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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除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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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所长没有正面回答,继续看录像,突然,他右手伸起来把额头一拍:“对了,我是网吧看到的。”郝志明看着宁所长:“你能肯定?”宁所长:“有一次深夜,所里对辖区内的网吧进行突击检查,来到一个叫‘V客’的网吧,看到那里有很多人还在上网,当然多是年轻人,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聊天,有的很疲倦了就爬在电脑前睡觉。”
郝志明:“这录像里的嫌疑人在里面没有?”宁所长点了一下头:“他趴在电脑前正呼呼大睡。印象最深的是,我去把他推醒时,他还蒙朦胧眬说了一句话:‘我还有一滴血。’我问他什么一滴血?游戏吗?他摆了摆头,昂起头看到是穿着警服的警察,吓到了,慌慌张张、又支支吾吾的。”
……
“V客”网吧。郝志明和宁所长来到比较舒适的“雅间”,看到一个瘦瘦的青年坐在椅子上正与QQ上的网友聊得正欢。
郝志明伸手怕着青年的肩膀:“你还聊得起劲嘛。”他见对方站起来后问:“叫什么名字?我说的是你的QQ名?”那青年有些胆怯地:“盘山路。”郝志明嗯了一声:“住哪里?有工作吗?”“盘山路”回答:“住中心区,没有工作。”郝志明:“没工作,你上网哪来钱?”“盘山路”说:“妈妈给我的。”
郝志明有些不全信,看了看他的座位,没有什么,又看了看他穿的黄色多包的裤子,便伸手去搜。宁所长见“盘山路”有些不愿意,便说:“你要是不配合没有好结果哟。”
郝志明在外面的包里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但手感觉到裤子里面有一叠东西,像对折的钱。他叫对方把外裤解开,发现*上还有一个小包,里面正是一叠钱。
郝志明拿着那叠钱问哪来的?“盘山路”东说西说,但漏洞百出。郝志明点了一下“朝西路旅店”。“盘山路”明白了,交待了盗窃钱箱的事。
郝志明有些气氛:“这钱是旅店员工看到汶川地震的惨状,献的爱心。这钱是及时雨,好多危急的生命在盼望。你知道嘛,好多群众不顾自己亲人的生命,去奋勇救灾民;好多领导把救自己的家人放在一边,去废墟抢救生命;好多警察强忍失去亲人的痛苦,争分夺秒战斗在重灾区。还有那可乐孩子的话语,那敬礼小孩的聪明,那冒死闯进学校救同学的学生……他们的言行是多么的感人!多么的可爱呀!可你,为了一点钱,居然……你还有没有良心!”
“盘山路”低着头细声地:“我不知道是救灾款。我错了。”郝志明明确地:“走,到派出所再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打黑除恶 (1)
中心区长的江边,有一个绿树成荫的滨江公园。此时,公园里没有对对情侣,也没有闲暇的游人。因为这是凌晨。一个衣衫邋遢的拾荒者,借着光线暗淡的路灯,来到公园一角的墙壁边。他隐隐约约发现墙角处有一包白色的物品。凭着职业的敏感,他认为那包里也许能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便走了过去,见是一个编织袋。他伸手去提,沉甸甸的,打开来看,看不很清楚。他拉到路灯下看,好像是肉。哪个人把肉都拿来丢了,怎么不吃呢?!难道是坏了?!他用右手拿出一节来看。啊,这是人的手臂。他赶紧向警方报案。
郝志明从四川北川回到专案组后,精神面貌来了一个飞跃。工作干劲更大了。他对那些违法犯罪的人不可理解,有时还天真地认为这种人只要去北川看一看可能就会改好,但这是不可能的。当他接到公园里的这起报案后,便带着黄容霞迅速赶来。
黄容霞拿出编织袋里的尸快进行拼接,发现是一具女尸,年龄在23岁左右,但尸体不完整,没有*。这是一起碎尸案,这与“4·17”有关系吗?目前说不清的。有时看似没有关连,但一个细节又可能连起来了。案子就是这样怪。
郝志明发现尸体头部是用一张报纸包起的。但这报纸被鲜血浸泡湿了,轻轻一撕就撕烂了,成了若干个小快,字迹有很多都看不清了。他认为这报纸有一定的价值,便打起报纸的主意来。一块块的报渣被拼接起来了,但关键字的地方没有。他起初认为可能是被凶手故意撕了,如果是这样,说明凶手有反侦查的能力,后来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便又在尸首上去找,发现还有一块报纸没有撕下来。这块报纸是在血肉模糊的颈部,极不好撕,稍不注意就会被撕烂。他小心翼翼地撕着,但再小心还是被撕烂了。烂了还是要撕,只是变得更多的小块。好歹总算撕下来了,再拿到原先的报纸那里去拼接。看清了,看清了。这是一张《信息日报》,时间是一个月前的9号。
对于这样的杀人碎尸案,破案方法之一就是发通报,寻找受害者,但这起案子,郝志明没有这样做,认为那张报纸虽然是一月前的,但可能与凶手有一定的因果关系,于是要查这张旧报纸。还没开始查,他就遇到了困难。首先是查找的范围。经反复研究,决定在滨江公园附近查找。一场看不见的战斗打响了。他和黄容霞在滨江公园附近的单位、居民区悄悄地战斗着,可查遍了有这种报纸的单位和个人,没有一点收获。
郝志明认为可能范围小了,又进行了扩大,还是没有结果。难道是方法不对?难道是措施不力?对此,他又重新调整了方案,把查找的范围扩大到渝江市的主城区以内。范围扩大了,工作量相应地加大。他采取了一个捷径,先到邮局查抄了去年订阅有《信息日报》的单位和个人,然后再去深入查找。
打黑除恶 (2)
这是一天上午,郝志明和黄容霞化装成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来到市物价局检查消防。在走马观花地检查了房屋、过道的消防后,郝志明又了解到该单位的新报纸在办公室放一段时间就收起来存起,然后再拿去卖。报纸一般半年卖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心都凉了,也许旧报纸已经卖了。但他不灰心,要求到存放旧报纸的地方看一看。这是一间储存室,是该单位专门拿来储存需要销毁的旧文件、旧报纸的。储存室不大,有十多个平方米,几个文件柜靠墙边摆放着。屋子前面有几个竹箩筐,里面装满了旧报纸。
郝志明在门背后拉开白炽灯的开关,来到箩筐前,蹲下去,拿起一张报纸看日期后便放在一边,又去拿起一份来看。一个箩筐的报纸都检查完了,没有找到结果。又检查第二筐,还是没有结果。第三筐检查了一半,虽然没有找到,但离需要查找的时间越来越接近了。此时,他像一个蜗牛,在树上不知疲倦地艰难地前进着。黄容霞有些不耐烦了,但郝志明仍坚持。
一个月前的《信息日报》出来了。郝志明放下10号的报纸,激动地拿起下面一张《信息日报》。按常规这该是9号的,可偏偏不是,而是8号的。是不是看报的人在收拣报纸时放错了。再拿起一张来看,不是,再拿起一张来,还是不是,越往下面拿,日期越来越远。整个储存室的报纸都找完了,也没有发现一个月前9号的《信息日报》。他作出大胆的假设:这个单位的哪一位职工把那张报纸拿走了。
该单位的职工进入了侦察视线。经过认真的排查,所有的职工基本上排除了,只有一个叫陶中祥的人有一些疑点。
这是一道宽敞的大门,左边的门柱上写着“西南大学”的字样。郝志明和黄容霞走了进去,找到了陶中祥当年的同学现在是该校的班主任,全面占有了陶中祥在大学的情况。
陶中祥,男,现年36岁,四川省长宁县人。他的家境较好,高中毕业后参加高考,考上了西南大学。在大学,陶中祥成绩很好,而且还爱好文学,又长得一表人才,受到很多女同学的羡慕。有一年元旦节,大学里搞演出。他在台上朗诵屠格涅夫的散文诗《门槛》,受到台下观众的热烈欢迎。有一个叫向*的女生非常激动,专门拿了一簇花到台上去献给他。在献花时,向*还大胆地亲了一下他的脸庞,引起观众一片哗然。演出结束后,在评奖中,他的节目获得了一等奖。从那以后,大学生们对陶中祥和向*的关系便议论纷纷。向*也不顾这些,经常找他请教不懂的题,要求他讲外国文学。他们坠入了爱河。在一个月光朦胧、校园幽静的夜晚。陶中祥和向*来到校园偏僻的地方散步。和煦的夜风,暗淡的月光,给他们带来了美好的憧憬,使他们忘记了自己是在野草丛生、路径窄小的地方行走。突然,向*“啊”的一声惊叫,感到右脚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越来越痛,很快肿起来了。他分析是被蛇咬了,赶紧用带子把被刺的脚捆起,把向*背到医院。
打黑除恶 (3)
医生诊断后要求住院。向*哭了,上不成课了。见到这种情况,他倒坚强很多,一方面安慰向*就医,另一方面去上课后就来照顾向*,还给向*补课。向*感动了,常常依偎在他怀中,没人时还吻他一下,直到痊愈出院。出院后,尽管他们在一个班,见面的机会很多,但他们情书不断,约会不停。正当他们在热恋之中时,一个隐患却悄悄埋在他们心里。向*把这件事给她在城市里的父母讲了,父母觉得陶中祥是农村人,坚决反对。向*是个很有孝心的女儿,对父母的话,不得不考虑。从此,他们炽热的爱情开始降温。尽管如此,他们的关系还是在保持,有时也还热烈。大学毕业后,他们被分配得天各一方。这时,他们的恋爱关系才彻底结束。
郝志明和黄容霞从西南大学出来,为了赶时间,分别在陶中祥工作过的单位,接触过的人员,以及居住过的地方深入调查,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材料。
在专案组,郝志明和黄容霞互相交流着调查的情况。黄容霞介绍道:“陶中祥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四川省宜宾农技校教书。对于这样的工作,他是不满意的,但他有能力,教的学生成绩不错。几年后,他就调到宜宾统计局工作。工作一年多,他又找关系调到渝江市物价局工作,成为一名很多人向往的国家干部。这是一个令很多人羡慕的单位啊。”
郝志明:“这人还会搞呢。没有几年,就弄到这样好的工作来了。”
黄容霞继续介绍:“在物价局,陶中祥起初工作不错,还受到领导的表扬,和同事的关系也搞得比较好。单位里的大哥大姐见他没有谈恋爱,就先后给他介绍对象。工商局的一个漂亮女孩成了他的伴侣,以后就结婚、安家,成为他的妻子。然而,婚后不久,特别是妻子在怀孕期间,他很不安分守己,看到漂亮的女子,就千方百计去搭话,眉来眼去,有时还去摸一摸。妻子叫他把这些不良习惯收敛起来。他见到妻子是个大肚子,怕影响胎儿的健康成长,表面答应不干了,但背着妻子照样干,而且越来越猖狂。妻子恨在心头,生了小孩不久就和他分道扬镳了。婚姻解体后,由于没有房子,他们仍住在一起,只不过房间是分开了的。在这期间,他经常带一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屋里玩耍。前妻看不惯,但还是忍了。有时,他心血来潮,就去死缠他的前妻,前妻气愤之下给他两巴掌。在这种情况下,前妻带着孩子回到娘家去住了。由于婚姻的变化,陶中祥的情绪开始低落起来,上班消沉,和同事的关系也有些僵。这时,单位上正在搞机关干部下基层锻炼。领导出于关心的目的,派他到乡里去挂职锻炼,任副乡长。”
作者题外话:作者声明 本书《打黑除恶》已与新浪网签约,除新浪网独家连载外,任何网站(媒体)、个人等未经作者同意不得转载,如有抄袭、剽窃等违法行为,将取证追责。
打黑除恶 (4)
为了占有陶中祥更多的情况,郝志明主动到艰苦的农村调查,他把调查的情况也讲出来了:“到了乡里,陶中祥的思想比较复杂。一方面,他想好好干一番事业,今后回单位得到提拔重用,另一方面,他又怕吃苦,不愿下乡村。有一次,他到乡村去检查农民插秧的情况。他看到农民在水田里插秧,就站在田坎上,一会叫农民把秧距插密一点,一会又说一窝秧苗多插点。农民解释密了要不得,秧苗多了也要不得,今后秧苗要发很多芽出来。可他不听,非要农民按他的要求去做。农民哭笑不得。他还要农民放下活,去煮饭来他吃,钱也不给,反映很不好。”
黄容霞接着说:“挂职期满后,陶中祥回到了物价局。局领导看到乡政府给他下的评语后,知道了他在乡里锻炼的情况,不但没有提拔他,而且具体工作也不安排。他成了一个闲人,整天以看报纸、喝茶、下像棋打发时间。一次,陶中祥和同事下像棋,同事来了个马后炮,把他下赢了。他不赞成,叫悔一步,同事不同意。双方发生争执、抓扯。他说了一句:把我*了,老子要把人杀了当化肥用。就这一句话,把同事吓惨了。”
郝志明看着黄容霞:“听说,陶中祥结过两次婚?”
黄容霞:“有一年同学会,是在风景秀丽的缙云山上的疗养院举行的。晚上,大家吃饭后,跳的跳舞,打的打牌。陶中祥坐在侧边看同学打麻将。当他看到没打牌的向*走出房屋后,不久也出去了。来到屋外,他借着屋*出的灯光,看到曾经的恋人向*一人站在草坪上哼着歌曲,便走过去和她搭话,得知向*也是离了婚的后,两人很快谈得投机,加上过去的一段恋爱生活,两股火花很快碰在一起了。半年后,他们结婚了。婚后一段时间,向*发现他对她带来的孩子不尊重,经常打骂孩子,好东西不给孩子吃,还阻止向*给孩子买穿的用的。更可鄙的是,他作风不检点,见不得漂亮的女人。这次婚姻不到两年又解体了。从此,陶中祥破罐子破摔,上班常迟到早退,有时还旷工,还经常找小姐耍。案发后,他见到民警就躲躲闪闪的。”
这是一个夜晚。谭虹带着郝志明和黄容霞来到了陶中祥的家门外。郝志明敲开了门后,只见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在里面,此人就是陶中祥。谭虹:“我们是刑警总队的。你最近在干什么呀?”陶中祥坐在沙发上:“除了上班,就在家里耍。”
郝志明发现沙发上有一张一个月前9日的《信息日报》,与现场上的旧报纸是同一天的,只是版数不一样,这就加大了陶中祥的作案嫌疑。他对陶中祥出示了搜查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打黑除恶 (5)
这屋子很简陋,一台冰箱算是值钱的,阳台上还有花钵。郝志明来到冰箱前,拉开冷藏室的门,一双机灵的眼睛在里面搜索着。突然,他发现在第一层最里面放有两个肉体,仔细一看,是女性的乳房。他来到陶中祥面前严厉地:“冰箱里那两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陶中祥作贼心虚,对郝志明:“我知道,我,我被你们逮捕了!”在郝志明的询问下,陶中祥讲了起来:
一天晚上,陶中祥酒足饭饱后,来到街上找到女青年黄阿香,并带回他家。在谈价钱时,双方没谈拢。女青年知道他的单位后,就威胁要到他单位去讲,让他名声扫地。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用一根领带把这女青年杀死了。杀了后,他肢解了尸体,把两个乳房留下放在冰箱里,下肢用塑料袋装起拿出去丢在渣滓堆里,其余的用编织袋装起拿去丢在滨江公园的墙壁边。在装编织袋时,他发现尸首还在滴血,便在沙发上拿来半张旧报纸把头部包起。
郝志明感到陶中祥太残忍了。他想到办理“4·17‘案时,在郊外发现的一起零星的碎尸案没有破,其手法与陶中祥的有些相似,便对陶中祥:“据我们掌握,你还作得有案?”
陶中祥不知这是计,但仍狡辩:“没有了!没有了!”郝志明很稳重地:“你好好想想呢?”经过几个小时的较量,陶中祥低下了头,认为公安局已经把他的情况全掌握起来了。
沉默了一会后,陶中祥动了动身:“我都说了,说了轻松些。在杀死黄阿香前两个月的一个周末的晚上,陶中祥在街上认识了一个自称女记者的邓洁娜。他们摆谈着来到了他的家。他没想到,邓洁娜开的价高得吓人。两人谈到天快亮了都没有谈成。邓洁娜提出要走。他知道了邓洁娜不是记者,而是酒吧的陪酒女郎。他害怕邓洁娜到单位告发,便用领带把邓洁娜勒死了。碎尸后,一部分甩在郊外,一部分埋在自家的花钵里。”
郝志明听了这话,急忙去阳台检查花钵,里面确有尸骨。他根本没想到陶中祥会这样藏尸,对陶中祥:“你是一个大学生,又是国家公务员。国家培养你不知花了多少钱。你没想想你干这种蠢事会是什么结果吗?”
陶中祥:“我没有妻子,没有事业,活起没有意思。杀人时,我没考虑到后果。我知道,我变态了,我完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打黑除恶 (6)
一天上午,洪芳莉穿着一件红花连衣裙,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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