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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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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我歪在了湘妃椅上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笑声,好像那个女人就贴在了我耳朵旁边一样,低低的,柔柔的喊我:“千树,千树……”

    我认识的女人不算太多,能梦见的当然更少,可这个声音非常陌生,不是芜菁的不食人间烟火气,也不是陆茴的火辣,更不是雷婷婷的脆快,不是梁的温和,是特么谁?

    那个声音本身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蠕蠕的往耳朵里面见缝插针的钻。

    让人防不胜防,有点胆寒。

    “李千树,李千树!”但是慢慢的,那个女声变成了一个男声,好听是好听,就是有点丧:“傻逼!你醒醒!”

    我猛然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死鱼眼。

    “卧槽。”我反应过来一个激灵:“你这个傻逼靠老子这么近干什么,要吃人啊?”

    “对你没兴趣。”陆恒川这才抬起脸来,冷冷的道:“鸡汤熬好了,他们都去补身子了,想想门脸了就数你最馋,所以积德行善,喊你一声,免得你过去了只能舔碗底子。”

    这王八蛋竟然也能干点人事,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我赶紧就从湘妃椅上起来了:“他们怎么不喊我?”

    “闻见香味儿,谁还顾得上你。”

    这倒也是,要最馋的是我,最不馋的就是陆恒川了,这子不仅一副性冷淡样儿,还整天跟修仙似得餐风饮露,比我家芜菁还不食人间烟火,要不是目睹过他撒尿,还以为他不是人呢。

    结果刚迈出了一步,陆恒川就在我身后道:“吃东西的时候,能慢点,就尽量慢一点。”

    我回头瞅他:“为什么?”

    时候能吃的好东西不多,一盘西红柿鸡蛋里都是西红柿,为了能跟济爷抢鸡蛋,我吃饭时手速口速都练就非凡。

    “我怕你噎死。”

    “去你妈的。”

    到了餐厅,只见太清堂三人组已经吃上了,一股鸡汤特有的香气扑鼻,跟平时的很不一样,估计姜师傅带了啥独家配方来。

    而雷婷婷早被姜师傅给摁住了,口口声声被安利着这雷鸡多难得,对女人有多好啥的,估计又在催她补身子要孩子啥的,真是操不完的闲心。

    唐本初吃的光顾咂嘴,头不抬眼不睁,根本没瞅见我,倒是王德光见我来了,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赶紧给我也盛了一碗鸡汤:“老板,慢用,别还真特别香!”

    这一碗鸡汤熬成了乳白色,点着黄橙橙香油撒着绿油油香菜,瞅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我拿起勺子刚要来一口,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陆恒川的那句话来,吃东西的时候,要慢一点。

    随手拿着勺子一划,就看见碗底子上有个挺突兀的东西,捞上来一看,胃口又没了。

    这次不是壁虎了,是个肉呼呼的蝙蝠。

    看来那蛊给我添麻烦,就是想让我水米不进,把我给渴死饿死还是怎么着?

    一回头,正对上陆恒川的死鱼眼。

    那王八蛋让我吃的慢点,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我知道蛊只是给我一个人准备的,就也没坏其他人的胃口,推饱了,回到了屋子里,就寻思了起来,结果还没寻思出什么来,忽然听到啪嚓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脑袋顶上,轻飘飘没什么重量,却给人感觉软软黏黏,带了点温度。

    我伸手一摸,差点没吐出来,是一泡鸟稀屎。

    你娘,我没法子,只要钻到浴室里面洗澡,结果洗了没多长时间,一条手指头粗细的蛇从天而降,挂在了我脖子上,跟条项链似得盘上来,呲呲的对着我又是吐信子又是裂牙,幸亏我认得出来是条菜蛇,转手从阳台上扔出了去。

    我知道那个落洞女给我下的是个什么蛊了。

    《窥天神测》之中提过一种蛊,叫“落物蛊”。

    就是那种蛊能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把东西扔到了你身边,前几次可能无伤大雅,石头子或者跟刚才一样的脏东西,但是时间越长,落物蛊扔下来的东西就会越严重,你想石子变成大磨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天而降,给你砸个脑浆迸裂,你怕不怕?

    落物蛊折磨人,就折磨在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落在你头上的是什么东西,让人吓得总是惶惶不可终日。

    不少人还没被越来越严重的东西砸死,已经被这种未知的恐惧给吓死了。

    看来这个下蛊的落洞女不是想一下把我玩儿死,而是想慢慢的把我给吓死。

    对我来,知道了,就好办了。

    而“落物蛊”不是跟蚂蚁蛊蛇蛊一样被下在身上的,而是被下在身边的,所以这个蛊应该就藏在了门脸里。

    会是传闻之中那个绑着红头巾的孩儿吗?

    我没动声色,想起来了一个很有趣的事儿。

    传中,蛊自尊心很强,性情暴躁,白了心眼儿,最记恨别人骂它,只要被人骂了,作怪做的就会更凶,所以中蛊的人不敢直言,只好喊蛊为阿公,求阿公高抬贵手,奉水米油茶的来贿赂,请蛊少折磨自己一些,这蛊要是吃的高兴,也可能真背着使唤自己的主人,给你放放水。

    当然了,放水也是规模的放水,它跟主人毕竟还是一条心的,该害你也绝对不会含糊。

    那我就来会会这个阿公。

    这么想着,我跑到唐本初的房间里找了一些零食,这子也馋,净是一些牛肉干薯片板筋之类接地气的,破开口袋,虔诚的摆在了自己面前,开始按《窥天神测》里面记载的,低声的喊:“告诉你听呀阿公,双膝下跪向你拜,恭敬之心时时有,可名叫李千树,今日有难请相助……”

    果然,运气上耳,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嗤笑声,像是鄙夷我胆子。

    我当然是假装听不见的,对着这些吃的拜了又拜,果然,也许我的“诚心”感动了那个落物蛊,感觉的出来,有个东西,悄悄的冲着我逼近了。

    我眯起眼睛,看的出隐隐然,面前像是蹲了一个人,低着头,两条胳膊跟蛇一样贴在了身体两侧,只低下头,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在舔摆在我面前的零食。

    跟丝巾女和米其林吃烧烤的时候一样嘛。

    果然是个人形。

    而这个“人”,看样子身材停匀,个子高高的,应该是个雄性,上身赤裸,也光着脚,只穿着一条白布裤。

第252章 我死过() 
“这……”米其林似乎还在犹豫这事儿该不该跟我讲:“主要是那啥,我答应了当没看见的……”

    “别你妈的放屁,”傻子也知道这事儿肯定很要紧,我劲头儿大,就算米其林几百斤的体重,也架不住我这么一提溜,差点摔个踉跄:“哎呀,千树,你别,你别激动……”

    雷婷婷他们赶紧也过来拉架:“千树,你急什么,都是朋友,好好说。”

    说着,王德光看向了米其林,锯齿牙一呲:“让你说你就快说,拉了一半的屎还能坐回去?”

    “就是,有啥事儿还瞒着我师父,你太不厚道了!”唐本初也跟着帮腔:“你的命还是我师父给救回来的呢!啊,对,还有陆先生,反正是我们太清堂给你救回来的,你别恩将仇报!”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米其林本来也怂,也因为被我给吓住了,只得不情不愿的说道:“我当年发誓了……”

    “你他妈说不说?”

    “说,现在就说!”米其林怕我打他,赶紧护住了脑袋,跟我说道:“那天夜里,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死了!”

    那个时候,米其林家条件好,有个掌中游戏机,天天能打魂斗罗,我则摸都没摸过,老想着借过来玩玩儿,而米其林爸妈因为那货挺贵,不许米其林随便往外拿,米其林就趁那天他爹妈睡得早,翻院子出来往我们家送过去,让我玩儿一晚上,早起再还回去。

    结果他一翻上了我和济爷那小院子的院墙,正看见济爷把我从屋里抱出来,而我当时脸色死白死白的,一瞅绝对是死了。

    照着米其林的话说,那关节都给直了,他见过他奶奶死了之后的躯体,人是硬的,胳膊没法回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我身上,套着一件他从来没见我穿过的衣服,不太合身,也不是我们本地人穿的那种款式,看上去怪模怪样的,就是颜色特别鲜艳,看着像古代人穿的。

    你娘,颜色鲜艳,像古代人穿的……我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他妈的不就是寿衣吗?

    当时米其林也吓了一跳,心说好端端的一个人,下午还满处蹦跶,怎么一会儿不见死这么透了?他当时也还是个小孩儿,没想那么多,一想我就要跟他奶奶一样入土,再也见不到了,鼻子发酸就想哭。

    接着他就想进去问问济爷,我是咋死的,就瞅见济爷把我给塞到了一个小棺材里面,钉死了,还往棺材缝里抹了什么东西。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起疑了,这事儿不对,真要是死人了,虽然没结婚的人死亡,一律算是童子童女,按规矩说不许给葬礼,可哪怕你烧点纸钱放挂鞭,也算是像回事,哪儿有偷偷放棺材的。

    而听着米其林这个意思,钉死了还抹了胶,我一股冷汗就从脖子上滑了下来,草他大爷,这不是关行尸的法子吗?

    当然了,米其林懂个屁,就知道傻哭一个点,还没等下去问济爷呢,就看见了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了,那打扮特别怪,一个黑头巾,从头蒙到了脚,就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一看就不是村里人,倒是有点像是画片里面的阿联酋妇女。

    所以他也好奇,寻思哪儿来这么个外国娘们,就听见济爷指着装了我的棺材,跟那个女人说,这孩子就托付给她了。

    那个女人没开口,只点了点头,带着那个棺材就要走。

    这会儿米其林才反应过来,赶忙往院子里一跳,追上来哭着要见我最后一面,这一下倒是把济爷给吓了一跳,而那个一身黑的女人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眼神冷冰冰的,射向了米其林,让米其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米其林瞅着那女的就害怕,就拽着济爷不松手,而济爷脸色则难看到了极点,但是想了想,就跟米其林说,千树没死,就是请这个女人给治治病,很快就好起来了。

    可是米其林年纪小也不傻,就问治病归治病,为啥先把人装进棺材里?

    济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低下头就跟米其林说:“这事儿你得发誓,千万别跟别人说。”

    米其林赶紧发了个誓,于小孩儿来说,发誓还不是跟玩儿似得,济爷一笑,才说道:“其实……”

    结果济爷这一句“其实”还没说完,米其林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就给白了,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等米其林给醒过来,他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家里,手里还攥着那个游戏机呢!

    这会儿他爹妈就过来了,瞅着他脸色都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口气却是故作寻常,让他赶紧起来吃饭上学。

    他虽然没弄明白自己咋回的家,但是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说千树死了,再也看不到千树了。

    他爹表情紧张,劈手给了他脑袋一下:“大早上号什么丧,你就是做恶梦了,别在外面瞎几把说!”

    他自己也有点疑心,难道昨天真是做梦了?

    但是再一想,他就更纳闷了:“既然就是个噩梦,为啥不许跟外面说?”

    这一句话倒是把他爹给问哑巴了,抬手又要打他,他妈怕给他打傻了,赶紧就把他爸给拦下来了,叫米其林赶紧去上学,但是记住了,做恶梦的事情,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不然吃不了兜着走,叫他爸用烧红了的火筷子打他。

    小孩儿哪里禁得住大人这么吓唬,赶紧就答应了,不过出了门,他还是有点纳闷,自己昨天到底是真做梦了还是怎么着,但是一低头,他就知道那不是做梦了,因为他的鞋上,粘了一片紫艾叶。

    紫艾叶是驱邪用的,整个村子就只有我和济爷那个小院子里面种了,而这一阵子,他都没上我们家去,如果真是做梦,这个叶子是哪儿来的?

    他心里害怕,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为什么不让他说出去,同时也挺难受的,看来我是真的给死了,还在心里想,我的丧事要咋办,要不要约相熟的几个朋友给我扛幡啥的——小孩儿不懂,不知道孝子才能扛幡。

    结果心事重重的到了学校,才刚坐下,肩膀子就被人给来了一掌:“米其林,昨天还等着你的游戏机,你怎么一晚上没来?说话不算数,大了也尿裤!”

    米其林一听这个声音整个人就颤了,回头一看,真是我!

    而我活蹦乱跳的,还跟平常一样,哪儿有半点像是个死人?

    米其林一下就给傻了,还伸手摸了我半天,被我把手给打下去了:“瞎摸啥?我身上又没糖。”

    我当时的胳膊弯儿,软软的,暖暖的,活的不能再活了,根本就不是死人!

    米其林寻思了半天,第一个想法就是昨天的事情难道真是他做的一场梦?

    但是第二个想法就是,不对,紫艾叶可以作证,他是真去了,我也真死了。

    于是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肯定是那个一身黑的女人,把我给救活了!

    这把米其林给高兴的啊,抱起我来又唱又跳,但是他也牢牢记住了,这事儿不能说,好像一说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后果。

    而也不知道凑巧还是怎么着,他们家不久之后就搬家来到了县城,从此以后我的面都没见到,更别说泄露消息了,小孩儿又容易忘事,要不是今天触景生情,也许进了棺材,他也没法想起来这回事。

    我的心里,则跟装了铅块一样,死沉死沉的。

    我他妈的死过?

第256章 落物蛊() 
看白布裤吃的挺香的,我暗暗有点想笑,你不是想跟老子慢慢玩儿吗?那老子也跟你慢慢玩儿,看谁玩儿的过谁。

    于是我咳嗽了一声,抬起头,对着那个白布裤就大声嚷道:“好一个馋嘴的傻逼,眼皮子怎么这么浅,看见点东西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你这么没出息,养你的那个娘们知道吗?”

    那个穿白布裤的一听,难以置信的就把头给抬起来了,显然因为那让人望而生畏的本事,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哪儿被人这么骂过。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接着指着他鼻子继续骂:“还是个蛊,我看就是条狗,谁给你点吃的就跟谁走,你还要在老子的地盘给老子丢东西,丢个什么劲儿呢?我看要不老子以后养着你吧,反正你也挺廉价的,给你口吃的能比你妈还亲吧?看你把我这给打扫的这么干净,哎呀,是不是你一口一口给我舔出来的?也真是辛苦你了!”

    那个白布裤浑身哆嗦了起来,像是要冲着我扑,但是蛊这东西,卖点就是杀人于无形,让你防不胜防。被我给发现了,这神秘感全无,还受到了百般折辱,虽然很想把我给现场弄死,可是它看得出来,现在它还真没有跟我面对面硬刚的本事。

    因为蛊要在人的身边时间越长,能施展的本领也就越来越大,为什么他田螺姑娘似得把我这里打扫的这么干净?就是因为他打算在我这里常住。

    所以,他现在还是刚来的,对太清堂的环境还没适应,落东西偷袭的本事当然也就只是从零做起,被我这么一骂,眼瞅着气炸了,我就跟着他对峙着,满脑子找村头罗老太太骂街的时候用的那些话,没成想这第三波话还没酝酿好,门猛然就被人给推开了:“师父,你咋不去吃鸡?卧槽!这这这……”

    唐本初一看我把他私藏的零食全撕开放了一桌子,脸都白了:“师父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那个蛊为我而来,当然不会在别人面前露真身了,这会儿早消失了。

    “不对呀,师父,这零食你咋光拆开也不吃,太糟践了……”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唐本初一口倒是把一块板筋给吃进去了:“战场还是我来打扫吧……”

    “你个傻玩意儿!”唐本初吃的,正是刚才被白布裤给舔过的食物,我跳起来就要给他抢回来,可是唐本初还以为我抢是舍不得让他吃,咕噜一下就给咽下去了,还咂嘴傻笑:“师父,这玩意儿我一直没舍得吃呢……”

    你娘,什么是好言劝不了赶死的鬼,特么的就是你。

    “不过师父,你吃的了这么多零食吗?”唐本初把那口板筋咽利索了,又喝了口饮料,才瞅着我觉出不对劲儿来:“你到底要干啥啊?”

    这会儿王德光雷婷婷他们也过来了,一瞅我摆了这么多东西,也就猜出来了几分:“这是祭蛊?”

    着有点疑心的望着我,觉得我不像是能跟蛊物示弱叫阿公的人,干啥要来这么一手,我把事情讲了一遍,唐本初听了,脸慢慢的就白了,接着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卫生间里抠嗓子去了,吐的稀里哗啦的。

    王德光呲着锯齿牙就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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