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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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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赵水荷的回答,依旧有些不太相信这个事实的我再次冲老赵问道:“咱们没得第一?瓷器也没拿到手?”

    面对我的困惑,赵海鹏似乎感觉我是在埋怨他。

    因此,他不太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冲我详细说道:“徽家似乎和胡老二串通一气了,今天我做的菜,每一个评委都在拼命压分……”

    似乎是怕我不信,就连我弟弟阿四也跟着迎合说,的确是这么个情况。

    而且阿四还告诉我,本来在今天的赛事中,一切都被赵海鹏料中了,五凤楼周师傅制作的菜品果然是一品菊花豆腐,而泰山苑候师傅制作的素食也确实是炸荷花。

    阿四在试吃的环节还特地观察过,因为这两个菜的重复性,所有评委在吃赵海鹏的咸香菜品时,表情明显比那两家的好,更有许多评委不顾规定,多吃了一份老赵的锅塌豆腐。

    按理说形式大好,赵海鹏没有输的道理,但是就在评分的环节,却让赵海鹏和我的伙计们来了一个大睁眼。

    在这第三天比赛的评分中,老赵的锅塌豆腐被胡老二和徽家的评委们联合打压,再加上陈八妙不在,葛令瑶孤掌难鸣,故而我们的实际得分极端低下,仅仅以八十九分,得了一个倒数第二,排在五凤楼和泰山苑之后,仅勉强超过三精大饭店的黄三郎,刚刚保住了第四天正式比赛的资格。

    阿四说完这个,不无感慨叹息的冲我说道:“前两天,赵师傅替仙汤楼和镇江斋出头,我还不太理解,可这种被人阴的事情发生在咱自己身上,我才明白了这种委屈……太他(和谐)妈窝火了!”

    “而且……”赵水荷继续冲我抱怨道:“徽家的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为了打压咱,竟然和胡老狗串通一气,尤其是那个徽二丫头,翻脸比翻书还快!”

    在我饭店伙计的气恼中,大家七嘴八舌的抱怨着。一直在说这届展交赛的黑幕和不公平。

    这些话,我全部都听了进去,并由衷的感觉……高兴呀!

    没得第一名,没拿到那据说会闹鬼,能让人倒霉的瓷器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这展交赛上的各种黑幕……老子可得由衷的感谢人家呀!

    兴奋里,我如释重负的笑着,晃悠着身子后退了几步,随后才开口,冲赵海鹏一众声道:“太好了!没得第一,这是老天爷可怜咱们呀!太幸运了,哈哈,哈哈哈!”

    大家又一次没有拿到第一名和奖品,我却兴奋的和打了鸡血的一样,这种矛盾的举动在水荷他们眼里看来,多少都有些无法理解。

    故此,赵水荷甚至有些担忧的问我道:“老……老板?你别激动哈,我也知道没得第一刺激大,但咱得想开点……”

    “就是,就是……”张阿四同样冲我“劝解”道:“哥这两天是不是压力太大说胡话了,明天我带你去石榴妹那里泡泡脚,减减压力呗!”

    “泡个屁!”我说话间拍了阿四脑袋一下,随后冲大家简单解释道:“我问过佟掌柜,当做奖品的瓷器虽然值钱,但据说会咒人死,咱们不得第一,总比搭上性命要强!”

    说完这句,虽然大家依旧对我前后不一切严重矛盾的表现云里雾里。不过我知道这东西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等回去之后,再慢慢和大家说明细节比较稳妥。

    心中无坠后,我感觉一身轻松,同时随口问了一句道:“那今天比赛,得第一名的是哪支队伍呀?”(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第一名

    见我问那支参赛队伍得的第一,这小水荷又是一脸愤怒的告诉我道:“快别提了!今天得第一的是五凤楼的周师傅,你是没见到他和他徒弟姜小片的那一副嘴脸!太气人!”

    “就是!”阿四跟着附和道:“拿到奖品之后,鼻子都撅到天上去了,抱着瓷器,连发布会都没开,钻进徽二丫头的车里就离开了饭店!耍大爷呢!”

    鬼瓷……让徽嗣拿走了!

    听了阿四的话,我立刻惊愕了。

    毕竟,这些从日本潜艇上卸下来的“鬼瓷器”,先后到过美国人,台商和钱伯手里,但不管是经过谁的手,这些人似乎都从没有在这些古董身上得到过哪怕一毛钱的好处。

    鉴于此,我和陈八妙也已经一致认为,这些瓷器很诡异,保不齐是宽天渡,胡老二用来扰乱五脏庙的“大杀器”。如果让徽嗣就这样拿走……危险性太大了一些。

    很自然的,当我听赵水荷说,周师傅已经带着那古董瓷器,与徽家二丫头一起开车离开了比赛现场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立刻阻止他们。

    同时我心里也明白,这五凤楼周师傅师徒的死活我可以不管,但徽二丫头却不行,因为如果她万一因为鬼瓷而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要展交赛的“劳务费”呢!

    横眉思索后,我立刻又问我弟弟张阿四道:“徽二丫头的确是和奖品瓷器一起走的么?走的什么路线?”

    见问,我弟弟挠了挠头,仔细思考了一下后,告诉我道:“怕中午堵车,他们好像是往运河快速路去了,周师傅说是要先把这宝贝送回五凤楼去,再去吃金巧雅的豆腐……”

    听见阿四的说辞,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表,忽然明白这驱车去追,是一定追不上的,眼下最好去做的,也只有打个电话,让徽二丫头明白这古瓷的古怪,并让她先“人货分离”再说。

    迫不及待,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徽二丫头的电话。

    在忐忑的提示音过后,我听见了徽嗣那兴奋的言辞。

    一上来,徽二丫头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数落我道:“霍老三,今天的第一是我们的咯,你也不来祝贺?!吃醋呀?”

    二丫头略这带挑衅的言辞听着我十分别扭,但老子顾不上和她计较!

    焦急中,我上来便径直告诉二丫头道:“徽嗣,我告诉你,你现在的人身安全正在受到巨大的威胁,想活命,你就把那个斗彩瓷器拿开,或者直接扔了!”

    听了我的话,那得意忘形的徽嗣微微一笑道:“呵呵,霍老板,你是不是气煳涂了,价值几十万的瓷器你让我扔了听响儿?再说,这东西是周师傅赢来的,我也没权处置呀!而且砸瓷器也不吉利,这在五脏庙的规矩里叫……”

    听着徽嗣的东拉西扯,我心里是如火焰一般的着急,真恨不得把手伸进电话里去,好好打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娘们一顿。哪里还想再听她的唠唠叨叨。

    懒得听她讲什么规矩,我冲着电话那边破口大吼道:“姓徽的!你手里的古董是邪性的鬼瓷!镇江斋的钱伯已经因为这种鬼瓷而失踪了!我不想你也失踪!明白吗?!”

    在我的大吼中,徽二丫头咸口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到了,还是听明白了我言辞里真正的意思。

    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样子,徽二丫头才将信将疑的问我道:“你是说……这瓷器闹鬼?会要人命!”

    见徽二丫头悄悄明白了一些,我回想着钱伯仅剩的烤瓷牙和衣服,又进一步解释道:“岂止是要命,甚至很可能还会吃人呢!我现在甚至怀疑,这瓷器被人下过咒,是胡老二用来整咱们的手段!”

    听了我的话,徽二丫头又不言语了,但我很明白,她在取舍权衡。

    毕竟,那瓷瓶是价值几十万的古董,换谁让他顺手扔掉,也是的嘀咕一番的。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知道自己的帮徽嗣抉择,要不然她这样权衡不定,便只能让潜在的危险越发接近。

    继而,我又对徽二丫头道:“二丫头,我知道我说的东西玄乎,你不一定信,但是等出了事一切就都晚了!况且你一个头面人物,真就那么在乎那几十万么?大不了你先找个地方把它封存起来,咱从长计议!”

    听了我的规劝,这个小女人才将信将疑,吞吞吐吐的冲我肯定道:“那……好吧!我先把车停运河边上,等你来了,你出主意行吧?”

    说完这话,徽嗣又冲他们开车的司机师傅吩咐道:“周师傅,汽车先停路口吧,咱们暂时不回五凤楼了。”

    听见电话那边的周师傅答应了一声,我心中悬着的宝剑这才落了地,然后我又问电话那边的徽嗣道:“二丫头,车停在什么地方了?我和陈八妙这就过去找你!”

    听了我的话,徽嗣没有回答我,反而是冲着她的司机周师傅问道:“师傅,不是说在刚才的路口停车么?为什么开过去了?”

    面对徽嗣的质问,我忽然听见电话那边的周师傅言辞惊恐的回答道:“小姐……这……这刹车失灵了啊!”

    刹车……失灵?!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噩耗,我和电话那边的徽二丫头同时惊愕,旋即大吼道:“什么?要不要这么巧?”

    而几乎也就在我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嘈杂声响,仿佛是徽嗣的车……重重的撞击在了什么东西上。

    紧接着,一切归于平静了。

    在电话那边死一样的寂静中,我手上毛汗翻涌,同时不住的大声吼道:“二丫头!徽嗣!出什么事儿了!说句话!别吓唬我!你可不能死!喂!你死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急促的唿唤声不知道响了多少遍过后,电话那边回答我的……也依旧只有沉默……

    令人绝望的沉默。

    仿佛电话的那边,变成了一片死寂。(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绝望

    徽嗣的电话那边传来了让人听着便深感震惊与绝望的碰撞声。

    而在那一连串的声响过后,则是一片无论我怎么唿喊,也无人应答的死寂,这种死寂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它给我的感觉便是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不过,就在我即将放弃这对着电话,近乎绝望的唿喊时,这电话的那一边终于再次响起了一声徽嗣疲惫而沙哑的唿喊。

    带着痛苦,徽二丫头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冲我喊道:“救,救我……河,河东路口……北华道……”

    当再次听见徽二丫头的声音时,我立刻明白了一切!

    因为刹车失灵,徽嗣的车这铁定是出了车祸,而地方,就在运河边,北华道口!

    随后,我冲徽嗣的电话喊了一声“坚持住”!又急忙转身,冲一脸茫然的阿四吩咐道:“老四!徽丫头出车祸了!你去开车,咱马上去北华道救人!”

    说完这些,我又低头下去,冲徽嗣最后宽慰道:“你在坚持最后五分钟!我说话就过去救你!要相信组织!”

    电话那边,徽嗣再次开口,冲我模模煳煳的回道:“你们……你们来的时候千万小心,因为……因为我刚才好像看见,看见,看见……”

    说话间,徽嗣的言辞越来越无力模煳,当具体说到她看见了什么,又让我们小心什么时,我便彻底听不清了。

    焦急中,就在我想要进一步去问清的时候,我弟弟阿四已经开着车来到了三精大饭店前边的广场。

    随后,我只能暂时放弃了继续通话的打算,自己开着车,和陈八妙一前一后,带着大家往徽嗣出事的北华路路口奔去。

    相对于主干道,这北华路偏僻许多,也清净许多,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为了躲避中午的堵车高峰,徽嗣才选择了这一条市区里不太常走的道路穿梭。

    而之所以那运河边上车不常走,除了是因为略显偏僻以外,路况不好也是一大原因。

    但我心中深知,即使路况再不好走,也不可能让徽嗣出现刹车失灵呀!而且这前手刚得了一件鬼瓷,后手徽嗣的车就出了问题,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重重疑问压在心头,让坐在汽车里的我,还没到现场便已经感觉心惊肉跳了,而当我来到徽嗣出事的北华路口时,则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所吓到了。

    在公路一侧靠近运河的钢制隔离栏上,已经被车撞出了一个三米多宽的口子,口子两边虽然都看不见徽二丫头的汽车,但是地上散落飞溅的汽车零件与不住往运河河道里观望的熙攘人群,却说明着一切。

    此刻,警车和消防救护人员都还没来。我们作为徽嗣的朋友,便只能先一马当先,前去救人。

    跳下车后,我先吩咐陈八妙和赵水荷看车,然后又让老赵尽快联系救护车与医院。自己则带着我弟弟阿四推开渐渐聚拢的人群,奔着撕裂的运河隔离栏杆跑去。

    到达隔离栏之后,我和阿四探头向下边望去,终于……看见了徽嗣的祸车。

    此时此刻,徽嗣的汽车已经四仰朝天,摔陷在了运河河道的烂泥里,整个车子从上到下冒着黑烟,却又寂静异常,仿佛在无声的燃烧。

    车祸凄惨,不过唯一幸运的是,此时的运河里,并没有水,因此虽然汽车正在运河河道的黑色淤泥中不停地下陷,但在我想来,徽嗣他们至少暂时不会因为缺氧而憋死。

    但晓是如此,事情比我想象的也要严重的多,而且那车里现在如此安静,也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来不及多想,我先行脱掉了裤子,随后赤膊着脚,让阿四以我的裤子为绳索,把我顺到运河底下去救人。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可当我的脚接触到运河河床的时候……我突然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阻力。

    这运河的河床很早已经荒废,更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过了,淤泥之多之厚简直超出我的想象,其中的臭气熏天更是让我无法容忍。

    最为不能让人容忍的是,那些黑灰色半水半泥的堆积里还夹杂着老多的各种工业农业废弃物。

    我一脚扎下去,便被各种碎玻璃瓶,废弃螺丝和别的压根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扎的龇牙咧嘴,满头冷汗。

    疼痛中,我拔腿前进着,以蜗牛爬一般的缓慢速度向前磨蹭,十几米的距离仿佛西天取经一般漫长。终于,我拼了老命,勉强走到了翻车的地方,伸手拍了拍车门之后,我先冲里边大喊:“还有没有能说话的了!”

    回答我的依旧只有沉默。

    见没有应答,我便附身下去,通过满是污泥的玻璃窗,观察着这车辆内部的景象。

    起初,因为玻璃上的污泥和覆盖物,导致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后来我伸手,在摇窗玻璃上擦拭了半天,才勉强看见了车子里边的景象。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人头!一个吐着舌头,两眼翻白充血,侧脸紧贴车窗的人头。

    倒吸一口冷气之后,我立刻看出,那张脸……是周师傅的!

    此时的周师傅,坐在驾驶位置上,脸部没有丝毫生气可言,而且他的脖子头颅与身体形成近乎于九十度的可怖弯曲,分明是因为……脖骨断了!

    周师傅……死了!而且与失踪的钱伯一样死的莫名其妙。

    最为诡异的是,根据汽车的设计,那座位里应该是有安全气囊的,但是我看着周师傅的脖子,却立刻明白他座位上的皮囊并没有打开。

    他应该是硬碰硬碰在了方向盘上,才酿成了如此的惨死。

    眼看着脖颈断裂,死状悲惨的周师傅,我震惊骇然之余,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了,而同时我也明白,随着这辆翻车在泥水中越陷越深,救援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如果不能及时把徽嗣从车里弄出来的话,恐怕等不到警察和救护车车来,她与姜小片就会活活的闷死在里边。

    抱着越来越渺茫的希望,我把身体再次挪动,随后望向了驾驶室后的后排座椅上。(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祸车

    在祸车的后排坐位,我依旧没能找到徽二丫头,不过我却看见了双眼微闭,口吐白沫的姜小片。

    这个时候的姜小片,依旧在安全带的作用下倒挂在车厢里,可能因为缓冲气囊或者别的原因,这家伙看上去倒是毫发无损,而且胸口一起一伏,明显还有唿吸。

    除此之外,我发现这小子还真“敬业”,纵然都已经昏迷了,但手里却依旧抓抱住他师父的那个斗彩熏香炉。

    而也同样亏着他的保护,纵然车都翻了,可那香炉竟然还毫无损伤。

    虽然依旧没找到徽嗣,但是发现了姜小片也依旧重要,依旧是条命。

    于是乎,我本着“先发现,先治疗”的原则,便想先把他弄出来再说。

    毫不犹豫,我伸出手,使劲拉了拉门,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看着这越陷越深的汽车,我立刻知道,想从门里把他弄出来基本是不可能了,眼下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砸车窗的玻璃。

    这砸车玻璃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技术活,你如果依仗赤手空拳,那即便是再大的力量也打不破。

    不过,这次车祸好就好在它是翻进大运河里的,而这条大运河里……又有许多我用起来非常趁手的生活垃圾,正好可以让我就地取材。

    顺着自己的思路,我在腐臭的泥浆中捞了几把之后,果然轻松的摸到了一把没了动点的活口板子,然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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