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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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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赶了骡马前来驮水,然后拉到镇子上叫卖,赚几个辛苦钱。
不过水在镇子上卖不起价钱——卖得贵了,别人就不买了,好像我们不会取水似的。
于是没过多久,这些人将水卖到了其他的镇子,那样就能多赚点钱。
别说,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买卖,冰洞里出的水晶莹清澈,直接喝都没问题,益州府地界,这样的水真的太少了。
三天之后,有其他镇子的人来冰洞取水了——有人是买不起,自己来取,更多的是取了水自己用之外,还向外卖。
张木子不管这些,只要这些人不在此处惹是生非,她就不过问。
但是通义镇的人不干了,冰洞出水,还不知道能出多少呢,你们乱糟糟地都来取,万一伤了根本,我们都没得喝了。
黎庶也知道,这是道宫的功德,不敢相求道宫,就自发地在外面组织了人手,阻止外镇子的人来取水。
一开始,通义镇人多势众,占了上风,但是随着外镇子的人越来越多,有那势力大的,就组织了心狠手辣的凶人,拿着刀枪棍棒来抢水。
一开始,外来人也忌惮道宫的存在,不敢下狠手,但是打来打去,性子发了,就顾不得管那些了。
终于有一日,他们连续打伤了十几个本地人,抢到了洞口。
通义镇的人立马禀告仙姑,说有人抢夺我们的机缘——真的难得,黎庶都知道“机缘”二字了。
张木子对这个不是很擅长,就异常地恼火:我做功德,你们不是应该好好地配合吗?
现在抢来抢去,竟然伤了十几个人,尼玛……真当我道宫是摆设?
她想惩治几个人,又觉得这么做,似乎不太好,于是就找李永生商量:我该不该杀俩人?
不等李永生回答,烟霞观的都讲冯真人发话了,“你告诉他们,伤人者不得入内取水。”
张木子确实缺少经验,于是就诚心请教,“可是本地人挡着外地人,不让取水,我做功德,求的是越多越好……偏帮本地人不行,可是偏帮外地人,似乎也不妥。”
“这些事,你让他们去商量,你管这些做什么?”冯真人无心跟她说太多,她的心思还在琢磨阵法上呢,“反正不许伤人,你声明这一点,他们之间……自会商量出办法来。”
张木子愣了一愣,然后恭敬地一拱手,“谢过真人指教。”
冯真人的办法确实不错,一个合格的领导,就该是这样,道宫抓总纲就对了,那些细节,由下面人去搞就可以了,考虑那么多没意思。
她也是身为都讲,管理了一大片摊子,有经验了。
但是对张木子来说,这确实是收获,无为而治,正是道宫强调的一种境界。
当然,道宫其实并不是那么良善的,无所不为,也是道宫的手段。
第二百四十六章 利欲熏心
张木子得了机宜,就出去宣布,伤人强闯的,不许进冰洞取水。
她这么一说,大部分的人就不敢不听,但是也有那自命有根脚的,嘴里大喊着“我是西南侯的家人,来取冰水”,然后就闷头往里走。
张木子直接出手,打伤数人——西南侯,那算什么玩意儿?
来抢水的人一看,西南侯的人都不顶用,咱们……得想别的办法了。
在京城,侯爵不算什么,但是在这种边陲地界,侯爵基本上相当于土霸王了。
于是很快的,外乡人和本地人,就谈好了条件,通义镇的镇长做了见证。
外乡人可以来取水,但是每天取水的份额,要规定一下,而且,不能免费取水——你们得向我们通义镇的人交钱才行。
没错,道宫的仙姑不收钱,人家做功德呢,但是冰洞在我通义镇,取水多了也容易坏根本,所以你们得适当交点钱——乡里乡亲的,不会多收你,但是不收也是不可能的。
冯真人说得果然不错,很多事情让下面人协商解决,做领导的不用考虑那么多。
很快地,本镇的人和外乡人就达成了共识。
至于说收来的钱,通义镇人也就是用来支付维护秩序的费用,顺便再买点好吃的,打打牙祭而已——在这样大旱的日子里,他们打生打死的,并不是想要赚取多少钱,而是真的想要维护自家生存的根本。
收很多钱?通义镇的人还真没那么想过:谁家没有老小?谁家不是干渴到五脏冒烟?
很快地,冰洞的秩序又恢复了,来取水的有本镇人,也有外乡人,时不时地,本镇的人还会向仙姑献上美酒——仙姑爱喝酒,大家收取了外乡人的费用,要饮水思源。
镇长也给李永生的任务考评上,注明了“甲上”——真的没有更高的评级了吖。
李永生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去玄女宫的地盘了。
但是他想拐上冯真人一起走——有真人帮着放大感应,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北极宫的真人入境,被玄女宫婉拒了,李永生本来的打算,是想和张木子入境的——玄女宫对司修,没什么防范意识。
但是这冯文艳不是北极宫的,也不是北方的十方丛林的,烟霞观坐落在西南,而且冯文艳是玄女宫比较看好的真人。
为啥看好她?原因很简单:玄女宫里,八成以上的灵修,都是女性。
玄女宫尊的是九天玄女朱雀,男性……可以有,但是女性才是主流。
所以在十方丛林里,有点名堂的女性真人,入玄女宫的概率要大得多,尤其是南方的十方丛林。
李永生想请冯真人一起走,但是冯真人对阵法很着迷——她没有柳麒那么执着,但是她知道,以后这个地方,就是烟霞观的下院了,想要管理好这里,必须吃透阵法。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独自琢磨,不过李永生有意交好她,没过多久,两人就相处得不错了,在阵法方面,交流得很多。
子孙庙的李玉峰,看得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他所擅长的是符箓,想要接话都不知道从哪里接起——符箓和阵法,有部分相通,但是对于专精者来说,其间相差的不啻天壤。
没办法啊,他也告知三茅庙的人了,说这里有精妙阵法,但是庙里专精阵法的师叔不在本地,去了东方。
——其实他的师叔去东方,还是被官府逼的,巴蜀郡久旱无雨,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摆出大阵能祈雨,于是官府三天两头来骚扰。
烟霞观的冯真人,也遭遇过类似骚扰,但她是十方丛林的,直接回绝就是了,不用顾忌很多,但是三茅庙是子孙庙,不好回绝得太狠。
所以他的师叔以访友的名义,直接躲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抱怨,“摆大阵祈雨,当然可以,不过这种大阵……运修比灵修强啊。”
祈雨大阵,运修调动的是气运之力,而灵修则是以力胜巧,太过简单粗暴,真的要差一些。
尼玛你官府里全是运修,找我灵修祈雨,敢更不要脸一点吗?
总之,三茅庙里也来了几苗人,琢磨这个阵法,但是目前而言,收获不大。
所以李玉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永生和冯真人越聊越投机。
“冯真人,你说的这个设想,非常精妙,”李永生竖起一个大拇指来,笑眯眯地发话,“改动一下,灵石的消耗会更少……都可以人力完成了呢。”
“那就改一下,试试呗,”冯真人也很激动,一脸的兴奋,“阵法是你布的,了不得再改回来嘛。”
“这个……能等两天吗?”李永生挠一挠下巴,迟疑着发话,“我打算往闽粤一行,很快就能回来。”
“你去那边办什么事?”冯真人的眉头一皱,“我发个传讯,给你办了就完了。”
这可不是传讯能搞得好的,李永生才待解释,张木子从洞外走了进来,一脸的肃穆,“外面有益州府的官差,设卡收费……冯真人,此事该如何处理?”
山洞外差不多里许远,有通义镇的人设卡,对外地人加以甄别和收费,现在又来了一帮官差,在两里地外设卡收费。
这帮人可是不管本地还是外地的,统统收费。
本地人心有不忿,就再次告到了张木子那里。
张木子每天喝着别人孝敬的小酒,吃着小菜,别提多惬意,听说有官差滋事,就想去赶人,不过转念想一想,还是来先请教一下冯文艳,自己该怎么做。
“啧,益州府的官差?”冯真人不屑地咂一咂嘴巴,“官府也就这点出息了,咱们做功德,他们倒好……借机收费!”
不怪道宫看不起官府,做的这叫什么狗屁事。
张木子不想听她抱怨,直接发问,“我若直接将人打走,如何?”
“我也不知道,”冯真人很干脆地一摊双手,“咱们虽然是做功德,但这也可以是地方事务,官府会如何反应,我还真猜不到。”
道宫不得随意干涉地方事务,这都是定好的规矩。
李永生发话了,“将人打走好了,官府那边有压力的话,我来!”
他在京城的关系网不小,虽然他不愿意使用,但是益州府这边的人,做得实在太差劲了,他实在无法忍受——借着大灾之际敛财,能要点脸吗?
张木子也知道他的能量,看他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官府在冰洞外设卡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道宫的仙姑打走了,无数人见到了这一幕。
芙蓉城内的知府衙门,益州府教化房的教化长,正在向知府汇报,说我们听说了一个好故事,对教化众生很有意义。
知府哪里有心情听故事?久旱不雨,他要忙的事儿多了,就说你们看着办好了,整理出来之后,先让郡教化房的人看一下,他们认为好,我这边直接用印就是了。
就在此刻,有人来报,说通义镇有道宫中人出手,打伤了赋税房派去的人。
“这关我屁事!”知府直接就发作了,天气炎热,他也火气大,“让他们上报郡房,这个时候去收费……劳资都想打他们。”
通义镇那边出了一个神奇的冰洞,他也听说了,知道是道宫在做功德,出的水清澈透明,好像饮用得多了不太好,但是掺杂在浑水里,能令浑水变清。
——冷凝水就是蒸馏水,冰洞那里不是全封闭的,空气中有杂质,但是这样的冷凝水,喝多了也不好,不过大部分人反倒认为,这水太好了,一般人喝多了受不了,得掺杂点浑水。
本来嘛,道宫造出来的水,哪里是一般凡夫俗子消受得起的?
盲目迷信这东西,很容易在不经意间造成,对于神秘事物,过度解读太常见了。
反正知府知道,赋税房出动,不是他的意思,须知赋税房的主官,是被称作赋税使而不是赋税长,直接受郡房赋税使的指挥。
知府或者未必是好知府,但是益州府是大旱的重灾区,他若应对不力,是要被人弹劾的,这个时候,他哪里会把那点小钱看在眼里?
不多时,又有人来报,“郡里的赋税房和工建房,派了人出去,还有镇南公府的卫队!”
“握草,这是要跟道宫开战吗?”知府愕然,然后扭头看向教化长,“这样,你推荐的这个故事,咱们选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说一说。”
然后他扭头看向自己的下属,“我有大事要做,无关旱情的事,不要来打扰我。”
下面人有点为难,“可是……通义镇那边该怎么办?”
知府狠狠地瞪他一眼,“衙门里除了我这个知府,还有通判不是……”
张木子在打走设卡的人之后,喝点小酒睡了一觉——她睡觉就在冰洞里,虽然她是寒暑不侵,但是外面天气太热了,躲在冰洞里,盖张薄被休息,才是享受。
正睡着呢,有小道童匆忙来报,“张上人,坏了,外面来了官军。”
“能不能愉快地休息一下了?”张木子勃然大怒,站起身向外走去。
走出去的时候,官军已经堵在了洞口——通义镇那些设卡的土棍,早就被撵得不知去向了。
带队的小校,拿出一纸通告来,面无表情地发话,“我正式告知你,这里被巴蜀郡征用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流程作祟
“征用?”张木子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气得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官府征用道宫的地盘,开什么玩笑?
你真能这么做的话,那我四大宫联合起来,岂不是可以征用皇宫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无意知道你是谁,”小校一脸的严肃,“这里是通义镇,我得到了巴蜀郡和益州府工建房的许可,征用此地。”
和平时期,军队想征地方的地,必须要有工建房的许可——战争时期那是另一说了。
张木子直觉地感到,事情有点不对了,“你傻了吧?我道宫在此处做功德。”
“呵呵,”小校很不客气地讥笑,“道宫做功德,那是好事,换个地方就是了。”
卧槽尼玛,张木子越发地觉得不妙了,她眯着眼睛,阴森森地发话,“我做个冰洞造水,你让我换地方……小子你活腻了吧?”
“你做什么,我不感兴趣,”小校面无表情地发话,“我只问你,你占这块地,经过工建房许可了没有?”
张木子气得笑了,“果然,原来在这里等着我……能要点脸吗?”
她也是杀伐果断之辈,出手伤人是常事,但是这一次,她还真的是被对方将住了。
原因很简单,这块地,目前来说还真不是道宫占下的。
要说起来也不怪她,她刚开始做出决定,要在这里做功德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方案能不能成立——李永生说得信心十足,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拿不准。
所以她就没有跑去报备这块土地,本来嘛,下面的小镇,土地什么时候不能报备?
事实证明,她想的也没错,镇长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后来出水了,镇子里根本提都没提土地的事儿——这儿是山区,镇子里觉得多此一举。
张木子一开始是拿不准,后来又要协调人出方案和施工,就更顾不得考虑此事了。
后来一切走上正轨,镇子里也没反应,她索性直接将此事丢在了脑后。
也不是说张木子一点都没意识到,事实上她心里也清楚这些,但是她想的是,我就做一场功德,至于说土地的手续,还是让接手的人去跑吧。
北极宫来此,不是来抢地盘的,那她操心此事作甚?万一被人想多了,反倒不好。
但是小校一提这手续,张木子也知道麻烦了,她确实是没土地使用的手续。
李永生也跟了出来,见状他出声发问,“你以何名义征地?”
小校看他一眼,待理不待理地回答,“这是我们和工建房的事,你没资格知道。”
“是吗?”李永生冷笑一声,他可不是张木子那种菜鸟,“军方征用地方上的土地,不知道你们过了巡荐房没有?”
咦?小校看他一眼,顿时对此人重视了起来,“你是何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李永生淡淡地回答,“重要的是,你军方跟地方接触,必须要报备巡荐房,这手续你办了吗?”
还是那个原因,军方和地方接触,算敏感事件,按规矩要报备当地巡荐房——军方出于哪些原因,必须跟当地接触。
当然,理论上讲,巡荐房不能干涉军方的决定,他们只能记录并且上报,这才是真正的报备,而朝廷也能通过巡荐房,了解部分当地军方的情况。
不过话说回来,巡荐房里也有不怕死的,还真的出过一些人物,直接反对军方跟地方的不合理合作,甚至不惜以命相博。
后来先皇还特意强调过,军方的事情,下面巡荐各房负责报备就行了,但是此种事情,还是屡禁不绝——做了巡荐使,就得靠类似的事情刷名望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军地合作,起码要去巡荐房报备一下。
小校见这厮说话老道,心里的轻视顿时收了起来,他上下打量对方一眼,警惕地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少那么多废话,”李永生一摆手,不怒而威地发话,“你就说报备了没有……军地若是敢私下勾结,后果你自己清楚!”
这手续怎么可能办得下来?小校太清楚这一点了,军方倒是不用太在意巡荐房的干涉,但是道宫在做功德挽救黎庶,军方反而要去抢地,巡荐房不跳脚大骂加上书才怪!
而且事实上,他也不是代表军役房来的。
觉得对方难缠,他沉吟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我是镇南公府的,征用这块地,是公爵府的意思,何须报备巡荐房?”
“镇南公府?”张木子的表情,是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了,“小小公爵府……活腻歪了?”
公爵府当然不是小小的,事实上公爵的地位极高,品级等同于三院,还高于六部,军役部部长陈布达见了镇南公,也要执下属之礼。
但是对道宫而言,公爵府真还不如军役部,差得太远。
哪怕是军役房出来的小校,张木子也不敢轻易动手,但是公爵府的人,她看不顺眼的话,说杀也就杀了,不用有太多顾忌。
公爵再大,大得过军方背后的整个朝廷?
所以在张木子嘴里,镇南公是小小的公爵。
小校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就算不是征用,这里也是镇南公买下的地,你道宫为何要强行霸占?”
“咦?”张木子冷冷地瞪他一眼,“那你方才说,是军方要征用,为何欺瞒于我?”
最后几个字,是她从牙关里蹦出来的,很显然,对方若是不能给她一个说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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