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耽]禁脔-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擅自做主,请示一下国舅爷的想法。”
  “你说,想怎么做?”国舅爷直截了当地问。
  大夫思索着说:“国舅爷,小医想,解毒分成两个步骤:
  第一步,给他加大解毒的药力,除了需要服用国舅爷的那枚解毒丸,还要喝下这瓶小医自己调制的解毒汁。
  第二步,等一个时辰之后,让他吃下这一颗药性温和的药丸,作用是缓和一下刚才的烈药。”
  国舅爷吴阜言谈做事绝不拖泥倒水,一拍巴掌,果断道:“行,就这么办。”
  大夫立即动手,给红丝吃了解毒丸,并喝下药汁,包扎了一下胸前和背后的伤口,检查了一下膝盖上的夹板是否牢固。
  大夫治疗完毕,又叮咛再三,一个时辰之后千万别忘了还有一粒药丸要吃,便告辞离去。
  “好累啊,小爷也想休息一下。红丝,咱们挤一挤。”
  国舅爷吴阜舒展了一下身躯,把红丝往里面移动了几寸,握了他的一只玉手,美滋滋地望着天花板,悠闲地并排躺着。
  不一会儿,发觉红丝呼吸有些急促,也不以为意,很随意地调笑了一句:
  “红丝,主子陪你躺着,你是不是很激动,非常感激涕零啊?”
  国舅爷吴阜话音刚落,忽然感觉肩膀一阵痛,紧跟着身子被人压住了。
  噗……红丝,怎么是你?胆子也太大了。
  只见红丝脸色通红,喘息急促,两只眼睛充满了血丝,猛然一翻身,把国舅爷压在了身下,张嘴霍然一口,咬住了国舅爷的肩膀。
  哇?小爷被人压在了身下?
  国舅爷顾不得肩膀被咬,只想努力翻身把红丝压到下面去,心想:千万别进来人,也不能喊护卫进来。万一被人看见自己被一个受伤的小厮压在身下,以后没脸出门见人了。
  红丝被强劲的药力冲击,感觉自己被两股巨大的压力撞击,无处发泄,咬住国舅爷的肩膀不肯松嘴。
  “红丝你快松嘴,干嘛咬人,你是小狗吗?”国舅爷想推开红丝。
  怎奈,此刻的红丝浑身发烫,热血沸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用手一下子按住了国舅爷的双手。
  国舅爷吴阜两腿乱蹬腾了几下,挣脱不开,正焦急中,忽然感觉红丝松开了咬住自己肩膀的嘴。
  “呼”地一声,国舅爷松了一口气:还好,红丝到底心软,不肯咬伤自己。国舅爷这想法刚一掠过,突然发觉不好,红丝他……竟然逆流而上……咬住了自己脖子?
  啊……红丝你还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了?
  “嗯哼,红丝你太放肆了!你这是在欺负小爷没有和男孩子在一起的经验?那咱们就试试看,小爷不客气了,今晚要把你吃干抹净。”
  国舅爷一头雾水,觉得红丝很奇怪,可是又不想骤然出手制止,害怕会伤害到他。
  红丝被强大的解毒药性燃烧、折腾得忍受不住,意乱情迷,感觉不到自己在欺负国舅爷,只是恍惚觉得自己身子下面有一个人在哀鸣婉转,那是谁呢?
  ——梨?是你吗?
  一时间,身下的人仿佛变成了梨泓王子?红丝心里突然一疼,一个想法萦绕攀升上来:
  梨……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你和沓娜公主和亲以后好好地生活在一起吧!
  可是,红丝想起了和梨泓王子的初吻,那个一直没有继续完成的深情之吻。
  红丝不知不觉松开了国舅爷,从他的脖子开始,轻轻地一路吻上去……下巴、嘴唇……
  梨……让我最后吻你一次吧?
  红丝迷迷糊糊想着,刚要好好亲吻自己身子下面的人,突然被对方一个勾拳打过来,猛击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顿时,红丝眼前一黑,全身松软,不知东南西北了。
    

☆、第三十二章 是否割爱


      国舅府客房内,红丝服用了解毒丸和强力排毒药汁,两大药性掺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无遮无拦地寻找发泄渠道。
  热……好热啊……要烧死我了……
  红丝冰凉的身子被药性烁烧得滚烫,意乱情迷之间,思绪紊乱,产生幻影:身下的人是梨泓王子。
  迷迷糊糊中,红丝的一颗心悲喜参半:不想见到梨泓王子了;可是又百般舍不得。幻觉和矛盾的复杂心情下,他想要送出最后一吻,不料,却被那幻影一拳打来。
  国舅爷吴阜觉得窘极了,自己生平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床帏中被人突然袭击、被压、被咬、还要被强吻?
  国舅爷感觉到莫名的兴奋和新奇、同时又参杂着些许焦躁和恼怒,抑制不住的心猿意马,不知道应不应该立即采取行动反攻呢?
  偏偏在此刻,意外的情况骤然发生,房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原本国舅爷心存不忍,不想对红丝动手,可是,有人敲门,糟糕,自己这副尴尬的样子要暴露无遗了。
  那怎么行?小爷是堂堂的国舅爷、平时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气派,现在毫无抵御地被人压在身子下面,变成一个十足的小受,难堪极了。
  我去,小爷是强攻,一定要立刻扭转颓势,国舅爷情急之下,只得对准红丝的头部要害处,挥拳一击。
  搞定红丝是轻而易举的事,此刻的红丝完全是被药力控制,丝毫经不住外界的徒然一击,国舅爷简简单单的一拳,就把红丝打得一动不动了。
  国舅爷吴阜急忙掀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红丝,翻身坐起,看了看红丝,似乎是昏过去了,心想:
  红丝这就晕了?不会一拳就把他打死了吧?
  门外的敲门声有节奏地又响了几下,表明来人确实是有急事,需要禀报国舅爷。
  国舅爷吴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顺便扯过一条薄被,将红丝从头到脚遮盖住。他端坐在床边,沉声说道:“什么事?进来说。”
  房门一开,只见主事费仲走了进来,问安毕,启禀道:
  “国舅爷,红丝和陶鲨的赎银总共一千两的银票,已经交给府衙师爷。
  后来,府衙师爷将这件事禀报了府衙大人,回复我说:
  府衙大人今日午时要来国舅府,当面退回一千两银票,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和国舅爷商量。”
  闻听府衙大人要来府内议事,并退回一千两赎银,国舅爷吴阜不由得会心一笑,吩咐道:
  “仲主事,你去通知胡管家,今日中午府衙大人要光临本府,让他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小爷要陪府衙大人饮上几杯。”
  主事费仲答应着,继续启禀道:
  “国舅爷,“马铃帮”首领陶鲨因为两次承蒙国舅爷赎出监狱,感恩戴德,备了礼物,想要进府酬谢,不知道国舅爷是否接见?”
  “不必了。让他以后小心些,别再给小爷添麻烦就好。”国舅爷吴阜挥了挥手,心中很清楚,对于盗马贼还是敬而远之。
  “国舅爷有所不知,刚才赎出陶鲨的时候,他听说国舅爷对一个盗马小贼恩宠有加,高兴地不得了,以为国舅爷从此以后会对“马铃帮”多加庇护和担待。”主事费仲如实汇报。
  “那不一样,红丝是红丝。难道红丝是马铃帮的人?”
  国舅爷吴阜没想到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事也能联系到一起,不禁眉宇微蹙。
  “陶鲨确实有这个想法。听说红丝是盗马小贼,算是同行,有意收红丝加入马铃帮,借此机会以后好多多攀近国舅爷。”
  “简直是异想天开。仲主事,你去告诉陶鲨,叫他的“马铃帮”离红丝远点,别没事找事瞎搀和。”
  这时,一名护卫跑来禀报:府衙大人到了国舅府的大门口了。
  国舅爷吴阜没想到府衙大人来得这么快,此刻距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呢。于是,急忙起身,带了主事仲费前往大门去迎接。
  国舅府前院,府衙大人一身官家打扮,衣冠楚楚地下了马车,看见国舅爷吴阜客客气气地前来相迎,急忙还礼,随了国舅爷步入正堂。
  国舅爷吴阜请府衙大人入座,寒暄客套一番,丫鬟奉茶已毕。
  府衙大人很快地将话题转入了正轨,面容严肃地说道:
  “国舅爷,本府前来拜会,有事要麻烦国舅爷了。”
  国舅爷命正堂里的丫鬟和小厮统统退下,正经八百地说道:“府衙大人光临府邸,一定有要事,现在正堂里没有别人,有事请尽管吩咐。”
  府衙大人从袖口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双手奉还国舅爷,说道:
  “国舅爷,这是今早的赎银一千两,请国舅爷收妥。以后国舅爷要赎什么人,尽管开口,直接把人领走就是,不需要花费这些额外的赎银。”
  “那怎么好意思?多谢府衙大人恩典赏赐。”国舅爷吴阜伸手接过银票。
  “国舅爷客气了,区区一千两银子哪里会放在国舅爷眼里?令姐是国王陛下的爱妃,下官还需要仰仗国舅爷的提携,以后如果有机会为下官美言几句,就是天大的恩典赏赐。”
  “那是自然,官场人情这些理应互相关照,顺水推舟的事何乐而不为?”国舅爷吴阜点点头。
  府衙大人想到一件为难事,犹豫再三,终于说道:
  “国舅爷,因为今晨赎人的事,涉及到万花楼里面的一个小厮,名叫红丝。
  万花楼的人央求本府做主,把这个红丝交还给万花楼。所以,本府借问一下,不知国舅爷是否可以割爱,把这个红丝送还给万花楼?”
  “怎么?万花楼的人面子这么大?他们竟然手眼通天,盖过了本国舅的面子?”国舅爷听府衙大人的口气,分明是要为万花楼讨要红丝,立时面色不悦起来。
  府衙大人躬身赔礼,态度真诚地劝道:
  “据本府所知,万花楼丁大老板不是一般的人物,似乎真的手眼通天。
  至于这个红丝,不过是一名青楼小厮,又是盗马小贼,身份何其卑微,不值得大家争抢。”
    

☆、第三十三章 银发胜雪


      临近正午,府衙大人前来拜访国舅爷吴阜,话题慢慢转到万花楼意图寻回红丝的事情上。
  府衙大人对国舅爷也有三分惧怕,不敢得罪这位当朝显贵,因此谈话时,只是点到为止,并不强求。
  国舅爷说话办事一向是快人快语,他果断拒绝万花楼讨人的要求,义正言辞地说道:
  “关于红丝这件事,本国舅仁至义尽,没有什么可以让步的。
  就算没有赎银这回事,昨晚仲主事已经和郭二老板讲好包养红丝一个月。今天清晨,仲主事也已经依照约定给万花楼送去了四百两银子。”
  府衙大人支吾着说道:“据悉,万花楼丁大老板也是今晨才得知,红丝是他在草原上看中、并意欲收为第十三徒弟的那个少年,因此,才会委托本府前来,肯请国舅爷放手成全。”
  国舅爷斩钉截铁地说道:“红丝与本国舅有缘,断然不肯轻易放手。府衙大人不如劝万花楼丁大老板死了这条心。”
  府衙大人并不气馁,劝道:“本府只是不想看见你们起纷争。虎豹相争,必有一伤。何况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红丝,根本划不来的。”
  “划不划得来都无所谓,反正现在,红丝已经是小爷的人了,不妨请府衙大人转告他们——
  从此以后,红丝是本国舅的禁脔,绝对不会把他成全给任何人。”
  国舅爷的禁脔?想不到红丝这么抢手!
  既然国舅爷已经做了决定,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府衙大人登时无语了。
  国舅爷吴阜和府衙大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有点半僵状态,不注意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时辰转瞬即过。
  可惜,国舅爷忘记了还需要给红丝吃药,那颗至关重要的第二粒药丸还放在客房的桌子上。
  更可惜的是,柳琴弦此刻来到了红丝所在的客房,但是他不知道红丝急需吃药,白白错失了吃药的时辰。
  柳琴弦跟随主事仲费来到了国舅府,被安排在一间小偏屋子里面,坐等消息。
  左等右等,等不见主事仲费的人影,柳琴弦决意不再空等,自己去找红丝。
  偌大的一个国舅府,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找起人来很困难。柳琴弦摸索着一间间房子找下去。
  终于,柳琴弦来到了一间客房的窗外,看见房子里面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头上被蒙了一条薄被,会是红丝吗?
  柳琴弦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红丝不会出什么事吧?
  柳琴弦吸了一口气,推开窗户,轻身跃进去,双足一落地,迅速奔近床边,揭开薄被,惊讶地发现——
  啊,红丝,你怎么……?
  果然是红丝,只见他双眸紧闭,脸色赤红,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满头披散着的长发竟然完全变了——
  变得好可怕!原来漆黑如墨的头发变得白花花地、银发胜雪,夺目惊人。
  柳琴弦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他扑上去,连人带被子,抱起红丝,心中哭喊:
  红丝,你的样子完全改变了,可怜啊,眼前的这个鹤发童颜的人真的是你吗?
  “红丝,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的头发怎么全都白了?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难过啊?”柳琴弦不停地问着,很想为红丝做一点什么。
  红丝在昏沉中,听见柳琴弦说自己变成了白发,吃了一惊,是不是刚才服用的药力过猛导致而成?
  一滴眼泪挂在了眼角,红丝绝望至极,难道自己变成了白头发的老妖精?
  ——柳琴,我不难过,我想回家。我现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哪边是南边呢?送我南归吧?
  红丝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指向天空,他在质问?他在责怪老天爷对待他何其残忍?
  ——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我的自由、我的腿、我的声音、我的黑发……
  柳琴弦把红丝紧紧地抱在怀里,泣不成声地说道:
  “红丝,我对不起你……你的身体状况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红丝,我错了,我错误地以为这里是我们可以安心呆下去的地方,可是我错了,原来这里对你来说仍然是地狱。
  我们逃走吧,我马上带你走,逃到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去,你说好不好?”
  红丝的身子依然有些颤抖,他伏在柳琴弦的怀里,默默地点点头:
  好的,带我走,向南……一定要向南走,我的家乡在南方啊……拜托你,好心的姑娘。
  柳琴弦不知道红丝心里想着家乡,他只知道红丝答应和他一起逃走了。恩,一定要想方设法逃出去,先离开国舅府再说。
  逃走面临的困难很多,首先就是衣服问题。
  刚才红丝洗浴之后,身上没有穿衣服,丫鬟们居然把他原来穿的那套破衣服拿去洗了,新衣服还没来得及送来,就被国舅爷呵斥出去了。
  柳琴弦开始在客房的箱子里翻找衣服,箱子里面装的东西琳琅满目,翻到了箱子底部,杂物中,终于发现一套睡衣。
  怎么只有一套粉色的睡衣呢?好吧,睡衣也将就了,总比没衣服穿要强很多。
  柳琴弦扶着红丝,慢慢地给他穿上了这套睡衣,显得很肥大宽松。
  看着红丝穿上这套粉色的睡衣,更显人如粉藕,娇颜俊秀,美妙绝伦。
  柳琴弦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给红丝穿上这套睡衣,红丝会不会因此再一次被人误会——他又偷东西了呢?
  要不然自己出去找机会打昏一名护卫,强行扒抢一套衣服回来?总比红丝被人诬陷说偷衣服要好。可是,这样会耽误很多时间,逃跑的事会落空的。
  红丝的满头银发,也需要用一块布包裹起来,他的白发如雪太扎眼了,别人离老远就能认出来。
  具体的逃跑方法,柳琴弦也想好了:盗一匹马来,两人合骑,落荒而逃。只是,这样做的话,对不起红丝,这下子他的盗马小贼罪名会被彻底落实了。
  一个穷人到了落难处,孤苦无依的情况下,除了偷衣服偷马,还能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
  红丝似乎命中注定是一个“小偷儿”,越来越难以摆脱“小贼”的罪名了。
  柳琴弦做事草率,向来是顾前不顾后的,说干就干,偷就偷,怕啥?
    

☆、第三十四章 马铃帮主


      国舅府客房内,柳琴弦满心筹划着要救红丝逃出去,突然发觉房顶上有响动,抬头一看,非常惊讶。
  只见房顶上被人揭开了几片瓦,一根很粗的绳子从上面垂了下来。顺着那根绳子,有一个人像一条泥鳅一样,〃噌“地一下滑溜下来,来到了屋子里面。
  “你是谁?怎么也不敢走房门?”
  柳琴弦看见有人奇怪闯入,急忙把红丝放到床上,转身面向来人,出言相问。
  那人身穿一件灰土吧唧的布衣,头发和脸上粘满灰尘,进了屋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随随便便地咧了咧嘴,自以为帅帅地一笑。
  那人见房中一个绿衣小丫鬟紧张兮兮地问话,无形中把她自己也露出了马脚,便顺岔子说道:
  “可不,老子看得很清楚,你钻窗户进来,俺从屋顶滑下来,都不敢走房门,差不多一样喽。”
  其实,这间客房的房门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只不过柳琴弦和房顶下来的这个人都是心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