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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入我相思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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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便也没将那扯下来。
  摸了摸手掌中那道疤。
  呵,一个逗趣儿罢,勾栏里随处可见,又不是天下独他一个。
  秦舍枝刚走出宫门,便被人拦了下来。看着被绑上了红绸的马,秦舍枝这才慢慢回忆起来刚才皇上的说教。似乎说那郡主不过几个时辰之后便会到?
  这才能将秦三刚才的行为串起来。原来果真是要去接亲的。便一登一上马,不理会小厮喜婆的惊呼,夺过婢女手上捧着的红袍子,在马上随意一套,便缰绳一打,走了。
  路过朱雀大街,后面迎亲的队伍终于跟上。听着慢慢接近的喜乐声,秦舍枝正了正衣领,听着围观百姓的惊呼。
  毕竟是他醇九王迎亲的日子。
  目光在街市中随意流转着,不想,可还是忍不住,目光飘到了那茶馆,却发现已换了别的东家。秦舍枝心下一紧,随手招来一个小厮,让其前去打探。
  过了一会,小厮回来禀报,说老东家为情所伤,回老家娶妻生子了。
  秦舍枝听完,面上毫无波澜。正差异自己心里竟也没感觉之时,只见得那被他跟秦三像蹴鞠般踢来踢去的郡主来了。
  先是说看到了那队伍,接着那小轿也看的一清二楚。待到那蹴鞠郡主的队伍来齐,秦舍枝便也调转马头,带着人往自家王府走。
  到府门前天已然快黑了,秦舍枝流畅下马,听从喜婆的话踢轿门,跨了火盆,拜了天地。秦舍枝看着那一堆与自己毫不相识的闲杂人等,虚与委蛇的恭贺着自己新婚快乐,便也笑了。
  笑着让喜婆将蹴鞠郡主背回房,笑着接受一干人等的庆贺,笑着融入这热闹的氛围之中。
  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喜事般。
  酒过三巡之后,一干人等也都告辞打道回府,秦舍枝笑着在众人的哄笑之中走进卧房里。
  看着满面讨笑的喜婆婢女,便随意伸手打发了喜钱,将所有人哄了出去。
  坐在桌边灌了几大口茶,这才走到窗边,用那玉杖去揭自己王妃的盖头。掀开那红布,露出一张青涩的少女面孔。
  青涩少女腼腆笑了笑,邀秦舍枝喝合卺酒,秦舍枝笑着推开了那双端着酒杯的手。目光游走到一盘糕点上,青涩少女解释到那是西北特产,邀秦舍枝品尝。
  秦舍枝笑着捻起一枚糕点,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少女的下巴,慢慢将自己的脸与那张青涩面孔贴近。秦舍枝看着少女慢慢闭起来的双眼,一笑,快速将那糕点塞进少女的嘴里。
  少女杯他这动作惊到了,可糕点用的是上好糯米粉,一入口即化。秦舍枝看着少女惊恐的神情,咧嘴笑了。
  想着那杯合卺酒,便也捏着少女的嘴巴灌了进去。然后拍拍手,优雅的坐到桌边,看着少女拼命挣扎的躯体。紧接着,不动了。
  秦舍枝这才又再上前,将手搭在少女的脖颈上,却没想到少女突然跳起,手里藏着把解腕尖刀,朝他心口刺过来。
  秦舍枝用脚一踢,那刀便脱离了少女的手,飞向了一旁,接着秦舍枝熟练的下了少女两手手腕。看着少女满是仇恨的双眼,秦舍枝蹲下来,将自己与其目光平视。
  少女准备啐他一口,却一口气没上来,死了。秦舍枝看着眼角流出血的少女,确认对方死绝了之后,这才起身。
  将那死尸提到床上,摸了摸身上还有没有别的物件。果然,让他摸到了一堆暗器小药。还有,一块秦三府上牌子。
  秦舍枝看着那牌子,又从那一堆暗器中拣出一个翠色瓷瓶,看着这两样东西,笑了。将其塞入自己袖袋中,接着从自家王府的酒窖里拎出一坛酒,噌噌几下上了自己的房顶。跨坐在房脊上,将酒拍开,大口喝了起来。
  秦舍枝的脑子里乱做一团,他懒得想今天这是是秦三还是别人的手笔,懒得粉饰这一切,懒得根除这王府内内外外几波人的监视。
  秦舍枝看着只自家门口的灯火通明,突然想起白日里的茶馆,心里居然开始难受了。
  他承认,他开始想薛风赋了。
  可以远离明争暗斗的薛老板,总是能全身而退的薛老板,总是爱笑的薛老板。
  真好。
  秦舍枝看着远处的那小茶馆模糊的黑影,没忍住,胃里一疼,喉头一紧,眼泪就那样轻易的流出来了。
  他那样好,怎么可能只是一个逗趣儿。
  眼泪不受抑制,接连不断的滑下脸颊,滴落到酒坛里。
  完蛋了。秦舍枝心想,他开始后悔了,这次真要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好马上要开始抢位子了,开心。

  ☆、设局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秦舍枝哭够了,直到酒喝干了,直到那滴滴全画作了脸上的泪痕。秦舍枝一直抱着那坛子卧坐在房梁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伤身世嘛?还只是自作多情罢了。脑子里很乱,却时而过分的清晰。幼时的回忆,心中的抱负,或是暗生的情愫。一齐涌现在那清晰的一瞬间,紧接着挥洒在乱流汹涌之中。
  不见踪影。
  秦舍枝举起那发麻的手臂,斜眼看着掌心中那道疤痕。总感觉丢了什么,又找回什么。拇指向内,狠狠扣在那结痂上。
  秦舍枝算是完全清醒了。
  脑中的丝线被全部理好,秦舍枝笑着晃晃悠悠站起,猛地将酒坛子掷到地上,听着粗制陶瓦与残酒被一起洒在地上的声响。
  看着远远举着灯笼赶来的家丁,秦舍枝有些得意的笑笑,一个翻身跳下房梁,熟练翻过围墙后猫着腰一路小跑到了梁王府的后院旁。依旧是翻墙跨入,果然看到了他那美人婶婶与他皇叔。
  秦梁抬头看一眼,发现是他,却也没在意般,选择性忽略秦舍枝身上不整的红袍,假意将注意力集中在字句之间。待到秦舍枝端正坐在他面前,秦梁这才开口道“醇王爷真是雅兴,大婚当夜竟造访梁某后院,真是蓬荜生辉。”
  秦舍枝听了这话,没作回应,只是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下,随手拿了几个杯子,也不管秦梁是不是在听,便自顾自开腔道“……这是西北的叛军,”将一个茶杯放在了略左上角。
  “这是北边的蛮子。”将一个杯子放在了最前方。“…这是秦三在东北的势力。”便又是一个杯子。“…这是我。”说完,秦舍枝将自己腰上挂着的玉佩扥下,摆在了桌面最中心。
  然后将手指伸进茶壶中,绕了几圈蘸上水之后,用手指连线作图。秦梁早已放下书,眼中满是暗色,盯着秦舍枝的手指,与秦舍枝不同往日的神情。
  却更像是年少时,那个少年成名的天才秦九了。
  秦梁看着秦舍枝做完这一切,直到图画完,秦舍枝说完。秦梁才略不合时宜的问道“你要干什么,造反?”
  秦舍枝听了这话,总归还是没有离了大体思路,于是秦舍枝思路清晰笑着回答道“要我说是呢?”
  秦梁看着眼前人满是笑意的眼眸,一愣神后却也笑了。笑着摇了摇头,却也还是话不对题的问道“就为了那茶馆老板?”
  秦舍枝只笑笑,不答。过了一会,才补充道“我把那西北的郡主杀了。”
  秦梁听了这话,似乎早已预料道了一般,问道“那么,醇王爷想从梁某这儿弄点什么呢?私兵还是粮草。”
  秦舍枝笑着回到“人脉。”
  “我要皇叔在西北的人脉。”秦舍枝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眼中却几乎没了颜色。
  秦梁听了这话,不答,却放下了卷轴,从怀了掏出一块玉佩,甩给了秦舍枝,说“西北的元将军,是我旧时相识。你若是想联合造反,或是找援军,”
  “报我的名字。”
  秦舍枝依旧是笑着接下了,塞到袖袋中小心装好后,秦舍枝报臂,说“我怀疑秦三跟西北陈家是一头的。”
  “他们合作,要么在我身边插个眼睛,要么给我安个罪名,都是轻而易举的。况且对双方都是有利无害的翻本买卖。”
  秦梁听了这话,一挑眉,说“你就这么确定?”
  秦舍枝笑着应声作答。
  秦梁便也笑了,看着秦舍枝背后的天空,微微露出的浅白色。说“马上就要天亮了,待看你怎么应付过这第一卡。”
  秦舍枝便也回头看了看天,于是笑着作揖告别,又翻墙出去了。秦梁估摸着秦舍枝走远了,便才将桌子整理如初。
  正准备再重沏一壶茶,握着壶把的手便被岑我侬的手包住了。岑我侬自然地接过茶壶,坐在秦梁旁边沏茶点香。秦梁看着岑我侬,不言语,只是将手附上那青丝。
  岑我侬沏完茶后,便也顺着依到了秦梁怀里。秦梁一把一把顺着岑我侬的头发,低声说“小酒今天,很陌生吧。”
  “但也很熟悉呢,像极了他还是京城三杰的时候。满脸笑意,浑然自若。用兵,设局都是一等一的天才。”
  “秦家人都是疯子,要么无情至极,要么用情至深。他倒也算慧极必伤的典例了。只盼也不要重了情深不寿。”
  “有些人天生是帝王材料。”
  秦舍枝翻出了围墙,依旧是贴着墙根猫着腰,走到了自家后院,没听到仆从的脚步声,便也舒了一口气。从头上抽出跟簪子,反手握住后便直直刺进自己胸口。完了抽出簪子,眼看着那鲜血涌出,秦舍枝伸手接了些,抹在自己身上。
  估摸着差不多够狼狈了,才撕开身上的袍子,猛地翻进院子里,故意弄出巨大声响。
  秦舍枝看着应声而来的小厮,便捂住胸口,闭上了眼,做出痛苦神情。
  “白子先行。”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搞事搞事搞事!

  ☆、起势

  浓郁艾熏的气味将秦舍枝熏醒,欲睁眼变起身,却没料想到拉扯了那锥伤,本迷离未校准的思绪一下被拉扯到位。秦舍枝意识到位校准,眼前那片野马也逐渐消散,显露出客观存在的景象样貌。
  渐渐清晰的视觉,指尖传来的触觉,都明了的呼号告诉着秦舍枝,这是在他自己床上。
  一直绷着的神经慢慢松懈,秦舍枝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锥伤,掀开那层层包布,其下红肿外翻着的皮肉伴着已结痂的部分现于秦舍枝眼前。秦舍枝轻轻用手摸了摸边缘那块的皮肤,没料想到竟也会那么疼痛。
  便收回了那弯曲于上身的手臂,转而移向自己身侧,单手张开,虎口紧贴着额头,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揉了一会,待到那本放在桌上不知热了多少遍的药汤又再次放凉。秦舍枝双指离开太阳穴,甩了甩酸软的右手,撑着坐起,卧坐在床上。
  这便才开口,问道身边人:“秋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身边那小丫鬟听到着问话,先是一愣,待快速消化后,转而接道:“回王爷的话,现在是丑时了。”
  完了,试探性的抬头瞄了秦舍枝一眼,看不透床上那人脸色,便咬咬唇,接着说道:“王爷已经晕了四天了,这几日皇上遣回了西北众人,三王爷一直在勾连朝臣,皇上又要御医进了几次药膳,只是…。”
  秦舍枝不满于秋月的吞吞吐吐,便给了她一个带着嫌弃的鼻息,开腔说道:“继续。”
  秋月听到着回应,约约一勾唇,便继续接着说道,声音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根本不在乎说的是喜报或什么:“只是皇上带的人并没有提起那西北娘们身上三王爷的门牌。”
  秦舍枝听完这话,没做回应,只是伸伸手,示意秋月端杯茶来。盏茶到手,秦舍枝抿了几口后盖上了盖子,一边秋月自然接过那喝过的杯子。将其再摆在桌上,正如一开始一般,位置一毫不差。
  秦舍枝看着秋月动作,有些想起小时候的事了,便兀然问道:“还记得当时叔叔送你来是为了什么嘛?”
  秋月听到这问话,身形一抖,道:“回王爷的话,自然记得。”
  语毕,秦舍枝微微一勾唇,脸上浮现出那似曾相识的表情,身上似乎在向外慢慢释放着什么,逐渐那原本的气质被糅杂覆盖,那卧坐于床上的人,渐渐变得清明。眼底也不再是那混沌颜色。
  眼中有清泉,眼中有流光。
  秦舍枝说道:“扬州那边的盐商也该联系联系了。让王员外一份折子,明日朝会,我要父皇看到我三哥治理洪水的成效。”
  “在三哥常去的怡红院利买个有花柳的女人,让鸨母细细养着。”
  秦舍枝想了想后,发问:“近日都是哪位太医给父皇进药膳?”秋月答到:“杨太医。”秦舍枝笑了笑,用手指使劲按住那锥伤,瞬时鲜血流淌,待到秦舍枝擦净手上的血后,说:“该请他来看看了。”
  这京城里,也太平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造反造反造反!

  ☆、他还是活在梦里

  丑时末,秋月看着秦舍枝房里灯光照出那两个人影,顿了顿。拢了拢衣领,踏在房梁之上,如剑一般奔向梁王府,任夜色凉风剐在自己脸上。不时,便现出了梁王府侧门的模样。
  夜色甚好,秦梁怀搂着岑我侬院里吃茶看风景。秋月剑般从房梁下跳下,院内俩人却也常见似的,面色不改。
  丑时末,秋月看着秦舍枝房里灯光照出那两个人影,顿了顿。拢了拢衣领,踏在房梁之上,如剑一般奔向梁王府,任夜色凉风剐在自己脸上。不时,便现出了梁王府侧门的模样。
  夜色甚好,秦梁怀搂着岑我侬院里吃茶看风景。秋月剑般从房梁下跳下,院内俩人却也常见似的,面色不改。
  杨太医进醇王府一事半个京城都一清二楚,就更别提秦梁这儿,全京消息第二灵通之地。
  岑我侬抬手赐坐,秋月倒也坐下,讲事情细说一二。秦梁只管听,面上依旧如常。
  秋月不解,但也未表露,点个头后欲离开,秦梁却抬手,将人拦下。
  抿了口岑我侬手里的茶,这才淡淡说“西北是你家主子命里带的劫,这血光他是非见不得的。”
  秋月应下,便踏着房梁离开了,再回府时,杨太医早已离去,左右不过半个时辰。
  但这半个时辰的功夫,搅了京城何止半个时辰。
  薛风赋院中抚剑,听罢京中不知传来多次的消息,歪呲嘴,嘲讽一笑笑,后道:“秦九那个病了这么多年的傻子竟还有剿起这风浪的本事,也是上苍眷顾。”
  “奈何上苍不长眼,偏眷顾这班人等。”说罢甩手将剑一挥,撕裂面前的空气。
  薛风赋低声喃喃道:“小酒。。。。。。秦九。。。。。。”一愣神脑中似乎有什么景象重合。却也未多想,将那念头抛到九霄之外。
  面前那人恭恭谨谨弯腰,询问道…:“那薛将军是否还要北上行军?”薛风赋一笑,回道:“为何不?”
  “反着这世道已经够乱了,我再插一脚又如何?”
  京中近来有两件大事。一是那平日里跟死人无异的醇九王死灰复燃,前前后后几次出手,初入朝廷现在与三王一党势力不相上下。
  而这第二是江南有支起义军,打着“破乱世”的旗号一路北上,听说领头的姓薛名酒,是前朝某任武状元。
  下朝会,秦舍枝照例与秦三演上一演那兄友弟恭戏码。一个发自心底笑得虚假,另一个恭敬回应,眼神如刀刃。
  秦舍枝笑着问道:“那起义军不足半月便直逼京城,西北又躁动不安,不知三哥怎么看?”秦三干笑两声,应道“一切看父皇定夺。”
  三日后,圣旨下,诏三王爷领护卫军抵御流寇蛮匪,九王爷带兵,平西北躁乱。
  出征前夜,秦舍枝借着昏黄灯光,淡淡看着掌心的刀疤,想来是因为受伤后未及时医治,又没好好养伤,现在那疤看着极骇人。
  秦舍枝回想起薛老板总喜欢捏着自己手指或用手指轻轻划过这疤。
  痒但不让人觉得恶心。
  看着这疤楞了会神,罢了秦舍枝甩甩头,闭眼将那些心事丢地远极。
  “他大概也娶妻生子了吧。。。。。。就算没有,也怕是不会喜欢这样满手是血的秦酒了。”
  

  ☆、相思留人

  次年孟春,围绕京城上下的那两条战火终于有了熄灭趋势。
  醇九王率卒带兵亲平了西北叛乱,班师回朝后又救三王于水火。又引得美名赞誉。
  而那秦三却因染上花柳神智不清无法决策,以至损兵折将。天道庇佑,醇九王及时带兵平乱,才得以安定。
  是夜,秦舍枝瘫在皇家温泉池里,合眼静默,将宫人们尽数打发出去,却依旧不语。
  大半年来几乎日日都身心劳累,重压之下无可退路,从朝堂上勾心斗角到战场上调兵点将,都必保证万无一失。
  一息之内一念之间,赔上的或是自己性命,或是百千人性命。
  有点累了,不知道之后还可以做什
  么了。还有什么值得他再去做的了。
  薛风赋。
  是个小人,一个实打实的小人。最低贱的商人,狡猾又颇有心机。他秦舍枝是要日后坐上皇位的人,身边自然不能有这样的人。
  不能带他出局,不能为他冲锋陷阵,不能为他处理朝堂琐事。
  百无一用,却也不是书生。
  想到这,秦舍枝终还是没忍住,扶额喃喃道:“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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