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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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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念已成魔障,道爷也知,有时执念深重,便是成魔。”
  “执念深重便成魔?”
  李辟尘沉默下来,看着身前的汉子,又窥得琉璃盏。
  盏中通明华光,而那汉子身上却是晦暗难言。
  一者光华初绽,一者迟迟而暮。
  “心魔无相,随事而来,喜化苦,乐化愁,何必如此?”
  李辟尘叹,此时长言一声:
  “世上万物何来绝对完美?所谓天残地缺,况且,你雕此龙,并非无神,在我看来,这龙,可是有神的紧呢。”
  汉子愣了愣,而后摇头:“小道爷你不晓得这其中关窍,实在是……”
  “非也,非也,你看,你再看?”
  李辟尘把那手掌在琉璃盏上轻轻一抚,只是刹那,汉子眼中,那景色变幻,突见一片恢弘光华。
  一条玉龙突然显出,君临高天,上顶日月,下俯江河,前方黄尘莽莽,天上云雨绵长。
  龙吟之声传遍乾坤,汉子的身子在颤抖,而那青龙低下头来,汉子却看的清楚,那双目之中,毫无光华在亮。
  晦暗之龙,何以称呼为龙?然而天底下本无完美之物,凡事诸来,若是不得,则不必强求。
  那青龙低下头来,凑到汉子的面前,而汉子抚摸龙目,四周光景云雾,不知何时将他包裹,那晃晃悠悠,迷醉不见。
  一道火光突然出现在目中,那照亮了乾坤,此时把龙身映照的神圣无比,那身上烟云萦绕,而正是此时,汉子陡然看的清楚了。
  恍若灵光划过心头,他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了锤子与凿,似乎有人在指引一般,他对准青龙的目就雕过去,待到一下,两下,三下……那不知敲了多久,龙目功成,天上火光萦绕,那突然有七把雷剑飞下。
  “哐啷!”
  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汉子看着那七道雷剑斩来,穿过自己的胸膛,那血水喷涌,下一个瞬间,仿佛天旋地转,他猛地回神,再看时,那琉璃盏放在地上,上面有一道火光在燃烧。
  龙的双目之中荡起云烟,那白气袅袅,此时把琉璃盏绕起。
  “成……成了……”
  汉子颤抖着跪下,那把琉璃盏捧起,看着那道长明之火,而琉璃盏被他捧起,那龙目之上,云烟乍腾。
  “道爷——道爷——我——?”
  汉子哈哈的笑,那痴狂的站起身来,却是愣住了。
  没有什么道人,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人,这里仍旧是深山,而天色已经渐渐昏暗。
  在这青山深处,有一尊琉璃盏,燃起不灭的光华。
  它在燃烧,就如同他在燃烧。
  那燃烧了三十年的生命,换来的是千古长明。
  天上,突然打过一道轻雷。
  耳中,突然传来一声呓语。
  那是……叹息。
  ……
  “天上琉璃人世时,黄尘莽莽几人痴;”
  “古来岂有完全事,灯映千古谁人知?”


第五百三十二章 却听轻雷过云巅(三)画中仙
  ……
  笔在砚台中蘸,那狼毫挥舞,画下一片墨色江山。
  路上行人偶遇,此距山外近,见道人步伐轻且盈。
  ……
  吴玄把手中的笔放下,看着身前的那副美人图,满意的点了点头。
  去年秋试不中,落第而去,故狂浪放笔,在三天之后画下一副水墨来,那当中,山河大好,天云高高,只不过那朝堂之上,却是朽木端坐,群猪叩拜。
  这等狂言浪画,当然引动官员震怒,且不向上报去,直接把他丈刑五十打出城池,而吴玄对于此事则是毫不在意,那摔下笔墨,又大画一展,出一副青天黑水图。
  何为青天黑水?
  即庙堂之上,皆觉青天,而熙熙攘攘,却全是黑水绵延。
  试问黑水之中,何以能见青天?
  此画一出,顿时让京城震动,那官兵搜捕,差点就把他下了大牢,若不是礼部尚书因此画震动,特意来访,他吴玄现在早就趴在牢里等死了。
  但即使如此有才,礼部尚书也绝对不敢用他这等反言之人,故此只是把他送出京城,此已是法外开恩,是惜才之举了。
  “我本狂浪之生,何以被枷锁捆缚?”
  吴玄离京,留下一言,狂笑而去。
  那青天黑水之图流传于坊世,不知何时却被卖出天价,全因那寥寥几笔所画出其中寓意,简直让人惊震无言,故,连京城之达官显贵都有意图买下此画,此事传出,倒也真的是莫名其妙,是世事弄人。
  对于如今处境,吴玄不觉得有丝毫异处,那抬起头去,看向乾坤,只觉得天广地阔,这茫茫尘世,何处不能容身?
  “哼——!”
  提笔而画,寥寥而勾,那身前美人图让他满意,然而那目光转动,听到窗户外夏蝉鸣起,那目光猛动,却是大手一挥,直接把那美人图摔倒一边,当做废纸丢弃。
  对于他来说,下一幅图永远比上一幅要美好。
  《美人图》、《朽木豕》、《青天黑水》、《鬼将军》、《山水案》、《五虎图》……这些都是曾经他画出的东西,同样大部分在他看来,也都已经成为废弃无用之图。
  墨色勾勒,黑白画影,那蝉伏树木,大木静谧,此一副夏蝉图在半个时辰之内便已经画完,他看着那夏蝉图,满意的紧,而后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永远没有最好的画,更好的永远在下一幅。
  “山河墨色,美人如画,今朝有酒今朝醉!”
  吴玄拎起身旁桌上的一壶浊酒,昂首饮尽,这时候,破屋外的天,似乎开始变了。
  风渐渐的起来,雨渐渐的落下,那雷电闪过,昭示着山河将摇。
  “国破山河犹在,不过是换个了主子罢了!”
  吴玄哈哈大笑起来,那看着窗外的阴云暴雨,把手中的酒水倒下,那酒水落在浑浊的泥水之中,宛如是倒入红尘。
  他虽然在笑,但那却是嘲讽的笑。
  边关的战事频起,赵宋已是风雨飘摇,和那孟魏、姜齐全然不能比,如今又遭到姜齐频繁攻伐,在吴玄看来,这赵宋已经如同腐朽的木头,外面看上去仍旧完好,然而只需要一点点的力量,就能把它推翻。
  但这些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青天黑水的图,连这种反图都能在京城仍旧流传,乃至于还被那些丑恶嘴脸的官员视若珍宝,这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可笑可笑,何等可笑?
  他看着那夏蝉图,猛地又是挥手把那刚刚画出的图卷推开,紧接着又要动笔,再度画下一片飘摇山河。
  狂生狂语,狂笔狂画。
  然而就是在这个瞬间,他的笔墨停住了。
  由于被京城所斥,故此他远远离开,而如今所在的地方,更加的靠近边关,故此这里是边塞小镇,而他则是处于小镇之外了,平素里靠着那些所谓“废画”来换钱。
  他反言之事自然没有从京城之中传出,否则他哪里还有命在此地。
  震动京城,不代表震动天下。
  吴玄看着窗外走来的人,那打着一柄竹伞,穿着一身阴阳的道袍,这真正就如同神话中的人物一般,那面目年轻的紧,而他看见了,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风雨沉浮,竹伞转起。
  那道人从远处行来,步伐稳健,那目光之中似在想着什么事情,看着地面,全然不管前方。
  这副风景映照在他的心中,让他那心神震动,连忙提起笔来,要把这副景色画下,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那道人的步伐似乎在打乱自己的节奏,于是笔落下又停,停下又抬,终于,吴玄没好气的抬起头来,对着窗户外的道人斥责:
  “你能不能消停下,站着别动!”
  那声音穿透风雨,这话出了口,吴玄盯着那道人,而那道人似乎听见了他的呼喊,就这么站在哪里,居然真的不动了。
  “好!好!你就在哪里不要动!”
  吴玄没有细想为什么对方不动,他直接把那笔墨铺展开来,只是半个时辰过后,那一副《雨中道人持伞图》便已经被他描绘而出。
  道人被画入画卷之中,吴玄落下最后一笔,那神情飞扬,再看窗户外,突然愣住,因为那道人居然不见了。
  “咦?”
  道人消失,吴玄纳闷的紧,但眼下却不再管他,也不思量,只是目光再看其他,突然见到水浸黄土,便又生出心思,此时刚要挥手把那道人持伞图拨开,却是心中陡然一震,觉得此图尚好,便准备把它缓放一旁。
  然再转过头去,刚要动手,却突然看见身前那画中的道人,向着自己抬起了手。
  于是,异变突升。
  一只手突破了画卷,那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然此时就是这样的一只手,拽住了吴玄的衣襟,那轻轻用力,却如同山洪暴发,直接将他扯入画卷之中。
  光景变幻,吴玄呆呆愣愣,直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紧接着便是面色大变。
  那道人是鬼?是妖?是魔?亦或是什么灵精神圣?
  吴玄敲打着四面八方,这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他寻不到出口,猛地开言,然就是在这个瞬间,那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一片又一片的蝉鸣。
  《夏蝉伏木》,这是他所描绘的画卷,此时身在图中,却被那些蝉音搅闹的几乎疯狂,他抱着头,跌跌撞撞的胡乱走,突然摔下了山崖,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滚,那抬起头,突然看见一位美人。
  《美人图》中的女子袅袅而来,牵着他的手,而吴玄此时迷迷糊糊,是被摔得狠了,只是觉得眼前这女子天生媚骨,如自己这般狂浪也心生怜惜,然那女子走不过多久,突然消失,再转过头来,却见到一张鬼面。
  《鬼将军》,那恶鬼披甲,这是之前所画,意为姜齐的将士,而吴玄看见这鬼人杀来,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原本迷迷糊糊的状态陡然清醒,便是夺路而逃,可走不多远,突然走到朝堂之内。
  《朽木豕》,庙堂之高,木头如傀儡端坐,下方一片猪头在互相言语,当看见吴玄进来的时候,那些豕人陡然两目放光,嘻嘻哈哈,又哼哼唧唧,猛地就是一拥而上。吴玄吓得半死,然就是这个瞬间,突然山崩地裂,朝堂坍塌。
  《山河案》,处处山崩,处处河裂,吴玄还没有做好准备,便已经被一道大浪卷起,刹那之间坠出山河,看那高山崩下,大雨如洪,他陡然一声惊叫,手一扒拉,却抓住什么东西,如救命稻草般出了洪流。
  《五虎图》,吴玄抬头,见自己手中之物乃猛虎之尾,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再看四方各有四头饿虎席来,而自己软绵无力,正似要被分食的羔羊。
  下一刻,目光陷入黑暗,待到再睁开时,那看见的是袅袅青天,而身边有水浪浸满,却正是仰面躺在一处黑色的大海之中。
  《青天黑水》,吴玄看着高天,此时周围终于没有了什么变化,那之前各种图卷在换,让他心神动摇,此时只是连连苦笑,那从水中转过身子,然这一瞬间,那黑水褪去,只留青天白地。
  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他穿着阴阳道袍,手里拿着吴玄的画,那不断在翻,此时看见他抬起了头,道人笑了一下:
  “狂浪狂生,然这些图卷之中,满是红尘难放,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过庸人自扰之语,实在是谬言。”
  “浮生不过一场大梦,有人欢喜有人哀愁,目之所见,有幻有真,你画中之物再是美好,到头来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既有这等笔墨,何必久久不忘朝堂?那边塞在前,为何不随军而去,看那热血满腔,为何不去看那山河大好,而在这里郁郁嚷嚷?”
  “狂生不狂,实乃失意人也。”
  道人把手中那叠画卷全部丢下,此时落在白地,居然浮起水花,而吴玄身上湿淋淋,愣愣的看着那些墨画,再抬头,那空留竹伞落于白水,再无道人踪影。
  一道轻雷打过云巅,吴玄陡然惊醒,那抬起头,手慌乱的拨拉,打翻了砚台,却是把之前那副道人持伞图彻底染上了墨色。
  庸人。
  他呆愣半晌,久久无言,看着窗外,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画卷,突然放声而笑。
  ……
  十日之后。
  边塞小镇的人再也没有看见过吴玄。
  那个狂生背起了自己的笔架,带上了砚台与纸张,出而远行,再不拘泥于一处。
  有些人把红尘提起,从此就背在了身上,再也难以放下。
  有些人把红尘提起,虽然迷茫兜转一圈,但终最后放下。
  有些人踏上旅途,要把那山河踏遍。
  有些人带上枷锁,把自己困在牢笼。
  此般种种,皆不过由得心尔。
  ……
  “破屋里的吴玄离开了?”
  “是,听说他改了名字,要去把山河看遍。”
  “改了名字?”
  “是,他如今,叫做吴道玄。”


第五百三十三章 却听轻雷过云巅(四)侠客行
  ……
  边塞烟尘起,烽火灼血衣。
  这里是荆门关,隶属赵宋。
  逃难的人不断到来这里,荆门关前已经有两座雄关被破,路上无数的人被杀死,亦或是被饿死,俱都化作了累累白骨,永远躺在那黄沙草屑之中。
  黄尘倚着酒馆的墙,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身边放着几坛老酒,怀中抱着一柄灰鞘的刀。
  山河将破,姜齐的攻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似山洪暴发一般,势不可挡,那千军万马,铁蹄铮铮,赵宋这些羸弱的士兵根本无法抵挡。
  且战且退,且战且退,这天下仿佛都黑了下来。
  战火纷扰,黄尘坐在这黄沙草屑之中,冷眼看着这一切。
  是的,黄尘,就是青尘红尘黄尘的……那个黄尘。
  他姓黄名尘,听着很有书生意气,亦或是江湖豪气。
  他曾经也是个游侠儿,也是放浪客,更是觉得大丈夫生在天地,自然要有一番大作为,那恰逢边关被破,山河动摇,于是他毅然便来了边塞,欲加入众军,抵抗姜齐的恶鬼大军。
  然而让他失望,在这里,不仅仅是士兵没有勇气,将军更是没有勇气,而百姓根本不信任军队,这里的一切都与曾经的江湖不同。
  手中的刀已经很久没有出鞘,因为这把刀已经断了。
  黄尘在短暂的失意之后,他觉得自己到了这里,一定要做些大事,于是联合边塞的侠客一并去刺杀姜齐的将军,然而很不幸,失败了,去的十位侠客,只有他自己活了下来。
  不为别的,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也是怕死的。
  曾经纵马高歌,到如今颓废难言,曾经也在鄙视过那些贪生怕死的官员,但临到了自己头上,却发现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仿佛是示威似的,手中的吴钩刀被斩断,他被那姜齐的鬼面大将放过一命,但第二天,他就看见了,与自己一并前去刺杀的那九位侠客,俱都被吊死在了旗杆上。
  在边塞的将军们中,敢于冲杀的都已经死了,只有窝囊废活了下来。
  包括黄尘自己也是窝囊废。
  他是这么想的,更是明白,这个国家,没有救了。
  人性的恶处显现出来,各处都有疯狂的人,殴打孩童者,奸淫妇女者,引火烧身者,亦有疯狂崇拜恶神的古怪人,在被士兵擒杀之后露出癫狂的笑。
  打不过的,无论如何也是打不过的。
  他的眼神冰冷,那当中充斥的俱都是死意,就像是木讷的僵尸,没有生气的活着。
  他曾经也是侠。
  但如今不过是边塞的一个窝囊废罢了。
  逃难的人不断从身边走过,而他仍旧依靠在早已无人的破败酒楼,身边放着那些老酒,看着这仓惶逃窜的一幕幕。
  “逃吧,打不过了……”
  他在呢喃,双目之中仍旧冰冷充斥死意。
  这不是颓然,更不是黯淡,而是……麻木。
  颓然的人还可以振作,黯淡的人还可以见到光华,但是麻木的人……很难再唤醒他的热血。
  “逃吧……”
  黄尘在自言自语,而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突然站了一个人。
  “都在让别人逃,你为什么不逃?”
  一个年轻的道人看着自己,那身子微微俯下,而黄尘靠着破烂的木墙,那头发散着,面上细微的胡茬已经生出,就像是乞丐一般。
  “他们逃,我不逃,因为逃没有用了,反正打不过,都要死,不如早点死。”
  黄尘的手扒拉,抓住一坛酒,那仰头就饮下,当中的酒花并不清澈,充满了沙土。
  他一口气把那酒水全都喝光,但李辟尘看出了,那大部分的酒水都洒落在了外面。
  其实被他喝下去的,并没有多少。
  双目之中显化的冰冷神采可以看出他的无奈,李辟尘看着他,摇了摇头。
  黄尘同样在盯着李辟尘,好半晌,忽然把一坛浊酒向着李辟尘身前推了推。
  “道爷,不来一口么?反正咱们都要死了,不如多喝一点,等到了阴世,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东西了。”
  他的语气毫无波动,面色更是平静冰冷的可怕。
  李辟尘不言语,那也是扯过酒水,在他面前饮尽,而黄尘看他,缓缓开口:“道爷好酒量,不知道如何称呼?我叫黄尘,咱们互相通个姓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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