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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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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竹姑娘没有跟以前一样跟我硬刚,反而嘴角一翘露出个笑容,转身就走了。

    有点怪,她那个表情跟蒙娜丽莎似得,老神秘了。

    雷婷婷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放,声音有点大,我赶紧把头转回来了。

    “千树哥哥,你在看什么?”阿琐也拉了我一把:“这帮人有什么好看的莫,吃饭吃饭。”

    我点头,饭有雷婷婷做的白菜拌豆腐,也有阿琐做的辣椒一锅鲜,用的都是厨房里面现成的材料,新鲜度还是不错的,说明那些和尚们刚走不长时间。

    我想起了那个僧房里的老头儿,也不知道他吃没吃东西。

    吃饭的时候阿琐倒像是对唐本初有了改观,还特地给唐本初夹了几筷子鸡蛋,唐本初也顾不上疼了,咧着嘴像是高兴地连疼都给忘了,笑的这叫一个甜。

    等晚上回到了南苑,我这心里倒是踏实,那个女人跟在了猥琐瘦皮猴身上,我们是能睡个安稳觉了——“魅”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你找到她不起什么作用,找到她附身的本体才管用。

    唐本初可能也想着在阿琐面前表现的好学一点,就缠着我追问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就把济爷以前给我讲的一个关于吊死鬼的故事讲给了他听。

    这个故事是说有一天一个种地的晚上回家,看到邻居寡妇从外面割苇子回来,身后远远跟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那个女人脸色死白死白的,飘飘忽忽脚不沾地,脖子上挂着个绳子,舌头吐出二寸长在嘴边垂着。

    种地的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就偷偷的看那个女人,只见那个女人走到了寡妇墙外的柴禾堆里,就把绳子取下来藏进去,舌头塞到嘴里,摇摇晃晃进了寡妇门。

    而这一进去,她就蹲在织席子的寡妇身边叨叨咕咕:“死了吧,死了吧,活着也是白守寡,一根绳上无牵挂,死了吧,死了吧,来世投个好人家,穿金戴银轿不下……”

    寡妇虽然像是根本没看到这个女人,被她这么一叨叨,寡妇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种地的知道,这恐怕是吊死鬼找替身呢,一寻思,就跑到了柴禾垛里,把那根绳子藏到了自己家灶坑里用灰埋了起来,又回去偷看。

    而这个时候,寡妇显然已经被吊死鬼给说动了,站起来就找绳子,而吊死鬼则跑到了柴禾垛,想把自己藏起来的绳子给找出来,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急的团团转,一抬眼正看见种地的,就恶狠狠的追问是不是种地的偷了她的绳子。

    种地的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就说绳子藏在了自己灶坑里,吊死鬼就进了他家门爬进了灶坑找,却没找到:“种地的,你坑我呢吧?我打烂你一嘴牙,让你当个老哑巴!”

    而种地的则把火递进去:“里面黑,不亮呀,照亮准能找到啥!”

    吊死鬼接了火,而种地的就趁机把柴禾给塞进去了,一烧之下,连吊死鬼带绳子,全给烧成了黑烟,从烟囱里冒出去了,而邻居的寡妇,也再也没寻过死。

    就拿这个故事来说,吊死鬼就是附着在绳子上面的“魅”,而绳子就是吊死鬼的本体,种地的之所以这么轻易就将吊死鬼给烧了,其实原因就是因为他烧掉了绳子,本体一旦被毁掉,那“魅”无处附着,当然也会烟消云散。

    这个买卖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红指甲女人腿的“绳子”。

    当然,我们不确定她的本体到底是啥,所以才不好找。

    唐本初听得一愣一愣的,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真是个好师父,一说我就明白。”

    我揉揉他头发:“你聪明。”

    而这个时候,王德光正好在阳台上呲呲的啃磨牙棒,忽然转过头喊我们:“你们瞅,那不是西派的那个毛小子吗?他这是弄啥咧?”

    我到了阳台往下一看,只见那个猥琐瘦皮猴正站在了南苑和僧房中间的一条小路上来来回回的兜圈子,对着空气一个人在破口大骂脏话,骂完了跳脚,后来解开裤腰带还在原处撒了一泡尿。

    阿琐见状赶忙把脸捂上了:“流氓……”

    雷婷婷倒是不忌讳这个,看了我一眼:“这小子真是倒霉了。”

    自然,他同伴被魅给缠上,落了个鬼抓脚,现在轮到了这个小子,一定是遇上了鬼打墙,陷入到了这个小路上,走不出去了。

    遇上鬼打墙,破口大骂和撒尿百试百灵,好歹还算是有点常识,果然,这小子瞎蛾子似得撞了几头,就真给摸索回去了,但是脸色非常难看,显然是吓得不轻。

    “我总觉得,西派这些人反倒是不对劲儿,”雷婷婷接着说道:“这种半吊子,我看连咱们的唐本初都不如,怎么能单独出来做买卖,身边一个明白人也没跟着?”

    “未必是没有明白人,”我说道:“可能他们跟领头的走散了。真正厉害的还没来呢。”

    这帮西派的看得出来,不合,而不合不就是个“分”字,说明人还没到齐。

    “能教育出来这种怂货,可能领头的也不咋样。”王德光气哼哼的说道。

    那可未必,西派擅长茅山术,实力自古不低,甚至比南派还要强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能看轻了他们。

    反正这次我们做买卖还是在其次,主要是得查清楚了姚远的事情,他们这帮人爱怎么折腾去吧,也不用管了。

    我惦记的,还是那个凤凰卡片——跟这个双塔寺,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猜出来了一点什么,但是现在不敢确定。

    第二天一早,是被外面的鸟叫声给吵醒的,把隔壁床上陆恒川枕头边的表拿起来,一看还不到五点,但外面天色已经亮了,我一看其他人都还没睡醒,自己就溜达下去,打算上僧房去找那个老头儿。

    倒是屁股最机灵,从地上起来跟着我就走。

    正好,顺带溜溜它。

    我记性一直不错,可是到了昨天的那个地方,根本没看见那个老头儿,奇怪,他难道想开了,也走了?

    但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悠扬的钟声——寺院里的规矩,暮鼓晨钟。

    原来是敲钟去了,也没错,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嘛,我顺着这个钟声就找过去了,发现这个钟声,是从头顶上发出来的……抬头一看,两个塔中间,有一个钟楼,钟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刚要上去,忽然觉得这个钟楼有点不对劲儿。

第367章 抢买卖() 
郭洋不怕事,抬头挺胸就要话,我拉住他,答道:“跑马回老家,本意不研墨,可你们画的是我们的东西。”

    这话的意思是,虽然我是从外地来的,但这里也有地盘,我不打算跟你们抢生意,可先来后到,这事儿本来是我们先管的,是你们后插的手。

    这话的不卑不亢,他们也听得出来,我不惹事,但是也绝不怕事。

    那几个人被我的态度给镇了一下,纷纷抬头看向了中间的那个人。

    那个人岁数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打扮的倒是仙风道骨的,很像是个在电视里开讲座的大师,毫无疑问他是这伙人里的头头。

    而这个张总听不懂我们在啥,还以为我们在鬼话,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儿的往那帮人中间靠:“许大师,这帮人什么来头?是人是鬼?”

    这个头头寻思了一下,换了一副笑脸,热忱的道:“都是一个锅里的,我们是文曲星下的,南派许长乐,敢问……”

    “同路并肩,也是文曲星下的,”我答道:“萍水相逢,名讳就不提了,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自称许长乐的大师脸上的笑容凝了凝,看得出在咬后槽牙,显然觉得我没给足了他面子,他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也颇为不满,低声道:“这子一个外地来的,也太张狂了,仗着有个貔虎犬在咱们这逞能,许先生,咱们真要是听他们的,那面子在哪儿搁啊?而且……”

    他们的眼神飘到了张总头上,那意思是摇钱树不就飞了吗?

    看来这帮人跟这个张总交往了挺长时间了,有可能张总改命,也是通过他们改的。

    这帮毛头子胆子不,自称是文先生,阴面先生干的事儿也干,简直欠教训。

    陆恒川这会儿低声道:“有其祖必有其孙,昨天坐在位置中间的老头儿那骨相,跟这个许长乐有七分相似。”

    卧槽,是昨天那个老头儿的孙子?难怪这么跋扈,这特么祖传的啊,昨天你爷爷找我麻烦,你今天特么前仆后继跟老子这找倒霉。

    而许长乐对身边几个参谋的话深以为然,我们这一行规矩跟面子一样重要,做买卖的,不就图个名声吗?他略一想,冲着我就走过来了,假意亲热:“既然是回老家,那怎么能算是萍水相逢呢?咱们可以交个朋友,你老家哪个方位,都是本地人,肯定都认识,看画研墨不分彼此。”

    是自己让步了,可以让我掺和进来,还想着卖给我个人情。

    这跟孩儿当街抢了人家红薯,再回给人家点红薯皮子,还自称这是我分给你的,一个性质的不讲理。

    “得好听,”郭洋有点沉不住气了:“你们是打算给我们研墨了?”

    许长乐眼神一冷,那表情像是在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拉了郭洋一把,道:“都是出来跑买卖的,咱们没那么多讲究,这样吧,我看着那个被你给扣下的粟姐好像跟这个张总有点不清楚,要不你们先把这事情给我讲讲?”

    张总一听,表情有点尴尬,求助似得看向了许长乐:“这个……”

    “他不想,也不好为难他嘛,”许长乐看着我:“阁下跟这个魅是一起的?哎呀,那可就麻烦了,恐怕你们是想着度化了这个魅,可我们想着保张总,毕竟咱们这一行,降妖除魔是本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那也得看你们救的是什么人,”我答道:“要是护着不该救的恶人,那就不算降妖除魔,而是为虎作伥了。”

    许长乐的表情越来越沉了,看意思就差骂我给脸不要脸了:“哎,既然这样,那话不投机半句多……”

    着,眼睛扫到了张总的脸上,张总跟这个许长乐好像很熟,一下就会意了,立刻大声道:“保安呢!把这三个人给赶出去!”

    “张总,他们有黑卡……”带我们来的店员在一边心翼翼的道。

    “黑卡?”张总一下愣了,但马上露出个肉疼的表情,下了决定:“黑卡可没有命重要,给我赶!”

    许长乐露出了个挺得意的笑容,我吐了口气,果然,门口杀过来不少彪形大汉:“谁敢在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着就要把我们给提拉出去,我没动手,扫了貔虎一眼:“屁股,听你以前看守过仓库?都是怎么看守的?”

    屁股一听,沉下了一张肥大的狗脸,奔着那帮大汉就给冲过去了。

    那帮大汉一开始没当回事,瞅着屁股不过是条比较肥的狗,还骂了一声:“哪儿他妈来个胖狗送死,赶着下狗肉火锅啊?”

    着挥舞着手上的警用棒就要打屁股。

    别看屁股肥的噜的,可是反应能力特别快,动作也敏捷,一歪头,就给闪避了过去,转脸奔着那几个大汉咽喉就扑。

    那几个大汉一瞅这个狗站起来有半人高,又虎虎生风的,竟然都给吓住了,露了怯色,而一露怯,就会有空门,屁股先扑倒了一个,又咬了一个,把一帮大汉吓得全缩到门后头去了:“这是个疯狗……这是个疯狗……”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养你们就是白吃干饭的!”张总也害怕,脸都黄了,但还是强忍着喊:“給我上啊!”

    这个工资肯定很重要,可工资怎么也没命重要,那帮大汉被屁股吓的作鸟兽散,没有敢再上前的。

    屁股得意洋洋的把嘴边咬下来的碎布甩在了一边,像是在“你们这帮弱鸡老子根本不屑干”。

    “真的是貔虎犬……”许长乐那帮人也被屁股的神威给镇住了:“咱,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道为了一条狗,就怕了他?”许长乐皱起了眉头,沉下脸一松手:“去。”

    我心里明镜儿似得,这货带着个煞,肯定是想把煞给放出来!

    能带煞的,肯定不是善茬,但是看着他随随便便就把煞给放出来,显然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我就明白了,这子是个二世祖,肯定是谁拿来孝敬他爷爷的,让他给弄到手了。

    特么的,这一阵子,我是命犯二世祖?西派那帮刚过去,南派的又让我给遇上了。

    郭洋见状,嘴角一撩:“你们俩别跟我抢,这个煞谁逮到算谁的!”

    郭洋一个阴面先生,本来就是跟这种邪物打交道的,他哪儿会怕,他巴不得能出来个煞让他弄回去收藏呢!

    “格格……”正在这个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一阵冷,跟屋里的空调往下猛地调了好几度似得,而许长乐他们瞅着我们露出了挺得意的笑容来,看意思要给我们个好看。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一身灰的人,正站在了我们身后,面貌看不清,这个感觉,真跟唐本初他们学校里面那个煞一模一样。

    时迟那时快,那个煞奔着我们就给扑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而郭洋从怀里一掏,就掏出来了一个坛子,随手就把坛子的朱红泥封口给拍下来了,一下倒扣在了那个煞的脑袋上。

    “咚”,坛子落地,却只剩下了一个坛子,煞不见了。

    郭洋跟抱婴儿似得就把那个煞给抱怀里了:“这个好这个好。”

    “许先生,不对啊,那明明是个煞,怎么他们看上去比收个鬼还容易……”有个人声音都颤了:“这不可能啊……”

    “而且,还是个跟班儿干的,他们的头儿,手指头都还没动一下……”

    “去你妈的,谁是跟班儿!”郭洋很不服气,脸色就沉了:“不会话别他妈瞎,现在这个煞是我的,你信不信我……”

    “哗啦”一声,这帮毛头儿一起全跑了,就剩下许长乐尴尬的站在原地,他撑了撑声势:“我,我可是南派许先生的亲孙子,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着踉踉跄跄的就给跑出去了。

    “别,别走啊!”张总眼瞅着救命稻草给飞了,脸立刻就给白了:“那我,我怎么办啊……”

    走了更清净,我看着张总,:“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儿,那个粟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傻啊!”张总眼瞅着快哭出来了:“我怎么知道就为了那么个屁点事,她就选了一条绝路啊!”

第368章 买镯子() 
绝路?我盯着张总:“怎么?”

    张总意识到了自己走了嘴,还想硬撑着:“不是我不,只是这事儿牵扯的太广了……”

    我转头看郭洋:“你刚才粟姐被那个煞给收起来了?那现在放出来,跟这个张总对质吧?”

    “没问题,”郭洋跟捡了宝似得,喜滋滋的抱着坛子就要打开:“现在我了算……”

    “别别别,”这个张总肯定也亲眼看见刚才那个煞是怎么收了粟姐的,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滚黄豆似得往下掉:“我我,我现在就,你们可千万别让那个东西再出来了!”

    原来那个粟姐之所以上这个地方来跳钢管舞,不是因为她本身是学钢管舞的——跟她之前在西派那个姑娘身上上身的时候跳的一样,应该是民族舞。

    粟姐能学舞蹈,肯定是从家境就很优渥,可是就在去年,她爸爸被朋友给坑了,投资失败,导致破产,家里的一切都被抵押给银行了,爹妈二人一时想不开,只觉得这个岁数已经没法重头再来,这个时候粟姐和弟弟也成年了,就双双寻死,留个遗书了个对不起,跳海尸体到现在没找回来。

    粟姐姐弟二人就算伤心,可伤心也耽误不了吃喝,吃喝就得要钱,粟姐自然没法继续学舞蹈了,懂事的弟弟为了姐姐的梦想,打算瞒着姐姐辍学打工,赚钱给姐姐继续参加比赛。

    可是弟弟成绩很不错,都是进清华北大的料子,粟姐知道了之后,揍了弟弟一顿,重新给他送回了学校,她哪儿舍得让弟弟为了自己赔上人生,既然两个人的梦想只能牺牲一个,粟姐打算牺牲自己的。

    于是她骗了弟弟自己得到了去外国哪个舞蹈学院的机会,还有奖学金,托词出国,其实是从网上看见这里的待遇很好,就跋山涉水到了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跳钢管舞来赚钱供养弟弟。

    粟姐外在条件好,人也聪明,加上有舞蹈的底子,很快就成了台柱子,当然谁都清楚,同样是靠身体赚钱,另一种方式来的钱更快更轻松,可是粟姐怎么也不肯,她希望拿来养活弟弟的钱,是干净钱。

    在这种地方赚干净钱,要是没点背景,谈何容易?

    张总在其中出了很大的力。

    锦上添花没什么,雪中送炭暖人心,粟姐对别人是冰山一样,可到了张总这里,柔情却化成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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