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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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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各家的大门在瞬间都被关上了,但是消息,却是疯狂地传播了出去。

宁致远将人打出去,才召那小太监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打了一下蚊子,一时间真是欲哭无泪——这尼玛真是个意外。

但是,他还不能迁怒于小太监。

宁致远绝对不是个脾气好的,说他是喜怒无常都抬举他了,就这一年里,他打杀的奴仆都接近两位数了。

可是今天这件事,他确实不打算怪小太监,看着对方在瑟瑟发抖,于是呲牙一笑,“你抖个什么?你是听了我的吩咐的,听话的人不需要害怕。”

小太监还是怕得厉害,他已经知道自己搞错了,于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是我眼瞎,还请大人责罚。”

他没法不怕,宁公公不责罚他,不代表他能继续活着,万一宁公公扛不住,他也难保被“畏罪自杀”。

“劳资让你起来!”宁致远气得一拍桌子,“都说饶你一命了……老子正烦着呢。”

小太监却是机灵,磕个头爬起来,“多谢干爹。”

“咦?握草,”宁致远正没个奈何,听到这话气得笑了,“你小子够机灵啊,居然敢顺杆爬……行,我考你一下,此事该如何处理?你小子要是能有点见地,我也不介意收个干儿子。”

小太监当然不能说,你别让我“畏罪自杀”,他提都不敢提,想一想之后,他胆战心惊地回答,“这种设计,朝安局也做得多了,魏公公做得,您当然也做得。”

“滚犊子去吧,”宁致远笑着一摆手,“就这点眼力价,也敢惦记做我义子?”

他问的时候就想好了,小太监若是为其行为开解,他也不介意收拾这没眼色的家伙。

但是小太监的话,还真说到他心里去了——魏公公做得,我做不得?

其实他一直感觉,这次弄死俩军校,未必就是坏事,不心狠手辣,凭什么上位?

现在倒好,打了个蚊子,想不狠辣也不行了,当然,他不能就这么干坐着,什么也不做,“备奔霄,顺便……通知李永生,那三个女修生,要晚些时候送过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魏范之争

备奔霄,小太监懂这是什么意思,宁公公要去见天家了。

御马监好马不少,但是今上那里没啥好马,先皇后在世的时候,给东宫下了死命令,弱冠之前,不得骑乘好马——好马的速度快,容易出事。

所以一直以来,今上骑马,选的都是脾气极为温顺的劣马,想跑都跑不快的那种。

当然,好马的脾气一般也都不好,但是以御马监的能耐,调教出两匹脾气尚可的好马,还也不算多难的事。

但是今上知道娘亲的好意,尤其是在娘亲死后,他感受到了来自其他兄弟姐妹深深的嫉妒,一直也不冒险去骑好马。

然而他终是年幼,很喜欢好马,就让御马监的小太监骑马给他看,再后来,宁致远选了几匹上好的马驹,说太子选一下,喜欢哪几匹,我先替您养着,您可以时时地来看看。

几年养下来,马就跟您有感情了,待您弱冠之年,这马正好使用。

几匹马里,太子最喜欢的是赤骥,赤骥的母亲在生它之后不久就得病死了,太子喜欢它的原因,不问可知。

其次,太子喜欢的就是奔霄,奔霄的速度,比赤骥要慢一点——其实自打太子看中了赤骥,其他几匹马就都跑不赢赤骥了,对御马监来说,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奔霄是匹不错的马,每次跑不赢,还每次没命地追。

今上当时已经登基,尚未亲政,就表示说,赤骥和奔霄,可供我驱策十年。

事实上,他是不太舍得骑赤骥,所以多骑奔霄。

如今少年天子已经亲政,骑了几次奔霄,宁致远去看天家的时候,经常会把此马带上。

小太监知道这些,但是以御马监司监之尊,主动去通知李永生……这是什么梗?

宁致远猜得到此人的疑惑,少不得冷冷地看他一眼,“去办事,杵在那里做什么?”

他昨天和今天早晨,都没有派人去通知李永生,现在才去,肯定有他的算计。

然后,他就带着奔霄,一路直奔皇宫而去。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宁致远回来了,肩头的衣衫破了一个口子,明显是用鞭子抽出来的,背心还有一个脚印,但他居然笑容满面,一点都不在乎。

没错,这是今上亲自出手的,他当然会很开心,谁有那个荣幸,让天子亲自出手打人?

事情发展,一如宁致远所料,他见了天子之后,先跪倒认罪,说自己犯了大错,请天家发落。

不管他对外面怎么说,对天子,他是必须说实话,所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一遍。

天子一听,他害了两个军校的性命,想也不想,抖手给了他一马鞭,又踹了他一脚。

但是,这就代表天子无意深究,须知御马监也是内廷十二监之一。

能对司监这种头目直接施刑的,只有太皇太妃一人,天子也是通过内廷施刑,直接上私刑的话,不合礼法——除非涉及的是谋逆大罪。

那么,天子亲自动手,这就是出出气而已,一件事儿总不能处理两遍。

而且说来说去,宁致远是为了内廷的利益,得罪了军方,今上虽然才弱冠,却也知道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这就是宁御马先行赶来认罪的目的,诚意是一方面,还要先入为主地给今上一个印象,省得别人告完状了,他再过来辩解。

那样的话,他一没诚意,显得有些跋扈,二来就是天家脑中若是对什么事有了固定认知,他的言语就容易被视为狡辩。

今上是很愤怒,但是对宁致远的及时汇报,还是很满意的,所谓天子,他并不怕下属偶尔犯点小错,他需要的是及时、准确地掌握消息,各种没有欺瞒的消息。

所以当他听说,那两名军校其实是死于一只蚊子,脸上的表情异常地精彩。

“圣上再踹我一脚好了,”宁致远主动求踹,“沾点碳灰,弄个大大的印子。”

天家准奏,否则的话,天子的重台履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灰尘?

宁致远得意洋洋回来的同时,军役部部长陈布达上书内阁,告御马监毒杀本部官员。

内阁一看是这种事情,商量一下,就将文书抄送内廷一份——你们先断。

大司马坎帅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但就算是他,也必须承认,内廷是圣上的家事,天家处置不公,内阁和三院六部才能再做文章。

当然,也有勇于任事的官员,纷纷弹劾宁致远行事跋扈,望天家严惩。

魏岳拿着抄送来的文书,来找天子——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天子想一想,表示我听宁致远说起此事了,既然事涉军械局,把范含也叫过来,一起商量吧。

不多时,范含哆哆嗦嗦地过来了,说我这几日都在筹措费用,中土国大兴之年,累点没关系,就是精神有点不济,一时想不出里面的严重性,天家或者内辅,先分析一下?

他说的也不假,大典之年耗费惊人,他这个御用监的司监,必须得四处找钱。

然而不表态,那就是滑头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此前他得罪太子,得罪得太狠了,待太子即位之后,他曾经尝试努力挽回印象,但是无果。

然后他就请求乞骸骨,今上冷冷地发问,你这么年轻就乞骸骨,是要向大家表明,我没有容人之量吗?是要说我亏待跟随先皇之人吗?

这就是他被天家盯死了,想退休?做梦吧。

太监从来没有什么乞骸骨一说,岁数到了,手脚不便了,可以去宗人府的荣养院荣养,条件一般,反正是饿不死冻不死。

有族人的太监,可以拿一笔钱回家族。

但是通常情况下,他们更愿意选择荣养院——孩童时候就被送进宫,跟族人没啥交集,老迈的时候回家,还带一笔银两,真的很担心回家当天晚上就急症而亡。

大多数小有身家的太监,会选择在京城附近买个小院终老,交卸了差事的太监,那真的什么都不是,也就是在京城附近,相互之间还能关照一下。

范含苦也就苦在这里了,他岁数不大,五十出头,天子不同意他乞骸骨,他若不识相硬求,惹得天子火了,都不用做别的……行,你乞骸骨吧。

然后他的下场不用去想,一旦出宫,不知道多少人会盯上来为难他——御用监的司监,这么些年下来,你说你没攒下钱,谁信啊?

反正你不被今上所喜,又离了宫,不为难你为难谁?

范公公现在,真的可谓是度日如年,所幸的是,今上没有格外为难过他,只是犯错的话,从严处罚,评功的话,往最低等算。

面对这种大事,他啥都不敢说,只差说您二位商量就好。

魏岳闻言不高兴了,很明显地讽刺挖苦一句,“天家是想听你说,你反倒要让别人说,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没有?”

这话非常狠,莫非你以为自己是天家?

范含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回答,“这是我的敬重。”

别人怕魏岳,他可不怕,若是先皇尚在,他不介意还两句狠的,哪怕是现在,十二监里多少人,也要看他脸色行事。

“既然是这样,那就此作罢,”天子看到没人要求惩处宁致远,于是微微颔首,“宁致远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三个月可不合适,最少要半年,”魏岳很干脆地表示,他不怕宁致远因此记恨自己。

内廷的寺人,俸禄少得可怜,尤其是到了司监这一位置,有了宅院、仆妇和应酬交际,若是只吃俸禄的话,大家可以集体自挂东南枝了。

没错,他说这话,就是刷一下存在感,不管怎么说,他是内廷第一人。

“一年好了,”范含接口,这种话我也会说啊。

他说的并不是,这一年只许宁御马吃俸禄——那样才是真正的惹人。

魏岳斜睥他一眼,“宁御马为御用监的军械局争技术,你这么做,难免令他寒心。”

他这话却是太阴毒了,隐射御用监和御马监勾连,但又好像没说什么——我仗义执言的嘛。

但是他若一旦成功,范含和宁致远,都难免要在天家面前失分。

范御用失分无所谓,官家一向对其铁面无私,只看结果不看缘由,无非早先的印象稍微差一点,但是,已经差很多了,再多点又何妨?不是致命一击就无妨。

可宁御马的麻烦就大多了。

宁致远蹿起的太快,全仗天家宠信,而天家以往受过御用监的苦,这俩监相勾结的话,那就是御马监对今上的背叛。

魏岳这看似无心的一句,其实是冲着宁致远发出一记飞刀。

但是范含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笑一笑,“宁御马魄力是有的,起码他在为内廷争利,起码他没有勾连军方。”

在范公公眼里,宁致远目前还算不上太大威胁,倒是你魏岳好端端地来咬我,是要干什么?

握草,你会不会听人说话啊?魏岳勃然大怒,老子是对着你去的吗?

不过他是心机深沉之辈,探知范含对自己的警惕太强,于是笑一笑,“军方的稳定,涉及社稷,为此,我答应宁御马,尽快释放顿河水库三个嫌疑人。”

他不惜自曝其短,没错,我不但勾连了军方,也勾连了宁御马,我都让宁御马插手朝安局的事儿了——顿河水库的嫌疑人,现在都在朝安局里。

说来说去,他的攻击目标,还是在宁致远身上。

“顿河水库和军需司的公案,宁致远都跟我说了,”年轻的天子淡淡地发话,“你俩是不是觉得,他手伸得太长了?”

第一百九十章 天家心性

年轻的天子一句话,两名大太监顿时就无话了——这话直指核心。

顿了一顿之后,魏岳果断地回答,“宁御马其心可嘉,但尚需磨练。”

这才是内廷第一人该说的话,他决定不跟宁致远正面作对了,但是第一人就该有第一人的样子,宁致远真的做得过了,他不怕明说。

当然,他不是完全的诋毁,只说宁御马还年轻。

天家微笑地看着范含,“你呢,怎么说?”

“初次听来,也觉得宁御马不太成熟,”范公公皱着眉头回答,“但是再一想,天家包容四海,胸怀天下,眼界自不是我们能比的,还请天家解疑。”

卧槽尼玛,魏岳恨不得跳起来,暴打范含一顿:咱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这个范含,还是挺会说话的嘛,少年天子心里微微一松。

但是,想到自己幼时看到的一只金鸟,想带回去给妹妹玩耍,却因为囊中羞涩,眼睁睁地看着被人斩做了金鸟羹,他又气儿不打一处来,关于少时困顿的回忆,他太多太多了。

比如说,书房里的青花竹笔筒,是借钱买来的,只差一天,他就能领到月例了,御用监不给,只能厚着脸皮去借,当时天雨,他摔破了膝盖,小太监五儿因此被杖毙……

所以,面对这两位的问话,他很直接地表示,“宁御马此举,当然有缘故。”

“还请天家解惑,”魏岳毫不犹豫地发问,不能你说啥就是啥,我要为内廷负责,为整个皇家负责。

天子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自行车技术……原本是从道宫拿来的。”

“啊?”两名大太监齐齐地石化。

这就是宁致远的心机所在了,他知道了自行车技术还事关道宫之后,本想得意洋洋地宣传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如此一来,我也就是卖弄了一下,似乎……有点划不来?

那么,如何才能通过这个消息,让利益最大化呢?

说起阴人的手段,太监这个职业,技能点极高,宁致远很快就想好了。

于是他肆无忌惮地做了很多事,有意让别人觉得,他目空一切招摇狂妄,但是就没有把道宫的因素拿出来解释。

他心里还在期待:来啊,你们发难,你们尽管发难,劳资有超级底牌,不怕整不死你们!

但是他家那只蚊子委实太过厉害了,宁御马弄死两名军校之后,觉得这个底牌,还是交给天子的好——私藏底牌,那是弄臣的大忌。

最关键的是,没这底牌,他都不好跟天子解释,自己为何要那么嚣张。

少年天子看到两个大太监这副表情,真的是很得意,“你俩想过没有?原本是道宫的技术,军需司想强征了去,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咝,”范含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后果不堪设想。”

“咱朝廷也未必怕道宫,”魏岳先是不屑地一哼,然后发话,“此事当真?”

“也许不真,”少年天子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魏公公有意求证?”

魏岳这下就尴尬了,想一想之后发话,“那为何得自朝阳大修堂?”

“李永生也参与了,”天子在今天,终于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这还多亏宁致远。

魏岳的眉头皱一皱,“可是那写话本的本修生?”

他记住了话本,记住了话本的作者是本修生,但就是没记住这个名字。

天子微微颔首并不说话,我都记住名字了,你居然没记住?尼玛,你比我忙啊。

卧槽尼玛!这一刻魏岳恨透了宁致远,居然跟我玩这一手?

你若早说李永生跟道宫有关,我会这么一条线的思考吗?

当然,他想得到,这是宁致远的反击手段,他甚至想到了,宁致远未必愿意将这个消息暴露出来,估计……还是今上率性了一下。

“是那个写话本的修生?”范含点点头,“果真了得。”

天子也没介意他的夸赞,心说你十年前能有这样的眼力该多好,“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内廷判决一出,陈布达气得到处跳脚,还要大司马坎帅帮着驳回。

坎帅对此却不感兴趣,“内廷处理过了,你若认为是毒杀,去寻兑帅,他的管家是当事人。”

他之前的出头,是为了军役部,为了朝廷的军人,内廷给出处理结果了,证明那俩军人是跟内廷争利,事发之后畏罪自杀,宁致远玩忽职守,被罚俸一年。

对坎帅来说,这个结果真的可以了,军需司早盯上了一种技术,甚至都在军中征订单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管这俩军校是怎么死的,涉及到军需司和军械局争利,死几个人太正常了。

坎帅认为自己完成了本职工作,陈布达的继续骚扰,令他十分不满——想继续纠缠,去寻你家兑帅,你又不是老子这个山头的。

然后,据说当天晚上,兑帅孤身入宫,要见今上。

太监传出话来,天家说时间太晚了,你改天再来。

然后,兑帅就在天子驻跸的偏殿前跪下了,子末时分,秋雨悄然而至,天子不忍,着小黄门持伞,为其遮蔽风雨。

按说深秋夜雨十分寒冷,天子还该赐下热汤,但是……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天子接见了兑帅。

兑帅也是老狐狸了,并没有告状,先说自己的管家不对,不该自作主张去骚扰宁御马,导致了两名军人被害,我已经打断了他的双腿。

天家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跪了一夜,就是想告诉我这个消息?”

兑帅很干脆地点点头,“内廷自有内廷的法度,我们做臣子的,就是管好家人和奴仆。”

“此事已经过去了,”天子淡淡地回答,“你确实要管好家人和奴仆。”

看着兑帅黯然退下,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老了,中土国的军人,不该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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