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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夜带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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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引得众长老纷纷侧目,阮霰漠然无视,神色半分不变。
  擂台上,交战正是激烈。
  阿七从出生起便跟在阮霰身边,是刺探情报的好手,更是常年握在手中的刀兵。他的刀法,可以说在这个世上最得阮霰真传,一点一刺,一劈一撩,形似神似。
  虽然境界差了许多。
  昨夜他并未待在秋江八月声,而是化作光团模样,进入了阮霰识海。阮霰教了他一些对敌方法,今日在擂台上使出,效果颇佳。
  但阿七有些紧张,阮霰不错目盯着他,看心中亦生出几分担忧。
  “虽说我不太明白,这可人可刀可狗的天字七号到底是何物,但他做事到底是靠谱的,既然选择了将任务交给他,便要相信,他能为你办妥。”阮霰耳边传来原箫寒的声音。
  阮霰难得“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箫寒这话像是一句谶言,很快,在赛场上打得有来有回、基本平分秋色的双方,渐渐拉出差距。
  不过“做人好累”队彻底将对手击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这次的对手意志力坚定、不放弃一分一毫希望,哪怕队友出局,剩余在场的皆不露松懈神色,依旧坚定地应战,机动灵巧地更变战术。
  待击落最后一名对手,“做人好累”队亦出局了两人。在擂台上坚挺到最后的阿七长舒一口气。
  另外一边的擂台,胜负亦分出。阿七同这组胜者在回休息室的路上相遇,对视一眼后,各自继续前行。
  “离最后一场还有些时间,要不要四处走走?”原箫寒拿玉笛戳了下阮霰,轻声道。
  后者没有拒绝。
  起身刹那,阮霰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属于圣器的气息,但这气息一闪即逝,快得像是场幻觉。
  阮霰动作微顿,继而足尖一点,掠出观赛席。


第四十三章 寒如永夜
  阮霰这一步踏得极远; 落地之时,已然来到练武场边缘。
  抬眼一样,但见日光照耀之下,碧海上如坠千万明珠,不遗余力闪烁着光华; 炫目惹眼。
  “昨日; 你便是去探究方才那股奇异气息去了?”原箫寒的声音响在阮霰身侧; 虽是个问句,却是以肯定的语气道出。
  旋即又补充:“那股气息; 与之前镜云生剑柄所嵌的石头上流露出的,颇为相似。”
  “你看出来了。”阮霰偏首; 淡淡瞥了原箫寒一眼。
  “那你现在的用意,是打算只身诱敌了?”原箫寒问。
  阮霰垂眸不言。
  原箫寒凝视他片刻; 弯眼笑起来:“我知晓了; 我藏到一旁便是。”这话并非商量。
  言罢; 原箫寒不由分说将玉笛塞给阮霰,径自走去另一个方向。
  “玉能挡灾。”阮霰脑海里突然冒出前几日原箫寒说过的话。
  这玉笛样式普通到有些简陋,绝非大家手笔; 笛身上毫无修饰点缀; 仅在尾部打了个洞,挂上一枚小巧的结。日光耀白,照在深紫色的花结上; 暗淌的光泽晶莹柔和。
  阮霰食指与中指夹在玉笛中端; 轻轻晃了晃; 捏入手心。
  他走向岸边渡头,踏上一条小船。
  这是学宫为那些修为还不够支撑飞行渡海的学子设下的,使用前,向守在此处的老翁交纳一枚下品灵石即可。小船根据规划的路线前行,行速并不快,在两座岛屿间来回,需要花上小半个时辰。
  阮霰立在船头,垂眸望着因行船而分往两边的水流。风掀起他银色长发与素白衣角,起落之间勾动光弧,化作飞溅浪花里的碎沫。
  小船行至对岸,那股气息不曾出现,一路无事发生。阮霰耐着性子,又乘了次船,返回练武场。
  他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个时候,有个声音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是否中了调虎离山计?”声音传自船的另一头,赫然是原箫寒。
  他捏了道绝音术,此言落地,又自行否定:“但阮家的圣器,只有阮家能够使用。他们针对的人是你,将你从练武场引开,是完全没道理的事情。莫非,是看准我跟在你身旁,不敢出手了?”
  阮霰仍旧敛着眸光,注视船边的水流。
  “既然引不出敌,便回去吧?”原箫寒提议。
  许久后,阮霰才平平“嗯”了一声。
  两人当即返回练武场,一前一后坐回先前的位置。后排的点暮鸦倏然探出脑袋,隔着白缎,仔细打量阮霰和原箫寒一番,颇含深意喊了声:“小春山……”
  “嗯?”阮霰冷冷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
  点暮鸦更换坐姿,翘起一条腿,笑道:“我在想,我是否能在有生之年,喝到小春山的喜酒。”
  “不能。”阮霰言简意赅。
  点暮鸦挑了下眉,语气幽幽,笑意深长:“哦?是吗?”紧接着,白缎后的目光落到原箫寒身上。
  原箫寒剥了个橘子,分好瓣放入瓷盘、递给阮霰,偏首对上点暮鸦的视线,“境主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佛曰不可说。”点暮鸦缓慢说道。
  不多时,摇光试最后一轮比试开始。
  点暮鸦起身略施一术,刹那间,刺目灼眼的昼阳隐去,墨泼苍穹、星辰流转。见此情形,环绕四方的观赛席上,众人开始疯狂摇晃助威横幅,呐喊之声迸发热烈。
  境主与诸长老的专属席位较为平静,但讨论之声不断。阮霰沉默地坐在席间,因为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
  原箫寒倾身过来,压低声音,在阮霰耳边道:“阮小霰,有些事情总爱发生在不经意间,或许,当你开始认真看比赛,藏在暗处的人便会显出身形。”
  阮霰因他的突然骚扰往旁挪了几寸,原箫寒弯了下眼睛,又道:“不过,现在还不是阮家与诸势力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们的人,大概率不会出现在此地。”这回语调拖得有些长。
  “嗯。”阮霰不耐烦应了一声。
  “那吃点橘子?”原箫寒把果盘送到阮霰手边,“或者,我去廷秀园为你拿些点心?”
  “不必。”阮霰冷冷道。
  原箫寒的话多起来:“是不想吃橘子,还是叫我不去廷秀园?又或者——”
  见这人又化身为烦人精,阮霰凉丝丝瞥了他一眼,伸手到果盘拿了块苹果,然后稳准狠塞进原箫寒口中,终止他的聒噪发言。
  这个时候,争夺魁首的两支队伍所在休息室大门,缓缓打开。传送阵法亮起,华光流转,与天穹星辉呼应。
  原箫寒微眯了下眼睛,将苹果嚼碎吞咽,正要笑着对阮霰说什么,余光瞥见两处休息室其中之一,走出的赫然是一名红衣人!他表情瞬变,厉声道出一句“中止传送阵”,但为时已晚。
  “雾非欢。”阮霰沉声念出那人之名。
  便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雾非欢和阿七他们四人,皆被传送到擂台上。观赛席诸人神色皆变,阮霰猛然起身,但被原箫寒按回去。
  “气息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原箫寒盯紧雾非欢,低声对阮霰道。
  后者平平一“嗯”,过了片刻又说:“但他没有被圣器反噬的迹象。”
  “他真的不是阮家人?”原箫寒蹙起眉,语气略有疑惑。
  阮霰把扔按在自己肩头的爪子扒拉开,道:“他是我从梁国回陈国的路上,顺手捡回来的。”
  原箫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他是梁王私生子。”阮霰补充。
  原箫寒拖长语调一“哦”,“那就是圣器被动了手脚,能够为他人所利用。”边说,边将被阮霰丢还的玉笛塞回这人手上。
  擂台中,阿七与谢天明将阮秋荷同钟灵护在身后,刀刃、剑尖直指雾非欢。后者森然一笑,抬手招出骨刀,刀锋微偏,露出悬挂在上的一串人头——正是原本该站在赛场上的四人,以及传送阵法的看守者!
  “你把他们都杀了!”阿七瞪大眼,不可置信。
  雾非欢拖着低沉的语调,缓慢带笑说道:“他们是开胃前菜,而你们,这些成日围在阮霰身旁打转的苍蝇,才是正餐!”
  言罢挥刀,骨刀起落、步伐错踏,赫然是阮霰最偏好使用的招式。
  刀花长挽,气息阴寒至深,冷得如同从幽冥吹出的腥风。刀锋之上气劲逼人,威压铺散开来,逼使对方四人站立不稳、完全丧失反抗之力。
  刀风便要削斩头颅,阿七震惊抬眼。他想说,雾非欢,就是你偷走了石头?但充溢四周的力量几乎要将他骨肉碾碎,根本发不出一言。
  这就是,被唤醒后的圣器,所蕴藏的力量吗?
  阿七想,这一刻,他绝望到了麻木。
  说时迟那时快,一抹玄黑破空而来,剑锋上无光,但来势汹汹,直斩骨刀、击偏凛冽刀风。紧接着,玄黑长剑当空折转,沉势落地,如盾牌般立阿七四人身前,替他们挡下余劲。
  下一刻,绛紫衣衫踏上擂台,似笑非笑望定雾非欢,道:“吃苍蝇?还真是符合你。”
  “你来了?”雾非欢扭头注视来者,挑起唇角,舌尖在齿间轻轻一舔,“你可是苍蝇里最美味的那只,是大餐。”
  “还真是抱歉,可惜你无福享用。”原箫寒慢条斯理说道,手一抬,将时拂天风召回。
  悄无声息间,雾非欢脚下,寒冷潮湿的雾气开始弥漫。他拖着骨刀,缓慢在台上踱步:“原箫寒,你确定?如今的我,和前些时日的我,可是大不相同。”
  “不试上一试,怎么知道?”原箫寒低敛眸光,轻笑一声。
  “那便来吧!”雾非欢语调陡然转高,嘶吼说道,而话音未落地,刀芒已现。
  原箫寒偏转手中长剑,凛目迎上。
  紫衣偏转,红衣翻扬,当的一声,刀剑相撞。
  刀势狂极烈极,搅动苍穹之中虚幻出的星辰。
  昼阳重现,但黑雾如潮,以迅猛之势向四方涌去,将一切吞没。昼阳之光穿射不透,黑雾所到之处,寒如永夜。
  剑意至坚至凛,起落之间,剑芒如炽,划破幽弥虚暗的影,斩退厚重黏腻的雾。步伐交错回旋之间,剑锋偏转,剑光炸起,再照乾坤。
  缠战,缠战,缠战不休。
  干戈,干戈,兵戈相交不断。
  练武场共一百零八处场地,须臾之间,化作一百零八处废墟。
  交错的影来回,分合的光明灭,刀剑再撞之后,两道人影分离。驱不散的浓雾中,却是一人狞笑长立,一人冷汗直下、似有不支。
  便就此力竭了吗?
  便就此终结了吗?
  裹着浓重腥气的风掀动原箫寒衣摆,绛紫浸润在漆黑中,难以辨分。他冷眼注视斜对面轻挽骨刀之人,倏尔再立长剑。
  寥无数人的观赛席上,阮霰握紧手中玉笛。后排依旧坐着点暮鸦,这人折扇抵住下颌,沉思几许后,轻声说道,“这便是所谓的圣器之力?孤月剑主恐怕无以为敌。”
  说完骤然抖开折扇,狠狠打向斜前方的阮霰。


第四十四章 雾夜终散
  元力浩浩; 掀乱素白衣角;气劲如刀; 斩断飘飞在空的银发。点暮鸦这一击; 力道使出十成; 阮霰同他挨得极近; 这一下根本避无可避。
  却见电光火石之间,阮霰手中玉笛弹飞到半空,翻转着迸发刺眼白芒; 于瞬息内流转成一面屏障,将浩然气劲悉数拦截。
  下一瞬; 听得咔嚓一声,玉笛已断。
  点暮鸦第二击又至,阮霰自座中起身。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雾从擂台流转而来,骨刀从中递出,直挑点暮鸦指间折扇,替阮霰拦下这一击。
  “境主大人。”雾非欢瞬闪至观赛席上; 眼尾向上斜挑,狠戾地看着点暮鸦,“阮霰只有我能杀。”
  “哦?”点暮鸦挑了下眉,尾音略有上扬。话毕,那原本对准阮霰的扇面一转; 气劲倏偏; 直勾勾打向雾非欢。
  “从一开始; 我的目标便是你。”点暮鸦道。
  半尺外; 阮霰双刀交错递出,冷冽刀风,冷寒刀光,凌厉逼命。
  一时间,雾非欢腹背受敌,他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侧身,避开点暮鸦折扇送出的夺命招法,继而斜挑骨刀,格上阮霰手中兵刃。
  当——
  一声锐利刺耳的响,响成勾魂索命的杀。双刀对阵骨刀,相同的招式,相同的起落,但刀尖锋刃,所流露出的意,截然不同。
  是无情,是爱恨;是冷漠,是痴缠。
  阮霰注视对面人如同自身镜像般的刀法,浅淡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情绪。
  双刀高低相错,随着步伐移动,在虚空交织出绚烂光芒;点暮鸦手中折扇再起,沛然气劲化开缠绕雾非欢周身的浓雾,直取握刀之臂。
  雾非欢哪能如这两人所愿,抬脚猛踏虚空,借力而上,避开一前一后的杀招,飞掠往另一边。
  “原来,你们打的是这种主意。”雾非欢凌空而立,红衣在风里烈烈翻飞,他缓慢翻转手腕,骨刀刀锋下递上挑,拖着低沉的嗓音,阴狠狞笑道,“不过,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了吗?”
  点暮鸦往前踏了一步,收拢折扇,一下接着一下点在手心,“你借了圣器的力量,的确很难杀死,但别忘了,你现在身处的地方,可是我瑶台境。”
  “瑶台境又如何?”雾非欢笑道。
  “你杀了四名瑶台境学子,与两位阵法守卫,罪孽深重。”点暮鸦冷眼注视此人,声音偏寒。
  雾非欢冷笑:“我的罪孽,毋需你来评判。”
  倏然之间,折扇自点暮鸦手中飞出,以奇异轨迹,冲撞雾非欢周身。雾非欢提刀回挡,两把兵器相撞,八下之后,折扇飞回点暮鸦手中。
  “你在打什么,乱打吗?”雾非欢愤怒道。
  点暮鸦哼笑不言。
  而这时,阮霰无声落入擂台。
  他从渐散的黑雾中穿行而过,径直走到原箫寒面前。
  这是阮霰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的孤月剑主,绛紫衣衫被划破数道口子,血将衣襟袖摆染成深色,额上挂满冷汗,唇色发白。
  “原箫寒。”
  “阮小霰。”
  两个人同时开口,语气却是迥然,一者沉重,一者带笑。
  阮霰凝望原箫寒,一阵莫名的情绪让他咽下那句本欲说出口的“你本不必如此”,低声道:“玉笛断了。”
  闻得此言,原箫寒抬起手,抓住那绺被点暮鸦削掉一半的银发,轻垂眼眸,道:“我知道,但没想到会是因此而断。”
  “若境主不对我下杀手,那么死的可能……”
  “别说了。”
  阮霰敛下眸光,从鸿蒙戒里取出一枚丹药,平摊在手心,递到这人眼前。
  是要原箫寒服下的意思,但这人往旁让了让,拒绝之意很明显。
  换来阮霰没好气一瞪,以及不由分说、强行塞入口中。
  原箫寒弯起眼睛笑了笑,勉勉强强嚼碎丹药咽下,然后低声对阮霰道:“你不扶我一下?”
  阮霰伸手扶住他,哪知这人竟顺势将整个上半身靠过来,揽住他的腰,头埋进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
  湿热气息喷薄来,搔得皮肤略痒,阮霰蹙眉:“喂——”
  “茶香。”原箫寒口中突然蹦出两个字,随后抬手摘掉阮霰的面具,亲上他唇角,“其实有我们阮阮在,我并不需要丹药。”
  黑雾在此一瞬散尽。
  阮霰下意识挑起刀锋,但比他更快的,是一道嘶吼声。
  “阮霰——我不许你和别人这样——”雾非欢那双幽蓝诡异的眼眸浮现赤红,骨刀当空一划,往擂台悍然斩去。
  但见原箫寒握剑的手倏地一抬,时拂天风拉出灼眼光弧,迎上自长空落下的刀意。
  阮霰亦没空追究原箫寒方才的轻浮举动,足尖一点,飞跃虚空,交错双刀、踏出七星步伐,斜斩雾非欢头颅。
  “阮霰,你激怒我了。”雾非欢折身挡下此击,骨刀抵住长刀刀锋,前凑几分,幽蓝双眸逼视对面人。
  “你也是。”阮霰沉声道。
  “那你来啊!用你手中的刀,贯穿我的身体,贯穿我的心脏!”雾非欢挑唇狞笑,笑完偏转刀锋,递出一道悍力,将阮霰震退。
  骨刀在耀白日光下轻转,刀花乍现,雾非欢又道:“可惜,现在的你,已不是我的对手,你只能被我杀掉。”
  恰在这时,凛寒剑意逼至,染血的紫衣翩飞一瞬,原箫寒冷笑:“雾非欢,你当真不知什么是尊敬师长。”
  “因为我,早已没有师长。”雾非欢寒声笑道。
  缠战又开,这一次,刀风剑芒相继而起,势要击落凌空骨刀。雾非欢刀下招式一转,不再与阮霰一脉相承,而是无比阴寒无比毒辣的、自幽冥领悟而得的刀法!
  另一边,仍立在观赛席上的点暮鸦高高抛出折扇,遮目白缎在此一刻被风拉开,那双经年不见天光的眼掀起眼皮,眸眼之中,赫然有星辰倒转。
  昼阳瞬隐,天幕间,辰星如海。与此同时,练武场外海水骤然腾空而起,汇聚成八道水柱,从八方击向雾非欢。
  这力道磅礴不可当,雾非欢正与阮霰、原箫寒纠缠,更是无暇去挡,只见眨眼过后,雾非欢已被这浩然力道击出千丈。
  风波终定。
  阮霰同原箫寒交换眼神,落回擂台。
  翻涌的海水亦归入海中,白缎重新回到点暮鸦眼前,他收了折扇,长舒一口气。相较之前,他脸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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