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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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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班子又来了?”
  “是啊,这一次来的可好,寒冬之时,不曾想还有眼福!”
  “鸿……鸿影姑娘也还在?”
  “在,自然是在的!”
  突如其来的骚动让百姓们听得清楚,而很快,说书人的前面已经有许多人陆陆续续起身,似乎比起他的吹牛皮来说,看大戏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喂……喂……别走……嗨——!”
  说书人有些慌:“我还没说完呢!上次我在六千里外青山中见到了玉虎,我还见到了石头做的老翁和我点头!还有还有……”
  “还有一柄被红菱裹着的宝剑,边上还有铜精化作的怪物在看护!更有一只大猴子上蹿下跳,把我吓得……”
  “是一位长得极好看的神仙把我送回来的!”
  说书人叽叽呱呱的喊着,然而那些百姓都是笑:“故事听得差不多了,说书人,走吧,咱们也去看大戏,你那铜板赚的也够花了,还干嘛要和大戏班子抢生意呢?”
  “你抢不过的,人家那是真本事,你凭着一张嘴巴,虽然能说会道,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今上来了,你这个下,自然就要让一让了。”
  “与其生闷气,不如随我们一道去看吧,说不定回头人家戏班子看你能说会道,口齿伶俐,也把你招了进去呢。”
  说书人哈哈一声笑了:“也是,算了,你们就当我之前说的都是梦话吧。”
  “梦话?我们都当是故事呢!”
  有百姓在笑:“这天底下,听过飞禽走兽成精,哪怕是草木成灵也有可能,可那玉石头,又不能说话,又不能修炼,哪怕是给道人送去,他还要敲打敲打,怎么可能变化成猛虎呢?”
  说书人奇怪:“你相信妖的事情,甚至也能理解草木成灵,但却不认为玉石能变化成猛虎老翁?”
  百姓道:“妖终究是活着的,飞禽走兽,五虫之言,自然也可以成精,但玉石说成精,也最多有些灵性而已,这东西又不是活的,没有血肉,怎么成灵?怎么变化?”
  说罢,笑了笑,又道:“六千里外青山,玉做的虎,铜变的人,茯苓化作了神?还有一柄被红菱裹着的剑?这一点也不顺口,就是你随意说的故事吗。”
  说书人听了,有些不高兴,甚至有些急:“我真的见到了!虽然不是六千里那么远……”
  那百姓摆摆手:“好好好,你见到了,现在咱们去看戏咯!”
  说书人:“……”
  这什么态度啊!
  他心情顿时郁闷了,但还是决定不谈论了,跟着众人去看戏。
  而这一幕被李辟尘看见,于是道人露出一个笑容,之后,就见到了那一队戏班子的到来。
  道人下了马,混在人群中,此时来者不过七人,身边跟着一只幼猫,一匹老马。
  两个精壮的汉子负着家伙板,老翁与俊美怜人推着小车,老妇人提着一个大包裹,跟在一个姑娘的身后。
  那姑娘长得美极了,便是李辟尘看了,也要赞一句,当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她抱着一柄长剑,而在身侧,一位高大的男人扛着木板,似乎是这戏班子的头头。
  戏班头子见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笑着和诸多百姓打了招呼,而大家对于这个大个子男人显然也很有好感,于是便过来,对他拱手,道:“苦了孙兄,至这隆冬岁月,也来此荒郊野城照看我们!”
  百姓们纷纷道谢,而戏班头子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道:“各位言重,走南闯北,咱们靠的就是这一身手艺,到这里,也不是头一遭,寒冬岁月,乡亲们盼着我们,我们自然要来,哪怕万水千山,也要来。”
  “只要大家能乐起,这便是大好的事情,天下都乐,同乐,同喜,便是这大雪纷飞,也不觉得冷啦!”
  戏班头子挥舞着手臂,而后面的一群人开始忙活起来,唯独那姑娘,抱着剑,不言不语,清冷而高绝,如寒梅傲雪。
  “鸿……鸿姑娘……”
  她的美丽让旁人自惭形秽,许多人甚至连上前去搭讪的勇气也提不起来,唯独孩子,他们捧着自家大人给的水碗,当中热气腾腾。
  “鸿姑娘,喝口糖水吧……暖和着呢……”
  孩子的面有些脏,姑娘的目光动了动,仍旧抱着剑,但却空出手来,把糖水接过。
  双唇上下轻抿,饮下半碗,这姑娘看向孩子,却是展颜笑了起来。
  “谢谢,很甜。”
  听着姑娘的夸赞,孩子顿时嘻嘻的笑起来,接过了碗,开心极了。
  “我娘说,姑娘喝水,就要喝糖水!那喝了糖水啊,整个人都成了糖做的,一笑起来,那就如糖一样的甜美!”
  孩子终究是孩子,说出的话语是最真诚且无暇的赞美,鸿影姑娘噗呲一下笑了,捏了捏他的小脸蛋,道:“从小嘴巴就这么甜,长大了又不知道要祸害了谁家的姑娘。”
  “嘻嘻!”
  孩子不好意思的跑开,鸿影姑娘看着他,目光中有些温柔,与之前那种清冷的感觉大不一样。
  但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她就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那青丝垂落在侧,眸光抬起,望着人群之中的某个地方。
  “鸿影?”
  那俊美的怜人唤了一句,鸿影便低下头,不再看着人群。
  “好了好了,都在干什么,乡亲们都等着呢!”
  戏班头子挥了挥手,两个精壮汉子已经将戏台搭好,老翁和老妇人则是在收拾弄完戏台后的东西。
  李辟尘看着他们,目光中带着有趣。
  大戏很快开始了,百姓们人头攒动,说书人也不再多嘴。
  “第一折。”
  有人在开口,此时大戏开始,他倒是对大戏过程显得颇为熟稔般,叽叽呱呱,但很快就被旁人的白眼镇住,悻悻的缩回了脖子。
  那戏台上,戏班头子上台,扮作个帝君相,开口唱言:
  “阆苑仙人~白锦袍,海山银阙~宴蟠桃。三峰月下~鸾声远,万里风头~鹤背高。贫道东元帝君是也。掌管群仙籍录。因赴天斋回来,见下方一道青气,上彻九霄。原来清平府有一人,乃是李尘,有神仙之分。可去点化此人,早归正道。”
  【抖袖袍】
  “这一去~使寒暑不侵其体,日月~不老其颜。神垆仙鼎,把玄霜绛雪烧成;玉户金关,使姹女婴儿配定。身登紫府,朝三清位列真君;名记丹书,免九族不为下鬼。阎王簿上除生死,仙吏班中列姓名。指开海角天涯路,引的迷人大道行~”
  这一戏开演,讲得是一位东元帝君入世,点化人间名为李尘的年轻官员的故事。
  然而李辟尘看着这一幕大戏,则是微微笑了起来。
  香火袅袅,大戏正酣,正看着那怜人所扮演的李尘,与戏班头子扮演得帝君碰面,帝君劝李尘向道,而李尘则摇头不已,笑称做官不比神仙要好?
  李尘唱:“你这先生,敢是风魔的。我学成满腹文章,上朝求官应举去,可怎生跟你修行!你修行客人人有甚好处?”
  帝君唱:“俺修行客自有快活处,你怎知道?上乾坤,摘星辰,觑东洋海则是一掬寒泉滚,玄山一捻细微尘。天高三二寸,地厚一鱼鳞,抬头天外觑,无我一般人。”
  这唱的大好,李辟尘笑了起来:“似是三千红尘逍遥客,好一个天高三二寸,地厚一鱼鳞!”
  这话正是赞着,帝君突然变了个毛脸雷公嘴,斥道:“我驱的是六丁六甲神,七星七曜君。食紫芝草千年寿,看碧桃花几度春。常则是醉醺醺、高谈阔论,来往的尽是天上人。”
  又是一幕,帝君稍退,而鸿影姑娘抱剑上台,已换上了一袭红衣,倾国不老。
  “舞剑器!”
  有人惊呼起来,顿时是满心期待,而李辟尘看着那红衣舞剑,此时那帝君突然开口唱,却又听得怜人突然同唱!
  “我教这一颗米内藏时运,半升铛里煮乾坤。投至得黄粱炊未熟,他清梦思犹昏,我教他江山重改换,日月一番新!”
  【剑起舞】
  “早见得浮世灯火,又不明百岁光阴!只知那黄粱大梦一醒,日月之下~仍旧孤苦伶仃!”
  【剑红绫】
  “大圣大圣,四百年来人间绝,不闻天地且听音,斧劈南柯为枕,刨了黄粱做席!不见剑气开天阙,只道红尘战战……”
  那两人唱语,此时诸多百姓早就没了影子,那整个戏台下,剩下的就只有李辟尘一人。
  而正是此时,那一道剑光陡然亮起——!
  鸿影一剑刺出,那古剑上绕起红绫,但却看天地茫茫,不见了那戏班子,只能听得帝君唱,戏台上,只有鸿影一人舞剑。
  一人为一人,不知剑起何处,不知剑落何方。
  李辟尘站起了身子,而鸿影手中剑光划过,却看她纤纤素指在剑刃上拂过,那又一柄红绫剑便被取下。
  她收起双剑,捧剑走向李辟尘,轻轻弯腰,把剑递上。
  李辟尘接过了剑,看着她:“你要我和你一起舞剑吗?”
  鸿影点头,李辟尘看着她,轻声一笑:“原来如此。”
  “甚么李尘啊,甚么帝君啊,甚么黄粱啊!你就是为我而来的?可又是谁指引你的呢?”
  鸿影抬头,只是用那秋水般的眸子,凝视着李辟尘。
  “君……不愿与妾同舞吗?”
  她开了口,仍旧清冷,但却带着一丝奢望与祈求。
  李辟尘笑了笑。
  “也罢,那就……遂了你的愿吧。”
  身躯轻晃,只看得李辟尘舞起手中红绫剑。
  这一动,便是斩下了半世清秋。
  男子在舞,女子在动,爽剑交织,偶有光阴汇聚,搅乱风花雪月。
  红衣白雪,清秋天乐。
  昔有佳人舞剑器,清影瑶池动四方!
  如超脱尘世之外,四方黑昼,唯独那红衣光明,萦绕在身上,却不知那是红衣还是烈火?
  帝君的唱声越来越大,同时伴随着那种天下皆乐的调子。
  姑娘的衣袖翻转,裙带翩然,那天下万景出现,如观花走马,她立在盛世人间,于那楼台天阙之上起舞,而道人在她身前对侧,同时舞剑。
  鸿影在笑,那是开心到了极点。
  剑光交织,可曾见锦绣山河?
  红衣道袍,可曾遇佳人仙客?
  灯火楼台,可曾观盛世如何?
  天下乐舞,可曾也对酒当歌?
  一舞剑曲散,鸿影姑娘收起剑来,对着李辟尘微微欠身。
  她满足了,心神摇曳,连那面颊上都染上绯红。
  李辟尘伸出手来,此时把那红绫剑置与其中。
  鸿影姑娘上前,单膝跪下,一只手持剑,伸出另外手去,她闭上了眼睛,带着独属于女子羞涩的笑,那身子……转眼化了烟云轻散。
  最后,只留下一柄古旧的剑在手中。
  剑上,缠绕着红绫,一如那袭红衣。
  剑中……亦有大梦。
  ……
  戏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等所有百姓回过神来的时候,大戏已经落幕。
  李辟尘骑着龙马而去,走出大关,行到山林之中,却见到那戏班头子出现,连同老翁老婆,怜人二汉,幼猫老马,面向李辟尘,而后,俱都叩拜下来。
  只是一道寒风吹过,但看他们身子俱都一变。
  那戏班头子化了个青头红脸大猿猴;俊美怜人化了个身披灰袍的野草神;老翁化了石头怪,老妇人化了个铅石精;两个汉子抬头,俱都成了铜奴儿;幼猫摇头变玉虎,老马跺蹄成金灵。
  这一大戏班子,俱都是山精魍魉所化!
  它们看着李辟尘,俱不能言了,而亦是看着李辟尘背上的那柄古旧的宝剑,红绫轻绕,他们在向着古剑道谢,因为古剑的一场大梦,它们才能去到人间。
  而如今,尘缘已尽。
  李辟尘抚了一下那柄古剑:“佳人剑,红绫剑,清秋舞,动四方,虽是凡铁,但已有仙灵。”
  “你们在这里等我,还是等剑?还是,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山猿叩首,在地上写写画画,最后只点下两个字来。
  【山鬼】。


第八百六十章 山河踏遍天暮老(七)山鬼谣
  ……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幽林深处,有骑着神豹的巫女在咯咯的轻笑。
  那绝世的容颜啊,明明能让天下颠倒,但却显在山中,如同鬼魅一般让人心惊。
  天越发的昏沉,这并不是一个出来砍柴的好时机。
  眼看冬雷将要打响,铺天盖地的大雪又要落下。
  少年嘀嘀咕咕,在山林中穿行,愁眉苦脸。
  山是大仁之圣,孕育了苍天古木,孕育了走兽飞禽,自然,也养育了在大山之中刨食的黎民百姓。
  山亦是大凶之魔,它不分善恶,不分危淡,一切的一切,虽然孕育了所有的生灵,但却又造化了一片残酷的世界,把众生锁在其中,不得出去,而在这里,如是井中蛊毒,只有弱肉强食,没有道德天理。
  能在山中活下来的人,必然不是凡者。
  少年亦如此,他背上负着三石的大弓与羽箭,生来便是神力,腰间别着一柄铁斧,那上面已经满是打磨的痕迹,而斧柄处的枝条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另一侧的腰间,挂着两个铁棱球,还有一个羊皮壶,再向腰后看去,可以见到他所带的那干粮袋子,这是山中客人必然要备着的东西。
  一只手拿着镰刀,另一只手擒着些绳索。
  山中的樵夫,有时候,偶尔也会客串一下猎人。
  人依远戍须看火,马踏深山不见踪。
  在茫茫群山之中,即使是老马也会迷路,找不到出去的方向,抬起头来,苍苍老木遮天地,不见日月星辰游,最后迷失于山中,遭野兽分食,化白骨而死。
  少年劈开了干枯的枝干,用绳索捆了,准备带回去当柴火烧。
  山林茂密,大雪天,许多生灵都已经冬眠,少年刨了兔子窝,抓住了几只肥美的野兔,拎着它们的耳朵,开心的笑了起来。
  然而对于野兔们来说,在睡梦之中被人所擒拿,可谓是兔在窝中睡,祸从天上来。
  但在山中,这是弱肉强食,如果没有一点警惕性的话,就会被杀死而吃掉。
  人能无敌于山林吗?
  不,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寒冬岁月,猎人惧怕惊醒黑熊,更害怕遇到猛虎,而一道昏沉的夜晚,山中的狼便会出来巡视,偶尔还会有脾气爆炸的野猪出现。
  深山中,大雪世,难以见到生灵不假,但一旦遇到了,那么这种生灵,必然是站在大山众生的顶端的。
  少年不准备在这里久呆了,抓获了一窝子的大野兔,这便有了数天的口粮。
  空着的皮带被打开,那些野兔被撂进去,少年转过了身子,亦是这时候,大雪终于迟迟而至。
  风吹了起来,明明是雪天,山中却出现了浓重的雾气,于是天地迷蒙起来,少年感到了担心,开始凭借着记忆在山林中穿行,一番折腾,算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贫寒的破屋坐落在此,自从家父死去之后,山中便只留下了少年一个人。
  出不去,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更不知道山外究竟是什么模样。
  关上了门户,少年居住在独属于自己的小屋中,开始忙活了起来。
  柴刀被取出,木板也被放好。
  林海间,似乎有笛声响了起来。
  少年的双眸注视着那些柴火,光芒之中,带着噼啪的声音,窗户上有一个小孔透着白烟,他裹着自己身上破烂的皮裘,渐渐有些昏沉了。
  但接着,一道突如其来的轻声,让他从昏沉之中清醒过来。
  少年抬起头,站起了身子,推开门,向着雪林中望去。
  ……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万山连绵,仿佛已不在人间。
  龙马的蹄子不曾停下,那轻轻的摇晃也不曾缓歇,红尘已经远去,那些大梦也都散去。
  但只要阳世还在推移,梦,就不会消失。
  万籁俱寂,深冬的山林中,甚至不能看见任何的生灵。
  幽深静谧,水缓缓的流淌,上面已经沾染了一层白芒,那些是浮动的冰雪。
  大雪仍旧在落,李辟尘吐出气,化作白烟消散。
  一片大雾席卷而来,但很快,又轻轻自李辟尘的身边掠过。
  一座小屋出现在了路边,那位置非常的好,如果不仔细观察,是难以注意到的。
  有山石作为院墙,有古木为它庇护。
  有林草为其遮掩,当中藏着干枯的,削成如宝剑般的竹篱笆。
  马蹄踩踏在积雪中,李辟尘翻身下了马,此时那屋子中有炊烟升起,融入茫茫白雾中,浑然成一。
  而在门口处,那面色黝黑的少年站立,呆愣愣的看着自己。
  “小哥?”
  李辟尘打了声招呼,而那少年依旧直勾勾的看着,知道好半晌,才恍然回神。
  “是……你……你是从……”
  少年的语气有些惶然,但却又有些许的激动,李辟尘笑了笑:“我自山外来。”
  “不曾想,在这茫茫大山之中,还能见到人影,实属意外。”
  李辟尘看着他,少年则是有些慌乱起来,他挠了挠头,一时语塞,好长时间,他才开口,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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