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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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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黄金圈’?

不同人眼里有不同‘黄金圈’。

在姜司眼里,自己的‘黄金圈’就是找到并调整好自己的最佳攻击范围,然后想办法在实战中控制好自己与对手的距离。控制得了便可以无惧对手。控制不了便赶紧准备逃命。

怎么逃?

可以学玫瑰仙子的老习惯,虚张声势。

可以学闪电侠女的老习惯,弃车保帅。

闪电貂命好,没被弃车保帅,主要是因为秦朝。它不识好人心,自己怎会跟它一般见识!

看众女的表现就知道,她们都没什么心情去研究武学,有那时间还不如直接向秦朝请教,不如去研究如何突破玫瑰仙子那死也要一夫一妻的誓言及执念。

看得出他其实很关心木婉清,否则她早就死了。根本不用救。

在那种情况下战死,事后谁都不好怪他救治不利,有本事自己去救。怪这怪那,为何不先怪自己医术不精,怪玫瑰仙子武功不行还要强出头。

最怀疑、最心急的是辛双清,恨死了木婉清说过那誓言。

想说不说,不是不想说。

说了惹主人不快,还不如不说。

辛双清暗中骂了又骂,怪木婉清像根搅屎棍。害得大家都跟着她一起倒霉,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心愿难成。

“师父。”褚光静轻轻喊道。

辛双清回过神来。轻轻叹息道:“这次又没法一心一意研究了,但不必强求,下次再试也一样。”

“师父,‘太极圈’的博大精深。真可以与‘少林七十二绝技’相媲美吗?”

辛双清拍了拍爱徒的肩膀,沉默片刻,回道:“你会说这话显然是信心不足。想在师父这儿找。这一切都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才不忘添上那一句:‘信心不足也好,改用笨方法,踏踏实实,一样研究。’”

褚光静道:“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大器晚成也成。”

辛双清道:“知易行难,胜利前一直失败怎么失败得起!光阴一去不复回,怕就怕大器晚成也未成。”

踏踏实实不是不可以大器晚成,问题是晚成的时间消耗不起,自信可以活到一百岁都消耗不起。失败的机率仍然不小,赌不起,有希望大器晚成都还是赌不起。

怎么办?

一个人不成,只好多找些人一起来分担。集体急功近利,个人踏踏实实。西宗高手大半大器晚成,混迹江湖是不如东宗出名,但数量和质量皆不在东宗之下。

晚成,西宗有如此实力都还如此被动。

东宗想吞并西宗的野心,外面都传来了,无量剑弟子不说还好,说不知道才恶心。

西宗女弟子在早期有女人的天生优势,比起东宗男弟子,在少年天才这一块一直都不短。强弱之势转换的关键不在东、西二宗弟子,在于两宗掌门人。

每一代,两宗最杰出的一男一女都注定成不了夫妻,除非两人都肯放弃掌门之位,例如干光豪和葛光佩。东宗下任掌门人之位,干光豪以前的希望不小,龚光杰最没希望。

比洁身自好的功夫,龚光杰差干光豪太远。继承人不懂洁身自好,忍不了一时冲动,没了希望夺取下任西宗女掌门人的身心,还如何完成无量剑东、西二宗合并的统一大计?

干光豪毁在葛光佩,葛光佩毁在干光豪。

无量剑内部都无法统合,还谈什么对外扩张,发展壮大。面对上任掌门严格挑选出来的这任掌门,经不过这关的考验,表露的野心最大都不足信,不配继任东宗下一任掌门。

退不想退,人都往高处走。左子穆有野心,那很正常,没野心才奇怪了。

进不能进,拼了怕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在他还没取得成功之前,想法最好也显得很狂妄自大。要是成功了,手段最坏都是在结束内战,属于胜利者那一方。

不过,洁身自好的对象不可以一概而论,例如:洁身自好到交好掌门之女。

左子穆成功树立了一个典范。

龚光杰学他,不是全无机会。

前掌门对左子穆提出的条件,说低不低,说高不高——男主外,女主内。

什么叫女主内?

家里将来全都由掌门之女说了算,这就是前任掌门想要的女主内。

左子穆的夫人是前任掌门之女,受了父亲长期影响,吞并西宗之心甚至比他还强烈。受了‘男主外,女主内’的潜在条约束缚,对外的行动不便越过他,妥协的条件是同意纳妾。

男女间这种事情不便直接商量,要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双方都心知肚明即可。

公开在外,师兄妹青梅竹马,夫妻俩相亲相爱,堪称模范。做足了面子功夫。

连他夫人的心腹丫鬟都很不理解——女主人明明掌握了家中的一切大权,唯独对纳妾的事情,不知怎么,表现好像比男主人还积极主动?

左夫人徐双清因而博了个贤内助之名,河东狮吼之名自解。

女主内。心腹丫鬟不知该不该知道,女主人表现比男主人还热衷于对众妾的调教。

男主外。左柔现在喜欢游历在外,极少呆在家中,绝对少不了堂嫂徐双清的功劳。

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都无法敞开说。

不说远比说了难受,偏偏没法说。

徐双清原来面对左柔的时候,一直带着优越感居高临下,这些年武功不进反退都可以在她那儿找安慰。不料她突然来了个咸鱼翻身,自己却被辛双清牵连,让人看足了笑话。

“师哥,辛双清这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呀!你看看,她对自己都可以这般狠毒。所以,说了又说,别把女人逼急了,别把女人逼急了。说了又说,你还越加听不入耳……”

堂嫂徐双清跟左子穆唠叨的时候,左柔在一旁听了不下三遍,一字不改,改几个字都一样听不入耳。

首次听堂兄说听不入耳的时候,似是忠言逆耳不听劝,明显是他不对。

没想越听越可以理解他,同情他,甚至很佩服他可以与堂嫂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暗叹他这掌门之位来之不易,堂嫂那嘴实在厉害,滔滔不绝,不怕你不听,听了还要听。

左柔忍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道:“辛掌门绝不是那种人。东、西二宗又不是只剩下合并这一条路可以走,与外人都可以友好合作,无量剑内部当然也可以亲密合作。”

徐双清格外听不入耳,心道:“你现在厉害了,终于可以反过来教训咱们了……”

忽而联想起家中那群小妾,提醒自己不可以心软,被她们找机会翻身,学左柔母猪上树,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左子穆城府深,明明听得极不舒服,还哈哈一笑,抚须点头道:“柔妹说得很在理。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大家都还是同门师兄妹,为什么不可以亲密合作?当然可以。”

左柔听了,恶心得想吐,偏又吐不得,还要以另一番装模作样来应付。

这岂不与堂兄一个样!

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忍受,见多了实在受不了,与堂兄一样习惯了不好。

不如离家在外体验江湖生活,纵情山水,省了这类一日三会都不算多的人情往来。

第一章三年不三妻四妾

女人出门在外有居多不便,本想带两个丫鬟一起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想法是很诱人,但也很糟糕。只为了两丫鬟的安全,路遇不平时便不免缩手缩脚,难尽全力。

万一打不过,跑都不好跑。

看来是时候找两个资质和人品都比较高的丫鬟传授武功了,这么临阵磨刀对一般人是太晚了,但现在不比以前,这难关有的是办法度过,那后遗症对一般人几乎可有可无。

至少在成为一代宗师之前可以不用去在乎,所以说一般人根本不用去在乎。这么想是有看不起一般人,但那得看是什么情况,最好是找个急需帮助的人,讲清后再传。

第一选择自然是像玉朱、玉紫那样的双胞胎,第二选择是亲姐妹,第三选择是母女。要么两女都长得很丑,要么都长得很美。要么一个长得很丑,另一个长得很美。

……

左柔心中一直有很多想法,平时不说而已。

徐双清知道她窝囊日子过得太久,否极泰来,扬眉吐气。这时候,既见不惯她开心,也见不惯她不开心,心道:“母猪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都还不开心?”

“咱夫妻俩到这地步都还开心,岂不得无地自容!再活在这世上也只有丢人现眼。”难过得想一头撞死。

但是,这么死未免太窝囊了!

最丢人现眼也还是活着好,死了更丢人。

无量剑被逼无奈,改名‘无量洞’。

屈服于天山‘灵鹫宫’,成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一。

三十六洞有排名之争,‘无量洞’排名最后一名,十分危险。

贡献越大,排名越高。反之越低。

有过则罚,一般一年排一次,连续垫底三年的除名,一共有过九次垫底的除名……

有功则赏,排名越前越有机会吞并那些垫底的势力,灭门时下手既不好太狠,又不好不狠。

徐双清最不愿想都控制不住想了又想,日思夜想。

对丈夫左了穆都一肚子怨气难忍,怪他太不争气。

对那仇家司空玄,却是复杂难言。觉得最多仇恨都没啥意思。甚至不忍过于责怪。

同病相怜。要说对司空玄的恨,最恨莫过于怪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感觉自身魅力被藐视。看他有那么好色,抵挡不了美色的诱惑还好说,至少说明他眼光还行。

现实是在自己面前装不了也还装着一本正经,不过如此,但也怪不得他。最怎么色胆包天,也得有命才可以胡搞。不算这几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剑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那年与辛双清比赛,一案对应十颗人头,既要比拼智慧破案,又要比拼武功杀敌。表面是战了个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输了。辛双清对淫贼的诱惑远非自己可比,破案很简单、直接、高速!

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

当年是不得不杀。

要成功展开引蛇出洞的阳谋,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绝对缺不了辛双清。除了她敢真正一个人一把剑引蛇出洞,无量剑再无第二个女人有她的胆量、智慧、信心和剑法。

自己不过是表面凛然不可侵犯,辛双清是内在凛然不可侵犯。对男人的诱惑也是内外有别。她无须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比最为高明的诱敌手段都管用。

除了对付那秦朝,用尽手段都不见有什么用。

他是特例,当然不属于常例。

左柔都可以母猪变凤凰,他还不是特例,谁是特例?

徐双清在左柔面前百般强忍,少说坏话,主要是想从她嘴里套取武功大进的速成法。在还没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说什么都不便得罪她。

左子穆嘴里说得很漂亮,目的也一样。

夫妇俩现在对左柔比对辛双清还关注,指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

没一日十会找左柔,已经是十分克制的了。

左柔的功法被他们掏空之前,不厌其烦都厌烦,想安安静静都成了奢望。

应下皇后娘娘的邀请之后,以各种借口来取经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家里热闹得没法呆,出门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么应付得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压不住找他取经的想法,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愿去烦他。

对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都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找秦朝,不用开口都取了经,但对自己没什么用,对他是很有用——喜欢听的听书,不喜欢听的滚蛋。

‘神行百变’的外号越喊越响亮,听着是不错,但谁又知道,这主要是不得已而为之。

最烦是前来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打,打不走,用扫帚打都打不走。

骂,骂不走,花钱请人帮忙骂都骂不走。

以前是丑得赔钱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单身,渐渐成了大龄剩女。

现在连上门女婿都群群队队送上门来,甜言蜜语听之不尽,忘之不绝,弃之不舍。

不好怪别人,连堂兄左子穆都厚着脸皮来替儿子山山定亲。

知道那侄儿山山才三四岁大,路都还没走稳……吓得左柔半真半假地摔了半跤,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岛外相扑。

以前为什么就没想过,养猪的道理同样可以用人做实验,肥肉越长越肥壮?

不用想都知道那有多变态,但那是事实。除了他,谁会有自己清楚!

左子穆暗笑自己唐突,摆手道:“误会!误会!”

匆忙解释道:“这次说的不是柔妹,说的是儿女将来。表兄、表妹,亲上加亲。为下一代着想,咱两家毕竟是隔了一层。”长话短说。

左柔拍了拍胸口。

长吐一口气道:“将来女儿自己同意,绝不阻止。定亲不必,定了也没用。”

左子穆压下心头不快,笑呵呵地道:“理解,理解,咱兄妹全是在为了儿女着想。”

左柔心道:“我这全是在为了女儿着想,你却未必。要不是山山他现在实在太小了……”心有余悸,不堪设想。

只见左子穆一脸关心地道:“柔妹还幻想和他一起的话,至少三年内成不了家,女人等不起呀!”

事隔多日,藏身‘藏娇阁’,被选阁主,正考虑是否答应,左柔陷入到回忆之中。

“柔姐,别想了,这么多年都等了,区区三年,转眼即过。”

“然也!他要敢放开了收,多得是女人比辛掌门还愿意。”

“别犹豫了,要报答他,有的是其它方法。”

“与秦老家主结拜都要等,他是什么人?那还用说吗!”

只见龚婉在客位站起,发言道:“他这人是好人,但是做朋友最好,做夫妻却未必。别误会,这不是想赞同男人三妻四妾,一般男人怎么可以与他一般等同。对不同男人要不同对待,灵活运用,别把平均当平等。”她脸色变了又变,丰富得难以用语言去具体形容。

龚婉突然很后悔,不该发言。

言多必失,说得最好都言多必失。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辛掌门动作太快了。”

“是呀!拿得起,放得下。”

……

众女叽叽喳喳,在一旁劝说不停。‘藏娇阁’的这群天之娇女,一般情况不甘人下,继马秀秀之后,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使大家都比较满意的阁主,谁都不想这么半途而废。

左柔突然道:“三年之内,‘藏娇阁’的正式成员控制在十五人之内。你们都同意,我也同意。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众女面面相觑。

“外围不限吗?”有人问。

左柔点头道:“一般情况下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感情上实在是投入不起。”

龚婉张了张嘴没说,觉得外人不便插嘴。等呀等,见众女都还不领悟过来,终于可以忍不住不忍,对左柔道:“你的意思是说,外围成员像咱酒楼的客人一般,来去随意。”

以己度人。

反应快地立刻思考起言外之意,左柔似乎也是想来去随意,不然不如当个普通客卿。‘藏娇阁’要她帮忙可以,要连累感情不可以。感情深浅都被那人完全占据,再也连累不起。

简而言之,人在心不在。

众女思考清楚之后,没一个想答应,但最终事实是出人意料地全体答应。左柔没想过食言,‘藏娇阁’阁主之位被确定下来。最低期限是三年,心知在期限内没法不受感情所累。

有人问:“三年后,他要是还不肯下凡,过三妻四妾的生活,值不值?”

左柔毫不犹豫道:“没什么值不值,三十年都愿意。但这话不该对我说,对他没必要。那样对他很好吗?”

当然不该对她说,她都已经是半公开的贵妃娘娘了。

龚婉点头道:“自己愿不愿意在于自己,感情是双方都投入不起。别一直怪男方放不开,女方不可以自己选择放开吗?”

“那对男方也是种解脱。不过这方面女人向来比男人还死心眼,‘藏娇阁’的姐妹都难以接受,更别说外面。龚婉对大师兄也不想拖久了,对双方都不好。三年的考验不长也不短,正好。”

第二章一个人以战养战

掌声四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大起。

此前虽然听马秀秀的话邀请了龚婉,但直到刚才,有些成员都还在暗中闹情绪,这下都觉得今天请她来是请对了。

龚婉见势才得以松懈,喘口气。

终于可以真正地说话不用急,恢复到往日沉稳的习惯中。

四周都是出了名的才女,面对她们,想半点压力都没有是不可能。但既然敢来,最难都要去克服。

以前很无知地看笑话,看到有人又被她们刁难,很自然就笑着站在她们一方,一切似乎很理所当然,现在轮到了自己,如果被吓得不敢来,那不很丢脸吗?

在琴棋书画方面,龚婉表现不及也不觉得很丢脸,反正习惯了。

所以没必要找理由推托,来都不敢来。

换了是秦小柳,来不来都无所谓,很随便。

大不了,直接打一架,打得她们明白什么叫‘术业有专攻’。吵架都免了,干净利落。

‘藏娇阁’的才女有多难缠,远近闻名。

听说起初主要是为了难倒闻名而来的四方才子,结果却起了反作用,四方才子虽然闻之色变者多之又多,但不敢来的却少之又少。

丢脸都还来。

至少很男人,很有胆——添了色的胆。

络绎不绝,一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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