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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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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转身离开了,王志云愣了一愣,赶忙追了上去,身后留下一圈愕然的目光。

过了一阵,才有人冷哼一声,“这厮是谁啊,敢这么说李部长,疯了吧?”

“没准是谁家子弟,”有人有气无力地发话,“王志云又不傻,总不至于带来不着调的人。”

别看是小小顺天府,藏龙卧虎之辈太多了,哪怕是军役部这种军方重地,也有人敢撒野——其中肯定有白痴之类,但也真的有家世惊人的豪门子弟。

就在这时,一个初阶化修路过此地,他原本没在意这些同僚,但是“王志云”三个字传到他耳朵里,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王志云带什么人来了?”

“原来是黄大司,”周围的军人笑着打个招呼,军需司是军役部一等一的大司,黄永超负责军需司,算是极为重要的实权人物。

所以大家很热情地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

黄司长听完之后,眉头微微皱一皱,若有所思地低声嘀咕一句,“这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招?”

第四百七十六章 莫名的敌视

对李宅而言,李永生可是常客了,没谁不认识这个给自家老爷治病的修生,事实上,就算吴小女来了,李家人也得客客气气地接待——因为她被关押,李清明亲自打到了御林军统领门上。

门房非常热情,李清明的二儿子正好在家,主动迎了出来,还热情地要留饭。

李永生说不用了,我就是找李部长商量点事儿,他不在,那我回头再来。

李二公子很抱歉地表示,我是真不知道父亲的行踪,家里也没谁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你应该也清楚,不过只要能联系上父亲,我们一定会通知到他。

他甚至热情地跟王志云打个招呼,这不是王军役使吗?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一下不?

李二公子也在军中办事,目前是中阶司修,不过人家有那么个老爸,肯过问一下王军役使的事儿,那都是很给面子了。

现在就算打死王志云,他都不敢再随便说话了,已经被李永生嘲笑了两次,他实在不想再接受第三次了。

所以他笑着表示,这是永生个人有点想法,要跟李部长谈一谈,我就是跟着过来看看。

李二公子的智商也不欠费,一看就知道,这是王志文撺掇李永生找上门的,于是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客套几句之后,将人送出门口。

见他俩离开,他回到屋子里,想一想之后,联系了一下小九,如此这般地说一遍。

小九一直跟着李清明的,听说这两人上门,一时也有点纳闷,“王志文怎么可能认识李永生,而且还专门找上门来?”

下一刻,他反应了过来,“我去,李永生好像是博灵人,博本院的……我知道了,肯定是博灵军役房要马的事,回头我跟老头子说吧。”

离开李清明家,李永生和王志云都有点意兴索然,两人出了戒备区,见到汤师姑正呆在不远处焦急地左顾右盼。

她是法院的中阶司修,但是这里的戒备级别太高,不是她能进的,李永生也是有王军役使作保,又有御林军识得这厮,才勉强够资格进去。

见到两人出来,她着急地迎上前,“永生,这个……事情办得怎么样?”

“行了汤师姑,你不用跟我客气,”李永生笑着回答,“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了,你那病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是……”汤师姑犹豫一下,看一眼王志云,期期艾艾地回答,“是我们副院长的一个亲戚,这个副院长以前帮过我。”

王军役使沉吟一下发话,“我们的事儿,也不急在一时,一起去看看好了……要我帮着找两个军医吗?我跟柳大师也有点交情。”

柳大师就是“南杨北柳”里的北柳,刘师姑的师傅,在顺天府里,唯一能跟阴九天并肩的医师。

“谢谢王军役使,还是永生先去看看吧,”汤师姑发话了,“据阴大师说,是需要比较好的针法,柳大师的手段比较极端,我……我不能把人治坏了。”

南杨北柳就是这点不好,爱用虎狼之药,倒是比较拿手治疑难杂症,但是同在顺天府,御医是阴九天,而不是柳云鹏。

汤师姑推不过人情,但是很显然,她可以治不好人,却不能把人治坏了。

从这一点上来讲,针灸的安全性,要高于汤药,汤药不对症,能把人治坏,而针灸就很少发生类似的情况——最多是治不好。

王志云也知道这说法,不过他的心里,依旧不能把李永生和神医划上等号——这个年轻人已经相当地不凡,甚至用妖孽来形容也不夸张。

他还有时间钻研医术,并且超越柳云鹏?真的令人不敢想像。

所以,他很有兴趣见识一下,“我跟着你们去看一看,不碍事吧?”

当然碍事了,汤师姑心里暗暗嘀咕一句,但是她也知道,这两位要办的是军国大事,暂时办不了,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具备条件了,她可不敢影响了人家。

所以她也只能带着两人,前往病患处。

有意思的是,这病患并不是在顺天府居住,而是在城北的一处山坡,那里有一个极大的庄园,据说是副院长夫人的陪嫁。

法院的副院长姓叶,是并州郡的大家族,他在城里有自己的住所,这城外的庄园,主要是供叶家子弟居住——这些年下来,有不少叶家子弟从并州来京城发展。

门房认识汤师姑,不过态度也很一般,叶院长手下的中阶司修海了去啦,若不是她说带了大夫来,门房未必肯放李永生进来。

庄园极大,怕不有两百亩,有专门的人负责带路,那是一个中年人,仅仅是中阶制修,但是言谈举止很有章法,从他身上就看得出来,叶家具备大家族的底蕴。

走了百余丈,穿行了好几个院落,中年人在一座独立小楼前停了下来,“三位止步,接下来有别人接手,我要告辞了。”

这简直就是李永生去治疗宁致远的翻版。

中年人离开之后,一名三十多岁的初阶司修走了过来,冲着汤师姑点一下头,言谈很是随意,“汤室长,这就是你带来的人?”

“见过大少,”汤师姑抬手一拱,正色回答,“是中土国第一针灸高手。”

怪不得此人不把汤师姑放在眼里,原来是个二代。

“第一针灸高手?”叶家大少侧头看一眼王志云,不屑地笑一笑,“修为尚可,不过……是不是有点狂妄了,真的敢说自己是第一吗?”

王军役使无奈地翻一翻眼皮,“大少你看清楚了,我是军人!”

“军医吗?那更扯淡了,”大少不屑地一摆手,“算了,既然来了,给你个机会开开眼,多看少说……懂吗?”

“大少!”汤师姑低低地喊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气愤,“那是王军役使……我的朋友是这个!”

她不能不生气,你是叶院长的儿子,对人无礼惯了,我可不想招惹一个郡军役使!

“王军役使?”叶家大少看一眼王志云,微微点一下头,算是道歉了,然后又看向李永生,眉头顿时一皱,“这么年轻?”

李永生很无语地看一眼汤师姑:你这给我介绍的什么病人?

汤师姑递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正色发话,“大少,我请郎中之事,叶院长是知情的,若是你觉得他年轻,那麻烦你跟叶院长说一声,我来过了……可以吗?”

“我不让你们进了吗?”叶家大少脸一沉,很不高兴地看着她,“这人就是年轻嘛,我说得有错?”

汤师姑撇一撇嘴,忍气吞声地回答,“大少说得没错,不过我也说了,他虽然年轻,却是中土国针灸的第一高手。”

“荒谬!”大少狠狠地瞪她一眼,“医师是经验型职业,你懂不懂?”

汤师姑才待解释,他又是一摆手,大喇喇地发话,“跟你们女人家,我就没话,反正记住了,进去以后多看少说,明白了吗?”

大少带着他们进了小楼,然后拾级而上,直接到达了三楼。

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有两名高阶司修把守,问了大少两句之后,抬手放行,然后又走过来一名初阶化修,低声发话,“尽量少出声。”

上了三楼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厅,一边是走廊,通向几个房间,一边是对开的大门,看得出来,门后是一个阳台。

李永生三人站在大厅的一角,他轻声发问,“汤师姑,刚才那化修是叶院长?”

汤师姑摇摇头,脸色也相当凝重,“不是叶院长。”

“我看也不像,跟大少长得不像,”李永生轻笑一声。

“永生,我知道委屈你了,给师姑一个面子,”汤师姑嘴巴微微翕动着,轻声发话,“我去,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阵仗。”

阵仗真的不小,维护秩序的都是初阶化修。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出声了,是一个中年帅哥,刚进级的高阶司修,他冲汤师姑微微一笑,“小汤也来了?呦,这是请了军医来?”

汤师姑嘴角抽动一下,微微点头,“梁庭长好。”

她就算对李永生再有信心,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强调了,无他,李永生的年纪,实在让别人生不出什么看重的心思——医师真的是经验型职业。

叶大少微微一笑,“梁庭长看错了,汤室长请来的是那名年轻人,是中土国第一高手呢。”

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只敢低声交流,他的声音稍微大一点,整个大厅的人就都听到了。

其他人的眼光,刷地就看了过来,要看看谁敢自称第一高手。

以李永生的胆识,都被看得有点不舒服……尼玛,这都是啥眼神啊?

汤师姑却是被激怒了,虽然对方是叶院长的大儿子,她也忍不住低声反呛,“大少请自重,我只不过是说,他是中土国第一针灸高手,没有说他医术第一。”

“好了,我不过就是少说两个字,”叶大少不以为意地发话,“反正都一样……他不可能是第一!比我请来的高手,他差多了。”

这时,旁边有人冷笑一声,“针灸第一高手?呵呵,会七曜天衍针法,还是会九凤齐鸣?这样的年纪,会天罡地煞针吗?”

第四百七十七章 悬丝诊脉

说话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高冠长髯,一副得道高人的做派。

他所说的三种针法,其实都很了不得。

九凤齐鸣是针王桂一男的绝技,早已失传,自不必说。

七曜天衍针法,也相当了不得,七曜对的是北斗七星,须知南斗主生北斗主死,这是相当凶险的针法,尤其是再加上天衍二字。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那遁去的一,才是生机。

这针法是南杨的绝技,针灸本来是比较保守的治疗,但是南杨北柳都习惯弄险——这么评价两名大师,可能不太准确,他们只是想通过弄险,发掘出新的可以推广治疗手段。

七曜天衍针法,号称续命针,吊住一口气,就能采用别的治疗方法来治疗,当然,如果手段不纯熟,那就续不了命,倒也不愧“七曜”二字。

中土国会这个针法的,大约有二十来人,不过道行有深浅,玩得纯熟的,能保证续命的,就那么三五人。

天罡地煞针要容易一些,天罡地煞共计一百零八针,对行针时间和手法都有要求,治疗范围广阔,能熟悉了这个针法,可以称一代名医,起码在一郡之内,可以横着走了。

像博灵郡的第一号名医陈三和,能用天罡地煞针行针。

李永生淡淡地看此人一眼,“这三种针法,我都……略有涉猎。”

“略有涉猎?呵呵,”高冠老者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地……挤眉弄眼,略有涉猎四个字,弹性可是太大了。

“这是我请来的张大师,”梁庭长淡淡地发话,只是眉眼中,有掩藏不住的得意,“南杨的大弟子,一身医术,尽得南杨精髓。”

汤师姑微微点头,“看得出来,是高人呢。”

梁庭长笑一笑不再说话,她的心里却是有点嘀咕了,于是低声发问,“永生,你行吗?”

李永生本来有点腻歪了,听到这网红脸师姑的问话,忍不住生出了点促狭之心,他微微一笑,“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汤师姑可是没有经过网络段子的洗礼,她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她抬手拧一下李永生腰间的软肉,咬牙切齿地低声发话“你个小混蛋,说什么呢?敢调戏师姑……信不信我找孔舒婕告状?”

“师姑饶命,”李永生低声求饶,“我就是觉得,不想给这人治了,这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这么大阵仗,”汤师姑犹豫一下,低声发话,“其实……唉,我早该猜到的。”

原来这治疗伤患,是叶院长在法院内部发话,说自己有个亲戚病重,经阴大师诊断,需要九九归一针法治疗,你们要是认识好的医师,尽管来尝试。

这种求医的事,大家见得多了,谁也不想死,遇到疑难杂症,总要四处求告。

但是说话的人是叶院长,这就不一样,他那个地位,等闲难得求一次人——对大部分人而言,是发愁怎么给叶院长送礼,该送点什么稀罕东西。

尤其是叶院长说了,能救治了我这个亲戚,我亏不了他!

这话传出去,法院有太多人动心了,名医的范畴,这个不好界定,但是谁还不认识两个医术高超的人?

汤师姑确实是受过叶院长的恩惠,她有报答的心思,如果能帮一把,就算不亏欠他了。

而且她在法院,也面临升迁的问题,需要叶院长的继续扶持。

不过眼下看来,这么想的人太多了,所以她带人来,不怎么受重视。

尤其那梁庭长,简直视她为寇仇!

叶大少的仇视,她有点意外,不过现在看来,叶院长的这个亲戚,应该是比叶家的来头,还要大一点。

看一下在大厅里的十余人,明显地分作了四五堆,其中有几个上年岁的,一看就是多年的医师,汤师姑想一想身边的李永生,只能暗叹自家这个师侄卖相不好。

错了,李永生不是卖相不好,其实他的相貌还是很不错的,只可惜太年轻了。

过不多时,大门处传来一声轻响,门口出现一个中年妇人,高阶司修,她冲着大厅里的人一招手,“都来看一看,我先明说,切勿发出声音……冒犯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叶家大少走上前,低声发问,“舅妈……里面没效果?”

中年妇女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正是该集思广益之时,你莫要乱说话。”

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映入大家眼中的,是一个极大的阳台,差不多有半亩地大小。

阳台中央搭着一个小小的雨棚,雨棚旁边,有诡异的灵气波动。

雨棚中央是一个软榻,软榻上端坐一名年轻人,他双目紧闭,呈打坐的姿势,不过脸色蜡黄,胸腹间也看不到起伏,仿佛没有生机一般。

有两根丝线,悬挂在他的两腕上,牵引到丈许开外,显然是要医师悬丝诊脉。

雨棚旁边,站立了四五人,其中有两名化修,一名是个初阶的中年男人,另一个则是中阶化修,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瘦高老者。

看到大厅里走出十余人,初阶化修眉头一皱,眼中略过一丝不快,“奉贤真人,我实在是力有不逮,不如看看这京城里,有多少藏龙卧虎之辈。”

“不平真人海涵,”奉贤真人歉然地回答,“老夫实在是心急如焚,内火发于外,冒犯之处,还请谅解。”

“呵呵,”不平真人嘴角扯动一下,不再说话。

看到悬丝诊脉,后来的医师们并不奇怪——这点手段都没有的话,敢来这里?

但是张大师一见,脸色一沉,转身就向外走去,“这人我不治!”

“大师留步!”前方身影一闪,却是刚才那个待客的初阶化修,他面无表情地发话,“为何不治?”

“态度不好,”张大师淡淡地回答,一点不在意对方是化修,“悬丝诊脉……呵呵,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我何必凑这个热闹?”

梁庭长着急了,南杨的大弟子,可是他请来的,“张大师,您肯定会这个的嘛。”

“我隔着半里地都能望气色治人!”张大师冷哼一声,“但是悬丝诊脉和亲手诊脉,效果能一样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贵人既然信不过我们,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好张狂的小辈,”远处的不平真人轻哼一声,却是只有他身边的奉贤真人听得到。

张大师这么一折腾,就坏了不许说话的规矩,不过他的气愤是有原因的,就算不平真人看他不爽,也不能否认人家说的有理。

郎中治病本来就是这样,求我治病,就不能藏着掖着,不能最大程度了解病情,不但是对病人不负责任,也容易坏医生的名头,对很多名医来说,这是一种羞辱。

眼前这位又非女眷,看都看到了,还要悬丝诊脉——莫非担心我加害于他?

张大师心里有气,就不想治了,别的医师心里也不高兴,但是大家都是受请托来的,多少要注意点面子。

中年妇人和初阶化修也愣了一下,梁庭长见状,赶忙上前去哄这位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张大师你给我个面子,成不?

众人交涉几句,张大师终于冷哼一声,“行,我可以诊断,但是绝对不悬丝诊脉。”

中年妇人和初阶化修低声商量了一阵,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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