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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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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就在前方,三人都不骑马,不出半个时辰也到了镇上,欧阳龙儿被小镇风土所引,途中耽误了不少时候,直至夕阳西下,三人才到花满楼前。

欧阳龙儿见花满楼悄无声息,问道:“朱天豪果真在这里?”

小风子道:“奴才不敢骗郡主。”顿了一顿,又道:“此时天色尚早,花满楼客人还不多,若到晚上,可热闹红火得很呢。”

欧阳龙儿道:“你进去告诉他,本郡主在这里等他。”

小风子哈着腰,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只是不挪步。

欧阳龙儿双眸一瞪,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小风子面上几乎能拧出水来,说道:“主子向来不让奴才进这里去的,奴才……奴才也不知主子在哪间房……此刻方不方便。”

欧阳龙儿道:“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要你日后走路也不大方便。”

小风子往后一退,不敢多想,硬着头皮进去了。

小风子刚一进入花满楼,欧阳龙儿道:“走,我们到后门去。”

古钺聪道:“不是说好在这里等的?”

欧阳龙儿道:“朱天豪这小子爱耍小聪明,他知我在大门前等他,心中害怕,必要从后门溜走。”

古钺聪道:“他知你不便进去,便在楼上不下来,我们不是要白等了?”

欧阳龙儿道:“只要我在楼下,他必定如坐针毡,只想早一刻逃走。”

古钺聪将信将疑,心想:“看她模样,和朱天豪似是要好的朋友,这朱天豪也必是京城来的了。”问道:“你们是好朋友罢?”

欧阳龙儿看他一眼,仰着头道:“自然不光是好朋友,不然他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里寻我。”

古钺聪道:“他不是来寻你的。”

欧阳龙儿道:“你怎知道他不是来寻我的?”

古钺聪道:“他若来寻你,又怎会在这烟花之地等你?”

欧阳龙儿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没劲,和你开玩笑也开不起来。”说罢将头轻轻向古钺聪肩膀一靠,娇声道:“你就不能假装吃一下醋么?”

古钺聪轻轻推开她,说道:“走罢,一会儿他该溜走了。”

两人来到花满楼后院小道上,欧阳龙儿拉了拉古钺聪衣袖,两人缩身躲在花丛中。

古钺聪问道:“这个朱天豪是什么人?”

欧阳龙儿道:“他是六王爷膝下唯一的儿子,老爷子老来得子,尤其娇惯他,这小子平日和京城里的一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声色犬马,不干一件务正业的事,是个十分没用的纨绔霍绰的人。”

古钺聪又道:“此处地势偏远,他千里迢迢从京城来,怎么会恰巧和你相遇?”

欧阳郡主闻此,说道:“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这小子喜欢热闹,向来都好光顾京畿江南之类的繁华地方,这一回跑这里来做什么?”说到此,掰着手指头默默数了一数,过了片刻,突然大惊道:“这小子要逃婚。”

古钺聪奇道:“谁要逃婚?”

欧阳龙儿道:“今年年初他欠了赌债被人追打,讨债的人闹到了六王府,六王爷今年已经六十八了,一怒之下就病倒了,还这一病就是数月,宫中太医都是束手无策,前阵子他家人还托我爹寻西域名医呢。眼见老爷子病入膏肓,家里人可急坏了,商议来筹议去,都说老爷子的病是因儿子而起,只要儿子改邪归正,老爷子的病不定就能不药可治。”

古钺聪接道:“所以家里人给朱天豪寻了门亲事?”

欧阳龙儿点了点头,又道:“说是冲冲喜,两人婚期定在本月二十八,今天已二十二啦,他不是逃婚,我欧阳龙儿便改姓欧阳虫儿。”

古钺聪心忖:“这个朱天豪,他爹已经病入膏肓,竟还有闲情逃到贺兰来玩乐。”又忍不住想:“爹爹要是能活过来,无论要我做什么,我也绝皱一皱眉。”想到此,说道:“他这一走,六王爷就更无药可救了。”

欧阳龙儿道:“可怜的水月妹妹,一定天天以泪洗面。”

古钺聪心想:“水月一定就是朱天豪未过门的妻子了。”说道:“找到朱天豪,你待如何?”

欧阳龙儿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正好回京,顺道儿将他押回京娶亲。”

古钺聪道:“你和他就算是好朋友,这婚姻大事,也不便插手罢?再说来,朱天豪如此性情,他娶了水月姑娘,两人又岂会圆满?”

欧阳龙儿道:“顾不了这么多了。”说到此,忽然做了个噤声手势,只见一胖一瘦两人自花满楼上下来,薄暮中看得分明,那胖大的正是小风子,前面一身姿修长的少年,年纪和古钺聪相差仿佛,周身上下都是绫罗绸缎,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在檐下的灯光中耀耀发光,他头上还别着羊脂玉发髻,鬓虚笼笼,极是俊美。

古钺聪暗道:“他一定是朱天豪了,这个丫头还真是料事如神。”

只听小风子道:“公子,我们还是从前门走罢,郡主在前门等着呢。”

朱天豪道:“让她慢慢等着罢,她便是等到天亮,等到明年,也绝不会料到我们已经溜之大吉。”话声由远而近,正朝古钺聪和欧阳龙儿走来。

小风子道:“奴才是怕我们跑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郡主的本事您是领教过的,我们总归有一日还是要回京城的。再说了,让堂堂郡主在青楼门前站一年半年的,怕是有伤朝廷风化。”

朱天豪有意一顿步,说道:“这样岂不更好。给你说多少遍了,本公子平日有意让着她,绝非是怕她,今日她坏我好事,我让她白等一回,就算扯平了罢。”

欧阳龙儿听到这里,再按捺不住,藏在草丛中道:“小子,你想怎么扯平啊?”

朱天豪听得欧阳郡主说话,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向后连退两步,他慌忙揉了揉眼,四下一望,不见有人,又摇了摇头,问小风子道:“你听到没有?”

第十二回畿途漫漫5

小风子点点头,忙道:“公子,您快跑罢,奴才顶着。”

谁知朱天豪双腿发颤,竟无法迈步,欧阳龙儿这才站身起来,走到近前,一把扭住朱天豪耳朵,往下用力一扯,说道:“还想跑,我让你跑。”

朱天豪杀猪般嚎叫起来,哀求道:“饶命,我……我这不是出来见你了么?”小风子在一旁战战兢兢,话也说不出来了。

古钺聪见朱天豪任打任骂,丝毫不敢还手,忖道:“她在两人面前的威风,恐一点儿也不让神教的教主。”

欧阳龙儿一把扯住朱天豪白白嫩嫩的脖子上挂着一支银钗,说道:“朱天豪,亏你还戴着水月妹妹送你的信物,你对得住她么?”

朱天豪回道:“我……我是奉爹爹之命,来此有要事督办。”

欧阳龙儿右手一挥,又欲扯朱天豪耳朵,朱天豪这一回早有预料,偏头躲开,双手挡驾道:“我没诓你,不然干么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欧阳龙儿这才住手,说道:“六老爷派你来做什么?”

朱天豪道:“老爷子不是病倒了吗?他监察司部的差事也落下了,半月前,皇上敕令下来,说这里常有蒙古兵出入劫掠百姓,要老爷子即刻派人查实,老爷子总说我不务正业,我这一回是主动请缨来查此事。”

欧阳龙儿一伸手,又抓住朱天豪耳朵,说道:“你托辞来此,还不是想逃婚,今日碰到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朱天豪惨呼一声,说道:“我朱天豪玉树临风,倜傥风流,一旦成亲,快活日子也就到头了,我给你说,你……要么现在杀了我,不然,我是不回去的。”

欧阳龙儿道:“水月妹妹温柔娴熟,知书达理,宫中上下哪个不夸,再说来,她堂堂郡主身份,哪一点配你不上?”

朱天豪道:“水月姑娘是极好的,配我是绰绰有余了,但天下美女何其多也,我朱天豪岂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哎哟,你放手。”

欧阳郡主扭得更狠了,说道:“古大哥,你点了他穴道,我们将它押回客栈,明天一早押回宫中。”

朱天豪惊惧之下,全然没留心周遭物事,直到此时,才发现欧阳龙儿身侧站着古钺聪,他将古钺聪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龙儿,你别光说我,京城之中有多少俊美男子,你不也一个也瞧不上眼,”一顿,又道:“他们虽然都不如面前这位公子,但我没算错的话,你前日方到此地罢?你可不比我上花满楼慢哪。”

欧阳龙儿恶狠狠道:“狗东西,我让你乱说。”朱天豪当即鬼哭狼嚎起来。

古钺聪看在眼里,心想:“这两人一个刁泼任性,一个无赖之极,如此纠缠下去,实在无趣。”对欧阳龙儿道:“我们寻一家客栈吃饭罢。”

欧阳龙儿道:“你先将他定住,我再去找绳子绑他。”

古钺聪道:“你欺负他也够了,还绑他作甚么?”

朱天豪大摇其头道:“兄台此言差矣,我几时受她欺负了?哎哟,你轻点。”

古钺聪听得不耐,说道:“他跑不了。”

欧阳龙儿一想有古钺聪在旁,这才放开他耳朵,说道:“小镇那里有客栈?”

小风子忙道:“奴才知道,前面就有家客栈,据说还不算赖。”说罢,当先在前领路,欧阳龙儿、古钺聪、朱天豪前后相随。

朱天豪不住搓摩耳朵,对古钺聪道:“还未请教兄台贵姓?”

古钺聪道:“在下古钺聪。”

朱天豪道:“原来是古兄,幸会,你是龙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古钺聪对他并无多少好感,点了点头,迈步就走。

暮色正浓,西北边陲小镇上行人仍是熙来攘往,不失繁华,比之京城自然别有一番风光。四人信步而行,突然闻得一股酱油、香菜混着牛羊熟肉和面食的气味,朱天豪忍不住催促小风子加快脚步。

几人左曲右折,转了数个弯,忽见一座陈旧的小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万客居”三个大字。招牌日久年深,早已被炖肉的烟火熏成一团漆黑色,但阵阵酒肉香气却从酒馆中喷出来,那掌勺厨子刀勺瓢碗忙不停,侧面站了个拉面的小老头儿,手法极其利落,跑堂内小二用阿尔泰语吆喝着,酒楼虽小,却热闹非凡。

四人登楼寻了个角落坐下,跑堂早过来招呼,朱天豪从袖中掏出一大锭银子,说道:“有甚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马上先来两坛好酒。”那小二见了银子,吆三哈四去了。

朱天豪四顾张望,见小店店面不大,但十分干净,说道:“也不知这家店酒水如何?”

小风子将欧阳龙儿带去花满楼,心下仍怕朱天豪责罚,一上楼便伸袖将朱天豪身前桌沿擦了又擦,说道:“这屁大的小店,实与公子身份不配,但奴才打探过了,这鬼地方也就这一家像样客栈,小镇上下,再找不出第二家。”

古钺聪生于斯,长于斯,听小风子这话,心下登有几分不快。只听朱天豪道:“此店虽小,却还干净,再说来,人无贵贱之分,不过生长之地不同罢了,有什么配不配的,这话休要再说。”顿了一顿,才道:“我是怕这里酒水不好。”

古钺聪心忖:“这话还像样。”只听朱天豪接道:“这家客栈虽小,却叫万客居,可见掌柜的志不在小。”

这时候,店小二正好抱着两坛上好的汾酒过来,听得此话,忍不住道:“承蒙客官谬赞,敝处万客居虽是只招待商贾过客,容不下三十人,但天下万客居加起来,可远远不止一万人。”

朱天豪奇道:“如此说来,贵客栈不止一家了?”

小二道:“万客居总共有一百多家呢,因我家大掌柜曾得当今八王爷资助,在此发家,是故这店面虽小,大掌柜却不舍不得将它关了门。各位客官放心,这里的饭菜均由大掌柜精心挑选的厨子烹煮,包管不会比其他地儿的差。”

四人听得“八王爷”三个字,均是大为动容,欧阳龙儿道:“我爹义薄云天,财施天下,不曾想这等小店也受其恩惠。”

小二惊道:“各位认得八王爷?”

第十二回畿途漫漫6

欧阳龙儿正想说话,朱天豪插道:“我们都饿了,赶紧上菜罢。”那小二匆匆去了。

欧阳龙儿不服道:“你干么不让我说?”

朱天豪道:“他一店小二,和他说这些干甚么,我等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为是。”

古钺聪闻此,心忖:“这朱天豪却也老练。”

朱天豪见古钺聪一语不发,端起酒坛倒出两碗酒,说道:“古兄弟,这一碗,我先干为敬。”说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古钺聪不料他喝起酒来,竟如此爽快,他自三年前大醉之后,几不饮酒,看着碗中烈酒,不禁迟疑起来。

朱天豪道:“怎么,古兄不会饮酒?”

欧阳龙儿抢道:“他不爱喝酒,要喝你自己喝。”说着替古钺聪按住酒碗。

朱天豪笑道:“你不用护着他,俗话说,东北虎,西北狼,古兄乃是西北男儿,哪有不喝酒的道理,”顿了一顿,放下酒碗道:“你要拦着也成,你代古兄将这碗酒喝了。”

欧阳龙儿登时来了劲,说道:“你想灌醉我趁机溜走,哼,没那么容易,你和我喝酒,哪一次不是我派人送你回去。”正要端酒碗,忽向门口看了一眼,只见三个身着劲装的汉子走了进来,在四人邻座坐了,当中一灰衣汉子一叠连声道:“小二,小二!”方才那小二忙奔至桌前,赔笑道:“三位客官,吃点什么?”灰衣汉子道:“先上十坛五十年的绍兴女儿红。”店小二道:“客官,小店没有五十年的女儿红。”灰衣汉子道:“三十年的也行。”小二甚是为难,仍赔笑道:“客官,这里是西北,没有女儿红。”另一名光头汉子道:“那先上一道狮子头。”小儿道:“这位客官,您这不是为难小的么,狮子头乃是扬州小吃,小店也没有。”左侧那名额上青筋暴突的汉子将大刀往桌上重重一摔,喝道:“他妈的,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我看这狗屁客店不如也一把火烧了罢。”

古钺聪这一桌闻此,忍不住互望一眼,小风子低声道:“这三人不是存心刁难么,堂堂郡王和郡主在此,也没挑三拣四,他们凭什么……”一语未毕,被朱天豪喝止住了。

只听小二慌忙道:“客官息怒,小店有上好的汾酒,还有刚做的白切牛羊肉,先给三位上一些?”那青筋暴突的汉子碗大的拳头往桌上一捶,震得桌缝里陈菜剩米也跳了出来,大声道:“爷爷吃腻了狗屁汾酒,现在就要女儿红,要是没有,就拿银子来。”

小风子伸了伸舌头,说道:“原来是来讹诈人的。”

这时候,只见掌柜的走了过来,向三人连连赔不是,说道:“招待不周,招待不周,三位客官想吃什么尽管说,这顿饭老朽请客。”谁知那灰衣汉子一把抓住掌柜衣领,单手举了起来,说道:“你没听明白么,爷爷要银子,打劫!”手臂振处,掌柜飞身而起,重重摔在柜台上,鼻子正好撞在柜台拐角上,登时鼻血长流。

客店中顾客早一哄而散,只留下十来个胆大的壮着胆看热闹。三人一齐站了起来,将掌柜团团围住,灰衣汉子喊道:“去拿银子。”

古钺聪放在桌上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正待起身,忽听朱天豪道:“岂有此理,这三人也欺人太甚。”说着站起身来。

欧阳龙儿冷冷道:“你方才还让我不要多嘴,怎么自己按捺不住了?”

小风子吓得脸色煞白,说道:“公子,郡主说得对,不要多管闲事,这三人凶神恶煞的……”

朱天豪道:“这三人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行凶,我朱天豪就看不过去。”

小风子道:“他们有刀,你去了只会……只会多一个挨打的,他们要杀你,顶刀子的还不是奴才。”

朱天豪心知小风子所言有理,怔了一怔,说道:“他们不就是要银子么,我有。”大步走上前去,小风子闻此,忙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古钺聪对朱天豪大是改观,暗道:“想不到朱天豪不止为人爽快,也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义气男儿。”当下由他走上前去,有心看他要如何劝退恶人,三恶人武功平平,但要对他动手,自己再相救不迟。欧阳龙儿见识过古钺聪武功,知有他在此,朱天豪绝无性命之忧,也静坐不动,口中却道:“并非每个人都有我欧阳龙儿这么大的本事。”

眼见三人要对掌柜动手,朱天豪朗声道:“住手!”走上前去,拱手道:“三位大侠,掌柜的也是小本经营,你们何必为难他们,你们要银子,我有。”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递了出去。

三人见朱天豪一身绫罗绸缎,头上更满是珠玉翡翠,立时喜容满面,目不转睛打量他。那灰衣汉子接过银子,说道:“臭小子,想充好汉?我们这里三个人,一锭银子就想打发了?”

朱天豪又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说道:“我所带不丰,只有这些了。”又将银子递了出去。

灰衣汉子向那光头汉子努嘴递了个眼色,光头汉子道:“还少一份。”

朱天豪道:“这里已是两百两银子,三位纵然将这店抄了,也未必有这么多。”

青筋暴突的汉子道:“老子是抢劫,你有多少,老子就要多少。”说着伸手去抓朱天豪头上翡翠。

灰衣汉子拦住道:“老三,人家给了我们银子,不好动手得。”对朱天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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