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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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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份量略略差一点的主儿,很不服气博灵郡包圆了这五千匹战马,就找到李部长说,博灵的军马已经超出计划了,您就算向着他们,也不能太厚此薄彼吧?

李清明正焦头烂额呢,哪里顾得上管这个?惹得急了就直接来一句:那五千匹是博灵郡自家要来的,你若是能跟御马监要到一万匹战马,我也拨你五千匹。

王志云放下了这五千匹军马,就又惦记上了另外两千匹,公孙未明直接提议,“你博灵郡有五千匹马,足够自己用了,也不用提马了,折现吧,我公孙家赞助博灵军役房一笔钱算了。”

这哪儿成呢?王军役使的主意拿得很正,博灵郡加上这两千匹战马,也是远远不够。

一个骑兵旅,大约是三千匹战马,加上训练用马,这总共七千匹战马,最多也不过是支持起两个骑兵旅。

而博灵郡有多大?足足有近亿的人口!

至于说以前只有一个骑兵旅?拜托,那是因为博灵郡身处中土国腹部,一个常备骑兵旅,不过是用来平息地方上的突发事件。

现在,博灵郡即将成为抵抗荆王的第一线了,别说一个骑兵旅,十个骑兵旅也未必够!

而且王志云也是军人世家出身,他深切明白战略物资储备的重要性,一旦战事起了,可能有其他军队入博灵来支持,但是到了那时,军马只可能更紧俏。

真正战事紧张的时候,钱都不算什么了,粮草、军械和战马,才是最重要的,有钱未必买得到。

王志云态度很明确,这战马我是一定要的,哪怕是不白要,给你钱都行。

公孙家于是表态,说我们可以负责运送,但是你得跟着,要不然万一被人刁难了,可就耽误了你的事儿了。

凭良心说,王志云是没有太多时间的,现在博灵郡正在抓紧时间厉兵秣马,但是这一批战马也容不得出岔子,他就想派几个人跟着。

当然,李永生是必须随行的——别说派人,就算王军役使亲自跟着,李大师也得在场,否则他真的压不住公孙家这帮人。

可是李永生就郁闷了,我真的是很帮你的忙了,虽然是坐飞舟来的,但是在京城一呆就是这么久,你也得了七千匹战马,按说应该请我坐飞舟回去的。

现在倒好,我还得跑到辽西,帮你押运战马——拜托,我是在教化房挂职,不是在军役房挂职。

说句实话,他真不信,公孙家会为了这点小事,惹自己不开心。

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王军役使已经相当了解他了,说不得苦苦哀求,说咱们事情已经做了一大半,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就当看在家乡父老的面子上,你伸伸手,成不?

第四百九十九章 入辽西

李永生实在磨不过王志云,最终提出一个要求:你若跟着去,我就去,你若不去我也不去,别说你事儿多,谁的事儿也不少,你赚的就是这个薪水,我可不赚钱的。

说白了,他是不想再跟其他军役房的人打交道了,王军役使这人还算可以,已经被他调整过来心态了,他也不想再费劲调整别人。

王志云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只能很直白地表示,我不是连鹰那种货色,不管你去不去辽西,我肯定不会让你白忙。

扯淡吧,李永生很不屑地回答,你知道我贴进去的那块撼神符,值多少钱吗?

这下,王军役使是彻底找不到理由了,只能一咬牙:行,我跟你一起去辽西。

说得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李永生没好气地回答。

两人说走就走,正好公孙不器也休养了一段时间,打算回辽西家里继续静养,然后再修复神魂——他对七曜天衍针法,兴趣也不大,觉得还是自家的生死竹林好。

一行人很低调地出了顺天府,然后直接驾起了飞行灵舟,贴地直飞,虽然有点嚣张,但是对隐世家族来说,也不算什么。

最关键的是,除了公孙不器之外,随行的还有三个化修,不用担心没人操控。

公孙家的灵舟不小,差不多能坐二十个人,跟官府飞舟的不同之处在于,飞舟有比较强的防护系统,可以飞得很高,而灵舟只是为了赶路,没有必要有太强的防护。

当然,一路上也有关卡检查,不过公孙家在幽州郡也小有名气,又是手续齐全,看着那艘可以飞行的灵舟,关卡上也无人刁难。

用了三个时辰,灵舟就出了幽州郡,一路北上,经辽东进入了辽西。

路上似乎曾经有人示意灵舟停下,但是公孙族人理都不理,直接冲了过去。

公孙奉贤笑着解释一句,“一看这手势,就不是跟我家相熟的,不用理会。”

入了辽西之后,就有了公孙家人的接应,来接应的人多是司修修为,一脸的精悍之气。

这时公孙家人就下了灵舟,策马赶路,路途上还有官府中人相迎,公孙家在辽西,排场真的是很大,等到了公孙家所在的扶余府,甚至连扶余府通判,都到路边迎接。

有人迎接,公孙家也不失礼数,除了马车外的两名化修,车里的公孙不器和公孙未明,也时不时掀起车帘,跟众人打招呼。

公孙奉贤又跟李永生嘀咕,“有传言说,我公孙家前段日子遭了大劫,更有人说不器真人已经陨落,所以这些俗礼,还是要讲一下的。”

合着公孙家进入辽西之后,不坐灵舟,改为骑马和坐车,是为了向别人展示存在,而身体尚未痊愈的公孙不器频频露面,当然也是要以正视听。

李永生想一想,好奇地问一句,“这种隐秘消息,怎么就能传到这里来呢?”

公孙奉贤苦笑一声,“公孙家族人数万,贤愚不齐,也是难免的,而且,谁家还没有几个别人家埋的钉子?”

李永生想一想,确实也正常,公孙家有外面娶进来的媳妇,也有嫁出去的闺女,再严密的家族,林子大了,也会出几只幺蛾子。

当天众人就在府城外公孙家的别院歇息了。

这院子占地也有十余里,连上周边的土地,方圆百里差不多都是公孙家的产业,其中还有一个小型的玄铁矿。

大家晚上在别院里好好地吃喝了一顿,酒桌上,公孙未明发出邀请,请李永生明天去家族的秘境参观游玩。

王志云听说参观秘境,眼睛顿时就是一亮,甚至都顾不得说战马了——秘境这东西,他只是听说过,还真没见过。

“算了吧,”李永生笑着摇摇头,“那是你公孙家的根基所在,我一个外人,就不打扰了。”

秘境那是自成一体的小世界,虽然是很简陋的空间折叠之术,日月星光跟外界一样,但是既然被称作秘境,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不是研究阵法的吗?”公孙未明笑嘻嘻地发话,“其实秘境就是个大型的阵法,不想去看一看?”

“我此来是办公事的,”李永生笑着回答,“游玩的事情,真的不着急,你若是真想请,那我们一起去游玩,你看可好?”

公孙未明扫一眼正在喝酒的张木子,苦笑一声,“这个……真是有点不方便。”

他不怕杜晶晶跟着去,但是北极宫的人嘛……最好还是不要了吧?

张木子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来,“李道友,去我北极宫游玩几日好了,那里也有秘境……王军役使可以一起去。”

公孙未明的眉头一皱,“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是个邀请,”张木子坦坦荡荡地看着他,“未明准证是觉得我哪里说得不对?”

虽然差了一个大境界,但是她终究是背靠北极宫,可以据理力争,对方肯定不敢大欺小的,当然,太过分的话,她也不能说。

“好了,”李永生一摆手,“两位不必争了,都是盛情难却,我很感激,但是对我来说……尽快把军马运走才是最重要的,下次吧。”

公孙不器终于发话了,“是这样的,我族中还有一名兄长,也是受我拖累,有些微恙,目前正在族里养伤,希望李大师能帮忙看一看……他的伤势比我要重一些。”

“比你还重?”王志云的眉头一皱,尼玛……你当时都快死了好不好?

公孙未明白他一眼,有点不高兴,我们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

不过他最近跟王军役使接触得比较多,知道这厮本质里还是个丘八,一根肠子通屁眼也是个真性情人物,所以就懒得发作了。

“搁给庸医,我当时就没治了,”公孙不器很坦荡地一摊手,笑着发话,“但是搁给李大师,那就是微恙,不是大事。”

李永生想一想,然后回答,“来别院治吧,我真的是想早点把战马运回去。”

“战马的事简单,”公孙不器很干脆地回答,然后一拱手,“我兄长因我而受伤,我必须尽自己的心意……李大师既然来了,诊金你开口便是,至于军马,你也不用随船,我保证运到。”

说完之后,他又看一眼王志云,“哪怕再想要战马,那也好说!”

王志云顿时晕乎了,好半天才说一句,“合着就是忽悠我们来辽西一趟?”

你还真没有被我公孙家忽悠的资格!公孙不器看他一眼,顿了一顿才笑,“我再借十名司修子弟给你,做一年的马战教谕,你看如何。”

说话的口气是句号,不是问号。

“谢过不器准证,”王志云站起身来,长施一礼,正色发话,“如此一来,我也觉得……永生留下比较好。”

卧了个槽,不带这么将军的,李永生呆呆地看着他,“战场上,你不会也这么做吧……出卖战友?”

王志云很无耻地一摊双手,“我这是为了博灵的黎庶。”

“我也是博灵的黎庶!”李永生没好气地一翻眼皮,“正经你才是外乡人好不好?”

“好了,不开玩笑了,”公孙不器笑着拍一拍手,“放松一下……舞来!”

丝竹声响起,两队少女身着轻纱,排着队走了进来,一队九人,一共十八人,一个个都是青春靓丽,粉臂玉腿乍隐乍现。

一缕渺渺的歌声,在远处响起。

就在少女们轻舞飞扬之际,公孙奉贤笑着发话了,“这都是家里的舞姬,可靠性没有问题,今天招待你这贵客,来的全部都是处子……你看上哪个,只管说话好了。”

不过一些凡俗女子罢了,李永生不以为意地笑一笑,“处子娇柔,不堪鞭挞,咱们观看歌舞即可,赏花何必要折花?”

公孙未明正好扭过头来,看李永生,猛地听到这话,眼珠一转,一抬手,招过一个人来,低声耳语几句。

一曲舞罢,少女们退了下去,下一个节目却没有上来,等了差不多半炷香的功夫,又是两队舞姬入场,却已经都是丰乳肥臀,一个个都是靓丽的青春少妇。

公孙未明得意洋洋地看着李永生,“这些花熟到顶端了,不折的话,不光是你的遗憾,也是她们的遗憾。”

你把这心思,用到修行上,没准已经证真了呢,李永生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未明真人,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折花呢?”

“原来你喜欢踏草,”公孙未明抚掌大笑,“这也简单……孩子们,谁家养得有相公?”

“够了,”李永生脸一沉,冷冷地发话,“我敬重公孙家,请你们也敬重我一些,我喜欢女人,但是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

公孙未明先是一怔,然后又是哈哈大笑,“你这人忒没趣,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我也不喜欢男人,但是我不歧视喜欢男人的人。”

“我歧视,”李永生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来。

酒宴的气氛,为之一僵。

在场的公孙家的人,都知道李大师很了不得,但是真正知道他到底有了不得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马上就有人不服气了,于是阴阳怪气地发话,“李大师,你说话的时候,给我公孙家的准证一点面子,可以吗?”

第五百章 专治各种不服

“不可以!”说出这三个字的,是张木子。

她左右看一眼,淡淡地发话,“我们首桌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不要随便插嘴,好吗?”

这话说得很轻巧,但是会听的人都知道,这是在指责公孙家不懂规矩。

现场的气氛又是一僵,公孙不器这下有点不高兴了,“张道友,我们愿意敬重北极宫,但这里终究是我公孙家别院,你有什么想法,咱们回头再说好吗?”

张木子对公孙未明不算客气,但是面对公孙不器,她的压力要更大一些,毕竟这位是有过证真经历的,而且此人不像公孙未明一般话唠,一般话不多,一说就说到点子上。

接下来晚宴继续,不过也没持续多久,不到半个时辰,就散场了。

公孙家给李永生安排的住宿地方,是一栋独立小楼,不远处是公孙家的书阁,算是个僻静场所,周围松柏矗立,还有华美的日月晷柱,颇有点文化气氛。

小楼没有院子,李永生也没着急回楼里休息,而是背着手在楼前的空地散步。

张木子和杜晶晶也在此楼居住,两人在房间里捯饬一番,换了便服走了出来。

三人一边散步,一边就聊了起来,说起刚才张木子的发作,杜晶晶有点纳闷,“往常看你也不是个脾气很大的,怎么倒喧宾夺主了起来?”

“我脾气本来就不大,这不是我的问题,”张木子很停下脚步,侧头看李永生,“永生,你不觉得公孙家对你热情得有点过分?”

“这也……正常吧,”李永生笑着回答,“不器真人对于公孙家族来说,是相当重要的,我治好了他,当然该受到一点礼遇。”

他倒是没说,公孙不器还有可能证真,他不是个喜欢嚼舌根儿的。

“我看他们对你,未必仅仅是感激,”张木子不以为然地一笑,“又是拿美女试探,又是邀请你游玩秘境,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不就是帮他家的伤患治疗吗?”李永生不以为意地回答,“也许是怕我不尽心?”

“呵呵,”张木子意味深长地笑一笑,“人家没准是惦记着,把你留在秘境里呢。”

怪不得她在席上言语强硬,原来是担心这个,要知道她现在跟着李永生,红尘历练是一方面,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保护他——毕竟他是目前唯一可能联系得上二宫主的人。

“张道友如此说,怕是过虑了吧?”就在此刻,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然后两个人自一排松柏后走了出来,正是公孙未明和公孙不器。

说话的是公孙未明,“李大师能治好三长老,我公孙家怎敢不敬?”

“强行留客,也未必就需要不敬,”张木子冷笑一声,“他一旦进了秘境,能不能出来,就要看你公孙家的意思了……你敢说没有强留李永生的心思?”

“小住几日,那是有这心思,”公孙未明不以为然地回答,“强留的心思,那是没有……我家好心待客,却被你如此误会,真是令人扫兴。”

“小住几日?几十日也是小住,几百日还是小住,”张木子的嘴皮子很是利索,她淡淡地还击,“李永生是我北极宫的贵宾,我不希望差事在我手上办砸。”

公孙未明眼睛一瞪,“李大师也是我公孙家的贵宾。”

“好了,”公孙不器很随意地一摆手,“我公孙家确实有留下李大师几日的意思,一来是救治莫问真人,二来则是对我的恢复,做出一些指导和安排……”

“不过我可以声明,公孙家不愿意跟马上坐镇东北的英王作对,更不可能忘恩负义。”

英王镇边东北的呼声,越来越高了,公孙家最近忙得手忙脚乱,按说没心思关注这种事,但是谁让公孙不器跑到顺天府了呢?那里的收音机,可是现今中土国最时尚的东西。

以公孙家的消息渠道,未必能知道李永生跟赵欣欣的关系,但是英王寿宴上的出手,整个京城知道的人实在太多了——这可是英王的救命恩人。

在英王可能镇边东北的前夕,公孙家就算不念李永生的好,也不可能去强留他——最多最多,也不过就是拉拢腐化他。

当然,若是能将李永生留在秘境里,是不是强留,就很难说了,毕竟那里是公孙家的私人空间,沟通消息不便,而且旁人不得公孙家的允许,也没资格进入。

不过就算强留李永生,也不会太久,这是必然的。

张木子却是冷冷一笑,“原来只是忌惮英王,我北极宫是好欺的?”

“好了,不扯这些了,直接说吧,”公孙不器淡淡地一摆手,“我本来没想到能邀到李大师来辽西的,但是他偏偏来了,我当然要留客!”

“我留客,一是为了救治三长老,二是为了救治我的朋友,二郎庙主持朱尔寰朱真人。”

“二郎庙?”杜晶晶的眉头,微微一皱,“那是西北的子孙庙吧?”

公孙不器证真失败有段日子了,玄女宫哪怕没有真君推演,也应该知道风声了,不过这种辛秘,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会不会公开是另一回事。

杜晶晶若是在玄女宫的话,如果刻意打听此事,有可能听到一些风传,但是她现在外面,没有打探消息的渠道。

她知悉此事,还是从张木子的嘴里,不过她也仅仅知道,公孙家有准证,在外面证真失败,被李永生救了,后来才知道此人是公孙不器。

至于说公孙不器是在二郎庙证真,二郎庙的主持因此身受重伤,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张木子,也未必知情。

杜晶晶对西北了解得不是很多,连二郎庙都是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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