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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入我相思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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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梁看着眼前两人,不再多说,便将手望自己腰上一搭,猛地抽出腰间的软剑,欲向薛风赋刺去。秦舍枝听到拔剑时的声音,便准备起身,却没料想到被薛风赋用力箍在自己怀里。
几次挣扎,却只被箍地越来越紧罢了。听着软剑划破空气萦绕冲来的声音,秦舍枝终是挣脱起身,转身握住了那只本要刺中薛风赋面门的剑。
秦舍枝喘着粗气,却怎么也平息不了跳动的情绪,握剑那只手不由得握的更紧。薛风赋这才回神,欲拉秦舍枝,却毫无回应,只有滴落的越来越多的朱红血点。
秦舍枝就这样与秦梁僵持着,秦舍枝目光时而涣散,时而悲切,但一双眼睛终究是盯着秦梁的。终是伴着一声冷哼,用力将剑甩了出去。
秦舍枝挣脱出薛风赋的怀抱,握剑的那只手自然下垂,却依旧滴着血滴。秦舍枝慢慢走到秦梁面前,低头抬手,看了看自己依旧血流不止的手掌,看着血滴汇成血流,顺着胳膊向下流,等到那半边袖子几乎全被染红,秦舍枝移目向秦梁望去。
秦舍枝开口,气若游丝道“我跟你走。”却是说的斩钉截铁。
一语毕,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脱口,秦舍枝顿时像被抽离灵魂的木偶,身体失控般小步跑去抱住薛风赋。秦舍枝急促的喘气,将下巴搭在薛风赋左肩上,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别作,等我。”
之后便不知为何地用手拍了拍薛风赋肩膀,从怀抱中离开。果断转身,随着已走到门口的秦梁离开了。
茶馆终是回复了往日的平静与闹喧,薛风赋告假后便独独躺在小阁楼的床上。身上还穿着上午时的那件衣裳,肩头还残留着秦舍枝的血手印。经商多年,摸爬滚打最终练的这般长袖善舞,本想随意找个门当户对的温柔女子终了此生,却没想到半路出来个小酒。
薛风赋尽力将所有的信息串联到一起,却终只合成一盘散沙。薛风赋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自嘲地笑了笑。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心态崩了,果然七夕写个小虐还是不错的蛤蛤蛤蛤。码字的时候临(sui)时(yi)给uncle秦起了个名字,希望不会崩。啊一想到下一章又是回忆走马灯就异常兴奋,一级棒!
☆、背叛嘛?
秦梁看着斜卧在榻上的秦舍枝,只让他简单包扎过后便毫无声息,长发滑下来掩过脸,秦舍枝用手轻轻拨开那几缕滑下的青丝,露出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秦梁也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玩脱了,也不多言语动作,只放下茶水食物后就走了,留下秦舍枝一人。
秦舍枝看着秦梁转身,慢慢将视线定格到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其踪迹。秦舍枝一直枕着右边胳膊,直到秦梁走后,才久旱逢甘霖似的微微转头,将颜表藏在臂弯跟自己的长发里。
身体保护机制强制开启,心力交瘁的秦舍枝陷入沉睡。
“我所居兮;清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我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皇家小楼阁中传来阵阵人声,虽听得出声音稚嫩,但依旧空灵动听。在不远处地上蹲着玩泥巴的秦舍枝听到这声音,不自觉的扔下手里的东西双手在身上胡乱一擦,便向那小亭子跑去,果然里面站着一个小少年,看着模样与他差不多一般大。
那少年看着跑来的秦舍枝,便也索性放下手中的书卷,冲秦舍枝微微作揖,然后坐下。秦舍枝便也胡乱回了一个。
然后那少年招秦舍枝坐在他旁边,一边从怀里掏出手绢帮秦舍枝擦手,一边说啊,他叫陈无鲸,是随父亲从西北入京的。他家世代为武,就到他这一代出了个读书的。
秦舍枝只傻子一样听着,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只在每一句句末嗯一声作应答。陈无鲸也察觉到了少年的不专心,便也停了话语。将手掌轻抚上秦舍枝发顶,笑着说“小孩一样。”
秦舍枝正准备反驳,但转而又一想,这样未免自己扫了自己威严,便只有自己憋着不多说。但毕竟是小孩,就算长在虎狼窝中,也是难免内心表现于外表。
陈无鲸怎察觉不到秦舍枝的心思,便也收回了手,伏小卖了秦舍枝一个好。秦舍枝便也没在多深究,这事也就这样扫过去了。
之后便又听陈无鲸言语,秦舍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
两人也就以此为契机,日比一日熟悉,只要没有课业便相约到亭子这聊天游戏,一片兄友弟恭之景,当然若是可以忽略陈无鲸眼中深藏的厌恶于刻意制造出的虚假的好感,便更好了。
秦舍枝终是在被旁人下触摸从回忆中抽离,缓慢睁眼,发现是自家婶婶在帮自己擦脸,秦舍枝不由得感叹,美人从什么角度看都好看。
秦舍枝从下仰视岑我侬,看着现在这个体位,估摸着自己枕在婶婶的腿上。便微微倾侧,果不其然。岑我侬也发觉秦舍枝醒了过来,便笑着将他的头正来,说“这面还没擦完吶。”
秦舍枝看着美人的笑颜,便也回了一个笑颜。
然后感受到了站在美人不远处的秦梁递来的眼神巨剑,秦舍枝一感受到,便快速收束了笑意,只留下一副与刚睡着前无异的嘴脸。
岑我侬怎么又不知道这其中,便也回头剐了秦梁一眼。秦梁看着自家媳妇如此这般,又看着自己侄子一副心如死灰,便转身离开房里。
秦舍枝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那副心如死灰也逐渐化解,留下一个与平常无异的表情,只是若细看,眼眸中分明还有不少哀伤罢。
岑我侬轻轻将给秦舍枝擦脸的手绢扔进盆子里,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小心的握着手帕附上秦舍枝的湿脸,轻轻地帮他擦干脸。
秦舍枝有点难为情地将头偏转过去,岑我侬看着秦舍枝扭转过去的头,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转换成半分担心半分忧虑。岑我侬轻轻将手搭在秦舍枝双颊处,微微躬下腰,迫使秦舍枝与自己对视。
岑我侬虽然没用太大力气,甚至可以说是极其轻柔渺小的力道,但秦舍枝一对上那双眼睛,便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岑我侬就这样看了他许久,似乎想投过那双眼睛,看到秦舍枝内心的波动。
终了,岑我侬将腰身慢慢捋直,用右手抚摸着秦舍枝的眉间额头发顶。接着极轻地将秦舍枝的头从他的膝上移到枕头上,端起水盆,终又营造了一个只有秦舍枝一人的环境。
秦梁一听到那木门被推动而传来的压碾声,等待多时的躯干快速回转,目光与刚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的岑我侬对上。
秦梁赶忙从长廊奔向房门口,到达之时岑我侬也刚好关好了门端着盆子。岑我侬一转身便被笼罩在一片黛青衣裳之中,秦梁一把夺过水盆,半埋怨半心疼的说“你端这个做什么”,随手便将水盆塞给了身边的小厮。
岑我侬被这一楼一抱,没了脾气,只是轻轻从怀抱中挣出头,抬头,透过面具凝视着秦梁。秦梁也顺着他,低头看着他。岑我侬像是要说什么,微微动了一下唇角却又将心思收回,将话语全数化成歪头的动作,依旧看着秦梁,不言语。
岑我侬踮起脚,将双臂从秦梁的怀抱中抽出高高升起,双手掠过秦梁的鬓角去探那道绑着面具的绳子。秦梁顺着他,弯下腰收腹,做着极蠢的动作,让自己的肩膀与岑我侬的肩膀平齐。
岑我侬也慢慢的放下踮起的脚尖,那双在秦梁脑后解绳子的手也功成身退,挪到了前面,闭上双眼,双手向上推动着面具,露出秦家祖传的那双薄唇,微微仰起头,凑了上去。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碰,而后岑我侬缓缓移开只微合在一起的两张唇,比出了莫约半指节长的距离。一只手按住面具,另一之手伸到了秦梁脑后,手指插入发丝之中。
岑我侬依旧闭着眼,它控制着自己将头稍稍偏侧,以至于两人的鼻子不会撞到一起。然后双唇微张,伸出舌头,用绷紧舌尖去描摹对方的唇瓣。岑我侬仅刚刚湿润完秦梁的下唇,便被那只一直搭在他腰间的手扣住了后脑。
对方拼命拉近着与自己的距离的同时,那双薄唇张开含住了自己的舌头,轻轻用牙压了几下后,秦梁将嘴打开的幅度增加,几乎含住了岑我侬的那双朱唇。然后极强势的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岑我侬的口中,与他的舌头一起搅动着。
岑我侬被这突然加快的步调弄得喘不过气,手上一软,本该好好按着的面具应着动作而掉落,落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岑我侬正准备去捡,却被秦梁禁锢地更深。只是那本按在他后脑的那只手,移到了眼前遮住了视线罢了。
秦梁又折腾了一会,看着岑我侬脸上已是绯红,才松了口。那条为非作歹的舌头一离去,岑我侬便小声而急促的喘息着。秦梁移开了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看来已经是捡起了面具。岑我侬便睁眼,看着正人模狗样系着面具绳子的秦梁,压下气声,小声埋怨道“小酒还在里面。”
秦梁也系好了面具,看着岑我侬因生气鼓起的双颊,与因****而导致的绯红,勾起嘴角绽开一笑。也压低声音说道“没事,你比他可怜多了。”
岑我侬听了这话,面上更是烧红,但顾忌着只一纸门之隔的秦舍枝,便也只是咬咬唇,拽着秦梁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码完了√啧啧啧婶婶真可爱qwq,在想吻戏写的是不是太生硬了,感觉整段都很辣鸡。
emmmmm,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在这说一下吧,最后uncle秦说婶婶比枝枝可怜,这里的可怜是可爱的意思(参照《孔雀东南风》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一开始是想写可爱的,但决定uncle秦好歹是个古文里的王爷,宠溺梗还是不要玩的这么社会好2333333
☆、白马非马
说实话,秦舍枝决定自己现在的心情糟透了。做噩梦被吓醒之后看着自己婶婶跟叔叔在自己房门前卿卿我我。秦梁府里回廊上的灯比秦舍枝那的亮得多,以至于叔婶二人的影子照在纸门上,一清二楚。
秦舍枝听着房门外传来的自己婶婶的喘气声与他们的对话声,双臂抱住自己蜷缩起来的双腿,将头深深埋进洋溢着自己发香与自己管用熏香所组成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人大概已经走了,秦舍枝才慢慢松开紧紧扣在一起的双手,那片黑暗也随着双手的动作而融入到房里的灯火光明之中。
秦舍枝透过自己头发与头发之间的空隙,看着放在桌上的灯台,灯油也许是快烧干了,使得四方小空间里都被略昏暗的光亮充斥着,一如秦舍枝在茶馆阁楼那…。。天。
秦舍枝看着那摇摆不定的微小火苗,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透过那火苗,看到了薛风赋的身影。想到了薛风赋的那个小阁楼,只不过那时候的一豆灯火,都是由薛风赋用的那粗制灯油所至,秦舍枝想到这,眼里一亮,嘴角微微勾了勾,带动这苹果肌随之而动。
然后僵在了那里,眼里的闪光已消失,只留下一副僵硬的笑脸罢了。秦舍枝抽出被自己压麻了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灯台,甩了甩胳膊后揉了揉僵硬的脸。
这姿势才保持不到一口茶的时间,秦舍枝便将身子翻过来,正面着那灯台。他总觉得对着光,很没有安全感。
秦舍枝用手撑着胳膊立起上半身,下肢便也随之正了过来。秦舍枝背靠着墙,盘腿坐着,双眼睁大而无神,只呆呆地盯着那摇曳的灯火。脑中不断跳出往日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快速滑过又重演。
他回到了那个冷宫旁边的小亭子,看着相谈融洽的两人,看着那年长的少年眼中的不屑与面上故意做出来的温柔热切。看着那个未开化的秦舍枝玩泥巴,像个傻子一样潜入钦天监偷占星图,从老御医那骗药材。
然后幼年也成了少年,虽只是黄口小儿,但好歹也是生在虎狼穴里帝王家,这些年陈无鲸随改变了他许多,把他培养成了一个只知道玩了的傻子。天下最是痴情之人最是无情,最是心机单纯之人最是心狠手辣。秦舍枝到现在都深信不疑。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夺了他匕首刺进他胸膛的时候并没有一点的伤心悲切,秦舍枝自嘲的笑了笑。秦舍枝笑着笑着,身体随着情绪起伏而抖动,最后,那大的夸张的笑被迷茫取代,秦舍枝的也像被人抽脱了气力一般,重重倒了下去。
秦舍枝的回忆走马灯还在继续回转着,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出演他与薛风赋的戏码了。坦而言之,都是写平平无奇的东西,唯一出眼的,只有初次见薛风赋时他那句像极了陈无鲸的话语与那副云淡风轻的作态,惹人生厌的很。
许是之前在府里闷了太久了,看了太多空穴来风所作的话本,竟也想微服私访一次,便去了那小茶楼。景色不错,茶水一般,糕点尚可,就是那个说书的满嘴疯话。没有遇上话本里写的小家碧玉,却和那老板纠结起来。
也不知道受什么吸引,竟天天前去。可能是那老板与陈无鲸有个三四分相似吧,果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结果还是巴巴的去了。
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克制,只是个又几分相似的人罢了,但心里那几缕不可名状的感情又在波动跳跃着。他正陷于自己所制的囹圄之中,他三哥一把敲碎了虚幻与梦境,揭示他精心包饰的疤痕,然后扯开,撒了把铁流星。
想到这里,秦舍枝将头扬起,干咳了几声,回忆却仍在放映。然后自己傻不拉几的与薛风赋拉开距离,故做出奇怪姿态示人,频频失态,丑相百出。秦舍枝怀疑当初自己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都多少年了,在旁人面前这样失态。秦舍枝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离薛风赋这个万恶之源远一点,心里却跳脱出一缕名为不舍的奇妙情感。秦舍枝不禁将走马灯的时间线往前推了多格,然后找到了,上一次这样,是八岁那年花灯节那天与三哥争一个花灯。
皇家重礼节,从小他就被太师教导什么“…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 ,习礼仪… ”现在想想都是屁话。嘲讽了一把皇家教材之后秦舍枝顺便嘲讽了一把自己自作多情。
“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舍不得。”秦舍枝脑中天人交战,
“你要是只把他当一个替代品那么大家江湖再见,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他凭什么去当替代品,才,德五礼六艺他会哪样,不过是近庖厨,善言语罢”
“有本事被人家搂了别脸红。”
“那只是他跟陈无鲸相像。”
“陈无鲸搂你的时候你也没脸红啊,再说你不是一直都说对陈无鲸没用过心。”
“你…相伴多年,怎毫无情义。”
“呵,不过是为了利用你时的故作姿态,虚构出的兄弟情罢了。”
“他说他心悦我。”
“那你还把人一刀囊死了。”
“…我…只是下意识自卫罢了,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有本事下次薛风赋抱你的时候你囊他一刀。”
“……你…你这是污蔑,我…我堂堂正人君子,岂是那种有断袖分桃之好的人!”
“你有。”
“那…那对象为什么一定要是薛风赋,京中才子无数,为什么偏就是那登徒子!?”
“你喜欢他。”
“……你…你…竖子尔敢!你…你这是……”
“结交多日,他差不多快把家底透给你了,就差他那祖传糕点的制作配方了,而你呢?京中某人小酒,他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却也没跟陈无鲸那样旁敲侧击瞎打听…”
“。。。说不定是人家教养好有才德。”
“你都多大人了,想想这几天他对你的好,怎么可能只是把你当京中某人小酒看待。”
“…别自作多情了,不可能的。”
“白马非马。”
当真?秦舍枝脱口而出这两字时,他就知道自己果然陷进了自己所制的囹圄,而且心安理得。秦舍枝想,自己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着面前那早已熄灭的灯火与透过纸门洒进来的阳光,秦舍枝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自作多情一回了。
“薛风赋,别让我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啊!自己跟自己打嘴仗真好玩!这是一篇结合了宋代《三字经》,汉代成语与战国时期的哲学命题的大杂烩嘴仗!
☆、同居
秦舍枝下床,勉强走到铜镜面前坐好,捶了捶酸麻的双腿,待到恢复知觉,秦舍枝才正眼看去那镜中人,满脸颓废丧气。秦舍枝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勉强挽了一个发髻后,正了正衣裳,打了打手袖,确认一切完好后,推开房门,缓步走向那小池塘。
叔叔婶婶果然都在,与平时无异,一人看着书一人下着棋。秦舍枝深吸一口气,走到秦梁面前,认真作揖后,坐在秦梁面前,说“我要去找他。”
秦梁本毫无波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却只是不急不缓的回了声“嗯”后,翻了一页书,视线从未从书上移开过半步。
“老三去找过你?”秦梁说,又怕引起歧义,便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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