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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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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如此清楚的?”我与张阿四异口同声道。

    闻言,老赵继续告诉我们道:“我一个厨子,自然还是从菜里看出来的,你还记不记得早先时,女梅去二哥店中叫的‘外带’?”

    我点头,略微回忆道:“炒鸡心,夫妻肺片,红烧大肠,从中能看出她中了什么邪?”

    老赵点头道:“没错,因为这种被摄魄之后出来买菜的现象,古来五脏庙中有所记续,应该叫‘鬼粮娃娃’。而女梅……现在已经变成了给鬼运粮食的娃娃。”

    “鬼粮娃娃,女梅变成了鬼娃娃……”我自言自语,同时心底感到由衷的悲恸和担忧。

    老赵点了一下头,随后上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遍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告诉了我与阿四。

    据他说,“阴邪”控制人的方式有两种,一种叫“附身”,另一种就叫“摄魄”。

    附身无须在提,只要回想一下被油狼儿控制的王锐锋便能知晓。而摄魄,便如女梅,是正常人被阴邪魑魅“扣”住一魂后,变成的遥控木偶。

    两种“撞阴”,都会使人变的癫狂,也都会让人变成傀儡。

    但总的来说,被摄魄的人,危害比被附身者来的要弱,因为毕竟她只是被“遥控”的,而且她身体里没有害人的东西,所以不会异变。

    “总之,阴女梅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赵海鹏宽慰我道。

    不过接下来,老赵又话锋一转,说人被魑魅摄魄之后自然是要帮它们做事情的,而魑魅阴邪之物,让正常人做的事情,无非是两类。

    第一,报仇杀人。第二,助其成长。

    说话间,赵海鹏彻底挑明道:“这个藏在山里的家伙是第二类,它控制女梅,就是为了让女梅当‘鬼粮娃娃’,帮助它‘补魂’。”

    “用菜来补魂?很文艺的鬼呀!”我诧异。

    对此一问,老赵无奈摇了摇头道:“现在是用带内脏,阴气重的菜,等过一阵它强了,就会用生心生肚之类果腹,再往后……”

    老赵说至此,哽咽了一下,不由的忐忑道:“……在往后,很可能会附身在女梅体内,和当初的油狼儿一样,亲自操刀完真的。”

    ……老赵的话,听的我脑仁发炸。因为我无法把我的小女神和那阴险肮脏,浑身尸毒的油狼儿联系起来,更不敢去联系。

    终于,我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干了。

    一定要在那山中的魑魅还未强起来,彻底控制住女梅之前把她解救出来,否则一切晚以!

    “赵哥!我记得那个湖的位置!”我急切道:“咱们是现在去还是等着明天……女梅再打外带菜的时候动手?”

    “恐怕都不行!”老赵摇头,与我分析道:“你今天杀了人家一只狗,说明你已经暴露了,明天女梅未必会去,至于现在去那个地方……也不稳妥。”

    “有啥不稳妥的?”车座位前排的阿四不解道。

    赵海鹏抬眼,再次望向那远方的山,对阿四道:“你三哥刚才说过,他在湖面上看见了自己的反影,还看见了压根就不该为实体的刀灵,甚至还看见变成了我的狗,太……扯淡了一些吧!”

    “您这话我不懂!”老四挠头道。

    面对我俩的无知,赵海鹏一如既往细心道:“简单说……那个能把虚幻变成现实,把现实变成虚幻的湖可能是。。。。。。”(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七魄

    赵海鹏听完我的遭遇,突然陷入了深思,我看他似乎是有话在嘴边,但是又吃不准他判断的对不对。

    片刻后,我见赵海鹏不急着开口,便抢先问道:“又想到什么了?梅子陷在山里,又被鬼魅扣了魂魄,咱们怎么整?”

    听了我的话,老赵终于不再沉吟,而是开口道:“。。。。。。先回去,咱们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不能再贸然进山了。”

    闻言,我就又问赵海鹏道:“那咱干嘛?”

    赵海鹏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表,回答我道:“时间还早,耐一些性子,等公鸡叫了,那地方的阴气被压住,你再去也不迟。”

    老赵说完,可能是怕我反复,于是又特别强调了一遍道:“平心静气,你才能看见那里的真相。而知道了真相,咱才能帮梅子……”

    我点头,表示完全明白。

    在之后,阿四驱车,我坐着喝水,大家快速离开了市郊,往我在黑虎街的店面里走去。

    路途中,我问过赵海鹏一个有趣的问题,问他为什么能从女梅的三个外带菜中看出女梅是被“阴邪”摄了魂?

    对此,赵海鹏瞪着深邃的眼睛,一边看向远方的路,一边告诉我说:“这一切,还的从‘七魄’这个概念开始说。”

    ……古人云,人有三魂七魄,七魄者,据说分别控制着人的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七种情绪。

    控制这七种情绪的生人魂魄又各有名称,分别叫尸狗,伏矢,雀阴,臭肺,非毒,吞贼,除秽。

    七魄在则七情在,七魄无,则七情失,人没了七情,就会变成行尸走肉。

    控制情绪的七种魂魄,仿佛七个精灵,他们全部聚集在人的身体,又分别潜伏于七种脏器内,据说那借宿魂魄的七种脏器,是心,肝,脾,肺,肾,胆,舌。

    因为孤魂野鬼,总归是一缕留恋在人世间的残存怨气,故而七魄必定不全,因此它们也就本能的驱使被“摄魄”的人去购买,挖取,甚至自残,来夺取生物的七大脏器,进而从某种方面上弥补自己的不足。

    这也算是一种。。。。。。吃啥补啥吧。

    因为阴邪失魄,所以像梅子这样被鬼魅勾摄的“鬼粮娃娃”,外出买带,一定只会买带包涵那七种脏器的菜品。

    也因此,那七种脏器制作的菜叫做“七脏菜”七脏菜被认为含有生物的七种残魂,是不太“干净”的菜品,吃的规矩和忌讳都比较多!

    以古来厨子行当的规矩和忌口,七脏菜不能在日月交替,否极泰来,亥子更新和夫妻交泰前后吃,否则容易沾染“鬼疾”,这七个菜,如无特殊原因,也绝不能用于祭祀,祈壤,做法和迎亲。所以我们寻常生活中,绝少看见在祭祀,婚宴中,有内脏类菜品的出现。

    因为那些菜和牛肉,狗肉一般,阴气重,不上台面。

    这些规矩,即使是寻常的普通饭店,也懂得避讳一些的,更不用提五脏庙,大家只要留心就能看出端倪。

    而且,女梅从乔二哥那买的三个菜就分别就对应着“心,肝,肺”。

    说至此,赵海鹏已然判断道:“在乔二那儿,我仔细观察过小梅子,她两眼无神,而且极端健忘,应该被阴邪夺取的魂魄,根据他买的菜品判断,被夺的不是尸狗,就是伏矢和臭肺。”

    “尸狗。。。。。。”我自言,随后又抬头问老赵道:“那三个菜,也就意味着女梅丢了三个魂么?”

    老赵摇头道:“应该。。。。。。不至于,人丢一魄便是行尸走肉,丢三魄应该连话都不会说了,女梅除了健忘之外别的还算正常,所以她应该只丢了一魄。而那一个魄,应该就在控制着女梅的阴邪手中。”

    在我们说话间,车子终于回到了我们的“鲁味居”饭店,之后我们下了车,快速走了进去。

    店里,蔡记者已经回去,只剩下小水荷一个人无聊中看着店面,她自己似乎挺惬意,正自己给自己做了一碗“油菜茶馓”,热腾腾的放在碗里,正准备夜宵。

    看着那一碗吃食,我这才察觉自己一天来的强行军,已经饿的是前胸贴后背了,因此立刻厚着脸皮,问赵水荷要了那一碗热腾腾的馓子,三并两下吃下肚去,缓解了胃部的“革命”。

    如此这般,我们一店的人便坐躺着歇闲,期间水荷胡闹,非要拿女梅的事情羞我,而我则一直盯着被关进笼子里的“鸡爷”。

    我知道,等鸡爷叫唤了,我们就可以启程,去逊梅子回来,等我把她从山中救出来之后,我要牢牢的把她抓在手里,一辈子不让任何东西再碰她,不管那东西是人还是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很快,我在疲惫与煎熬中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我的头。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首先看见大家都在沉沉的睡着,颤声中并没有人起来。

    可依旧有什么东西,在用某种尖锐的利器,机械的碰触着我的脑袋!

    诧异中,我坐直身子,随后侧脸,望向那桌面上碰我脑袋的东西。

    随后,我呼吸变的急促。

    因为我回身,在桌面上看见的。。。。。。是鸡爷!

    那只被我割掉了鸡冠子的公鸡,居然立在桌面上,冷冷的和我对视。

    看着那鸡爷愤怒的斗鸡眼,我脑子里翁的一声炸了!

    因为鸡爷。。。。。。和我有仇呀!

    鸡爷自从来到我的店面,摧残它最多的就数我,因为两次放血,都是我操刀子来的,虽说只是为了保命,但次次都闹的这只十年生大公**飞狗跳,拼命啄我。

    也因为那些过往的“仇”,鸡爷记恨我的程度非常不一般,只要我喂的东西,人家一概不吃,而且我在,就绝不能从笼子里放出来,否则必定飞起来啄我的眼影鼻子,简直从一只报鸣的公鸡,变成了战斗鸡。

    也因此,我看着鸡爷立在桌子盯我,心中立刻满满的焦急恐慌。在那恐慌中我急忙站立起来,抬手便要护住双眼。

    但就在这个时候,从桌子底下伸出来了一双苍白的小手,那手抓住鸡爷的脖子和翅膀之后,便将它抱了下去。

    看着那双略带伤痕刀疤的手,我愣了。

    那是竹诗的手,我绝没有看错。

    可现在,竹诗出现在我桌子底下干什么呢?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阴暗

    在一个似梦非梦的境界中,我看见了满眼怒容,秃冠子秃尾巴的鸡爷,也看见似乎是竹诗从桌子底下伸出了一只手,将鸡爷抱下了桌子。

    这。。。。。。可就让我有些诧异了。

    见了“小鬼”,我并不害怕,但我非常纳闷。

    过去我一直以为,自从竹诗这个鬼丫头跟了我之后,从来不会在现实中出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连续两次,我都在虚虚实实间看见了竹诗,而且她面貌似乎不再像以前那般狰狞,整个人虽然还是血不拉几,阴气森森的,但多少在“品相”上,柔和了一点儿。

    最重要的是,丫头在我头脑中尖叫的声音,也不那么犀利刺耳了。

    我不明白这些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猜这和竹诗“吞”掉油狼儿有某些关系,因为我记得第一次竹诗吞并头僵之后,她似乎刀体便变亮了一些,而这一回,整个“鬼”也变的不那么重口了。

    或许这丫头能够通过吃掉“同类”,来强大自己。。。。。。么?

    不解和忐忑中,望着那张竹诗钻进去的桌子,我心里略微大胆了一些。

    我低下头去,想要看看,这鬼丫头蹲在桌子下边,在干些什么。

    面对扇住桌布的桌子,我虽然有点忐忑,可我依旧坚定的弯腰下去,轻轻喊了一声竹诗的名字,随后歪着头,望向那桌面以下。

    起初。。。。。。我只看见了一团漆黑。

    在之后,那桌子下的漆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张脸!一张苍白扭曲,披头散发,我看不分明的脸。

    脸在缓慢的接近着我,每斤一寸,我都感觉那张脸熟悉一分,但我愚笨的脑子却就是想不起来那脸的主人是谁。

    不过在那张脸接近到我面颊的最后一秒,我。。。。。。看清了!

    那张脸并不是竹诗的,而是。。。。。。女梅的!

    女梅那苍白而灵丽的脸被看清后,便立刻紧贴着我的面颊停住,随后她冲我说出一个词道:“救我。。。。。。”

    女梅的声音极度虚弱,仿佛刚刚得过大病一般。

    那声音听在我耳朵中,揪心至极,更让我不顾一切想伸出手,抱住女梅那虚无中的身体。

    但是我试过一回之后,却没有成功,随后我突然意识到在那桌子下漆黑的虚无中。。。。。。似乎只有女梅的头!

    微微叹息一口气后,女梅带着疲惫,又说道:“救。。。。。。我!”

    那最后的一个我字,是拼尽全力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仿佛她的力量在迅速消失?

    那声音我听的急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做梦”!我明知道这个女人的头颅很可能只是我,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所制造出来的幻境,可是我依旧想把我的梅子留住,更不想在失去她。

    因此,我在试图抓住虚空中的女梅之时,也开口焦急的质问道:“梅子,我怎么救你!那在那儿?你为什么只剩下了一个头。。。。。。。”

    我的问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感觉自己面颊突然起了一股阴冷的寒风,那风让我为之一颤,也让女梅的“头颅”迅速往后退着。

    渐行渐远中,梅子轻轻张嘴,对我说出了最后的一个字!

    “风。。。。。。”

    那个字似有似无,当寒风完全消失时,女梅的苍白面颊也彻底消失在了那桌子下的暗夜之中。

    处于人类的本能,我猛然冲那黑暗的方向冲去,伸手去够女梅飘散的发丝,希望能把她挽回来。

    但就在我的手刚刚伸出去的时候,从虚空中又突然伸出了另一个头!

    那条。。。。。。被我在山区戳破了喉咙的黄狗!

    此刻的黄狗,口腔中没了我插进去的树枝,但血口狰狞间,依旧能让我看见我创伤出来的血洞,深处甚至能看见骨骼。

    那狗猛然从虚空中窜出来,口腔还在滴血,犬牙交错间轰鸣扯叫,眼看着便向我的面门扑来!

    焦急中,我对女梅的消失和黄狗的出现愤怒不已,因此我没有选择撤退,只一心想弄死这个难缠的畜生!

    狭路相逢,我甚至忘了这里是桌子底下,因此猛然闪身挥手!用全力打向那死狗的额头!

    头拳相处,就在我手臂击中那死狗的头颅之时,我手部感觉到了一阵狗咬的剧痛,但同时也听见那狗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哀鸣!

    那狗被我打中的同时,居然开口说话道:“哎呦妈呀!你打我干嘛?!”

    听着那声音,我诧异愕然,随后定睛看时,发现那狗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我族第阿四,而我的手,则正好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阿四出现的同时,我身边一切的幻象都消失了,虽然我依旧在桌子底下,可是我四周不在是朦朦胧胧的黑暗。

    在阿四的痛苦尖叫中,有人打开了饭店的电灯,随后我赶紧把阿四拖了出去,一脸歉意的问他道:“老四,对不住哈,你说你好好的,爬桌子底下干嘛呢?”

    “这还要问你呢?!”阿四捂着脑袋道:“哭呀喊呀的!还往桌子底下钻,丫梦游也没见过你这么活泛的,我好心钻桌子看看你吧,你还拿手打我,中邪了么?你到底梦见啥了?”

    阿四的话,让我无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那个“梦”过于真实,以至于我分不清那梦和现实的节点到底在那里,我什么时候进入的梦,又什么时候走出的梦。

    我只知道,在梦里梅子和我说了一个字,而那个字,是救她的关节!

    “风。。。。。。”我自言自语道:“女梅在梦里和我说。。。。。。风!”

    我的话,除了自己,没人能听懂,因此我也不抱着任何获得回应的希望。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说出风那个字的时候,我们身后的“鸡爷”,突然睁开眼睛,发出了嘹亮的鸣叫!

    鸡鸣天醒,万物复苏!

    在鸡爷高唱的声音中,我起身,开门,看着街道东方的鱼白,知道时辰到了。

    在我身后,赵海鹏和阿四都穿好外套走了出来。

    阿四一面捂着头,一面对我说道:“哥,咱该行动了,把梅子姐找回来,给我当嫂子呗!”

    “呵呵,”我笑着,一边回忆着那个“风”字,一边告诉阿四道:“放心,到时候,就在咱们店里办喜酒!咱们。。。。。。不醉不归!”(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黑谷山

    天明之后,阿四驱车,我与赵海鹏拿着手机定位,再次回到了那个藏着小湖的山岭,只让水荷和乔二哥留在市区,死死盯着梅子出没的消息,以防“漏兜”。

    这一次,因为不像昨天那么捉急,所以在进山之前,我们略微做了一些准备,除去每人拿了一支匕首和神仙酿防身外,我也通过手机和互联网,查到了西南郊,这座女梅迷失的,“无名山峦”的来历。

    原来,我昨天去的地方,叫“黑谷山”,是我们市有名的市郊南山区余脉。

    黑谷山山如其名,其中山脉支离破碎,综合交错,整个山都被我昨天所遇见的那种峡谷水湖之类,割裂成七七八八的“碎片”。

    那些山谷凹深,湿度又大,阳光多不能直射,青雾环绕间终年不见天日,因此被本地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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