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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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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宫在交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讨论,但是使用留影石的时候不多,这也是规矩。

有悟性,你就当场悟了,要不就回去慢慢琢磨,拿留影石留影,不但丢人,也是对别人的冒犯。

最重要的是,留影石一旦流出,这影响就不好控制了。

李玉峰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他的阵法造诣差了点,又非常珍惜这个机会,所以才想留影下来,回去跟三茅庙的人探讨。

现在他显然是不能如愿了。

李永生无所谓地笑一笑,“没事,现在看拆阵,过几天又能看布阵了。”

过几天?冯真人和李玉峰对视一眼,心说这小子这么有把握?

李永生用了半个时辰,将布设的阵法拆除了,不过冰洞形成了些时日,一两天之内,温度不会回升得太快。

不过这个消息,已经由镇长和小道童们传了出去,尤其是镇长急得上蹿下跳,敲锣打鼓地通知镇子上的百姓。

这消息像刮风一般,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通义镇——事实上,下午军校们将守关卡的镇民撵开的时候,很多人就有不好的猜测了。

现在消息落实了,镇子上的人瞬间就炸锅了,不少人不顾辛苦,跑来冰洞取水,一趟一趟的,恨不得把冰洞搬空。

也有几个德高望重的乡老,聚在一起,商量着……实在不行就彻底封了那座山。

中土国重亲族,地方上的势力一旦团结起来,连官府也头疼。

同时必须指出的是,中土国对地方叛乱的容忍度极低,通常就是武力镇压,很少和谈,也不会放过叛乱者,族诛什么都常见。

所以地方势力闹事,分寸是很重要的。

通义镇的人一旦封山,肯定是违背了工建房的意愿,但是违背也就违背了,因为这里是划给镇南公的地,镇南公若不使用军队,还真不可能压下去这四五千号人。

但是动用军队的话,镇南公就犯大错了,他可以动用军队从道宫手里抢地,但是不能让军队对地方势力动手,一旦弄出乱子,不管地方上造反不造反,擅自调动军队就是大罪。

跟道宫打交道,军队是为官府站场子的,不存在擅自与否的问题。

这些乡老也不愿意这么搞,但是不这么搞的话,会死人的啊。

与其活活渴死,不如舍命一搏。

不过这个法子,还是有点危险,又有人提议说,不行咱们就去府城击鼓鸣冤,去上他千把人,没准会引起天使的关注——如此大旱,天家肯定会派下使者来。

有人反对这意见,天使也未必就在府城,没准人家下去视察灾情。

大家正争得面红耳赤,猛地有人跑来报告,“那李教谕正在征集公爵的不法行为,像是要往京里告状!”

众人一听,就来了精神,李永生那小伙子,可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呢,没准真的有能力把话传到顺天府,天家震怒之下,区区一个公爵,那还不是随手就碾死了?

于是大家纷纷赶去,七嘴八舌地汇报。

镇南公在巴蜀做的恶真的不少,通义镇里的黎庶,居然也有近百人被欺负过。

镇南公的人虽然撤走了,但是在地方上也留下了眼线,当他们听说,道宫果然将阵法撤走,冰洞开始融化,忍不住大惊失色——没了冰洞,要这块地何用?

其中工建房的司修尤其着急,他娶的就是镇南公的女儿,闻言他大怒,“既然他们如此不识相,那就要动用军队,将他们困住,交还从山洞里盗走的物品了。”

“这事恐怕做不得,”有人很坚决地反对,“道宫的人都让了那块地,他们能设置阵法,莫非公爵府不能?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惹恼道宫。”

工建房这位气得冷哼一声,“真真是欺人太甚!”

不管怎么说,能和平地收回这块地,还是不错的,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来到了冰洞口。

此刻这里已经没了道宫的人,倒是还有人没命地从山洞里取水——这时候,能多取一点是一点啊。

众人随手打倒了几人,将他们的器皿打破,却也没有抓人走——为这点小事,不值得。

进了洞之后,他们都傻眼了,洞里的水,都淌成河了。

“握草,这么多水啊,这个冰洞果然神奇。”

“还说什么撤去阵法,扯淡不是?冰洞里很凉啊。”

有个取水的黎庶路过,闻言忍不住冷哼一声,“因为撤去了阵法,冰都化成水了,再过几天,你看还有水没有。”

这话给狂喜的众人浇了一瓢凉水,不过他们也没兴趣为难这位,而是商量了起来。

“三茅庙的人,不知道是否能搭建一座大阵……他们对这里似乎很熟悉。”

“可能性不大,子孙庙不可能明着拆道宫的台,呀,这北极宫的人也太霸道了。”

“谁说不是呢?这里能生出水来,黎庶也会跟着沾光啊,枉他们说什么做功德……”

第二百五十章 过分解读

就在众人筹划重新搭设阵法的时候,内线传来了消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李永生,向黎庶征集镇南公的不法行为。

工建房的司修听到这消息,脸就是一白,“这传言……当真?”

“这真不是传言,是线人亲眼所见,”汇报的这位一脸苦涩。

“这尼玛……”镇南公的女婿为难了,他可是清楚地记得,那个大修堂的修生,有多么地难缠——不但有内廷发放的赦免卡,还有三匹来自御马监的马。

正像大家想的那样,他不害怕道宫中人,但是对可能直达天听的朝阳本修生,他是相当地忌惮。

想一想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狞笑,“去郡里……朝阳大修堂,来了不止一人吧?”

有人迟疑地发话,“那这个冰洞……怎么处理?”

“这尼玛是水洞,哪里是冰洞?”镇南公的女婿气得大骂,“你们看好了便是,不要让人随便取水!”

一行人赶回芙蓉城,径自往教化房走去。

郡教化长名唤令狐宴,此刻正在跟益州府教化长商谈,“赵氏孤儿这个故事不错,值此非常时期,赶紧弄出一个话本来,给灾民们讲说,教化大家忠义之道,也能分化注意力。”

旁边坐着的,还有益州府的知府赵茂斌,他笑着点点头,“本府前来,还是希望这故事能上报教化部,李永生此子果然文采非凡,在我益州府,居然创出这样的故事,不容易啊……”

正说得热闹,一行人闯了进来,正是工建房的一帮人。

他们横行惯了,一张嘴就是,“朝阳大修堂的修生李永生,恶意煽动通义镇黎庶,侵吞镇南公的土地,还望令狐教化长知会朝阳的教谕……这样帮助巴蜀郡抗旱,我们不稀罕!”

令狐宴一抬手,拢一拢头上稀疏的毛发,诧异地发话,“你是在命令我?”

“不是命令,是请求,”镇南公的女婿淡淡地回答,“旱情日久,人心浮动,他们既然不能稳定人心,反而要添乱,公爵认为,这样的帮助,咱们不如不要。”

令狐宴挠一挠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下风险,才轻咳一声,“你对李永生有多少了解?”

工建房的司修哪里敢正面回答?内廷的赦免卡,就足够令他头疼了,更别说御马监的马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朝阳大修堂贵气太重,来到巴蜀,未免不接地气。”

令狐宴又挠一挠下巴,“你想要做什么,直说好了。”

“他在道宫和刁民的煽动下,想要对镇南公不利,”镇南公的女婿最终还是直说了,“还妄图找人构陷,此事……朝阳大修堂有管教不严之嫌。”

令狐宴果断地摇摇头,“凭你,还不配如此说朝阳大修堂……什么,李永生跟道宫勾结?”

“他跟道宫勾结,”这位点点头,“我可以确认这一点。”

“你傻了吧?”令狐宴眉头一皱,“你可知李永生做过什么?可知他简在帝心?”

“简在帝心?”镇南公的女婿还真的傻了……眼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不说了,”令狐教化长一摆手,“你好自为之吧……送客。”

这拨人被教化房撵了出来,却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好半天之后,才有人哼一声,“教化房很了不起吗?咱们去找郡守做主。”

说实话,这种事儿找郡守做主,就有点过了,郡守不愿意招惹镇南公是真的,但是为这个过气的公爵出头摇旗呐喊,也是不可能的。

他们离开了,令狐教化长心里也有点不淡定,“这李永生……咋又惹上了镇南公?”

“此事我是知情的,”益州府的知府赵茂斌出声了,他一脸的不高兴,“说起来也是镇南公的不是,道宫在通义镇做功德,可是镇南公却想抢了道宫的道场……真是得意忘形。”

“抢道宫的道场?”令狐教化长的嘴巴张得老大——这不是找虐吗?

赵知府点点头,“他们抢的不仅仅是道场,道宫在那里造水……那还是功德。”

“那真是找死了,”令狐教化长苦笑一声,然后又是一愣,“那个啥……李永生就是写了《拯救战兵雷锋》话本的?”

“是,就是他写的,”益州府教化长点点头,“这个话本,深得今上喜爱……据说。”

“握草,我去一趟郡守府,”令狐宴蹭地就站了起来,抬手捋一捋顶门不多的几根头发,“要快,这事儿不能耽搁!”

半个时辰之后,他见到了郡守郭靖平,不过糟糕的是,镇南公的世子和女婿都在场。

见到他来,镇南公的女婿先冷笑着发话了,“令狐教化长,果然还是过来了。”

令狐宴微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然后看向郭郡守,“郡守大人,我有事相告。”

“相告……不能直接说吗?”镇南公世子三十多岁了,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听出对方有说小话的意思,他就不满意了。

郭郡守无奈地看他一眼,心说你丫居然敢抢我的话头?

不过此刻,他也懒得多事,于是下颌一扬,“令狐教化长,我正要寻你,据说朝阳大修堂有些修生,在本郡行为不轨?”

“这正是我要说的,”令狐宴狠狠瞪世子一眼,才高声回答,“大修堂修生李永生,一心教化黎庶,有功当嘉奖。”

“这个……不太好吧?”郭靖平看他一眼,又看镇南公女婿一眼,心说这令狐宴以前胆子也不算大的嘛,这次是抽了什么风,敢硬顶着镇南公?

不管心里怎么想,他还是要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听说此人想要上书,歪曲丑化巴蜀郡,抹黑咱们的抗旱成就……这个大局感,是有点欠缺啊。”

令狐宴怪怪地看工建房那厮一眼,又看向郡守,“太守可知李永生为何人?”

郭靖平的眼皮抬一下,顿一顿之后摇头,“不知。”

“此人写过一本话本,歌颂格洛路之战,”令狐宴淡淡地回答,“政务院甚喜之。”

“政务院?”郭郡守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天使可能知道此人?”

朝廷派来巴蜀郡视察旱情的,有政务院的司长,有农院的司长,还有内廷的人。

他现在所指的天使,就是政务院来的这位。

“十之八九吧,”令狐宴面无表情地回答,“郡守若是想斥责朝阳大修堂,我不敢苟同,要不……郡守先跟天使商量一下?”

“你不敢苟同,莫非要我亲自去找朝阳的人?”郭靖平恼了,眼睛一瞪。

令狐宴心一横,“反正我是不去,我不认为李永生做错了,他教化有功!赵知府也这么认为。”

郭靖平好奇了起来,“那你说一说,他如何教化有功?”

令狐宴先说《拯救战兵雷锋》的话本,他说到一半,郭郡守就点点头——我知道这个话本,原来就是他写的?

郭郡守也是琢磨朝廷风向的,这个在京城引起上层轰动的话本,他有所耳闻,不过就像魏岳一样,他知道话本引起的反响,反倒是不知道李永生这个人。

搁在地球界,这就叫书红了人没红。

不过郭靖平也受过镇南公不少好处,迟疑一下他又问,“这人话本写得不错,我知道,但是……他在巴蜀也有教化吗?”

“根本没有,”镇南公世子冷哼一声,“偷盗我家财产以愚民,身不正,心也歪,好意思说教化二字?”

郭靖平并不接话,而是看着令狐教化长——解释一下吧?

“李永生在通义镇执教中修院,这原本就是教化,”令狐宴冷冷地回答,“而且,他讲了新的故事……”

“新的故事……”郭郡守微微颔首,心说应该就是这个了,“说来听听?”

令狐宴将《赵氏孤儿》讲了一遍,这个故事,李永生讲了四天,但是故事的梗概,一炷香不到,就能讲完。

听完之后,在场众人久久不语,怎么说呢?这种忠义的故事,还是颇令人震撼的。

良久,镇南公世子才回过神来,他为自己的失神感到羞愧,少不得冷笑一声,“赵家,还真没听说赵家有过什么出息,胡编乱造的玩意儿,也好意思说教化?”

“程家……没听说过什么程家,”镇南公的女婿也冷哼一声,“真要有这么个忠义双全之人,哪个家族不会宣扬?”

令狐宴斜睥郭靖平一眼,“太守也是这么看吗?”

郭靖平皱着眉头,细细思索这个故事——《拯救战兵雷锋》那个话本,可是有深意的,令狐宴如此说,莫非这故事里也有深意?

万事就怕琢磨,琢磨来琢磨去,郭郡守的脸有些白了,而且,他也真的后悔把镇南公的人留在这里,听到这话了。

不过既然想到了,他实在不能控制自己,于是颤抖着发问,“令狐教化长说的,可是程婴自杀之日?”

你总算没笨到家!令狐宴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反正是个挺不错的故事,自杀的日子,选得也不错,对吧?”

郭靖平的脸,越发地白了,他失魂落魄地点点头,“是啊,不错……”

程婴是在赵家新主赵武冠礼之后自杀的,那是弱冠之礼,而今上在去年,才冠礼亲政……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天使奥斯卡

见到郡守失魂落魄的样子,令狐宴就知道,丫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于是他站起身来告辞,“所以朝阳大修堂那里,就麻烦太守协调了。”

尼玛,你不敢惹,让我去惹?郭靖平一抬手,就想喊住他,但是迟疑一下之后,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手臂,默默地看他离开。

镇南公世子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于是问自己的妹婿,“程婴自杀之日,那便怎么了?”

做妹婿的眨巴一下眼睛,又看向郭靖平,“太守自有分说。”

真是一对草包,郭郡守气得叹口气,“赵武弱冠了,所以程婴自杀了……这都不懂?”

镇南公的女婿嘴巴微张,眼珠也在乱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定。

可是镇南公的世子,真的是一个大草包,“这不是正常吗,赵氏新主立了,他为了全朋友之义,可以放心死了……玛德,我家怎么没有这么忠义的家臣?”

郭靖平无奈地看着他,镇南公府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终于,镇南公的女婿反应过来了,“你是说,今上去岁弱冠?”

跟你们这种弱智沟通,真是不容易啊,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才领会过来?郭靖平无奈地叹口气,“弱冠当然是重点了。”

镇南公世子听到这里,也终于明白了,“那他……岂不是在影射今上?说今上要杀功臣?”

“你怎么能笨成这样?”郭靖平气得跳了起来,“弱冠,就是亲政了,该杀的杀,有些人该自杀,那就自杀吧……马上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蠢货!”

一直一来,郭郡守对镇南公都尊重有加,一来是作为郡守,要安抚地方,二来也是镇南公有大量的银钱打点,所以他不但对下面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镇南公世子,也相当客气。

但是这一刻,他真的不能忍了——换个白痴来,也比你做得更好啊。

“咝,”听到这话,镇南公世子倒吸一口凉气,都顾不得计较对方骂自己了,“腥风血雨?自杀……这是让谁自杀?”

郭靖平气得笑了,“谁该自杀,我怎么知道?”

一瞬间,镇南公女婿的脸也白了,他和大兄哥交换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恐——不会吧?

还是镇南公世子够二,他迟疑一下就发话,“太守,您应该知道……家父可是一向忠于社稷的。”

你特么现在知道称呼我为“您”了?郭靖平摇摇头,“是不是针对公爵的,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自己去讨那片土地吧,朝阳那边,恕我帮不上忙了。”

镇南公的女婿,多少还是有点头脑的,他强自镇定,“郭郡守你这么说,就很没意思了,请恕我冒昧,我岳丈倒了,你会很好过?李永生搜集我岳丈的不检点之处,你能逃脱?”

要死大家一起死,别以为你是清白的,镇南公再怎么过气,拉你一个郡守陪葬,还是没问题的。

郭靖平怪怪地看他一眼,“你这话是自己的意思,还是代表镇南公说的?”

“小子一时口快,太守见谅了,”做女婿的干笑一声,他也是见风使舵之辈,马上降低了姿态,“主要是事关家岳,有点冲动,您多多海涵。”

郭靖平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他没办法计较,“你既然知道冲动了,有些事情,就要放过了,明白吗?”

话说到这样的程度,世子却是还要确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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