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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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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没等陆恒川回答,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巨响。

    像是地震了一样。

    

第688章 镇灵石() 
眼瞅着头顶晃荡起来,数不清的灰尘从砖缝里面哗啦哗啦往下撒,棺材蠕似乎也都吃了一惊,在地上死命的扭,像是一大锅开了的粥。

    这他娘的又是什么新款幺蛾子?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先生,心说这个老不死的难道还要别的后招?

    他妈的,他到底是怎么算的,难不成我一步两步怎么走,他都知道是什么发展,处处都是伏笔?

    但是目光落在了他脸上,我意识到了这个响声跟他应该是没关系的,因为那一瞬,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疑惑。

    不是他搞的鬼,那这是什么声音?

    这会儿老茂他们也给愣住了,两只眼睛溜溜的转。

    老茂这种人,小肚鸡肠,贪生怕死,想也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谋划的都是自己,现如今我们是在一个密闭不能出去的空间里,地震颤起来,别的倒是好说,一旦塌陷下来,都他妈的得跟我干爹坐大巴。

    而我的黑先生们倒是一个个挺淡定的——已经经历过了棺材蠕了,又遇上了献图门的,如果怎么都是个死,谁在意是个什么死法。

    于是我故意说道:“唷,看来大家也不用打了,咱们运气不好赶上地震了,都停了手吧,到时候一旦被砸成了肉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就不用见外了,还分什么彼此。”

    献图门的领头的一听这个顿时有点抓狂,一把拉住了老茂:“这里真的要塌?”

    老茂自己还想问呢,拿什么回答你!

    趁着老茂还说不出什么,我接口就说道:“这就是茂先生安排的,人家是黄河大合唱,咱们是黄河大合葬,大家准备一下,有事儿往阴间算,不瞒你们说,我在底下倒是还有点人脉,到时候可以先招待招待你们。”

    陆恒川一听这个,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真是你干爹的儿子,哪里有你,哪里就有死亡。”

    献图门的每天都在腥风血雨里闯,别的死法倒是可以接受,可真要是被砸死,那他娘的未免憋屈,传出去也不好听啊——献图门的人准备复仇,结果被一起砸死。

    不像话。

    献图门领头的一听这是茂先生安排的,立刻瞪圆了眼睛就要跟老茂算账:“茂先生,这跟咱们先前说好的不一样!”

    老茂哪儿还能说出什么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已经在找出口了:“掌门的你听我说,也未必就得砸死咱们,大先生还在这里,有他在,咱们不会有事的……”

    就算他这么说,大先生眉头一皱,除了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之外,一时也对这个意外情况解释不出什么一二三,献图门的杀手们也都有点发慌,全转头盯着那个领头的,像是询问他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这种突发情况,谁知道能怎么办?

    这会儿这地方震颤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三鬼门领头的似乎也是认了命:“就算死,咱们献图门的也不能就这么白死,趁着还有一口气,给我上!”

    说着,自己倒是先把老茂给抓住了:“你骗我们献图门的,就得知道该付出什么代价,就算一起死,我也得让你们死在我们前面,给我们开黄泉路!”

    说着,一手对着老茂就要下去。

    老茂也是运气不好,好不容易能带了人,在我面前处个上风,眼瞅着又遇上了特殊情况,还要被自己带来的人反杀,气的一口气卡在脖子上都上不来,小茂见状,立刻要去拦着,可他身手哪儿比得上献图门的头儿,一把就被掀翻了,一个没站稳摔在了棺材蠕堆里,整个人跟下了油锅似得,腾的一下给弹起来了,两手上上下下对着自己身上就抓,一边抓一边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

    老茂最疼这个孙子,一瞅见孙子这出了事儿,哪儿还按捺的住,拔腿就要去救孙子——我估计他这次来本来是胜券在握的,不然但凡有一分危险,他也不会带上小茂来冒险。

    献图门的领头人当然不会让老茂就这么走了,抬手就要冲着老茂的脖子上拧,但老茂就是老茂,天生是个老狐狸,条件反射的就说道:“掌门的,你看这里震颤了这么久,塌了没有?咱们可不能上了李千树的当,互相残杀!”

    献图门的掌门人一听这个顿时也给反应过来了,对呀,这里是震颤了,可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塌下来。

    我表面没动声色,心里也纳闷起来,这没头没脑的声音,到底是他娘怎么发出来的。

    趁着献图门的掌门人这么一愣,老茂早从他手下给溜出去,一把就将小茂拉回来,扯下了他的衣服,没命的给他打棺材蠕。

    小茂被剥了一个光,雷娇娇一瞅不自觉就把脸给扭过去了,小白是个体贴人,也背着雷娇娇换了个方向。

    眼瞅着小茂那细皮嫩肉的身体上,全都是一点一点绿豆大的伤口,我就断定了——这小子以后只能当个大麻子了。

    而趁着这个功夫,我则对陆恒川他们一群人说道:“三鬼门的都给我听着,都给我找找这里的镇灵石到底在什么地方,把镇灵石给我找出来拆了,用方术也能出去。”

    只要没了镇灵石,那我们随随便便用个五鬼运财,也不用被困在这里。

    而真要是能用方术了——我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蒋绍一听,第一个就出来响应:“咱们找!”

    其他的黑先生也跟着他,涂上了满脚大先生的血,挽起裤脚,踩着棺材蠕就开始到处找了起来。

    镇灵石也叫定灵石,在传说之中,也是一种特别珍稀的东西,连我都没见过实物,只在银庄和茶楼,拍卖行等地方感觉出老过。

    在《窥天神测》的志异篇里面见过介绍,说这种东西是魃脑袋里化出来的,当然,跟牛黄一样,也不是每个魃都能产,可遇不可求,据说是莹润的石头模样,我看图形上画出来,有点南京雨花石的模样。

    但凡把镇灵石放在一个房子里建成一个鬼门阵法,能把一切死人挡在外面——任何方术也就使不出来。

    这魃就是死人之中的至邪——而至邪竟然能出产一个最为镇邪的东西,也他娘的是非常神奇,就跟人们常说的,毒蛇出没的地方,十步之内,总有能克制蛇毒的东西一样,天地万物,相生相克。

    镇灵石应该就是大先生放在这里,预防他身体衰弱的时候,我的方术强过他。

    我抬起头,看向了已经成了杨过模样的大先生,举起鲁班尺就过去了。

    这笔账,老子早就想算。

    大先生知道我现在的势头锐不可当,自然就想出来了一招围魏救赵:“你们这些献图门的不明白吗?现在他们用不了方术,你们才能对他们势如破竹,一旦这里的镇灵石阵法被他们给破了,他们喊了小鬼出来,你们就真正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听这话,那个见识过我用方术,还把我误会成了红手绢的献图门杀手立刻对献图门领头的说道:“是没错,我看,真要是被他们用出那种花招,咱们扛不住!不如趁着现在……”

    献图门的领头的显然也是心里有谱,立刻说道:“放针!速战速决,咱们赶紧出去!”

    我心头一沉,他们的针我见过,我都差点吃了亏,在这里一个密闭空间,躲也没地方躲,不是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不行,现在我得给他们争取到找到镇灵石的时间。

    这么寻思着,我只好放弃了对大先生乘胜追击,转脸看向了献图门的那帮人,鲁班尺一旋:“你们现在停手,还能活。”

    

第689章 跑不了() 
献图门的只怕丢人,不怕死人。

    领头的沉着脸,他那鹰钩鼻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特别阴狠。

    周围献图门的一看掌门的这个表情,就知道事情一定没有什么转机,一个个跟整齐划一的把右手按在了肋骨下。

    这个姿势,他们是要一起发射了。

    上次那一个机器,就搞得跟下雨似得,这会儿万箭齐发,一个弄不好,就真得玩儿成草船借箭了。

    “咻”,这会儿一个东西冲着我丢了过来,我没回头,手高过肩膀,就稳稳的接住了。

    是死鱼眼把我丢在前面的桃花伞给扔过来了。

    盯着我这个身手,献图门的掌门没掩饰住眼睛里的欣赏。

    大先生在一边叹了口气:“怕疼是怕疼,到底还得疼。”

    我知道,他是打算在我被针扎成刺猬,没法反抗的时候,再过来“住新家”——他当然也是不愿意新家千疮百孔,但是他没办法。

    反正身体复原的很快,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老茂一面对着小茂心疼,一面看向了我,特别解恨。

    “沙沙……”踩着满地的棺材蠕,有个人走到了我左边,也默默的拉开了阵势。

    不用看,也知道,能发出这么凌厉的杀气的,在场的只有小白一个。

    我回头看了雷娇娇一眼,只见雷娇娇腿上,整整齐齐的涂着大先生的血——小白给抹好了才过来的。

    这就叫铁汉柔情吧?

    而一见了小白,献图门的异口同声,又是一起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干啥事儿都很齐整嘛。

    其中有个人没忍住,低声问:“这,也是咱们门下的?”

    小白跟献图门的,几乎是同一个“人种”,从身材到长相,你说他们不是一家子出来的,都没人信。

    献图门的掌门人显然也有点吃惊,但他们确实都不认识小白,于是献图门的掌门人先问了小白一句来历想着探探路,可惜小白根本没搭理他们。

    甚至还看向了我,用一种询问的目光,意思是不想磨叽,能不能动手了?

    小白跟献图门的肯定是有关系,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关系——毕竟银牙已经坐上了干爹的大巴,剩下没知道秘密的了。

    但能不让他们自相残杀,就别让他们自相残杀了吧?虽然我现在已经荤素不忌,再也没想过做好人,但小白毕竟现在是自己人,我不想让他以后后悔。

    于是我一把将小白给拉了过来,沉声说道:“你的任务,是看好了我后面。”

    小白不明所以,但马上反应过来,我可能是让他盯着大先生,为着我这种出离的信任,他竟然还有点微微得意,立刻转了身,盯紧了大先生。

    而献图门的一看小白被我遮住了,也就没了误伤自己人的忌讳,只听“咔”的一声,他们的针上了膛。

    我没撑桃花伞,而是凝气上足,一脚把地上一片棺材蠕都给挑了起来,棺材蠕一下子跟下雪一样飘到了半空——这是逆着的雪。

    献图门的没成想我会忽然踢虫子,还以为是想着用虫子挡针,可接着我“啪”的一下就把桃花伞给撑开,对着那飘到半空的棺材蠕就下了力气。

    “嘭!”

    我的力道透过伞弹出去,带起了一股子风,一下扑在了那些白茫茫的棺材蠕上,棺材蠕像是暴风雪,对着献图门的人就扑过去了。

    棺材蠕是很怕高,所以凌空而起之后特别慌乱。

    尤其是落在了人脸上的时候,它们跟疯了一样开始瞎抓乱挠,献图门怎么也没想到我能有这个能耐,被“暴风雪”扑了一身之后,立刻惨叫了起来。

    不比刚才的小茂好。

    这个剧烈的啮咬让他们跟疯了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挠,有的则手舞足蹈,想把这些棺材蠕给甩下去。

    可棺材蠕本来就怕高,刚才又受到了惊吓,更是死咬住不松口。

    有的人站不住,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被地上的棺材蠕一下就给包围住了。

    像是……活了的雪堆,把他们掩盖在一片白色之下,开始“雪堆”是个隆起,但很快,隆起就消失了。

    埋在“雪堆”底下的人,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可以算得上损兵折将,伤亡惨重,献图门的领头人和一些身手比较好的倒是躲过去了,见状更是恼羞成怒,不等领头的发话,只听“嗖”的一声,那些针就跟下雨似得直往下落。

    我把小白的脑袋一按,撑起伞就躲在了伞后头,听得出来头顶上“嚓嚓”的声音就过去了,而撞到了伞面上的,发出“铮铮”几声,特别清脆的金石之声,就落在了地上。

    这个力道,撞在伞上都这么脆,扎在人身上,还特么的不得入骨三分。

    地上还是禁不住的颤,小白没忍住,担心的看了看雷娇娇,就说道:“你说,这到底是不是地震?”

    我压低了声音:“我特么哪儿知道,多活一秒算一秒吧!”

    这个时候,那针的声音平息了下来,他们该“重装弹药”了,趁着这个机会,我把伞留下:“躲好了!”

    没等小白回答,我已经奔着那帮献图门的给冲过去了。

    有几个反应快的要对着我举起针筒,我手快,估计他们还没看清楚我是怎么出手的,这鲁班尺一扫,只听“铿”的一声,他们手里的针筒就被我利落的一劈为二,细针哗啦啦掉了一地,很快被棺材蠕给吞噬了。

    他们就算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没控制住,一脸畏惧。

    不光是对我的畏惧,还有对棺材蠕的畏惧,有人自言自语:“连针都……”

    是说我连针都能劈破,还是棺材蠕连针都能吃?

    其实我表面上装的利落,肋骨和后脑勺还有脚上的伤,疼的让我对眼前的景象一阵一阵的断线——行气的时候倒是还好,一旦行气稍微弱下来,那痛感就跟海啸一样,让人呼吸都不稳当。

    之所以能支撑我挺到了现在,是因为这里的血腥气——三脚鸟最喜欢的血腥气。

    “怎么样,你们打不过我。”我盯着献图门领头的:“决定好了吗?要不要死在这里?”

    如果能有更多的血腥气……我会更痛快。

    但我还有没被三脚鸟吞噬的理智,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你以为,他为什么会给你们选择?”这会儿老茂咬着牙,大声说道:“你看他身上的伤,他本来也坚持不住了!就打算吓唬吓唬你们,掌门人,可就剩下这么最后一哆嗦了!你是怕他,服了他,还是一鼓作气,把他现在撑出来的架子给推倒了?”

    这话说得,还你娘“架子”,老子不是纸糊的。

    献图门的一方面确实没在一个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亏,不甘心,一方面,也看的出来,哪个普通人受了我这种伤,不是纸糊,也跟纸糊的没两样了。

    就看他是走稳路认输,还是想撞运气继续进攻了。

    人生每一个选择,都是在赌。

    “你看那些黑先生,”老茂继续喊道:“李千树最重视自己的人,你对着他们下手,他们就是李千树的软肋!”

    一边喊,老茂一边簌簌发抖。

    是啊,我要是不死,这次他就会死。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也在赌?

    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他可能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倒霉?明明是胜券在握的事情,却总是输一个一败涂地。

    我都有点替他悲哀了。

    没什么时间留给他,他心一横,厉声说道:“祖师爷保佑,我就赌你已经撑不住了,对着李千树和他手下剩的人,上!”

    剩下的献图门的一拥而上,场面悲壮。

    祖师爷……你们祖师爷带着个秦舞阳去行刺,不就赌输了嘛。

    干这一行的,输,就等于死。

    “可惜,”我摇摇头:“你运气不好。”

    我不是普通人。

    鲁班尺“嗡”的响了一声,没等那些针对着我射出来,针筒就全落在了地上。

    跟针筒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手。

    落在地上的时候,那些手指头还在动——像是要做出扣动机关的动作。

    那些手和针筒,也跟沉入沼泽一样,被白色的棺材蠕包围,不见了。

    血……温暖甜蜜的气息扑了我满身满脸,我在献图门掌门人的眼睛里,看到我浑身赤红,一双血污下的眼睛却灼灼发亮。

    确实,是个混世魔王。

    这个时候,惨叫才跟慢动作回放一样在我耳朵旁边响起来——鲁班尺锋锐,斩下某个部位的时候,人是绝对觉不出疼来的,他们感觉到的,只有凉——刺骨头的凉。

    不够……那种深沉的欲望比疼痛更彻底的侵蚀着我,我还想杀……

    献图门的掌门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没给他说出去的机会。

    一股子血对着我喷涌出来,像是在我身上织出了一身华服。

    他缓缓的往后倒,也变成了一个被白色覆盖的雪堆,接着消失了。

    我突然发现,棺材蠕其实也有好的一面——用来毁尸灭迹,比什么都方便。

    剩下的献图门的已经杀红了眼,他们知道事情已经没法改变了。

    鲁班尺锋锐的横扫过去,顺滑的切割开了无数很柔软的部位,如同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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