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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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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妖老前说出口,赵海鹏便立刻回应道:“你是不是看上徽家的祖传菜刀了,想让我们交给你?”

    “没错!不愧是赵卜准的后人,聪明的狠哈。”妖老头拍打着手说道:“既然咱们把话挑明白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是看上你们手里的菜刀,那刀给我,咱们两清,各位好好活着,珍惜生命,快乐玩耍,多么皆大欢喜?”

    老妖精的话,让我恍然大悟。

    果然无利不起早,看来这徽家的菜刀他也是早盯上了,要不然不可能再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问我们要。

    同时我也很不解,他一个妖精,不吃饭估计都能活几百年,要一把刀作甚,刮胡子么?

    不解,自然要问,所以我开口道:“你要把菜刀干嘛?况且那刀是我们借徽家的,三年之后还要还,做不了这个主!”

    “我不需要你们的刀!”吴妖老冲我补充道:“你们要是为难,把刀里那个小鬼给我就成,刀我没兴趣,你们拿着一样可以交差。”

    “让我把刀灵给你?”我重复。

    吴妖老点头,又对我们进一步道:“实话不怕告诉你们,我近一阵要渡劫,有了那小鬼当养料,我渡劫要轻松不少。你们留着他也没有用,转手卖给我,换自己一条命,不是挺值得的么?”

    吴妖老说完这话,每个人都没有盲目的肯定或者否定,所有人将决策的目光投递给我,给我这个刀灵的主人。

    他们,在看我的表态。

    说实话,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把竹诗交给这妖精,就可以轻松换回我们的命,但是我心中一想到要把这个身世悲惨,且刚刚建立稳定心灵关系的小家伙拱手送给一个老妖精时,心中却总感觉哪里不对。

    我对她有感情么?应该不是,毕竟我和那小刀灵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我连她的正脸都没能见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自己不能把这小鬼当成一个普通的小鬼,或者工具来看待,可原因是什么,我话在嘴边,却说不出,想不起。

    后来,我先问吴妖老道:“妖老,你和我透个底细,如果你得到刀灵,她会怎么样?”

    “一只鬼呢怎么样?”妖老坦诚道:“被我吃掉而已,我可不像你们这些五脏庙的家伙,喜欢养鬼为用,犯王法的。”

    “吃掉?那就是死咯?”我惊道。

    “不能这么说!”妖老纠正我道:“她都已经死过一次了,怎么可能再死?用你们人间的话应该叫。。。。。。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那不是很惨?”我愕然愤恨。

    “哎呀!你不要这么教条!”吴妖老看我有不从的意思,赶忙“开导”我道:“你不把她给我,你们会死的比她更惨。霍小弟,你仔细想想,就你们这个破饭店,半个月才赚一万多,三年之后能有几毛钱收入?还不说可能的各种意外,撞邪,被坑等等,前几天时妖的事不就是教训么。。。。。。”

    在之后,妖老和我说了许多大道理以及软磨硬泡的话,我听在耳朵里,却全都是一个意思。

    他要把那小东西的当成自己“渡劫”时的养分吃干榨净,让那个小鬼替他去“死”。

    吴妖老说的越来越愤怒,但我心中却听得越来越明白。

    在妖老阴损虚妄的外表下,其实是又一个诱拐孩子的“时妖”,只不过这一次从美女换成了猫妖,而孩子,变成了鬼丫头。

    听完吴妖老吐沫星子衡溅的话后,我一声嘲笑,随后回忆着刀灵竹诗死亡时的种种痛苦,回忆着她背上那指头宽厚的深深刀口,许久。

    最终,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没有在犹豫,我对妖老说道:“刀灵,我不能给您。”

    “什么?”这头脑有些大条的老妖精当时惊愕道:“小子,你可想清楚了!拿你们三个人的命护一个小妖精?划得来么?”

    “划不来!但是。。。。。。我亲自感受过那刀灵死亡的苦楚。那种感觉,我忘不了。。。。。。”

    说话间,我想起了那孩子抽泣时的样子。

    平心而论,我不是一个像赵海鹏那样坚守原则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没底线。我爱财,爱命,但同样爱讲理。这刀灵死的惨,又帮我挡住了地下集尸地的怨气,已经非常对的起我了。

    纵然她是我的灵,我的跟班,但我不能像那些“时妖”一样不讲一点儿良心,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工具来用,更不能,看着她变成别人的养料。

    于是,我斩钉截铁冲吴妖老开口道:“不给就是不给,至于原因,我给你想一个。。。。。。”

第二十四章:妖发狂

    和吴妖老对峙中,我忽然想起了我的老主厨阴五甲,想起阴五甲为年少的赵海鹏一人挡刀时的情景。

    不由自主的,我也学着他的口气,冲吴妖老道:“我是饭店的老板,当老板,不就得护着自己的伙计么?”

    是的,这就是我拒不交出刀灵的真正原因。

    我是五脏庙的老板,在徽家把刀灵借给我三年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是我饭店里的伙计了,而老板,应该保住自己的伙计。

    这是规矩,更是一个老板安身立命的底线!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刀灵竹诗突然在我头脑中响起了一阵悦耳的,如丝竹般的嗡鸣声,似乎她在感谢我,感谢自己的主子,把她这样一个小鬼,当成人看了一回。

    我的回答,自然得到了赵海鹏的猛烈回应,这个讲原则的退伍兵当时便如吃了什么兴奋剂一样,大笑着拍打我的肩膀道:“老霍,你选的对,阴老爷子没看错人,你有原则,是能挑大梁的老太太。咱们心正,就不怕魑魅魍魉,饭店,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赵海鹏的话让我不好意思,也让那吴妖老火冒三丈,这老东西不知道那根弦不正常了,突然换了一副面孔!

    在我们高兴间,我只见他“嗷~”的嚎叫了一嗓子,随后空翻,如唱大戏般跳上桌子,一脸紫青的阴气环绕面颊,双眼通红的像对灯泡。

    老东西的指甲在迅速变长变黑,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凝固了起来。

    他冲我高喊道:“卖你脸你不要,当真找死!拿命来~!”

    迟快之间,吴妖老猛然将已经变成爪子的手臂抓向我的喉咙。

    赤眼震魂,血爪勾命,一击以至退无可退。

    妖祖的本事有多大,自不必说,面对着吴妖老这样的真妖发狂,我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很快,他的指甲便到了我胸口,虽未穿透,但我已经感觉到一股透肤的寒气刺来。

    情况紧急之下,赵海鹏抢声,适时冲妖老大喝道:“妖老,杀了他你就输了赌!”

    这一句话,成了我性命的护身符。

    赵刚“提醒”完,只看见这妖老发疯的表情突然逝去,虽然还立在桌子上,但已经又迅速的变回了一个普通变态老头的模样。

    那老妖精的手因为惯性,还是接触到了我的胸口,但已经没了先前的力道,几乎让我感觉不到痛。

    他顺势拍了拍我的外套,然后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将一个东西放在我面前。

    那两指之间,是一只苍蝇。

    “我杀他干嘛?”妖老回完赵海鹏,又冲我挑眉毛道:“你胸口有只苍蝇,爷爷我帮你拿下去。下次注意饭店卫生,要是飞进盘子里让客人吃了,多不好?”

    看着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我的心,落了下来。

    吴妖老说给我拍苍蝇,鬼才相信,谁们家抓苍蝇会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还爬在桌子上放黑气的?太扯淡了。

    全凭赵海鹏的那一句话,我又保住了自己的命。

    经过妖老上几回一惊一乍的哄吓后,我的心里素质明显上了一个台阶,在最初的惊恐之后,我立刻恢复了相对平静的心情。

    妖老给自己找台阶下,咱也不好在绷着。

    所以,我摊在椅子里,第一句话便是冲他微笑道:“既然苍蝇没了,那您就从桌子上下来吧?这桌子是我让水荷新买的,挺贵,怕您赔不起。”

    我轻蔑的调侃让吴妖老不爽,似乎在他眼里,我这样的倒霉鬼就应该屁滚尿流冲他下跪求饶,又或者寻求赵海鹏的庇护才对的。

    心里不爽,妖老就自然要发泄,他没有立刻下桌子,而是插着腰,穿着大裤衩,在桌子上冲我奸笑。

    他继续腻歪我道:“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儿早晨我给你算了一卦,你现在是栋桡大过,泽灭木火之像,马上就要被压垮了,还冲大头,你这是逆天,要遭死罪的。”

    “遭个毛!”我不满的对妖老道:“你这个封建迷信,收起你那一套骗人的把戏吧!要真有老天爷,我不信他能眼睁睁看着好人遭罪,坏人得势,更不信这天下人会被你这样的妖邪捉弄而不管。”

    我这番的话义正言辞,第一次真正的让这老妖精感觉到了碰壁,他面色难堪,指着我们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东西,被我气的够呛。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一阵阵鞭炮的响声,紧接着锣鼓喧天,似乎有什么队伍,到了我们门口。

    这突然的动静,惊了妖老一跳,在大家都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饭店的门又被推了开。

    随后,有两个青年男女,抱着我先前从时妖手中救下的孩子,在内外过客伙计的围观注视下,眼泪汪汪的走了进来。

    那应该是……被拐卖孩子的父母。

    孩子的父母进店之后,一个劲的问我们谁是老板,等确定了我的身份,便不由分说的“咯噔”两声,双双跪下,嘴里张口闭口的“恩人,恩人”。

    这种叫法,我是第一次听,根本就习惯不了,好说歹说才把这两个心情激动的父母拽起来,按在椅子中坐好。

    孩子的母亲于哭泣间,伸出手,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两万块钱,他哽咽着说一辈子牢记我们的恩情,这些钱里,一万是我们垫付的医药费,另一万是感谢我们救命的谢金。

    总之,要知恩图报。

    不得不说,看着那两位感恩戴德的父母,我的内心是很激动的,有他们在,有他们送来的钱,那吴妖老满口的胡言便不攻自破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感恩的好人的,我也根本就不像老妖精说的那样,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看着年轻夫妇手里的钱,我心情登时好了起来,一边说着好话,一边接过钱数的同时,还不忘斜眼去找那个已然打脸的老猫妖。

    可此时此刻,在夫妇二人高兴的感谢与窗外围观群众的赞扬声中,那只老妖精以不知在何时,灰溜溜的离开了。

    没有看见吴妖老阴谋失败后落魄的背影,这让我挺扫兴的,而且我知道,恐怕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

    因为这个老东西说过,他要去“渡劫”了,他渡劫,也让我耳朵根子和眼睛都清净不少。而当他再出现的时候,我想我的饭店会是另一番景色。

第二十五章:谢恩钱

    吴妖老灰溜溜的走,我顾不上管他。

    剧情急转直上后,咱快速的数完年轻夫妇给我的钱,随后把它捏在手里,说了一声“谢谢”,便赶紧揣起来。

    我知道,在某些人眼里。我做好事收钱的行为是非常不道德,不高尚的,可本来我也不是一个高尚的人,而且看见能救我命的东西,我能不要么?

    因此,虽然赵海鹏和赵水荷都向我投递来异样的目光,虽然窗外看热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可我依旧把钱收起来,盘算着怎么用这些救命钱翻身。

    ……之后的几天,我成了黑虎街上的“名人”。

    因为昨天那对年轻夫妻的敲锣打鼓放鞭炮的感谢,从时妖处勇于救人的消息才炸锅一般不胫而走。

    同时,我手头也有了两万块钱的流动资金,这无形中对我们的经营都非常有利,因此虽然阿四还因为女时妖的秘药而神志不清,住在医院近乎废人,可我毕竟多少也有了点值得高兴的事情。

    没有了集尸地的阴怨,没了吴妖老的威慑,我浑身轻松自在,每天早晨便叼着煎饼果子迎接客人,打点生意。

    可能因为我有了点小名气的原因,后几天,每日从中午到下午的时间中,客人比平时多很多,又过了一阵后,我拿着计算机刻意计算了一下,发现这几天以来的经营,居然比以前多出三分之一还强。

    兴奋和欣慰中,赵海鹏拍打着我的肩膀道:“看见了吧?这就是见义勇为的好处,咱们现在站稳脚跟了,不愁经营得不到改善。”

    能多挣到钱,我自然是非常乐意的,但现在争的钱只是比平日中多了小几千而已,还是毛利,距离那三年三百万的积才,太杯水车薪了。

    因此,我无奈摇了摇头道:“是不错,可照咱们这个速度,一年下来撑死争四十万,距离那三年三百万的赌钱,差的太远了。”

    “怕了?”赵海鹏看着我乐极生悲的样子问道。

    “还行!”我微笑道:“困难重重,但有你在,有五脏庙的祖师爷在,我感觉有希望,这也是我活着最有意思的时候,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人心正,便会时来运转的。”

    我说给赵海鹏打气的话,却让他投射来赞赏的目光,以至于他伸出大拇指冲我夸赞道:“这才像个老板。你放心,咱们饭店的饭菜好,要是像上次那样,在适时扩大点名气,会越来越好的。”

    正和赵海鹏说话谈笑间,我们的店门,突然被两个提着摄像机的小年轻推开了。

    那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个体型干瘦的男孩扛着摄像机。

    另一个是个身材瘦的如照片般的小妹子,黑衣黑裙黑丝袜,长相甜美娇小。

    妹子则似乎是个带头的,刚进门,黑裙妹子就冲我们喊到:“你们哪位是鲁味居的霍老板?我是市电视台的,想给你们做一次采访。能配合么?”

    听了那女孩子的话,我和赵海鹏面面相觑的看着,随后都流漏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表情。

    刚想着做宣传,这就来了电视台的人,真是否极泰来,难得的顺利。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要好好把握。

    赵海鹏和我如中大奖一般,立即笑脸相迎,把这两位青年记者请了进来,沏茶倒水,好一阵殷勤。

    不得不说,市里的记者就是专业,人家正色而坐后,并没有理会我们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而是直奔主题,把这一趟的来历和我说了个清楚。

    原来,负责采访的女记者叫蔡秋葵,扛摄像的叫周寿机,都是我们市区法制节目组的外访记者,主要负责报道各种突发事件和社会法制新闻。

    他们这次来,还是为了采访一下时妖偷孩子,我们见义勇为的事情。

    毕竟我也看电视,虽然蔡记者不是“名记”,但在她自我一番介绍之后,我还是能知后觉的想起,好像自己也偶尔看她的节目。

    在我的记忆中,这蔡秋葵是个漂亮的瘦弱妹子,但大部分上电视的时候,都是和一群大老爷们以及公安干警立在犯罪现场,相当淡定的紧。

    犯罪现场的触目惊心,血了吧唧,与蔡秋葵的娇小干练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对比,那视觉冲击稍微想想,就感觉……太强烈了一些。

    大男人都看着反胃的画面,这位蔡记者没事人一般,报道风格本身就很另类。再加上可能是因为犯罪现场去的多了,蔡小姐从来不苟言笑,就连做人物采访,也都和警察审犯人一样辛辣刁钻,常常把那些所谓的名人问的欲哭无泪,欲笑无声。

    她自己特立独行的采访风格,可能就是她到现在都不温不火的原因吧。

    闲暇无聊,我偶尔也看看法制节目和娱乐节目,权当消遣,因此有印象,尤其是每次她审犯人一般,把那些大小名人搞得下不来台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酸爽。

    这位蔡秋葵在我的心里,算不上是女神,但也大小是个偶尔能想起来的脸熟,算是名人吧。

    今天有幸让这样脸熟的名人记者来采访我……我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宾主相见,各取所需,我和老赵与她对坐,待摄像周瘦机师傅调节好摄像头后,这位蔡大记者便问我道:“霍老板,采访就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么?”

    心里想着第一次上电视,我自然有些紧张,但转念一想马上能为自己的店面进行宣传,便忍不住的有点小激动。

    我点头表示可以。

    见我点头之后,这位有点小鸟伊人样的女记突然板起脸,瞬间恢复了我在电视上经常看见那那副死人表情。

    进入工作状态后,蔡秋葵先转过身,先冲摄像机念了一段“开场白”。

    她说道:“夜半母猪悲惨的饥鸣,是谁人偷吃了猪食?隔壁大叔屡丢内衣,是何人下的黑手?男厕所里突现母狗,又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变态?这一切的背后,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是饥渴的灵魂还是法制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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