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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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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醉我独醒,梦中观法,梦中见法,遨游虚幻,寻找那插入无何有之乡的刀尖已有三万六千年。
  舍弃了肉身,化为了琉璃钟,这就是为什么,只有琉璃钟响的时候,世人才会以为醉花天子从醉酒中醒来的缘故,而所有灵圣听见琉璃钟响的时候,莫名都会感到开心与高兴,那是因为他们刚刚大梦初醒。
  从一个虚幻到了另外一个虚幻,但青青世界追随无何有之乡,是既虚幻却又真实的地方。
  无何有之乡,无何有,本就是不可理解的意思。
  不可理解的,虚幻的理想乡,凡是所希冀的一切,都能在其中成为现实,这是流传在广袤天穹上的神话,但究竟是何人传下,却没有一位大圣知晓。
  醉花天子呵呵的笑,带着悲凉与沧桑,痛苦与自责,他的双膝似乎要跪下来,眼前的那个女子眼神温柔的看着他,一如三万六千年前。
  女子伸出手来,要抚摸醉花天子的头颅,那一如曾经模样,醉花天子垂首如童子,而就在这即将触碰的一刹那,却有一道猿猴的呼喊猛然响彻!
  “你是什么东西!娘啊,剑轻笙,这里有鬼!有鬼啊!”
  通背猿猴怪叫起来,而同时,一道剑声震颤,随后似乎有什么枷锁被打开了,那悲与怒的剑炁剑意重现天地,天丧一剑,万世国殇!
  轰——!
  斩天裂地,重立山海,醉花天子苏醒过来,猛然回神,顿时是大惊失色,而身前的谢烟尘虚影也破碎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覆盖了半个苍天的黑色面孔。
  黑色的脸,咧开的嘴,苍白的牙,眯起弯弯,带着蔑视整个乾坤的眼睛。
  梦幻无上法!蒙蔽了一切众生!
  只有通背猿猴不曾受到影响,因为他沾染着无何有之乡的炁息。
  淅淅沥沥的黑雨坠落在无尽的人间,于是恐惧弥漫开来,一切的美好都化作虚无,嘶吼与惊骇声不绝于心。
  低沉的声音,如同什么可怕存在的呓语,自那张能吞下整个大地的口中被发出。
  “三……更……一曲……黄粱……是你……”
  那张脸孔的牙齿在上下开合,眼睛仍旧是苍白的一线,眯起如同怪物。
  只有眼与口,并没有鼻与耳。
  占据了整个黑暗的天空,那片天阙就是他的脸,原本的绯色醉花天已经破碎,而血色的苍冥剑天也开始被黑水浸没消退。
  醉花天子抬起头,瞳孔收缩,身上爆发出一种几乎愤怒到极点的炁息。
  “鬼雨……夜惊!”
  他的牙齿几乎咬碎,恨意迸发出来,仅存的半副残躯震荡,青尘烟云萦绕,甚至隐隐有龙吟自其中咆哮而出。他看向了剑轻笙,开口道:“三更,原来是这样,你那玄妙的法……是三更的法吗!”
  “鬼雨受到三更的法被吸引而来……他自脱梦世之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苦心寻觅多年,到头来,虽然一切依旧是你,可是这结局,和我当初所想的,却是天差地别!”
  醉花天子的眼中是愤怒与悲伤,还有对于自己的嘲笑与痴狂。
  “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以这种模样遇到了我的仇敌!我恨啊!我恨啊!剑轻笙!”
  “我不能以完整之身与鬼雨厮战!与他相比,你与我的恩怨又算什么?我再一次因小失大……!”
  醉花天子有些癫狂了,而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张扭曲的人脸,似乎在天穹上笑得更为狰狞了一些。
  剑轻笙踏足在天,听清了醉花天子的话,不由得心中微震。
  这就是鬼雨?或者说,这就是名为夜惊的怪物?
  舍弃了太上身,已经走上一条无法回来的路,鬼雨杀死了三更,号称在梦中找到了凌驾于嫁梦的无上法,他让三更永远沉沦梦境不能醒来,更是欺骗了梦祖,取到并且吞噬了黄粱木的枝干,行了吞天之事。
  鬼雨和谢烟尘有巨大的关系。
  对方如今这个模样,实在是无法和“太上”二字联系起来,如果硬是要说的话……不若称呼为“太上天魔”更为贴切。
  这哪里是什么残念附着在梦世啊。
  这简直就是一片浩荡到不可计量的黑天,带着众生对于黑夜以及梦乡最原初的恐惧。
  入梦者,醒来不过笑一笑,若醒不来,那便是“死”。
  剑轻笙的一只手提着南乡剑,另外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腰间一直不曾出鞘的那柄剑上。
  这个东西极其的危险,非仙非神非魔非人……
  剑轻笙低声开口:“鬼雨是第一位继承者?”
  思绪飞舞,然而醉花天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在胡说什么……第一位是三更!”
  他咆哮起来,声音愤怒到了极点。
  剑轻笙愣住,看向黑色的高天。
  鬼雨是第二位?
  太上?
  剑轻笙皱起眉头。
  似是天,但似……又不是天。


第九百三十五章 黄粱乡里人间炸
  渺远且不可探寻的地方,那是古老的黄粱乡。
  天上的神木不止一株,人间亦如是,但能代表梦幻的,就只有黄粱木与南柯树。
  天鸡唱午,梦熟黄粱。
  别说话,无声无息,空旷寂寥,浩远而苍茫。
  旷野依旧是那个旷野,但人间却不再是那个人间。
  黑夜遮蔽了黄粱的天,潮湿的水铺满苍茫。
  白衣的少女行在天阙上,她在四处呼喊,同时惊恐的注视着黄粱乡中的“人间”。
  原本入夜应该是无比繁盛与欢乐的红尘,此时却化作一片又一片扭曲之景,人们躺倒在地,凄惨的哀嚎,有的人化作一摊脓水,有的人则是身上燃烧着烈火,在尘埃中嘶嚎。
  田野里耕地的太古凶兽,站起来,把睡梦人直接撕碎,那个人惊恐的喊叫着,但他被撕裂咬碎的下一瞬间,又回完好无损的恢复在原地,紧跟着,继续被太古凶兽抓起,重复着吞噬的结局。
  仲买人提着自己的脑袋,神情变得无比诡异,他拿着刀子,四处劈砍,而田边树下的两棋人开始互相斗殴,如同疯狗般厮打,至于一直在朗诵诗文的读书人,他则是把整个脑袋都垂入河流之中,咕嘟嘟的冒着气泡,就好像溺死了一样。
  新的断肠人从肚子里挖着自己的肠子,随后又剖心开肺,新的麻衣人爬到了九重高楼之上,惨叫着从上面跳下来,摔到人间的闹市,变成一摊骨与血的烂肉。
  人间之内,所有的“人”全都疯了。
  虽然他们似乎本来就是疯子一样。
  日游人从没有见过这种事情,她焦急的飞舞在高天,试图唤醒所有的人,那高亢清脆的歌谣声响彻,可纵然是这能令龙骧起舞的天籁,也无法让所有的人清醒过来。
  “白天的人间还是很正常的,为什么到了晚上,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日游人不解,更是无比的烦恼,她看了看天上,这一日的夜幕格外的长久,如果不能恢复到拥有太阳的白昼,她的力量就不会达到最强。
  可现在按照时间来说,应该已经是中午了,但天还是黑色的,依旧是晚上,夜幕深沉,看不见星,只有黑色的雨在淅淅沥沥的下,充满了人间的大劫小巷。
  原本应该避雨的人们,都在大雨之中疯狂。
  人间乱了,而且不仅仅是这一处。
  迷茫的人所化成的“铁山木”没有受到影响,它们静静的矗立在旷野中,面对着四面八方无数的人间,默默的投去注视的目光。
  但它们之中,很多人都已经是死人了,只有部分还是活着,可依旧不清醒,浑浑噩噩。
  而人间的人,都是真正活着的。
  日游人望向远方,她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等待下去了,于是张开背上白色的羽翼,带着清华与炽火,如耀眼的流星划过夜空,照亮了一片大地。
  她向着黄粱木飞去,这夜幕虽然降临黄粱仙乡,但太阳就居住在黄粱木的另外一边,故此天边的黑暗永远也追不过来。
  只有黄粱乡才能庇佑众生,或许也只有黄粱木的枝干,能够让众生醒来。
  日游人知道,黄粱木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于是她心中升起了想法,那道流光划过苍天,却在一处旷野上微微停了下来。
  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坐在旷野中的人。
  游荡在黑夜之中,寻觅着人间的去处,必然会迷失自己,如果没有人接引,或者运气太差,就会变成铁山木,拥有注视着人间而不得入。
  但现在的人间已经乱了,无数的人间都是如此,他们都疯了,日游人不能再让新的“人”踏入人间,于是她自高天降下,到了那处潭水边缘,看向那个坐着的,一动不动的家伙。
  “你迷路了吗?这里是旷野,你不能待得太久,快醒过来,现在你也不能去人间了,和我去黄粱乡避一避吧。”
  日游人出于好心,然而那个人依旧坐在水潭的泉水边一动不动,日游人感到有些焦急,她还要去黄粱木上取了枝干唤醒众生,于是赶快拍了拍这个一动不动的人,示意他回应自己。
  但这个动作遭到了排斥,那个人确实有了动作,可带着的则是无边怒火。
  “你做什么!不要来打搅我发呆!”
  他那苍白的脸看向日游人,后者被这突然的暴喝吓了一跳,而后有些委屈,轻轻弱弱的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不能待太久……会死的……”
  她的语气变得很渺,而这个人站起来:“我是石中人,我本来正在发呆,却被你吵醒了!”
  “旷野不能久待,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是石中人!因为是石中人,所以可以久久待着!你不要来烦我!快离开!”
  石中人很生气:“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们这些人间来的也罢,天上掉下来的也好,全都是这样,吵吵嚷嚷,烦死人了!”
  “一个断肠人,一个失魂人,一个楚木人,一个仲买人!”
  “还有很久以前的那个天上人!”
  “你们都在打搅我发呆!”
  日游人感到奇怪,她嘟囔了一声,斟酌了下,弱弱的问:“那个……可你为什么要发呆呢?发呆,不就是没有事情做吗?”
  石中人皱眉:“因为我是石中人,所以我本来就应该发呆!”
  日游人:“???”
  她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石中人的逻辑,但她听清了另外一个名字,于是颇有些惊喜的问:“你认识天上人?等等,你是石中人?”
  “我认识你啊!以前天上人和我说过,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说不认得!但现在我认得啦!”
  石中人大怒:“滚蛋,我不认识你,现在给我离开,不要再烦我了!我要静静!”
  “天上人我记得,那个家伙有毛病!你也有毛病吗!要不要和他凑一对?!”
  石中人一阵呵斥,抬起手来就要打她,日游人顿时抱头闭眼,神情委屈起来,抿着嘴,身后的翅膀蜷缩,无精打采的从白皙的后背垂落在地,似弱小可怜又无助。
  但石中人终究没有把那个巴掌落下来,这让日游人从紧张之中恢复。
  她很不开心,但眼前的这个人又很奇怪,让她心中充满了好奇,于是随后无意的说了一句:“天色很晚了,太阳也不会升起来了,你难道日日夜夜都在这里,从没离开过吗?”
  石中人本不想理她,但听见了一句话,那就是天色很晚。
  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抬起头来,石中人盯着漆黑的天空,在这一刹那,忽然出神。
  “不对……不对……为什么没有太阳?”
  他喃喃自语,似乎陷入了不可置信的情况中,日游人拉扯了他,但却发现石中人的身躯沉重的堪比山海,她放弃了,而石中人仍旧在重复着一句话。
  日游人浑身汗毛都炸开了,她的眼中露出惊恐:“石中人也……也疯了!”


第九百三十六章 元会之前黑白子
  黄粱木的枝干在延展,上面结着无数方方正正的果子,带着淡淡的光芒,温润的洒落在泥土之上。
  日游人回来了,而太阳的光终于普照这片苍茫,在这里,是黑夜无法触及的地方,太阳永远不会落下与熄灭,熊熊的烈火会净化一切的魍魉。
  她看向黄粱木,在树干上盘踞着一头青龙,枝头上站立着白羽的鸿鹄,树根的边缘,那已经没有了人的石桌与石椅旁,黑色的穷奇趴着,酣睡不醒。
  在梦中还会做梦,这头大猫倒是经常被龙和鸟嘲笑。
  只不过日游人回来了,于是穷奇醒了,不解的看向她。
  这三只古兽都是嫁梦之法所捏造的虚幻之兽,但如今四百年过去,它们在梦中已经成为了神话,既然成为神话,自然被人间所有的存在认可,能够永远的驻留在这方天地之中。
  “鸿鹄,鸿鹄,我要取一截黄粱木的枝干。”
  “太阳被遮蔽了,我发不出高亢的声音来,法力不够,人间也乱了,那些人都疯癫了,鸿鹄鸿鹄,我要取走枝干了。”
  日游人注视着黄粱木,伸出手去就要折下枝头,然而鸿鹄却扑打着翅膀飞落,大风一起,顿时把日游人阻挡在外。
  它对着日游人摇头,示意谁也不能胡乱动用黄粱木的枝干。
  日游人有些急了:“真的真的,人间乱了,人们都疯了,读书人把自己的头放在河流中溺死,麻衣人自九重高楼上跳下,仲买人提着刀在闹市劈砍,两棋人互相厮打,就和小狗似的乱抓乱咬,睡梦人被他的那头恶兽反复的吃了,你不给我用黄粱木,人间就完蛋啦!”
  鸿鹄仍旧不放行,而树下的穷奇也开始吼叫,连带着青龙也被惊醒,双目中萦绕着雷光,那里面蕴含的,是拒绝的意味。
  “你们,你们!”
  日游人跺脚,急的不行:“我是天鸡,我才是最开始在黄粱木上的人,我为人间报时,你们这三个蹭我吃蹭我喝的……我……我……呜——!”
  她是真的喜欢人间,但现在要救人间,却被自己的朋友所阻挡,于是几乎被气的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青龙,穷奇,鸿鹄,三圣兽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同时摇了摇头。
  哭也没用,不能动就是不能动。
  日游人抱着膝盖坐了下来,两边翅膀如蛋壳般的把自己包裹住,如赌气一般,低声的呜咽,穷奇看了看上面的青龙和鸿鹄,那两个家伙拼命的使眼色,让他去安慰安慰这姑娘。
  穷奇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发出询问的意味,那好像就是再说,你们两个闹真的?
  鸿鹄拍打翅膀,在虚空中啄了一下。
  【让你去就快去,磨磨蹭蹭。】
  似乎是无声的话,而青龙闷闷的哼了一声。
  【快变个小狗,让她别哭了。】
  穷奇一脸你二个混蛋在逗我的表情。
  【为什么是我?你两个也可以变化百灵鸟和泥鳅啊!】
  鸿鹄甩了甩头。
  【因为你可爱啊。】
  穷奇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肃,嗯的哼了一声,随后似乎很是自得,身子一晃,化作原本的小黑犬,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就跑到了日游人身边。
  然而转了两圈,它才发现问题。
  不对啊,自己不是凶兽吗?可爱个屁啊?
  穷奇对于这个问题想了一会,但看见日游人仍旧不理自己,顿时耳朵竖了起来,尾巴摇得更加用力了一些。
  算了,还是先让这小姑娘别哭了才是正事。
  黑狗扒拉着日游人的翅膀,弄得这小姑娘张开双翼,哭得梨花带雨,还抿着嘴唇,看见穷奇变化的小黑狗后,嗯了几声,带着泣音道:“人间没了,你们还不给我黄粱木,这本来是我家的,你们三个强盗!”
  “现在黑夜都已经遮蔽天地了,都疯了,连那个古古怪怪的石中人也疯了,我也要疯了!人间没啦!”
  青龙与鸿鹄摇摇头,穷奇扒拉着日游人的肩膀,好像是在安慰,然而那表情欠揍的很,似乎是在说“多大点事”。
  这气的日游人不再理它,穷奇顿时一慌,忙是吠了两声,意思是【你别这样啊,我们也不想啊,这枝干不能乱搞,不要说你不能乱动,我们也不能动的。】
  它嘀嘀咕咕,然而鸿鹄又开骂了:【你说话她听不懂的!】
  穷奇一拍脑子:【那咋办?对了,要不我在地上写吧,你给我掰个树枝用用!】
  青龙两眼瞪大:【你属猪的吗!隔壁屠宰店老板是你舅舅?】
  穷奇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下又给了自己脑门子一下。
  三圣兽在这里感到麻烦了,而在这个时候,一阵清风忽然吹过。
  这天上啊,这人间啊,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为一元会。
  而十万年,是一个天仙数。
  一元会前的风吹了过来,黄粱木上的果子轻轻摇晃。
  那无人的石桌与石椅上,忽然出现了人影,那是一元会前的倒影。
  穿着褴褛但却干净的乞丐憨憨的笑,坐在椅子的一头,那另外一头,坐着另外一个不知名的人。
  二人互相在推动棋盘,乞活人的出现让三圣兽同时大惊失色,但当看清楚它不过是曾经的倒影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它们自然知道乞活人是谁。
  而另外一个人则无圣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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