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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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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仔细一看,这个人面生,不是我们十里铺子的人。

    这会儿村里的赤脚医生老黄来了,奔着这个人就急救了起来,我也算是放了心了——我虽然也会,可现在冻得实在是不好伸手。

    “唉呀妈呀,”耳边响起来了一个声音:“庙祝小哥,你可真厉害,舍生忘死,见义勇为,真是把城隍爷的精神发扬到了极致了!牛!”

    说着一只手伸在了我面前给我挑起了大拇指。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是会长,我赶紧摇摇头:“没事没事,我会水,这就是我应该做的,横不能看着这个人淹死在我面前不是,既然让我看到了,也算是个缘分,他命不该绝。”

    我这话一出口,村里人都给我鼓掌,说我舍己为人,高风亮节。

    这会儿我还想起来了,就问在场的村民:“这人是咋掉下去的?”

    “不知道啊!”一个村民拍了一下大腿:“我们刚才正逮小鲫瓜子呢!就听见扑腾这么一声响,把我们的网子都打出水花来了,我们还挺生气谁这么不懂事往河里扔东西呀,这么一抬头,我的妈,是个人给掉下去了!”

    小鲫瓜子就是鲫鱼崽子,这里水虽然颜色沉,可还算干净,小鲫瓜子很多,捞起来熬汤,放点香油香菜,大冬天喝一碗,味道很鲜,上岁数的村民都爱来这里下网子——不过都是在岸边,没人敢下水。

    “对对对!”那几个村民都跟着点头:“没看见他是怎么下去的,反正下去了!”

    “那你们认识这个人吗?”我又问:“是不是咱们村的?”

    “不是不是!”那几个人连连摇头:“生面孔,一看这打扮也不像是咱们村的。”

    也是,这个人一身西装革履的,像是个企业家,这会儿忽然有个人一拍手:“我的妈,这个人我在电视上看见过,好像是个卖房的!”

    卖房的?房产经纪吗?

    可一般房产经纪不见得能上电视吧?

    “还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汪逢春汪总吗?”

    我一回头,也不是别人,是杨树林。

    杨树林这次回来,又继续做起了木板生意,不过最近京津冀都在治理空气,他刚做没多长时间,木板厂就被查封了,这一阵也闲着等开工的消息呢。

    “你认识?”

    “我跟他打过交道!”杨树林蹲下身子,认真的说道:“他是搞房地产的,咱们这一片的房子开发,都是他的公司主管的,我没离开村子之前跟他做过一笔买卖,还算是我那会儿第一桶金呢!奇怪,这种大人物,咋给掉在咱们村河里了?”

    说着他抬起头四下望了望:“没带保镖哇?”

    能带的起保镖的,自然是个有钱人了。

    我也来了兴趣,就等着他醒了好问问。

    结果赤脚医生老黄来了一句:“不好,这个人要坏!”

    啥?我不是把水鬼给打下去了吗?按理说不能被拉去充替身了,怎么就要坏了?

    我赶紧把头给探了过去,正好老黄把他的嘴给掰开了,他嘴里发出了一种羊膻味。

    我心里这就明白了,这种羊膻味不是因为他吃了涮羊肉,而是“水鬼附身”的味道。

    可以说水鬼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记号,到时候顺着这个味道,来抓他,他跑不了。

    娘希匹,当着老子的面儿玩儿这个,你个王八蛋真是望乡台上打莲花落——不知死的鬼。

    我一把就将身上的大棉被给掀开了,一低头瞅着糖葫芦签子还在我手上,我抓住了糖葫芦签子,就把这个溺水人的衣服给掀开了,在他肚子上,用糖葫芦签子,就写了一个“嚣”字,一笔一划都见血。

    村民们看着我这个匪夷所思的举动都有点纳闷:“庙祝小哥,你这是干啥?”

    

第838章 畏嚣字() 
“窥天神测”里面说过,闻羊膻气,水鬼附体,血书“嚣”字,能免能避,水鬼最怕的,就是“嚣”字。

    只要给他身上皮肤划破成“嚣”字,水鬼就附不上来了。

    果然,血珠子凝固了下来,那个人的胸口就开始有了起伏,老黄看见了摸了脉搏听了心跳,难以置信的望着我:“他……还真活过来了!”

    围观众人一瞅,都跟着瞪眼:“神了!真神了!”

    杨树林更是得意洋洋:“怎么样,就没有庙祝小哥干不出来的事儿,毕竟城隍爷的人!”

    不是,我咋听着“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这么别扭啊。

    于是我我摆了摆手:“好说好说!”

    “哎呀,这,这是个什么原理?”老黄还在那吃惊,还问道:“庙祝小哥,你真的跟城隍爷求了情啊?”

    “算是吧。”我敷衍了一句:“不过以后遇上溺水的,都可以刻上这个字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嘛!哎这个咱们下次有机会再说,你先看看这个人,要不要再控控水啥的。”

    老黄这才如梦初醒,连连点头,立马把他给拉起来拍背,不长时间,溺水的人“哇”的一下就给吐出来了,都是带着羊膻气的腥水,人咳嗽了一阵,眼睛就给睁开了,茫然无措的望着我们:“这是……”

    “哎呀,活啦!”村民都欢呼了起来:“好好好!太好了!”

    这个人眨巴了眨巴眼睛,像是反应过来了,难以置信的就问道:“我没死?”

    “死什么,不存在的!”杨树林仗着自己是个脸熟的,立马说道:“是我们十里铺子城隍庙的庙祝小哥救了你,要谢你就谢他!要不是他冒死下河就你,你就真的得黄泉路上见了!”

    大家都以为这个人被我救了,怎么也得知恩图报的跟我道个谢,手都举起了预备好了鼓掌了,没成想这个人脸一耷拉,冲着我就吼了起来:“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死我的,管你什么事!这下好了……还得再受一会罪!”

    说着,一转头又要奔着那个河投。

    卧槽?我是没少帮人救人,可他娘的还真是把人给帮了救了之后,又被指着鼻子骂的!

    这可把村里人给镇住了,赶紧伸手去拦着他:“好家伙,合着你是轻生的啊!你啥事这么想不开要寻短见?你爹你娘你媳妇你孩子都不想想了?”

    结果不提他家里人还好,这么一提起了他的家里人,他先是一怔,接着抱着脸就吼吼的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啊,我没脸见他们了……”

    说着,就要从村里人手里给冲出去,还要跳河。

    “你等会!”倒是杨树林站了出来,也没客气,啪啪的给了这个溺水人两巴掌,拳风虎虎,把这个溺水人的耳朵里都打出了一注水来:“清醒清醒!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可你让我们村的人咋办?见死不救哇?要死你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死,这算啥?”

    那个人似乎是是被打蒙了,盯着杨树林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全安静了下来,都瞅着杨树林。

    杨树林虽然长得壮,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好,也没人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多少人拼尽全力想着活下去,可是你呢?”杨树林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指着溺水人的鼻子就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遇上点什么屁事不知道解决,就知道寻死觅活,娘们唧唧的,白长个把了?你这不是绝望,你他妈的就是怂!”

    说起来,生死之事,在场的也就是杨树林最有感触了——他也是悬梁自尽过的人,虽然是被我给救下来了吧。

    这个人又被杨树林打又被杨树林吼,整个人成了蒙圈状态,半晌才缓过来,这一缓过来,才瞪着眼睛,忽然哀哀的哭了:“我也想解决啊,可是我没法解决,我无路可退了……”

    杨树林说道:“放屁,再无路可退,你有我当时无路可退吗?人要是不活下去,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会错过啥,死你都不怕了,还怕个屁的活着。”

    卧槽,大隐隐于市,杨树林还真他娘的是个哲学家——看破生死,说的就是硬气。

    这个人抬头瞅着杨树林:“你,那你当时是怎么走出来的?”

    杨树林一下就把我给抓过来了:“是庙祝小哥带着我走出来的!”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那个人狐疑的望着我:“庙祝?城隍庙?你们……你们还管心理疏导?”

    “不是心理疏导,是求保佑。”杨树林说道:“你上城隍庙里去,有啥难处都跟城隍爷说说,保不齐,就真的能转运了呐!”

    “城隍庙,我的事儿,求神拜佛不管用!”那个人极力辩解:“我这可能就是命……”

    “这就对了!”杨树林说道:“你知道这是命,城隍爷管的不就是命吗?再说了,你没去求神,怎么就知道不管用了,走吧走吧,总会有法子的。”

    “是啊,总会有法子的!”

    周围的人也劝:“你就当喘口气,再考虑考虑,真要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再说。”

    就这样,我披着大棉被,就跟溺水人一起,被推到了城隍庙里。

    唐本初一瞅我这个模样,吓了一跳:“老板,你这是咋啦?”

    村里人赶紧把我见义勇为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王德光连忙把我的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还给了我一个军大衣式羽绒服。

    套上之后还是冷,我对着供桌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德光给我一碗热水,喝下去了,人才好了点,我喘了口气,就看向了那个溺水人。

    这一看不要紧,这人最近确实是在走背字——不,都不能时候是走背字了,这特么的,是厄运缠身,万事不顺,吃口肉噎嗓子眼儿,喝口凉水都塞牙的典型。

    运势上要是出了问题,可真的是疖子长在谁腰上谁自己疼。我瞬间就理解他为啥要自杀了。

    “命宫上黑云压人,财帛宫横纹截断,夫妻宫三道红线,感情生活要有危机,子女宫恶痣增生,孩子形势危急,最要紧的是,眉毛逆生毫毛,这是要寻短见之兆啊。”一个冷冷的,特别理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

    “真没错,”我十分赞同,看到很准,跟我看出来的差不离,但是再一想,卧槽,我这才抬起头来:“死鱼眼你回来了?”

    陆恒川的后脑勺受了伤,为了清理伤口,自然是把头发给剃了,现如今是个光头,而脸上还盖着几块纱布,跟打了补丁差不离,狼狈的简直了不得。

    他是优雅惯了,愣狼狈一下,真他娘是接地气多了。

    “师父,这是咋啦?”唐本初也从陆恒川身后探出了头来:“咋这么多人?”

    “这个人自然是有求于城隍爷了。”陆恒川坐在了我旁边,饶有兴致的瞅着这个人,似乎对他的面相很感兴趣。

    而这个溺水人一听陆恒川的话,显然也愣了:“你……你怎么知道?”

    他妈的,这个抢风头狂魔,老子救了他的命,他都没崇拜老子,你特么几句屁话出来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全引过去了,真是让人不服。

    “这种突如其来的厄运,来的肯定不寻常,你把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讲一讲。”陆恒川淡然说道:“能帮忙的,城隍爷一定会帮。”

    你干啥又抢老子台词?

    “好,”这个溺水人一下就给信服了,立刻说道:“我身上的这些个事情,是从今年夏天开始的!”

    

第839章 看风水() 
跟杨树林说的一样,这个人就是叫汪逢春,是搞房地产的,在十里铺子和九里坡这一块干了不少工程,人脉很广,买卖也一直挺顺的,家里一个媳妇两个孩子,是个富裕层,和乐融融的,人人羡慕,可就打今年夏天开始,冷不丁运气就给坏了。

    先是一个供应商破产了——供应商跟他签了很大的合同,这一破产,他之前的订单可就全完了,损失了好多钱,对他来说,这钱还是小事儿,信誉才是最要紧的,可这事儿一出,原料一时间抓瞎,耽误了工期,他这信誉也不好了,他签合同的甲方见他没法如期交工程,把他告上法庭,要了不少违约金。

    这事儿就算是个前奏,更多倒霉的事情就跟着纷至杳来,比如公司里,他有一个一直视为左膀右臂的得利助手,本来是他战友,在一起好些年了,他特别信任这个战友,权利给的很大,相当于公司二把手,可这个战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公司的会计主管勾搭上了,俩人各自抛弃了家庭,卷了他公司里的款子逃到国外去了。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就更是损失惨重了,这还不说,那两家人非说是汪逢春从中拉的皮条,搞得那俩人搞上了破鞋,还资助他们逃走,简直丧尽天良,非让人汪逢春给个说法。

    汪逢春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上哪儿给说法去?

    这事儿其实很简单,估计那两家人也是因为自己家人卷了人家的钱,给自己留个烂摊子,就寻思着汪逢春别叫自己赔钱吧?可不是就把事情全给归到了汪逢春身上了——遇事凶一点,来个破桌子先伸腿,倒是可以占个主动。

    而且他们也觉得,这个汪逢春家大业大的,损失这么点没什么。

    可这对汪逢春来说,那可是双重打击,雪上加霜。

    钱被卷走,人又没了,公司一堆烂账,他焦头烂额。

    正在这个时候,他家一个孩子又检查出了红斑狼疮,这搞不好是要命的病,他立刻就给孩子送医,这种病就是无底洞,你肯定要往里面没完没了的投钱,可这还不算完,汪逢春的第二个孩子也很快查出了病来——这个病是急性白血病。

    更别提了,当然还是要给治疗——一边投钱,一边担惊受怕,生死之前无小事,钱就算不上什么了,那没想到,他老爹老娘老两口子,本来体格一直挺好的,可这次孙子孙女双双得了大病,都受不了这个刺激,照顾孩子之余,也都跟着前仆后继的陷入病魔纠缠,一个心脏搭了桥,一个突发了淋巴肿瘤。

    这对汪逢春来说,更是几乎崩溃——结果他老婆比他崩溃的还早一点,公司出事,家人生病,一个好端端每天逛高档百货公司,上巴黎上伦敦喂鸽子的贵妇人,一下天堂跌落地狱,得了抑郁症,整天思考活着有什么意思,医生说这是对自己的保护措施——她不愿意面对,就选择了逃避。

    可这个汪逢春也听不懂,就知道他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了——连个能给他支撑,给他点温暖的都没有。

    为了家里的这些剧变,他肯定是要继续振兴公司,赚钱啥的,好对家里的情况力挽狂澜。

    结果他刚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他一直仰仗的一个老领导就出事儿了,好险没把他给连累下去。

    就算没连累他,他也被调查了一通,这个时候,以前的那些个竞争对手就出现了,墙倒万人推,破鼓万人捶,他的营业执照眼瞅着就要吊销了,资产也被冻结了。

    这会儿家里人都在医院等着他结医药费——可他已经拿不出来了。

    以前他帮助过很多的亲戚朋友,不少人就是靠着他发家致富的,可现在他潦倒了,还真应了一句话——穷在街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看他像是大江东去,没什么力挽狂澜的能力了,没一个愿意借给他钱的。

    那些个面孔,活像《镜花缘》里面的两面国,你有钱的时候,他们指望着你沾光,那是个什么脸色,现如今,对你避之不及,生怕你是个狗皮膏药粘上他们,又是个什么脸色?

    汪逢春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嘴脸,本来他脾气就高傲惯了,眼瞅着要到了穷途末路,觉着没了钱,家里人也活不长了,不如自己先行一步,上九泉之下接应他们去。

    在十里铺子附近,他走访完了最后一个老部下,被对方支支吾吾说很抱歉,心有余力不足,拒绝施以援手之后,他走到了这个河边,望着黑水里自己的倒影,心一横,就跳下去了。

    临跳下去之前,他还看着那些穿着旧衣服张网子捞鲫瓜子的人,心说如果有下辈子,哪怕没有这么多的财富,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平淡的日子,也挺好的。

    不要从高处摔到了这么低的地方,就好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看到的事情了。

    其实也简单,他本来就是个倒霉催的面相,又正赶上河里有预备拉替身的水鬼,不拉他拉谁呢?

    遇见我,估摸着也是命不该绝。

    “哎,这人真是太惨了,”周围的村民都跟着唏嘘:“难怪要寻短见。”

    “是啊,哎庙祝小哥,能请城隍爷保佑保佑他不?”

    “就是啊,出了这事儿,那肯定有什么原因,保不齐是得罪了哪个神仙了,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也许城隍爷能给帮忙通融通融。”

    “就是啊师父。”唐本初都跟着听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这也太惨了,你以前跟我说过,人走背字,如果不是前世有啥报应,那就是这辈子欠了什么因果,他这是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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