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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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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选……”老太太索性抬头瞅着我:“你说说,干啥的人选。”

    “一方面,您想着让我们帮您完成心愿,还有一方面,您想着为以前那些个被您家法处置的死鬼找个出路——园子没了的话,他们要是不被超度,也只能跟着魂飞魄散了,这就算是您弄死他们之后,给他们的赎罪吧?”

    老太太咧开了嘴,露出满口整齐白牙:“好,你确实聪明,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猜不猜得出来,我的心愿到底是啥?”

    “您这么通透,按理说,您人都死了,也等不到那个相好,那死了之后,您就应该赶快投胎,去找那个情郎的转世,可是您没投胎,而是选择一直留在这里,这就说明,您心里很明白,相好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就是因为相好确实已经被您老爹给弄死,镇在这里某个地方了,恐怕还镇的不得超生,您不嫁,不投胎,只是想把相好给找出来,跟他重新团圆。”

    老太太的表情松动,终于是默认了:“你知不知道,我为啥要把这些人吓死?”

    我答道:“那当然是因为相好明明就被镇在某个地方,可您却一直找不到,而慢慢的,其他人觊觎这个园子,想得到园子,您当然不肯的,园子要是毁了,相好还上哪儿找?所以嘛,您不惜弄死几个活人,增加了自己的煞气,在这里作怪,吓唬的人们不敢来。可惜啊……这次进到园子里来的,是您对付不了的,您终于是产生危机感,想找外援了。”

    老太太笑的更灿烂了:“好小子,你这脑瓜子确实很好用,没错,我就是想让你们进来,帮我找他的。”

    “您也是个很聪明的老太太嘛,不如咱们做个买卖,”我说道:“占了您园子的硬茬,正是我想找的人,您也别害怕我对付不了他们,把他们的下落告诉我,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一旦找到了我想找的人,立刻帮您找您的相好,别看我这样,算卦问东西,不在话下,不信……”

    “我信!”老太太举起了手来:“你这个脑子,做成任何事情都不奇怪,我算是找对人了。”

    “过奖了。”

    “你要找的人,确实就在那一排矮房子里面,只是你得小心点,只要进去,恐怕就会被卷进去呐!”老太太说道:“引你来的人,想害你。”

第340章 上钟楼() 
那两条腿没有消失,而是挂在了猥琐瘦皮猴的身上,只虚晃了一下,就不见了。

    看来这一帮人,还真是要倒霉了。

    而一个脆快的声音从我耳边响了起来:“李千树,你跟我实话,救他出来,只有这一个法子吗?”

    是那个爆竹姑娘。

    还是爆竹姑娘机灵。

    我也没藏着掖着:“凡事无绝对,当然还有别的法子了。”

    “你……你故意的?”其他的西派先生也听见了,都瞪着眼睛看向我。

    “是啊,”我笑眯眯的道:“你们不是也没问其他的法子吗?”

    那个壮男一听,嗷嗷的又想吐,愤恨的盯着我:“你整我?”

    “我不是想跟你们结梁子,只是想跟你们,伤害别人的事儿,早晚会反弹到自己身上,”我瞅着爆竹姑娘的镜子:“对了,不用我,你们懂。”

    那帮西派的咬牙切齿,可是他们终于也知道怕了……我能这样不动声色的整他们,恐怕更厉害的事儿也做的出来。

    这世道就是这样,不踢到铁板,不知道疼。

    爆竹姑娘没有跟以前一样跟我硬刚,反而嘴角一翘露出个笑容,转身就走了。

    有点怪,她那个表情跟蒙娜丽莎似得,老神秘了。

    雷婷婷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放,声音有点大,我赶紧把头转回来了。

    “千树哥哥,你在看什么?”阿琐也拉了我一把:“这帮人有什么好看的莫,吃饭吃饭。”

    我点头,饭有雷婷婷做的白菜拌豆腐,也有阿琐做的辣椒一锅鲜,用的都是厨房里面现成的材料,新鲜度还是不错的,明那些和尚们刚走不长时间。

    我想起了那个僧房里的老头儿,也不知道他吃没吃东西。

    吃饭的时候阿琐倒像是对唐本初有了改观,还特地给唐本初夹了几筷子鸡蛋,唐本初也顾不上疼了,咧着嘴像是高兴地连疼都给忘了,笑的这叫一个甜。

    等晚上回到了南苑,我这心里倒是踏实,那个女人跟在了猥琐瘦皮猴身上,我们是能睡个安稳觉了——“魅”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你找到她不起什么作用,找到她附身的本体才管用。

    唐本初可能也想着在阿琐面前表现的好学一点,就缠着我追问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就把济爷以前给我讲的一个关于吊死鬼的故事讲给了他听。

    这个故事是有一天一个种地的晚上回家,看到邻居寡妇从外面割苇子回来,身后远远跟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那个女人脸色死白死白的,飘飘忽忽脚不沾地,脖子上挂着个绳子,舌头吐出二寸长在嘴边垂着。

    种地的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就偷偷的看那个女人,只见那个女人走到了寡妇墙外的柴禾堆里,就把绳子取下来藏进去,舌头塞到嘴里,摇摇晃晃进了寡妇门。

    而这一进去,她就蹲在织席子的寡妇身边叨叨咕咕:“死了吧,死了吧,活着也是白守寡,一根绳上无牵挂,死了吧,死了吧,来世投个好人家,穿金戴银轿不下……”

    寡妇虽然像是根本没看到这个女人,被她这么一叨叨,寡妇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种地的知道,这恐怕是吊死鬼找替身呢,一寻思,就跑到了柴禾垛里,把那根绳子藏到了自己家灶坑里用灰埋了起来,又回去偷看。

    而这个时候,寡妇显然已经被吊死鬼给动了,站起来就找绳子,而吊死鬼则跑到了柴禾垛,想把自己藏起来的绳子给找出来,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急的团团转,一抬眼正看见种地的,就恶狠狠的追问是不是种地的偷了她的绳子。

    种地的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就绳子藏在了自己灶坑里,吊死鬼就进了他家门爬进了灶坑找,却没找到:“种地的,你坑我呢吧?我打烂你一嘴牙,让你当个老哑巴!”

    而种地的则把火递进去:“里面黑,不亮呀,照亮准能找到啥!”

    吊死鬼接了火,而种地的就趁机把柴禾给塞进去了,一烧之下,连吊死鬼带绳子,全给烧成了黑烟,从烟囱里冒出去了,而邻居的寡妇,也再也没寻过死。

    就拿这个故事来,吊死鬼就是附着在绳子上面的“魅”,而绳子就是吊死鬼的本体,种地的之所以这么轻易就将吊死鬼给烧了,其实原因就是因为他烧掉了绳子,本体一旦被毁掉,那“魅”无处附着,当然也会烟消云散。

    这个买卖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红指甲女人腿的“绳子”。

    当然,我们不确定她的本体到底是啥,所以才不好找。

    唐本初听得一愣一愣的,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真是个好师父,一我就明白。”

    我揉揉他头发:“你聪明。”

    而这个时候,王德光正好在阳台上呲呲的啃磨牙棒,忽然转过头喊我们:“你们瞅,那不是西派的那个毛子吗?他这是弄啥咧?”

    我到了阳台往下一看,只见那个猥琐瘦皮猴正站在了南苑和僧房中间的一条路上来来回回的兜圈子,对着空气一个人在破口大骂脏话,骂完了跳脚,后来解开裤腰带还在原处撒了一泡尿。

    阿琐见状赶忙把脸捂上了:“流氓……”

    雷婷婷倒是不忌讳这个,看了我一眼:“这子真是倒霉了。”

    自然,他同伴被魅给缠上,落了个鬼抓脚,现在轮到了这个子,一定是遇上了鬼打墙,陷入到了这个路上,走不出去了。

    遇上鬼打墙,破口大骂和撒尿百试百灵,好歹还算是有点常识,果然,这子瞎蛾子似得撞了几头,就真给摸索回去了,但是脸色非常难看,显然是吓得不轻。

    “我总觉得,西派这些人反倒是不对劲儿,”雷婷婷接着道:“这种半吊子,我看连咱们的唐本初都不如,怎么能单独出来做买卖,身边一个明白人也没跟着?”

    “未必是没有明白人,”我道:“可能他们跟领头的走散了。真正厉害的还没来呢。”

    这帮西派的看得出来,不合,而不合不就是个“分”字,明人还没到齐。

    “能教育出来这种怂货,可能领头的也不咋样。”王德光气哼哼的道。

    那可未必,西派擅长茅山术,实力自古不低,甚至比南派还要强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能看轻了他们。

    反正这次我们做买卖还是在其次,主要是得查清楚了姚远的事情,他们这帮人爱怎么折腾去吧,也不用管了。

    我惦记的,还是那个凤凰卡片——跟这个双塔寺,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猜出来了一点什么,但是现在不敢确定。

    第二天一早,是被外面的鸟叫声给吵醒的,把隔壁床上陆恒川枕头边的表拿起来,一看还不到五点,但外面天色已经亮了,我一看其他人都还没睡醒,自己就溜达下去,打算上僧房去找那个老头儿。

    倒是屁股最机灵,从地上起来跟着我就走。

    正好,顺带溜溜它。

    我记性一直不错,可是到了昨天的那个地方,根本没看见那个老头儿,奇怪,他难道想开了,也走了?

    但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悠扬的钟声——寺院里的规矩,暮鼓晨钟。

    原来是敲钟去了,也没错,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嘛,我顺着这个钟声就找过去了,发现这个钟声,是从头顶上发出来的……抬头一看,两个塔中间,有一个钟楼,钟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刚要上去,忽然觉得这个钟楼有点不对劲儿。

第320章 丢了魂() 
这一点,我早知道了,那个狗东西要是不想害我,我今天根本不会站在这里。

    “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我跟老太太点点头:“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不行!”老太太却抓住我,厉声说道:“你要是没法活着出来,那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咋整?你先把他的下落,给我找出来。”

    “好说好说,”我问道:“您这个园子这么大,按着以前的规矩,肯定有佛堂吧?”

    老太太狐疑的望着我:“佛堂?有是有,可佛堂跟这个事儿有什么关系……”

    “您相好的尸骨,一定是被您老爹给镇压在神像下面了,估计他是请教过哪个先生,才学会了这个馊主意,一般来说,凶手心虚,怕对方被自己害死之后报应,就会用这种法子,让死者镇在神像下头,这样的话,好比把人关进地窖,又将地窖口给压住了,死者摄于香火气,当然爬不上来。”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想出来的?”

    “简单啊!”我说道:“您想,您活着找了这么多年,死后又找了这么多年,想也知道,肯定是把这里翻了一个底朝天,那为啥还是找不到?除非是那个相好,被镇在一个根本不可能被找到的地方,活着的时候,您肯定想不到您老爹不怕亵渎神灵,往神像下镇尸体,而您自己死了之后,本身也害怕香火气,佛堂那里就算没人上香,好歹神像也还是在的,那就是您的忌讳,您靠近都靠近不了,能找到吗?”

    老太太恍然大悟:“确实……就只有那里没找到……老头子他,真是好狠的心!”

    “这咋说呢!他做的肯定是不对,不过他自己却觉得心安理得,认为自己为人父母,有权利管你一辈子,而对那个相好,他肯定是觉得对方那个死寒酸,是为了图谋自己家产,自己弄死他,也是捍卫祖产,正当防卫,免得祖产全落到了外姓人手里,”我说道:“那个年代,可不就是这样嘛。”

    老太太嘴角一抽,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转过脸往西边走,末了来了一句:“你用的上我老太太的时候,喊一个花下办。”

    “好,我领您的情。”我忙说道:“我的那几个同伴……”

    “她们应该没事,你小心点,”老太太没回头:“刚才关于你同伴的话,我没骗你。”

    “好咧,回见!”

    而那个杨二阳瞅着我和老太太谈的话,早听傻了:“哥,你可真牛逼,你咋能跟一个鬼也长篇大论这么多?你跟她说啥了,硬把她给说走了?真实三寸不烂之舌,牛逼!”

    我心说不仅是她啊!马上你也要被我给说走了。

    接着我就瞅着他,问道:“你跟古玩店老板挺熟啊?”

    “那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杨二阳眼巴巴的瞅着我:“咋?”

    “我实话告诉你,现在吧,古玩店老板的闺女都快结婚了,”我摇摇头:“他现在也成了个小老头儿了,一脸褶子,像块抹布。”

    “啊?”杨二阳瞅着我,表情有点抽搐:“哥,你是不是开玩笑呢!那小子前一阵还跟我偷看女澡堂子呢,对象都没有,上哪儿找,找闺女?还快结婚?”

    “前一阵子啊?”我瞅着他:“你想想,前一阵子,是多长时间之前?”

    杨二阳张嘴就想答,可是张了半天嘴,愣是没能蹦出半个屁来:“多长时间,他妈的,应该是张口就来的,可是我咋想不起来了……”

    “你想不起来的不光是这个,”我接着说道:“你再想想,你上这里来寻摸东西,寻摸多长时间了?”

    “这……”果然,他照样是没想起来,表情开始惶惑:“不能呀……”

    “是不能呀!”我说道:“寻摸东西,也就需要几个小时吧?可是你想想,离着你进到这个园子里面,是不是好像挺长时间,又好像没多长时间?”

    “对对对……这是咋回事……”杨二阳的表情看上去快哭出来了:“难不成,我给……”

    “没错!看来你还没糊涂到什么程度!”我说道:“你早死了,十来年了,现在古玩店老板都奔五十了,可你,却总像是二三十岁,因为你二三十岁就死了。”

    “我死了?”杨二阳一张脸又是哭又是笑:“我怎么能死了?”

    “当初我也什么都没看见,当然没法给你个准确答案了,要问也只能问老太太了,不过我觉得老太太现在没空告诉你,”我接着就说道:“现在,你总算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上哪里去了吧?”

    他的表情更迷茫了。

    “这样吧,”我说道:“你还跟往常一样,你上这里来,是来淘换明器的,你淘换完了,是不是就该上古玩店老板那里去供明器了?你还顺着这条路走,走出去,就是你的造化。”

    这样的话,他就能遇上了古玩店老板,该知道的一切,就可以知道了。

    他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跌跌撞撞的是转身走了,可不大会又回来,跟我鞠了个躬。

    有点,让人心酸。

    屁股也懂事,没再嗷嗷叫,而是瞅着我若有所思——确实,在一条狗身上用“若有所思”三个字充满违和感,可屁股那模样,真像是若有所思。

    “领着我找他们去,不过恐怕里面还有套给咱们钻哩,”我跟屁股说道:“一会儿进去了,你记得,别乱叫。”

    屁股立刻汪的叫了一声,意思大概是让我放心,它有谱。

    我伸手顺了顺它脑袋上的毛,领着它就进去了。

    这个房子一进去,意外的竟然并没有土灰霉气,干净的异常。

    可见这里经常有人进来——会是“我兄弟”的老巢吗?

    我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跟着屁股往里面走。

    因为太安静,我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不由心说这里真有人?要特么有人,没准也得是死人。

    屁股通人性,自己的四个蹄子走的也轻飘飘的,尽量没发出声音,直接奔着最里面的房子走了进去,接着,就抬起了爪子,轻轻的挠了挠那道门。

    我立刻将门给打开了,一手已经握紧了雷击木,打算跟“我兄弟”决一死战再说。

    而伸头一看,先是因为太黑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再凝气上目仔细一看,一下就愣了,这个屋子里面,咋这么多人?

    “我兄弟”的外援,想一帮人打我一个?

    那老子也不怕!

    但是不对劲儿啊,这些人对我这么个不速之客,咋一点表示也没有,眼珠子都没动,一个个整整齐齐的坐在里面,跟听讲的小学生似得,一言不发。

    这里安安静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这个情景,别提多特么诡异了,我一下给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来,立刻想起了秦始皇的兵马俑。

    死了?

    可没有啥死气和葬气味儿……这帮明明都是活人,咋都跟丢了魂似得……

    而一进来,这里就这么干净……我一下反应过来了,卧槽,这帮人特么的,难道是某种蛊?

    再仔细一看,我更是傻了眼,这帮人里面,还真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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