二人头顶的飞行法器。这道攻击来得太快,等反应过来,飞行法器与上面的鲛人泪已然化作齑粉飘散。
  大殿上,光芒熄灭,四方霎时幽寂。
  原箫寒借着黑暗遮掩,勾住阮霰的手指,拖长语调唤了声“霰霰”。
  阮霰面无表情提出一盏灯,及时打断原箫寒的作妖。“看来你说得对,这个地方,的确要一步一步走过来。”隔着灯火,阮霰冷冷说道。
  此灯盏乃是南疆遭朱雀火灼烧过后的千年凤凰木制成,点燃之后,遇水不歇。灯盏上泛出的光芒是亮白色,照亮阮霰周身三丈,不过效果随着距离递减。
  他站在灯辉之中,仰头环视四方,那截线条清瘦的脖颈在灯辉映照下,白皙又冰冷,像是玉石雕成。
  原箫寒伸舌舔了下嘴唇,快要抑制不住倾过身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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