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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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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玉琦倒是有几分胆子,他怔了一怔,一抡手中短棒,直奔李永生而去,脸上是异常的狰狞,“小子你该死啊!”

短棍带起风声,重重地砸向了对手。

李永生手腕一抖,直接迎上短棍——其实对方的短棍,也是铁制的,上面裹了一层树皮,看起来像木头,主要是为了阴人,这帮上舍生,打架的次数太多了。

不过党玉琦的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他直觉得手臂一震,短棍脱手而飞,接着两处肩胛骨传来剧痛,随之而来的是两声“咔吧”的轻响。

原来他的肩关节,已经被对方砸脱了。

然后,才传来“叮”的一声轻响,原来那短棍此刻才落地。

党玉琦硬是要得,他稳稳地站在那里,冲着李永生狞笑一声,“小子,我记住你了……敢跟我作对?咱们没完!”

“啧,”李永生咂巴一下嘴巴,很无奈地看着对方,“你丫有病吧?见谁打谁,这可是你说的……我该只挨打不还手吗?”

他手腕一翻,将精铁门闩递给了肖仙侯,“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想怎么报仇,我就不管了。”

肖仙侯见状大喜,随手将砍刀扔到床上,接过了门闩,不过他还真没想到,精铁门闩有那么沉重,手腕一抖,整个人都差点栽到一边。

所幸的是,他手头的功夫也不错,及时又伸出一只手,总算是接过了门闩。

他心里不禁暗暗地咋舌:我去,这么沉重的东西,老四一只手就抡得那么快?

快是真快,他甚至没看清楚,党玉琦的短棒如何脱手,老四又如何制住了对方。

他能看到的,就是一道道残影。

这根本就不是本修生的水平了吧?博修生也不过如此。

当然,现在的他是顾不了那么多,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今天积攒的怨气,可是大了去啦。

看到这胖子无限怨毒地瞪着自己,党玉琦只觉得心里一揪,但是马上,他又为自己的怯懦而感到惭愧,狞笑一声,“小子,动手之前,你最好考虑一下后果!”

肖仙侯本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听到这话之后,勃然大怒,想也不想,双手抡着门闩,狠狠砸下,“尼玛……你打劳资的时候,想过后果没有?”

嗵地一声大响,党玉琦缓缓地倒在地上,不多时,额头汩汩地冒出了鲜血。

也亏得他是上舍生,算修炼有成,搁给一般人,只这么一击,极可能打烂半个脑袋。

肖仙侯一旦出手,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手里的门闩不住地落下,转眼就打断了对方的四肢,然后狞笑着寻找下一个,“卧槽,下午谁还打我来着?”

李永生觉得小鲜肉做得有点过了,才待出声发话,胡涟望扯他一把,低声发话,“他们本来要打断咱们手脚的……没看出来,老二倒是个狠人。”

倒也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李永生听到这话,当然不会再吭声了。

肖仙侯打断了三个人的手脚,而跳楼没跑掉的那厮,也被辰班其他同学围了起来——我们不动手,但是你想跑也没门!

这厮着急逃跑,又不敢动手,于是就出声威胁,“我是王铭轩,你们敢拦着我……知道我姐姐是谁吗?”

辰班的同学不予理会,也没人搭腔——反正这么多人围着你,看你合适找哪个算账。

所谓法不责众,说的就是这种心态。

这时肖仙侯从楼上跑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是一棒子砸了过去,“你姐姐算什么东西!”

不远处,围观的人群里有人低声发话,“天祝,是王铭轩呢。”

“干咱们屁事,”秦天祝不屑地冷哼一声。

对他而言,王铭轩其实比党玉琦的腰杆粗,王同学的姐姐,嫁给了道宫一个杂役,虽然是小妾,但也是明媒正娶,根本不是党玉琦那些世俗的关系能比的。

不过跟秦家相比,王铭轩这点关系就不够看了。

肖仙侯绝不手软,直接将王铭轩打断了四肢,然后一扔精铁门闩,拔脚跑了,嘴里还在大喊,“老大老四,你们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秦天祝看着他消失在远方夜色里,愣了好久才嘀咕一句,“这尼玛谁啊……挺不含糊?”

肖仙侯才跑了不久,修院的安保接到消息,赶了过来。

安保过来一了解,觉得兹事体大,于是上报院方——学生之间斗殴,好几个人都被打得骨折了。

这种斗殴算大事吗?算,也不算。

说算,是因为这样的伤势,总要养一段时间,而且,这是群体性事件。

说不算,是因为对修者来说,这真不是多大的事儿,用点好药会恢复得更快,当初秦天祝跳下观星楼,伤势比这严重多了,可不也没多大事?

正经是,锐器带来的伤害不容易好,若是砍掉了手脚胳膊之类的,长不出来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党玉琦一帮人出来找事,随身带着的都是铁制短棒。

今天这种级别的冲突,一般会在修院内消化。

七幻城的地方势力,想插手也不容易,终究是超然物外的本修院,不怎么受外界影响。

院方暂时没有人表态,这点事情不算太严重,眼下已经是夜里,没必要那么着急。

于是安保做出了决定,将打人的两名外舍生带走,至于说受伤的上舍生——先送医吧。

胡涟望也没解释,说自己没打人,事实上他是最先动手的。

不过他还是有点后悔,侧头看向李永生,“咱俩也该先躲开的,老二真聪明。”

“呵呵,”李永生无所谓地笑一笑,“合着别人冲进来打人,咱们还不能还手了?”

“你俩,态度端正点,”有安保看不过眼,喊了一嗓子。

不过,他们也没难为这二位,直接将人带到了值班室,甚至还有人对党玉琦表示出了不屑,“一堆上舍生,被两个外舍生吊打,也真够出息的。”

值班室是一间面积很大的平房,几个安保很随意地问着,还有人在一边做笔录。

不过这笔录很潦草,大概就是记录一下事发经过,修院的学生和修院的安保,都是一家人,不存在谁难为谁的问题。

倒是上舍生的教谕赶到了,那是一个瘦高的中年人,要求严惩打人凶手。

安保根本不理他,说你只是教谕,没资格插手修院的事情。

问明白经过之后,安保甚至打算将两人放回去——这不是他们偏心,而是对修院的学生,真的没必要管那么死。

至于说可能畏罪潜逃?别逗了,那不是找着让修院除名吗?

上舍生的教谕坚决反对放两人回去——这俩不稳定因素,得在值班室关着!

安保们商量一下,发现外舍生的教谕没来,决定给这教谕一个面子。

不过他们也做出了提示,“你们能让下午挨打的肖仙侯出面作证,就放你们回去。”

“他吃坏肚子了,没准在哪儿蹲坑,”李永生当然不能说那厮跑了。

但他还是有点小小的郁闷:那厮人都不见……说好的万事都有你担着呢?

胡涟望作为风纪委员,提出了正当要求,“能通知一下我们班的景钧洪教谕吗?”

虽然大家都是修院的人,但是教谕保护学生,那是天然的政治正确。

“他不在修院住,”安保待理不待理地回答,“起码得明天早上了。”

胡涟望和李永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无奈。

值班室里有床铺,不过显然,不是给这俩犯了错误的学生睡的,两人只能选块地方,默默地打坐,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第十五章 洋洋得意的狗

天刚放晓,值班室里又来人了,七八个男人,三四个女人,吵吵着要院方处理打人凶手。

来的都是上舍生的亲属,自家孩子在修院被打了,家长们肯定不答应,其中尤其是党玉琦的姑姑,态度特别不好,要求安保开除这两个学生。

党玉琦的姑父倒是没有来,他身为修院教谕,不好在此事上偏帮太过——不管怎么说,是一帮上舍生,跑到外舍生的宿舍闹事去了。

安保做事,还是相对公平的,说开除的事儿,我们做不了主,而且此事谁是谁非,还不一定呢——要不您跟院领导打个招呼?

跟院领导打招呼,显然是不可能的,她连自己的老公都拽不过来。

然而,不管怎么说,这些学生亲属的出现,还是给了安保一方沉重的压力。

转头看外舍生的亲友团,那就相当地单薄了——根本就没人,胡涟望是静疆府的,在郡治有个堂姐,联系还不多,至于说李永生……他可能有亲友团吗?

总算还好,景钧洪教谕不久之后赶到了,他人一到,就很强势地表示,“我的学生要上课,先把人放了,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可以慢慢商量。”

“景教谕教的好学生,”党玉琦的姑姑冷笑着发话,“他们出去是要上课呢,还是去打人?”

“我的学生,用不着你操心,”景钧洪冷哼一声,傲然回答,“倒是有些上舍生,屡次三番来外舍生的宿舍挑衅生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家风!”

“你!”女人气得怒视着他,却是没法说更多。

她老公都不好出面,她出面就已经是极限了,保护侄儿是应该的,但是一定要跟院方的教谕作对,就有点不智了。

“你俩先回去,”景教谕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对自己的学生说话,“放心好了,你们是有教谕的,没谁能欺负我的学生……总要替你俩讨个公道!”

安保见他如此说话,也没办法拦着。

就在此刻,外面又走进一人来,一副小厮的打扮,口气却是不小,“是谁打伤了王铭轩?道宫原本要召见的……肇事者在哪里?”

一时间,偌大的值班室里,静得连根针掉落都听得到,居然引起了道宫的关注?

还是景教谕底气足,呆了一呆之后,他才没好气地回一句,“来本修院说道宫,你有病吧?谁家的小厮……再敢胡言乱语,打你出去!”

那小厮原本洋洋得意着,闻言登时一愣,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发问,“我替道宫传话,你竟敢骂我?”

“替道宫传话,凭你也配?”景教谕不屑地哼一声,“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代表道宫的……安保还不把这厮赶出去?”

安保们挤眉弄眼地交换眼神,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对本修院来说,道宫实在有点高高在上,不过修院中发生的事情,自有修院的章法,道宫想要插手,也要考虑物议。

正是因为如此,景钧洪仗着自己是修院教谕,就敢呵斥那小厮,安保们见有人出声,也愿意杀一杀这小厮的威风。

那小厮却是浑然不惧,他冷笑一声,“我当然是小人物,可我是传话的,诸位莫非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吗?”

景钧洪气得笑了,“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才是一条狗?”

“是狗又怎么样?”小厮得意洋洋地回答,一点都不以为耻,“我是道宫的狗。”

这话一出,周围人反倒是无以应对了。

景教谕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你连给道宫做狗都没资格……还不撵这厮走?”

他对道宫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显然,这小厮并没有携带道宫的手书或证物,空口白牙就要如何如何,说明派他来的那位,地位也寻常得紧。

说不定小厮身后的人,才是道宫的那条狗。

真是道宫里有点身份的人,有无数种更好的办法,来干预此事。

然而,景教谕清楚,安保们却是不清楚,想到这小厮身后可能有大人物,大家又犹豫了。

景教谕连催两次,一个安保低声嘀咕一句,“想赶他出去,最好问一下宋院长。”

宋嘉远是博灵本修院的副院长,院中安保一块是他分管的。

“赶谁出去?”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就见一个瘦高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长了一双三角眼,却气势极强。

“宋院长,”众人齐齐称呼一声。

“谁是书阁勘验?”宋嘉远四下扫一眼,却也不等对方提供答案,直接自顾自地说话,“大家要借书,你却脱岗,赶紧回去!”

身为修院顶尖的几个人物之一,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他真不需要知道更多。

“对不起宋院长,我错了,”李永生鞠个躬,拔脚就往外面走,“马上就赶去,希望您能原谅我的错误。”

他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拽一下胡涟望的衣角,使个眼色:你还不跟我走?

胡涟望哪里有这胆子?少不得悄悄看自家的教谕一眼。

景钧洪眼皮耷拉着,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但是事实上,他极为细微地点了点头——傻小子你还不跟着走?

然而,党玉琦的姑姑见状不干了,她大声发话,“宋院长,他俩行凶伤人,伤的还是我侄儿,该撵出修院才对!”

她是认识宋院长的,而且宋院长也识得她——都是在修院里居住的。

尼玛,老子想装聋作哑都不行啊,宋嘉远心里暗叹一声,这蠢女人!

他刚才那么不管不顾地发话,看起来是搞一言堂,但是事实上,他只是想将此事糊弄过去——我不问因果,你们也别说。

他想给一些人留点面子,给修院也留点体统,但是怎奈,别人不知道珍惜啊。

宋院长淡淡地看女人一眼,“你教育出的侄儿,就是大半夜跑到外舍生宿舍打群架?”

你居然知道此事?党玉琦的姑姑心里一惊,她原本想着,趁着姓宋的不明真相,她好好地歪一歪嘴,争取博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可是宋院长竟然知道了此事,而且态度相当明确,这让她生出不妙的感觉。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要努力争取,为自己的侄儿出气,“修生发生口角很正常,但是我侄儿已经认输了,他们还打断了他的四肢……这是何其恶毒和残忍?”

“咱们博灵本修院,要考虑修院的形象才好,这样的修生,应当除名!”

“要除名也是除名你侄儿!”宋嘉远见她如此不识相,越发地恼怒了,他狠狠地瞪她一眼,“他做的那些事,你难道都不知道?”

党玉琦这几年在修院里,真的是有点横行霸道,虽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恶劣到需要修院除名,但加起来的话,除名两次也够了。

女人登时语塞,不过她想一想,还是一指那小厮,“这是道宫派来的,要召王铭轩入见……王铭轩也被这两个学生打伤了。”

“道宫?”宋院长愕然,侧头看一眼安保,拿眼神发问:怎么回事?

他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公案。

安保的头目眼珠一转,恭敬地回答,“宋院长,此人并无道宫的证物。”

“唔,”宋嘉远略略沉吟一下,然后一摆手,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来,“扔出去!”

“你怎么敢?”这小厮是真的不开眼,他大声嚷嚷着,“你可知打狗要看主人?”

宋院长根本不理他,背着手径直走了,心说若是你的主人肯出面,我打他的时候,或者会看他的主人面子,至于你……什么东西嘛。

胡涟望看到这一幕,就算再不晓事,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于是拔脚开溜。

他跟着李永生走出好一段路,才低声发话,“到底怎么回事?”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回答,“这还用问吗?咱们没事了。”

“啊,这就没事了?”胡涟望愕然,很是有点不可置信,过了一阵,才迟疑地发话,“莫非……莫非是肖仙侯找到关系了?”

李永生撇一下嘴,心说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啊,“这我哪儿知道,也许吧……我去,还真是他?”

前方不远处,站着两个壮硕的人影,一个是肖仙侯,一个是肖仙侯的母亲——她的体格,并不比她儿子瘦多少。

两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笑吟吟地看着他俩,有点游戏中开了无敌的既视感。

胡涟望见到二人,一时间心情大好,走上前,冲着魁梧的女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阿姨帮忙……这次是我连累了仙侯。”

女人脸上本来是笑的,看到他之后,忍不住拉下了脸——就是这厮,惹得她儿子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一顿,她若是有好脸色才是怪了。

不过还好,下一刻她的脸上就又浮起了笑容,“小胡你说的什么话,同窗同窗,当然要同甘共苦,小李做的就很不错,你们要珍惜同窗之情。”

“我们年轻人,不懂事,”李永生笑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瞪肖仙侯一眼,“我以为这家伙怕事,昨天跑了呢。”

“他从来就胆子小,”魁梧女人浅浅地笑着,“亏得有你这好兄弟,他昨天才没吃亏……不过还好,他知道来找家长。”

第十六章 那个男人

肖仙侯的母亲,看起来是五大三粗的样子,嘴巴还真跟得上。

三言两语之间,她就跟李永生解释清楚了整个经过,既拉拢了小家伙,还说得相当客气。

至于她对胡涟望的疏离感,也只是恰当地表现出了一点,总体上感觉,还是在强调“你们三名同窗,是要团结起来”。

偏偏地,胡涟望比较蒙昧于人际交往,连这点疏离都听不出来,他很热情地回应,“阿姨,要说这次事情的起因,还在我身上,连累仙侯了。”

他这么不知进退,肖仙侯的母亲反倒不好说什么了,只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也别放在心上,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

她又说两句,转身离开了,临走还不忘记再次叮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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