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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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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刚才上头菜时“万针齐飞”的场面就要重演,但我并不害怕。

    这种东西,只讲究一个机巧突然,眼下里他拿的玩意我已经看见了,那么自然作用也就大打折扣。

    故而,我看着他手拿钢针,一动不动的威慑样子,有些不以为然道:“你丫敢发射,我就敢踢死你,而且,你真以为你的破玩意还伤的了我?”

    “嘿嘿!这次的可不一样!知道为什么我不急着发威么?”老时妖拿着针筒的手微微颤抖道:“因为这次我发射机里的不是摄魂蛤蟆毒,而是鲨鱼药!”

    “鲨鱼药!”赵水荷闻言惊愕道:“是氰|化|钾!那针沾到一根就死了!”

    赵水荷这一句话,我们所有人的行动都僵窒了。

    老时妖把剧毒的针头拿在手里,却不用,我知道他心里有别的盘算,因为这杀个人和药个人的罪过毕竟不一样,因此他说出这话来,要么是为了威慑我好全身而退,要么是为了讹钱。

    “你到底要干嘛?”我冷哼。

    “我原本想要钱!”那阴损的时妖冲我哼道:“但现在你惹毛老子了,我想要你的命!”

    本能的我后退一步,同时半护住自己的身体道:“老子要是死不了,我让你全身散架!”

    “嘿嘿!”时妖的笑更加阴损,他继而道:“我知道直接冲你发射,你肯定能躲开,不过。。。。。。”

    时妖说话间,把发射机的空洞对准了。。。。。。赵水荷!

    “看的出,你挺在乎这妮子,刚才卧倒的时候,还抱着她哈!”

    听了时妖阴损的话,我面色急变!

    因为他的话,真的打在了我的七寸上。

    打心眼里,我很在乎水荷和赵海鹏,海鹏是因为他为我两肋插刀,水荷则是因为她的无辜。

    这两个人,是我饭店的伙计,伙计,我就要死死的护住。

    况且,自从我被吴妖老盯住,遭了“阴灾”之后,我无数次问自己,除了三年赞三百万积财赢得这个赌博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我们三个人的命。还有没有别的手段让我们脱险。

    或许还真的有,而那个方法应该就是。。。。。。我自己死!

    因为我感觉根据我和吴妖老的约定,如果我死了,那就无所谓挣不挣钱,如果我死了,那吴妖老不能说我没挣够,只能说我没命挣。

    这样,至少赵水荷他们能活。又或者有机会活。

    而当赵水荷,赵海鹏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也理所应当的,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他们生存的机会。

    毕竟,万事因我而起,以一换一也算值得。

    早已想明这一切的我,也就很早在心底有了主意。

    不能让水荷和海鹏受伤,我的命,更是三个人里最不值钱的。

    。。。。。。就在这个时候,阴损的时妖突然出手,冲赵水荷的方向,即将要按下开关!

    眼看着刚才上头菜时“万针齐飞”的场面就要重演,我毫不犹豫,冲过去,挡在他与水荷之间。

    微笑中。。。。。。我看着赵水荷惊愕的脸,等待着自己命运的降临,仿佛,我都看见我爹霍海龙在冲我招手了。

    。。。。。。。

    可是接下来。。。。。。什么都没发生?!

    耳听着没有动静,我有点诧异,又过去几秒后,我心中窃喜,自然以为是这老东西手里的土质机关卡壳了,是老天爷喝醉酒的节奏。

    于是,我本能的转过身子去,看着那时妖和他手中的发射器。

    随后,我目瞪口呆。

    此时刻,老时妖仿佛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他保持着即将发射毒针的姿势,将发射器对准我的后心,但一双手抖动着,就是按不下那发射器的按钮。

    而徽二小姐,就站在老妖精面前尺寸远的地方,衣白如藕,正歪着脑袋微微笑着,毫无惧色。

    她伸出素手,轻轻拨开老妖精的发射机,然后一脸“恍然”的冲老妖精说道:“对了老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银行卡上根本就没毒,因为我也怕划伤自己,所以说这真正有毒的。。。。。。是我给你的解药!”

    说完这些,徽嗣杺毫无惧色的走近完全被毒药麻痹的老时妖身边,从他衣服兜中找出那瓶粘着钓鱼线的蛤蟆毒解药来,又伸出手指,轻轻于这个老妖精的额头一点!

    轰然间,那老东西倒在地上,面色紫青,粗喘了两口气后,最终彻底失去了血色。

    死。。。。。。了!就这样死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老时妖,我心中却没有一丝窃喜的成分,恰恰相反,我在由衷的害怕着。

    这个老东西,算计不可谓不深,用毒不可谓不狠,但是在年轻貌美的徽嗣杺面前。。。。。。真的只是一只胡蹦乱跳的蛤蟆。

    而徽嗣杺的心机之毒,用人之狠,远远超过我当初对她的判断。

    她,是堪比河豚毒的毒药!

    可能,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因此每个人在劫后余生之余,都忍不住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望向徽嗣杺。

    提防,或者。。。。。。恐惧?

    面对着被彻底毒死的老时妖,徽却一脸的平静。

    她转身过来,走向我道:“霍老板,这是你惹下的麻烦,现在我替你摆平了!您欠我一个人情哦。”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奈的点了点头。

    徽嗣杺露出甜蜜的笑,随后把头轻轻凑近我耳边道:“这份人情,您和赵海鹏,可要好好的报答我。。。。。。”

    。。。。。。

    从徽嗣杺的筵席间回来之后,我整儿都是麻爪的。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翻来覆去,只记得时妖死亡时,那张堪称经典的面孔。

    一个人的生命,因为毒素而麻痹,发紫,变白,紧绷,在到彻底的松开。。。。。。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虽然徽嗣杺说过,这种死法完全和心肌梗塞一样,法医甚至都不好查出来,是痛苦最轻的一种死。。。。。。但那毕竟是死。

    我不为时妖的死亡而感到一丝同情,只为赵海鹏和我的命运而感觉担忧。

    回来之后,赵海鹏似乎也被徽嗣杺的手段刺激的不轻,那晚他许多次的对我说“想不到徽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可具体让他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却又不和我细说。

    后来,我把从徽家争到的十万块钱交给赵海鹏支配,他说什么也不要,最后我好说歹说,才从中截取了三万,说是要邮寄回老家,给自己的哥哥赵海鹍翻盖老宅子用。

    那一晚,大家心情有点乱,但心情在乱,这饭店还是要正常开的。

    况且,老时妖的“灭亡”毕竟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此我感觉这只是一个插曲,再怎么说也已经渡过,我也必须渡过。

    就这样,大家于平静中又过渡了两天时间,期间没有人再提起徽家的事情,也没有时妖或者记者再来登门扰访。

    我们想让时间冲淡一切。

    可就在第三天中午,一个我熟悉的电话,再次打破了我的宁静。

    接到那个号码的时候,我挺诧异的,因为来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特别看重的何芝白何大姐。

    芝白大姐是我在徽家最欣赏的人之一,她与徽嗣杺不同,对我们的感情毫不功利,而且似乎她与赵海鹏有不错的旧交,也是目前我认识的,五脏庙厨子中,唯一一个无私帮助我们的朋友。

    可即便如此,她给我的电话,还是让我有些忐忑的。

    因为先前徽老爷子和老时妖偷袭的事情让我起了“井绳之心”,我本能的以为徽家又遇见啥内斗火拼的麻烦事儿了,又要让我们出面帮忙。

    不过我的胡思乱想,却在接通白大姐的电话之后,化为了虚无。

    电话那边,白大姐一如既往,用平和而含笑的声音道:“霍老板,中午能出来一下么?我们答应给赵水荷的点心到了,麻烦拿车接一下。”

    何芝白的话,当即让我心中那凝重的疑问转为脸上淡定的微笑。

    是的,我还记得,这徽嗣杺曾经答应过赵水荷,要将送她十份上好的文昌阁茶馓,按说早就应该送来,只因为老时妖的事情而耽搁了几天。

    这一次何芝白找我,恐怕是仅仅为了履行诺言,顺便问问我们的近况而已吧?!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但何芝白在电话那头后续的交代,却又让我感觉不太对劲。(未完待续。)

第九章:密会

    何大姐交代完给茶馓的事情之后,又特别对我提了一个附加“条件”。

    “霍老板!”何芝白在电话那边淡定道:“您来的时候,能不能单独?有些事,我想和您特别交代一下,顺便,再和你聊聊躲阴灾的事情。”

    何芝白的话,挺让我起疑心的。

    我奇怪的是,明明我与何大姐没什么私交,为啥她这次不叫赵海鹏,也不叫要吃茶馓的赵水荷,反而要单独叫上我谈事呢?

    而她,又能和我谈些什么?

    诧异而莫名中,我立在自己的店面里,看看于太阳光下慵懒打盹儿的水荷,又望了一眼通往地下室厨房的门道。

    随后,我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便小声对电话那边的何芝白道:“咱们中午在那里见面?我会自己去。”

    “十经路,野狗咖啡馆,您知道吧?”

    何芝白所说的这个野狗咖啡馆,我恰巧是清楚的,而十经路到我们所在的历后区黑虎街,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以前进货经常路过,也时常堵车。

    那个咖啡馆我没进去过,唯一的映像就是记得咖啡馆外总有好多乞食的流浪狗,以及它家店面间密密麻麻而翠绿的爬山虎。

    明白了见面地点,我们又进一步约定了确切的时间,随后便放下了电话,待到中午吃饭的客流高峰过去之后,我便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鲁味居,往十经路找那个野狗咖啡馆去了。

    到达咖啡馆的时候,大概在下午两点左右。

    此时此刻,咖啡店里几乎没客人,所以我一进门,便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坐在靠窗户一角,安静喝茶的何芝白。

    眼见熟人,我们相视一笑,随后何大姐大方的站立起来,帮我拉开实木板凳,又问我喝些什么。

    我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自然也不懂那些咖啡店里的门门道道,因此只点了一杯不加糖的红茶,之后便直奔主题,询问何大姐单独找我的目的。

    何芝白被我一问,眼光变得有些深邃,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首先问我道:“霍老板,你感觉赵海鹏这个人怎么样?”

    “我大哥!”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为兄弟两肋插刀,讲规矩,懂信义,是咱五脏庙里响当当的大方丈,跟着他,我才能活到现在。”

    “别光说好话!”何芝白摇头对我说道:“。。。。。。可你是不是还感觉,赵海鹏的脑子有点死,跟不上时代,还总爱把你们带到沟里去?”

    何芝白的话,让我陷入了静默与尴尬。

    她说的,完全没错。

    赵海鹏自从带着我“躲阴灾”,斗猫妖以来,我们三个人便彻底的捆绑在了一辆战车上,可以说是分不开的,他的命就是我的命,反之亦然。

    在这个过程中,老赵展示了强大的能力,同时也参与了许多的事情,通过这一阵的接触我早就发现,他的思维方式是“固化”的,几乎没有一点儿变通。完全是一个五脏庙方丈加老兵的样子,非常不适合于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

    在这样下去,我真的特别替赵海鹏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心。

    而何芝白的话,彻底戳中了我许多天以来的心结,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我明白,能直白说出这样话的人,除了肱骨,只能是真心关心赵海鹏生死的至交。

    因此,我迫不及待的对何芝白道:“大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妨直接告诉我!”

    “好说!”何芝白点了点头道:“当年阴五甲把赵海鹏送进军队去历练,既是保护了他,也是害了他,军队把他变成了一个高素质的人,却也让他与这个时代有些脱节。所以他与我们才有些格格不入。。。。。。”

    说道这里,何芝白泯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又继续道:“但霍老板你不一样,你在这个城市里打拼的时间长,懂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什么时候该进退,这一点儿上,你比赵海鹏强。”

    “白大姐过誉了!”我发自肺腑的谦虚道。

    “不必谦虚,我和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霍老板也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何芝白微笑道。

    我点头,坚定的回答道:“明白,白大姐是想让我和赵海鹏互补一下,更好的照顾对方,共同度过眼前的阴灾?”

    何点头,同时又补充道:“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真的很难,尤其是海鹏这样一根筋的,我更放心不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霍老弟照顾好赵海鹏,他所不能的‘变通’,就只能靠你了。”

    何芝白的话,透漏了她对赵海鹏的关切,而且这种关切非常不一般,显然注入了某种我完全不知道感情在其中,与其说她的话是对我的交代,不如说是一种叮嘱甚至“托孤”。

    这样的信任,是很难得的。

    面对着现代社会中难得的信任,我感动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因此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不自主的握住何大姐的手道:“大姐!您放心!赵海鹏是我大哥,我这个做兄弟的会为他拼尽一切,而且咱都是五脏庙的出身,一个五脏庙出身的老板该干什么,我懂!”

    听完我的话,何芝白露出会心的笑,随后换了个话题道:“我把交给水何的点心和馓子都放在咖啡馆老板那里了,你走的时候去拿就好,而且今天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说着话,何芝白突然指着咖啡馆的窗户外边道:“有个老朋友,我想给你撮合一下。”

    何芝白的话我听不太明白,不过咱长着眼睛,自己会看,随着她指示的方向望去之后,我看见在咖啡馆门口停下了一辆白色的经济型汽车。

    一个穿着粉色冲锋衣,带着墨镜的女人走了出来。

    虽然女人带着墨镜,可看见她的第一眼,我还是认出了这人。

    不光认出来了,而且还惊的我差点把嘴里的红茶喷出来!

    愕然间,我赶紧摇头问何芝白道:“不是大姐!她来干吗?”

    何芝白抬头,看了一眼咖啡馆指向三点的表,才对我道:“。。。。。。挺准时的,别慌,她来是为了和你道歉。”(未完待续。)

第十章:密约

    在我与何芝白单独会谈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与我相熟的客人,而那个人。。。。。。是本事法制独眼的记者,蔡秋葵。

    从小车里出来的蔡记者,一如既往的严肃战斗脸,仿佛别人天生便欠她二斤谷子一般“先天有理”。

    眼见这“常有理”的熟悉面孔,虽然我心里一千万个不乐意,可这位蔡记者还是迈着她特有的坚定步伐,冲我们所在的野狗咖啡馆而来。

    窗户这边,我焦灼的问何芝白道:“大姐,她真是你叫来的么?”

    何芝白点头道:“你和她有误会吧?”

    眼看着芝白姐的肯定回答,我的心立刻虚了。

    因为我明白,我不是和她有误会,而是欠蔡记者很多,当初不分青红皂白,误解人家要替我做专访的一片好心不算,还把她的“大队人马”从我饭店冷处理走,都让这个女人下不了台面。

    别的不提,只冲这两点,便足够让这样一个经常出入镜头的大记者面子上挂不住,也足以让她记恨我一辈子。

    因此,我也有足够的理由害怕。

    面对着宛如仇敌的故人,我心中深感焦急尴尬,便对着何芝白挠头道:“不是……白大姐,您把她叫过来干嘛?我怕……”

    何芝白看着我老鼠见猫的样子,微微摇头道:“你别那么紧张,有误会就要沟通,况且这蔡记者人不错,手里头又有媒体资源,你们应该好好相处。”

    何芝白的话我理解,但问题是我们每次见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打打闹闹,三句话就搓火,五句话就上手……怎么沟通相处呢?性格也不合适吧!

    我不理解何大姐的这个安排,便想进一步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可就在这个时候,穿着粉色冲锋衣的蔡秋葵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推门而入,蔡秋葵看见我与何芝白坐在一起,虽然脸上略微有些踌躇,但仿佛并不感觉意外。

    随后,蔡秋葵摘掉墨镜,难得的笑着。

    须臾,她冲我们走了过来,同时冲何芝白微笑道:“大姐,路上堵车,稍微来的有点晚。”

    何芝白回应以善意的微笑。

    恍然间,我感觉这何芝白今日单独约见我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从中调和我与蔡秋葵间的矛盾。

    好心是好心,可关键是……我感觉特别不靠谱!

    来不及待我多想,蔡秋葵已经带着一脸的怪笑走到了我们所在的桌子,转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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