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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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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的想法一闪而过,因为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然得救的时候刻,突然又出了新的状况!
黑气大概消散到一半的当间,刚落地的竹诗猛然伸手,关闭了那扇被先前黑气撞击变形的门,。
这一下,可让我抓瞎的狠。
因为丫早不关晚不闭,当我的身体已经因惯性而即将冲出门外的时候,它正好关门了,而且还……夹住了我的头!
“碰”的一声过后,哥们头让门夹了。我以为只是传说中的事情,居然就这样悲催的,发生在我身上。
脑袋让门夹的感觉名不虚传,我自己的脖子立刻针扎火烧一般疼痛,整个人都因为这恼人的莫名一击而先绷后软。
那是一种,喊不出来的痛……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还是自己脖子上火辣辣的不适感。
那感觉刺激着我,提醒我,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似乎不是幻觉。
果然……让门夹了么?
带着这样的悲哀,我缓缓睁开眼睛,却首先看见赵水荷拿着她的修脚刀,得意的对着我笑。
看着那把精致的传统工艺品……我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虚弱中,我开口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三十九章:圆满结局
听见我绝望质问的赵水荷,先是一愣,随后嫣然,对四周喊道:“醒了呀!你们快来看,果然从脖子上出血放‘殃气’是对的……”
赵水荷说着话,我又看见了赵海鹏和周寿机的脑袋,他们每个人都带着释然与兴奋的表情,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的我。
“头僵……”我艰难道。
“完了,烟消云散。”赵海鹏回答道。
“那……蔡秋葵?”
赵海鹏见我问蔡秋葵,面色有些尴尬的指了指我的旁边。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医院。在一个窗帘之隔的地方,蔡记者同样躺着,在打点滴。
看她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比我早醒了,但不知道为啥,她并没有像我刚才看见的那样,丢掉脑袋和头发,恰恰相反的是,整个人还精神了不少,也……神经了不少。
见我醒,蔡记者的神情可就特别复杂了,她先是眼神中划过一丝激动的急切,随后又把脸一阴,“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我懒得跟这个忘恩负义,只知空谈原则的女人废话,便先扭过头来,问赵海鹏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略微叹了口气,心有余悸道:“怪我准备不足!你中了殃气之后,当时就不行了……”
原来,我中殃气之后,立刻晕了过去,等到缭绕的黑气散去之后,赵海鹏他们才愕然看见,我趴在蔡秋葵身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所有人没想到这头僵还有这么一招,当时也是吓的可以,急忙伸手摸我的鼻息,发现我和蔡秋葵都已经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危机中,赵水荷打电话叫了急救车,赵海鹏则又是给我做人工呼吸,又是给我掐人中,摸风油精的,忙活了好一阵,才让我呼吸渐渐有了起色。
随后,我们两个倒霉催命的被双双送进了医院,期间蔡秋葵中毒比较轻,当天便转醒了,反倒是我,整个人在昏迷中体征极端不稳定,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三天,才勉强睁开眼睛。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没有意识,据他们说。整个人就像梦游一样天天在床上喊什么:不要……,头发……,你笑什么……,你手背不应该有纹身……
总之,挺丢人的。
医生治疗殃气的方法,和普通的煤气中毒没有区别,因此我虽然保住了命,可总也不能清醒,就这样又过了两天。
看着我总也不醒,赵水荷便感觉这么等不是办法,于是他建议大家“铤而走险”,用五脏庙里的土办法,让我把体内聚集的殃毒排出来。
这个建议,赵海鹏起初是不同意的,因为相对于那些五脏庙的“土办法”,他认为现代医学更靠谱一点儿,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用。
但过了几天,我不见好转,我不在,饭店又没法周转,被迫无奈下,赵海鹏改变了主意,答应赵水荷,用他们淮南苏子匠独有的“拔毒糕”,从脖子上给我去“殃”。
那种“拔毒糕”说起来也挺简单,就是用艾草,南瓜丝,木豆粉等中药食材,加糯米和成的面团。
敷着那些面糕之前,赵先用冰水给我凉血,才戳破我脖颈上的毛细血管。
等放出血来,赵水荷就把那黏糊糊的糯米艾草面抹在伤口上,拔毒。
这个法子,赵水荷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有效,因为据他说那些糯米是专门用来治“尸毒”的宝贝,连湘西赶尸的那帮道士,都是和他们学的这些呢。
赵水荷喜欢吹牛,但这话我信,因为对于食物的了解上,恐怕没什么人能超过厨子,超过五脏庙。
在之后,我就因这小丫头的“食咒”而转醒了,据说那些药材刚一敷到我脖子上去时,那淡绿色的糯米面便随着拔出的毒血而变成黑黑的硬块,没三两分钟,便变干脱落了下来。
如此这般,他们给我拔过三次毒,直到我醒,应该也去除了我身上十之**的殃气。
听完这样,我冲小水荷伸出大拇指道:“艺高人胆大,你霍哥欠你条命,但是……咱下次能不能不用修脚刀了?我脖子上不想长脚气……”
我的话,让赵水荷笑的前仰后合,每个人也都在会心的笑着,庆幸着。
这些人中,除了一脸黑线的蔡记者。
不知道为啥,蔡秋葵自打我醒来之后,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回,就连后来我问候她的时候,人家也只是把脑袋放进被窝里,轻轻哼了一声。
她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咱再怎么说,好歹也是舍出自己的血,救过她的命的,她不感恩就算了,咋还这样的态度呢?
不过在不久之后,我终于从赵水荷那里,了解的她这样的原因。
说起来挺尴尬的,原来在我们两个人中殃气晕倒之后,出了一个小插曲,我躺倒的地方非常不好。
我不但爬在蔡记者身上,还正好和蔡小姐来了个嘴对嘴。
于是乎,我们两个人的初吻就这样被对方无情的剥夺了。
挺尴尬一个事儿,完全可以当没发生过,但是……这一切却都被周摄像的摄像机无情的,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听完这些,我突然想象得到,蔡秋葵这个狂热的新闻工作者,看见那些时有多愤怒了,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我都感觉特冤屈。
想咱的吻是留给我女神阴女梅的,这无端给了一个“飞机场”,算怎么回事?
于是乎,我们俩从此成了死的对头,互相鄙视对方人品的同时,又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反正……恨不得打一架的感觉!
……自那又过了三天之后,我出院了,期间我问过赵海鹏,说我梦境中的门和门外的黑色颗粒雾是什么,如果我进去了会怎么样?
赵笑了笑,回答我说只是梦而已,何必那么认真,有些东西本身就是虚虚实实的,这个中的滋味和道理,只有当事者清。
随后说着话,赵又递给了我一张报纸。
那报纸上有一则简短的通讯,发稿人是法制独眼节目组的另一个记者。
那上边说,半个多月前,高速公路口,发生跑车撞人事故的肇事者头颅刚刚被找到。
原来,那姑娘的脑袋,是被撞飞进了一个正在检修的农用机井里……
第四十章:霸道餐
头僵的事情过去以后,我终于明白了平静的难得和幸福。
事情过去了,我们似乎也真的否极泰来,蔡秋葵赔偿了我们的桌椅,也按照约定,没有把那些添油加醋的东西整段播出。
出院后,我们没了吴妖老那个混蛋的骚扰,也没了集尸地的怨气,更没了刀灵竹诗的胡闹和各种旁事的繁杂。
所以近一半个月来,我享受到了难得的平静,也终于可以一门心思,把时间放在饭店的经营上来。
这期间,隔壁的大叔佟掌柜还是照例来我们这儿吃中午饭,那个据说有阴眼的乞丐还是每天来我这儿要一块钱,张阿四虽然因为时妖的迷药还神志不清,但被我送到康复中心之后也日渐好转。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这儿又多了一位常客,叫“蔡秋葵”。
自打头僵附身的事情结束之后,蔡记者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工作干劲,她的主持风格收敛了许多,不过骨子里还是透着他特有的锐气。
恢复健康后的蔡记者没再把哪个犯人说出抑郁症来,但是却……快要把我逼抑郁症来了。
说实话我恨他。
不光因为她夺走了我那珍贵的初吻,还因为这蔡记者每次来我这儿吃饭……和欺负人没什么区别。
最初,蔡过来吃饭还算收敛,但她和赵水荷走近之后,就天天只吃赵做的蛋炒饭,口味刁钻的厉害。
尤其过分的是,蔡记者还爱一边吃,一边整理自己的资料和电脑,常常一座就是两三个钟头。
这个恐怖的作息时间,导致她与众不同,往往是吃饭点不到就来,直到下午两三点才走,甚至搞户外采访时,还直接把我这里当成了周转站,各种大包小包的寄存。
这我能忍,因为毕竟她来了就是客人,虽然每次都只点那么一个蛋炒饭,可也毕竟是个客人。
但在之后,这位大记者做的就有点过分了,她逐渐把我这里当成了员工食堂,隔三差五就带着人来我这里吃饭,一吃便是三五个人占据两张桌子,机器设备又占一张桌子。
至于吃的东西,我就只能呵呵了。
蔡秋葵来了之后我才明白,别看这些搞电视的平日里风风光光,可花起钱来比隔壁佟掌柜还扣,我甚至看见过三个拿摄像机的大男人,只点了两份扬州炒饭吃,临走时还拿了我半盒牙签……都什么人呢?饿死鬼投胎么?
当然,我这不是空头抱怨,因为毕竟我饭店小,一共十张桌子,丫三五个人一座,就给我占据了三分之一,还都爱赖着不走,长此以往,简直成了我的噩梦。
毕竟,蔡秋葵他不腾地方,别的客人也没地儿坐的,而我挣钱,是为了换命。
也拜她们所赐,我鲁味居业绩在蔡记者“入住”之后不升反减,粗略算下来,居然比上个月的销售量还少那么一些。
即使这样,我也是忍了,因为我每次想对着这帮记者摄像翻脸的时候,赵海鹏又总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食客是“父母”,总不能因为父母给钱少就不敬吧。
哎!谁让我于赵海鹏是五脏庙里的“和尚”呢,人家这老方丈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只好忍着,总想着忍,能打动这些亲爹亲妈们。
但遗憾的是,今天……我忍不下去了,因为蔡记者的“霸道”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记得是时间还早的时候,坐在前台的我听见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喧闹声,随后在蔡记者的带领下,十几个扛着摄像设备的人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的蔡秋葵非常大声的冲我喊道:“老板,先来壶水,我们着急拍摄外景,吃完就走。”
顺着蔡的话,我抬眼看了下表,发现时间连十点都不到。当时还有点小激动。
蔡这次虽然来的人多,但好歹不是午饭高峰,早点把他们送走,能在闲暇时多挣一笔钱不说,中午我能多腾出几张桌子来接待更有消费能力的客人。
必须承认,当时我的小算盘很卑鄙,但背着三百万的“妖债”,想不卑鄙都不成。
于是带着那种小算盘,我赶紧走过去,给每个人沏茶倒水,送递给菜单,满心欢喜的祈求老天爷,希望蔡记者极其大小头目们换个口味,别再点蛋炒饭了。
还别说,就在我祈求之后,这老天爷似乎还真听见了一般,蔡记者这一次真就没点蛋炒饭……
因为她什么都没要!
蔡秋葵接住我递过来的菜单,随手扔在一边后,冲我道:“我们今天不吃蛋炒饭了,改别的。”
“什么?”我兴奋道。
蔡秋葵冲我笑了笑,然后回身指着周寿机道:“老周,要是兄弟们都坐好了,咱们开饭吧!”
周寿机点头,随后把一箱子,一箱子的盒饭从他们的摄像车里拿出来,递给每个人……
他们……把我这儿当公共食堂么?
看着丫自备的外卖,我这个饭店老板有一种想掀桌子的冲动。
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还是咧嘴“提示”蔡秋葵道:“我说……蔡记者,你们光吃盒饭不感觉干么?来点别的呗!”
经过我这一提醒,蔡秋葵“恍然大悟”随后指着周又说道:“咱们吃什么菜?”
周寿机闻言,咽下嘴里的白米饭后,回答蔡记者道:“鲶鱼豆腐吧!这儿做的地道!在加个醋溜白菜,爽口,下饭。”
周说完话,我心里安慰自己,虽然蔡秋葵这个铁公鸡点的少,可好歹这么多人,怎么也得四五个菜,虽然集体在我这里啃盒饭的行为令人发指,但好歹算是点了菜,多少能让我心中舒坦一点儿。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伟大而讲原则的蔡记者,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吐老血的话来。
她居然回身,冲几个摄像说道:“小王!把咱们今天从大明湖捉的鲶鱼拿来,小张,你刚才采摘的白菜呢?拿出来让赵厨师做,他们家手艺地道,肯定……”
听完蔡记者的话,我忽然明白我还是太嫩了。
连饭都不点,反到要我们搭钱开火,给他做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厚脸皮!
哥们不能淡定了,因为再淡定,我就要赔钱,我赔钱,就和赔命没区别。
第四十一章:指桑骂槐
面对蔡秋葵的无理蛮横。我整个人气的不要不要的,心中被她压榨的种种过往一齐泳上心头。
终于,我忍不住了。
看着那些鲶鱼和白菜,我嘴角忍不住一阵翻笑,随后冷道:“对不住,非本店食材严禁入锅制作。”
“为啥?”蔡秋葵愣道。
“因为我们没法保障客人的安全!”说至此,我“指桑骂槐”的训斥道:“要是那菜里有毒,吃死几个,在讹上我们,我们就完了。这么大的罪名我们担当不起。”
我这话说的狠,针对谁的目标明确,蔡秋葵一伙人是搞语言文字的,自然听的出来我什么意思。
当时,这小女人脸上便挂不住了。
“霍三思!”蔡秋葵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站起身来,指着我鼻子就骂。
她愤而道:“你别不知好歹!我们的食物有毒,意思就是我毒呗!你以为我听不出来?”
咱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在生气,也不能和客人起直接冲突的道理。
再怎么说,面子上我和她没撕破过,就算撕破我也不会给别人留下一个老板刻薄的印象。
因此,我呵呵一笑,拍了拍桌椅,软软的说道:“蔡记者,您拍桌子的时候小心点,这是你刚陪给我的橡木圆桌,我可不想在让你赔偿一回。在说了,你没毒,不过……”
说完这些,我轻轻探头,闻了闻蔡小姐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道,然后扭头走人了。
走的时候,咱自然不忘学着吴妖老那一套,嘴里轻轻哼首《香水有毒》,在轻轻刺激一下蔡记者那脆弱的神经系统。
总之,我就是要让她有一种喉咙里卡住鱼刺的感觉。
仔细想想,真是有点小邪恶……
因为我的拒不配合,蔡记者这顿饭吃的有多膈应,也就不难想象了。我只知道她连盒饭的一半都没吃完,便甩下筷子,扭头走人。
她远去之后,那些记者也就不好意思在待着,随后五六分钟不到,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座位。
他们走人时,摄像周寿机轻轻靠在我身边,示意我靠边密谈。
随后那麻杆冲我嗔怪道:“我说老板,你咋那么说话呢?大姐大生气了。”
“她生气管我什么事?”我心中冷笑,脸上无辜道:“我也是做生意的,而且我赚的不是钱,是命!”
“你呀!”周看了一眼表,随后焦急的告诉我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来吃你饭的都是什么人?”
“周兄弟,我纠正一下哈!”我忍着道:“您们是来我这儿吃了,但不是来吃我饭的,我自始至终只提供了几壶水,对吧?”
“哎!”周叹了一口气,随后说出了一句堪称天雷滚滚的话来。
他居然告诉我道:“蔡大姐喜欢你,这次是准备给你做宣传,上电视的!知道么?”
周寿机这一句话,完全和给我脑子一砖头没有区别。
我被他“打”的七荤八素之间,踉跄后退几步,要不是身后边柜台撑着,哥们估计就躺过去了。
勉强调整了情绪,我赶紧冲周寿机道:“我说周摄像,饭可乱吃,酒可混饮,但话不能乱说呀!蔡秋葵都快把我折腾死了,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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