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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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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拦住徽嗣杺,旋即开口,大大咧咧冲瑞木钧这个狐狸精道:“喂!我说,我说!你上来就给徽二丫头打招呼算怎么个意思?今天和你谈判的正主是我!她徽二丫头,就是个给我打杂提鞋的丫头。”(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屁股垫

    常言道,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话说多了,难免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而我要的,就是让瑞木钧搞不清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明白,以我的身份,若果我说是跟着徽嗣杺来帮腔的,那顶天也就是徽嗣杺的水平,依照瑞木钧那玲珑八面的脑袋,绝对不会尿算我。

    但如果我张狂一些,说徽嗣杺是给我提鞋的,那么我保证这个女人会晕头转向,搞不清我的来历目的。

    而胡乱猜忌,难免会漏出真实的想法来。

    有了这个打算,我才会尽情的“踩”徽嗣杺,让她这朵红花……甘当我的屁股垫。

    我这野路子,徽嗣杺和瑞木钧这样的人恐怕连想都没想过,因此在我狂言出口的瞬间,瑞船主整个人都是错愕的,更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看我,又看看徽嗣杺,片刻后,她还是将头探向徽二丫头道:“这位是……”

    我遍踩的话,已经让徽二丫头气的脸都粉了,不过好歹这女人知道大局,现在不是拿我开刀的时候。

    于是乎……人家认了!

    徽二丫头点点头道:“没错……我给人家提鞋的,我只管引荐,有什么事您找他谈。”

    “哦?!”瑞木钧这女人对徽二丫头的语气和承认异常震惊、意外,于是她回过头来,非常沉稳,但又如临大敌的问我道:“您是谁?方便露个底么?”

    听着这女人的话,我冷笑一声,随后当仁不让的翘起二郎腿坐下,紧接着开口道:“下雨天打破伞,出门不怕淋?张口就抓龙抓虎的,抓住了你养的下?规矩呢?烧了?”

    我这话,是火工语,更是欲盖弥彰,头一句是在告诉瑞木钧,不要多问我的来历,问多了怕淋坏了伤身体。后一句则是告诉他我背景硬,说出来怕吓到她,反而“养不下”。

    可其实,我哪里有什么背景可言,无非是借力打力而已,而且按照我的计划,只要今晚能把这女人唬住,到了明天,我不怕他查我……

    听了我的话,瑞木钧脸色明显变的不那么游刃有余了,她连连点头之余,又匆忙开口道:“这位先生好大的源流,那我先报个堂口……”

    说完这话,瑞木钧缓缓抬头,细细审视着我道:“小女一张杨帆起,生于秦淮河人家,葫芦蔓子结着藤,鱼刺编篓背生娃。”

    瑞木钧的话,头两句是自己的来历,后一句是恭维与套近乎,最后一句则是威胁。

    用鱼刺编制的背篓怎么能背娃娃呢?还不把孩子扎死?她这分明是在告诉我不要挑刺,纵然我势力大,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不过可惜的是……我还真是她的对手,因为就在她用火工语报出她的“蔓子”(来历)的时候,我就已经看穿这个女人了。

    从那块四点水的渔字匾额,到这女人的装扮,从她唯唯诺诺的表情,到她隐隐扎扎的威胁,我确信我掌握了她的一个把柄。

    而做实了这个把柄……我便有办法让瑞木钧就犯。

    到时候,她想不去展交会当评委都不可能。

    听完瑞木钧的蔓子,我平静的笑了笑,随后冲她开口道:“陈八妙船主,咱们俩能不能借过一下,单独谈谈呢?”

    “单独?”瑞木钧陈八妙被我接二连三的咋呼和古怪的要求完全搞晕了,因此她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抬眼拧眉,仔细盯着我这个人。

    从她眉眼间,我看出这个女人在猜我,我的出身,来历,能力,背景……不过,她猜不透。

    我口气猖狂,不按照常理出牌,徽嗣杺却又对我言听计从,这女人屡次试探,却又全被我抵挡了回来,搞得莫名其妙。

    在我强大的烟雾弹下,她已经彻底懵了,而我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见瑞木钧不说话,我打了个哈哈,站立起来道:“到底约不约?不约,我就带着徽二丫头走人了,往后出了什么事,你可别后悔!”

    说完话,我撂挑子便走,但脚还没出阁门,后耳便听见陈八妙那个女人道:“这位先生请留步。”

    闻言,我把以迈出去的一条腿又收了回来,旋而道:“留了,怎么着?”

    瑞木钧请咬嘴唇,须臾后下了决定。

    她微笑道:“您赢了!要是想和我单谈,请跟我来吧!”

    说完话,这女人径自走出门去,冲门外侯着的服务员吩咐道:“给徽小姐和那位大哥上‘三盏十二宝’,细心伺候。”

    说完,这女人回身冲我,勾魂一笑道:“走吧!神秘的先生,我带您去个能单处的地方。”

    听了她的话,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随后别了徽嗣杺和赵海鹏,在瑞木钧的引领下,走出了临窗的雅间,再次进入了过道。

    跟在瑞木钧短旗袍的后边,我又在大而宽敞的船舱内穿行了许久。

    期间,我这才领略到了这位鲁北第一船主瑞木钧的……手段与能力。

    沿着船舱走来,我路过了七八个有客的雅间,只见每个雅间外都立着两个身穿粉色旗袍,风华标致的女招待。

    最让我称绝的并不是那些女人服务员的美,而是经过我略微的观察后发现,这些站立在门口的服务员……都是双胞胎!

    每一个雅间的门口,都站立着一对标致的姐妹花,她们从穿着打扮,到外貌特征,身高体态,无疑不保持着高度的一至。

    一对对姐妹花让人看在眼里,大敢惊奇之余,也不免赞叹这瑞木钧还真会安排,连服务员的挑选上,都如此用心用脑,匠心独运。

    这样的姐妹花招待,可是比一两个单独的美女吸睛的很,定然能让客人在笑渔舸上享用正餐时,处处体会到与别家大不一样的曼妙感受。

    用火工语说,这叫“典观”。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如此会做典观,说她家是鲁北最顶级的私房菜第一,过去我还有所怀疑,可现在,我全信了,而且……不服不行。

    在经营上,她瑞木钧真的很有独到。

    带着这份感叹,我跟着陈八妙一路走着,从船的正一层来到负一层,走过一个八面玲珑的转角楼梯后,进入到一个单独的小间。

    那小间更小,小到里没有桌子,进门便是一张双人木雕大床,床上放着个不知什么木的雕花床桌,桌子上摆设着两个下围棋的棋盒与一盏波斯水烟葫芦。

    显然,这里是供客人小憩休息的地方。

    瑞木钧引我进入之后,转身而立,又撩起腿,端坐在床上,一边歪头冲我笑着,一边开口道:“神秘的先生,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对我说了吧?”

    看着那女人娇媚的脸蛋和修长的美腿,我却微微摇头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因为我找的是瑞木钧,而不是个充门面的冒牌货!”(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剥洋葱

    面对着美如画中人的瑞木钧陈八妙,我却淡然一笑,微微摇头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因为我找的是瑞木钧,而不是个充门面的冒牌货!”

    我的话,仿佛如一把利剑,狠狠扎进了这个冒牌女人的心里,说出口的同时,也让她的身子猛然一颤!嘴唇都跟着发紫!

    “你到底是谁?”那女人脸色间春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阴狠和猜忌。

    不过我知道,她的画皮,也就此被我戳穿了。

    她当然不是瑞木钧,因为这个女人从穿着到打扮都不像渔水人家,甚至不是五脏庙的,虽然她装的很像,但在怎么装……也永远不会是真的。

    看穿一切的我,面对她的质问丝毫不敢兴趣,我只是抬头继续质问她道:“弄个假的船主来糊弄我,这就是你们笑渔舸的待客之道么?你们这么做是为什么?是瑞木钧不屑于见我呢?还是说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还是说所谓的江州厨娘……只不过是某个人想出来的,敛财的嚼头?!”

    一连五问,句句打在那漂亮女人的胸口上,让她花容失色之余,也让我挺享受。

    把一个美丽的,从头到脚伪装的天衣无缝的女人一点点如剥洋葱般拨开,真的是很快乐的过程,这个过程,比扒光她衣服还享受呢。

    被我说道这个地步,这个假瑞木钧已经退无可退了,不过人家心理素质够好,听完我的话后只是慌张了片刻,便沉稳了下来。

    这女人脱掉鞋,躺在木床上,伸出香酥手,抽起了那长木桌上的波斯水葫芦,吞云吐雾间又平添了几分魅惑。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瑞木钧……”女人轻巧而狡辩道:“我的人也只是叫我船主而已。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以为我是大姐的。怪不得我。”

    “大姐?明白了!”我恍然。

    何芝白给我的有关笑渔舸的资料中,明确说过,瑞木钧是个艺名,真正这间渔舸的拥有者叫陈八妙,她有两个姐妹,分别叫陈七巧与陈九儿。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况且开饭店呢?所以我明白,陈家三兄妹这是合伙开的店呀!三姐妹各有分工,这才有了这渔舸的红火。

    而瑞木钧,不是指眼前的陈八妙,而是幕后的大姐,陈七巧。

    何芝白何和所有到过这条船上的人都搞错了,或者成心被搞错了。

    闻言,我行了个抱拳道:“原来二小姐不是瑞木钧呀!那么瑞木钧陈七巧本人在那里呢?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

    “好说!”暗红旗袍的女人无奈中微微一笑,又对我补充道:“另外,我真名虽叫陈八妙,不过你叫我八妙儿就成。”

    “哦!原来是笑渔舸的二当家。”我点头,忍不住看着那斜躺着的女人,继续道:“八面玲珑,曼妙剔透,您真的人如其名,但既然不是瑞木钧,那麻烦您再给引荐一下呗。”

    我说完话,女人同时也放下了手里的波斯烟枪。

    她略微咳喘了一下,吐出一口水果混合蜂蜜的香味来,冲我莞尔道:“引荐好说!但你必须的告诉我一件事!”

    “您说!。”我点头。

    见我答应,这八妙儿略显急切的冲我开口道:“你一开始把我当成我姐了吧?但后来又怎么认出我不是来的?你见过我姐?还是……”

    “你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像笑渔舸的老大?”我反问。

    “没人认为我不像!”八妙儿有些嗔怪的对我道:“这么多年,你们这些臭男人哪一个不是见色就走不动道的!为什么只有你认出我不是鲁北第一厨娘瑞木钧呢?!”

    “呵呵!因为我不是食客!我是五脏庙的老太太!”我坦然告诉她道:“而五脏庙的本事,也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

    说话间,我索性把八妙儿的破绽都告诉了她。

    首先,她最大的破绽是头顶的金步摇和脚上的黑丝袜。

    自入了五脏庙我就清楚,但凡五脏庙里的厨娘,只要在出工,干活的时间里,头顶盘发都要用筷子的,不管是地位极高的徽嗣杺,人脉极广的何芝白还是手艺老道的赵水荷。但凡我接触的五脏庙女人,无不如此。可这个女人却带个金首饰钗头,非常怪异。

    瑞木钧是一舸之长,不会这么不讲规矩,尤其是见同门的时候。

    第二,瑞木钧的背景我很清楚,是南方的渔民出身,又开着食舟的买卖,想来是非常懂得水面上的规矩的,而水面上用船颜色最大的禁忌,便是“黑”。

    因为开了五年鱼菜馆子的原因,我对水面上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和舟山,蓬莱,甚至钱塘的渔民都打过交道,又跟着阴五甲去海货和江货市场都淘办过水产。

    故而,我虽然没有出过海,也算的半个“渔民”,对于渔民的禁忌都有些研究。

    而一般来说,渔民,最不爱,也不能穿的颜色,就是黑!

    为什么不让穿黑呢?原因非常复杂,总得来说,主要是两点,第一黑色的衣服在发生海难时不易辨认,不好救援,第二,黑色不管在东西海洋文化中,便一直是海盗的颜色,象征着掠夺和厄运。

    在西方,挂黑旗的是海盗和奴隶船,在东方,海盗们打家劫舍时普遍用黑布包头,以黑丝缠刀。

    如此一来,再回头审视这个女人的打扮,一切,就都不言而喻了。

    对此,我笑着道:“或许您是一个爱捯饬的女人,喜欢金首饰,但如果你是瑞木钧,就绝对不会穿黑丝袜,这种大忌讳,水上出身的人家不会犯,而您犯了,只能说明您没真正接触过水,没真正接触过五脏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后天补学的。”

    听完我的话,女人收起了略显轻佻的脸色,转而端正道:“您说的很对,我出生的时候,家已经在鲁北很多年了,水面上的规矩我不懂。我上大学时,学的也不是做菜,而是人事管理和社交礼仪。”

    恍然间,我明白了,这陈家三姐妹是各有分工的,船主八妙儿负责场面上的事,而瑞木钧陈七巧,则幕后坐镇把控一切。

    因为陈七巧不常出来,所以陈八妙,被人误认为了瑞木钧。

    “说了这么多!这次能让我见见真正的瑞木钧了么?”我再次道。

    听了我的话,八妙儿从床铺上站起来,随后走到我身边的极近处道:“这的看我姐姐的心情,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的想法全部转告给我姐姐的,请你稍等,神秘的先生。”

    “我等!”说话间,我知道自己拿下了一程。

    剩下的,就是等待瑞木钧现身了。

    而这个尤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又会以怎么样的手段对我呢?(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瑞木钧

    被我戳穿画皮的八妙儿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充满缭绕香草烟雾的休息室内休息。

    期间,我想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在猜测这个瑞木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又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最重要的是,何芝白给我的所有资料配图中,代表笑渔舸出场的画面都是这个“八妙儿”,为何不是真正的瑞木钧陈七巧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明显了,何芝白给我的配图信息全是错误的?但……不可能是无心吧?!这种低级错误,我想何芝白不可能犯,徽家人不可能犯。

    如此想来,我感觉就只剩余一种假设了,那就是徽家也好,其余的三虎也罢,都认为陈八妙才是瑞木钧,而陈七巧瑞木钧这个幕后的大“坐头”,也是成心让别人如此认为的。

    可,为什么呢?!

    胡思乱想中,我感觉这艘笑渔舸越发扑朔迷离了,从布置摆设,到独特的渔舸经营方式,从四点水的渔舸牌匾,到妖媚的假船主陈八妙,这艘船在一次次刷新我认知的同时,也模糊了我的视线。

    而原本在坐头三虎中资料最为清晰,身世最为明确的瑞木钧,反而成了最扑朔迷离的存在。

    饶了这么一大圈下来,我连其人的面,都没能见过呀!

    就在胡思乱想中,这间休息室的门开了,八面玲珑的八妙儿小姐再次走了进来,不过这次的表情颇为肃穆谨慎。

    “先生,我姐姐请你过去!”八妙儿上来便说道。

    “这次是真的了?!”我试探。

    “当然,您有这个资格!”八妙儿极为恭敬道:“自我掌握这艘舸以来,没有一个男人认出过我是假的瑞木钧,你认出了,便自然有这个资格。”

    我略微颔首,随后起身,再次跟着八妙儿走进了船舱的过道。

    曲径通幽中,我又不知走了多久,只记得下了两层楼梯,来到了这正负三层渔舸中,最底下的一处存在。

    跟着八妙儿,我进入负三层之后,径直看见了一扇密封的铸铁大舱门,还陪着密码锁,八妙儿对着舱门轻轻按下了一组数据,随后那舱门“啪嗒”的一声轻轻打开。

    舱门厚重,但机械闭锁机构很好,打开之后,八妙儿只是轻轻一推,便将整个门都撩开。

    看着那舱门,我愣了一下,当时有点不解。

    这怎么个意思?瑞木钧把自己关在船的最后一层?还拿防盗门锁住?让人囚禁了么?还是说她得罪了什么人,怕被报复?

    正不解中,八妙儿伸手引荐道:“请跟我来。”

    我看着那不大或者很大的铁门,总感觉有那么一丝瓮中捉鳖的味道,不过走到这一步了,我也就不能在退缩。

    瑞木钧这个女人在神秘,在厉害,也总不能是三头六臂的主吧?!

    毫无迟疑,我点了点头,一步跨进了这笑渔舸中,最神秘,最核心的所在。

    进入之后,我首先适应了一下这最末一层白色的明亮灯光,然后才睁开眼睛,看清了这里边的一切。

    这……是一间厨房。

    定睛下,我才恍然看清,笑渔舸最后一层,全部都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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