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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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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魂之人,皆是竭尽全力的砍下,痛……她感觉就像骨头都被砍断了一般!
  ------题外话------
  明天是九月一号了,妹纸们大约都睡觉了!
  哈哈……要上学了,都要加油啊!


☆、016 老娘要上男人

  “啊!好痛,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哇……”你妹啊!她从来都没有被人砍过啊!痛啊!痛的她直接喊出了声,完全不顾还有两个握刀在一旁要杀自己的女人!靠靠靠!老娘怎么这么倒霉啊!哇!……血要流光了怎么办,要怎么办啊!要是死在这里该怎么办啊!“女侠饶命啊,小的还不想死啊!”大女子能屈能伸,继续跪地大哭,抱大腿……
  巨大的转变让原本站在一旁的女子皱着眉头,看李冉冉脸上惊恐害怕的神情又不像在骗人,原先听闻她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她还不信,可,若是装的堂堂一国的皇女就这般跪在地上,还丢下了自己的武器,双眼含泪,哭爹喊娘的求饶,她不觉得丢脸,自己都替她不耻。
  只是她以为这时候求饶有用?呵呵!就算自己不动手,被摄魂了的傀儡只要不死为完成任务便不死不休。往后退开一步,远离李冉冉。李冉冉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跑,她还没有抱到她的大腿呢!
  她往后退,她便往前进,这进退之间李冉冉已然勾住了女子的小腿,顺势一个上前,似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女子的大腿,因为哭泣,眼泪和鼻涕流的满面,还很是自然的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裤腿上。嘴里喊着“女侠,你生的这般楚楚动人,蜂腰盈盈一握,胸脯高挺,翘口臀,笔直修长的腿,如玉的脚趾纤细的脚踝,美的和天仙一般的女子啊!您怎么舍得,小的的血污了您白玉般的手指啊!”在李冉冉抱着大腿不断的溜须拍马,对着蒙面女子大加赞美的时候,最后留下的那个被摄魂的女子已经开始行动了,刀光森森,直逼二人而来,她的任务就是杀了李冉冉,所以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李冉冉,其他一概都看不见,也正是这般,才有了让李冉冉利用的机会,硬拼一定是打不过的了,不如先来个借刀杀人。
  黑衣蒙面的女子脸一沉,再看朝二人杀来的女人,真当自己是傻瓜看不出她要做什么吗?用力的甩着自己被抱住的大腿,可奈何这家伙像是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一般,怎么都甩不掉。
  “嘿嘿,女侠,当心哦。”李冉冉抬头无耻的一笑,握着匕首的手对着她的大腿内部用力的一划,黑衣女子自然看透了她的动作,未被抱住的腿一抬,不仅躲过了李冉冉的攻击,还测过身子将李冉冉的后背再一次暴露在被摄魂的女子的刀下。
  “哟,反应还挺快,不过老娘刚才耍你的!”眼神一暗,匕首回转,刀尖对象自己抱着的大腿,用力一刺,入肉之后又一个扭转,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连匕首都未曾拔出就立马放开抱着大腿的手脚,往后一仰,而此时被摄魂的女子手中的刀也正砍向二人,倾尽全力的砍杀,速度快的惊人,而李冉冉这般躺下,无疑这一刀便由蒙面女子接着。
  可大腿的大动脉被李冉冉开了一个大口子,腿上没有了力气一个踉跄,防御出了破绽,而大刀也已然落下。
  只听“噌”的一声,看来未曾被砍在血肉之上啊!
  而后,又是一阵闷哼,哟!果然是被摄了魂的,看这力气大的,连人家的刀都砍断了,居然还能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李冉冉借力起身,顺势又拔下大腿处的尖刀,身形翻转,稳稳的落在了数米之外,只是苍白的脸色和背后被血湿了大片的衣襟,却泄露了此刻她的真是状况,刚才完全是在硬撑,被刀挡住的伤口都那般骇人,何况自己可是毫无阻碍的生生接下这一刀的。
  呼吸开始不顺畅了,肺里面生疼生疼的,脚边是昏过去的陆澈,若是不将二人全都杀了的话,怎么也逃不出去的。
  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此刻的她就像是受伤的小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敌人,准备着殊死的一击,她要赢,不能有一点点的失误。那女人被自己割开了大动脉,刀身又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就是点穴封住穴道也没多大用处的,也必定会选择速战速决。
  而被摄魂之人又一次向自己冲了过来,明明每一刀下去都是倾尽全力,可却不知疲倦,刀刀催人命!反手,是她觉得比较顺的握刀方式,猫着身子,静静的观察,似是潜伏着的豹子,忽然弹跳而起,出手,用力,刀起头落,奈何悬空着的身子没有办法找到支点,在蒙面女子向自己砍来的时候她只能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完全没有防备任由她砍。
  到时候再握住她的手臂,借力将刀刺入她的胸口,自己若活不了,也要拉她陪葬。
  蒙面女子当然看出她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若是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就回去,只怕后果会比死还要难受吧,那还不如在这里死个痛快的。
  两颗决然的心,带着人体最后的潜能……
  刀,离李冉冉的胸口,只有一寸的距离,而那女子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刀落下了,身体也开始下落,瞪大的眉目带着难以置信。
  李冉冉也同是一惊,待女子落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个人。
  身材魁梧,小麦色的皮肤,野性的长相,微乱的发丝,嘴边还冒起了胡茬,额头上脸颊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和有些不稳的气息。
  他说,冉冉,信我。
  他说,给我三年时间,我必只要你一人。
  他说,走我们回家。
  他厚实的手掌,曾经牵过自己的手,走过大街小巷。
  他宽阔的肩膀,曾经任由自己倚靠,笑看云卷云舒。
  见到他,李冉冉有气,可,却又不知道这气要往哪里撒!
  好你个耶律拓!竟然到现在才出现!出现也不知道蒙哥面,居然还有脸来见自己!
  “冉冉?”耶律拓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接到她入了蓝昭的消息,便放下荒北的一切追过来了,下了船一路驾马飞驰,才从蓝昭的北港赶来见她,可当自己见到那原本压着她的那队人马的时候,才觉得不对,里面根本没有她的影子,而且那队人马的人数也必之前影风上报的少许多,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冉冉出事了。影风又被派去做了其他的事情,身边虽说有一个陆澈,可他还是不放心,追赶着沿途的痕迹,一路似不要命的跑来。
  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不确定,他的眼睛还没有好全,虽然能看得见东西了,可依旧是一旁模糊的,刚才的击杀完全靠的都是身体的感知,此刻他也能感觉到他的冉冉就站在面前,不远处,可没有她的允许,他不敢靠近。
  自己,已经伤的她够深了,好似连那么叫她都没有资格。
  李冉冉远远的站着,血流过度,视线开始模糊,心里愤恨的想,这个王八蛋!都不知道快过来抱住自己的,她已经站不住了。大概是刚才太专注于打斗了,忽略了伤口的疼痛,一觉得安全,身体所有的感知都上来了,疼!
  疼的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身子一软,往后倒去,耶律熊,你丫的要是敢让老娘摔在地上,你就等着老娘找20个大汉爆你菊花吧!
  眼前虽然一片模糊,可耶律拓在看见人影往下掉落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飞身上前,接住了那瘦小的身子。
  她瘦了,自己没有在她身边,她又这般过着动荡的生活,怎么会不瘦,凑近了,方才看见她的小脸,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这般脆弱的她,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心,震颤着,他害怕。
  “陆,澈。”说完这两个字,头一歪,眼前一黑,靠在耶律拓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耶律拓自然是知道陆澈的,影风一直都有报告冉冉的东向,和她身边出现的人,陆澈是鬼域的人他当然知道,而且李冉冉还救了鬼域的少主,影风又收了少主为徒,此人跟在冉冉身边应该是听命于自家的少主的原因。
  只是,他只知道其一,却不知影风和陆澈早已是李冉冉的人,影风对他报告的事情,自然是他可以知道的事情啦。
  将李冉冉抱在怀里,又托起一旁的陆澈,一米九的大高个,带着二人飞身离开。
  *
  “淮中,你说荒北现在领军之人会是谁?这水平虽然不错,可……怎么看都不像是耶律拓啊!”司马晔斜斜的靠在荒北边界的大顺军营内,晃动的烛光映着他一般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前面摆着的是荒北边界一代的军事图,大约都是些荒漠,和隔壁。
  司马晔心里又叹,这么暴露的地形,居然还能培养出耶律拓这么能算计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啊!也难怪,这些个荒北蛮子,一个个都很冲直撞,皮又厚的像牛一样!
  “属下也觉得奇怪,若是耶律拓主战,这般入得大顺,也太容易了。”淮中和司马晔在接到长乐曜祀的旨意进攻荒北之前,可是有潜心研究过五年前耶律拓的作战方式的,可,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个人不是一个水准的人么。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那女人伤的太深,连脑子都坏掉了。”司马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竟然毫不隐藏的露出得意之情,开战之前便听探子来报,说那女人平安的入了蓝昭,虽然心痒痒的想要去找她,可……万一自己跑了被耶律熊那家伙有机可乘,一举攻打大顺这个亏可不能吃。
  反正他和自己在这里打,自然是不能去找那女人的,那就好好分出个胜负,到时候赢的人,才能得到那女人,不是更好,免得到时候娶了她,还时刻防备着要被另一个男人抢走,突然,又扶额叹气,曜祀那家伙被那女人整的太惨了,密报很隐晦的表达了一些关于黄鳝,和山药的事情,大约和那不要脸的女人呆太久了,纯洁的自己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以后自己娶了她,估计曜祀这家伙定不会放过她们,不管了,还是先解决掉眼前这个的好。
  还在谋划着怎么才能在这荒北,不受这该死的鬼气候影响,直击大顺皇都!却听帐外有人来报。
  “将军,荒北派来了使者,说是神武帝有话带到。”汇报的小兵满脸都是汗水,这荒北的天气太他妈的不是人能忍受的了,都已经深秋了,却还热的和夏天一样,才一路小跑就汗流浃背了!也不知那些个荒北蛮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将带话之人,带上来?”带话?这种时候居然敢派人来带话!不可能是议和更不可能是投降,这猴子到底在想什么!
  “是。”
  领命下去的小兵将一身将军打扮的郑彦带到了军帐之内,郑彦的脸上带着不服气,若不是哥哥走前有交代,若是自己在七日内失了两座以上的城池,就立马将他的话带给司马晔听。而,今天早上,他很不巧的将第三座城池了失了。
  司马晔一眯眼,原来大顺的主帅是这小子,怪不得,虽然有些能力,却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优雅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带着茧,手指白皙袖长,却异常的有力,看着眼前的小子打趣道:“原来是你带的兵,我想,这耶律拓怎么打起仗来像个娘们儿似的。”
  “司马晔,你别得意!哼!”叫他激自己,看看等会儿后悔的人是谁!
  “哟,这位郑将军,你孤身一人前来,这般的诚意,不是来投降的,难道还是来吵架的。”这小子这么嚣张,还说是耶律拓让他来给自己带话,看着也不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么,怎来的这个底气。
  “你要是现在求小爷,小爷就告诉你我们皇上要带的话。”反正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妖,他就不舒服,要他猜,要他猜,猜不到!
  “小子,你好像很有自信,靠!”司马晔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茶杯被他震碎,拍案而起!若是耶律拓那狗熊,在荒北的话绝对不会让着毛小子当主帅的,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了三座城池!
  这般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家伙根本就不再荒北!
  能让他这么义无反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李冉冉!没想到,这次他真的会为了那女人而义无反顾了,连还在征战中的国家都可以弃之不顾。
  最,最,最可恶的是!竟然被他抢先一步,去蓝昭找了那女人!
  郑彦大惊,看着神色暴怒,咬牙切齿的司马晔,“看来,司马将军已经知道郑某要带的话了,那郑某先走了。”他可没时间和他多说,等他回去将荒北的一切都安顿好之后,也要出发,将某个小女人给逮着,这般不声不响的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郑彦都还没有离开军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边擦过,转头,军帐的帘子摇晃着,谁从这里离开了么?
  在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司马晔,早就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淮中摇摇头,他就觉得这场仗打不起来,现在这局势是要打还是不要打!
  “淮副将,既然你们的主帅都离开了,是不是可以撤兵了,虽说现在是大顺占得先机,可若是越深入荒北,这般干旱的气候就越厉害,而且方圆百里都有可能找不到水源,到时候,莫说打,就是能不能有个活人到荒北的皇城都不一定了。”这般的地形,这般恶劣的环境,若不是在这里扎根了百年的人,是不可能存活的。
  “此时我会先向天顺帝,汇报,先让我军再此处歇息几日吧。”淮中不是主帅,贸然撤兵是不可能的,既然主帅已经扔下三军跑了,那……哎……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无碍,反正我也早知道这场仗打不起来了,先告辞,郑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哥早就算准了,只要司马晔一听到他去追嫂子的消息,一定会和什么都不管就跑去追他们。
  而若是自己对上淮中,大约也能打个势均力敌,再利用荒北特有的气候,这场仗,真的要赢也不难,可这时候,大约是谁都没有再打下去的意图了吧。
  “那淮某不送。”他还得斟酌用句,如何将将军丢下三军跑了这件事情拐个弯儿的说,或者能不起疑就不起疑。这些日子,荒北的鬼天气也真的是让原本生在温热气候中的士兵们军心有些乱了。
  就像郑彦说的,这场仗要是真的打下去,无论哪一方赢了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收拾了书桌上的一片狼藉,提笔,本就不会说话的淮中,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他还能谦虚的说略懂,这提笔浓墨,该如何是好啊!
  飞奔而去的司马晔心里那一个叫气,自己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耶律拓这家伙就这么跑去了蓝昭,要是让他先遇到那个女人,又花言巧语的将那女人骗走了,他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等了!
  脚下生风,原本既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就像山间的疯猴子一般,一阵狂奔。
  *
  “嗯。”一阵麻酥的刺痛感,从李冉冉的背后传来,引得还在昏睡的她,一声轻吟。头还是晕晕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身上好烫。背后的伤,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像是什么附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清凉舒爽,缓解了原本的刺痛。
  安生了的她又感觉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每次只要自己的伤口一开始疼,就会有人立马给自己敷药,她感觉敷药之人的手应该是粗粝的,因为有时候他会不小心触碰到自己,连手指上感觉都有老茧,引得自己一阵轻颤,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应是个常年拿刀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一定是个娇身冠养的主,不然每次擦药,怎么都会涂错,错了又擦,擦了还错。好在他动作够轻,不然一定被他给搞死了。
  不知多少日了,她终于有力气可以睁开眼,可,还是很累,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只是,为何会有打斗声!
  虽然好像不是很近,却听得依旧清晰,衣摆在风中随着打斗而霍霍有声,而后又是一个低沉的闷声,大约是其中一个人被打了,接着是有人开门进来,又转身将门锁了的声音。
  若不是听到门声,这般轻的举动,李冉冉还真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人。
  那人坐在自己此刻趴着的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那被子应该死丝质的,不然受了伤的后背,不会盖了被子都没有出汗或是闷热之感,反倒在被子触及皮肤的时候,会有凉爽之感。
  后背应该是赤裸的,准确的说,可能连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从气息,李冉冉已经可以判断,坐在床榻上的家伙是陆澈了,而外头那个和他打斗的人是耶律拓吧。
  陆澈拿起一旁的药盒打开,之间轻轻的抠了一下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和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虽说,他已经很轻柔了,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难免把握不住窍门,疼的让李冉冉皱了眉,可又不敢发出声响,怕吓坏了这只胆小的兔子。
  涂药的手,顿住了,敏感如他在李冉冉皱眉那一刻,一丝气息的紊乱都被他捕捉到了,自己弄疼她了。
  “没事儿,别停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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