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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禁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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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禁脔》
作者:司马唯零
  (本文轻虐,口味适度,无虐不成书,血泪亦有爱。)
  柳琴弦因父罪抄家,误认成女子,判作官奴。
  盗马小贼被卖入青楼,取名红丝,含冤遭虐。
  患难中,二人惺惺相惜,互为援手。
  一朝机缘巧合,潜龙脱困腾飞,
  反攻复仇终有报,恩怨纠缠枉多情。
  若是无情为何相爱?
  若是有情为何挚爱最终化作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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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抄家惊变


      中午时分,柳毅将军府后花园,正举办着柳夫人的庆生宴,请来了一个戏班子吹吹打打地唱曲儿,好不热闹。
  柳毅将军的小儿子名叫柳琴弦,年方十四岁,聪明伶俐,性情洒脱,喜欢开玩笑凑趣,心里想着:怎么样为母亲的庆生宴锦上添花,讨母亲欢喜。
  柳夫人一向体弱多病,极少出屋子,此刻被丫鬟扶出来,坐在后花园酒席上,看见满园春色,阳光明媚,自己的两个儿子前前后后忙碌庆生宴,心中十分欢愉,病态减轻了不少。
  一片生辰快乐的气氛下,就连平时不饮酒的柳夫人,也举杯抿了一小口,看了一眼酒席,问道:“谨儿,你弟弟哪里去了?”
  柳谨不喜欢弟弟柳琴弦,对爹娘平时偏疼弟弟暗暗气恼,大为吃醋。
  “娘,弟弟总是这样,疯疯癫癫的。父亲在边关回不来,弟弟这个时候就应该陪娘吃饭,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一点也不懂事。”
  柳谨今年二十岁,做事一向循规蹈矩,因为比柳琴弦大了六岁,很看不惯弟弟做事不着调、特别是那个豪放无羁的性格。
  这时候,戏台上正演到七仙女给王母娘娘拜寿。忽然锣鼓音乐声一停,一位绿衣仙女走上台来,手里提了一个小篮子,篮子里面有一颗用面粉制做而成的大寿桃。
  这名仙子穿绿戴红,脸上化妆浓重,样子有点怪怪的,然而说起话来,倒是燕语清脆,字正腔圆地说:
  “恭祝将军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里有一枚万年大寿桃,献给将军夫人。”
  只见绿衣仙女,身子腾空而起,从戏台上飘飘而落,来到酒席前,轻声说了一句:
  “孩儿柳琴弦拜寿,祝母亲身体安康,寿桃是用红枣面做的,味道甜美,请母亲品尝。”
  原来这名绿衣仙女乃是柳琴弦所扮,为了让母亲开心,特意男扮女装,前来献寿桃。因为他是将军之子,从小习练武功,别的功夫不敢说出色,轻功是极好的。
  将军夫人十分开心,见儿子别出心裁为自己拜寿,不禁笑意纷呈,接了柳琴弦递过来的小篮子,细细地观看,大寿桃制作的十分精美,诱人垂涎欲滴。
  这时候,将军府大门口发生了骚乱,一队府衙官兵包围了柳将军府,奉命前来抄家。
  很快地,抄家官兵冲进将军府里来,把府内男男女女所有人都驱赶到了后花园,一名副将当众宣读了府衙颁发的告示,内容是:
  将军柳毅镇守边关,不思报国,通敌卖国,被判处死刑,秋后处决。家产充公,其家属中男丁发配千里之外,女子卖作官奴。
  这一噩耗,如同惊天霹雳,顿时,府里乱作一团。
  “老爷,怎么会……?”柳夫人受了惊吓,站起身来,想要问一个清楚,却忽然用手捂住胸口,面如白纸。
  柳琴弦毕竟年少,被这意外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见母亲摇摇欲坠,更是吃惊,急忙伸手扶住。
  抄家官兵们动作神速,一边轻点家财往外抬,一边把府里的三十多人分成男女两堆。
  柳谨趁着慌乱之际,转过身来,拉起柳琴弦,把他一把推向女子的人堆里,低声说了一句:“你留在这里,想办法救爹。”
  几名兵士走过来,开始登记女人们的姓名年龄,问到柳琴弦的时候,写的是:柳琴,女,十四岁。
  不大一会儿,登记造册完毕,把女子排成一队,首先押出了柳将军府。
  柳琴弦失神落魄地走在女子队伍里,频频回头看,见哥哥柳谨站在母亲身旁,望着自己离去,脸色深沉,母亲的眼光更是悲痛欲绝。
  柳琴弦心里想不明白,父亲镇守边关多年,怎么会通敌卖国?一定是遭人陷害的。
  哥哥柳谨把自己推进女子群里,一定是因为自己恰好穿了女儿装,可以暂时掩人耳目,蒙混过去,要不然自己身为男子要被发配千里之外,那样的话,要在秋天到来之前,把父亲营救出去,难度就更大了。
  母亲的结果会怎么样呢?那些官兵没有把母亲送来和自己一起被拍卖,难道是要和哥哥一起被发配出去吗?
  柳琴弦焦心疑虑中,踉踉跄跄地随着人群走,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被关进院子里的一个铁笼子,铁笼子上面挂了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官奴。
  柳琴弦双手抱着头,坐在铁笼子里面想到:自己以后怎么办?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假扮女子,万一被露出马脚,再被抓出去发配?他只顾想着心事,没注意身边的女子一个一个被叫了出去,顺利卖掉了。
  天快黑的时候,听见有人走近铁笼子,轻蔑地问道:“今天生意这么好?就剩下这么两块料么?”
  另一人答话道:“是,郭爷来的有点晚。”
  那个被称作郭爷的人,鼻子“哼”了一声,问道:“这货为什么被绑着?”
  “这个,他主人是一个牧民,把他送来时就这么绑着,听说是一名被抓住的盗马小贼,没地方打发,给银子就卖。”
  “盗马小贼?一个偷儿,谁敢要?还卖三两银子这么高价?”
  “不瞒郭爷说,昨天是卖五两的,一天没卖出去,今天赔本降价了,减了二两,没想到还是卖不出去。”
  柳琴弦放下抱着头的手,抬头看去,只见天气有些阴暗,院子里站在两个人,看着自己旁边的另外一个铁笼子,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那个铁笼子上面写着私奴,里面有一个少年,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双手被反绑于身后,侧卧昏睡在地上。
  郭爷道:“就他这个怂样子?白给爷,爷还要考虑一下呢,免得弄回去死在家里,平白添了晦气。”
  另外那个人似乎是这里主事的,犹豫了片刻,接话茬儿,说道:
  “这个盗马小贼,注定是个赔本货,咱这笔生意算是栽了。
  旁边这个官奴,名叫柳琴,是替府衙代卖的,身价二十两。
  要不然这样吧,郭爷要是买下柳琴,咱就买一送一,把这个盗马小贼白送给郭爷了,带回去调理一下,也许还是个不错的赚钱货。
  不知郭爷意下如何?”
    

☆、第二章  盗马小贼


      郭爷是万花楼的二老板,名叫郭象。近来万花楼生意十分火爆,需要添置几个帮厨丫鬟和打杂小厮,这天便走过来随便看看。
  听说买一送一,郭爷有几分动心,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盗马小贼,看见他身上挂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红丝,男,十四岁。
  “他叫红丝?”郭爷对这个名字很满意,颇有几分符合万花楼的味道。
  那名主事回答道:“他的本名没人知道。红丝这个名字是咱给他起的,因为看见他头顶上有一根红头发。
  据那个牧民主人说,这个盗马小贼原本是另外有人临时寄存在他们那里的,始终没有说出名字。后来因为游牧小部落里有一个孕妇要生孩子,他们等不了太长时间,提前离开了约定地点。”
  郭象见红丝虽然面容污垢憔悴,倒也生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心想:
  这个红丝,不过是个一文不值的白饶货,买回去也不足为虑,谅他也翻不出天,只要严加看管,以后别说还敢盗马,就算敢盗一根柴草,就将他双腿打断,丢出去喂狗。
  当下,买卖双方拍板成交。对于郭爷来说,区区二十两银子不在话下。
  柳琴弦走出铁笼子,在卖身契约上按了手印,规规矩矩地见过新主人。
  郭爷见柳琴相貌端正,体态健壮,便命她解开盗马小贼双手上的绑绳,背起来,一同回万花楼。
  万花楼距离此地不远,柳琴弦背着红丝,亦步亦趋地跟在郭象的身后,感觉到红丝伏在自己后背上、其瘦弱的身子冷冰冰的、份量不重。
  很快地,郭象带着两个新买的奴才,从后门进了万花楼。柳琴弦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进去,宛如落进龙潭虎穴,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万花楼在当地是最大的一间青楼,楼里豢养了二十几名护院打手,日夜看守很严。听说万花楼后台很硬,大老板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郭象命一名护院把柳琴弦和红丝带到了下人们的住处。几间小耳房,里面统一是一排大通铺。
  这时候正是用晚餐的时间,下人们都去忙了,房子里没人。
  柳琴弦背着红丝走进一间小耳房,把红丝放在了一个大通铺的边上,看见屋子里有一盆水和毛巾,便把毛巾弄湿,拧得半干,轻轻地帮他擦脸。
  红丝的脸被擦干净了,露出粉面玉琢般的姣好容颜,长眉入鬓,睫毛浓密,鼻梁挺拔,薄唇紧抿。
  柳琴弦看了红丝一会儿,心里想:原来红丝长得很好看,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做盗马贼呢?
  红丝的衣服实在是太破烂了,零零碎碎地挂在身上,简直有点衣不遮体。柳琴弦帮他解开衣衫,想要为他擦洗身子,发现他身上伤痕累累,还缠着几处绷带,不由得暗暗吃惊,心想:
  红丝为什么受了这么多的伤?难道他盗了好多匹马,被马主人恨得不行,就往死里打他?
  为红丝擦完了身子,柳琴弦看见通铺旁边放着一套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左右看看屋里没人,也不管那么多了,先借穿一下?抄起来帮红丝换上。
  柳琴弦是第一次服侍人更衣,还为一个男子擦身,心里慌慌的,手变得不听使唤,哆哆嗦嗦地帮红丝擦身、更衣、梳头,忙活了半天。
  柳琴弦并不后悔这么做,毕竟红丝是和自己一起来这里的,是自己亲自背来的,不管他以前是不是盗马贼,他现在的处境应该变得和自己一样了。
  “红丝,你可以醒过来吗?”柳琴弦蹲下身,在红丝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
  红丝安静地躺在通铺上,依然昏睡着,不过,他的样子现在变得好多了,经过洗脸梳头和更换干净衣服之后,果然显得不再那么破烂烂脏兮兮的了。
  柳琴弦看着红丝睡相中带着几分痛楚的表情,衰弱不堪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心里很是担心,不由得恳求地叫道:
  “红丝,红丝,你醒醒,求你了,你一定要醒过来,如果你醒不过来,剩下我一个人,那我怎么办?我不介意你以前是一个小偷,求你醒过来吧。”
  前后叫了两遍,红丝依然不醒。
  柳琴弦看见红丝嘴唇干裂,想给他喝一点水,于是,从桌子上的一个破茶壶里倒出了一碗水,扶起红丝软绵绵的身子,慢慢地喂他喝了几滴水。
  “红丝,你醒醒……快点醒过来吧。”柳琴弦一手端着水碗,一手抱着红丝,不停地呼唤着。
  也许是心诚则灵,也许是缘分已到,在柳琴弦一声声的呼唤中,红丝终于有了反应,他的长睫毛颤动了一下,微微张开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有些茫然地问:
  “在叫我吗?……红丝?”
  “是啊是啊,叫你。红丝你醒了,太好了,他们说你叫红丝。”
  柳琴弦高兴极了,唤醒了红丝,自己仿佛也有了底气,觉得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自己以后可以和红丝互相扶持和照顾。
  “好吧……叫什么都一样……就叫红丝好了。”红丝虚弱地说着,看了一下抱着自己的人,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少女,于是问道:“你是……?”
  “我叫柳琴。”
  “嗯,柳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很显然,红丝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和陌生人有些不适应,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惜头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只得放弃,乖乖地躺在柳琴弦的怀抱里。
  “这里是万花楼,我和你一起被卖到了这里。记住哦,你是我的附卖品,买一送一的,所以,红丝你不能有事,以后要陪伴我,你是属于我的。”
  红丝无力地靠在柳琴弦的怀抱里,苦涩地笑了一下,买一送一?
  “我命不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好疼……身上好痛……”红丝带着痛苦的表情,很无奈地说道。
  柳琴弦听到这么悲伤凄凉的话语,不由得把红丝抱紧了一下,安慰他道:
  “很痛吗?红丝你被人打得好惨,身上都是伤,你忍一下,等一会儿,我帮你去找主事的,求一点治伤的药来。”
  红丝疲惫地闭了一下眼睛,低声道:“别求他们,我忍。”
  柳琴弦心里一酸:可怜的红丝,这些伤痛你是忍受了多久了啊?你为什么要去偷马呢?”
    

☆、第三章  祸起萧墙


      “红丝,有件事不该问,可是我很想知道,就是,你为什么要去偷马呢?”
  柳琴弦犹豫了一会儿,心里一直存疑的这个问题,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偷马?”
  红丝有些迷惑不解,竭力压制着频频袭来的困倦之意,小声地反问了一句。
  “是的,他们说你是盗马贼。你被卖的时候,双手一直是被反绑的。一直到你和我一起被卖掉了,我才奉命帮你解开绳子的。”柳琴弦如实地说。
  “我……?”
  红丝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盗马贼?最近自己昏迷的时候多,不记得怎么又被人绑起来了。反正,总是不断地被人误会或者冤枉,也早已习惯了。
  “红丝,不方便告诉我吗?没关系,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看来,柳琴弦认定了红丝是一个盗马贼。
  红丝听见这话,知道眼前这个人误会自己了,可是,头晕脑胀,没有精力替自己辩解清楚,只得吃力地说了一句:
  “我……不是……”
  柳琴弦抱着红丝,在他苍白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大度地安慰道:“好啦,红丝,不管你是不是,以后不要在去偷马就好了。偷东西不是好事情,这个毛病以后要改掉。”
  红丝心想:完了,柳琴认定自己是盗马贼了,这个罪名太大了。
  在当时,小偷是最令人痛恨的一个行当,被官府捉住,手指一般就保不全了。如果是盗马贼被失主捉住,性命就更难说了。
  事实上,红丝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少年,出身极其高贵,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更别说去盗马,可是现在,莫名其妙地背负上了一个盗马贼的罪名,真的是含冤莫辩。
  红丝很想给自己分辨清白,可惜困意袭来,眼睛有些睁不开了,神智渐渐地变得不太清醒,他只好破罐破摔,随便他们怎样误会吧。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
  如果一个人被大家认定做了一件事,你就是浑身有一百张嘴,也很难解释清楚,何况此刻,红丝筋疲力尽,又要昏睡过去了。
  这时,走来一名丫鬟,奉主事之命,叫柳琴弦去厨房干活。
  柳琴弦答应着,把红丝放在大通铺上,跟随来人去了厨房,路上一步三回头,放心不下红丝,怕他支持不住,一睡不醒就糟了。
  因为是万花楼的人们刚吃罢晚饭,厨房里,碗筷杯盘满满地堆积如山,两名丫鬟正忙着清洗,柳琴弦加入进去,帮忙一起清洗餐具。
  过了良久,好不容易清洗完了,擦拭干净,就听见一个丫鬟跑来说道:“你们知道吗?新来了一个盗马贼,偷了阿索的衣服穿,正在被群殴呢。”
  啊!柳琴弦一听,吓坏了,红丝被人群殴?他身体怎么受得了?
  柳琴弦急了,拔腿就往回跑,却被人拉住,原来是刚才一起洗碗的一个丫鬟,说道:“别去,你知道吗?干活的时候,下人私自离开厨房回屋,是要受到处罚的。”
  “可是,红丝他……”柳琴弦担心极了,没想到刚来这么一会儿,惹出祸了。因为只有他知道红丝并没有偷衣服,是自己擅自做主,随便拿了一套别人的衣服,帮他穿上的。
  万花楼到了晚上,是生意兴隆的时刻,陆陆续续的有客人上门。
  二老板郭象正在前厅和客人们应酬,突然一个护院跑来报告:
  “郭爷,下人们在耳房里打起来了,好像是因为那个新来的奴才红丝、偷了阿索的衣服。”
  郭象听了,心中大怒,想到:
  红丝醒了?一苏醒过来就开始偷东西?果然这个盗马贼就是一个天生的小贼,贼性不改,刚到万花楼,就手痒偷东西,这次绝不能轻饶他,要不然偷惯了,万花楼还不得被他一个人偷光了?
  这会儿万花楼生意正繁忙,红丝添乱,也不挑时候,偏偏撞到枪口上来了。
  郭象气冲牛斗,咬咬切齿地吩咐那名护院,去取一副手铐和脚镣过来。他大步流星地来到小耳房,看见一群下人乱哄哄地,堵在了一间小耳房的房门。
  小耳房里,厨头阿索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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