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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_易人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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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桀抬起眼,看了看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
  皇甫桀也不生气,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罗兰。”
  “罗兰姐姐。”
  “奴婢不敢当。”罗兰微微福了福。
  “罗兰姐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进去通禀一声?”皇甫桀垂着小袖子,好言好语拜托。
  罗兰不耐烦地从鼻中喷出一口气,“殿下,您要让奴婢说几遍?娘娘说了不见任何人就是不见任何人。殿下还请回吧,免得惊了娘娘又被责罚。”罗兰恐吓小孩道。
  “你真的连帮我通禀一声也不行?”
  “殿下,奴婢刚才也说了,请不要为难奴婢。如果娘娘生怒降下责罚,奴婢也难逃其咎。”罗兰脸色难看起来,态度也越来越不见恭敬。
  “跪下。”
  罗兰竟然愣了愣。
  “本皇子叫你跪下,你听不见么?”
  罗兰左右看了一眼,远处有其他宫奴在打扫,表面上的规矩不能坏,心中再不愿,也只能缓缓跪下。
  “本皇子不让你起来,你就不能起来。否则宫规处置。明白么?”
  “奴婢不知做错何事要被殿下罚跪。”罗兰咬住嘴唇,心中把这丑皇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算什么东西!如果我有机会见到皇上,如果我有机会让皇上临幸我,到时候还不知道谁跪谁呢!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本皇子高兴而已。”
  什么!罗兰怀疑自己的耳朵。这真的是那任宫奴欺凌也不敢还嘴还手的四皇子?他……怎么了?
  皇甫桀也不再看她,迈步就向殿内走。
  “殿下不可!娘娘说了不让任何人进,您不能进去!”罗兰冲了上来,一下拦住皇甫桀去路。
  皇甫桀伸脚就往她膝盖踢去。
  罗兰没想到皇甫桀会对她动手,没防备下被踢个正着。
  虽说皇甫桀人小,可这满含他愤怒的一踢,又正好踢在罗兰膝盖上,当场让罗兰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皇甫桀绕过她,推开宫门就往里走。
  “这是在闹什么!不知道娘娘在休息吗?”红/袖从门内现出身影,怒斥道。
  皇甫桀在她身前站定。
  “红/袖,我要见我娘。”
  “是你。”红/袖也没想到皇甫桀会无召而至,惊讶后,沉下脸道:“殿下,难道外面的宫女没跟你说娘娘在休息谁都不见吗?”
  “我有要事。”皇甫桀挺起小胸膛。这是他第一次在红/袖面前挺起胸膛。
  红/袖为他从没有过的强硬态度感到惊讶与不解。
  “殿下,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也要等娘娘醒来后再说。”
  “好。我就在这里等。”皇甫桀也不出去,反而又往前一步,随便在殿内找了张椅子坐下。
  红/袖彻底惊讶了,“你……”
  “怎么?本皇子不能坐在这儿?”
  红/袖深深看了他一眼,“殿下既然想坐在这里等,那就坐在这里等好了。”
  红/袖转身走到殿门口,命人把罗兰带了下去。
  罗兰哭泣着被两名太监扶了下去。
  一个半时辰过后,红/袖再次出现在皇甫桀面前。
  “殿下,娘娘有请。”
  瑞华宫内殿。
  “你要见本宫,有什么事?”贤妃娘娘仔细观赏自己描了丹红的指甲,如玉一般,美丽异常。可惜却无人欣赏。
  红/袖站在一边侍候。
  皇甫桀站在他娘面前,语调平稳地道:“娘,孩儿想请外公教导孩儿武艺和兵法。”
  贤妃娘娘竖起的手指顿住。
  “你说什么?”
  “孩儿说想请外公言将军教导孩儿武艺和兵法。孩儿已经问过,外公三月前递了帖子,后天就是他来宫里和娘见面的日子。”
  “为什么?”贤妃来不及惊讶他如何查到言净来宫的日子,放下手掌,坐姿不变地问道。
  “孩儿想变强,想保护自己,保护您。”
  哈!保护我?
  良久,贤妃慢慢转正身体,面对自己的孩子。
  丑,真丑。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她大概连让他近前都不会。
  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这孩子?
  这个一向畏首畏尾的孩子如今在跟她说什么?
  “娘,孩儿以前不懂事,不懂得儿荣母亦荣、儿损母亦损。孩儿以前一直自卑自己长得丑陋,只顾自哀自怜,却不懂得进取,白费了娘一番教导的苦心。”
  “苦心?”贤妃惊讶地轻笑,她倒要看看这丑子到底要说什么。
  “是。圣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孩儿读到此处,才明白娘一直以来的苦心。今幡然醒悟,但求为娘争得一席之地,也好让那些暗中嘲笑娘生得丑子的人瞧瞧,她儿子再丑,也会为他娘争取殊荣。将来总有一天孩儿会让娘母仪天下……”
  “住口!”
  皇甫桀立刻闭上嘴。
  原来我对他不闻不问、任人欺凌他,是在栽培他?
  原来至今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今日他有此言?
  母仪天下?母仪天下统领后宫!哈哈哈!
  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会有这一日?!
  是,她做过这个梦,曾经她也离这个梦不远。可只因她生下这个丑陋的儿子,她就此被她的丈夫疏远,也离权力的巅峰越来越远。
  就因为她生了一个丑陋的儿子,曾经的恩爱、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许诺,都不复存在。
  凭什么?凭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凭什么那些女人要来嘲笑她?
  凭什么她就坐不得皇后的宝座!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孩儿知道。”皇甫桀握紧颤抖的手,镇定地道。
  “你这话还跟谁说过?”
  “没有。孩儿只有娘,除了娘,还有谁会听孩儿说话。”皇甫桀缓缓在贤妃面前跪倒。
  “娘,孩儿愚昧,还请娘指教。”
  贤妃看着这个丑子,第一次她觉得这个儿子像是皇甫胜及她的孩子。
  “本宫记得,你似乎经常被你那些兄弟欺负,是吗?”
  “是。”
  “高辛和冬梅怎么死的?”贤妃突然道。
  “孩儿那晚看见他们喝醉,胡闹了一阵后,趴在桌上双双睡去。孩儿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把院子里所有灯油集中起来浇在他们身上,还有桌子,然后点火。”
  十岁的皇甫桀在说他杀死他两个侍奴的经过时,竟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甚至连他原来面对母亲的紧张也在无形中消失。他甚至是含着微笑说了最后四字。
  红/袖猛地抬头去看贤妃。
  她们当时就有所怀疑,可怎么也没想到是年幼的皇甫桀下的手。
  这叫什么?知子莫如母吗?
  红/袖倒高估了贤妃。贤妃不过在看到儿子如今的表现时,觉得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也许表面懦弱的皇甫桀早就有所举动,只是她没有发现。而高辛和冬梅曾是他的侍奴,又对他不好,偏偏死得离奇。当时没有想到皇甫桀有此胆量和心计,所以才会对这两个侍奴的死百般不解。如今听了儿子一席话,也就随意问了一问。
  贤妃和红/袖两人一起沉默了半天。
  她们是不是真的忽视这个孩子太久了?
  她们觉得这个孩子笨、朽木不可雕,是不是因为她们太先入为主?看他长得如此丑陋,便认为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她们是否被仇恨遮掩了眼睛?
  这孩子的懦弱、怕事,会不会是他装出来的?
  皇甫桀如果知道他母亲此时心中所想,他可能会……。他一个年幼的孩子,没有人关爱、没有人依靠,从出生起就被他亲生母亲和她身边宫侍折磨,宫里的宫奴也能对他任意欺凌,更别说他那些皇兄皇弟们。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摧残下,他一个小屁孩怎能不怕、不懦弱?
  哪个小孩不需要靠山?哪个小孩不希望有人可以在他被人欺负、在他难过伤心的时候安慰他、鼓励他,让他安心?
  小孩今天来到他母亲面前,强烈表示他想要变强,这不只是因为他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还因为他被期待。他想要变强的契机在于他受到了鼓舞。
  因为被人期待、成为一个他所重视之人的希望,所以他才会在此时想要发奋图强,而不是等到十五六岁更知道耻辱的时候。
  小孩没有被人喜欢、重视过。在他前十年的生命中,他看到的、体会到的,全都是厌恶和排斥。而这份厌恶和排斥导致的欺凌,让小孩小小的心灵很早就扭曲了。扭曲的小孩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也没想到要保护自己,毕竟他还太小,所以只是一味忍耐再忍耐,直到忍无可忍,他才会小小发泄一下。
  然后有一天,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尝到了被人保护、被人疼爱、被人重视的滋味。
  那人看他的眼中,有惊讶却没有害怕,有怜悯却没有厌恶。渐渐地,那份怜悯变成了对他的喜爱、对他的疼宠。
  那个人身份明明如此卑微,可是他却张开双臂说要保护他,还教他怎么保护自己。可是没有地位和权势的他,因为保护他而无法再保护他自己。而且那个人……怎么说呢,外在老实、内里却一腔热血?
  所以他想,他要变强,这样他才可以在那人热血沸腾想干什么时保护他不受伤害。
  他必须变强。为他自己,也为那个人。
  贤妃难得的心情愉悦起来。
  听到自己亲生儿子以九岁之龄杀了两个成年人,她不但不觉得不对、不但不觉得不应该,她甚至还认为这才像她的儿子。
  “高辛、冬梅身为宫奴,却不知要好好侍候自己的殿下。更欺上瞒下,在宫中行苟且之事,确实该死。”贤妃示意红/袖为她斟茶。
  “不过,今天殿外之事又是为何?”贤妃的脸再度变得严厉。就算这个儿子变得有所出息,可是她也不会容许他触犯她的威严。
  皇甫桀跪在地上,抱拳行礼道:“娘,孩儿只是寻机教训那个不知羞耻妄想高攀的宫奴而已。”
  “什么意思?”贤妃接过茶盏。
  皇甫桀在脑中组织语言,这些话他早在等待的时候就已想好。
  “两天前,孩儿从太学院回来,路上看到父皇正与先出学院的六皇子笑谈,宫奴们远远跟着。孩儿怕惊到父皇,没敢露面,便隐在树后想等父皇与六皇弟先过去。就在那时,六皇弟手中玲珑玉球滚落,孩儿本想捡拾,却看到……”
  “说。”贤妃娘娘眼角吊起。
  “孩儿看到娘宫中宫女罗兰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捡起玲珑玉球,向父皇拜倒。那时罗兰装扮与平时不同,显得更为娇艳。孩儿一时没有认出,今天看到守在娘殿门外的罗兰才想起那天向父皇献媚的女子就是她。孩儿一时气不过,就……”皇甫桀还挥了挥小拳头,表示愤怒。
  “咔嚓!”
  茶盏被狠狠砸到桌上,立时碎成几片。
  贤妃双眼冒火,心中恨极。
  “娘娘息怒。”红/袖跪倒。
  贤妃深吸一口气,厉笑道:“红/袖,没想到本宫宫中还会出现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货!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奴婢知晓,娘娘不用心烦,奴婢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
  点点头,贤妃抚了抚自己的秀发,脸上换了一副堪称慈祥的笑脸。
  “桀儿,你回去吧。你找你外公的事,本宫自会安排。”
  “孩儿谢谢娘,孩儿告退,还请娘好好休息。”皇甫桀目的达到,遵礼退下。
  皇甫桀离去后,红/袖一边收拾破碎的杯盏,一边道:
  “恭喜娘娘,殿下终于开窍了。”她应该跟娘娘一样高兴才对,可是她现在心中的恐慌代表了什么?
  “红/袖。”贤妃脸上也有喜色。她终于有所指望了不是吗?
  “奴婢在。”
  “你帮本宫递一封信给言将军。”
  “是。”
  小孩在走出殿门时,对所有偷瞧他的宫奴都笑了笑。
  不管那些宫奴看了他的笑后会有什么千奇百怪的反应,总之,他的心情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
  原来这样做是可以的。对,我是皇子。我这样做没有错。
  原来谎言如此有用。怪不得张平说人不能说谎,但善意的谎言是被允许的。我帮他教训欺负他的人,对他是善意,所以这个谎言就是善意的谎,而事实证明善意的谎言果然是被允许的。
  两日后,骠骑大将军言净进宫拜见贤妃。
  言净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照娘娘这么说,这孩子并非当初我们认为的庸才?”
  “是庸才还是狂言。还需要父亲大人多多费心。”贤妃坐在上位,微微躬了躬身。
  “不敢,娘娘多礼。”
  “父亲,这里没有外人……”
  “不可。一切小心为上。”
  贤妃知她父亲是个极为严谨的人,也不再勉强。
  “殿下人呢?”
  “就在外面侯着。”
  言净思虑片刻,“这事需从长计议。”
  “父亲?”
  言净抬手,“此事非一般事,我原只想助他自立,以保护你们母子和言家。可现在你却说……”
  言净摇摇头,道:“原本诸位皇子都没有把四殿下当作对手,现在诸位皇子还小,彼此间的对抗也不激烈,不过各方有势力的母家在暗中争斗。如果四殿下一改懦弱面目,岂不让人警惕?”
  “依父亲大人之见?”
  “慢慢来。”
  “慢慢来?要怎么慢?要怎么来?”贤妃口气有点急切,也难怪她急切,她等了多少年、压抑了多少年?
  “我会遣人进宫负责教导他。他现在身边有几人侍候?”
  贤妃顿了顿,答道:“就一人。”
  “就一人?”言净惊讶,不过片刻后他就恢复自然,“可信得过?”
  “这……”
  见贤妃答不出来,旁边侍候的红/袖轻声回答道:“能信得过。那孩子名叫张平,进宫有一年了,来了后就被奴婢安排去侍候殿下。后来他因得罪大殿下,被送到内侍监处置,回来后人就变得有点木楞,但侍候殿下日常无妨。”
  “嗯。既然你说信得过,那就应该没问题。但仍要小心为上,你最好想法查探一下他的出身,老夫再让人去验证一番。”
  “是,奴婢知道了。”
  “他身边侍候的人少,想要安排人手进去倒也容易。不过问题是要怎么把人送进宫来,还不让人起疑。”言净掠掠胡子,陷入沉思。
  “父亲,这些事您回去后慢慢想。您能不能告诉女儿,您除了安排人教导他外,其它打算如何?”
  “娘娘,这事万万急不得。尤其是平时言行更要谨慎。等四殿下熬到十五岁时出宫,那时……”
  “那时再安排就已经迟了!”贤妃生气,觉得她父亲没有想要全心全意帮她。“父亲,您觉得您想要保持中立,可能吗?如果您没有一个女儿在宫中做一品妃子,如果你女儿没有给您生一个外孙,也许还有这个可能。可是……”
  “娘娘,不用您多说。老臣心中也明白其中厉害。”
  “父亲,女儿不是要责怪您,您莫生气。”
  言净摇摇头,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脾气非常了解。
  “我没说不帮他,但帮他成为一个中立的皇子,和帮他……那是完全两回事!何况九年来我们没做任何准备,现在开始已经有点迟了。且不说将来能否成功,你觉得以殿下的貌相,陛下能把对他的印象改观吗?你有没有想过,在没有陛下的支持下,我们想要成事有多困难?且要付出多大代价?”
  贤妃无言。
  “所以现在首要做的就是培养他,其它的暂且莫谈。唯有等待时机。”
  “我要等多久?”贤妃笑容有点凄厉。
  “你要有耐心,继续韬光养晦,也要命殿下凡事中庸,莫要与诸位皇子正面对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红/袖接口道。
  “对。如果殿下懂得敛其锋芒,诸位皇子看在老夫份上,也不会轻易动他。待熬到出宫,争取外放封王,到时自保总不成问题。”
  “那我呢?我就要在这里烂下去?等别人的儿子成为天下之主,等别的女人成为皇太后,而我却依然要向那些女人俯首称臣?”
  “凤芝,”言大将军叹息,“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父亲!”贤妃泪流满面。
  皇甫桀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娘传他进去。
  一直到用中膳的时间,才看到红/袖走出。
  皇甫桀拜见了他的外公,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拜见,难免有点紧张。
  言净也第一次仔仔细细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膳中,没有人多言。
  膳后,言净告辞。
  皇甫桀眼巴巴地望向他。
  言净临走之前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以弱搏强,好自为之。
  皇甫桀回去后问张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平随口答:就是叫你继续装呆子。
  皇甫桀沉思。
  张平拍拍他的小脑袋,笑道:“别想那么多,保命第一。其他事情你娘、你外公自会替你安排。要不要玩弹弓?”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把弹弓对他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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