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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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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花言巧语诓骗,林某实在看不过去,这才现身揭穿,还请师太明察。”
静仇师太看看满脸泥尘血污,狼狈之极的王总镖头,又看看面前这位不知何时伏于梁上,是敌是友更不清楚的汉子,更觉江湖险恶,复杂已极,一时间举起长剑,不知该指向谁。
林中槐对王总镖头道:“小子,你不老实招来,我这就把你交给龙虎镖局的人。”
王总镖头高声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李老二既敢在江湖上吃这碗饭,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要是说半个怕字,就不是好汉。”
静仇师太听到“李老二”三个字,怒道:“你真的是冒牌货?”李老二道:“是又怎样,你们这些光头尼姑于江湖之事一窍不通,没有我,休想夺回脸谱。”
静仇师太见他十足市侩流氓嘴脸,这才知上了当,想到自己竟与一拨流氓煞有其事的商议良久,自己蒙在鼓里也全然不知,不禁又是尴尬,又是恼怒,转身道:“还不快滚。”那八名不知李老二从何处请来的“弟子”,口中大呼“多谢师太饶命”,连滚带爬抢出门外,一哄而散。
“唰”一声,静仇师太长剑逼向李老二脖颈,问林中槐道:“这位施主,此人欺骗我,按照江湖规矩,该不该杀?”
林中槐道:“什么江湖规矩,不过是这厮诓骗师太胡诌出来的,师太爱杀便杀,爱刮便刮,悉听尊便。”
李老二望着青钢剑,竟然殊无惧意,反理直气壮道:“大家行走江湖,各有所图,师太你为脸谱,我李老二只图有碗酒喝,有口肉吃,大家同是在刀口上舔血,凭什么你们就是大侠,我就是无赖?真是……甚是岂有此理。”
静仇师太从未遇到过这种无赖,一时无言以对,剑在手中,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气极之下,也是飞起一脚,喝道:“滚!”
李老二仰天摔出门外,翻身爬起,一瘸一拐离去,口中长叹一声,喃喃道:“江湖凶恶,越来越难混了。”
静仇师太回过身来,面有尴尬之色,双手合十道:“多谢施主。”
林中槐回礼道:“师太知我并无恶意便了。”
就在这时,耳听得门外脚步杂沓声疾速相近,真正龙虎镖局的人正挨屋搜查。
一小尼颤声道:“师父,怎么办……”
静仇师太道:“我们是为脸谱而来,尽量不要生事,但龙虎镖局人多势众,谁若受辱,立即以死以谢先师。”众尼如临大敌,纷纷点头。
林中槐望着众人,说道:“师太,未知可否听林某一言?”
静仇师太道:“愿闻施主高见。”
林中槐道:“龙虎镖局为劫贡而来,只要各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料来他们不会节外生枝为难各位。”
静仇师太皱眉想了片刻,问道:“林施主的意思是?”
林中槐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只管装睡,我还在梁上藏起来……”
话音未落,敲门声已到了隔壁,众小尼纷纷藏在师父身后,静仇师太不及细想,说道:“也只好如此了。”吩咐弟子上榻,自己也躺了下去。
撞门声大起,一人在门外大吼:“开门!”众尼缩在被窝瑟瑟发抖。师太定了定神,起身开门。三个扛刀大汉涌进房来,其中一领头道:“搜!”另两个见屋中都是年轻尼姑,便欲动手动脚,被那领头喝斥了两声才住手。不一时,两人均摊摊手,示意房中无人。那头领看定师太,从袖中摸出一物,正与方才假王镖头胸前挂的“龙虎镖局”牌号一般模样,不过此牌号小得许多,问道:“有没有见过持与此牌相似的人?”
静仇师太不慌不忙道:“阿弥陀佛,贫尼等都是出家人,一到客栈便未出门,未曾见过此等物什。”那领头看了师太一眼,正转身要走,忽见地上一滩李老二嘴角流出的鲜血尚未干结,手中铁锤往桌上一放,问道:“这是什么?”静仇师太微微一怔,一时不知如何答话,那领头提高声量道:“是什么?”静仇师太道:“你们乱闯进来,贫尼还没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倒先问起贫尼来?”身旁一人道:“我们是谁你也不知道,还敢来这里?告诉你,我们乃是天下第一镖——龙虎镖局的人,云景楼有人打着本局为旗号,四处招摇撞骗,坏我镖局名声,你们若与这干人有所勾结,最好将他们交出来。”
第三回江湖险恶12
领头指着地上血迹,说道:“师太,这些血到底是哪里来的?”
静仇师太看定那人,面不改色道:“此屋都是女子,你说是什么?”
领头一愣,随即道:“走!”三人撞门而出。
三人一走,静仇师太不慌不忙将门闭上,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说道:“弟子们,没事了。”
白苗凤藏身窗外,将屋内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心道:“这个静仇师太虽然不通世事,倒还机敏。”想起她的话,不仅哑然失笑。这一笑,忽然眼前一亮,生出一计来:“这位静仇师太和那位背铁锅的汉子武功高强,若能请他们助我一臂之力,那是再好不过。”又想:“我是朝廷的人,师太似乎十分憎恶官府中人,要说动她,恐怕不易。”正自想着,忽闻身后脚步声响,白苗凤正待跃廊藏匿,却见是古钺聪睡眼惺忪向自己走来。
古钺聪并无内力,以白苗凤耳力,早当听见,但一则客栈声杂,怪事连出,二则他正自思索如何说服静仇师太,是故古钺聪行至两丈之内,方始发觉。白苗凤身形一展,一把捂住古钺聪嘴,将他抱起来,附耳道:“是我,别做声。”古钺聪吓了一跳,见是白苗凤,才连忙点了点头。
原来,古钺聪被黑万通灌下半坛烈酒后,当场醉死过去,直到龙虎镖局众人闯上楼来搜查客房才半醒过来。耳闻门外震天价响,他心中害怕,便要起身一看究竟,谁知刚抬起头,忽觉头痛欲裂,竟似要炸开一般。他忙又躺了下来,过了半晌,又觉舌头麻木,口水不由自主自嘴角流出,想要闭上嘴,下巴却不听使唤,腹中更是如似火烧,就如刀割锯切一般剧痛。躺了片刻,神智稍苏,又觉尿急难当。好容易爬起来,却又不敢开门,四下张望一阵,见后窗有一条走廊,也不多想,翻身从后窗爬了出去。沿着走廊走了一阵,总算寻着个没人的角落。客栈乱如一锅粥,他一个孩童,也没人留意。小解完刚想回屋,见龙虎镖局的人从身后搜查而来,他只好寻个角落藏身,谁知再要回去时,却记不起来路。他东钻西窜,越走越远,正好撞见伏于窗外的白苗凤。
白苗凤抱起他,低声道:“你跟着我,莫要出声。”古钺聪又点了点头,两人一齐伏在窗外探听。
再看屋内,只见林中槐已坐在方才假王总镖头椅上,静仇师太在他对面正襟危坐,八名小尼仍静立身后。静仇师太道:“方才若非林施主识破李老二真面目,又想出支开龙虎镖局的妙计,贫尼和几个不中用的弟子恐怕已遭不测,贫尼在此谢过。”说罢望着林中槐,几次想张口,终于没说什么,林中槐道:“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师太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静仇师太道:“林施主藏身梁上,究竟有何因故?”
林中槐道:“在下在找一个人。”
窗外古钺聪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中听得他这句话,心忖:“找人?难道是来找我?”
只听一小尼道:“那你干么要躲在房梁上?”
静仇师太道:“放肆!”
林中槐道:“请恕林某直言,云景楼上下各门各派戒备森严,唯有师太和几位小师父全神贯注和李老二说话,对屋内外毫无防备,最易藏身。”他这话虽然直言不讳,但言语中毫无讥讽之意。
静仇师太缓缓将目光落在桌上,说道:“贫尼此次和劣徒初次下山,不曾想江湖险恶如此,我等竟被市井小人蒙在鼓里也丝毫不知。”轻叹了一声。
林中槐道:“不知师太口中的脸谱,究竟是何要物?”
静仇师太望着烛火,端起茶杯,又轻轻放下,说道:“一百三十年来,霄凰庵从来都是隐世而居,我等本来也绝不会离开贺兰,来到这是非之地,只因那脸谱事关敝庵存亡,就算前方是虎穴龙潭,刀山火海,贫尼等也一定要走这一遭。”
林中槐皱眉道:“依师太所言,那脸谱既如此重要,何以会落在官府手中,成了献给皇上的贡品?”
静仇师太将青钢剑放在桌上,缓缓道:“此等师门中事,本不该叨扰林施主,但凭贫尼和几个不中用的弟子,真不知该从何下手。”
林中槐听她口气,大有让自己相助之意,看着众尼,不知为何,竟生出恻隐之心,说道:“师太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但凡有林某能帮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静仇师太大喜,说道:“林施主乃是老江湖,哪怕得你三两言高见,一定能事半功倍。”看看窗外,最终将目光望向青钢剑,接道:“要说这脸谱为何会成为献给狗皇帝的贡物,就要先说这脸谱的由来。贫尼的师父给我说过,一百三十年前,祖师爷本是川西一名街知巷闻戏子,以变脸绝技闻名当地,可是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祖师爷离开川西,在秦岭山下的一庵中剃度出家,拜入了佛门。”
林中槐道:“这是为何?”
静仇师太道:“有人说,祖师爷是勘破红尘,有人则说……祖师爷是为情所困,不管真相如何,这些事都已经不重要了。”
林中槐道:“不错,贵庵能有今日,全赖祖师爷福荫,后世弟子又何须追根问底。”
静仇师太点点头,继续道:“祖师爷拜入庵门后,抛却俗念,用心学武,据说她天资极高,无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还常从其中悟出不少新的道理。短短几年时间里,她的武功已在众同门之上,听说竟不在师父之下。到三十五岁时,已是洞月庵众望所归的主持继承人。”
林中槐皱眉道:“洞月庵?不是霄凰庵?”
静仇师太接道:“正所谓人生不能尽如人意,就在她接任主持的那天,一名男子突然寻上庵来,此人也不硬闯,只说要与祖师爷见一面,不然就不离去,起初庵中众尼以为他只是说说,谁知那男子一等,就是一年。”
林中槐微微一惊,暗道:“这男子莫不是这位祖师爷的‘情郎’?如此说来,师太的这位祖师爷恐怕真是为情所困。”
第三回江湖险恶13
静仇师太道:“听师父说,一年来无论风雪疾病,从来没见他离开过。有同门劝祖师爷见那男子一面,将他打发走,祖师爷却如何也不肯见,终于有一天,祖师爷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从后山离开洞月庵,从此再没回去过。”
林中槐道:“后来怎样?”
静仇师太道:“祖师爷一个人来到贺兰山隐居修炼,直到三年以后,才自创霄凰庵,广纳门徒。因她老人家武功高强,待人又极宽厚,门下弟子很快就多起来。”
白苗凤心中有事,听她啰啰嗦嗦说了许多,还没提到脸谱一事,心中正自着急,只听林中槐问道:“不知脸谱是怎么回事?”
静仇师太道:“祖师爷有个习惯,每三年要闭关修炼一次,越到后来,闭关的时间也越长。师父说,在祖师爷六十八岁时,有一次曾一连闭关三载,她出关后十分高兴,说练成了一门神功,并已将这门神功写入川西师父传给他的一张脸谱之中,只要她先行闭关试炼一年,此后大家都可以修炼。”
林中槐道:“此脸谱上所载武功乃是祖师爷闭关三年所得,又是极厉害的武功秘籍,难怪师太一定要取回。”
静仇师太道:“当时,所有弟子也这样想,岂知这一回不到三个月,祖师爷忽然出关,并传下严令说,她已毁掉脸谱,从今往后,后山永远列为庵中禁地,包括本门弟子在内的任何人都不得闯入。”
林中槐奇道:“这是为何?”
静仇师太摇头道:“师父说,祖师爷那一次出关后,终日郁郁寡欢,口中常常说一句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半个月后,她又进入后山,这一次是三个月,出来后留下一套“哀山劳舞剑法”交给弟子。”说到此,静仇师太眼中隐隐泛出泪光,接道:“祖师爷将剑法留给下后,又将自己关入后山,这一次,就再没出来过。”
林中槐道:“师太方才使的剑法,可是哀山劳舞剑法?”
静仇师太道:“正是。”
林中槐道:“师太祖师爷历时三个月创下此剑法,已是这般了得,那脸谱上的神功,岂不更是非同寻常?”
静仇师太摇摇头,说道:“贫尼只知哀山劳舞剑法是祖师爷一生中最悲愤之际所创,练此剑法一定要常怀悲悯之心,至于祖师爷为何留下那样的训戒,脸谱上所载神功究竟如何,后来弟子虽有猜测,但有祖师爷后山的禁令,没人知道真相。一百多年来,有人说那脸谱为天下三大奇物之一,乃是用西域冰蚕皮编织精绣而成,曾用延龄草、千年参、藏雪莲等名贵药草浸泡数载,再用沉香之木烘烤、天山之水冰冻,金粉漂染、蛇毒沥干,前前后后共百余道工序精制而成,可保祖师爷面容不腐,所以祖师爷才留下此严训。也有人说常在后山听见狐狸怪叫,还经常见到从后山冒出黑烟,那脸谱上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的邪功,祖师爷如此做法,是为了不让弟子修炼脸谱上的功夫。也有人说,后山常常见着先师祖鬼魂出没,但要有人靠近,不出三日就会死,总之后来弟子纷纷猜测,却终是莫衷一是,没人知道端的。”
林中槐道:“却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静仇师太道:“自祖师爷建庵以来,便立下规矩,但凡拜入霄凰庵门下的,终生不得再出庵,所以自师父那一代起,世上就极少有人知霄凰庵存在,霄凰庵与世无争,诚所谓河清海晏,太平之世界也。也正因为此,众弟子自以为无患,心之所向,只是严守祖训,求修成正果而已。”
林中槐道:“莫非有人发现了贵庵所在?还是,贵庵之中有人觊觎脸谱?”
静仇师太目中忽闪过一道厉光,轻轻咬着牙道:“二十七年前,我和她一同被师父收入门下,师父养育我们,传授我二人佛法武功,谁曾料想这妖女从拜入霄凰庵之日起,就暗中算计着如何得到脸谱。去年将近年关,这妖女趁师父闭关修炼之时,偷偷溜进积香厨,将无色无味的‘一日软骨散’放入饭菜之中,全庵上下谁也没有防备,全都……都被毒倒了。”
林中槐听她语气大变,说道:“中了一日软骨散之毒,虽无性命之忧,但一日之内功力尽失,全身瘫软,溺尿失禁,这妖女果然是冲着脸谱来的。”
静仇师太道:“她若只冲着脸谱来,便也罢了,这妖女将师姐妹们毒倒,是要让大家眼睁睁看着同门一个个死在她屠刀之下,她每杀一个师姐妹,便将人头割下来吊在师父闭关门前,说到时无需她亲自动手,师父只要看到这些人头,一定会被活活气死。庵中六十四个师姐妹,死在她魔手中的有四十八个,有五个看着越垒越高的人头,自己咬舌而死,还有一个被……被活活吓死……”说到“活活吓死”时,静仇师太嘴唇发颤,悲愤交迸,眼中满布恐惧,仿似当日之事就在眼前。
窗下白苗凤也听得心惊,心忖:“此人所以用‘一日软骨散’而不用其它剧毒,竟然是为了让师姐妹睁眼看着同门被杀。”古钺聪听到这等残忍之事,酒意吓醒了大半,忍不住向白苗凤靠了一靠。
林中槐又惊又怒,说道:“她既已毒倒庵中师姐妹,盗了脸谱逃走便是,为何还要残杀同门?”
静仇师太沉入悲恸之中,仿若未闻,只道:“我和身后八名小师妹随师父一同闭关,侥幸躲过一劫。师父出关时,见门前挂满了弟子头颅,庵中尸横遍野,传庵脸谱也被盗走,果然一病不起,没一个月就……”过了片刻,她突然起抬起头,说道:“贫尼和这几个幸存的小师妹苟延残喘,只为练成“哀山劳舞剑法”,找到妖女,夺回脸谱,给师父和霄凰庵五十条人命血恨。”话声虽轻,但斩钉截铁,毋庸置疑。
林中槐道:“那妖女得到脸谱后,一定会第一时间修炼谱上所载神功,师太有几分把握能血此剧恨?”
第三回江湖险恶14
静仇师太眉间愁云倏布,说道:“若这妖女是只身一人,那也并非极难,她下山后,不潜心向佛,却仗着脸谱神功,自立‘风月观’广收门徒做起了火居道士。”
林中槐听得这荒诞离奇之极的怪谈,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身后一小尼道:“我们在庵中时就常听妖女说,这世上,最苦的就是佛门中人,什么七律八戒,非但不能享受花花世界,也不能蓄发嫁人,她还说倘若有一头青丝,天下女人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静仇师太喝道:“此话你也敢记在心里,妖女全无人性,她想什么常人岂能逆料。”那弟子低下了头。
林中槐道:“她若贪美貌,恋凡尘,大可返俗嫁人,生儿育女,却为何要做道士来?”
静仇师太道:“她如此,显是为了与我霄凰庵作对。我近日还查出,这妖道与朝中权贵早有勾结,风月观明里是火居道士,暗地里却抢掠民间珍奇之物,当做拜月贡送往朝廷,不止如此,这妖女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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