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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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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校尉不敢相信的踏上一步,结果结结实实摔在泥水里:“不,这是老子在作梦?”
  “可这样多兄弟死了。”
  才喃喃着,只听啪一声,重重一记耳光,李正源官品很低,但领了密旨,就是半个钦差,这时打的理直气壮:“还嚎什么?”
  “立刻派人去通知县里,让县令立刻发动民工,救治伤员,掩埋死者。”李正源说着,向裴子云行礼:“真君,请指令。”
  裴子云听了一时没有言声,扫看了狼藉的地面,又盯了李正源一眼,说着:“你办的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办理。”
  “不过现在雨还是有点凉,立刻清理出帐篷,还有食物,我们必须躲一躲,修整一下。”
  “是!”本来是三千人的大营,有数百营帐,虽经过大战,损失不少,但找出些完整的营帐很是容易,食物更是不缺,原本供应三千人,现在就算丢掉染了血的,上千人的粮食都有!
  帐篷食物都不缺,片刻,就在离着尸体二里之处又扎营,无论是伤兵还是完整的人,都能休息一下。
  虽下着雨,还是留了点油,能上火,而且火大了,湿柴也能烧,没有多少时间,就生出了不少篝火,火噼啪响,铁架子上吊锅中煮的肉散发出令人馋涎欲滴的浓香。
  裴子云望着雨,叹一声,对守着的李正源说着:“今天之事,损失很大,这还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璐王为什么隔了数百年出现,还有妖族的事,也非常重大,必须明文上折。”
  “等县令来了,我就写折上奏,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辞。”
  李正源听了这话,想起了当日自己率上百道官跟随,结果这一次又损失惨重,只剩十余人,几乎要泪下,还勉强打起精神说着:“璐王与邪魔勾结,败坏江山,而真君在事出仓猝之间,一举歼灭,实是不世大功,安有可问责之处?至于阵亡,那是将士的本分。”
  说到这里,哽咽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裴子云点了点首,也没有说话,取了一碗肉汤喝了,暗暗说着:“系统!”
  眼前出现一梅,并迅速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数据在眼前出现。
  “地仙:第六层(5。9%)”
  “可惜,此界一破,我就下降到真实水平,不过地仙五六重灵台灌溉,春雷洗礼,现在我已经完成,离七八重铁铸铜灌,实就是一步。”
  “现实中,不可能和虚界一样厉害,更不可持久,但是就算这样,也是钢铁之躯,朝廷会怎么样看呢?”
  想到此处,裴子云看了看李正源,突哑然一笑。


第464章 道人操守
  张允科取了军报,一刻不停就赶往皇宫呈上,启泰帝接见示意:“你拆了阅读罢。”
  张允科展开折子,轻读:“臣兼从云谨报皇上大捷……”
  顿了一下,看一眼启泰帝,朗声诵读起来,说的是怎么样抵达湖州,调兵到前线郡县,又调兵部署击破敌军的大捷。
  “皇上圣德,上苍默祐我皇徐,璐王倒行逆施,屠城一地,人心尽失,沿途郡县尽降……”
  “后面不用读了。”启泰帝说着,见着张允一怔,淡淡一笑,说:“不仅仅是兼从云,滁州的李攀,北原州的黄元贞都上了折报捷,有些还没有抵达,不过再有数日,也必可抵达。”
  “唉……璐王之势已瓦解,朕真不知道怎么样处置,父皇只有三个儿子成年……想当年,我们也曾是兄友弟恭。”说到这里,启泰帝咽了下又苦又涩的口水:“不说这个,朕唤你来,不是为了这事,是议一议真君的事。”
  “裴…真君的事?”张允科有些迟疑。
  “嗯。”启泰帝看了看张允科,说:“来人,让宰相坐,把折子递上去。”
  张允科谢恩坐了,打开一看,却是裴子云请罪的折子。
  大意是围剿反贼不利,虽毙了敌首,但三千人只剩百人,特向朝廷请罪,只字不提大局上的功绩。
  初看一次,张允科心里佩服裴子云天擅聪慧韬晦有术,接着细看,就心里发寒:“此人心有山川之险啊!”
  张允科是宰相,其实已很透彻情况,这仗迅速拿下,的确是裴子云的功绩,可是别说裴子云是道人,就是正规途径上去的进士,也只能功高不赏。
  流程是这样,先重重加封,接着按照皇帝的情份大小,或找个小过谪遣,又或雷霆大作,其中一半是当事人的反应决定。
  有人或说,这时可自污,这其实是取死之道,自污的话,小没有影响,大了点,皇帝或朝臣大喜——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杀杀杀!
  所以必须公污,什么是公污,就是裴子云请罪折子上写的事——首先是围剿反贼,这事立场上极正,谁也找不出错
  接着就是虽事情办下来了,杀了敌首,但损失很大,向朝廷请罪——办事就不可能完美,要是连这个都要严苛,天下官吏都不办事了。
  故这一折子,把朝廷和他的台阶都铺完了,就算是宰相,都真正见识了这人心术本领!
  又一阵雷传来,不甚响,却离得很近,张允科蹙额沉思,无声透了一口气,斟酌着说:“裴真君还是一心为君,只是追敌过猛,导致中了埋伏,损失有些大,既是请罪,降罪不必,可赏其田宅,放还归乡。”
  启泰帝听得很认真,沉思着,细牙咬着唇,说,“以前朕觉得父皇有时过苛,可等朕到这位置,就知道难处了。”
  “有时,真的很难两全。”
  这话没头没脑,张允科却心一沉又一喜,沉的是他知道裴子云的确建有大功,喜的是皇帝的猜忌已经很明显了。
  张允科目中幽幽闪着光,正要说话,启泰帝缓缓站起身来,说:“你再看看这个折子——有裴子云附录的密折,有道录司的急件。”
  张允科一怔,拿起来就读,但才看了一眼,一句“荒唐”就要骂出口,却给着养气的工夫忍住了。
  但是仔细看去,心渐渐沉了下来,好久才定住了神,紧皱眉说:“这事实在让臣难以相信,璐王在晋州,怎么会突然带兵出现在东垣山?”
  “这可隔了七百里。”
  张允科略一顿,又说:“而且,还注明了尸体消失,这就没有物证。”
  “至于妖族,更是荒谬。”
  “但是,连着数个密折,臣也不觉得他们敢联合起来欺君,再说,折损的三千人也证明遇到了大敌。”
  “这事臣实在不敢断言真伪,可否缓迟些时日,由朝廷调查清楚了,再作回应?”
  “这也是朕的意思,朕实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启泰帝面无表情说着:“你是宰相,这事必须告之你,去吧,代表朝廷,调查个清楚。”
  “是!”
  见着张允科出去,皇帝转过来,对着一人:“道门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黄公公躬身:“奴婢已经发信,借着妖族的事召集,没有人能拒绝。”
  启泰帝点了点首,不再说话。
  应灵观
  山峦层峦叠嶂,林木苍翠,殿宇背山面水而建,而此时山巅云雾缭绕,一轮太阳升起,一个道人吐纳,一股白气随一呼一吸不断进出。
  风吹过,道人衣裳吹起,面色是二十多岁,却有几缕白发。
  就在这时一个道人匆匆而上,到了山巅,手握着一封书信,看着道人正在修行,恭候在侧。
  许久,动作停下,后来道人上前低声:“掌教,道录司发来密信。”
  “哼,我们是道人,不适和朝廷这机构牵连过密。”掌教露出一点厌恶,用着湿毛巾擦手,就要离去,道人带着一点急促:“掌教,是有关裴真君,据说还有关璐王之秘!”
  听到这话,掌教脸色一变,转身看向道人,道人知晓掌教已心动,连忙上前将着信递着。
  将信撕开看了起来,只是几眼:“什么?钢铁之躯?妖族大军?这真的不可思议。”
  怔了许久,这人说着:“看来,京城必须要走上一遭了,去调二十个弟子随我入京。”
  “是,掌教!”跟随的道人应着。
  这在不同的道门中,也有类似的事发生,或迟疑,或应诏,或暗中打探。
  天女宫
  天女宫历史悠久,是前朝所建,保留至今,是正祀,青砖缝隙间有青苔翠绿,水珠点点,宛若珍珠,一路而入,地面是青石板铺路,左右小草萌发,生机勃勃。
  而在青石小道中,十数道人漫步,赏着春景,风拂过,就有寒意钻进,只是这些人都不以为意,脸色红润,闲谈其中,时不时传来笑声。
  “春雷响动,花开结果,真妙不可言,道在其中。”一个一身月白长袍的中年人摇头晃脑说着。
  平天观掌教却相反,冷笑一声,手指伸出捏在一枝花枝上摘了下来:“诸位道兄就不要打道机,我们可没有闲工夫耗着,裴真君天资绝顶,只是二十多岁,就成地仙,度过雷劫,真让人可怖,要是再放任,就是下一任道君,诸位怎么看?”
  玄法门掌教也立刻接话,语气冷冰冰:“不仅仅这样,还有情报说裴子云不但渡过雷劫,甚至快抵达金刚不坏之躯,可是令人羡慕的紧。”
  “我们观小,成不了地仙,但松云门又如何供养出地仙?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你们觉得呢?”
  这掌教说着,眼神带着嫉妒,只是这话却猫爪子一样挠的人心痒痒。
  原本一同的道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要成地仙千难万难,在场谁不是天赋异禀,又或一方英豪,不为世间繁华,只为求道成仙,可谁都跨不过这关卡,这无关资质,只关着地脉。
  “松云门出了地仙,哪里还是小门小派?南方第一大门也不为过了。”一片沉默中,东华派掌教轻笑了一声,话语一转:“刚玄法门掌教说的金刚不坏却是谣传,其实不是如此,是法域非是真实。”
  “朝廷道官陋鄙,又或存心隐瞒挑起我们矛盾,但我们门中传承之久,又岂是这些朝廷圈养鹰犬所能知晓。”
  众人都定住了脚步,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这时恰在一棵树前,春来垂着柔嫩的枝条,一蕊蕊的花朵散发着清冽的香气,大家都似是欣赏,良久,平天观掌教说着:“但法域能有此表现,也说明非常接近了。”
  见着众人都是沉默,他抬高了声音:“当年道君崛起,福地晋升,地仙也有一手之数,盛况让人羡慕,可之后,盛极而衰,道君沉睡,天地对我们道人越来越苛刻。”
  “此人惊才绝艳,奈何并非是道门之福。”
  “说的是,道君下降,我们道门盛极而衰,现在实在承担不起又一个道君了。”玄法门掌教说着,重重的重复:“我们承担不起了。”
  东华派掌教露出了一点讥讽,一闪而逝,远处一个小太监引着一个红衣太监而来,这些道人都是停下话语,不再说着。
  天女宫并不算太大,但走廊曲折,绕过一带假山池塘,还有一片松林,小太监扶着红衣太监,低声说着:“小的有事禀告。”
  “讲”黄公公说着,小太监袖子中取出一个递上:“干爹,现在来了二十四个掌教,汇聚道人上百。”
  见着黄公公阅读,小太监凑了上前禀告:“干爹,裴真君不是道人?看着这些掌教模样,有些却恨不得食之肉喝之血,这是何故?”
  “哼哼”黄公公冷哼了两声:“你要不是我的侄子,并且拜我当爹,我才不指点你——我们都是内侍,可你愿意看见小平子爬的比你高,爬在你头上?”
  “不肯”小太监若有所悟。
  “道人也是人啊,事实上道人已比洒家想的好多了。”黄公公拍了拍手中的文件:“落井下石,想弄死裴子云的人,竟只有四成,操守比起某些文官,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才说着,已经靠近,都是不语,就见着二十余道人一起拜下:“我等拜见黄公公。”
  “请起,诸位都是真人,咱家可不敢当。”黄公公满脸笑容,尖声说着:“诸位能应诏星夜入京,实是忠君,我相信在京数日,各位都会有所收获。”


第465章 以退为进
  晋州·州城
  细雨渐落,王宫突发出了一声惨叫,大雁低下头,只见甲兵环绕,血腥扑鼻,不由扇动翅膀逃了。
  “啊,不可能!”房间中传来了一声,侍卫冲到了门前问:“陛下,您怎么了?”
  “无事!”良久,璐王的声音传出,侍卫虽有着疑惑,只是应着退下:“是,陛下。”
  房间内,璐王赤裸上半身,头发披散,对着铜镜,脸上惊恐,一只手摸着额,额上一个角,角有诡异纹路,隐隐带着光泽。
  “我怎么变成这样?”璐王面孔扭曲,不敢相信:“李成都保持人形,可为何朕就不行,变成这模样?”
  璐王低声,不能接受,睁开眼看着铜镜中自己,充满了不敢直视的凶残:“我大业未成,怎能以这模样见人?”
  “岂不是告诉天下人,我是妖,被天下唾弃,成天下之敌?”
  “李成,你敢陷害朕?将朕置于生死不测之地?”
  璐王站在镜前,喃喃自语,安慰自己,要将着满腔愤怒压制,法界消失,璐王发觉自己醒来,其实不惊反喜。
  虽屠了城,名声狼藉,但自己已成了妖皇,种种妙法在心中流淌而过,别的不说,只要使自己军队妖化,哪怕声名狼藉又怎么样?
  天子者,兵强马壮者为之!
  但才睡了一觉,却长出了角,眉还隐隐有着一只眼睛,这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是妖族!
  哪个人甘心事妖?
  这会激起最大的反抗,无论百姓和官员都不会接受一个妖怪。
  想到这里,看着镜子中自己,不由握紧了手,指甲已变得尖锐,寒意逼人:“李成,你就是这样后着,逼着朕走投无路?”
  雨渐渐大了,打在窗户上,突一声沉雷落下,久久不绝。
  “轰”璐王身子一抖,只觉一股寒意和恐惧浮现,立刻打了个寒颤,透着一看,天已被墨云遮住,云缝一亮一亮,不时传来沉闷滚雷声。
  “风雷在即,理应敬畏,但我之恐惧,却不是这个。”璐王妖化,感觉敏锐许多,天空中隐隐的敌意,就是跗骨之蛆一样盯着自己,不由冷汗渗出,立刻湿了背心。
  “我被天意排斥了?”
  “朕出生,有望气称有青气宛车盖垂下,非人臣之命。”
  “有此命格,就算有天谴,也不会立刻落下,但天心厌憎,我还能撑多少时间?”
  “裴子云、李成,尽都可杀。”璐王颤抖,脸色扭曲,一个隐隐三面巨人身影在镜中出现。
  璐王倒退一步,突拔剑将铜镜斩成二半,嘶吼:“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是太子,为什么我晚了几天就要这样?老天,都是你们逼的,都是你们逼的。”
  “既这样,我就以人族为祭,万物成妖,彻底祸乱这个世界。”
  “哈哈”璐王声音癫狂,四周扩散,随着这声音,侍卫亲军眸子,渐渐红了起来,透出了血光。
  平寿县
  天色渐渐接近黄昏,船只沿河而上,不过雨点噼啪,速度不快,虞云君见着县城已隐隐在眼前,跟随的长老已准备,就取了一壶酒入了舱室。
  见着裴子云身穿便服,在灯下伏案疾书,就笑谓:“快到家了,你这会在写甚么?来,我给你带了一壶酒。”
  “师傅,我在写着道决,这些年我获得不少,想整理起来,给松云门弄个完备的通道。”裴子云写得专注,没留神虞云君进来,听见问话,搁了笔笑了笑,接过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这酒不错,师傅甚至太厚爱我了。”
  听着裴子云说这个,虞云君笑着:“知你爱美酒,特备着。”
  说着,又沉默片刻,终忍不住问:“是不是朝廷出了事?”
  “师傅为何这样问?”裴子云问,虞云君微微点头:“璐王还没有平,你就这样回来了,我就不安,是不是有事?”
  “师傅多虑了,这我有二个用意。”
  见着虞云君迷茫,裴子云一笑:“首先,朝廷上下都认为璐王完了,巴不得我不伸手,我要强行插手当然可以,但我是道人,与之争功,不但得罪大批人,还惹得朝廷厌憎,而且我身为真君,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既这样,为什么还要吃力不讨好,继续跟进?”
  “所以借着折了三千人,自己上书请罪回乡,果然,朝廷迅速批准,并且赏了金银田宅。”
  虞云君听着,只见裴子云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总觉得哪里不对,问:“这话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你想的不仅仅这个,你会轻易退让?我不信。”
  “哈哈”裴子云笑着:“师傅,你倒了解我,没错,不止这个。”
  说着,站起来,在船舱内踱步,良久不言语,沉吟半晌方叹:“你听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怀璧都有罪,何况怀有威胁到朝廷力量,我晋升地仙,就已难忍,渡过雷劫,就超出了朝廷忍耐极限,与朝廷的蜜月,怕是到此为止。”
  说着,当年太子还未登基,种种场景恍若昨日,又坐下,眸里闪着沉郁的光,盯视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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