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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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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恒川这才把这口气给憋住了,跟我一起出了太平间。

    走着走着,我忽然听到身后像是有个什么声音,像是铁链子被拽了一下,“哗啦”一声响,但是回头一看,太平间里安安静静的,都是一些死人,没见到有什么异常。

    按要是有东西在我身后,不可能会瞒过我的耳朵,难道是我这一阵太累精神过敏了?

    算了,现在横竖郭洋是最重要的,我就没有继续留心身后的动静,上了楼梯就把郭洋给送到门诊大厅了。

    挂了急诊请医生给郭洋看了看,医生一看郭洋的那个脖子,就有点面露难色,问是怎么伤的。

    我也看出来了,就他跟人打了一架,追问是不是有啥问题?

    医生犹豫了一下,颈动脉伤到了,这是人的要害,医者父母心,他们肯定会尽全力抢救,但是免责文书我们是得签的,没谁能保证百分百救活了郭洋。

    我心里顿时就提起来了,立刻就答应了,求医生一定要尽力,医生这种事不用,就把郭洋推手术室里去了。

    我坐在外头的椅子上,也是坐立不安,陆恒川若无其事的道:“你瞅你这样,跟特么等孩子出生的爹一样。”

    “去你妈的,”我答道:“你特么倒是挺悠哉啊?是不是你从郭洋脸上看出生机来了?”

    陆恒川摇摇头:“他这种通过买功德改命数的,面相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我觉得,他的功德既然买了那么多,肯定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当个早死鬼。”

    陆恒川的有道理,像郭屁股,都特么变成了白毛行尸了,后来还是还阳了,是黑先生给打通关系改了命,郭洋估计也差不了,长期干这种买卖,保险措施一定做的不错。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既然他已经得到了救助,又不是丢在一边等死,按肯定能挺过来。

    可过了一会儿,医生出了手术室之后,就冲着我们摇了摇头,我一下没接受的了:“医生,你什么意思?”

    医生道:“你们这个朋友伤的太重了,必须要输血,而他对输血有排斥反应,情况不乐观,你们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陆恒川跟我对望了一眼,也愣了,这特么不对啊,他买了那么多功德,横不能给自己买个早死命啊!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探望病人的姑娘高高兴兴的抱了一个果篮从我面前经过,一不心摔了一跤,一个很大的芒果掉出来摔了一个稀烂,姑娘一看,哇的一声就给哭了,我把姑娘扶起来,盯着地上的芒果,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芒”字草头亡脚,是坟头长草的意思,主我们担心的人必死无疑。

    而这个芒果被摔的不成形,更是大凶之兆,要是让郭洋躺在这里,势必一点生机都没有。

    我想到这里,立马冲进了病房,就要把郭洋给背出来,医生看我这个样子,顿时也给傻了眼,连声问我是不是手啥刺激了,让陆恒川拦着我点,再要是对郭洋怎么着了,最后一口气也要完了。

    陆恒川没搭理医生,而是跟我一起把插满一身管子的郭洋给弄出来了,没顾得上医生护士看疯子的眼神:“你他妈的是不是有办法?”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郭洋那边出了啥事儿了,但是肯定他们那功德有了问题了,保不齐郭屁股那边也出了什么意外了,现在想救这傻逼,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们不能这样,”有医生来拦着我们:“就算现在要你们有心理准备,也不一定就是这个人就救不回来了,在医院,怎么也比直接回家等死好一点吧?万一病人能缓过来呢?”

    缓过来是悬了,耗在这里,非特么等死不可,刚才我在太平间里听到的,是个铁链子响,保不齐,就是阴差来拘魂了……而应该因为我的某种“当差”身份,那个拘魂的阴差没有贸然过来,一旦我这边松懈了,郭洋可就特么得一去不回头了。

    陆恒川充耳不闻,仔细的帮着我把郭洋背好了:“你要去哪儿给他医?”

    “不是有人,别人修不了的任何东西,他那里都能修吗?”我把郭洋抬高了一点:“这次看看这个别处修不了的郭洋,他修的了修不了。”

    “你是,顾瘸子?”陆恒川盯着我:“能行吗?郭洋又不是什么玩意儿,是个人啊!那个顾瘸子,最多也就是个手艺人……”

    “他绝对不是个一般的手艺人,”我奔着医院门口就跑:“郭洋这个卵样,非找他不可。”

    “芒”字也是“艺”头,“忙”脚,忙碌的手艺人,倒像是一线生机。

    要忙碌的手艺人,这边最好的,当然也就是他顾瘸子了。

第359章 扔纸人() 
这个喷嚏要是打出来,那人气一泄露,我们全部人都得跟着倒霉——你娘,你特么蹦跶归蹦跶的,把头发缠老子脸上干什么!

    我心里有点烦,只得把鼻子给捏上了,可车子身边的脚来来回回,唯独这个头发的主人就是不走。

    难道它也察觉出来,这个地方有活人?

    随着这一脑袋长发停留在这里挥之不去,我这一口气是越来越憋得慌,周遭几个人也知道这是个祸害,都跟着捏了一把汗,陆恒川先看了我一眼,接着竟然做出了一个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举动,只见他伸手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脑袋上晃了一下。

    这一晃不要紧,随着“嚓”的一声响,那一把垂在了我面前的头发竟然应声而落,随着这股子阴风吹的到处都是。

    我吃了一惊,而我面前那双脚显然也吃了一惊,你想,人要是突然没了头发,被称为鬼剃头,那死人突然没了头发,叫个啥?

    坏了坏了,这可坏了。

    谁知那双脚踟蹰了一下,转着圈,倒是不见了。

    我还以为那货给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瞅了陆恒川一眼,可陆恒川没瞅我,只是用余光瞟着我脑袋,露出了一个很同情的目光。

    这死鱼眼平时很冷血,能同情啥呢?

    这会儿我低了半天头,只觉得后脖颈子很沉,还发冷,像是着凉落枕似得,很不舒服。

    我长了个心眼儿,没直接抬头看,倒是选了个角度,从陆恒川光可鉴人的表盘上扫了一眼,心猛地就提起来了。

    你娘,一双脚,正踩在了我脖子上呢!

    毫无疑问,这双脚,就是刚那一大把头发的主人。

    我说我脖子怎么这么沉呢!真他妈的倒血霉了!

    而与此同时,蛰伏在我身边的黑胡子猛地推了我一把,冲着保命烛就指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卧槽,保命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变成青色了!

    这尼玛要了亲命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零零散散的声音猛地就停了下来,就好像看电影的时候被人给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安静的让人压得慌。

    我抬起头,只见周围的那些脚,全停住了,而他们朝向的方向,是我们!

    “还特么愣着干什么!”我知道现在已经暴露了,立刻大声说道:“把鞋子给我反穿过来,别出声,跑!”

    济爷以前就教过我,人要是时运走低,错上了阴阳路,一定要把两脚的鞋子反过来穿,这样的话,死人就看不到你了。

    我一出了声,头顶就传出来了一阵笑声,凉丝丝的,像是吐信子的蛇一样,往人后脊梁上缠!

    而我这话一出口,大家伙自然全照做了,黑胡子是我的前辈,这种事儿他当然也是清楚了,但是他换鞋之前,沉声问道:“那你呢?”

    我当然没有换鞋的打算,我这倒霉催的,身上已经背了死人了,换鞋也没有卵用,只能先暂时做一个诱饵,把所有瞄上我们的阴兵给引开——就算我真的倒大霉,也比所有人一起倒大霉划算。

    陆恒川他们都反应的很快,早把脚上的鞋换好了,雷婷婷虽然很担心,但是她知道,如果浪费了求生的机会,才是真正的坑爹,就也咬着下唇换好了鞋——但是她没打算走,看样子在想辙把我身上的那个玩意儿给弄下去。

    这会儿死人算是人多势众,粘上就得暴露,我立刻跟她使眼色,意思是我自有办法,雷婷婷还是倔强的不肯走,我没法子,又瞪了陆恒川和郭洋一眼,他们俩一皱眉头,这才把雷婷婷给架着上了其他保命烛还亮着的车。

    屁股也不肯走,被我踹了一脚,也不走——我也心疼,自打屁股跟了我,我还没舍得打过它呢!

    刚才它还卷缩着不出声,可现在它一抖身上的花毛,两只狗眼一瞪,小灯泡似得,竟然虎虎生威,对着那些死人,一点惧色也没有!

    我心头一暖,这屁股,还真特么是跟主人生死与共的。

    其他西派的先生全瞪着眼瞅我,像是难以理解我会做出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情,黑胡子定定的看了我一眼,也换了鞋。

    我没能把黑胡子给目送走,因为就在雷婷婷她们离开这车的时候,变成青色的保命烛,灭了。

    “嘻嘻嘻……”我头顶上的笑声越来越清晰了,我也觉得出来,一个凉凉的,黏糊糊的东西靠着我的天灵盖是越来越近了,可想而知,那个玩意儿正弯下腰来,对我……

    而其他的脚,也跟闻见了腥气的苍蝇一样,奔着这个车的斗就上来了!

    你娘,老子是当个诱饵,可特么不是真给你们吃!

    虽然这个阴兵过道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但现在确实是生死关头,我也顾不上动血伤身了,一口将指尖血给咬出来了,奔着后脖颈子就糊了过去。

    那双踩在了我脖子上冰凉的脚像是被火给烫了一下,头顶响起了一声有点像是猫头鹰笑的叫声,我后脖颈子一下就给轻松了下来,可见那货已经被我给弄下去了。

    而辟谷一跃而上,听上去像是当时就把那货给咬住了——那货的叫声又长又凄惨,有点像是狼。

    屁股还真挺英勇啊,辟邪的貔虎,确实名副其实。

    但是周围的阴气一下子大盛了起来,数不清的脚开始奔着我这边涌过来,这感觉跟进了太平间一样,真特么冷!

    这下我就确定了,这一次的阴兵过道,不偏不倚,就是最后一种拉替身的!

    这种是最凶险,不过这些死人虽然数量大,但是你能反抗啊,一它们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没什么背景,二它们各自想的都是给自己找替身,肯定没什么团队意识,这要换成了阎王爷的阴兵,或者死在战场上的阴兵你试试!

    我还等它们拉我,先把雷击木给抽了出来,一下就把涌上车的那些来了个秋风卷落叶,干干净净的给扫下去了,屁股那暖烘烘的大身子正从背后跟我靠在一起,我觉得出来,它在咀嚼东西,你娘,该不会是把那个长头发的给吃进肚子里去了吧?我头皮一麻,你还真是荤素不忌!

    但是这里的死人这么多,简直跟泄了洪的河水似得,源源不绝的往上围,屁股饭量再大,也吃不了这么多的东西,而我的雷击木转的再快,也特么不是电风扇,总有筋疲力尽的时候。

    所以硬刚肯定是不行,我毕竟不是奥特曼,但我脑子转的还是非常快的,已经有了主意,眼瞅着这个皮卡车的斗上,正好搁着个纸扎童女,一把就将童女给拽过来了,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脱,套在了童女的身上,同时一口口水吐它嘴上,几根头发盖它头上,一块指甲塞它手上,跟貔虎使了个眼色。

    貔虎虽然是个活物,但是抓替身的也很少愿意自己当条狗,所以屁股趁乱钻进了车斗下头,也没几个死人纠缠它——何况它还辟邪呢。

    接着,我搂着童女,就奔着雷婷婷他们上的那个保命烛还亮着的车上跳了过去,在跳进去的一瞬间,我就把那个童女给丢在了地上。

    很快,那些白白的脚,一下就把那个童女给围住了,我听到了撕扯纸和竹架子的声音,现在童女被当成了我,被扯了一个粉碎。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遇上这种事情,最合适的,就是转移目标——找一个东西代替我,让这帮死人撕咬。

第394章 顾茅庐() 
背着鲜血淋漓的郭洋去打车,过来几个师傅都怕我们是行凶杀人要毁尸灭迹的,没人敢拉——就算敢拉,我和郭洋这一身的血把车弄脏了也没法做买卖。

    最后还是陆恒川一把揪住了一个没来得及把车开走的师傅,故技重施,对那人的面相连忽悠带吓唬,把那个师傅的一愣一愣的拿他当个活神仙,这才心甘情愿热情洋溢的把我们招呼上了车,开起来也不忘了问陆恒川他的那事儿怎么破。

    结果一听我们是要上顾瘸子那去,这个师傅有点犹豫,也看得出来我们是有急事,可顾瘸子那一天就收十件东西,这个时间去,肯定早排不上个了。

    陆恒川扫了我一眼,我心里也明白,郭洋这个情况去了必须要加塞,不管怎么样,去了再,反正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而师傅看我们不为所动,接着叹口气:“还有啊,不管你们要修什么东西,你们这钱可得准备好了,顾瘸子黑着哩!”

    陆恒川就问怎么个黑法,师傅摇摇头,这个人可能就是看准了,想修的东西,就是因为不打算扔,所以要的价格,往往能买好几个新东西。

    接着就给我们讲起了顾瘸子修过的一些案例,比如他有个街坊就是取找顾瘸子修一个旧表,那个表卖的时候花了七百块钱,顾瘸子不多不少,要七千,正好是新东西原价的三倍。

    还有找顾瘸子修风筝的,那风筝二百六,顾瘸子就要两千六。

    这事儿也奇怪,顾瘸子就跟知道原价似得,修好了翻十倍。

    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是有很多人去找顾瘸子修东西就是了——有的旧东西,真的是十个新东西也代替不了。

    这顾瘸子对价格掌控的挺牛逼啊,在物价局干过还是在收银台干过。

    照着这个“翻十倍”,我们让他救一个人,难道还得还他十条人命?

    “得了,到了!”师傅把车掉了一个头,放下了我们:’你们想好了修还是另买,我就在这等着把你们拉回去。’

    陆恒川跟他我们不着急,那师傅却摆摆手,顾瘸子这不留人,因为他修东西不让人看,买卖谈妥了,就会立刻把人赶出来,他就做个囫囵买卖,等我们也等不了多长时间——何况还等着问陆恒川运势上的事儿呢。

    我就重新把郭洋给背了下来,陆恒川跑前跑后给我开门,还把手搁在车门上,怕郭洋磕了脑袋——他这一细心起来,女人都赶不上。

    进了顾瘸子的门,一股子机油味道扑面而来,店堂很暗,里面摆着很多东西,五花八门,从破痰盂到旧收音机,什么玩意儿都有,可顾瘸子不定也跟陆恒川一样洁癖,这些东西全都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的。

    “今天的件儿已经收完了,明天请早。”我还没看见顾瘸子本尊在哪里,就先听见了这个声音,跟我在房顶上听到的一样,声音不大,中气不足:“你们走吧。”

    顺着这个声音,我才看见一排大架子后面蹲着个人,那人手里正在摆弄一个的银色机器——不认识是个啥。

    那人又矮又,黑的像是山里人,因为是蹲在地上的,看着跟个十来岁孩子身量差不多,看不出脚出了什么问题,一双不大的眼睛精光四射,这种眼睛,多狭的地方也关不住。

    我立刻背着郭洋蹲下了:“店门不是还没关吗?再了,我们要修的这个,人命关天,还请行个方便。”

    顾瘸子意识到我让他“修”的是郭洋,冷冷的道:“我这是修东西的,不是医院。后生,你们走错门了,不送。”

    着,回头给我们个后背,看意思根本不想搭理我们。我回头跟陆恒川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刚才咋呼出租车司机的事儿呢?还特么不给他相个面蹭点人情?

    可陆恒川一直是个掉链子的体质,这会儿跟我摇了摇头,意思是功德用的就剩下负数了,实在看不来什么头肚了。

    这下子气的我差点骂了娘,你咋哪次都这么巧呢?

    我正没法子呢,忽然看见这个顾瘸子身上穿着的马甲可能是某种商品的赠品,后心有个大商标,是个草书的“泸”字。

    我立刻就道:“我们肯定不白让您帮这个大忙,现如今您应该有事儿有求于人,而且挺着急的吧?只要您帮我们把这个人给修好了,您想求人的事情,我们来给您办!”

    顾瘸子的后背一僵,显然一下就愣了,接着转过头来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这“泸”是现在的简笔写法,搁在以前,是个“瀘”字,“盧”通“庐”,是屋子的意思,三点水配“盧”,不就是三顾茅庐吗?

    这意思是我们得求他几次,但是事情算是有志者事竟成——同时,我们“三顾茅庐”,恐怕他也在“三顾茅庐”,现在正有求于别人。

    “原来是个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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