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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_易人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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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张平不解,你跟我说干什么?
  胜帝也不明白,你把一个太监拉到面前跟他说一定会立杨昭容为皇太后有何含义?
  皇甫桀说完这句话,又把张平拉到身侧,对胜帝道:“现在您可以放心了吧?”
  胜帝、张平:“……”
  胜帝看向身穿太监服的张平。
  “他真是太监?”显然胜帝已经不记得四子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侍人在。而这名侍人,当年就因为他老人家金口玉言,差点就死在内侍监。
  “是。”
  胜帝久久不语。就算他不信皇甫桀的话又有何用?不如卖个大方,赌它一把。只要今天他能活下去,他就还有扳回局面的机会。
  “父皇,天就要亮了,早朝即将开始,儿臣会护送父皇上朝。请父皇记住,如果您不小心下错旨意,只会有一个结局:儿臣依然会称帝,只是背上一些骂名而已。不过那并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您会立刻驾崩,杨昭容会被埋入乱葬岗,七弟无法再见明日太阳,裕王自会与您同行,朝中大臣也会死上一半吧。”
  “你威胁朕?”胜帝气得发抖,想他一世人上人,哪个人敢对他如此不敬?偏偏临到老来,亲生的儿子想着他的皇位,竟一个比一个过分!胜帝抖着手指想骂这个逆子,却气得无法再吐出一字。
  皇甫桀正色道:“怎敢?儿臣只是在叙述事实而已。对了,父皇,等会儿把传国玉玺给儿臣时,请记得把儿臣上次上交的虎符也一并还给儿臣。至于裕王、还有儿臣外公那里的兵权,儿臣自有法子让他们交出,这就不用父皇操心了。”
  胜帝怒极攻心,捂着胸膛大喘粗气。
  皇甫桀看着他的父皇,露出淡淡的微笑。
  张平看着这对父子,想到自己的父母、家人。
  六年未见,可是站在院子里的父亲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还未待他开口呼唤,父亲就像一个小孩一样飞扑上来,抱住他喊了他一声名字就开始号啕大哭。后来还是闻声出来的母亲硬把父亲从他怀里扯了出来。
  家里像过节一样热闹了一整天,哥哥姐姐弟弟们全都奔来,屋中一时多了好多他没见过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
  生疏感很快就消失了,和兄弟们你一拳我一拳,打打闹闹中也都摸清对方的功夫底子。嘿,还是他最厉害!
  脸颊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傻笑什么这么开心?告诉你,别指望我会封你做大将军或闲散王爷什么的,你就一辈子老老实实做我的贴身侍人吧!”
  张平怒视其人。皇甫桀回瞪他。
  “你还没当上皇帝呢!说不定老天爷看你不顺眼,等会儿皇帝就换别人当。”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别触我霉头。”
  “触了又怎样?大不了你回家跟我种田。”
  “……种田吗?好像也不错……”皇甫桀竟认真考虑起来。
  张平一时兴起,开始跟他大谈种田的好处,还说如果税收不重、老天帮忙的话,自耕自足的生活其实是相当美好的。
  “我想,我还是当皇帝吧,换了别人当,他故意让我交重税,我过不下去只有杀了他。你看绕来绕去,我还是当皇帝的命。”
  “你就美吧你!还皇帝命呢,我就没见几个皇帝有好下场。”
  胜帝捂着胸口看像小儿拌嘴的两人,惊讶得甚至忘记闭上嘴巴。如果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不管他是谁,哪怕是杨昭容,他也不会容他至此!
  那张平是什么出身,他竟敢对一名皇子、未来的皇帝如此放肆?而他这个一身戾气的儿子,竟也甘然受之?
  就在胜帝饱受一重重打击中,终于外面传来“中书舍人觐见”的传禀声。
  “传。”皇甫桀、张平二人立刻恢复成一派严肃。
  祯胜二十九年三月初四,胜帝在早朝上宣布退位,让位于四子皇甫桀。并下旨在他百年后,令以言皇贵妃为首的一品妃子全部入尼庵为他及天下祈福,终生不得离开尼庵一步。违旨意者,脱去品籍贬为庶人,终生不得入京。
  而二皇子皇甫瑾逼宫弑父杀弟,天地不容,现被打入天牢待审,一干二皇子人马也纷纷被下天牢。
  一道道旨意下来,殿中王侯将相诸大臣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棒子。
  皇上终于传位了,可不是二皇子、也不是五皇子,而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丑四皇子。
  也是,二皇子逼宫,五皇子被二皇子所杀,七皇子走路尚且不稳,最后能名正言顺坐上龙椅的也只有四皇子。
  四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文臣们面面相觑。以后要如何与这位有魔帅之称的帝王相处?武将们则觉得这样的皇帝人选再合适不过,魔帅上位他们心服口服。
  众臣不安,老裕王心下暗自盘算。而更让众臣吃惊的是,胜帝在传下让位的旨意后,竟当庭把玉玺和象征朝中三分之一兵权的虎符交给了皇甫桀,而没有等到新帝的登基仪式。
  胜帝起身、转头,最后看了一眼他坐了二十九年的龙椅,随即解下帝冠,交给身边那叫张平的太监,对众臣挥挥手,无言地拖着步伐让近侍把他扶了下去。
  众臣弯腰恭送。
  皇甫桀缓缓走上台阶,掀袍、矮身在龙椅上坐下。
  张平捧着帝冠,庄严地走上台阶,走到皇甫桀面前。
  皇甫桀捧起帝冠戴到头上,张平伸手帮他调整了一下位置。
  皇甫桀系好带子,趁张平背影挡住众臣视线时,对张平露出一个彼此才知其意的笑脸。
  你说我那位一心想成为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的母亲听到圣旨后,会是什么表情?
  张平用眼神回答他:那还用问吗?
  张平让开身,退到台阶下。
  皇甫桀舒展身体,挺直背脊,双手缓缓放到龙椅两侧的扶手上。
  高大的身材,那宽大的龙椅就像是为他订做一样,如此合适。
  高耸的眉骨、深邃的双眼,从眉中心划至面颊两侧的人字形血色胎记。帝冠的珠帘微微晃动,虽未着龙袍,但身为帝王的气势却已弥漫。
  寒冷的目光只是在殿中扫了一圈,众臣心脏俱是一跳。
  龙子,这就是真正的天龙之龙威吗?
  言老将军第一个跨出、跪倒。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一起拜倒,山呼万岁,觐见新帝。
  

  ☆、28

  龙袍赶制需要七天,仪式所需各物也需准备,皇甫桀让张平挑个日子,张平随手一翻,就七天后吧,百无禁忌的日子,你想干什么都行。于是登基仪式便定在了三月十三。
  “要做的事情好多。”张平皱眉。
  “是啊。”某帝轻飘飘地答。
  “皇贵妃娘娘派人来,让请您过去一趟。”
  “让她等好了。”皇甫桀在笑。他一想到他娘现在的心情,他就忍不住想笑。他娘竟然也能让他笑起来呢。
  “你就不担心娘娘……”
  “我让红/袖去“安慰”她了。”
  张平还能说什么,也亏这人能想得出来,让红/袖去对付她原来的主子。红/袖在瑞华宫,虽然除了言妃就是她最威风,但言妃又岂是一个好相与的主人,且言妃为一己之私,让红/袖这么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深宫虚度二十春秋,红/袖心中怎能不恨?如今红/袖脱离言妃掌握,当她有机会反噬时,她又岂能忍住不出一点恶气?
  “坏蛋……”
  大坏蛋捏他。
  “启禀皇上,风大人求见。”上书房外传来新副总管太监柳顺通禀的声音。
  “请。”
  风雨山进来,一进来就往地上一扑,高呼:“草民叩见吾皇,吾皇万岁。”
  皇甫桀、张平二人一起斜眼看向趴在地上的人。两人对看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坏心眼,便一起闭紧嘴巴就是不吱声。
  风雨山趴在地上,等了等,又等了等。后来也不知是不是猜出什么,竟就趴在地上动都不动。
  “旗忠看守父皇,朱炳负责舒王府,若谷盯住言府,老二那边的人马由陶将军收拾也不用担心。裕王那边呢?”
  张平答:“周湛江将军跟裕王可是老交情,当年周湛江之父就是死在裕王手上。由他盯着裕王,当保万无一失。”
  皇甫桀感叹:“这京中大臣们的秘密,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张平得意:“你再派些人手给我,我包你所有官员吃喝拉撒的记录都能一丝不错的放你案上。”
  “想得美!你就老实侍候朕吧,别一天到晚东跑西跑的。”
  “卸磨杀驴。”张平不满。
  “就杀你这头驴了,怎么着?想造反不成?”
  张平……举起拳头吹了吹。
  皇甫桀再一次恨恨地想到,他真应该想法废了这人一身功夫才对。
  “好吧,算你们恨!”堂下有人受不了两人打情骂俏,终于爬了起来,不过仍旧跪坐着,“皇上,您答应给草民的大官什么时候封啊?要二品以上,您答应的。”
  皇甫桀皱皱眉头,“这人是谁?你认识?”
  张平仔细看了看,道:“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挺像您一个师兄。”
  “谁?”
  “风雨山。”
  “雨山?朕记得雨山明明是饱学的大才子,说话也最是文雅,怎么会像此人一样如此粗鲁不堪?”
  “听说是情伤。”
  “哦?”
  “据说风大才子与裕王的小世子曾有一段过去,不清不楚不干不净,后因身分之差惨遭抛弃……”
  “张平你这个死太监!你、你、你满口胡言!本公子什么时候和那小王八不清不楚不干不净了?你不要坏我声誉!明明是那小王八仗势欺人,抢走我未过门的媳妇,本公子与他理论,他却仗着有他爹还有太子撑腰,逼得本公子……”
  “是这样么?”皇甫桀怀疑。
  张平摇头,老实地道:“奴婢明明听裕王府的仆人说,风公子出身贱籍,虽有满腹才学却不能出仕,便想高攀小世子,借小世子帮他脱离贱籍,甚至自荐枕席。可是小世子却看他不上,不但令人把他赶出王府,还破坏他在京城的买卖,让他在京城无法容身。”
  皇甫桀和张平一起用可怜的眼光看向跪在下面的人。
  风雨山不跪了,爬起来在最近一张椅子上落座,翘起二郎腿环视一周道:“原来这就是皇帝的上书房,啧,不知天下有多少人想进这里。没想到本公子也有坐在这里的一天。”
  “是啊,就连朕在今天以前也不过只进入过这里一次而已。”
  风雨山立刻坐正身体,咳嗽一声道:“说吧,陛下您想让草民做什么?”
  “裕王老了。”张平道。
  “他手上那三分之一的兵权也握得够久了。”皇甫桀补充。
  “如果我不想法把裕王弄垮,皇上您是不是就打算赖账了?”风雨山哼哼。
  皇甫桀摇摇头,“朕为一国之君,自然说话算数。你的才干朕也看在眼中,该封你的官当然要封。”
  张大侍人接口道:“不过,要不了两天,京中就会出现风大人勾引裕王世子不成,反被嘲笑抛弃的流言。”
  风雨山死死盯住张平,“死太监,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张平很老实地回答道:“因为你骂我死太监。”
  “扑哧!”皇甫桀没忍住,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出去。
  风、张二人一起用鄙视的眼光看向这人。
  就在所有官员、王侯忐忑不安,不知这位新皇登基后朝中会有怎样一番动荡时,皇甫桀抱着看戏的态度静观众人反应。
  胜帝给他留下的这个摊子还算不错,并不需要他从头开始。但万事守成难,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把几只可能作怪的虫子捏死再说。
  不过,他并不急。因为他知道比起死亡,最恐怖、最让人心神溃败的其实还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此时,对于他的父皇、母妃、兄弟们,还有一些心中有鬼的人,等待无疑已经变成一种煎熬。
  七天转瞬而过。
  三月十三,天气一改前段日子的阴沉,露出了久违的太阳。
  张平在台下舒了口气,看来老天爷还算给脸面,虽说那人的登基名正言顺,但嘀咕的人并非没有。登基大典当日,出现什么都有可能被当作兆头,既然已经到了这步,他自然希望对方能稳稳当当地坐上皇位。
  钟声响起,吉时已到。
  头戴帝冠、身着皇袍、脚覆龙靴的皇甫桀在众臣目送中一步步登上祭天坛。
  高大的身影站在祭天坛的最高处,向天地祈祷,为百姓求福。
  天,渐渐阴了下来,刚才还露出一点阳光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
  皇甫桀的祈祷词还没有说完,张平在底下焦急万分,不要下雨,千万不要下雨。
  “咔嚓……!”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接着就是滚滚雷声传来。
  皇甫桀高举双手,念出了最后一句祈愿。
  暴雨突然倾盆而至。
  “龙神下凡,佑我大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平情急下张口就喊。
  众人齐齐跪倒,齐呼:“龙神下凡,佑我大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接一声,就像波浪一样传出老远。而原本对皇甫桀这位丑皇有不敬之心的人,此时那点不敬也被暴雨冲刷得干干净净。民间早就传说四皇子乃龙神之子,如今天子继位,龙神果然前来助威。否则早上还是一片阳光灿烂,怎么早不打雷晚不闪电,偏偏就在新帝祭天时下起了大雨?
  春季之雨贵如油。这场雨一下,就此奠定了皇甫桀真龙天子之名。这位被后史尊称为平武大帝的皇帝就此在大亚的史书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因为大亚数位圣明之帝,真正称得上继位继得名正言顺,还顺应天意,更得民心的真是少之又少。
  皇甫桀天生异貌,童年时期因此受尽磨难,如今却也因这不凡的容貌,给后世留下了新的传奇。
  皇甫桀昂首站在天坛上,任暴雨冲刷着身体。
  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目光在暴雨中搜索,站得太高,反而不是看得很清楚。
  他在哪里?他知道那一声是他的平喊出来的,他听出了他的声音。
  他知道他大概站的方位,那里每个人都跪着,他只能看到他们的头顶。
  有人就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悄悄抬起头。
  两人目光对上。
  皇甫桀笑了。
  我做了皇帝呢,我做到了!
  是、是,我知道你了不起!
  皇甫桀登基,改年号平武。人们便也习惯用年号相称,称其为平武帝。
  当夜,太上皇所住的常青宫出现两条人影。
  两人分别一晃,外面负责侍候的宫人全部毫无知觉地昏倒。
  宫门打开,一人在外放风,一人闪了进去。
  “谁?”皇甫胜一惊之下睁开眼。毫不掩饰的杀意刺激得他浑身发寒。
  “啊!”胜帝还以为自己看见了魔鬼。
  灯亮了,来人淡淡道:“这还未到戌时,怎么就睡了?父皇您的身体看来也不行了呀。”
  “原来是皇上来了。”胜帝故意加重了“皇上”两字的发音,讽刺意味不言而喻。“你来干什么?特意来看寡人有没有死吗?”
  “是呀。”皇甫桀一口承认,堵得胜帝差点吐血。
  “寡人还以为你真的要赡养寡人至百年。”胜帝坐起身拥被冷笑。
  “呵呵,如果您真的活到百岁,那朕不得继续忍着恶心面对那个女人还有你?”
  “放肆!”
  “放肆?什么叫放肆?”皇甫桀伸手温柔却强硬地压制胜帝躺下。
  “你想干什么?来人!来……”胜帝的哑穴被制,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皇甫桀顺便也在他四肢弹了一下,这样也比较方便他施为。从桌上拿来一壶清水,从怀里掏出一叠桑皮纸。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胜帝的眼珠骨碌碌转,脸上有愤怒,更多的则是害怕。这个儿子现在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
  “你听过这种处死人的刑罚没有?用纸覆在脸上,浇上水,就这样一层覆一层,到最后人喘不上气,就死了。有点痛苦,但好处是不容易查出死因,看起来比较像自然死亡。”
  胜帝瞪大眼睛,瞪得眼睛都要凸出眶外。
  “你是不是想问朕为何如此狠心?”皇甫桀笑,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只是他的笑容看起来过于恐怖了些。
  “因为朕一直都想好好谢谢您。您是一位多么好的父皇啊,给了朕生命,给了朕充满乐趣的童年,就连朕的少年、青年期都在您的热切关怀下度过,让朕每天都过得像在战场一样,多刺激、多能培养人。您看,朕这不就被您培养出来了吗?”
  第一层纸覆盖到胜帝的口鼻处。皇甫桀提起茶壶沥沥地浇水。一边浇一边笑,就像在玩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
  “谢谢您在我一出生的时候就骂我妖魔,您说您要是在那时把我摔死该有多好?我不必受罪,您说不定现在还能在皇位上坐着。”
  第二张纸覆盖上去。胜帝眼中流露出求饶的意味,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在您宠爱其他子女,想要保护您最爱的孩子时,您有没有想到您还有一个丑陋的、连他生母都痛恨他的孩子在皇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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