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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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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上添花没什么,雪中送炭暖人心,粟姐对别人是冰山一样,可到了张总这里,柔情却化成春水,她觉着张总待她好,简直是给她遮风挡雨的大树,如果真的要把自己交给哪个男人的话,她希望是张总。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这男主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一开始张总对粟姐也挺上心,有事儿没事儿总要多跟粟姐几句话,这话还都正好对的上粟姐的格调——她跟夜店的其他姑娘不来,毕竟曾经是个千金姐,她觉得她跟那些姑娘不是一个世界的——金簪子掉塘泥里,金子和泥,也没法混在一起。

    这就成了恶性循环,她看不上其他的姑娘,其他的姑娘也看不上她,她的世界里孤独的就剩下了张总一个人。

    有天张总带着员工发福利,上云南旅游了一趟,粟姐看中了一个镯子——不是很贵,但是她舍不得买,张总当时没什么,在回程的车上,张总坐在了粟姐身边,趁着一车人玩儿累了睡觉,他把粟姐的手拉过来,套上了那个镯子。

    他还跟粟姐,这事儿别往心里去,更别有什么压力,这就是老板给员工的一个福利,无关其他。

    明眼人都知道是欲擒故纵,可喜欢上一个人的姑娘不是明眼人。

    人要是讨厌一个人,会把他的缺点放到无穷大,人要是喜欢一个人,也会把他的优点放到无穷大,而粟姐其实是知道的,张总早就结婚了,这个乐屋也是靠着丈人开起来的,这点是非她明白,所以她对张总的心没提过一次。

    她还是想,有朝一日赚够钱是要离开的,不过这个赚钱的过程因为有张总,她一点也不遗憾,反而觉得很幸运。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弟弟偏偏出了事——有人因为对他成绩有嫉妒心,就嘲笑他以前是高富帅,现在是脱毛凤凰不如鸡,老爹老娘也是真不地道,钱也不还就跳海,人家债主更想跳海好吗?

    他弟弟跟那个同学打了一架,用错了劲儿,左眼球给人家打坏了。

    医药费是天文数字,赔得起还好,能私了,赔不起那就民事诉讼,这是伤害罪,要坐牢的。

    她弟弟打电话给她:“姐,可能老天注定我没有念书的命。”

    她把弟弟臭骂了一顿,这事儿她来想办法。

    她还能想什么办法?她跟张总借钱,算是预支工资,欠多少,她就跳多少场,可是那个数字太大,恐怕跳不动了也不见得能跳出来,张总他给想辙,让她别担心。

    张总面上风光,可实际上一个上门女婿能有几个钱,就把这事儿拿去跟老丈人商量了一下,本来没报什么希望,可是老丈人竟然答应了,条件是让粟姐跟了他,他知道粟姐是个处女。

    张总心里也为难,迟疑着没亲自跟粟姐这个事儿,倒是老丈人身边的秘书效率高,直接把这事儿跟粟姐拿到面上谈。

    粟姐容她想想——她上卫生间也只能想上半个时,弟弟打伤的那个同学病情可等不得,于是她顶着哭成了水蜜桃的眼睛从卫生间出来,答应了。

    张总老丈人很喜欢她那双腿,那一晚上非常尽兴,接着老丈人就不许她再去跳舞了,那双腿只能是他自己的,别的男人怎么能看?

    粟姐没什么,却趁着空档找到了张总,二话没,拉起了张总的手就上了酒窖里,接着将张总的手往自己身上塞:“我喜欢你,你要了我吧……在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张总怎么可能不愿意,可是张总不敢,他知道现在粟姐是老丈人的女人,要是动了老丈人的女人自己是个什么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粟姐不肯松手,埋在他坏里只是哭:“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我应该先给你的,我应该先给你的……”

    就在张总快把持不住的时候,好巧不巧,张总的丈母娘正上酒窖里面拿酒,听了个一清二楚,当时一把就从黑暗里把粟姐的长头发扯了过来,按着她的额头往墙上撞:“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勾引完了我家老头子,还敢勾引我女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就送你一程!”

    粟姐运气不好,本来她的脑袋就是蒙的,根本不知道反抗,推搡之中脑袋正撞上了酒柜的尖角——那是欧式铁艺雕花的尖角,非常锋锐——粟姐没了声息,就这么成了一个死人。

    丈母娘跟着老丈人混到现在的这个地位,见过的风浪自然不少,她喘了口气,就问张总:“那个跳舞的这一阵子上哪儿去了?”

    张总怎么可能不明白:“骗了我爸一笔钱,跑了,没人知道跑哪儿去了。”

    丈母娘很满意,甚至夸他面对狐狸精坐怀不乱,比老丈人那个色坯子强,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将来家业交给他,放心。

    张总就在粟姐的尸体前面,给丈母娘鞠躬感谢。

    当然了,张总不可能真这么把事儿给瞒下来——老丈人追究到他头上来怎么整?

    可人死不能复生,老丈人就是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那双腿,还没玩儿够呢。”

    张总当时也没敢什么——老丈人把腿留在冷库里的事情,他也是东窗事发之后才知道的。

第341章 不响钟() 
因为那个钟,竟然一动没动。

    众所周知,你一敲钟,钟跟钟垂产生了共振,钟才会发出了响声,也就是说,这个钟一定要摇晃起来,才会有声音。

    可是那个钟楼里面的钟,纹丝不动——而且旁边根本没有人敲,钟声却没断。

    我一时有点懵逼,这就像是有个人跟你说话,却没张嘴一样,诡异的不行,退一步来说,人可以讲腹语,可钟不能。

    屁股见我发呆,冲着一个角落叫唤了两声。

    我反应过来往那里一看,这才暗骂了一句你娘,闹半天钟声虽然是在这个方向响起来的,却不是上面那个富丽堂皇的大钟楼,而是两座塔后面一对梧桐树中间系上了一条铁链子,挂了一口铜钟,昨天那个穿着僧衣的老头儿正在那敲钟呢!

    这个方向还挺隐蔽,要不是屁股拽我,站在两个高塔前面是看不出来的。

    你说这不是有病吗?你暮鼓晨钟是大事,为啥放着好好的钟楼不去敲,反倒是在这里弄了个寒酸小钟?

    这会儿那个老头儿也敲完了,擦了擦脑袋说那个的汗,转脸看向了我,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你来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昨天说好了,当然要来。”

    那老头儿似笑非笑的打量了我一下,就把我往铜钟后面,一个跟铜钟一样寒酸的小房子里面让。

    那个小房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学校门口的传达室,进去一看也确实如此,里面有电话和大串的钥匙,还厚厚厚一叠不知道干啥的纸。

    坐在陈旧的红曲松桌子前头,老头儿变魔术似得给我端了一碗豆腐花和一碟甘露(螺旋状的脆甜酱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一看老头儿还挺好客,也没客气,道了谢就吃,别说,味道还真不错……有点像是小时候的滋味,要是济爷手头宽绰,早上就会叫我早点起,吃早点,当然,手头不宽绰,早上就晚点起,好把早饭给省过去。

    这种东西好久没吃过了,竟然出人意料的香。

    老头儿招待周到,我吃上了,他还拿了点干巴巴的东西——有点像是酱豆腐干,给屁股也吃上了,看一人一狗吃的挺欢,老头儿这才坐在了我对面,露出了个挺满意的笑容。

    我咽下了一口豆腐花,才问那老头儿,为啥不敲上头那个大钟,放着升值还是怎么着。

    老头一笑,露出了嘴里一颗银子镶嵌的牙:“你不懂,平时早晚,都是撞铜钟,双塔上的钟可响不得,一旦响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我还想问问出什么大事,老头儿就剪断了我的话:“你上我这里来,不是为了那个黑皮后生吗?”

    对对对,姚远的事情是第一,其他的不重要,于是老头儿就讲述了起来,说姚远那次上这里来,确实是他接待的。

    原来姚远来了之后,也跟我一样,着手找魅的本体,上上下下的乱走乱翻,还问这个老头儿,这里有没有新到的东西——比如香客的捐赠品,或者买进来的老物件儿。

    这老头儿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就把姚远给领到了双塔附近的这个小屋里面来了——这小屋后头,就是双塔寺的仓库,新的旧的,东西要是不用,全堆在这里。

    没成想姚远来了之后,也没看那个仓库,反而看向了这两座塔,像是对这两座塔倒是挺有兴趣的,问老头儿他能不能上塔里来。

    老头儿一听连忙摇手,说着两座塔可千万进不得,为什么?这双塔寺一开始是为什么建造的?就是因为当年这里闹灾,出现了一对妖物,为非作歹,害的民不聊生,这两座塔,就是为了镇压那一对妖物才建造起来的,打建起来之后,就请了神佛前来守护,妖物才没能继续生事,你要是一进去,把妖物给放出来可怎么整?

    谁知道姚远来了一句,白镇压了。

    老头儿也不太明白什么叫白镇压了,总之跟他讲了,进双塔寺是为了那个祸害人的女人,别的事情跟他没关系,让他照着自己的事情做。

    姚远口头上是给答应了,可眼睛却一直往双塔上瞟,不像是动啥好心思。

    这老头儿当时也没放在心上,因为这双塔长年累月就是用紫金八卦锁拿缠龙链围起来,外带贴了封条的,谁也进不去。

    缠龙链就是拿黑铁打出来,大腿粗的铁链子,据说硬度强大,能把龙给缠个动弹不得,因而得名,这倒是真不假,刚才我过双塔的时候,也看见了,真是不惜工本。

    老头儿接着说道,姚远接着又翻找了翻找,也没翻找出了什么头儿来,老头儿就劝他双塔寺这么大,肯定也没法一口吃成个胖子,就让他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找。

    姚远笑嘻嘻的答应了,但是那天晚上睡下之后,他就没看见姚远再起来,再一看,被窝是空的,他还以为姚远早早就起来干自己的买卖了,就没多想,还准备好了饭给姚远吃,结果姚远再也没有回来,等他再瞅见,就是姚远的尸体了。

    老头儿说到这儿的时候叹了口气,擦了擦眼睛,说姚远是个好人。

    原来老头儿接待姚远那天也倒霉,洒扫屋子的时候,脚背让缝隙里面的蝎子给蛰了,山蝎子毒性大,老头儿疼的当时就给瘫在地上了,姚远看见了,手头没啥东西,竟然低头用嘴把老头儿脚上的伤口脓血给吸出来了——对山蝎子的蛰伤,这样最管事。

    老头儿也拦着,可是没拦住,姚远说让老头儿别放在心上,瞅着老头儿特别像他爷爷,当初他爷爷最疼他,可是过世早,给他嘬血,就跟伺候他爷爷一样。

    说到这,老头儿通红的眼睛瞅着我:“那是个好小子,不该这么早就死,你只管查,有帮忙的,只管跟我说话。”

    姚远这就是跟那帮西派先生正相反的种善因,得善果了。

    虽然他是个阴面先生,可在我看来,他挺够意思的,这事儿我当然要查清楚——何况他还很有可能是为了我死的。

    我回头继续看那双塔,显然,姚远的死有可能跟双塔有什么关系,我就接着问老头儿,这里面镇压的到底是什么妖物。

    老头摇头,说时间太长了,他也不清楚,不过小时候听老人提起过,说那妖物神通广大,兴风作浪不说,还能放火。

    放火……

    传说之中,跟火有关的灵物,可无非就那几个,跟我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接近了。

    这个塔,我得进去一趟。

    而一般来说这种塔为什么都是锁着的呢,除了“宝塔镇河妖”之类的传说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塔下面必定有地宫,而地宫里面,一定会有“镇河妖”的宝物,比如法门寺地宫,出土了多少无价之宝,塔锁着,也有防盗的意思。

    不过这地方怎么进去呢?我得问问王德光。

    正这个时候,屁股猛地回过头,冲着一个方向大叫了起来,我转头一看,有个人影正从一大丛冬青树后面闪了过去,鬼鬼祟祟的,绝对不像是什么好人,我立刻撒了手:“屁股,追!”

    屁股巴不得这一声,跟个离弦之箭似得,冲着那个人影就给射了过去,不大一会儿,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就被屁股给扑倒了,哀嚎了起来,听声音是个男的。

    我赶过去一看,屁股也狠,四个爪子都踏在了一个人身上,好像拿着那个人当个地泵似得,越过屁股的大脑袋,倒是没意外,这人我认识。

第369章 头上土() 
这事儿本来是能趁机让粟姐沉冤得雪的,可是张总不愿意,为什么?一方面他觉得粟姐人都死了,沉冤得雪有啥用处?还有一方面,就是如果老丈人和丈母娘卷入麻烦,难保不会迁怒于他,那他这一切,不也就都跟着完了吗?

    所以他销毁了关于粟姐的一切证据,等到警察来调查的时候,这里什么都调查不出来了。

    老丈人对他很满意,直夸他机灵,听这事儿对乐屋的生意有影响,还特地给张总拨了一笔广告推广费用,让他重振旗鼓。

    张总知道了老丈人的癖好,还又专门给老丈人陆陆续续送了一些长腿姑娘去讨他欢心,不过后来那些长腿姑娘去哪儿了,他就再也没见过了。

    老丈人的癖好跟一般人不一样。

    而自打乐屋开始闹鬼,张总就知道跟粟姐肯定有关系——那样好的腿,不常见的。

    而他开始做噩梦,老是觉得身后哪个角落里,伸出了长腿来,于是他就四处找人帮忙,给看看自己是不是被鬼给缠上了,他可没忘,粟姐是喜欢他的,他见多了电影里面的女鬼,都要对生前喜欢的人念念不忘,生怕粟姐不甘心。

    于是他就四处找本地的先生给相看,那些先生都需要找到一个东西,那就是粟姐凭附的本体,可是怎么都没找到,张总早把镯子的事情给忘了,眼瞅着找不到本体,那个粟姐就还会在这里纠缠,于是有个先生给他出了主意,让他跟干杀生买卖的亲戚借一块肉来。

    正好张总有个远房表叔年轻时在屠宰场工作,现在因为身体不好穷的一塌糊涂,管他借过许多次钱,张总赶忙就找过去,给自己弄上了这个血光命。

    别,虽然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一块肉,可胆气真的变大了不少,再也没觉得身边多了什么纷扰,就是乐屋闹鬼的事情还在继续,让人很头疼,结果这个时候那个银牙老头儿忽然就出现了,在店里转了一圈,自顾自又走了,这乐屋一下就真正的清净了。

    最后他还在那个种血光命的先生帮助下,想法子找到了粟姐的上半身,把腿跟上半身合葬了。

    事情告一段落,这张总还觉得自己算得上是否极泰来,心情很不错。

    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儿是找不到了,可那个给他种血光命的先生是本地人,这不是他今天特地把那个先生给请来了招待一下,本想用我们用的那个贵宾房,结果就正撞上了我们。

    到了这里,张总一边哭一边打自己嘴巴:“我也对不起她的一片真心,可我没办法啊,她屈得慌想找我算账是不是?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我有钱,我现在有不少钱!”

    一边着这话,张总还一边用眼睛觑着那个罐子:“所以这事儿她要报仇,也该是跟我趁人之危的老丈人和心狠手辣的丈母娘报仇,我,我是无辜的啊!”

    想到这里,张总拉着我像是突然觉得自己有了理:“你们是要给她伸冤是不是?要不我带着你们去找那两个老东西算账去?”

    我听完了这些事儿,把个中曲折全闹明白了。

    接着我就拉起了张总:“你粟姐的死跟你没关系,那我问你一件事儿,粟姐是处女这事儿,老丈人是怎么知道的?”

    张总一听问这个,脸色就不好看了:“这个……打听出来的吧……”

    “我不信粟姐那种人,会逢人就跟别人自己是不是处女。”我瞅着张总:“是你告诉你老丈人的吧?还有……你为什么靠近粟姐,给她送温暖不求回报,也不是因为你对粟姐动心,而是在帮你老丈人将她弄到手找机会吧?”

    张总抬起头盯着我,满脸的不信:“你……你怎么知道?”

    我伸手掸了掸张总脑袋上因为磕头下跪求人救他导致的一脑袋尘土:“你头上有土,这是个“卖”字,粟姐的事情,本来就是你“出卖”给老丈人的吧?”

    老丈人对腿有异常的追求,是想着慢慢把玩的,所以那就不能强迫,那就没意思了,老丈人想让粟姐心甘情愿给自己把玩——偏偏粟姐是要赚干净钱的,老丈人不开心,张总这才毛遂自荐帮老丈人找弄到粟姐的机会——为什么帮粟姐去阻挡狂蜂浪蝶,得罪客人,可不是因为他关心粟姐,而是因为这粟姐是老丈人先看中的,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可粟姐哪儿知道这个内情,她还以为张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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