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赠君一颗夜明珠-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么,这人是谁?干嘛的?
  值得一提的是,跟随高大男子一同进军营的,除了三四个长随侍卫之流,还有个让人起疑的小个子少年。
  圆溜溜不谙世事的大眼睛,秀气的鼻翼小巧的嘴巴,奶白的皮肤像是上好的丝缎。
  如果萧晫早见到这个少年,他一定不会说自己是细皮嫩肉的了。
  施云总觉得,这个看过去十五六的少年,自己应该见过。眼熟。
  高大男子旁若无人的搂着少年进了萧晫的帅帐,其他四个侍卫站在门口,跟萧晫的卫兵一起,警惕的看着四周。
  足有两个时辰。一直到天黑。
  要开晚饭的时候,帅帐门帘一掀。出来的不是那两位身份不明的客人,倒是萧晫自己,长身玉立的站在门口,朗声吩咐厨头老李备点丰盛的酒菜,他要待客。
  施云冷眼旁观,好奇心烧的他百爪挠心,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施云从帐篷缝隙里看到魏叔背着药箱进了帅帐。
  那两个人,有人受伤了?可是为什么不叫自己,叫魏叔去?
  知道自己生闷气毫无理由,施云依然气不顺。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施云看到有两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拎了个热气腾腾的超级大木桶站到帅帐门口,冲里面喊着,将军洗澡水准备好了。
  施云鼻子都气歪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好,将睡未睡间,施云恍惚觉得床边站了个人。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因为哪怕天黑不见光线,仅仅是那熟悉的轮廓就能看出来,这人是萧晫。
  可是萧晫怎么可能半夜摸进他的帐篷?还站在床头半晌不动地方?还莫名其妙叹口气?还还还伸手摸了下他的脸颊?
  所以,一定是做梦。
  

  ☆、第 6 章

  早上,施云顶着俩黑眼圈爬起来,心情恶劣头脑发胀。
  去吃早饭的时候,刚好碰上魏叔端了馒头稀饭打算回帐篷,施云紧赶慢赶的,过去热情打招呼。
  “魏叔,早啊。”
  魏叔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把粥碗端远点:“要吃自己排队去。”
  施云:“……”
  “不是,魏叔,我没打算抢你早饭。”施云四下里一打量,小小声的问:“昨晚来的那两人,受伤了?什么伤?”
  魏叔的眉毛拧成了倒八字,表情怪异,像是被塞了一嘴土坷垃:“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施云竭力做出心底无私坦荡荡的表情:“就是商讨一下,看看是不是疑难杂症。原来在太医院,我们也经常这样哈哈哈……”
  魏叔摆摆手,嘴巴很严:“这个你要问,去问将军,我立了军令状不能说。”
  施云讪讪的:“不说算了,我就随口一问。”
  刚说完话,施云眼尖的看到远处帅帐门帘一掀,那俩客人出来,跟着四个侍卫围上去,然后边上是萧晫,士兵牵过去的几匹马……
  这是,送客了?
  果然,那四个侍卫向着萧晫抱拳致谢的样子,随后飞身上马,往前走开几步,留下自家主子跟萧晫道别。
  施云无心吃饭了,眼巴巴的瞅着那边,猜测着动向。
  高大的男人也就说了两句话就上马了。有意思的是,那个羸弱的少年没有单独骑乘马匹,反而被高大男人圈着手腕轻松一提一带,霸道的抱在了怀里。
  施云心跳砰砰的,口干舌燥。
  他几乎能猜出来,这俩人是什么关系。
  然后连一分钟都没有,满脑子纵马狂奔的施军医就自然而然想到,萧晫力战群狼的夜晚,他也是这样靠在男人胸口的。亲昵,温暖,带着不可言说的暧昧。
  方江是将近晚饭的时候回来军营的。
  见着施云,方江挤挤眼睛,小小声又不乏得意:“办好了,给李大娘了。”
  施云咔吧咔吧眼睛,慢半拍的想起来,自己昨天托方江带了封书信给李大娘。就是成衣铺门口那个要帮自己介绍女儿的李大娘。她本身就是个媒婆。
  “哦,谢谢。”心脏狂跳,心里有鬼的施云避开方江塞满问号的双眼:“一起吃饭去吧。”
  “哎我说,”方江左右见着无人注意,拿肩膀撞撞他,亲兄弟似的:“我是不识字,不过你放心,就算识字我也不会偷看你的信。咱俩是不是兄弟?施云你快跟我说说吧,我都要急死了。你给李大娘那封信,是不是托她给你说亲的?”
  “什么什么啊。”施云当然不会说出真像。那封信可是帮萧家军眼中高大无上的“神”说亲的:“没有的事儿,我就是托李大娘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好面料,回头我买了给我娘寄过去。”
  “我信你才怪!”方江一脸少糊弄老子的神情:“你跟我隐瞒什么呀?施云,像你这么好的条件,李大娘家二姑娘配不上你。我家婆娘说了,她有个远房表妹,今年刚满十六,长得那叫真好看。你要托媒子介绍成亲,不如看看我婆娘家表妹?”
  施云招架不住落荒而逃:“跟你没话说。”
  方江在身后哈哈大笑,嗓门奇大:“想通了不害臊了记得跟我说!”
  施云想把药箱子扣到方江脑袋上。
  ……………………………………………………
  施云想不到,李大娘这行动力不是一般二般的迅速,简直可以用兵贵神速来形容。
  初五早上,军营门口站了三位大娘。其一是李大娘,其二是她表妹方大娘,同样是媒婆。还有一个鼻尖上长大痣的,也是镇上赫赫有名的媒人孙二娘。
  这一天军营里的鸡飞狗跳热闹喧哗,简直惨不忍睹。
  所有官兵都呆掉了,眼睁睁看着自家威武无双的将军被三个媒婆赶的到处跑,狼狈不堪落荒而逃,什么解释都没用。
  明明早两年这些媒婆被萧将军义正言辞拒绝后,偃旗息鼓死了心,这怎么又死灰复燃火势更猛了?
  “哎呀我说萧将军,你为咱们西北做了多少的事儿大伙都知道,你想成亲,多少姑娘晚上都睡不好觉,托我给说说看……你害羞什么啊……”
  “萧将军,大丈夫成家立业是正事儿,来来,咱们坐下慢慢聊……”
  “将军,老婆子我不跟你绕弯子,我表姐家的小女儿,今年年方十八,花骨朵似的,画像我都带来了……”
  穷追猛打之下,一脸懵逼又忍无可忍的萧晫干脆黑着脸飞身上了乌云踏雪,一抖缰绳往沙漠边上去了。
  躲在帐篷里的施云撑着膝盖笑的肚子都疼了。
  看着萧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解释着自己没成家的打算,更没托人要介绍姑娘的意愿。男人那副狼狈样,简直看的施云神清气爽。
  唉,自己太阴暗了。
  ……………………………………………………
  镇上三大黄金媒婆足足在军营门口不依不饶缠了将近一周,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守门的士兵脑瓜子炸疼,这才悻悻退回了大本营。
  施云现在只庆幸,当初自己信里再三交代,将军脸皮薄,千万别说是谁的主意。
  不然这会儿,媒婆劝退了,自己会不会很惨?
  不过话说萧晫这人怎么回事?好心给他介绍姑娘成家也不要,真是个怪胎。
  心底又是苦涩又是不应该的甜滋滋的。施云这一天的脚步都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端。
  谁知道露馅来的这么快。
  吃过晚饭,军营里掌了灯。
  就有士兵过来帐篷传话,施军医,将军有请。
  心里打着鼓,施云强作镇定的去到帅帐门口,听着士兵通禀,施军医已到。
  门帘一掀开,施云跟出门的方江来了个眼对眼。
  方江眼珠子乱转,满肚子话不敢说也说不得,急的跟施云挤眼睛。
  施云不解,刚要问,帐子里传来萧晫沉沉的声音:“施云,你进来。”
  施云走进去,方江走出去。
  开窍是瞬间的事儿。
  施云后悔的想拍大腿。
  还能有什么事儿会让方江满脸便秘样的打算给自己传递信息?秘密暴露了呗。
  果不其然——
  “李大娘那边,是你传话说我要成亲的?”萧晫用的是单刀直入的问法。
  施云硬着头皮:“其实,咳咳,我想,李大娘……”
  啪的一声拍桌子巨响,萧晫火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婆婆妈妈做什么?”
  施云给吓一跳,随之而来的委屈和这些天的压抑悉数爆发,他也烦不了的梗着脖子喊:“是我,怎么地!我也是出于好心,想帮你说门亲!老大不小的了,你不急,这……全营地的兄弟们还帮你急呢!”
  萧晫给气笑了,伸手点着他:“全营地的兄弟?来,你说说看,还有谁这么热心,这么替我着想?”
  “我才不会出卖兄弟。”施云嘴硬,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疲沓样子。只是他那副文弱少年的形象,跟他此刻的表情全然不搭,看得人好笑。
  “施军医,”萧晫深呼吸:“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施云一瞬间有极其受伤的感觉。少年用浑身立起的刺防卫着,倔强的不肯服软认输:“算我多管闲事好了吧?你、你军法处置好了。我随便!”
  男人头疼的揉揉眉心,自言自语:“这个礼拜我都快被折磨死了,不惩罚你简直天理不容。”
  施云心惊肉跳。暗暗思忖这人会怎么对付自己。会不会打板子?听说打板子打军棍的,二十下就会让人皮开肉绽几天下不来床……
  也好,让他打,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才好。
  “施云!”
  “在!”
  回答是下意识的。等到施云察觉到自己挺着腰板大声回答的时候,恨不能时光倒流重来一次。
  “鉴于你犯下的错误,惩罚你做一周苦力。在帅帐打扫卫生,叠被子,一日三餐打饭,还有烧水,还有铺床。”
  施军医瞠目结舌。这,这特么是什么惩罚?
  ……………………………………………………
  所有人都知道施军医因为犯错,被惩罚做一周的勤务小兵。
  方江万分同情的表情,眼底的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气的去打饭的施云想踹死他。
  方江一脸死秃驴不死道友的样子,安慰施云好好干,走出好远还能听到那家伙的闷笑声。
  堂堂太医院的第一把交易如今灰头土脸的当勤务兵,施云简直郁闷的想吐血。
  可是另一方面,他心底又不合宜的有着小小的窃喜。
  如此一来,他又能偷到一周跟萧晫朝夕相处的时间了。
  是的,萧晫又让人不厌其烦的把他行李卷衣物和炭炉搬回了帅营。
  美其名曰随叫随到才是勤务兵。
  如此两人各怀心思的过了五天。第六天傍晚,天边晚霞灿烂如血,如虹般拖在天边,艳丽逶迤。
  萧晫又把施云叫上了城墙吹冷风。
  这个愣头青啊……施云腹诽,面上却是恭敬的绝不以下犯上。
  这几天,与其说施云是萧晫的勤务兵,不如说萧晫是施云大少爷的管家更合适。
  吃穿用度,准备齐全。怕他冻着,怕他气闷。一次都没让施云做过什么打扫叠被的事情。除了每天做做样子的打饭,施云简直快乐逍遥的不像话。
  

  ☆、第 7 章

  城墙上铺就的青石长砖在夕阳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是几代将士戍守边疆精忠报国一步步磨出来的。
  “哎,”萧晫跟个小孩似的,拍了拍施云胳膊,飞快塞给他一个纸包:“给你。”
  “什么?”施云接过来打开,一时间哭笑不得。是几块花生糖。
  萧晫低头,那不经意的腼腆简直要杀死人:“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快吃吧。”
  “嗯?”施云疑惑的重新包起花生糖,翻过来看纸张上面印的字:“京城的姚家糖铺?哪儿来的?”
  萧晫皱着眉看他,像看个大麻烦,粗声大气的掩饰自己那点心虚:“你管那么多?我这又不是抢来的。”
  施云掂了掂糖包,似笑非笑定睛瞅着局促的男人:“姚家糖铺可是京城最有名的老字号,每天光是排队都排死个人。据说宫里的六皇子最爱他家的花生糖——啊!!”
  如同拨云见日,那刺亮如金的光芒一下子劈开了曾经的混沌迷雾。
  他想起来了!那个眼熟的少年!啊啊啊!!
  “萧晫你是不是疯了?!!”施云顾不得掉在地上的花生糖,紧张的一把揪住萧晫衣襟,拉到面前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帮着什么人把六皇子拐走了?!”
  谁知道萧晫像是半点都不紧张,笑嘻嘻的:“什么拐走了这么难听,你松手我才告诉你。”
  施云气的脑仁疼。果然远离皇宫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自己连思维都变得简单迟钝了。
  当年在太医院,他曾经帮六皇子看过一次伤风。那时候六皇子才十二岁,讨喜的小脸肉嘟嘟的,跟现在不一样。所以他才一时间没认出来。
  “萧晫你这行为是要杀头的!”
  萧晫弯腰,万分珍惜的捡起糖包掸了掸灰:“六皇子自愿跟郎靳走的。”
  “郎靳?”施云拧起好看的眉毛,再度大胆猜测:“西乐国二王子,被国主扔在京城那个质子?郎鑫眼中的废棋?”
  “我就说你聪明。”萧晫打开纸包,粗粝的手指捏了一颗糖递到施云唇边,哄他:“你吃嘛,谢珏留给你的,不吃浪费了。”
  “什么叫留给我的?”施云越听越糊涂,偏开头愈发不肯吃:“萧晫你是想急死我不成?话不能一下子讲完吗?吞吞吐吐的,哪儿那么婆妈!”
  “吃了就讲给你听。”萧晫这种霸道的讨好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满意的看着施云吃掉一块糖,萧晫迫不及待的问:“好吃吗?是不是特别甜?”
  直到施云不满的抬脚踢了他脚踝,萧晫这才慢悠悠开了口。
  “郎靳这人有头脑也有野心,他在京城韬光养晦,不代表他不知道家里的杀机和相应的机会。你看到那四个侍卫是他的死士,这样的人,在西乐国都曲里还有一大批。总之,他知道了他大哥想他死在大楚,干脆提前动了手,一把火烧了质子居所,里面几具焦尸面目全非。有西乐国的二王子郎靳,也有过去听故事的访客、大楚国的六皇子谢珏。”
  施云惊讶的屏住呼吸,瞪圆眼睛等后续。
  “所以,眼下的京城,应该全城缟素在祭奠六皇子谢珏。你看到的这个,是放弃了尊贵的皇家身份,自愿跟郎靳回去的普通人。”
  施云傻乎乎的问:“谢珏为什么啊?他就是个孩子,心思又单纯,帮不上郎靳的夺位战。”
  “你说呢?”大咧咧的萧晫避开眼神的接触,脸上有可疑的难为情:“你不是聪明吗?”
  施云要给他气死了:“我什么时候自夸聪明了?快说!”
  “真凶悍。”萧晫嘀咕着,脸上却没有半丝不耐,甘之如饴:“郎靳跟谢珏,是,是那种关系。”
  豁然开朗!
  施云懊恼的拍脑袋。自己怎么就忘了。明明送行那天早上,他都看出来了,那两人之间的关系。
  两人一下都不说话了,某种暗中凝结的情绪呼之欲出。
  “咳,”萧晫清清嗓子,俊朗的脸上难得带了赫然:“你知道……那种关系?”
  施云嘴角抽了抽。纯情的萧将军,我比你懂得多好不好?
  “就,”那个愣头青居然误会了施云的缄默,还好意思说下去:“谢珏是郎靳的……”
  “别说了!”施云差点伸手捂住他的嘴,俊俏一张脸红的跟天边晚霞有一拼:“我知道了。”
  这种氛围太尴尬了。施云绞尽脑汁,骨碌碌转着眼珠,顾左右而言他,拼命想把话题拉回到正路上,远离这奇怪的暧昧旖旎:“那个,他们逃出来时候受伤了?我看你让魏叔进去。不过看上去,两人还好嘛……还有,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什么伤是我施云治不了的?非要劳烦魏叔?”
  萧晫的脸色一下变得好奇怪。想笑又忍着,几分尴尬几分窘迫,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支支吾吾的:“魏叔看病的时候,我也出来了……不是,不是很清楚……”
  这下不得了,施云的胃口给吊的山高,死活压不下去:“哎你不够意思,有必要跟我隐瞒吗?魏叔都说了,要问问你,你逼着魏叔下军令状不能泄露。”
  “小祖宗。”萧晫一副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的样子,低着头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动静说话:“我真出来了,因为不方便。不是郎靳受伤了,是谢珏。他伤在难以启齿的地方,不是被郎靳逼着,他都不肯让军医近身……我不是不叫你去帮他,是郎靳顾虑谢珏脸皮薄,要求我找个年纪大嘴巴严的。”
  施云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让你好奇!
  这都什么奇怪的话风啊!欲哭无泪!
  结果这还不算完,萧晫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来个竹筒倒豆子:“郎靳胆子大,是快到边界的时候才让人给我递的消息要求见面。我琢磨把他扶起来,一来对大金和西乐的联合起到釜底抽薪的作用,二来就算是对西乐国的老百姓,有郎靳把持朝政,总比郎鑫好很多。郎靳答应了我,他悄悄潜回国,里应外合夺回他的位置,罢黜郎鑫的太子之位,跟大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