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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修仙-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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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完全比下去,那也不美。所以,还是先上为好,若是后上为妙。”
  所谓文战,大抵是先上的吃亏些。且不说若是后来者诗文更加耀目,自己便会完全沦为陪衬,甚至还有被对方作文针对而贻笑大方的后果——如若对面更加高明的话。
  “心如菩提树”与“菩提本非树”就是一例。
  左相很快就讲完了自己的部分,并宣布宴会继续,文坛诸士献礼。
  话音未落,就有人跳上了高台。


第五十三章 比斗?
  看到立刻就有人上去,王崎甚至楞了一下,问道:“不是说这件事宜后不宜先,所以我们最先上吗?为什么会有人争着上去?”
  在突然有人蹦出来的时候,王崎确实是很不解的。仙盟的诸多征夷使正在等待左相说完话之后,找个好时机上去。抢着上去,同样也有些不大合适。
  宋史君也是有些愣神:“这……我也不曾见过来着。往年也是鲜有人争这个的,一般就是我们……‘随便’送一点什么。”
  大约是为了照顾毓族的情感,“随便”这个词宋史君是使用神州语言说的,而且是方言。
  太仆风泽却有些不满:“没规矩……”
  抢先上去的,是三五个毓族文人。他们刚一落定,就对着毓族幼帝拱手施礼,然后大声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话过于文雅,王崎一时之间有些不大明白。
  “嗯……”王崎指了指上面【但很快就被宋史君按了下来——因为这样不大礼貌】,道:“我就听到他们在说……想要……做什么文雅的事情?而且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那是一个典故——算了,与你说了你也不懂。”太仆风泽摇了摇头,眼神之中却露出了浓浓的嘲讽之色:“呵呵,赫学的伪君子,多说不信命,不由命,却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王崎或许看不懂,但是在这一瞬间,太仆风泽很清楚的看到了宙弘光脸上的表情变化。
  震惊,愤怒,失望。
  这位赫学领袖,脸色是一瞬三变。
  恐怕他也想明白了什么吧。
  因为,抢先上台的,确实两个赫学的学者,而且都是年纪不小的那一类。宙弘光甚至还认识他们。他们甚至算得上是宙弘光的“文友”。
  而现在,这两个老家伙,手里拿着装酒的容器,仿佛是借着酒劲冲上御前,做狂放之举,于情于礼于法都挑出不错处。
  这两个家伙,分明是要借狂生的姿态,去打压子虚易!
  至于理由,大约也就是天下盛传,子虚易将要接过宙弘光的地位吧。
  实际上,子虚易起始于微末之中,与宙弘光并无直接的关系。也就是宙弘光知晓子虚易的诗文,仅此而已。要说宙弘光现在就有传位之心,那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奈何子虚易的文成五星,时机太过凑巧了,所以,他们非要来打压不可。
  赫学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所以就可以放开手脚安内了吧?
  “呵呵。”太仆风泽冷笑。台学要在他以及他学生这一代衰落——且复兴或者继续沉寂,只能看机缘。这让他对赫学内斗,就只有高兴的份儿。
  王崎也不是全然不会读气氛。就算看不懂毓族的表情语言,周围人交头接耳的神态学不会错。他看向更有经验的宋史君。宋史君沉吟片刻,道:“原本青衿之宴的尾声,就只是状元赋诗一首。按时,那两位老学士,却是提出要做御前文比,却说是两代文人御前同辉,千年之后也是一桩雅事,何乐而不为——啊,所谓的‘快点做’,在毓族那边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宋史君意译了数段对话,王崎就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与此同时,他再次感叹毓族语言的博大精深。撕逼就撕逼,打压异己就打压异己,居然还能说得如此文雅,以至于他这个理论上应当掌握了毓族语言的人经完全听不懂上面在说什么了。
  不过,看得出,好像所有毓族人都不看好这一届士子。
  准确的说,没人看好子虚易。
  因为,那两个赫者,都是“大文尊”。而在科举之中一举突破境界的子虚易,也不过是文宗。
  两个境界,天地之别。
  论学问,两边天差地别。
  若是论准备——那两个赫学名宿,又岂会毫无准备?
  “只怕那两个人已经日夜不停温习诗书,有了准备,更将平素一些灵感藏于胸中,就等这一日发难了。”太仆风泽如此解释道。
  很显然,众人也是这么看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所谓“文比”,却硬是要两个文人决出第一第二。
  也有不少毓族名家认为所谓“文比”非是文道正色。
  但是,它却终归是比。
  两个赫学名宿以狂士之姿态作势,就是要要挟子虚易。虽说子虚易就算避战,也不算丢人。但是,天下人却会觉得,子虚易还没有成熟。
  这是当然的——子虚易不过是文宗,而对面对视两个大文尊。
  周围许多毓族,也露出不忿之色。
  但是,王崎?有些想不明白。
  “我说……这两个人,蠢啊?”王崎低声说道:“现在是个人就知道他们两个倚老卖老为老不尊了吧?这一张老脸不要了?生前身后名也不在乎了?”
  “赫学之中,也有流派区分。各个书院也都有自己的羽翼。”宋史君解释道:“这两个老者,自然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因为他们背后恐怕有某个更大的利益集团。”
  恐怕,那些背后的推手,也不至于天真到想要一次性将子虚易击垮。
  但是,这无疑是开了一个口子。
  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若是子虚易这一次接不下招来,恐怕就会有接连不断的攻讦吧。
  “那个……”王崎发挥着自身不懂就问的优良品质,道:“我觉得这还是有点不对来着?若是那个子虚易真的有两下子,那这种打压意义何在?”
  “莫要忘了,哪怕是我等之中,也有诸多前辈引言论过于超前而被人误会许多年,更何况毓族。”
  另一边,太仆风泽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其中一个,奉常天钿。他的子孙,拜入了宙弘光致士前的书院。子虚易非是那书院的人,若是赫学正统旁落……哼,他们根本不想争一世,而是争一时。对他们来说,这一时,就是一世。”
  宙弘光面色严厉,无形之中呵斥了那两人数次。但是,两个赫者却装作完全喝醉一般,做狂生姿态。
  台下的毓族人,似乎也不满足于交头接耳了。他们出声呵斥道:“卑鄙!卑鄙!太卑鄙了!”
  “如此下作!”
  “天子架前,竟生邪心!”
  “耻于与之为伍!”
  但是,子虚易却站了起来,凛然不惧的说了一些什么。王崎很明显的看到那两个赫者耳朵微微抖动,瞳孔散开——这是毓族愤怒的样子。
  大约是讽刺?
  只不过王崎依旧听不懂那些一层又一层的典故罢了。
  在毓族眼中,子虚易的话却意外的文雅。众人竟再一次交头接耳,解析子虚易一席话中的文意。
  “到底是受不得激。”太仆风泽说道:“看来还是要比啊。”
  眼见文比一事势在必行,王崎却问宋史君:“我说,宋老哥啊,这个吧……咱们什么时候上去?”
  “这……”宋史君有点为难:“之前我们必定是第一个上去了,显示毓族礼让,也显示我们的诚意,且避免与他们引文化不同而产生‘攀比’。但是,这一次……这个……”
  “算了。”太仆风泽反倒是摇了摇头:“已经没有必要了。”
  太仆风泽之前对王崎多有好奇,但是却没有同王崎直接交谈过。而左相的一文,也让他对王崎抱有好奇。
  但是,今日一谈,他却大失所望。王崎此人,对毓族的言语,也就仅限于“通晓”,对于绝大多数典故都是一窍不通,甚至连文人口谈都听不大懂。现在看来,恐怕是左相不愿意以己之长欺人之短,没有故作高深而是摒弃了一切生僻语句与王崎交谈。
  王崎就算精熟偃匠的文论,恐怕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他反倒看开了看淡了看轻了。
  说话之间,那两个赫者已经开始作诗,只见两人将诗句呈现,就有文气涌动,层层光华爆发。天地色变只见,诗成四星。
  两次。
  两首四星强诗!
  毓族脸色都微微一沉。
  但是,子虚易却不曾色变。他却只是微微一笑,道:“两位前辈想必已经在情思藏于胸中,温养许久了吧?可惜啊……”
  其中一个名宿色变,道:“可惜什么?”
  “诗乃由情而发。强行压抑文思,却将之拿来应景,已是可笑。要知道,写诗,辞藻尽在其次,情思才是第一!”子虚易对着左相拱拱手,道:“宙弘先生的文章,却让我明白了一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诗文的言辞,却是任何人都能采得的。但是诗文的情思,却独属于自我。为了在一时一刻而光彩,而舍弃一生一世的风流,却是可笑了。”
  子虚易踏出一步,口中饮用。王崎此时感觉体内文道之力震动,才明白对面竟是才作诗了。
  一步,一句。
  文气涌动,一星出。
  “一句一星!”有人惊叹。
  “不过尔尔。”台上一人低声道,语气之中却有不甘。
  而台下,太仆风泽笑而不语。
  继而两步,子虚易再次饮用。
  突然之间,文气如同疯狂一般从虚无之中涌出。
  一颗,两颗,三颗……
  转瞬之间,五星同辉!
  诗成五星!


第五十四章 诗集
  诗成五星,文道震动。
  王崎能够感受到周围灵气环境的变化。这种变化的形式如此奇特,仿佛周围所有灵气都在同一时间发生改变。而他体内由文气构筑的新系统则也一同开始变化,似乎有重重叠叠的幻想出现。
  王崎尚且如此,周围的毓族学士感受自然更加强烈。无数诗文、无数字迹、无数书页齐齐涌来。这一“征兆”,便是在宣示此文在“诗”这一文体之中、在毓族整个文史之中的地位。
  传世!这是世代传颂之物!
  “或许文非我物,辞藻可养可雕可琢,但情不能。”子虚易看着两位赫学大家,语气掷地有声:“如此,为文!”
  子虚易的言论甚至让左相宙弘光都为之一愣。
  “文”与“情”的辩证,明显是从他这里传出的。但是,在这个问题上,子虚易竟能比他有更深刻的认识——甚至于说,就算是几天之前王崎说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未必能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宙弘光再看向子虚易,神色之中就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欣赏。
  就在此时,两道异响出现。只见两个赫学大家身体颤抖,仿佛体内有无形之火在燃烧。而他们满腹诗书,仿佛都化成了燃料。一时之间,他们两个甚至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
  文心丧,文路烬。
  一代名宿,就此沦为废人。甚至于说,千年之后,万年之后,人们再提起他的名字,就未必是“饱学之士”,而是“攻讦后辈、嫉贤妒能的小人”。
  名气尽丧!
  “好!”台下有人忍不住叫唤道:“状元公不愧是状元公!”
  “此诗不仅文辞美而绝,更难的是道尽了诗文奥妙!”
  “不只是我等,就连外邦之文道,都能以一诗而贯之!”
  “不愧是状元公,这等气魄,常人难级。”
  众人经亲不自禁的细细品味。一时之间,竟忘了继续谴责那两个赫学名宿。
  ——不,名宿?不过是被子虚易文运击碎的蝼蚁而已!
  “啪啪啪啪!”
  只听得一阵鼓掌声。众人抬头一看,竟是幼帝起身,击节而赞,道:“子虚卿此番言论,深得朕心。此番言论,倒是经典未有啊!”
  高台之下,众人也一起鼓掌。
  哪怕是与赫学派系不睦的太仆风泽,也轻轻鼓掌以示赞赏。不管朝堂之上如何,这诗是好诗,如此便足够了。
  他还不至于连这样的气度都没有。
  至于那两个找茬的赫学名宿,则悄悄离开。他们的名字,不会再出现在历史之中。
  以子虚易的修养,此时也难免觉得发自内心的畅快。
  见突发事态逐渐平息,王崎又有几分意动的样子。他看了看左右,低声道:“轮到咱们这边了?”
  宋史君与太仆风泽齐齐叹息。
  ——这偃匠,脑子坏了?
  礼部太御甚至忍不住在肚子里非议了王崎两具。谁都明白,子虚易就已经根据左相的文章而做出了突破,并有了自己的“文道”——甚至还有实践。
  之前他不过是准备让偃人上去,阐释“格物”与“文道”相同的道理,也算是阐发大道,弥补台学在诗文不如赫学的窘境。但现在,子虚易已然做出了突破,王崎上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宋史君叹息:“没必要了。”
  王崎一惊:“诶?我觉得我经过了精心准备……”
  “这……”宋史君不大清楚王崎的性子,以为他是认死理的人,苦笑:“若是过一会无人再上,那么师弟自己上去献礼便可。”
  思来想去,宋史君还是觉得不必理会毓族的看房,随王崎喜欢便是了。从本质上来说,毓族自身在仙盟眼中也算不得大事,关键仅仅在于“文道”这个法术实体的存在。就算王崎恶的毓族,于仙盟而言也根本不算事。
  王崎点了点头。
  之后,宴会继续。
  只是,这一次,大多数文人都沉默了,再没有之前那半热闹。
  子虚易一首诗,已经足以横压当年——至少今年之内,毓族没有出过五星诗文。明年有没有,也不好说。谁都没有把应景的贺词做出五星的水平,便无人自取其辱。
  一人压文坛!
  有人献丹青,有人舞文墨,有人奏乐曲。但以诗文为贺礼的,却是一个也无。
  甚至有十个内廷学士,竟是一齐走上台来,以自己的书法书写子虚易的诗文。
  而这一举动,却让所有人齐齐暗骂:“卑鄙!”
  原来,这十人全不是以书法而闻名的国手,而是以诗名着称的诗家!他们献上术法,便是免于作诗!
  以书法呈子虚易的五星诗,确实是真真应景的贺礼。
  但是!你们走了这条路,岂不是不让别人走了吗?
  十位内廷学士献上术法之后,大约一刻钟,却又有一个文坛名家上台,微微一笑,道:“臣苦练书法七十年,在诸位面前献丑了。”
  众皆哗然。
  之后,“献书法”的人便是越来越多。转眼功夫,幼帝身边的宦官已经抱上了七十余份墨香犹存的墨宝。
  当然,内容一模一样。
  子虚易见状,不由得苦笑。往日青衿之宴,大多多是献诗文的。若是某一年青衿宴上,经典足够多,还能集结成专门的“青衿集子”。
  一代帝皇,治下能出一本青衿集子,便不算昏君,两本足慰祖宗,三本便是一代明君了。
  他悄悄对身边好友道:“早知如此,我就不作那诗了……这样,未免有些坏规矩,也不是文坛雅事。”
  此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位“献墨宝”的文人了。他听了,脸上生出一点窘迫的意思,书法也失了水准,只得匆匆下台。
  左相依旧站在台上。听闻此言,他小步走过去,道:“你刚才可说,诗歌以情为先。情在而不发,非是为文之道。”
  幼帝见宙弘光与子虚易交谈,有些好奇,也走下御座,加入交谈。在知晓两人谈论之后,他点了点头,道:“子虚卿有甚么过错可言?文道,便是如此。”
  子虚易感激得一躬到底。
  很快,天上的央元月球便已经划过半边天空,居于当空。卫星反射的恒星光芒,将一切星光掩盖。幼帝有些过于振奋。五星诗文,可不是谁都有缘目睹其诞生的。今日自己竟然目睹了无形诗词的诞生,可谓是光荣至极。他举手笑道:“今日这明月,岂不是象征卿之文道?”
  此话一出,就连左相也微微色变。子虚易坦然受了天资赞赏,心中也不免有些忧虑。他知道,底下的眼睛,不是每一双都那么友善。
  这一句话,就足够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何惧之有?
  他笑了。
  幼帝聪明伶俐,又久随宙弘光学习,很狂相同了这一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够为此而道歉,不然朝堂之上,又是一阵风雨。
  经此一事,幼帝也失去了作乐的兴致。
  又过了一刻钟,再没有其他人上台了。幼帝左右看看,吩咐宦官道:“若是再无卿家上台献艺,便散了吧。”
  宦官称是,正要宣布谢宴。就在这时,一个“怪异”的身影便施施然的走上高台,以“古怪”的理解拱了拱手,道:“陛下,我等外域使节,还未曾献礼。不才王崎,便再此献丑了。”
  看到王崎,幼帝有些高兴,道:“我说尔等偃师,怎么今儿个就忘了祝贺朕。若是往年,呵呵,你们可不都是第一个上来的吗?”
  王崎很恭敬的用毓族礼节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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