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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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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大门派首战告捷,群心大振,擂鼓三通,号角齐鸣。周缙对高进伦道:“哥哥,下令罢。”
高进伦一言不发,望了望嗜血教众尸首,又看向各掌门。
北宫先生右一天道:“还有什么好疑虑的,属下和巴掌门、王掌门昨晚在阵外吆喝半夜,还假装已找到入教之路,今番老贼派教中老弱在此虚张声势,这些人负隅顽抗,仍不见援兵,可见老贼已上当。”
孔一太道:“没错,我等在奇门八卦阵外处处设下圈套,看似明攻,实则暗有玄机,盟主请姓古的出谷,看似暴露我等入谷途径,但以欧阳老贼的脾性,他一定会想,盟主您意在让他知道十八大门派欲从若虚谷大道攻入,但此番大摇大摆相请,必是声东击西之计。老贼就是诸葛再世,今日也活不成了。”
高进伦道:“好,今剿魔教,人人有功,生擒或取欧阳艳绝人头者,高某愿和他齐心协力,共振武林。”一齐向嗜血教进发。
众人奔出里许,并不见嗜血教击鼓人众,高进伦问道:“人在哪里?”周缙道:“方才就在这里,想来听到杀喊声溜了。”高进伦道:“大家警惕。”翻过一处陡坡,前方是一个深谷,高进伦一扬手,打马停步道:“此处地势极低,大家当心。”众人领命,高进伦又道:“周缙,派两个脚程快的到前面探路。”周缙当即点了两名弟子向前,不一时,两人回来,报道:“启禀盟主,谷中并未发现敌踪。”高进伦又远眺一阵,当先纵马入谷。周缙忙道:“哥哥不可当先涉险。”对身后群豪道:“你们都吃屎的吗?”众人见周缙飞扬跋扈,人人面有不服之色,高进伦道:“休要放肆,退下。”周缙不服道:“哥哥……”高进伦道:“高某受各位抬举,做了这个盟主,已然忏愧之至,凡事自当身先士卒。”仍当先纵马而去。
将近晌午,春阳高照,晴空万里。高进伦一行渐行渐近,走出数里,只听哨探禀报:“大军距魔教已只十里,并未发现敌踪。”高进伦提缰拍马,说道:“众位英雄,歼灭魔教在此一举,随我入教擒拿欧阳贼。”群豪齐声高呼。
就在这时候,忽闻一声长鸣自远空而起。群豪举目望去,只见一只大雕划破流云,自极目处向这边厢飞来。山谷十分清净,这一声雕鸣端有穿云裂帛之势,众人望了半晌,高进伦问道:“那是什么?”周缙道:“想来不过是一只过路的雕,我们走罢。”高进伦道:“我自知是大雕,那大雕足上驮着物什。”
众人均是一惊,那大雕来速极快,转眼已至头顶,群雄看得分明,那大雕左右利爪之上,都用铁钩钢索挂了一只黝黑的木桶,每只木桶少说也有七八十斤重,不知所盛何物。那大雕身形巨大,虽驮重物,仍不见减速,在群豪头顶十数丈高处停定。
第十回算无遗策10
众人大觉不妙,一时之间,谷中气氛陡然而变。
高进伦道:“谁知大雕从何而来,腿上所绑是何物?”群豪面面相觑,皆是摇头不知。
右一天道:“不过一只雕儿,大家无需惊慌。”
王易武道:“要知木桶所盛何物,一矢可知。”
周缙道:“拿弓来!”两名随从立即抬来一张巨弓,周缙单手抄弓,搭箭上弦,巴图图忙道:“周缙,射不得!如果木桶所盛是炸药,一旦雕亡坠下,那就糟了。”群雄一听此言,均是骇然失色,纷纷后退。高进伦道:“弓给我!”周缙素来胆大,此时亦忍不住迟疑道:“哥哥……”其余群豪面有惧色,纷纷道:“盟主,只怕果真是炸药。”高进伦道:“箭上裹油,点燃给我。”群豪恍然大悟,那木桶所盛之物果真是炸药,遇火即炸,大雕在高空早已粉身碎骨,绝然不会殃及自己。群豪纷纷道:“盟主英明。”不少人怕大雕俯冲下来,这时候纷纷道:“盟主,快射,快射。”
高进伦沉声道:“十八大门派两千正义之师,岂可因区区一只大雕大乱。”群豪默然。
高进伦取了火箭,张弓满弦,“嗖”地一声,火箭应声入桶,登时熄灭。
群豪大舒一口气,周缙道:“欧阳老贼只会故弄玄虚,我们走。”话音方落,忽闻一股恶臭钻入鼻中,骄阳之下,竟下起了大雨。
高进伦眼疾手快,大叫道:“是粪水!”大袖一挥,挡在头上。
原来木桶中装的,竟是人畜粪便。
众人纷纷掩面,那粪便乃是从高空洒下,经谷中馨风一吹,飘飘洒洒扩散开来,十八大门派两千人余人,竟无一幸免,多少沾染着些粪雨。
群豪无不破口大骂,右一天身高体大,不幸被一坨牛粪迎头砸下,从头到脚都是粪渣,他乃是富可敌国的朱雀宫北宫宫主,如今受此恶粪浇头,无疑是奇耻大辱,他一面刨去头上粪便一面道:“好痛,欧阳老贼,我操你奶奶。”话说完,粪水顺着两颊流入口中,他一阵喷吐,骂得更厉害了。
众人正擦拭粪水,忽又闻数声雕鸣穿云而来,群豪乃惊弓之鸟,闻得声音,无不胆寒,抬头一看,只见北方黑压压一片,数十只大雕列成方阵,远远飞来,每只大雕足上均绑有两个木桶,霎时间已到头顶。
群豪又怒又惧,眼见前后四围极目开阔,欲躲无门,欲撤不及,纷纷道:“怎么办?”高进伦张开巨弓,正要拔箭,右一天大吼道:“盟主,射不得!”高进伦抹了抹面上污秽,说道:“这些大雕显是精心驯养过,木桶一旦从高空砸落,必有伤亡。”刚放箭拉弦,只闻一只巨雕一声轻鸣,数十只大雕利爪抖动,一齐撕碎木桶,天空登时下起了瓢泼粪雨,大片黑黄浑浊的粪便兜头兜脸泼将下来,秽物四溅,众人头脸、衣服之上,无处幸免,当中还有蛆虫蠕动。
恶臭弥漫,群豪登时成了落粪鸡,不少人抹去口唇脸上污物时,看到蠕动的蛆虫,忍不住呕起来,一时间全无阵型。高进伦顾不得抹去身上粪便,只将嘴上额上粪便略略揩拭一下,大声道:“大家镇定,莫要中了欧阳老贼诡计!”
两千英雄豪杰在粪水中混沌挣扎,忽又听得一声长啸,不知何时,天空中又飞来五只大雕,每只大雕足上仍有两个木桶。
群豪尚未与魔教主力交战,已然群心大乱,士气大折,高进伦道:“快走!”纵马向嗜血教方向奔去,群雄拖粪带屎,奋力跟上。
但群豪纵然武功再高,又怎能快得过大雕?又闻一声嘶鸣,群雄大呼糟糕,只得迎头再受一回粪便浸洗,不过所幸这一回只有五只大雕十只粪桶。
“轰!轰!轰!”木桶囫囵而下,坠落在若虚谷大道之上,但这一波木桶所盛之物不是粪便,而是炸药。
谷中响起了晴天霹雳,若虚谷地动山摇,木桶触地即炸,近处灰飞烟灭,远处的群豪,不是被炸成肉酱,就是被炸药余威推入悬崖,撞向石壁,粉身碎骨,每只木桶十丈之内草木焦糊。无数豪杰全身着火,如无头苍蝇,东窜西躲,有的奔入悬崖,有的冲入人群,其余怕他惹火烧身,只得自相残杀,将着火之人乱刀砍死。残肢断臂者不计其数,鲜血搅着黑灰,在大道上乱爬。
若虚谷中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着燃烧的草木爆裂声,呼呼风声,分也分不清,辨也辨不明。
十八大门派两千余人,死伤者十之四五,千三四百人生还。
不过大雕终是大雕,毕竟未具人智,木桶坠落之处,皆是群豪聚集之处,位于前方的各大掌门,均侥幸免于一死。巴图图望着惨死的弟子,顾不得群豪在侧,跪在地上放声痛哭。
忽听周缙大喊:“哥哥……哥哥……”
群豪四下一望,果然不见高进伦身影,也不见他胯下马匹,一天书坊弟子道:“高盟主莫不是被炸死了?”
此言一出,周缙大步跨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衣领,斥道:“我哥哥吉人天相,怎会被炸死,那马匹八百多斤,身长丈余,纵然炸死,焉能没有尸首?”那弟子惊魂未定,见周缙满脸乌灰,狼狈已极,战战兢兢道:“说不定……说不定人和马都被炸下悬崖去了。”周缙暴跳如雷,挥起一掌就劈向他脖颈,凡天殊忽伸手拦住他,说道:“周缙,盟主生死未卜,还是不要急着对自己人动手。”巴图图忙起身打圆场道:“我们还是先找到高盟主,再思谋进退罢。”
凡天殊放开周缙,周缙怒目而视,缓缓收手,说道:“找不到哥哥,你们都别想走。”
巴图图道:“周缙,欧阳老贼既派大雕来袭,恐已知道我等在此,是进是退,还请定夺。”
就在这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今儿个,你们都要给神教死去的兄弟陪葬。”这句话声音虽轻,但群豪听在耳中,仿佛到了鬼门关,无不战栗,纷纷向话声处望去。
不知何时,若虚谷大道北面已站满了嗜血教人,放眼看去,足有三四百人,嗜血教众显是大多聚集在此了。只见柳少颖居高临下,立于最前,身周教众手持箭弩,火矢,人丛之中,林中槐一声虎吼,教众随之响应,震荡山谷。
十八大门派方被粪泼,又吃了炸药的苦头,如今见到箭弩、火矢,心胆俱寒,纷纷向后退去。周缙哈哈一笑,说道:“魔教狗,亏你们还自称武林中人,如今不敢与人正面交手,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算什么好汉!”柳少颖红着眼道:“尔等两千人围攻我神教两百兄弟,没脸和我提好汉二字。”微微抬手,令道:“放!”百弩齐发,炮声雷动,火矢如蝗,一齐向十八大门派射出。
第十一回瘗玉香消1
古钺聪一路疾奔,尚未出谷,已听得鼓声雷动,不知阵外有多少人。他大是惊骇:“莫非,十八大门派都在此?”当下悄声蹑出奇阵,藏在一树干后往外看去,见阵外只有八名大汉,正奋力击鼓,昨夜群豪皆已杳然无踪。他避开那八人,迈开脚步登上一座小丘,极目四望,但觉北风转紧,四野旷渺,并无埋伏,也不见白苗凤等人,心忖:“教主所料不差,看来十八大门派已到若虚谷。”又想:“教主说白伯伯是自己人,莫非他们昨天深夜临谷,正是驰援神教而来?白伯伯于我有恩,他是友非敌,那是再好不过。”从小丘上下来,迳自向若虚谷而去。他年轻气盛,体内深蕴六十余年少林内力,虽一夜未眠,亦丝毫不觉疲困,一口气奔出八里路,正缓缓转入若虚谷,忽见前方四个牧人,一人头戴草帽,一人足登草鞋,一人手握牧羊鞭,一人身着布衫,看那模样,四人这身装扮穿在一人身上似乎更合身。四人正纵马向若虚谷方向狂奔,古钺聪暗道:“嗜血教方圆百里少有人来,这四个人不是牧人。”两个纵身,从四人头顶跃过,拦在路前,问道:“你们几个,要去哪里?”四人均不知古钺聪来历,那头戴草帽的汉子上前一步,喝道:“快快让开。”古钺聪一听他说话,便知对方是习武之人,仍拦在路当中一动不动。那足穿草鞋的道:“臭小子,爷爷胯下大马可不认人,不想被乱蹄踩死,就快滚开。”那手握牧羊鞭的汉子连向古钺聪递眼色,说道:“小兄弟,你快让开罢,不然要吃大亏了。”古钺聪道:“这位兄弟最客气,一会儿我不让你吃大亏。”对其余三人道:“我也有要事在身,你们到哪里去,快快说来,我放你们过去。”这时,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布衫汉子忽道:“和这小子多说无用。”话刚出口,右手已到古钺聪手腕。古钺聪丝毫不避,任由他抓住,眼见他腮帮肌肉微动,知他要用力,当即将一股真气运到手腕之上。布衫汉子连运内力,却见古钺聪安之如素,直如毫无知觉一般,脸色不由大变,说道:“好小子,会点儿歪门邪道。”左手去拔腰间大刀。古钺聪恍若不见,说道:“再问一遍,你们是什么人,到哪里去?”布衫汉子哪会理睬他,猛然举起大刀,正待要砍,忽觉一股内息自握住古钺聪的掌中冲上,自右而左,从胸口急涌向左臂,“哐当”一声,手中大刀竟自脱手。
布衫汉子大惊失色,右手下意识松开,古钺聪反手抓住他手腕,说道:“不说实话,不能走。”布衫汉子无法挣脱,左手冷不防一拳向古钺聪胸口打来,古钺聪左手轻轻一拨,右手暗将一股内里灌入对方臂中,布衫汉子一拳打歪了,欲在途中收回,不料右手又传来一股雄浑已极的力道,如闪电般涌至左手,将他左手猛力外推,这一拳竟不偏不倚打在自己右肩上,将自己的肩关节打得脱了臼。
其余三人大惊失色,那手握牧羊鞭的汉子显是没看出端倪,问道:“王兄,你怎么把自己打残了?”
布衫汉子连连倒退,怒道:“他妈的,王八蛋才愿意把自己打残。”忙伸手将肩关节接上了。
古钺聪道:“说不说?”
话音刚落,那戴草帽的汉子猛一夹腿,口中道:“各位拖住他,我去报信。”古钺聪伸手一探,正好抓住他胯下马尾。只听那马儿萧萧长嘶,忽而凌空而起,戴草帽的汉子连人带马倒飞出三丈,一同摔在地上。那马儿翻身而起,长鸣一声绝尘而去,戴草帽的汉子望着挂在丫枝上打旋的草帽,半晌也爬不起来,。
其余三人均睁大着眼,要知寻常习武之人拽住马尾用力拖拽,就算将马尾扯断,也绝不至于连人带马一齐倒拽飞出三丈。四人互望一眼,均知不是古钺聪对手,就是四人联手也决然打不过,一时间也不敢骑马逃走,只愣在原地。
原来,古钺聪手上暗使了“因陀罗抓”的功夫,陀罗抓乃是少林内家功夫,他方才这一抓,与其说是倒拽,毋宁说是拽住马尾,藉以内力将人和马凌空托起。
古钺聪道:“怎么?还是不肯说?”
那穿草鞋的汉子忽道:“我说,我们是去报信。”
古钺聪问道:“报什么信?”
草鞋汉子刚要说,戴草帽的道:“刘青子,不能说。”
古钺聪抓住穿草鞋的汉子衣领,几个起纵,飞身道旁一大树树,随手一放,将他挂在了四五丈高的树枝上,那树枝比手腕细小许多,穿草鞋的汉子挂在上面,四肢无凭,摇摇欲坠。古钺聪道:“说罢。”一脚踩在树枝上,轻轻一用力,那树枝登时疾晃起来。
穿草鞋的汉子武功平平,一望脚下,登时头晕目眩,忙道:“大侠饶命,我……我说。”他身悬半空,大气也不敢出,说话亦是战战兢兢,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道:“高盟主,让报信。”似乎生怕多说一个字震颤空气让自己掉下去。
古钺聪道:“接着说。”轻轻一踩,那树枝筋骨发响。那汉子忙道:“高盟主派我们四个在奇门八卦阵外守御要是魔教巳时时分还不出来就发讯号通知盟主。”这一句话却是一口气说完,半点儿停顿也没有。
那丢了草帽的汉子怒道:“谁让你……”忽觉眼前一花,继而身子一挺,再动弹不得。原来一言未了,古钺聪飘身落下,点了他魂门穴。
古钺聪拖他至大树旁,让他在树干尺许外站定,轻轻一推,将他头部靠在了树干上。中魂门穴的人,身子僵硬,连脖颈也不能动弹丝毫,草帽汉子整个人便犹如一根斜靠在大树上的树棍,倒不下去也站不起来。古钺聪对手握牧羊鞭的汉子道:“我说过不让你吃大亏,你自己点了穴道罢。”那汉子连连点头,伸手也将自己魂门穴点了。古钺聪看一眼那穿布衫的汉子,布衫汉子后退两步,颤声道:“不敢劳动大侠,我自己来。”也将自己要穴点了。
第十一回瘗玉香消2
古钺聪道:“四位,告辞。”挂在树梢的汉子大叫求饶,靠在树干上的汉子破口大骂,古钺聪全不理会,随手牵了一匹马,向若虚谷入口奔去。
一口气奔近雁断崖,前面是一陡坡。弃马而上,还未到山顶,远远便听得黑万通的声音:“哥哥,这位兄弟说了,敌人已经入谷,我们别再啰啰嗦嗦了,赶紧前往若虚谷罢。”只听白苗凤的声音道:“欧阳郡主,你以为如何?”
只听一少女清亮的声音传来:“打架的事我一窍不通,你们说怎么就怎么好了,不过我们不是江湖中人,和那个欧阳教主也是非亲非故,干么费这力气帮他。”说到此,突然换了一副口气道:“不如,我们到山下集市去玩玩罢,我头一回来西北,山下一定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白伯伯,我们这就走罢,我请大伙儿吃酒。”
白苗凤道:“郡主有所不知,这件事事关欧阳教主,我们不能视之不理。”
古钺聪闻此,心忖:“教主所言果然不差,可白伯伯和教主到底有何关系?”只听那少女漫不经心道:“救他做什么,这个四洞教今日覆亡了,无需多久,欧阳教主自会创出五洞教,六洞教来……”
古钺聪听在耳里,心想:“这姑娘瞎三话四,白伯伯对她竟也恭恭敬敬,是了,白伯伯口称她郡主,想来是从京城里来的了。”
白苗凤道:“此事或与王爷有关也未可知。”
那少女道:“我爹爹又不是江湖中人,怎么会和他们结上梁子,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瓜葛,也不见得救了一个魔教教主,瓜葛就没了,说不定还会惹来那些正派人士的仇恨,当然了,想来这些所谓的正派中人和皇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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