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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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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清笑了,眉眼里闪着阴鸷的光,“将军说什么?朕方才没听清楚。”
  吴骁得意道:“五军被薛措调出京城,京师军卫皆是我的亲信,北地亲兵随后赶来,我这一队吴家军今日便要入驻宫中。”
  “何不等你北地的援兵到了再反?那样胜券会大许多。”
  吴骁放声大笑:“五军皆被你调出京城,我已胜券在握。”说罢,他挥手下令,身后弓箭手罗列开来。
  “薛措当真投了你?”
  “五军外调便是他与我的诚意。”说着,吴骁抬起了手,弓箭手们,张弓搭箭对准宫楼之上。
  “不至于此,今日团圆佳节,将军莫不挂念家人?”晏清转头同宫人交代两句,楼顶忽地吊下几个捆绑严实的人,从上垂下,挡住了弓箭手们的视线。
  吴骁一看,大惊失色,这浮云楼吊着的便是他的妻儿。
  吴骁妻子徐氏被悬空吊挂着根本无力挣扎,只放声大喊道:“将军!您中计了!快走啊!”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羽林卫将他们团团包围。
  吴骁一怔,他的妻儿远在北地,皆是亲信保护,又怎会落到晏清之手?若晏清有能耐从北地将他妻儿秘密绑来宫中,不动声色,故露破绽,那北地之业,自然已经根基倾覆。
  吴骁倒吸了一口凉气,听见吊在宫楼上的幼子哭着喊爹爹。
  晏清高高在上,仿佛一尊神像在睥睨着,他道:“将军可还满意?朕可是特地去北地给你请来了一家老小,怎么,军师未同你提及吗?”
  吴骁面色大变,不料竟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投靠了晏清。
  “朕花了五年时间,悄悄削损北军,不料你这庸才竟然一无所知。”
  吴骁瞪大双目,满脸震惊。
  “你以为你北地亲兵还会过来么?朕予他们高官,予他们厚禄,他们为何要随你拼杀——那些人都是薛林将军的旧部,跟你不过是随了昔日薛将军的情分,然而薛林一生忠义耿直,他的旧部又如何能随你一同做出谋逆之事?”
  晏适容看着晏清,他胸有成竹地看向底下,轻轻地笑了,眼中的锋芒是晏适容所熟悉的。只听他高声问道:“五军统领何在?”
  几骑尘烟消散,五军统领从吴家军后绕来,金甲统领下马对着高台道:“末将成觅、司复、高宾、周全、梁峰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吴骁手握长剑,吐出一口浊气,心道自己中计了。他亲眼看着薛措将五军调出,以为已经万无一失,哪知还是被偷龙转凤了。他连忙问部下道:“薛措呢?!薛措呢!?!”
  身后军士纷纷交头接耳,看见此等景象,一时心里也都有了各自的打算。
  吴骁眼见军心涣散,宫里宫外皆不是他的人,身后那队军马也不知是否会临阵反戈,他打过无数场仗,不料竟还识不穿人心。如今想来,晏清削他兵权,处处相逼,不过是在给他一个谋反的机会。与其说给他一个谋反的机会,倒不如说是给他自己一个扫清业障的机会。他有意拉拢薛措,又见薛措故意调开五军投诚,还以为有了可乘之机,未及深思,立刻调兵遣将,哪知正中了晏清的下怀。
  好大的手笔,诱他步步进圈,逼他起兵谋反,竟是为了试试朝中谁忠谁奸,顺势收服北军。
  吴骁咬牙,晏清比他父亲可高明凶狠多了。
  不料他在酷寒之地蛰伏数年,一朝倾颓,竟败于这么个年轻帝王之手。
  正待他想下令放手一搏之时,薛措一身熠熠生光的明光甲从后走上了前,羽林卫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快走到吴骁面前时,有一个副将欲阻拦,刚扬起刀,便见薛措闪身一避,手起刀落,那副将便从马上滚下,胸膛汩汩冒着血。
  此时再无人敢拦薛措了,任他一身明光,双目凛凛。
  薛措看着他,眼中厌恶溢于言表:“吴将军在等什么?你京师的军卫么?方才那些人已被五军就地处决了。也怪他们笨,得了张布兵图便不问真假撞了上去,现在尸首异处。若你束手就擒,皇上可留你妻儿一命。”
  吴骁忽地大笑:“我早该想到的,晏家留不得势大的将军,有心也好,无意也罢,终免不了这么个结果。”
  薛措微微皱眉。
  吴骁诛心沉声质问道:“你还记得你们薛家如何倒下的么?”
  薛措握刀的手紧了紧,“我记得。”
  晏清在楼上笑得一派和煦:“今儿团圆节,朕不欲大动肝火,也不想宫里染上血腥。身后的将士若有意投诚于朕,那朕只当今日你们没有闯进宫来。若你们执意要与吴将军一同赴死,朕也只好成全。”
  言讫,羽林卫纷纷拔刀相向。
  晏适容坐不住了,虽知吴骁已经大势已去,可看见楼下刀光剑影仍然有些心悸,不由得伏在城楼上焦急地看着底下。
  晏清看了他一眼,眸光沉沉。
  吴骁身后的将士们颇有些动容,正待僵持之时,身后有个将士忽地将刀摔了,站了出来大喊:“皇上当真既往不咎?”
  “朕一言九鼎。”
  那将士刚要走出列,却被吴骁另一个副将捅了一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膛,很快便倒在了地上。
  副将大声道:“叛离将军者下场便如同此人!”
  一时间军士们内心又纷纷动摇了起来。
  一束闪电将天劈开,响雷滚在每个人的心上。吴骁扬刀苦笑,“也罢,也罢,成王败寇!皇上真是好手段,末将输得心服口服!”说着,一挺脖,那刀便重重朝自己挥了下来,正待千钧一发之际,薛措将刀踢开,哐啷一声银刀落地。
  薛措冷声道:“拿下。”
  忽而宫楼顶上不知何时匍匐着的弓箭手纷纷露头,对准了底下。
  底下吴家军无人敢动。
  宫内羽林加派人手,宫外五军严防死守,这招请君入瓮实在精彩至极。
  晏适容松了一口气,看见城楼下明光熠熠的那人朝他笑笑,做了个什么口型。
  ——别怕。
  晏适容的心犹如被击中,朝底下笑了,眼里似有千颗万颗星,底下那人觉得他比自己这身明光甲还要敞亮。
  薛措再没多少耽搁,纵马去宫外交接。吴骁在北地势大,近日京中还得加防,便是怕有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来作祟。
  晏适容目光流连着薛措的背影,等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才发现自己不知盯了他多久,已然失态了,一偏头,便看见晏清将他望着。
  “今日这戏精彩么?”冕旒将晏清的表情遮了个干净,他的声音也无喜无怒,令晏适容捉摸不透。
  被得吴骁逼举兵围宫,晏清这一招请君入瓮使得委实漂亮。纵观朝野,部分臣子倒戈于吴,晏清便是兵行险着,他要试一试这满朝文武孰奸孰正。
  听上去荒唐,可他太了解晏清了,若不是有十足把握,他又怎能行此举?
  故露破绽,诱敌深入,假散军队,实加人手,吴骁举兵围宫却是给自己的一道催命符。
  若是吴骁不奋力一击,继续蛰伏北疆,他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晏清以稍微沉默地方式铲除掉。
  晏清的眼中刺,从来没有除不掉的。
  晏适容抚掌道:“精彩之至。”
  晏清坐了下来,宫人早就为他重新添上了一杯茶,他呷了一口,不紧不慢道:“若是没有你,今日这戏也不会这样精彩。”
  晏适容一怔,随即便想明白晏清洞穿自己与京畿几个提督的牵连了。
  他屈膝跪在晏清的腿旁,恭维道:“皇兄不愧是真龙天子,兵行险着,请君入瓮,现下铲除心头大患,臣弟贺喜皇兄。”
  晏清蹙眉,忽听晏适容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浮云楼上宫人们纷纷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浮云楼下羽林卫们收剑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阖宫上下山呼万岁。
  晏清的目光更加阴沉,抬头扫视了一遍跪着的所有人,最后落定在了晏适容头顶,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无名怒气,对他道:“朕有时真是不知你哪句是真的……”
  “一直都是真的啊。”晏适容抬起头,三指立誓,眉眼带笑一如小时,潋滟的眸子,精巧的小嘴,看得晏清怒火更盛。
  正待他要发作之时,忽见晏适容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血,随即便晕了过去。
  晏清大骇,伸手将晏适容捞在怀中:“快去传太医!传太医!摆驾回宫!”
  宫人们吓得魂飞魄散,立马去请太医了。
  晏清将晏适容抱在怀中,伸手拭去他嘴上的血迹,莫名地心里一沉。
  他忍不住轻声叫了叫怀中的人,“小六……小六……”
  可怀中的人睡得极沉,怎么叫也没有反应,双眸紧闭,长睫似扇。
  晏清暗下眸子,脸被气得铁青。
  这人看似没心没肺,实则一身傲骨,宁可毒发也不愿说句软和话来求他。
  玉辇停在了圣和殿,晏清抱着晏适容回了屋,太医已在此等候了。
  晏清松开晏适容,叹了口气,吩咐内侍平望:“去朕玉瓶里拿一粒药来。”
  平望领命去取,回头看了眼抱着王爷沉思的圣上,也跟着叹了口气。
  何苦呢?
  最心疼的是皇上,最心狠的也是皇上。
  他不敢进言,只得加快脚步去取药,唯恐耽误了。
  正巧碰上惠妃,江月伸头打量殿内:“听说皇上请太医了,不知皇上如何了?”
  平望藏药于袖中,压低声音道:“不是皇上,是六王爷,他见不得血腥晕过去了。”
  江月道:“那本宫可得进去瞧瞧了。”
  平望不动声色将江月挡在门外:“娘娘不若过会儿再来?眼下殿内怪乱的。”
  江月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那便有劳公公转告皇上,本宫过一会儿再来问安,恭祝皇上铲除奸佞。”
  目送着平望进殿,江月轻声吩咐侍女:“待会儿你去太医院打听打听,六王爷患了什么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女子的肥宅快乐水~
我以为只要我日更够勤快,掉收就追不上我,是我鲁莽了T^T
收藏和点击降得我心肝颤。
下一章应该算是糖吧,按照惯例大家去微博吃省略号。
不过小王爷的身体也不适合大动干戈了'望天'

  ☆、天妒红颜

  晏适容醒来时已被送回了府,一问才晓得他已昏迷了三天。
  这三日发生了许多事,吴骁定在十月初问斩于菜市口,树倒猢狲散,一家老小发配充军,已算是天子厚德了。
  虽说他又是咯血而晕,可这回醒来感觉身子不似往日那么沉重,只道是宫中太医医术高明,又为他续了回命。
  “薛措知道吗?”
  承贵叹了口气:“能不知道吗?指挥使大人照顾了您两天,衣不解带的,红莲司三请四请,今日实在推不掉了,他才去红莲司审犯了。”
  不必说,那犯便是吴骁了。
  “这几日可有信来?”
  承贵点头将信交给晏适容,“爷,您这才刚醒,可别忧思过重。”
  晏适容展开来信,面色沉沉。
  不知怎的,想起那日吴骁看薛措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奇怪,正想着,薛措回来了。
  见到晏适容醒来,薛措连日阴霾的脸上总算稍稍转霁。
  他走了过来,声音有些抖,语气是寒的。
  “晏适容。”他叫他名字,“你应当,给我一个解释。”
  晏适容暗暗庆幸自己刚下床便抹了口脂,不然这脸色不定怎么难看。
  该解释,是该解释的。
  他张了张嘴,满嘴血腥味未消,该同薛措说什么?
  他要告诉薛措说自己已无药可救了吗?
  他做不到。
  他挤出笑,四两拨千斤道:“你啊,也甭担心,我就是吐口血排排毒养养颜。你可得知道,本王这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天既给了我这么俊张脸,自是要在别的地方上为难为难的。所谓天妒红颜便是这么个意思,本王可真是红颜薄——”
  晏适容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嘴被薛措微热的唇封缄,柔软的触觉好似电石,一触即分,却让晏适容心头鼓动如雷。
  只听薛措沉声道:〃红颜薄命轮不到你。〃
  晏适容定定地看着薛措。
  又听薛措恶声道:“以后不许瞒我。”
  晏适容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薛措心头总算好过许多。
  早两天听说晏适容吐血昏迷,他胆战心惊。从前他在战场上历练,险被敌军的长剑刺入胸膛,那时那段尖刃离他护心镜不过分毫之差,他都没有那样害怕过。
  去圣和殿接晏适容时,薛措撞上了江月。她伫在殿外倒像是特意等他的,“指挥使大人,别来无恙。”
  薛措不作搭理,提腿便要进,却听身后的江月感叹到底是红颜薄命。
  薛措倏地眯起了眼,转身道:“你说什么?”
  “指挥使大人莫不知道六王爷中了不治之毒?”江月笑了,勾着嘴角,轻轻吐露:“是须弥花毒啊。”
  薛措怔住,似是把一切都给串起来了。
  原来是须弥花毒。
  本以为十年前那毒被解了,未想到这十年毒素一直还在。
  它折磨了晏适容整整十年。
  晏适容却从不与他说这个,顾左右而言他,却将他糊弄了过去。
  那个时候……小王爷该有多难受。
  一边哄着他,一边忍着痛。
  薛措心里如被针扎。
  江月看他这反应也明白了大概。
  先前她去他府上求他救她父亲时,说往他看在往日情分。
  薛措只冷声道:“我与惠妃似乎并无情分。”
  多绝情,多心狠,好似这才是薛措。
  当年他救她不过是顺手搭救,她却一直牵牵挂挂,哪怕入宫为妃还念念不忘。
  她忍不住问:“那你,与何人有情分?”
  她忽然想到这么多年来似也未曾听说薛措与哪个姑娘走得近,宫里笑话的无非便是指挥使大人又哪个楼将六王爷给提溜出来了。江月不禁一愣,心中渐渐产生了一个什么可怕的想法。
  巡建春街的活儿哪由得指挥使亲自去,薛措去巡街,也只不过因为心上人在街上罢了。
  “你果然是喜欢六王爷。”江月冷声道。
  薛措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什么,便没再回头地走进了殿内。江月看着薛措的背影紧紧地蹙起了眉头,十指丹蔻陷进肉中,掌心往下一滴一滴地掉着血珠。
  薛措说,是啊。
  接回晏适容后,薛措便去盘查回春神医的下落了。
  他消失得太安静,总透着古怪。
  红莲司情报遍天下,不消两日,徐延便将密信递了来。
  生死未卜,不知所踪。
  薛措将信纸攥皱,胡乱地揉成一团,扔向门外。
  徐延一愣:“大人,怎么了?是没有消息吗?”
  不是没有消息,而是消息被人抹杀了。
  是谁抹杀的。
  薛措咽下心头升腾的想法,看着晏适容,温柔道:“阿玉会好起来的。”
  晏适容垂下头。
  薛措又道:“我会帮你找到解毒之法的。”
  晏适容肩膀耸动了一下,却不再说话了。
  后来的几日薛措都没有再来,却是网罗了许多珍稀补品一并送到了府内。
  又来了几个名医会诊,乌七八糟地开了好多药,一盅一盅地往晏适容嘴里灌。
  晏适容却也不像之前一样排斥,仰头便喝了,不吵也不闹。他晓得,薛措想求个安心。
  那他便让薛措安心。
  薛措看着他微红的脸颊,心总是稍稍安定了许多。
  这日,薛措整理好折子,从红莲司出来已经月上中天。晏清交代了太多事情与他,过不久想来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他便分外思念起小王爷。
  他想要见到晏适容。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晏适容搭在院里的云梯未被移走,薛措暗笑自己竟会像他一样爬树翻墙,又一旁酸着一颗心企盼若是小王爷翻墙的心境与自己的一般,那该有多好。
  薛措身手干净利落,自檐上跳下,脚步轻快,黑影如魅,穿庭过院,很快便走到了晏适容的屋门前。
  刚要推门进去,却好似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薛措止住脚步,暗想这个时辰了不该人音未绝。
  彼时晏适容恰在咯血,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似是要将肺震裂,半晌才平息。
  他哑声叮嘱道:“不可告诉薛措。”
  而薛措便是在此时进来的。
  他走了进来,气息沉重,双瞳染红,可惜夜太深了,晏适容看不清他的表情。
  晏适容忽而有些庆幸,这夜太深,让他不必涂抹口脂,因为薛措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两个人在彼此眼中,只得朦朦的一个影儿。
  良久,薛措走到晏适容床边,握紧他冰凉的手。
  晏适容胸腔一滞。
  薛措包住了晏适容的手,掌心炽热滚烫,可晏适容好似块捂不热的冰玉,两人无声呆了良久,他的手始终不见热起来。
  原来他已经这么虚弱了……薛措想。
  可自己不知道。
  ——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听手下报,他脸色一日比一日好,心中还不由得欢喜。
  若他今夜不来,晏适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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