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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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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不到那个东西之后,我们继续往前爬,再爬了一阵,是听不到“奶油”的声音了,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咔嚓”,“咔嚓”,像是有人在用铲子挖东西!

    我一下就来了精神,有可能就是三蛋他们!

    顺着这个声音过去了,果然,铲子挖土的声音越来越明显,毫无疑问是个人在挖土!

    我让唐本初他们往后躲,自己立马把打火机给点起了,打火机的光这么一亮,面前的确是一个人影!

    这个人穿着一件白色跨栏背心,一条大裤衩子,绝对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打扮,完全像是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样子,皮肤在火光下面闪闪发亮,显然肤色应该是黝黑的。

    修路工人风吹日晒,当然是黝黑的!

    我其实跟大龙二柱子三蛋都不太认识,但是瞧着这个人的年纪不大,肯定不是三蛋,不是二柱子就是大龙。

    我立马就过去了,一手扳在他肩膀上,试探着喊了一句:“大龙?”

    叫谁在这个时候被人搭了肩膀的,都得有点反应吧?可这个人跟个机器人一样,根本没搭理我这个茬,只是继续挥舞着肌肉喷张的胳膊,卖力的继续挖土。

    要是没猜错,这应该是给摄了魂了。

    就好像我和陆恒川在宋家祠堂那会儿一样,一些邪物就有迷人的本事——好比撞邪,我们老家称之为:“黄鼠狼唱戏”,就是有时候人疯疯癫癫,手舞足蹈的,跟撒了癔症一样,动作特别奇怪,这会儿你看家里西墙头,有可能就站着一个黄鼠狼,在做跟这个人一模一样的东西,好比牵线木偶一样,这就是摄魂。

    眼瞅着这个小伙子,肯定也被这种摄魂的本事给控制住了,好像个塞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

    对付摄魂也简单,你先揪住他腋下的凸起,灌点香灰或者符纸灰,一把胡椒面撒他鼻子前,等着他打了喷嚏就好了——打喷嚏能通七窍,秽气打出去,人就清醒了。

    不过我先在没以前那么大力气了,回头就想让他们给我帮忙,可这个时候,却听到唐本初哆哆嗦嗦的声音:“师父,你,你看看……你身后!”

    

第821章 水中精() 
“后面?”

    结果这么一回头,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躲了我老远,一个个全用惊恐的眼神盯着我。

    我的心一下就给提起来了,刚要转头,忽然一个人就扑到了我面前,把我给摁住了,手里的火机一下就灭了,眼前黑了一片。

    与此同时,一个什么东西顺着我的头顶就给擦过去了,我人是倒下来了没挨上,头发却被擦下来了一片。

    就这么一个“嚓”的声音,头发茬子落了我一脸,想也知道,碰到我头发上的东西,都多锋锐!

    你娘,我脑瓜皮顿时就给炸开了,卧槽,刚才如果我就站在原地,没被扑倒,那我这脑袋,是不是就搬家了?

    而谁扑的我呢?我闻到了一股子带着点薄荷冰片的味道,显然是陆恒川——我偷用过他的高级牙膏,就是这个味儿的。

    这些想法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还没想完,我和陆恒川就一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我成了他的人肉垫,摔的腰椎疼。

    而只听一阵破风声,那个擦断我头发的东西凌空奔着唐本初和王德光的方向就过去了。

    我当时就给急了,挣扎起来就要去救王德光和唐本初,可陆恒川一手按住我,厉声说道:“管好你自己吧!”

    听动静,这会儿那个东西身体的其他部分,还在从我们身边蹭过去,贼长——有点像是过年的时候街上的舞龙,蚊香一样,老大一盘的长条子,绕在了人身边兜着圈子。

    手里的火机被陆恒川刚才那一下给撞掉了,眼前完全是黑的,我听到了一阵爬行的声音,还挺快,有衣料的摩挲声——对了,肯定是王德光把唐本初给带走了。

    王德光是个老油条,一旦注意到了危险,第一个反应就是顾好自己,不给我添麻烦,这会儿肯定也是顺带着把唐本初给抓其他地方躲起来了——他跟老鼠一样,知道地下的风水什么样的,没光也不吃力。

    一想到他们俩估计安全了,我略微放了点心,同时又反应过来,刚才那个挖土的工人呢?

    我赶紧伸手跟陆恒川身上摸——他跟我一样,随身都带着火机。

    陆恒川“啪”的一下,毫不客气的就把我的手给打开了,还特么挺使劲儿,我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手,心说你特么连城隍都敢打,老子啥时候有能耐招来天雷,第一个劈了你。

    接着窸窸窣窣一阵摸索,“嚓”的一声响,眼前重新就有了光明,他手里跳起了火苗子。

    我借着这个光一看,后心一下就给凉了,卧槽,这是个什么东西?

    之前跟这个东西打照面,因为离着远,也没咋看清楚,就觉得挺白挺长的,像是一条子白布,现如今这个东西就在眼前,我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忍住又揉了揉。

    眼前的这个白色,看上去不是个固体,真像是一股子奶油或者布丁啥的,看上去颤巍巍的,一摸能掉下来块肉似得,柔嫩的过了头。

    “你说这是不是杏仁豆腐成了精?”

    “滚。”

    我这个大胆前卫的猜测被陆恒川泼了一头冷水,心里有点悻悻然,可这货实在是太像杏仁豆腐了,还能是个啥吧?

    而这个时候,“擦……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越过这个“杏仁豆腐”一看,好家伙,那个工人旁若无人,又勤勤恳恳的挖起了土来了。

    一个工人找到了,那剩下那俩呢?按理说应该是在一起的。不行,得问问他。

    可这个“杏仁豆腐”像是在这里监工,挡住我们面前根本过不去,我随手一划拉,倒是从地上划拉到了一个土坷垃,想起刚才这个东西的锋锐,就想拿土坷垃试试,它到底是怎么削了我一片头发的。

    结果那土坷垃跟“杏仁豆腐”一碰,“咔”的一下,当时就给断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就给提起来了,你娘,这特么还真是外柔内刚,眼瞅着嫩呵呵的,一碰,就跟高速旋转的电锯似得,无坚不摧。

    这特么的到底是个什么鬼?

    等一下——体若凝脂,吹毛断发,身长十丈,蛰居地下,这《窥天神测》里面说过,有一种怪物就这样,名字叫“蚀阴”。

    我看到这一页的时候,还一直很疑心,这是不是把传说之中的一种神兽“烛阴”给写混了?烛阴在山海经里有记载,是一种上古的怪物,“蚀阴”没听说过,字形长得这么相似,再说了,啥叫体若凝脂,吹毛断发,实在不合逻辑,难以想象,我就暗想保不齐老祖宗也是道听途说弄错了,这才给写到了书里。

    可真是没想到,你一见到了这种东西,才知道老祖宗真是所言非虚,把这货形容的一点不来差的!

    《窥天神测》里面说,蚀阴是“水精而成”,“长而无形”,意思是从水里产生的,水中精怪,经常跟地下的水脉在一起,虽然是在地下的东西,却一点不接地气,非常稀罕。

    而且“见者大贵”,看来还是一种带着预兆性的神兽,既然跟这货见了面,保不齐我们一行人都要发财。

    “蚀阴”水中生,喜田鸡,他妈的,难怪这么爱吃牛蛙,牛蛙一露头就能把这货给引过来呢!

    而且,“水精而成”“长而无形”,说明大缸里的黑水就是这玩意儿变得,“无形”嘛,既能变水,又能变回来这个到处钻窟窿的长虫样,其实它是没有固定形态的,全看它乐意怎么动。

    确实是被这几个工人给放出来了,可这货咋不拿出点神兽风范,知恩图报一下,倒是倒打一耙,把这几个工人给绑架来挖土了。

    算了,这玩意儿不是人,你也没法讲道理。

    现如今这玩意儿的来历我是摸清楚了,可还有几件事情没搞懂——一,之前那个青年道士,是不是这玩意儿变得?二,这货真的能点石成金?三,真要是那个青年道士,当年他到底要干啥?四,它现在把这帮工人给扣在了这里,又想咋样?

    这玩意儿还能跟狐狸精似得变成人,《窥天神测》可就没记载了。

    不过蚀阴本来就是一种很稀罕的东西,见过它的都少见,它再变成人,就更稀罕了。

    而“蚀阴”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能挖窟窿,“蚀”是个侵蚀的“蚀”,“阴”就更好说了,地下为阴嘛,所以人人跟黄泉叫阴间,意思就是满地挖窟窿的东西。

    现在这东西在眼前,就是个危险,事分轻重缓急,我对它的来历再好奇,也得先把它给赶开,将几个工人给救出来再说。

    于是我一把撸下来了右手上缠着的布,把手心向上给打开了。

    果然,我的手才刚给亮出来,那个玩意儿的身体顿时就给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好比一只猫给吓炸了毛。

    我当时也是被它吓的虎躯一震——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合就乱动,碰到了老子身上,老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陆恒川一看我的手起作用,直接躲到我身后去了,可我这会儿不能退却,就梗着脖子硬挺着伸手,跟个交警似得。

    那东西似乎在犯犹豫,一方面它很怕我,一方面要是走了,又很不甘心,就也跟我僵持着,我心说你特么胆子倒是不小,心一横,对着它就把手给怼过去了,可正在这个时候,这个东西刺溜一下,奔着西边就钻进去了。

    我还挺得意,心说做个城隍确实好,啥玩意儿见了你,都得怕你,也挺爽的。

    可陆恒川却低声说道:“你看西边,是个什么。”

    

第822章 梦游记() 
西边……我立马奔着西边就望了过去,好像,是个人影!

    但那个人影一偏就隐没到了窟窿的黑暗之中。

    还想着看清楚点,可因为这个蚀阴走得太快,还带起来了一阵子风,把满地的土渣子都甩起来了,打在脸上生疼,我只好把眼睛给护住了。

    再把眼睛睁开,那蚀阴的踪迹已经屁都没有了。

    蚀阴这么一走,这里顿时就给消停了,一片死寂。

    我一开始,还觉得蚀阴是被老子手上的印给吓走了,可现在一想,它更像是为了其他什么才走的。

    那里肯定有个人,虽然没太看清楚,但这个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其实跟之前我们爬洞的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的那个感觉差不多,是一种第六感,也只有我们这种被老天爷收过饭碗的人才知道。

    那人是谁?

    你娘,要是带着屁股来就好了,可惜屁股之前住宠物医院,跟那里的几条小狗搞上了,有个宠物的主人倒是相中了屁股,把屁股跟我借过去配种了。

    要是其他的事情,屁股才不舍不得离开我,可一听说是这等美事,它晃着尾巴,巴巴的就跟着去了,头都没回一下,重色轻主。

    不过走也走了,危险算是暂时过去了,陆恒川看的也很开,接着就把打火机朝着我这里递过来。

    这叫啥?摆明是“给大佬递茶”的意思,你小子终于也知道佩服老子了,我得意洋洋的就把打火机给接过来了,结果当时就给烫了一个激灵——打火机点的时间太长,上面滚烫滚烫的,显然这个坑爹货是嫌烫得慌拿不住了,这才递给我的。

    卧槽,真想劈了他。

    没法子,我只好把袖子拉下来垫在了打火机上拿着——其实模样很特么娘炮,但是也没办法,反正在这个地方也不用顾忌什么形象。

    举起了打火机,我奔着继续铲土的那个工人就过去了,同时跟陆恒川使了个眼色,陆恒川会意,从后头就抱住了那个工人,我一下就把右手上的印给拍再了他的脑门上。

    这一下的力气不小,被我来了这么一下,那个工人顿时就给蒙圈了,跟电池没电的机器人似得,停在了原地。

    陆恒川从怀里一掏,掏出来了个什么东西,就搁在了那个工人的鼻子底下。

    那个工人“阿嚏”一声就打出喷嚏来了,接着开始大口喘粗气,再抬起眼睛,眼睛就有了神采,不跟刚才似得那么机械,开始像是个活人了:“你……你们是谁,这,这是哪儿?”

    说着,他慌慌张张的就要捂着自己的腰子:“你们,你们手下留情,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我要死了,我爹娘也都得饿死……”

    那不用说了,这是二柱子。

    我很和气的就把二柱子给拉起来了:“你放心,我们不是割肾的,你去过城隍庙没有?”

    自打我的名头起来了之后,村里应该没有没去过城隍庙的,各种求财求艳遇求孩子。

    果然,这个工人借着打火机的微光,还真看出了:“你……你是城隍庙的庙祝小哥?”

    “对对对,”我和善的点了点头:“你认出了就好,我们不是坏人,对你更没有恶意。”

    好歹还真是个熟面孔,二柱子顿时就给舒缓过来了:“哎呀庙祝小哥,吓死我了,我以为……不对呀,”

    二柱子一下完全清醒了:“我这是在哪儿啊?我咋来的?”

    说着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背心裤衩,脸色大变:“我……我衣服呢?”

    “你先别紧张,听我说啊。”我说道:“你仔细想想,你是怎么上这来的?”

    “怎么来的?”二柱子一副要哭的表情:“我不知道啊!我就记得……我就记得我睡的好好的,临睡觉还做了美梦了,梦见了好大一座金山,诶呀妈呀,你得用铲子铲,才能给铲开,我装了大桶装小桶,太多了,搬不动啊!在梦里我笑的脸都快歪了……”

    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点了点头:“现在还酸着呢!”

    说着二柱子回头就瞅这个自己挖出来的土坑:“不是,这到底是哪儿啊?”

    “你这梦可真没白做,你这是梦游了都。”我答道:“你给丢了,我们受你们家里人的托付,特地来找你的。”

    “我梦游了?”二柱子瞪了眼,倒是跟我反问了起来:“我咋梦游了呢?我没这个毛病啊?”

    “别的咱们就不说了,”我问道:“你睡觉之前,和睡觉的时候,没觉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二柱子懵懵懂懂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我睡觉前还挺高兴的,半天都没睡着,后来……”

    二柱子一说到了这里,就意识到了自己保不齐走了嘴,立马就改口:“我,我就是这两天修路,累的……”

    “行了吧。”我摆了摆手:“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金缸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而你们之所以梦游,也是因为金缸的原因。”

    说着我就把事情给讲了一遍。

    二柱子一听我这话,先是张了半天的嘴,接着一脸的不信,但是他再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又不得不信,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我们这是惹上麻烦了是不是?”

    “这还用说,”我说道:“不过这里有我呢,你先……”

    我本来想说让他先回去,但是这会儿一回头,这里面的洞四通八达的,可很容易走岔了,真要是走岔了,闹出点生命危险什么的就不值得了,于是我就说:“你先跟我们一起走,咱们得去找大龙和三蛋。”

    “他们也在这里附近?”二柱子不禁痛心疾首:“庙祝小哥,没别的说的,我跟你们一起去!”

    还挺讲义气的这个二柱子,我刚才还怕他胆小呢,真是小看东吴了:“行。”

    这个时候我还想起了唐本初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伸着脖子喊了他们两声,也没喊出来,难道钻到哪儿迷了路了。

    有王德光在,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在这种地方找人认路,是王德光拿手好戏,他走南闯北,对待邪物的江湖经验也挺丰富的,就算没法跟他们硬刚,也很能脚底抹油,估摸着一会儿能能追上我们来。

    陆恒川虽然是个路盲,可记性很好,已经记住了刚才那个蚀阴是消失在了哪个洞口里,领着我们就过去了:“放机灵点。”

    比你强。

    这边的洞口四通八达的,好像白蚁窝,就算我记忆力还不错,不长时间也给走蒙圈了,而且这里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听见挖土的声音。

    牛蛙也早就用完了,没法再把蚀阴给引出来了,真是失策,早知如此,还不如留下个牛蛙。

    “庙祝小哥,你说,他把我们弄来挖土干啥哩?”二柱子想起这个,还有点心有余悸:“我们偷了他的缸是不对,可撮弄我们来挖土就不是很理解了,是要罚我们还是咋?再说了,挖土能挖出啥来,打地道战啊?”

    “可能是在打地道战,”我答道:“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二柱子很茫然:“它能找啥?”

    那谁知道,不过,我觉得,它抓了这几个工人,有可能并不是为了偷缸的事情报仇——而是想让他们来帮自己,干某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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