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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再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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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官方定论。

    ……

    同一时刻,岑青打着哈欠推开舱门,看看外面漫天的雨丝,转头又准备回舱中重新补觉。

    “青公子,这艘商船已经到了汉阳,午后就要转头向东南了,我已经帮你问过船夫,去中原的话从汉阳走陆路要更快一些。”

    随着声音,岑福佝偻着身子背着个大包袱从外边走进来,浑身湿透,腋下还夹着一把雨伞。

    岑青愣了愣,注意到一个细节,惊奇道:“阿福,怎么你的衣服也会被淋湿?”

    岑福这次出奇地没有翻白眼,而是直接忽略了岑青的话语,直接打开了包袱:“另外你让我帮你打听哪里有卖枪谱和拳脚武艺秘籍的,我已经在码头上帮你买回来了,十枚铜板一本,这里总共是八十本,每一样都有。”

    “干的漂亮。”

    岑青翻开包袱里的书,只见大多都是粗糙的雕版印刷,封面写着什么一枪春水东流去,双凤戏水**枪,什么捧玉探幽掌,雪夜**指等奇奇怪怪名字的书籍,刚刚好奇地打开看了两页,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表情来。而后哗地把整堆淫词艳语插画粗糙的小黄书收进灵镯,顺便严厉叮嘱道:“阿禄阿寿阿喜阿财,你们听好了,谁都不许动本公子的秘籍。”

    片刻后,岑禄唉声叹气地在灵镯中抱怨道:“公子啊,咱没人动你的东西,不过小的求求您,以后能不能少往里面扔点儿垃圾,这灵镯里面就屁股大一点儿地方,光那柄又重又粗的破枪和这堆书都占了一半儿地方,再往里堆东西的话,我们几个就只能拍扁糊墙上了。”

    “我第一次听说阿禄你的屁股有城门那么大。”岑青对于岑禄的抱怨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这群连人身都没有的鬼东西,根本不懂得精神食粮为何物。

    想到人身,岑青才猛然想起方才自己的惊讶何在,重新看向岑福:“阿福,你修成人身了?”

    “青公子……”

    岑福的反应有些出奇,低着头呐呐许久也没有回答。最后反而是灵镯中噼里啪啦跳出四个赤身lu体的男人来,砰砰砰地跪在地上磕头:“小人未经青公子允许,擅自借白骨化形,还请青公子责罚。”

    “我去!”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白日见鬼,岑青的一口口水卡在喉咙,顿时呛咳起来。

    原来这五鬼在逍遥洞帮着岑青用鬼打墙阻拦丐帮突围的时候,发现洞中新鲜的骸骨甚多,便挑选了五具品质尚佳的附身上去,重新得了肉身,能够在白天现身。

    这就是为什么岑禄会抱怨灵镯的空间狭窄。他们四个原来只是鬼身,叠起来也占不了拳头大的地方,但是现在四个大老爷们挤在厕所大小的灵镯中,的确有些为难他们了。

    不过毕竟是御用狗腿,岑青倒没有什么不满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岑禄转来转去的眼睛:“你能看见东西了?”

    “能看见了,青公子果然是貌赛潘安,颜过宋玉,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岑禄化形的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小个子,眉眼灵动,即便双手捂着下体,嘴巴依旧在一本正经地恭维。

    岑青抽了抽嘴角,忍着别扭把面前光溜溜的四鬼一个一个地看过去,岑寿面容忠厚老实,能够说话了但是依旧沉默寡言;岑喜和岑财一个相貌喜庆一个相貌粗憨,都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的模样,两人对视着挤眉弄眼,一脸互相鄙弃的表情。

    “既然化成了人形,那灵镯就暂时不用住了……”岑青刚刚开口,五鬼顿时大惊失色,他们只有在灵镯中才得以快速修炼,哪里愿意被赶出去,一个个叩头作揖连连告饶,七嘴八舌吵得岑青头都大了,最后怒喝了一声住嘴才止住他们的吵闹,“听我说!再吵的话舌头全部割了,又不是不让你们回去,先陪着我去逛逛这汉阳城。”

    “青公子,咱们几个光着屁股,这……”

    “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们赶紧找一个装进去,再说你们几个鬼做得太久,人情世故荒废太久,从今天起就跟着本公子好好学做人吧。”

    “可是青公子你毕竟是女人,咱们几个学你的话不就成了娘娘腔了么?”

    “禄啊,你知道死字有几种写法吗?”

    。。。


第十二章 公子救我



    一刻钟后,岑禄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穿上岑福买来的小厮衣服,望向岑青的目光里满是畏惧,他忽然觉得拥有肉身并不是个什么好主意。

    “疼吧?”岑青笑眯眯地看着他。

    岑禄吸了口凉气,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七十年没有这样挨过揍了。”

    “嗯,以后话该不该说先过一下脑子。”岑青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奇了,前两天还不觉得,但今天这鬼天气来得奇怪,又闷又湿又热,我先去补个回笼觉。”

    “哎呀!”正在穿衣服的岑喜忽然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随后和岑财目光交流了片刻,然后再一齐脸色严肃地点点头,“嗯,没错。”

    岑青回过头正等着下文,却见两个人只是目光交流,顿时火上心头,走上前去左右各一拳砸在他们头上:“你们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心灵相通,想到什么就赶紧说出来。”

    “我的意思是……”岑喜看向岑财,岑财点了点头,接过话头,“再有十来天就到端阳节了……”

    岑喜再接过话:“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端阳的东西……”

    岑财又道:“你闻闻这空气里都是雄黄和艾草的味道……”

    岑喜叹了口气:“青公子你又是蛇妖化形……”

    “闭嘴!”岑青不耐烦地打断两人说相声般的逗哏,把目光转向剩下的三鬼,“你们跟着李藏锋几十年了,修行之道多少也懂一些,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岑福岑禄抓了抓头上的小厮帽子,有些为难。

    “我只听说过千年修为撑过天劫的妖仙能够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自然不会被外物相克。”

    “阿福你这不是明摆着让青公子难堪么,要我说青公子你赶紧去找个山洞躲躲吧,过了这一阵儿等天气凉爽就好了。”岑禄的嘴巴一如既往地滔滔不绝,“据说妖精现出原形后,会失去理智,六亲不认呢。”

    岑喜和岑财顿时面露恐惧,伸开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会不会吃了我们啊,好可怕!”

    “滚,你们这百十来岁的年纪就别出来卖萌了。”岑青脸一黑,砰砰两脚把岑喜岑财踢到一边,坐到凳子上叹了口气,“我原想着准备去中原看看呢。”

    岑福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青公子,您为何执意要去中原呢?要游历天下的话,这江南富庶繁华不更胜于离乱之地么?”

    “富庶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岑青摇摇头,把百年后的华夏天倾甩出去,想了想又道,“我出生在中原,你们就把我这一趟当成是回故乡吧。”

    “有上等寒玉的话,或许可以帮青公子你抵抗炎热。”一直沉默的岑寿忽然开口道。

    岑青抬头看向岑寿。

    “据说寒玉出于极北苦寒之地,乃是寒冰之髓,炎炎夏日上面也会结出一层冰霜,有些富贵人家往往会求取寒玉放在冰窖,以求冰块不化。”岑寿刚刚能够说话,因此说得很慢,“我生前曾经在蔡州见过一块,可惜已经百十年过去,不知那家人还在不在。”

    岑青耐着性子听了半晌,早已头晕脑胀,挥了挥手道:“那就去蔡州看看吧。”

    “小姑奶奶,蔡州离这儿七八百里呢,中间还得翻山越岭,走路要走一个月。”

    “自己掌嘴。”

    啪啪两声,岑禄朝自己嘴上抽了两个巴掌,满脸委屈,他始终弄不明白明明是个俏佳人,为何青姑娘最烦别人把她当做女子。

    而岑福则在一旁蹲地画圈:妖果然是妖啊,心思难猜,要纠正青姑娘的性别认知果然是任重道远。

    不过最终还是由他提了个建议:“要不然先在这汉阳城逛逛吧,毕竟是江汉交汇,九省通衢,财货众多,说不定玉器店就有卖寒玉的呢?”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们几个鬼头还是有点儿用嘛。”岑青张开双臂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推开岑福递来的雨伞,“出发,去逛街!”

    “诸葛亮我们知道,臭皮匠又有什么典故?”

    岑青双手叠在脑后洒然前行,只当自己没听到五鬼的嘀咕。

    汉水蜿蜒千里,在此与滚滚长江交汇在一处,而汉阳恰好处在这交汇处,自古以来就是繁忙的航道枢纽,走下商船,城市的建筑便鳞次栉比地展现在蒙蒙细雨下,脚下是繁忙的货运码头,南北货物在这里装卸转运,雨中依然是人流如织步履飞快,与舒缓恬淡的岳阳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隔江相望是武昌,仙人一去不复返的黄鹤楼便位于彼处,站在汉阳码头上可以看到对面蛇山顶端的黄鹤楼,只是岑青今天没有登楼的兴致。

    五鬼继续在伞下叽叽喳喳:“幸好,幸好,幸好青姑娘今天不去游黄鹤楼,要不然不知道又会死多少人。”

    “果然是刚得了人身就浑身痒痒啊。”岑青满脸黑线地停下脚步,捏紧拳头,“你们几个给我死过来。”

    “咦,青公子,前面有玉器店。”

    不知是天气闷蒸还是这几个混蛋不断地插科打诨的缘故,岑青觉得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在直线下降,因为他在听完这句话后居然真的消解了怒气,抬脚跨过那玉器店的门槛。

    “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寒玉拿出来看看,爷们儿不差钱。”岑喜和岑财一进门就开始大声吆喝,岑青听得这话,非常干脆地取出扇子把脸一遮,往旁边的凳子上一歪,任他们几个丢人现眼去。

    这种暴发户的态度自然是得不到什么好待遇的,那店家绵里藏针地把他们几个暗暗讥讽一番,然后直接叫人去后面拿了几块品质低劣的玉拿来凑数,幸而有岑寿的火眼金睛,五鬼才没有变成冤大头。而店家被揭穿后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简直是半推半赶地把五鬼给轰出了店门,连带着对岑青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啧啧啧……”岑青望着五鬼摇摇头,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通过岑寿和店家的对答,他略略也猜出了寒玉必是名贵珍稀之物,这种小店里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货色。

    “跟着本公子好好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吧。”岑青让他们等在原处,唰地打开手中的折扇顶在头上,摇摇晃晃地走向另一家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店铺。

    五鬼互相望了一眼,只得萧索无趣地站在街上看岑青的表演。

    过了半晌,只见那一家店的老板恭恭敬敬地把岑青送出门外,顺便还取出纸笔请岑青留书,然而岑青理也不理,一脸鄙视地昂头拂袖而去。

    五鬼的眼神都直了,跟着岑青又逛了半条街才畏畏缩缩地问:“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乾坤有精气,至宝无文章。这老板连唐代韦应物的咏玉诗都不知道,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怪不得整条街都没什么好货色。”岑青开了一发地图炮,停下脚步,转过头对五鬼道,“这是大宋,不懂两句诗词,也好意思叫做宋人?”

    五鬼望着岑青的表情顿时就像见到了鬼:“青公子,你连书都没读过,怎么会作诗的?”

    “我不会作,但我会抄。”岑青翻了个白眼,“谁说本公子没有读过书了,连西洋话我都会说,你们啊,真是乃无,图样图森破。”

    “什么意思?”五鬼全都傻眼了。

    “意思是再换条街道。”岑青摇了摇被雨水浸透的扇子,向岑福伸手,“还是把伞先给我吧。”

    刚刚接过雨伞撑开,岑青正要举步,忽然一袭洁白钻到了伞下,与此同时还传来一声娇嫩、清脆、还带着一丝任性的,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声音。

    “公子救我。”

    岑青猛然打了个寒噤,闻声低下头去,而后愕然地张开了嘴,因为他看到伞下无端的多出了一个漂亮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虽然身上穿着儒服,但**的怎么也掩饰不住娇小玲珑的身躯,此刻她正仰起脸,满脸期待地望向岑青,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盈盈泪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某种叫做楚楚可怜的气息。

    岑青望着那身白衣,陡然抽了口凉气:“别告诉我你叫白素贞。”

    。。。


第十三章 张家女郎



    “嗯……小生张钰,家住临安东城崇新门附近,方才多谢岑公子搭救。”

    听完小女孩的话,岑青再一次捂住了脸,他觉得自己今天看上去一定像个傻子,否则绝对不会再一再二地遇到这种让人直线往下掉智商的事情。

    方才在街上,明显就是小女孩家仆的那些龙套们,气势汹汹地吼了几句佯装打劫的坏蛋,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放了几句狠话退走,再然后这小女孩就赖上了自己一直跟进酒楼。

    五鬼被岑青赶出去继续逛街寻找寒玉,其实主要是为了保留他那一丝最后的尊严,然而听到小女孩在他面前自称小生,岑青还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灰暗起来。

    如果知道是哪个人告诉她穿个男装戴个包帕就是男人,岑青一定要把那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一群毫无敬业心的群演,一个毫无演技的女主角,再加上毫无诚意的化妆,这场所谓“英雄救美”的戏简直是集粗制滥造之大成。

    之所以让岑青能够忍住爆发继续陪着小女孩演下去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小女孩身上有种很清凉的气息,让他在这暑热的天气里难得地获得了一会儿清醒。

    “你先坐这儿等一会儿。”岑青站起身,伸手把小女孩儿重新按回凳子上,自己噔噔噔下楼,走到门口一位左顾右盼的路人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们什么意思?”

    “啊,这位公子认错人了吧?”

    “别装了,她在上面老老实实呆着呢,看不到我们。”岑青一手抚额,一手把那汉子拽到角落里,“你们演戏都不提前告诉男主角的么?”

    “你看出来了?”

    “谁都能看出来吧?”

    “那倒是,这位郎君请借一步说话。”那汉子重重地叹口气,在楼下叫了一壶酒和两碟小菜,先请岑青坐下,然后满脸愁容地开口,“小人是临安张工部府上的管家张善,这次女郎偷偷离家出走,其实家里是默许的,因此小人们也不敢用强让她回府,只能一路暗中保护,另外找人扮成泼皮吓一吓她,希望她知难而退罢了,哪知道被女郎察觉真相之后,反而玩耍得愈发不想回去了。”

    “然后呢?”

    “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女郎会找上郎君,若是惹得郎君不愉快,小人就在此代我家女郎生受了。”张善拱了拱手,满脸歉意。

    “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岑青见这管家谦和有礼,也就笑笑作罢,“难道你们就准备让她这样一直在外面逛着?”

    “其实女郎也不认识其它的道路,此去不过是她到义阳郡姑妈家的旧路,不管路上耽搁多久,她终究还是要到义阳的。”张善眯眼笑了起来,露出管家特有的精明,“若是郎君顺路的话,小人在此倒有一个请求。”

    “让我帮你们带孩子吗?”岑青连忙摇头,“虽然我也准备去中原,但是我一向单独惯了的,并不想与你们同行。”

    “方才在街上,我听人说郎君想买寒玉,这寒玉虽不算什么珍稀之物,可也不是寻常商户能够持有的,而我们张府恰好有几块……”张善又笑了,双手摊在桌面上,一副吃定了岑青的模样。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家姑娘拐走了?”

    “小人在张府做了十年的管家,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的。”张善见岑青换了口气,表情也随之轻松了许多,恭维道,“公子衣衫看似寻常,但做工精妙,小人今生从未见过;公子气度随和,不骄不矜,非传世之家无以养成;再加上公子目光湛然,神光内蕴,显然有高明功法在身,自可佑护女郎一路平安。”

    虽然岑青很想对张善的“眼力劲”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但他更想把岑禄拉过来,让他跟着张善学一学怎么把马屁拍得润物细无声的。

    “好吧,我答应护送她去义阳。”岑青点点头,又问道,“你家女郎性情如何?”

    听到岑青问起张钰的性格,张善原本如簧的巧舌忽然纠结起来,支吾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女郎性情贤淑,聪颖灵慧,只是偶尔会有些古怪念头,再加上女郎曾祖位列天师一职,对她又颇为照拂,因此女郎自幼便诚心慕道,向往江湖之间。”

    其实就是个难以管教的小魔头,什么性情贤淑聪明伶俐随便听听就好了,不能当真,岑青正腹诽着忽然想起她的姓氏,啊地惊呼一声:“张天师?”

    张善点点头,转身面朝南方崇敬道:“如今龙虎山正一教主清虚道妙真人张上讳朝下讳元,正是张工部的祖父。”

    在拥有妖魔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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