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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夫太难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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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将他扒侊了。”
俩个侍卫看到宫初月的时候,眼里立即迸发出一道狼光,这宫贵君果然美,只是,只是没什么福气,在这宫里,得罪了太后就等于一只脚踏入死门关了。
看着朝自己逼近的侍卫,宫初月后退一步,“放肆,我乃皇上贵君,你们不要命了。”
说着,宫初月看向一旁的嬷嬷,“嬷嬷,如果让皇上知道你这么对本宫,你认为你还有好日子么?”
“扒了他。”不理会宫初月的话,嬷嬷冷冷的吩咐。
起初,俩人还害怕了一下,当听到太后身边的嬷嬷发话的时候,俩人终是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俩名女子力道很大,任由宫初月怎么挣扎,还是一把便将他的衣服撕扯了下来。
第五十五章 在场的人,全部,诛!九!族!()
宫初月死死地捂住身上的残片,还是这样,不管是宫初月还是宫贵君,他永远都是那个被欺负的人,依旧没有任何人会救他,会心疼他。
当轩辕长歌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满屋人冷漠看着那一幕,而那男人,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精致莹白的肩膀也裸露在了空气中,两条大腿也瑟缩的暴露了。
整个身上,就只有腰部一下有那么一块碎布遮着关键的部位。
而那俩女人则像发了狂一般的意图扯下他最后的遮蔽物。
琉璃色的眸子里,绽放出一抹滔天的杀意,轩辕长歌慢慢的走了过来,薄唇亲启,“放开。”
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般旺盛的气焰弥漫在牢里,那是一种叫人无条件臣服的霸道!
一瞬间,所有人齐齐一愣。
轩辕长歌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把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宫初月的身子牢牢的包裹起来,然后一把将他横抱起来,顺势坐在牢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嘴角勾着一抹弧度,琉璃般的眸子在牢里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赤白!”
“属下在!”
轩辕长歌话音刚落,赤白便恭敬的跪在了牢里,轩辕长歌脸上依旧是溺死人的暖意,可说出口的话,却如同那极北之地的三尺寒冰。
“在场的人,全部,诛!九!族!”
赤白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皇上,居然会为了一个男子而这样,这里面,不是还有太后的人么?
她本以为,以皇上的性子,看见宫贵君这般模样,不是会贬为军妓的么?怎么还……
“皇上,奴是太后的人,奴只是听了太后的吩咐而已。”那男嬷嬷满脸的有恃无恐,好像算好了轩辕长歌不会将他如何。
“皇上饶命啊,我们都是听嬷嬷的话。”
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投给几人,寡薄的话语从红唇里吐出:“去!”
“属下遵命。”被轩辕长歌一吼,赤白立即站起身子,看着牢里瑟瑟发抖的小侍和侍卫,在看看一脸不服的嬷嬷,咬咬牙,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
刚要动手,轩辕长歌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干什么呢?”
赤白脑袋有了一瞬间的当机,皇上不是叫诛九族么?
在轩辕长歌问出干什么的时候,几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那男嬷嬷更是满脸的不屑,他才不信皇上会为了一个男子和太后争执。
然而,轩辕长歌冷冷一笑,那笑,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叫人寒彻透骨,轩辕长歌一字一句道:“把他们带去刑场,朕要他们看着他们的家人一!个!一!个!的!死!在!他!们!面!前!”
轩辕长歌话音刚落,众人齐齐一颤,直直的摔倒在地,直到被赤白命人带走,那男嬷嬷才反应过来,这皇上这次是认真的,才开始疯了一般的挣扎。
整个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宫初月呆滞的睁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别处,一副心已死的模样。
轩辕长歌抱紧了怀中的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同于方才的暖意,“初月,没事了。”
一句“初月,没事了”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泊,泛起阵阵涟漪。
第五十六章 国师怎么会在这里?()
一句“初月,没事了”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泊,泛起阵阵涟漪。
宫初月好看的眸子轻闪了一下,毕竟从小便是这么过来的,什么苦楚没有经历过,宫初月眨了眨眼睛,看向抱住自己的轩辕长歌。
夜色缥缈,又是背着光线,宫初月完全看不清轩辕长歌脸上的神情,只知道,这个比他还要纤细的身子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只要有她在,便不会有事。
可是,当他被带走的时候,她明明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不是不管他了么?她又为什么要来救他?
越想,宫初月就越发的委屈,起身,裹着轩辕长歌的衣服从她怀里跳了出来,“皇上为什么这么做?”
轩辕长歌勾了勾嘴角,琉璃色的眸子看向宫初月,薄唇亲启,“我心疼你。”
轰隆隆——
宫初月只觉得被无数个闷雷劈中,他快要站不住了。
他颤抖的看向轩辕长歌,“皇上?”
“长歌,叫我长歌。”
宫初月只觉得眼睛酸涩的厉害,突然很想苦,一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看着牢里一袭白衣的女子,宫初月眼角突然流下一行清泪,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浓情蜜语,没有叫人怦然心动的情话,但只此一句“我心疼你”,就已让他永坠魔道,万劫不复。
本来说好要死死守住的心,就这么被她蛮横的抢走了。让他莫名其妙的,就那么喜欢了,就那么动心了,就那么义无反顾了,哪怕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满路的荆棘,明知道是错误的抉择……可是,覆水难收。
看了一眼眼睛红红妖媚不减的男人,轩辕长歌笑了笑,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横抱起来,“我们快出去吧,牢里湿气重。”
宫初月被轩辕长歌抱在怀里,好看的媚眼忽闪忽闪的,接着,一张妖媚的脸忽然泛起一抹红晕。
离得太近了!那丝丝缕缕的女子体香便缠绕了上来,任他垂眸敛目,心如止水,也不由的荡起一丝丝的涟漪。
从上次再次见到她开始他便发现了,她身上没了往日的味道,却多了一种别样的香味,那种香,不像一般男子那般的脂粉香,也不是属于哪一种的花香。
是他从未闻过的一种独一无二的惑人味道。清冽的甘甜,又有浓郁的芬芳,明明应该是互不相遇的两种极端,却又奇异的融合在一起,让人心头激荡,闻之难忘。
轩辕长歌低头看了一眼宫初月,见他难得的安分,没有在像先前一般,明明不愿却逼着自己来挑逗她,现在的他,,神态显得很安静,宛如月色下的睡莲,似乎还透着几分朦胧和迷离,叫人不忍心打扰到他。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宫初月吧!
轩辕长歌刚刚走出牢房,脚下的步子不由的顿住了,看了眼不远处冷冷注视着她的耶律青,轩辕长歌扯了扯嘴角,“这么晚了,国师怎么会在这里?”
第五十七章 本宫回去就是了()
耶律青冷冷的瞟了一眼轩辕长歌怀中的宫初月,冷佞不含一丝情感的声音传来:“送回去。”
闻言,轩辕长歌怀里的宫初月轻轻一颤,手指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轩辕长歌的衣袖。
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轩辕长歌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方才看向耶律青,“如果,我不呢?”
“你会的。”耶律青依旧一副清冷如冰的模样,却见他缓缓抬起了手中的打王鞭。
见此,轩辕长歌轻哼一声,“国师是在威胁朕?”她没有在以我自称,而改成来朕。
“这是臣的职责。”
“哼!”轩辕长歌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再看耶律青,抱着怀里的人,抬脚便往外走去。
然而,轩辕长歌才刚刚踏出一步,身后便传来一道凌厉的罡风,轩辕长歌身子一歪,朝旁边闪去,虽然如此,那打王鞭还是在她背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若不是她方才躲了那么一下,恐怕这鞭下去,她就倒下了。这人,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长歌?”宫初月惊叫了一声,挣扎着就要下来,却被轩辕长歌死死的摁住了。
“国师好身手。”尽量忽略背部传来的疼痛,轩辕长歌很是认真的吐出一句。
闻言,耶律青眸子轻闪了一下,有些探究的看了轩辕长歌,以往,她早就暴跳如雷的吵着要杀了他了。而此时,她却如此淡然的说着夸奖他的话。
从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他能够看出,她这话,是发自肺腑的。
一向视男人为畜生的她,为何会这样?
她救贵君可以理解为她是真的动情,那他呢?她一直以来不是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么?
看着耶律青一脸纠结的模样,轩辕长歌转了转眼珠,抬脚便往外走,然而,刚刚踏出一步,一道凌厉的风从身后疾驰而来。
腿上突然传来一阵绞痛,轩辕长歌“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头上,流出泊泊的虚汗。
“长歌!”宫初月叫了一句,连忙从轩辕长歌怀里跳了下来,转身,妖媚的眼里染上一层浓郁的怒气。
冷冷的盯着耶律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述的冷酷和妖谲,“国师,本宫回去就是了,没必要这样下狠手。”
转头,耶律青深深的看了眼轩辕长歌,他的胸口,是因为现在的她才跳动得更加的剧烈……
他虽然只是一个男子,一个微不足道的贵君,但是,他也好保护她,像她保护自己一般的保护她。
虽说待在牢里,又在他得罪了太后的情况下,会有无数的危险,但是,他拼了,哪怕就这么死了,他也无怨无悔。
轩辕长歌艰难的站起身,反手一勾将宫初月勾了回来,纤丽的眸子微微一闪,轩辕长歌将半个身子倚在宫初月身上,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的倒下。
“国师还想打么?那就快点,打完了朕在回去。”当皇上当的这么窝囊的,被臣子威胁恐吓的,恐怕,她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个吧。
第五十八章 你一晚没睡么()
耶律青站在三米开外,纤细欣长的身影挟着难以忽视的霸气,如一柄将要出鞘的剑!
峻峭冰冷的容颜忽明忽暗,鹰狷似的凤眸深邃犀利,眸光复杂,有审视,有震惊,还有连他自己都弄不懂的一丝动容!
只有他才知道方才那一鞭的力道是何等的大,而她,却硬生生的挨住了。
轩辕长歌,到底是我从未了解过你,还是,你真的变了,就如师傅所说的,涅磐重生!
耶律青一袭素白的雪衣,没有任何的花纹与点缀,如同高山之巅的皑皑冰封,看在眼底,似乎能感觉到那种透骨的寒凉,他就这样看着轩辕长歌,就在轩辕长歌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他终于转身走了。
耶律青一走,轩辕长歌身子一软,终于晕了过去。
“长歌!”宫初月急急的呼唤了一声,眉头皱了皱,眼里闪过一抹纠结,最终,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他弯下身子一把将轩辕长歌抱了起来,本以为会很吃力,却意外的轻。
将她抱在怀里,似乎没有什么重量,宫初月看了眼怀中虚汗直流的人,连忙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一路上,守卫们嘴巴张的大大的,这宫贵君是不要命了么?竟敢抱皇上,而且,还是王子抱。
在这里,女子是强大的代名词,别说是一国君王了,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也绝不允许被男子抱,因为,那对女子来说,那是侮辱,是挑衅。
不顾周围那或是同情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睛,宫初月脚下一点也不停留的抱着轩辕长歌往自己的寝宫里跑去。
即便皇上醒来后要他的命,他也不在乎了,他知道,自己如今所犯的错,是就算掉脑袋也不足惜的。
翌日,轩辕长歌醒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张放大的容颜,上面噙满了担忧,噙满了害怕。
轩辕长歌伸手敲了一下宫初月的额头,虚弱的笑了笑,“你一晚没睡么?”
然而,宫初月却是脸色一变,连忙跪倒在地,“皇上,臣侍犯错了,请皇上责罚。”
看着这个倔强的人,轩辕长歌伸手拽了拽他,“起来。”
闻言,宫初月还是死死地跪在地上,见他这般模样,轩辕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犯什么错了?”
宫初月旖丽的眸子微微一颤,“臣侍,抱了皇上。”
轩辕长歌:“……!”
轩辕长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先前,是谁一见她便凑上来的,现在,居然说什么傻话。
“起来!”轩辕长歌偏头看了他一眼,还是这么两个字。
宫初月抬头看了眼轩辕长歌,眸子一闪一闪的,皇上,莫不是还没醒,还是说,没有听清他说什么。
“皇上,臣侍……抱了……啊!”
不等宫初月把话说完,轩辕长歌反手一扯,宫初月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便被轩辕长歌扯了上来,欣长柔媚的身子整个趴在轩辕长歌身上。
那红唇则紧紧的贴在轩辕长歌的唇瓣之上。
宫初月身上还是穿着轩辕长歌昨日给他披上的白衫,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衣服大大的划开,一直褪到腰际。
第五十九章 我的衣服……衣服怎么了()
整个人呆呆的睁着眼睛,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流淌在肩头,如梦似幻,妖媚的叫人心颤。
轩辕长歌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一张脸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艾玛,这大清早的,这人也太'诱''人'犯罪了。
宫初月也很害羞,可当他看到轩辕长歌泛红的耳尖时,整个人,突然明朗了。
嘴角泛起一抹让天地为之失色的媚笑,低头,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轩辕长歌的红唇上狠咬了一口,转瞬却又如蜻蜓点水般离开。
轩辕长歌垂眸,努力维系着最后几分清冷,紧紧盯着身上那张瑰丽的俊颜,心下腾起一股撒腿就跑的冲动……
“长歌!”
轩辕长歌被宫初月这旖旎的声音吓了一条,抬某看去,只见身上的人紧紧的盯着她,眼里闪着某些桃色的信息。
璨亮的眼,玲珑的鼻子,桃色红润的唇瓣……在摇曳的灯火映衬下,整张脸宛如明月珠辉般光彩动人,虽然没有涂抹任何胭脂水粉,却更加的勾魂摄魄,透露着一种骨子里的妖娆。
“呵呵……”轩辕长歌尴尬的假笑两声,坐了起来,红着脸将宫初月的衣服拉好,再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着。
“那啥……你先睡一觉再说吧。”
“嗯。”宫初月侧躺着,那双妖冶的桃花眼依旧黏在轩辕长歌的身上,似是释放着千万压的电伏,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被他那灼热的视线盯着有些尴尬,轩辕长歌故作镇定的咳了一声,“朕去上朝。”
然而,刚刚一动,腰便被宫初月勾住,“长歌,这会已经退朝了。”那桃花眼里的炙热越发的明显,似要奔腾而出。
“呵、呵呵,是么?”轩辕长歌尴尬的笑了笑,“我出去看奏折。”
然而不等她坐直身子,宫初月又拽着她的袖子扑了回来,重重地将轩辕长歌压回在了床上。
“皇上伤还没好,不宜操劳!”
轩辕长歌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当机,看着面前这个妖媚大不同以往的人,心中警铃大作。
自己这是……养虎为患了么?
这家伙看上去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无害。
防备的看了宫初月一眼又一眼,此时,轩辕长歌才终于注意到自己身上不同昨日的里衣。
一把拽住衣袖,轩辕长歌紧张的盯着宫初月,“我,我的衣服……衣服怎么了?”
把轩辕长歌的紧张看在眼里,宫初月笑的越发妖冶,纤细的手指轻挑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淡淡然道:“唔,长歌你昨夜受伤了,我上药之后就顺便给你换了。”
“你,你换的!”
宫初月盈盈一笑,那只摁住轩辕长歌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腰际,揽在她腰际的手又微微往上挪了几分,口吻颇为漫不经心:“当然是我换的了。”
轩辕长歌脸上扯出一抹比哭更难看的笑意,颓废的闭起眼睛装睡,亏大了!
在轩辕长歌闭上眼的时候,宫初月脸上绽放出一抹极致的笑容,温暖的似要点亮万里河山。
第六十章 一个大女子,居然装病()
在轩辕长歌闭上眼的时候,宫初月脸上绽放出一抹极致的笑容,温暖的似要点亮万里河山。
不知道为何,看着如今的她,他再也生不出害怕的感觉,身子里那经久压抑的恶作剧因子则狠狠的跳动着。
这样的她,他好想欺负她,好想,让她的心中永永远远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暗处,赤红和赤墨不解的对视一眼,在看看一脸黑色的赤钰,好像,自从那天开始,师弟的怪异、暴躁、一怒,就一直持续到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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