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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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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徽二丫头从裙子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来。
“呵呵”我一笑应对,不置可否。
这……也太巧合了吧,我今天刚知道自己得了“绝症”,这位徽小姐手里就有治疗这病的特效药,前脚医生刚跑,后脚这徽二丫头就过来“慰问”。
谁要相信这是巧合,那脑袋一准是让驴踢了。
对此,我冲徽嗣杺道:“徽大小姐有这样的药给我用,我自然感激,不过……不知道有什么交换的条件没有?”
我的话让徽嗣杺脸上一愣,不过她随即转笑点头道:“霍老板,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交往。”
说话间,徽嗣杺扭头过去,看着水荷和芝白大姐道:“二位先回避一下吧?我要亲自给霍老板上药疗伤,有些内容,怕你们不愿意看见。”
徽嗣杺的话说的露骨,可其实我明白这只是一句搪塞,赵水荷虽然不解,但何芝白会意很快,于是她冲水荷说了一声“非礼勿视”,便拉着水荷的手走出了病房。
这时候,只剩下与我和徽嗣杺。
待何芝白把门关好后,我即刻欠身,提起点滴瓶,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出去,拉住我病房观察窗的窗帘,才坐回病床,看着徽嗣杺。
“霍老板真有意思……”徽嗣杺歪头试探道:“这些小事说一声,让我干就行了,为啥还亲自动手呢?”
闻言,我半笑不笑的摇手道:“这些事我能干,怎么敢劳动您的大驾,人情欠多了,我可还不起。”
说着话,我把那医生递给我的名片拿回在手里,把那纸片捏成小团。
这个过程中,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于是,我对徽嗣杺点明道:“医生的所作所为都是你刻意安排的,水荷的话也是你们暗示授意的,你这么做,是为了增加我的危机感,为你现在的出场铺路,好让我对你提供药的行为感恩戴德。”
我说话时,徽嗣杺一直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而当我说完时,徽嗣杺也果然点了点头。
“我小瞧你了,霍老板。”徽二丫头噘嘴道:“但我这么做对你没有恶意,我是真心想帮你。”
“我明白,不过太过刻意,让我怀疑你的用心……”
说话间,我又指着她拿出来的白瓷瓶子道:“而且,我根本也不相信你家有什么祖传特效药,能用来治疗我的尸毒。这么烂俗的桥段,太巧合,那到底是什么?”
徽嗣杺颔首,对我说道:“的确,这不是什么祖传药方,而是我们家的德国医生,给你专门设计的一套治疗方案。”
说着话,徽二丫头坦白说,其实一个星期前,她就知道了我病的真实情况。
不过,她通过关系,让我的主治医师对我隐瞒了病情,同时暗地里用她的德国医生对我进行了会诊和专项方案处理。
随后,徽嗣杺逛了逛他手里的药瓶道:“这是专门适用于你的外用药膏,里边有真对你身上尸毒的五类混合抗生素和一种抗菌肽,特效哦。”
“抹了就能好?”我问道,同时,我承认我心动了。
“当然!”徽嗣杺表情如个充满诱惑的苹果一般对我开口道:“用这个,在配合我们的专项基础治疗,你四天就能出院!”
“条件!”我再次质问道:“条件是什么?别和我说你白送。”
“呵呵!你还是老毛病!”这徽二丫头笑着把东西收起来道:“我要你的店!我要往你的店面里注资,我当老板,你和赵海鹏,赵水荷给我打工。”
“不可能!”我回绝道:“店是我的命,我不可能给你打工。”
“你不干,你现在就死。”徽嗣杺非常厚颜的威胁我道:“而且,何必自己去扛完全扛不动的包袱呢?只要你归顺我,归顺我们徽家,你要什么都可以,阴灾也只不过是个小插曲……”
徽嗣杺说完这话,在冲我甜甜的笑,不过我却只能回应以异样而警觉的冷淡。
她心里的盘算,我清楚的很。
这个女人“看上”的可不是我,而是会食咒的赵海鹏。她缺的不是我这样一个平头小老板,而是在家族角力中能顶大用的“老方丈”。
从上次红木耳的事件开始,她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可惜的是,赵海鹏人干净,也不是爱钱,她挖不动,因此也就选择了曲线救国,把拉拢的目标瞄准了我。
毕竟我是个中阴灾,且贪生怕死,没原则的倒霉鬼,现在又得了细菌感染的烂病,随时都可能翘辫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给我来这么一手,我可真的没什么选择……吧?!
处于死地,按说我没什么可抉择的,不过我明白,我现在和未来都不能向这个二丫头低头,否则,和自掘坟墓没任何区别。
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判断,赵海鹏也好,我也罢,真的只是二丫头争夺家族地位的一个垫脚石而已,而任何人用完点垫脚石之后,也只会一脚踢开,绝不会揣进怀里,当宝贝一样放着。
至于为什么,我不需要多研究,只需要看看赵海鹏的祖辈,在帮助过徽家之后的落魄处境就能明白。
况且,就连他们大家族自己,不也是尔虞我诈的么?
所以,我不会用自己的店和这个丫头换命……不过她的药,我照样有办法要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章:走钢丝
徽嗣杺向我开出条件之后,我没有立刻答应,也根本没法答应。
因此,我决定以我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笔“交易”,我不想变成徽家内部争斗的工具,也不想让我自己死于恼人的尸毒。
必须……用一点手段。
首先我微微摇头,冲徽二丫头道:“徽二小姐,您这样是胁迫懂么?这让任何一个人都非常反感,反感到……不愿意和你合作。”
“我明白!”徽嗣杺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的点头道:“可你没的选择!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我坚定道:“我当然有,因为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能给我提供这样的治疗哦!”
“谁?”徽二丫头诧异。
我擦了擦额头的细毛汗,忍着低烧带来的痛苦道:“比如……你弟弟徽嗣檀。”
徽二丫头听见那三个字之后,脸色一阵猛变。
“徽嗣檀!你见过徽嗣檀?”二丫头虽然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感情,但我还是能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些许心虚来。
而且我还听出,她并不知道我们和徽嗣檀在一只猴饭店里发生的冲突。
这……可就太好办了,嘿嘿!
既然这样,我立刻趁机发挥了自己“胡编乱造”的潜力,赶紧冲徽嗣杺吹嘘起了我和徽嗣檀的“良好”关系来。
我微笑着夸赞徽三少爷道:“这三少爷约我们在一只猴吃的饭,人好,大方,花钱冲,保镖丝兰也漂亮!一听说我们救了老爷子的命,当时就要给五十万当谢钱,而且他还说……”
说道一半,我欲言又止。
“说什么?”徽嗣杺外冷实热的追问道。
见状,我心中一阵阴笑,随后大言不惭道:“他还说,等以后收购了一只猴饭店,让赵海鹏和我参与经营哦!还有那个牌匾,回头我得把那一点儿给补上哈……”
我的话,半真半假,真真假假,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快信了,更不用提这位并不了解实情的徽二丫头。
二小姐心机的确够深,但是论起“睁眼说瞎话,混子踢皮球”的本事,还是比我这个“小脸老太太”差很多。
果然,我说着说着,她还真就信以为真了。
“霍老板……”徽二丫头忍着怒气道:“这么说,你是有意思和我弟弟合作了?”
她这话,我不能回实了,因为压根就没有这回事,也不能回虚了,因为虚了可能“漏兜”。
故而,我摇头回答道:“徽二小姐千万不要误会,谁都希望能和美女,尤其是好说话有交情的美女合作,但是我现在走投无路呀!又想保住店,又想保住命,换您,您怎么考虑呢?推己及人一下呗!”
我这话是一句“蒙心话”,四分言,六分想,越想越容易想歪,依照徽嗣杺的心机,她反到容易误入歧途。进而依照我的设计,应该去选择退步。
捎待后,这徽二丫头果然“上当”了,毕竟她在势力和财力上都不如她弟弟,因此也自然没办法把我的团队和我的店一口吃下去了。
她不能收买我和赵海鹏,更不能把我推向她弟弟那一边去。
“呵呵!霍老板,你很厉害。”徽嗣杺释然一笑,随后摇头道:“我学了一辈子妙手花,却不明白借力打力的道理,你给我上了一课。”
听了她的话,我原本因撒谎而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我明白,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因为治疗病痛而丢掉自己的店面了,剩下的,则是见好就收。
故而,我赶紧冲徽嗣杺缓和道:“说实话二小姐,您们两边我都不敢得罪,也都不敢掺和,所以……”
我欲言又止,流露出一脸难办的模样,成心让她以为我还在举棋不定。
徽嗣杺看着我的态度,便也自然跟进问我道:“霍老板想怎么样?”
佯装了一会儿难办后,我一拍脑袋道:“这样!你能不能开一个我能接受的条件,这样你治好我的病,我也不用厚着脸去找三少爷的麻烦,大家各退一步,多好!”
我的话,是狐假虎威,但对于不了解实情的二丫头,则不一样。
徽嗣杺救我,就和放掉一个苍蝇一样随意,可如果他不救我,则有可能让我这只飞进徽嗣檀手里的死苍蝇恶心掉。
她才不会干那么傻的事情,冒着那样的风险呢。
于是,徽嗣杺点了点头道:“霍老板,我欣赏你走钢丝的勇气,既然这样,我还是会为你治病,不过我会出一个合理的价钱的。”
“多少?”我尽量压制着自己的兴奋问道。
“十万!把你上次救我父亲的钱,再吐出来就成。”
徽嗣杺这一口绝算不上狠,可也咬的我肉疼,不过为了避免赵海鹏家族和霍海龙的往事重演,我只能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
“空口无凭……”徽嗣杺对我道:“总的走个仪式。”
我无奈,伸了伸手道:“我身上没有笔纸,写不了合同……”
“不需要你写……”徽嗣杺说话间,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来道:“咱五脏庙的规矩,拉勾定誓,一百年不许变。”
闻言,我略微一愣。
赵水荷和我说过,拉勾是五脏庙达成口头协议时的一种“确认”,别看它似乎非常简单,接近儿戏,但实际上在古来的规矩中却是买卖双方几百年的约定俗成,是契约。
因为,拉“勾”的勾,在五脏庙里是当“弓”讲究,那拉勾的动作,模仿的其实是古代拉弓开箭时的动作。
故而,拉勾上吊的真正含义,是“拉弓上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郑重承诺。
拉了手,便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对协议的遵守。
……言语间,徽嗣杺冲我伸手,漏出细长的小拇指,我自然明白所有的意思,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感觉非常诧异。
她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和我定契呢?真的是只想走个形式,还是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思考和试探……
眼看着我狐疑的样子,徽嗣杺歪头催促道:“喂!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可就撤了,你就只能等死了哦!”
她这一句话出口,我恍然发现自己太过小心了,而且现在真不是考虑这些鸡毛蒜皮的时候,需要的是决定,是生存!
随后,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以拉勾上吊的方式确认了彼此的协议。
一招拉勾,百年不悔。
完成这些,徽嗣杺便站起身子,活络了一下手后,突然又冲我说出了一句非常不可思议的话来。
她居然怪笑着道:“脱掉衣服,去床上爬着!”
她……不会要来真的吧!(未完待续。)
第四章:说教
徽嗣杺说让我脱|衣服上(和谐)床,简直是耸人听闻的要求。
对此,我赶紧拿被子护住自己的胸口道:“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这可是公共场所,不能乱来哈。”
听了我的话,徽二丫头“咯咯”笑了两声,随口对我言道:“你害臊什么呀!我给你上膏药呗!”
“膏药?”我愕然看着她手里的瓷瓶子,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你给我留下吧,回头我让水荷,老赵他们给我上,用你。。。。。。我用不起!”
“可你不用我也得用呀!”说话间,徽嗣杺又伸出她的小拇指道:“咱俩拉过勾的,你忘了?”
“拉钩里。。。。。。有这一条?”我愕然道。
“当然!我说过没有么?”徽嗣杺说话间一把抢过了我的被子道:“你别害怕,这东西我以前老给我娘揉,就和和面一个道理。。。。。。”
哎!能吧和面和涂抹药膏联系在一起,我估计除了赵水荷,也就是她徽嗣杺了。
不过面对着这个女人的强硬要求,我还是无耻的“从了”,毕竟谁也想活命,而且我真的没什么理由再去辩驳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徽嗣杺要这样对我,也不知道她曾经这样对过多少人。
或许,这仅仅是她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仅此而已吧。
。。。。。。
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很多,当然,这其中可能和我内心的主观因素有关,也可能是她徽嗣杺和面。。。。。。或者按摩的技术起了作用。
反正,我感觉自己好了一些。
“别忘了你的承诺!”徽嗣杺收拾齐她的东西,冲我提醒道:“你和赵海鹏不能帮我弟弟哦。”
我点头,同时好奇道:“有件事我不懂,二小姐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么?”
“尽量!”她笑道。
“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呢?”我笑道。
我的话其实是很犯忌讳的,因为这是人家的私事,不过……我还是问了。
我看的出来,徽家这三个兄妹,互相提防对付,和防贼没区别。
徽嗣杺治疗老父亲的病情时,首先顾忌的是封锁消息,不让她的兄弟们知道,而徽嗣檀收购一只猴,更是“独狼行动”,瞒着自己的姐姐和亲哥,就连最没本事,甚至“寄人篱下”的徽嗣柱,也对自己的姐弟们微词颇多。
真的不知道……这些徽家的人在想什么,但我看的出来,他们除了没拿刀子明面硬拼之外,互相的算计阴险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所以,我很好奇。
面对我的问题,徽嗣杺停下了脚步,也没有回身。
在短暂的,如死寂般的沉默中,她身体在微微抖动。
那是愤怒的先兆。
然而,徽嗣杺并没有爆发,而是叹了口气后,说话道:“我大哥42岁,我今年24岁,我弟弟23岁……你不感觉奇怪么?”
“这个……”我支吾着,同时的确感觉到了明显的奇怪。
老大徽嗣住和二丫头,三小子之间有一个明显的“断层”。而这种巨大年龄断层的出现,往往只有一种可能……
我恍然道:“你父亲有两个妻子?原配生了你哥哥,另一位生了你和你弟弟?”
“不!”徽嗣杺带着悲哀的口气道:“我父亲有三个妻子,我大娘生了我哥,大娘死后,父亲续了妈妈,生了我,然后又娶了三老婆,生了我弟弟。”
听完话,我的脸抽动了一下。
“为什么?”我不解道:“照这么说,你爸在你出生之后一年多就不要你妈妈了?不至于吧?”
“这……是交易。”徽嗣杺扭头对我道:“因为我哥哥很差,老爷子失望透顶,所以他想要一个新的继承人,而谁能给他生出儿子来,他……才会要谁。”
徽嗣杺说完这话,我才真正了解了这个女人在家族里地位的尴尬,同时也明白……她的能力真的很强。
徽嗣柱是大少爷,徽嗣檀是正统继承人,而她一个二丫头夹在缝隙中,却还能把自己的事业弄的和“花”一样,很牛了。
真的很难想象,如果她是一个男人,会怎么样。
因此,听完徽嗣杺的言辞,我点了点头道:“明白了,活着不易,二小姐珍重。”
“霍老板是聪明人!”徽嗣杺扭头过来冲我笑道:“所以我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和你合作。”
我回应以笑,不置可否之余,又补充道:“徽小姐和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漏兜么?对你多不好。”
“呵呵!不怕。”徽嗣杺笑着伸出手,露出她的小拇指道:“咱俩拉过勾,而且霍老板其实和我是一类人,咱们都是……夹缝里的苍蝇。”
苍蝇……她比喻的还真贴切。
……
徽嗣杺的药很管用,五天之后,我就出院了。
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听说这徽二小姐真正了解到“一只猴”饭店那一晚的真相之后,很发了一通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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